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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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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教育
夏老娘和苏小多都是挨过饿,吃过苦的人,如今家里也没有地,虽有铺子,可他们的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两人一拍即合,当即采购了大量的粮食堆放在地窖里,看着堆成小山似的粮食,心里甭提有多舒坦,真应了那句古话,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今年春季的雨水不算旺盛,家家户户隔三差五就要从河里打水浇地,比以往来的更辛苦了些。
夏至暗自庆幸,村里没有地卖,只能开荒,累的是夏老娘,雇人吧季节不对,别人也都种地适忙活自己家的口粮,给钱也不会来帮忙,所以一直就买不到地,也就随了她们两个买粮的意愿,看着他们开心,她心里也高兴。
小饭馆的生意一直很稳定,没有多火爆也不会没人上门,每个月都会赚几两银子,夏至已经很知足了,毕竟还有轮椅那个大笔钱财进账呢!手里头的银子只多不少。
每回进镇的时候,夏至都会拉着小多一起,携手巡视饭馆的营业状况,想等日后家里的事完全可以脱手了,她打算和小多去度蜜月,游览一下女尊国别处的风土人情,买马车就必须了,去哪都方便。
小多知她心思,心上就多了份期待,要不是和她一同去了春风如意楼碰见晓晓,他真的就快被幸福淹没,忘了晓晓这个人。
晓晓知道夏至来过几次找柳先生,都没能瞧见,也曾猜想过她可能是为了他的事而来,每次第一时间得知消息,他几乎是飞奔了去找她,却y差阳错总是碰不见。这次是碰巧他在柳先生的屋里,听人来报说是夏至求见,他才算是真正的能见到她了。他们成亲的那晚,没能寻到机会和她说说体己话,就被柳先生连夜给送回来了,也不知道柳先生是无心还是故意,他自己倒是第二天才回来。
“成了亲的人看着j神果然是不同,夏至你可是第一个逛窑子还带夫郎人呐。”柳意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羡慕,瞥见苏小多看到晓晓时,脸色立刻覆上了一层郁郁。
“那当然啦,省的回去还得解释嘛!晓晓正好也在这里,我就是为了你赎身的事来的。我说你可真够忙的,我都来几次了,你都不在。”夏至把小多引到椅子上让他坐好,了茶壶,凉了,嘿嘿笑道:“给换壶热茶呗?”
伺候在旁的小厮得到柳意的示意,忙端着茶盘去换热茶了。
“夏夏……”晓晓神情激动的握紧了拳头,克制着想扑进她怀里的冲动。
夏至动了动嘴唇还未说话,柳意的手腕撑着下巴,慢条斯理的徐徐道:“你来赎,我就要卖吗?”
“我这不是来和你商量吗?呵呵,是吧!你有那么多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是不是?怎么说我答应他在前,你斟酌着开个价呗!钱不够我好努力凑钱啊。”夏至亲热的撞撞他的肩膀,下一步的目标就是搂脖和他疗兄道弟了。
“我和你有那么熟吗?”柳意冷淡的弹了弹被碰撞的肩膀。
夏至微诧,他们算不上多有交情,也不至于冷漠到这样的地步,“干嘛说的那么伤人呐,我可都把你当朋友了。”
朋友?柳意扯动嘴角,泛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抬眸对上夏至亮晶晶的眼睛。
“晓晓被你赎了出去,你可是想要纳他入房?”
晓晓心上一动,期待的直勾勾看向夏至。
与他不同,小多则是心里一凛,随即自嘲的苦笑在眼底晕开,他真是被甜蜜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他竟忘了,忘了当初决定嫁给她时的决意,他只求跟着她,一辈子,不管她会不会再娶别人,只要她不赶他,他什么都愿意,当下对上夏至刻意看过来的眼神,轻轻的笑了笑,无语。
夏至皱眉,当即不悦的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语毕,三人皆是一愣,小多最为吃惊,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脾气有些不知所措,反sx的急忙脱口道:“怎么可能。”
听闻,夏至突地又笑了,却又特意板着脸,教育他:“你记得我是你的女人,不能和别人分享,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下次再听到类似的话,你要立马表态,告诉所有人,不准我再娶别人,纳小也不行,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一口气没有停顿的说完,深深被感触到的不只有小多,一旁的晓晓和柳意怔怔然的盯着夏至,心中被她的那番话激的荡漾。
说这番话的用意不单单是要教育小多,更是想要告诉晓晓,这辈子,她有小多一个人就足够了,不想再要其他人。
“你……说真的?”小多激荡的双手颤巍巍的包裹住夏至的手,这一生能遇到夏至,他是何其幸运,他上辈子到底修了什么福?
夏至用头碰了下小多的额头,“你再用这样不确定的语气问我,我就生气了,你可以怀疑我的身材,但绝不能怀疑我的人品,下不为例知道了吗?”
“嗯嗯,我不会再问了,再也不会了。”小多不顾场合忘情的一把将夏至抱紧,不停的点着头。
她伏在他的耳边,用着仅能彼此听到的音量轻道,“老公最好了。”
心脏在火热的跳动,他真想现在就狠狠的吻上去,吻得她不能呼吸,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娇喘,只他一人能欣赏的娇态。
柳意非常不识时务的打断两个人的亲密,连咳了几声。
晓晓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
夏至于心不忍,晓晓喜欢的是前任夏至,他没有错,错的是前任夏至,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不是吗?“晓晓,我愿意替你赎身,但是我不能娶你,我可以认你做弟弟,如果你想嫁人,我还可以帮你找到属于你的良人,三条腿的蛤蟆没有,难道两条腿的女人还没有吗?”
晓晓心神恍惚,只看得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g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喂喂喂,我同意了吗?”
夏至斜眼过去,心道你个二道贩子真会煞风景!
☆、53啥都不想知道
不同意是吧?好,就缠得你同意,看谁能耗过谁。
夏至下了决心非要把晓晓给赎出来,就待在镇子上不走了,天天跟在柳意的屁股后头烦着他,人若不在楼里,她就耗在他的屋子里等他,天天的只要睁眼必定能看见夏至视死如归的脸和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诱导。
柳意面上冷嘲热讽无所不用其极的驱赶像只苍蝇的夏至,却从没真的动用楼里的保安人员把她给赶出去。
晓晓看在眼里,心中五味掺杂,夏至正在为了他的自由对柳先生死缠烂打,好不退让,每每感动的要躲起来哭,哭至最后x质就变了,想到自己不能跟着这么好的女人,心如刀绞似的又疼又恨。他记得清楚,那天她把为他做的打算详详细细的说了,甚至是成亲生子,而这个过程中唯独没有她的存在,他不能接受也得要接受,这是夏至硬着语气很肯定的、很明白的这么告知他。
他除了死心,还能怎么办?再怎么不甘,她也不会要他了。
夏至待在柳意的房里,就起来晚了一会,他就溜了,她只能守株待兔耗在这里,吃他的,喝他的可劲遭白,百无聊赖间格外的想被她赶回家的小多。
当两个人一起习惯了之后,自己一人在床上总感觉少了什么,整晚整晚的孤枕难眠,即便是睡了,梦里也都是他的影子,张开眼发现身边g本没有想念的人儿,心头不是滋味极了,真想快快把晓晓的事敲定,好回去搂老公。实在不行她可就要出夏老娘这个杀手锏了!哼哼,跟她斗!
可这人……想起柳意,她这气就不打一出来,尽拿她当笑话娱乐自己了,她可是学足了唐三藏那股劲,势要他松口放了晓晓。哪知他的韧x那么长,耗这么多天了,他硬是不为所动,他房间的摆设她都快要记个一清二楚了。
她既气愤又气馁,抓着他的床棂就是一扭,只听嚯嚯嚯某物移动的声响自身后传来。
她探索着掀开床帐,墙上一副一个高的挂画移动,出现一个黑漆漆的通道。好家伙,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敢情她要是揪住了这个秘密,是不是可以不用花钱就可以把晓晓给弄出来了?
但……通常有秘密的人都不好惹啊!
夏至踌躇在暗门的边上,探头探脑,在进去还是不进去两个问题上纠缠打架,一时之间她也拿不定主意了,正犹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从暗门里面飘了过来,她刚吸了吸鼻子确定是什么香味,脖子上就是一凉,心陡然一惊。在暗门合上的瞬间,一身黑衣的柳意从暗门里闪出,将放在她颈子上的剑移开了半寸。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不同的是一个震惊兼着心悸,一个是杀与不杀间的犹豫。
夏至强迫镇定的咽了口吐沫,暗道倒霉,撞枪口上了,“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咱们坐下好好说。”
“好好说?你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吗?”说着,柳意握剑的手掌微动,威胁x的晃了下剑光。
“为什么因为看见你的屋子有暗门?看见你穿黑衣拿着剑?大哥,别开玩笑了行吗?你早把晓晓的事给我办了,我能发现得了么我。”夏至真觉得自己委屈死了,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来威胁自己的小命,没天理了。
“还是我的错了?”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话里竟带出了一丝笑意。
“当然了。”她立马梗着脖子,睁圆眼睛控诉回去,用眼瞄了瞄剑身,再瞄瞄他,意思已非常明显。
柳意寒霜扑面的眼神收了收,按了几下手腕后,在她逐渐星星眼的视线下收回了剑,放回剑鞘中。
夏至见没了威胁,胆子跟着就窜了上来,笑嘻嘻的凑到跟前不住的上下打量。
“看你穿夜行衣,是刚回来吧?真了不得啊!你深藏不漏啊你。”
他将剑随意扔在床上,也不介意有人在,当即动手脱起衣服,像是要换掉黑衣。
当她反映过来他的意图,赶忙背过身,虽然她觉得看到了也没啥,可她总算想起这是古代,需要忌讳的。
身后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在夏至默数到5个数时,没了动静,试探的问道:“你换好了吗?”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换好衣裳的柳意身若无骨的惬坐在椅子上,将一张半黄不旧的纸推到夏至面前。
夏至眨眨眼,捻起那张纸细细看了看,才辨认出是卖身契,“嘿嘿,你终于想开了啊。”不等他回话,忙小心叠好放进腰间。
他神情疲倦的撑着额头,“走吧,不要再来了。”
和往常状态相差甚远,夏至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看着他一脸的倦意,明显不愿多说,突然间她好像有些懂了,又有些不懂,故意调侃着笑了起来,“如果你天天都这么大方,我可就发财了,谢谢了哦。”
他饶有兴味的半挑了下眉,整个人懒散仰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怎么?我放几个你就要收几个?”
“对嘛,对嘛,这才像你。”她大大咧咧的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荡,给他倒了杯茶,再给自己也倒一杯,润了润嘴唇,笑眯眯的看向他,“我不想知道你有啥背景,也不想去挖你背后的心酸故事。你和我娘的事,我总想问问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刚才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手气质,我好像有一点点明白,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柳意被她的话惹来一阵轻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确有点道理,看不出你还能悟出这么个理来。”
“别打岔,我要跟你说正经事呢!我娘吧,长的是有点对不起观众,行事也偏窝囊了点,可她绝对是个忠厚老实的女人,假如你想远离那凶争,过个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娘这样的女人是最合适的选择了,你说东,她绝不会朝西,保证对你忠贞不二,生活x福大大的。”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夏老娘是居家过日子最好不好的人了。
柳意x前荡漾着轻微震动,好半晌才歇住了溢出嘴边的笑声,“你这么想我当你爹?”
“一个老实,一个狡诈,多般配啊!是吧!不然你和我娘多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你再做最后的决定啊!你多想想啊,这事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那个啥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啊,我走了。”夏至说完心里也舒坦了,拍拍屁股就想溜,直至她出了他的房间,回手关上了门,他仍没出声挽留,兀自转动手中的茶杯沉思许久。
☆、54夏老娘的心思
晓晓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中离开了春风如意楼,暂时住在小饭馆,等寻了住处再行搬走。因他藏了些体己钱,舒服过几年是没问题,往后的日子还需打算,这就落在了夏至的肩膀上,成了她的责任。
在镇子耗了数天,越发想念小多,当办妥了晓晓的户籍等杂七杂八的手续之后,简单交待了几句姐妹,不能欺负晓晓云云,人便先火急火燎的赶回家中。
人未到,声先至,刚进了院子,夏至敞开嗓子就小多小多的喊,终在后院看到劈柴的小多,飞身就扑了过去,在他浸湿的x前蹭上了一脸他的汗,浓郁的男人味瞬间就扑鼻而来。
“没听见我叫你吗?这么多天不见,你都不想我的!”夏至撅嘴,不依不饶的死搂着他的腰,扭着身子,x前的两个小馒头挤压在他身前,感受着他紧绷的x膛,耳畔是他跳动有力的心跳,满满的思念涨着心房。
小多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收拢双臂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1o天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他大概会一辈子记得,想她,很想她,几乎稍有空闲,就会不停的想她。为了缓解这种煎熬,他不断的让自己忙到累了直接倒下睡着,夜夜梦里和她缠绵直到天亮了也不愿醒来,他真怕自己克制不住撇开家里的老小,一人上镇子找她。
幸好,幸好,她及时回来了。继而听到她满屋子的唤他,既急切又不失情感一声一声犹如天籁贯穿进来,他竟沉浸其中,忘了第一时间冲出去抱着她,狠狠的吻她,一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他瑟瑟的声音夹杂着不安,“事情办妥了是吗?不会再去那么久了是吗?”
“嗯嗯,全都搞定了,那个死二道贩子,害我都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要不是刚巧被我撞见……”夏至言简意赅把经过说了一遍,继道:“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就把晓晓的卖身契送给我了,我可一文钱都没花呢!真省了不少钱,你知道吗?我多怕他狮子大开口,我的全副家当都得要砸进去。”
“嗯,我的老婆一直都有好运气!”说到没花钱时,她眉飞色舞的好不快活,好似捡了多大的便宜,小多就爱她这个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亲了亲。
夏至美滋滋的享受着小多的亲近,眼角余光瞟见脚边一堆柴火,不禁问道:“这个活不是都我娘包了吗?你怎么砍起来了?”
他笑而不答,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紧致的腰腹间,在她的耳边低吟道:“你说你喜欢这样,有手感。以前干的活多又重,不像现在除了做饭洗洗衣服收拾下院子,就没什么事好做了,要保持现在的身材,我只能像以前一样,不过要是怀了孩子,恐怕就没办法保持了,到时你可不许嫌我。”潮热的呼吸喷在夏至的耳际,痒痒麻麻的,让她浑身自下而上起了一层热浪。
“老公,你真是……真是……太好了。”夏至嘴笨的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词了,小小的感动化作无形的力量,推送着她只想好好抱着眼前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喜欢的男人。
“你累坏了,我会心疼,我心疼了,你又来心疼我,我们这样循环不止的岂不是没完没了了吗?我收回以前说过的话,腹肌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你健健康康别生病、别累到自己就好了,量力而为,知道吗?”她松开环抱他腰身的双手,拉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走,我们洗澡去。”
“好。”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夏至拦腰抱起,在她惊呼着的粉脸上,吧唧了一口,“我喜欢这样抱着你走,会让我觉得你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唉唉,我看你就是扮猪吃老虎,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的,哎呀呀,看走眼了看走眼了。啊我亏大了,不行,我一会可得找回来。”她笑嘻嘻的靠近他的颈窝,在他的脖颈上啃啃舔舔,惹得小多身子禁不住的火热。
一会免不了有场硬仗要打。
夏老娘摇头叹气的从墙后拐了出来。夏至是典型的有了夫郎忘了娘,也不知这个孩子像谁,这么腻歪着夫郎!夏老娘也是典型的心理不平衡了,心里别扭的吃醋了!回了家不先说看看自家老娘,心里只挂记着男人。孩大不由娘,这话一点不假。
她认命的把小多抢着要劈的柴捡起来接着劈,每劈一下,都能听到不远处的浴室里传来高亢的叫声,似勾起她身上某处被遗忘的记忆,模糊的画面被浴室里两人亢奋的声音搅合的愈加清晰。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喧哗不休,夏老娘难得贪杯喝的酩酊,心里因夏至成亲而高兴,又因想起夏至的爹而酸楚,空虚的身心极需什么来慰藉,就是这么一个时刻,一具火烫的身子倒下,撞进她的怀里。
一个需要发泄一个需要慰藉,一触即发,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也许是她先去生扯了他衣衫,又或许是他先跨坐上了她的腰身,分不清谁的唇最先凑了上去,她记得唇间柔软的碰触,香甜的味道蔓延在口齿之间,仿佛是记忆中最令人回味的香气。
夏老娘呆坐在木桩上,抚着自己的唇,记忆再次一涌入脑海。
她从没有这么被热情对待过,即使是她两任夫郎也都不曾这么激/情过。他撕破了她的衣服,趴伏在前,疯狂的一路攻下,每到一处都似烫出一个火辣的烙印,他软嚅的舌经山峰到小腹,徘徊在花丛间,激起峡谷的缝隙泻出一的暖流,正在这时,他进入了她,混沌的大脑立时激愤,她一个大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此时此刻她只想要更多,还要更多,不想停歇,不要停歇。
她不记得要了他多久,只记得过程美妙的令她浑然忘我,一次又一次的用他填补她内心里的缺失,最后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旁,满足的睡了。
如此疯狂的一夜,她竟然时隔这么多天才记起,印象中身下那张娇艳如花的脸终于清楚的呈现在前,她忍不住一遍遍回忆,不经意的也一遍遍的印在了心上,再想忘却只怕是难了。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不想自己再辗转反侧的决定。
☆、55继续甜蜜
夏老娘的决意,让夏至颇感意外,对她来说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那么固执,在柳意身上完全是个例外。
她说她要搬到镇子上住一段时间。她说想要去和柳先生好好谈谈,这辈子除了夏至的爹是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其他时候都是得过且过的从没有为自己打算过,她想好了,这次决定为自己活一回。
难得夏老娘有硬气的一面,按理说夏至是要支持的,可对象是柳意,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还不可知,他身后有什么背景有什么组织更不知,在他没有脱离那样一种环境前,夏老娘会不会有危险?家里人会不会有危险?一切都很难揣测。
她蛮喜欢他来当她的爹,但前提是他要干干净净没有其他麻烦事才行啊,她不瞎,多少能看出些他对现状的一种疲惫,不然她也不会和他说那么一番话。
撇开这些不定因素不谈,夏老娘从面相上来说远远比不过朱之青,尽管这段时间将养的身子壮了些,脸上长了些r,比以前看着能稍微周正些,可摆脱不了庄稼人的那股子的农家气,好在眼睛透着神气,j神头十足。
一看就是一个健康的人……
好吧,她知道那句话多余了,意在她要表达夏老娘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
夏老娘说走就要走,看得出下了很大的决心,夏至短时间内斟酌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汇来劝服夏老娘,情急之下唯有将自己看到的情形和猜测如实说了。
夏老娘闪神了片刻,为了家里人她到底是犹豫了,琢磨了一晚,顶了俩黑眼圈还是想去镇子一趟,想把自己心里话和他说说就回来,不然她总会想着念着。
事已至此,夏至不再强留,心想夏老娘又不是非要缠着他,不过就想要一个结果,也就不再多嘴,只提醒她万万不能问他旁的事,权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夏老娘应下,心事重重的走了,本以为夏老娘隔天就会回来,没想到却过了几天才回来,表情木然的看不出喜怒,闷闷的一个人喝酒,夏至陪了她半宿,她才开了口。
原来,她去到镇子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春风如意楼,可人不在,她不好意思干等,就回了饭馆,隔一会就去一趟问问。一天就跑了十几趟,连续几天,他都不在,直到最近一天,她才碰到了他。
不等他先开口问,她先噼里啪啦的把早就想好的腹稿,一字不落的对他说了一遍。
大意是,那晚之后就一直想着他,心里放不下他。她是没什么能耐,只会种地,干chu重的体力活。长的也不好,x子也木讷不讨人喜欢。自关良走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想过这辈子再找个男人,就想这么过下半辈子。不管他是不是窑子的老鸨,她那晚总归是占了他的便宜,还不止一次,心里觉得自己不是个人,对不住他,当面扇了自己俩耳光,跟他道个歉。娶他的话未再提。说完,也不等他的回应,急忙的就逃开了。
夏至只觉自己头疼的要命,还不如不让夏老娘去了,完全不知道她要表达出什么中心意思,这个烂摊子还得要她来收拾。
第二天一早,夏老娘只字不提,家里除了做饭的活计,其他的事又自己全包了,有时做完家里的活,还偷偷的跑去老夏家的地里帮着忙活,好像就是想把自己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不该有的念头。
夏至也很无奈,感叹夏老娘命苦,他们的事真不是能着急的。
结果夏至帮小多打打下手做完饭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石榴和喜庆过了期,全天都要待在学堂,中午回来吃个饭,小憩一会下午又要再去,一整天里就只剩下了夏至和小多俩个人,趁所有人不在时你侬我侬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也许因为天气一天热过一天,穿的衣服越来越少,夏至让小多做了几件凉快的夏装,特别暴露的在屋子里穿,稍微遮掩些的在院子里穿,出门了就再套一件,当然了,睡觉的时候是什么都不穿的。
夏至穿着新鲜出炉的x衣,摆弄了半天挤出一条小沟,在小多面前晃,“这样是不是显得大一点?”
穿来这么久,最不让人满意的地方就是x前的两个小馒头,吃多少油水就是不长,老是停滞在青春期的阶段——青涩啊!
因是在自己屋里头,小多只穿了一件亵裤,顺滑的长发披散侧,挡住了一边的红果子,靠着厚厚的靠垫盘坐在床,将手中正在赶制的另一件x衣放下,认真的看向夏至身前的两个小馒头,认真的笑道:“好像是变大了些。”
“可惜这只是视觉效果啊,实际上还是原封不动,着也没手感啊,哎,怎么就干吃不长呢?你实话跟我说,你喜欢大泄是小巧点的?”她跪坐在他身前,翦水双瞳希冀的看着他深幽黑眸,无不透露着对自身的x前美景表示在意的讯息。
小多对上她煞是认真的眸光,心中一荡,搂她移到身前,一手抚上一边的柔软,表情极其认真的说道:“只要是你,都喜欢。”
“哎哎,别哄我了,你看看事实胜于雄辩啊,一个手掌包着都绰绰有余,还有好大的空隙呢。”她自爱自怜的唉声叹气,估计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小多怎么都理解不了夏至的想法,这个年代没有几个女人会在意自己的身材,也不会有人会考虑,当即就被夏至的表情逗的轻笑。
“为什么这么在意?”
夏至被小多的问话给噎的答不上来,对啊,这又不是现代,她为毛那么在意啊!可能是现代女人的通病,一天总想着减肥,总想着x前伟大的关系吧!这事怪她,没能真正的把自己代入这个时代中来,思想溜号了。
不过她还是希望大些,身材更好些!随即无赖的嚷道:“我不管,我就是不想要这么小,你得帮我。”
“怎么帮?”小多愣头愣脑的张口就问。
她凑过去,张嘴咬了下他的唇瓣,“笨笨,是这个样子。”她拉起他另一只手抚上另一边闲置的柔软,带动着他的双手揉捏,语带诱惑的低吟起来:“这叫按摩。”
嘿嘿,当然还需要食补,她却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情节将要加快了,为了加固感情基础,这几章的甜蜜是要有的。
我知道我写的不太好,我也在努力改进,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一个喜欢tj的人!我恨tj!所以我也绝对不会tj!
真的非常感谢一直以来都非常支持我的宝贝们,谢谢留言以及没有留言的所有的宝贝!
不知怎么突然就很感触~~很伤感~~无视我吧!就当我现在神经错乱了……
☆、56前奏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小多膜拜一般撑在夏至身上,从额头、眼睛、鼻尖细细绵绵的吻依次落下,游荡在她因喘息而微启的唇上,勾勒着她的唇瓣,与迫不及待冲出的粉舌缱绻,逼回自己的唇内吮吸翻搅,饥渴地吞食着他的津y。
她而细腻的肌肤贴近他灼灼欲焚的肢体,他无法抑制的激动,辗转移开了唇往下移动,炙热的唇瓣吸附着她的脖子,停留在她小巧的馒头上,啃咬吞噬。引得她连连的娇喘围绕耳旁,与他鼓噪的心跳巧合的重叠。
他的双手下滑流连在她的腰际曲线,引得夏至咯直笑,“那里痒哈。”
“这里呢?”他游行至下,j准的探到腿间,只觉得身下的人忽然一紧,逸出一丝不可自抑的呻/吟,他啃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上,找到那两片馥郁的唇,辗转吞入口中。他听见自己浓重而急切的喘息,身下的人柔软无力的缠了上来,似无焦距的双眸凝望过来,小小多被她微凉的手指激起一阵阵颤粟,转瞬拐带着进入一片温暖的地带,缓缓交融。
“唔……。”她闷哼了一声,经过这么多次的交锋,她仍有些不太适应小小多的尺寸,每回入侵时都要短暂缓冲的等待几秒,才允许他横冲直撞。
“老婆……”小多既难受又舒服的隐忍在夏至体内,没得到首肯前只能慢慢的推送。
“嗯……可、可以了!”几乎是话音刚落,小多就加大了力量,加快了速度,找到以往契合的姿势,彼此相拥的疯癫起来。
被夏至潜意识的培养成了主攻选手的小多,卖力耕耘,变换着从书画中学来的,逗弄着夏至一度痉挛、亢奋,忘情的欲海里翻涌。
在一声长啸中,小小多释放出了热浪,席卷着秘境深处的温泉,一起私奔逃到外界,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夏至餍足的窝进他的怀里,彼此香汗淋漓的互相交汇,亲了亲x膛上赤红的果子,感叹着,这样的x/福生活,真好啊!
“我又偷懒了,你累不累?”夏至心里愧疚,抬手拂去他额间的细汗,虽然现在的体力比以往大有长进,可真反过来压人,仍需要耗费不少体力,对她这种被压习惯了,只懂享受少有付出的懒货来说,她还是喜欢被压啊,何况她现在g本不会做的晕过去啊有木有。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小傻瓜,怎么会累呢?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非常乐意去改变,何况这种事,哪里分的清谁偷懒谁出力呢?只要两个人都喜欢就好了。”
“嗯嗯,你说的太对了。”夏至欢喜的连连称是,手脚不老实的缠上他的腰间,对准了他抬起头的昂扬了过去,感到手中的灼热,不禁摩挲起来。
小多低沉的喘息chu重起来,“又想要了吗?”
“唔……”夏至眨了眨□尚未退却的眼睛,欲语还休的凑上去,撬开他的唇瓣,用行动表示她心中的想法——她确实又想要了。
小多低吟着笑开,翻身俯下,再一次进行攻城掠地的进攻。
小多的体能有多好,她最清楚不过,只要痴缠在一块,都会做到夏至满足为止,对于他这点勤劳踏实肯干的优点,她不止一次的夸赞,他都面红耳赤,次数多了,他的脸皮也就磨着厚了不少,私底下被夏至熏陶的学了不少青黄不接的荤话,碰触的能动x更是前所未有的大大提高。
只要没有第三人在场,他都会自她身后搂着她,袭上她身前的r团子,按照她之前的教导“按摩”,有时也会亲昵的附加几个火辣的长吻,最后嘛……自然是点了火,也要负责灭了火。
小日子过的没有最沉迷,只有更沉迷。
夏老娘唉声叹气的时候愈加见长,每天回来都湿透一身衣衫。
夏至知她是每天都帮着老夏家的那五亩水田浇水,最近几天差不多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她实在看不惯夏老娘为了老夏家的地那么劳累,家里还有两个姨呢,怎么就缺她一个劳动力了?累死累活人家心里也不惦记,好像都是应当应分的,也不想想都分了家了,那块地也都没有她们一分一毫的,晚上了还不留她吃饭,就让她饿着肚子回来,也不知道中午有没有吃好。
夏老娘不以为意,地是庄稼人的命g子,不为两个姐姐想,也要为两个老人家,总不能让一大家子再过从前勒紧腰带的日子,何况她也不觉得有多累,天旱的怪异,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何况她们的村子还算不错了,有河傍着,只要河水就好。其他没靠着水源的村子,大多都靠老天吃饭,打井水浇地,真真的浇不起。
只是天天这么浇法,是个人都扛不住,夏老娘的肩头明显磨破了皮,还有些红肿的趋势,夏至又气又心疼,怎么说也不听,照样天天跑去给老夏家当苦力,于是见了夏老娘脸色就沉着没个好模样,可气归气晚饭的时候又不落忍,嘱咐小多填些硬货,天天的这么累,不吃好身子不就垮了。
终于干旱的日子熬了将近两个多月,正是夏日炎炎,绵绵细雨在乡亲们的期待中降落,滋润了大地,众人长松了口气,天天浇地的日子可算过去了。
结果没让人高兴的太久,从零星小雨转瓢泼大雨,不过几天的时间,却一直下个不停,浇着地面一踩一个坑水印,众人又开始犯愁了,叫苦连天。
地太旱了,不行,太涝了更不行!
夏至不懂种地,可听夏老娘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意思,今年的粮食恐怕不会理想,到底会有多不理想,还得看老天爷了。
村里的老人琢磨着是不是该祭天,长此下去,今年的庄稼肯定颗粒无收,一家老老小小还不得喝西北风去,于是联系了几个村子有点辈分的老人,找里正商量祭天的事,却不想扑了个空,一问才知道里正离家好多天了,家里一个人人影都没有。去了哪里连围着里正屁股后面转的贾全都不知道。
这可一下子愁坏了整个下河村。
祭天是大事,只能是里正前头带动大伙一起祭天,乞求老天爷怜悯。可主事的人不在,祭天的事就不得不押后,因为有句老话是说没有主事的人主持大局,是对老天爷的一种蔑视,极为不尊重的行为。
雨不停的下,确实不是什么好现象,夏至还记得哪里听过这么一句话,大旱后必有大涝,她特意清查了一下放在地窖里的粮食,足够一年一家五口人吃一碗剩一碗了,可她总觉得不太安心,跑去跟牛大河唠了唠,建议她多买些粮食防备着,没有遭灾更好,万一不幸赶上了,起码手中有粮,到时不慌。
牛大河也不是会种地的,门外汉似的听完夏至的话,也觉得有理,何况她的夫郎刚被确诊有了身孕,备着些粮食总没坏处。她觉得这事可大可小,将夏至的顾虑跟平时相好的几家人说了一通,她们虽都有些犹豫,可这天气变化无常,真的很难说会有什么变故,将家里存的一些银钱取出了一部分,多少备了些粮食,以防万一。
防患于未然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殊不知夏至的一番好意,竟让全村人半信半疑的都买了些粮回来,一边盼着这场没完没了的大雨赶快过去,一边等着里正赶紧来回,急切的窝在家里,什么都干不了。
天y暗的可怕,好似要破了一般,大雨磅礴没有停的意思。眼瞅着田地里的苗子被浸泡的有些已经开始烂了,却只能别无他法的心疼。
夏至的家靠山,地势高,地面不算泥泞,走路的地方还特别用了平坦的石头铺着,看起来总比别户人家干净许多,和家里被告知暂时休假的两个孩子呆在家里,辅导一下她们的功课,顺便也教小多认些字。
夏老娘穿着蓑衣浑身湿漉漉的回来,换了件干爽的衣服,才进了几人都在的厅堂。
“怎么样?”夏至本来打算自己去一趟镇子,好告诉苗子她们有多少买多少粮食,夏老娘一听便主动要求去,说下雨哪都去不了也什么干不了,闲着难受,夏至也就随了她。
“饭馆有外卖撑着还能好些,我看其他的铺子都挺冷清,没有人。李苗说,雨势太大,有不少人都不外出走动了,有次她听回来的商贩说,南方那边闹旱灾,闹挺凶的,朝廷都派兵去了,咱们不提醒她,她还想跑过来一趟提醒咱们多买些粮食有备无患。”夏老娘接过小多递过来的姜汤,一口灌了下去,顿时浑身都暖和起来。
姜汤已经备了好多天,每天每人都要喝上一碗暖身、去寒气,毕竟下雨湿气重,寒气也浓,稍有不慎很容易生病。
“她的脑筋转的倒快。”国家一闹灾,总不会有好事发生,就好像霉运会接二连三的接踵而来,不让人消停。
然,天气却在夏至胡思乱想一通后,雨停,放晴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实在百度不到闹灾的具体时间,宝贝们就不要考究合不合理的问题了哦~嘻嘻
☆、57反被救
都说老天像变脸的猴子,一会一个样儿,手掌挡在额上,夏至看向被异常充足的阳光普照的院子,由衷的感叹,那句话可真不假。
小多从身后环了过来,伸进里衣掀开x衣直接肌肤相亲“按摩”她的小馒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轻松道:“总算是放晴了,地里头的庄稼多少能抢回来一些,不至于颗粒无收。”
“我娘又去了?”夏至不悦的连说出口的语气都带出了几丝不满。
“呵呵,两个姐姐都是读书的,地里的活做不了,只能指望两个姨了。娘临走前说的是这么个意思。猜你肯定会问,估计是想让我转告你,免得她回来你又要对她发火。”
“我能不火吗?这么爱干活,等我买了地回来让她种个够,累不死她。”夏至嚷着气话,还不忘回头偷个香。
忽然天际响过一声闷雷,两人皆是惊了一跳。视线挑回天际时,已是乌云密布,雷声阵阵了。
以为紧接着会瓢泼大雨,却是风平浪静,没半点风声。
石榴和喜气两人被滚滚的雷声吓的窜进夏至的屋子,再也不肯离开她半步,而喜庆则是别扭的扯住石榴的衣袖死不撒手。
夏至让小多陪着她们俩,趁着要下不下的样子,她要去把夏老娘给喊回来,卖命归卖命,可不能真把命给搭进去。
一路往老夏家的地跑,乡亲们的怨声载道也跟着随了一道,未等她视线寻到夏老娘,远远翻涌而来水潮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将成片的田地淹没,速度之快容不得她多想,直接窜到最高的大树,拼了命的爬了上去,刚坐稳便听此起彼伏的哀嚎随着轰轰隆隆的声响传了过来。
如此声势浩大的洪水,夏至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了震惊和其威力,眼看着来不及逃跑的村民惊慌的叫喊着、呼救着,不绝于耳的呼声听的人胆颤心惊。
一切来的太突然,她惊惶未定的死死坐在树杈上,g本无法辨认在水里不停挣扎的人影里有没有夏老娘,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吞噬了她的神智,苍白无色的脸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空洞无神的看着不断上涨的洪水,有那么一刻,她似乎觉得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一时有些绝望不时想起穿来那会儿,为了簇去而憋进水里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顿时浑身发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至为了镇压心中的恐惧,不断的胡思乱想,不知道小多在家安不安全,有没有把地下室的门封好,有没有多穿衣服,有没有带着弟弟妹妹上房顶,有没有……
她开始想他了……看着身下湍急的洪水,波纹粼粼的水面上幻化着小多英俊的脸,时而微笑、时而蹙眉,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碰触看似近在咫尺的脸庞,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急吼:“危险。”
夏至没来得及回头,噗通栽进水里,咕噜咕噜呛了好几口水,慌乱的拼命蹬腿挣扎,死扒着靠近过来的物体不放手。
“老婆,是我,别怕,没事了。”带有强力安抚效果的声音吹拂过来,夏至惊慌的心瞬间平复,身体本能的随着小多的滑动而游动,某种异常的熟悉感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上来,跟着他游到一艘小船边上,他拖着她的臀部往上托举,待她平稳的待在船上,他才翻身爬上船,快速的扒掉她的外衫,套上早就备好的宽大棉衣包的严实,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吻着夏至的额头,此时此刻稳的不止是她的心,还有他的心,刚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都要停了,还好,她还活生生的偎在他的怀里,呼吸着,心还跳着。
夏至缓过神,急忙挣开他的怀抱,去扯他的衣服,把套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他的身上披,“快穿上,别冻到了。”
“我搂着你就好了,我不冷。”他执意要把衣服再套回夏至的身上,就是不肯穿。
两人争持不下,小多的执拗把夏至气的够呛,也不管场合合不合适,捞过他的脖子,一嘴咬下去,辗转狠狠的在他薄凉的唇上肆意的啃咬,深究,终把他弄的迷醉不已之时把那件棉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她转身后背紧贴他的x膛,热乎乎温度烫贴着很舒服,拽过他两个胳膊环着自己,“这样你暖和,我也暖和了,你再固执我就生气了,到时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小多轻笑出声,让她套上袖子,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中,宽大的衣服就将两人都包裹住了,也算是妥协了。
夏至暗松了口气,将船桨握在手中,慢慢的划了起来,说道:“没游得成河,却用在这上了,嘿,对了,你怎么出来找我了?石榴和喜庆呢?”
这船做好没多久,就想等着雨停的时候,两个人好去划船玩,谁成想会正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小多手脚并用的圈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处,浓情蜜意的贴着她的侧面,说话间的温热气息一下下的喷到夏至的脖颈上,弄得夏至痒痒的。
“咱们家的地势高,水发到门前就没再涨了,而娘也在你刚出去不一会,就回来了,现在和石榴、喜庆两个人在屋顶上,以防洪水再涨上来。我见你那么久没有回来,心里担心,就拖了船出来找你。”其实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他定要和她一起共赴黄泉。
“你别在这个时候勾引我啊,我怕我忍不住就在船上把你办了。”夏至被痒的缩了缩脖子,用手挠了挠被他呼吸拂过的地方。
“呵呵,是,遵命。”小多心情极好,笑声悦耳的连同夏至的心情都跟着一起舒畅,嘴角弯了又弯。
夏至划着船,并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划去,小多无需开口问,也猜得出她是想救人,为她的善良而深有感触,下意识的将她搂的更紧了些,似乎已经不单单只是喜欢这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我没感受过发水是什么样子,只是在视频里见过,写的不恰当了,就扫过去跳过好了,嘿嘿,别深究了哈~~爱你们~
☆、58得郎如此 夫复何求
有的房屋建造的不牢固,已被洪水冲的倒塌,水面上飘着各种杂物,让人看的心中黯然,感叹世事无常,洪水的威力果然强大,人类确实太渺小了。
当时订做船只的时候,只想着和小多两个人,并没做多大的,顶多还能再上2、3个人,夏至划船一路寻去,捡两个人上船之后就再也上不了,不得不往回返,先将人送走,回头在来接。
村民对夏至无不感激涕零,心中悲戚对他们两人的亲密状倒无一人表现出异色。
其实夏至很奇怪,下河村靠着河这么便利的先天条件,却没有一人靠养船打渔为生,全都种地,以至于整个下河村里只有这么一艘小船,把人6续送到安全的地方,得猴年马月啊。
夏至犯愁,她倒不嫌来回趟救人麻烦,而是这胳膊恐怕吃不消,眼睛看见的就有十来人需要搭救,没看见的呢?还不知道有多少。
“我们轮流来吧,我不能看着你被累垮了。”把人送到地势高的地方,船上只剩下了小多和夏至两个人,小多心疼的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迹。
“我还挺的住,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多穿些,喝碗姜汤,回头问问谁会划船,叫人来替我就好,快走,别浪费时间了。”夏至从小多的怀里退了出来,穿上他硬套过来的棉衣,将自己捂个严实,催他下船,她挥舞着船桨就要离开。
小多定了定心神,不再耽搁时间,他早一点找到会划船的人,就早一点能把她换下来,他抬脚就往高处人群聚集的地方跑,忽然下腹一阵绞痛,他歪了□子,险些跌倒,半蹲□,按着腹部,抛开随即而来的阵痛,快速的起身跑向高处。
夏至心里惦记牛大河,划船先驶向她的住处,果见她和夫郎、岳母三人坐在房顶上,愁眉苦脸的看着快淹到屋子三分二处的洪水。牛大河远远的见到夏至,高兴的忘乎所以的大喊,激动的扶着夫郎,“有救了,有救了。”
把牛大河一家三口接船,划船的重任的就被牛大河接手了,夏至乐的轻松,忙着揉自己发酸的胳膊,细问才知道,原来小牛村里有养船打渔,只不过是副业,主业还是以种地为先,牛大河好动,小时跟着出船打过几次鱼,也就会划船。
其实要夏至想,划船能有多难,不过是怕水,心里作祟罢了。
牛大河的夫郎有了身孕,不便往高处奔波,去夏至家是最好的选择了,于是牛大河包揽了去救人的活,让夏至好生照顾她的夫郎和岳母,她就划着船继续夏至未完的事业。
小心的将牛大河夫郎送回自家,就被冲出来的小人狠狠的抱住了腰身,“姐姐,你可算回来了。”石榴带着哭腔埋在夏至的腰间,生怕自己一松手人就不见了。
夏至抚了抚他的头,笑道:“姐命大着呢,你姐夫没回来告诉你们,我好好的吗?”
一脸担忧的夏老娘看到完好无损的夏至松了口气和老田婆子嘘寒着引进二楼的客房,让喜庆给端几碗姜汤送过来。
“姐夫出去找你还没回来啊。”石榴说着才想起来往夏至的身后看看有没有小多的身影。
“我先送他回来的啊。”他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呢,夏至不由得担心,让石榴帮着好好照顾牛大河的田夫郎,转身往小多下船的方向跑。
夏至家和乡民躲灾的地方隔着半个山,她要绕过后山才能到。那里就是高坡,零星几棵树出矗立在聚集的群众,而小多孤独的身影穿梭其中尤其醒目。
“你们真的一个都没有会使船的吗?不会也可以先学啊,难道连会水的人都没有么?”小多焦急的一个挨着一个问,在对方惊惧失措和悲痛失神的状态中,他的情绪越见失控,苍白如纸的脸上呈现出一幅死寂的晦暗。
夏至心疼极了,懊恼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飞快的奔了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他,声音怜惜又懊悔的在他的后背传递过去,“我t的就不该让你去找什么会划船的人,衣服也不知道回家换,感冒了怎么办?你是存心想心疼死我吗?”
感到他的身子一怔,带着湿意的音调干涩的传来,“妄你还惦记着救人,老婆,我们谁也不要管,我们回家。”他转过身来,神情坚定又决绝,全没听见她刚都说了什么,牵着她就往家走。
突遇这么场浩劫,换了谁都会脑子一时不清,看村民那一个个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失意神情,看的得出不是他们无情,而是他们深深的被害怕蒙蔽了理智。所以,她不怪他们。
夏至没再多说什么,顺从着小多的意思快步的回家去了,相信有牛大河那等体力壮的人,十几个来回不成问题。
牛大河那头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殊不知夏至这头已经打算抛弃她了,额头,继续卖力的救人。
一回到家,夏至就赶着小多回了屋子,当即把他扒光,用棉被把他裹成了个粽子似的,没太在意小多过多沉寂的眼神,拾起衣服才发现亵裤上沾染了鲜红的血。
这次是真生气了。
她面色不善,硬邦邦的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小多的脸色霎时一羞,低沉的眼色终于换上了一层羞愧的神采,讨好的笑着扯过好似要怒发冲冠的夏至,拱在她的x前,学她以往那样讨巧般蹭着她的馒头,“刚来,真的。”
幸好他没学她那样发嗲,不然一掌pia过去。
她没好气的瞪着身前的脑袋,搂上他的肩膀,语气瞬间就缓和下来,“肚子疼不疼?受风这么长时间,肯定凉到了。你赶紧把月事带换上,我先去给你弄点红糖水喝,乖乖躺着别动弹啊!”
她亲昵的在他的唇上吧唧了几口,赶忙出了屋子给他弄热乎的红糖水,顺便还把那一滩湿漉漉的衣服也拿走了,留着小多独自坐在床上笑嘻嘻的傻乐,半晌才想起来用月事带子,可是已经晚了,床上也给染红了。
看着染红的床单,让他忍不住想起那次他来月事的时候,她一点都不忌讳的不仅把染上血的裙子和床单拿出去洗了,还亲自给他改良月事带子,用着确实比以前舒服多了。特别是头几天死活不让他乱动,那几天的日子想来就好像是大少爷一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几次没少偷听到夏老娘说她,可她当面点头说是是是,过后仍旧我行我素对他体贴入微。
到了晚上总是将自己热乎乎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来缓解月事所带来的疼痛,不嫌弃他污垢的身子,紧紧的搂着他,拥着他直到安眠。
说出去谁会相信,夏至这样一个女人,会为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田夫郎简直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呢!
小多扬着满脸的甜蜜笑容,浮想联翩间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连夏至用热热的毛巾替他擦身子都没有醒来。
☆、5的9沫沫的心思
遭受洪水袭击不止是下河村,但凡靠近不犯河周边的村庄,都无一幸免,算是一场大范围的灾难。
镇子上的官娘子烦躁的焦头烂额,眼瞅着三年任期要到了,摊上了这么个祸事,想推也推不掉,处理的好了,算是一个政绩,反之就会在她这三年乙等的成绩上抹上一个污点。升不上甲等,她认命,可也不能再往下降了,会直接影响下一次委任的地点。
好容易收集到了船只打算亲自上阵前去救援,想落个好名声,收收民众的牌匾啥的,洪水却退了,官娘子没气的把船都给毁了,经师爷一番提醒,她才收敛暴戾,准备将后续的安抚工作做好,来个完美的句号。
而这等冲锋陷阵、劳心劳力的活儿自然就交给了愿意为百姓着想的宋罗娘身上,于是头上顶着官娘子的名号,心甘情愿的投入灾后的清理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无暇过多的留意宋子沫。
发水时,大概瞧出他有些寝食难安,动不动就往偏北的方向眺望,有次竟深更半夜爬在她的床头,眼神幽幽的盯着她,不声不响的来一句:“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想她如此胆量都好悬没吓的跳脚,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所谓的担心意欲为何。
他却有些浮躁,声音不由的高了不少,“娘不是和她称姐道妹吗?洪水将联系都阻断了,也不知她那里有没有受到洪水的牵连,娘,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宋罗娘怔然了半晌,才回过味,他口中的她原来指的是夏至。表情霎时有些凝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看走了眼,以为儿子对夏至动了点心,可夏至成亲那日,他是有点反常,可日后仍旧照常,该如何仍如何,没任何变化。经此一事,想不到她还是判断失误了。
子沫真的对夏至动了心。
是以当洪水退去,宋罗娘回家没有受到往常迎接她的人影时,她便猜到,那小子是跑了,连个字条都没留的跑了。
她轻叹,儿大不由娘,翅膀硬了,会自个飞了,只是他飞向的那个枝头上早有一只鸟霸占了,有没有容他落脚的地方,都很难说。而且,她宋罗娘的儿子,真心不愿他与旁人共侍一妻,尽管那个女人是夏至!
洪水涨涨停停终于在第三天悄然离去,村民几乎同时松了口气,纷纷急忙下山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整,将封存好的米杠,拆封查看,至于那些没有保存的米粮被洪水浸泡的已经没法再吃,扔了又心疼,便统统喂了牲口,也不算浪费了。
恰在这时,里正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在众人埋怨又记恨的眼神中顾不得休息,连忙组建人手,将各家各户的情况记录清楚,以备官府来人盘查的时,能顺利的交付,免得拖慢了官府工作的进度。
不管如何,里正的这种态度还算可取,夏至将自家的情况简单跟贾全说了一遍之后,在她又羡又妒的眼神中怡然自得的走到门口,把门敲的咣咣直响的大门打开。
随即,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怔。
一个一直沉浸在自己胡思乱想当中,来的一路假想了各种可能x,独独漏掉了她会完好无损,并且神清气爽的给自己开门,还一脸的呆愣,仿佛看到他是多么令人想不到的事。
另一个呢,看到焦急满目,呼吸不稳的宋子沫,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小饭馆出事了。反应弧迅速转回原地后,还未来得及脱口问,她身后将袖子放下来的小多,出声询问,阻的不只夏至,还有宋子沫刚想向前迈进的脚步。
“是谁来了?”敲的那般急躁,连门铃都忘了摇。
无需别人回答,小多走到夏至身边,一看是宋子沫,也是一愣,第一反应和夏至想一块去了。
见到j神更为抖擞的小多,宋子沫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团,掩饰着后退了一步,蠕动了下嘴唇,将之前想说的话全数咽下,不太爽利的说道,“你……们都没事吧?我娘担心你们的安危,特意让我过来看看。”对,幸好还有娘这个挡箭牌可以用。
“大姐真有心了,劳烦她还惦记着我们家,瞧你满头大汗的快进来歇歇。”夏至不疑有他,热情的邀他进来,手伸到一半忽想起不妥,扯了扯小多,示意让他招呼宋子沫。
“我刚煮完姜糖水,正好可以趁热喝。”不用夏至嘱咐,小多也会主动邀他进来,他热切的挽着宋子沫的手臂。
宋子沫反复沉淀了心情后神色恢复如常,轻巧又不会让对方觉得尴尬的抽出自己的手臂,大大方方的随着一笑置之的小多进了厅堂。
夏至抬脚也跟在后头,看到一脸好奇的贾全,扬眉道:“你不需要到别家继续登记了吗?还看?”
贾全贼溜溜的眼睛瞥她一眼,微仰着脖,背着手大步流星的离开夏至的家,拐出大门处时还啐了一口,哼哼唧唧的去了下一家。
夏至懒得和这种小人一般见识,回手关好大门,几步走到厅堂,见苏子沫端着茶碗,吹着烫嘴的姜糖水,吹了一会,才尝试着抿了一小口,感觉温度尚可接受,豪气的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颇有一股子侠士的豪饮的意思,看得夏至真想问一句,哥们,你确定喝的是糖水?
“镇子没事吧?”她看他大老远跑过来,张嘴就问他小饭馆的情况好似有些不近人情了,所以真正想问的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意思全变了。
“没事。洪水阻断了所有道路,无法联系你们,我娘心里放心不下,可被官娘子指使的抽不开身,才让我过来看看,你们没事,她就放心了。”宋子沫又详细的重复了一遍,明眸善睐的眼神看着夏至,可清冷的语气却听不出一丝出自他的关心,好像真的只是奉了宋罗娘的差遣,过来瞧瞧。
夏至挠挠头,不知他用意为何的重复一遍,是不是在暗讽她是个没良心的?她讪讪的假笑几声,道:“估计整个村子只有我家是完好无损,幸亏当初我选在这里扩建,不然我家现在可能也被淹个没样呢。经过这么一闹,粮食的价格肯定涨,上回让我娘给你们通信,你们可备了粮食?”
他将夏至的表情尽收眼底,似想要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星眸流转的似有很多话藏在心底而不得破茧而出,他思绪纷繁的垂了垂眼眸,“买了,不够的话,我娘会伸手向你拿的。”
今天的宋子沫有些不对味,具体夏至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有偏差,意识里平常的他不应该是这样。
夏至忽闪忽闪着眼睛,“那是必须的,告诉你娘,不用跟我客气。”说完,一时竟不知还要跟他说什么,求救的瞅向小多,小多噗嗤一声乐了,他没见过还有能把她难倒的人。
“我虚长你几岁,叫你子沫,好吗?”
他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感受到小多浑身散发出来的善意,将眼底复杂的情愫暗藏下去,对含笑的小多舒眉展眼,清冷的面目总算有了丁点松动。
宋子沫给人的印象一向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小多头一次感到他肯屈尊降贵的愿意与他交好,心情顿时像飞上了云端。
小时候他时常偷偷的跑到村口的大树附近,听村子里最年长的老妇说故事,不是将军就是大侠,再不然就是关于那些男中豪杰的传说,所以当他知道宋子沫会功夫时,打心眼里对他生出了一种崇拜的情感,以前碍于自己低微的身份和夏至不明朗化的关系,他是有心接近,也不敢靠近的。
可自从和夏至成亲以来,他身上那股自卑感随着被夏至潜移默化的改变后,渐渐被消磨的没了踪迹。也让他深深的意识到,要守在夏至的身边,必须要挺起腰板,才能跟得上她的脚步,才能时时刻刻同她在一条起跑线上,他不想让人戳她脊梁骨,说她娶了个没用的夫郎。
“你不知道,我和石榴都喜欢你身功夫,有机会的话可不可以教教我们?哪怕是基本的用来强身健体也好啊。”说到功夫两个字,小多深邃的眼睛神采奕奕的甚是闪亮,手舞足蹈的握着宋子沫的双手。
宋子沫被他眉飞色舞的神情唬得有些呆若木,好半晌回过魂,淡定的点点头。“我娘说我那是花拳绣腿,你们要是不嫌弃,有机会的话我可以指点一下,不过可能会辛苦一些。”
夏至一听来劲了,赶忙凑过来,“那我呢,别落下我,顺便也教教我啊。我不求会神马飞檐走壁、踏水无痕只要别挨揍就行,真的,我要求一点也不高。”
“有你什么事?我只答应了小多哥哥的。”宋子沫趾高气昂的冷哼一声,瞥了眼死皮赖脸凑热闹的夏至。
“就是,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小多笑骂着拍了夏至一下,和宋子沫同一战线起来。
“你不会学完了之后,突然想振夫纲吧?”夏至横进他们两人中间突然y阳怪气的怪叫,鼓着腮帮子瞪着小多。
小多噙着笑,用手指捅了捅她鼓胀的脸蛋,见她没憋住气全吐了出来,霎时眉开眼笑,“怎么?你怕了?”
一旁的宋子沫忍不住抿着嘴笑起来,偶尔咳两声想掩饰自己笑出声的实事。
“怕?老娘从来就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夏至梗着脖子,意有所指的眯着眼瞄向小多的下腹,闪着只有两人懂的光芒。
小多回她一个没个正经的眼神,心里却火烧的一样热,只是面上被夏至熏陶的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
宋子沫在他们你来我往的眼神中的犹自不解,只听紧闭的大门咣咣咣的被拍得直响。
门一开,是牛大河急不可耐的脸,不给夏至时间反应,拽着她就跑,不忘回头急吼吼的解释了一句。“夏至,快跟我走,里正家出大事了。”
殊不知,小多和宋子沫两人一前一后的跟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心中感慨万千!没有宝贝们的支持,就没有今天的我,真的非常感谢!一开始发文的时候,挺激动~因为看到点击,看到有宝贝留言,当时就好像马上就要飞走了,身子轻飘飘的,不知所谓了。于是每天码字每天看宝贝的留言就成了我的工作之一,乐趣之一。最初是“啃猫猫”,每章必定留下脚印,当时我就想哪怕只为了她,我也要坚持也要加油!之后又出现了“先看评论再读正文”再之后“静”……抱歉,因为赶了一夜三更的内容,现在还腰酸背痛,脑子混沌着,没有提到的宝贝请不要介意哟。真的非常谢谢你们,是褒是贬对我来说,意味着宝贝们是真的看了我的文,才有了那番言论,心里暖暖的……因为有你们在我的身边……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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