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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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痞子少奶奶 作者: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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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鲜币)第十三章 01 重新开始

    放眼望去,是一望无尽的黑暗,眨著眼睛,依旧不适应这片诡异的地方,要不是自己身上泛著淡淡银光,季之书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失明了。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水面上,他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水上,觉得很不可思议,轻轻抬起脚再放下,平静的水面只引起阵阵涟漪,他仍安稳地站好好的,没有跌进水里。

    「这是哪里?」环顾周围,揉揉眼睛,除了黑还是黑,唯一的光亮就是自己身上的银辉。

    不明确的地方,黑暗中似乎躲藏著某种生物伺机而动,等著他一脚踏入陷阱而展开追逐。

    季之书告诉自己千万要镇定,但是因瞧不清楚景物而莫名的恐惧越来越深,耳朵拉耸竖立,高度戒备著四周细微的声音,可除了自己渐渐喘不过气的chu重呼吸声,一切寂静地可怕吓人。

    「我又穿越了?这是穿去哪里了?难不成这里是什麽时空隧道?」

    沉闷凝重的气氛,季之书眉头深深皱起。

    脚下踩著水轻飘的触感让他不敢踏出一步,似乎随时都会一脚踩空,然後跌进一片漆黑望不见底的深渊。

    滴答,滴答,滴答……

    「有人在吗?」季之书扭头望向隐约传来水声的方向,呐喊出声。

    『人在吗……』说出的话语回盪在这诡异空寂的地方,如波纹圈圈放大,传递过去的嗓音变得飘忽凌乱不真切,细神凝听,不像是自己的音色。

    不自觉紧跩著衣领,季之书犹豫了一会,还是小心翼翼踏出第一步。

    蜻蜓点水般的行走,光著的脚ㄚ子忽地传来诡谲的黏稠感,季之书一个激灵,连忙後退了一步,反应过来自己动作太大,他连忙蹲低身子,抱著即将坠下的不安僵著。

    半晌,没有自己想像刺激的坠落感。

    季之书松了一口气重新站起身,急忙著自己的脚底,明明踏在水上可是脚底一滴湿润的水珠都没有,那刚才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是什麽?

    怀著困惑,低头望著脚下那一片水面,幽深如镜的水面倒映著自己死白的面容。

    「喝!」被自己那张脸吓了一大跳,季之书倒抽一口气,忽地手臂传来一道剧烈的疼痛,似被什麽紧紧抓著,然後几乎要跩下他胳膊的力道往前一扯。

    「啊!什麽鬼东西……」

    应声倒地,他赶紧抬头往手一看──

    几只白森森发肿的手臂挂在他的手臂上,掐进r里的指头血r模糊,腐败恶臭的血味冲进鼻端,引著他的胃开始翻搅。

    近距离的刺激,他惊骇地反sx猛甩,撑在水面的掌心再次传来黏糊糊的湿润感,同时伴随著越来越浓厚的血腥味。

    「妈的,这什麽……」季之书挣扎的动作突然停顿,张大嘴巴,却发不声音来。

    滴答、滴答、滴答。

    水平的视线望去,从黑暗中渐渐走出几道身影──不,是几个「人」贴著水面缓缓爬向他。

    不知为何视线突然明亮了起来,虽然依旧是被黑色拢罩,但季之书可以瞧见远处的他们,随著靠近逐渐清晰的身影,他终於看清楚那些「人」。

    摆动著僵直不流畅的肢体,四肢撑在水面上,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缓慢僵硬的动作,低垂的头颅越显不正常,似乎是无支撑地垂挂在前,以後脑杓面对著季之书,摇摇晃晃,随时都会掉落下来似的。

    就这麽慢慢晃著头,一步步爬向不能动弹的他……

    「嗯……嗯唔……不……」

    床上的人顾不得脸肿和大片淤青的疼痛,眉头深深地拧起,牵动到眼窝处的伤口,无血色苍白的嘴唇不时溢出痛苦的呻吟,引得坐在床边的男人眉头也跟著不自觉蹙起,眉宇间尽是疲倦的神情。

    「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快去歇息吧,他估计还要好几天才会完全清醒过来,我开的药方有安眠的作用,他的身子需要一段时间休息调养。」一道清悦的嗓音响起,青年把病人的手放进暖被里,捻著被角确定寒风不会从缝里灌了进去,虽然屋内烧著火炉已经温暖许多,但这人此时身体万分虚弱,禁不起再染上风寒的风险。

    他从床边的小方椅站起身,拍拍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再三规劝,「你先去休息一会吧,别等的人醒了,你却倒了。」

    男人敛著眼眸,面无表情地凝望著饱受痛苦煎熬的病人,不理会青年的关心。

    青年莫可奈何地摇摇头,走到桌边收拾著桌上的瓶瓶罐罐,对著他閒聊,「听说你铲除了一直在後扯你後腿的王家?得,现在没人敢得罪,北方都是你们韩氏的天下,话说,你也太狠了吧,听说那胖子死状凄惨?」

    在季之书昏迷间,北方第二商贾惨死在自个儿为圈养娈宠和姬妾而置的宅院里,院里遍布尸体,仆役死了几十名,还有些从地窖、院角挖出早已被虐待致死的少年少女尸骨,尸臭漫天,一个宅院出了几十条人命,此事一出,顿时传得轰轰烈烈,更是惊动到皇室。

    顶著莫大压力的总衙门,派出无数官兵马不停蹄地到处奔波,就为找出真凶,但大抵也知道无果,王老板虽然对朝廷财银和商贸贡献大,可他人在地方上的名声却不好。

    强掳奸y,只要他瞧上眼的,便用尽各种手段,非得纳入他那座宅院里,而其人又有著嗜虐x癖。

    据说,王老板的尸首可是凄惨无比,脸上血r模糊,身上刀刀见骨,躯体残破,几乎瞧不出是个人的模样。

    杀人如此凶残,可想而知,那王老板必定是被人积怨以深,招致残忍杀害,官府大人虽然头疼,但也只在头几天装模作样一下,毕竟大家心知肚明,这王老板是罪孽深重,死有馀辜,不意外是死在曾经受他强迫y虐的那些人手里。

    王夫人对於其夫君的死亡倒没有多大的情绪,没几日便举家搬离王府,回到隔著临江城数万里的外县别院去,不过问丈夫的死讯和漠然追缉凶手,回归王家平凡的生活。

    说著王老板的命案,另一个最津津乐道的便是韩府。

    不愧是被奉为仁商的韩家,顶下王府遍布南北已经资金枯竭的商行,还有不知从何冒出的乔氏一同扛起前老板欠下的债,此举可是帮著自食恶果的王老板处理他留下的烂摊子。

    老板换人无所谓,店家夥计只担心生计问题,好在两位新东家心x仁善,依旧雇用著老员工,没让他们卷铺盖走人。

    总之,商场瞬息万变,韩家如日中天,更甚以往。

    「人不是我杀的。」

    「嗯?不是你带人去救他吗?」青年惊讶地扭头看著终於出声的男人。

    韩尚昱蹙起眉来,青年瞧著他的表情,怎会不明白他对於「救」这个字颇有微辞,无奈地笑著继续收拾,对於好友嘴硬的态度不作表态。

    有些事,自个儿没弄懂,固执地陷在死胡同,旁人多说也无用,还得自己想清楚。

    「只是把那胖子丢给曾经受他「宠爱」的那些人处置而已,自己种的因,可得自己去承受那个果。」一旁的乔奉席翘著腿品著茶,悠哉解释。

    饶是广通神大地查案,也查不出是韩尚昱那日进了王宅,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有杀那些人,只不过宰了几个围著季之书的仆人而已,其馀的全部绑住,丢给那些早已积怨多年、满腔冲天恨意的玩物们,任他们处置。

    他可没跟那些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和王老板不过是商场上的竞争而已,不值得他再多加费神。

    「啧啧,这手段可真是够狠呀。」青年闻言皱了皱眉,可嘴里虽是这麽说,却笑如春风,「有什麽比把x命交给曾经受自己迫害的人手里,死得更为凄惨呢?」

    作家的话:

    再没几天,我应该会开天窗

    yoooooooooooooooooooooo

    (16鲜币)第十三章 02 步出迷惘

    「哈哈哈,所以说,人家韩少当家聪明吧,没让王老板死得太过爽快。」冲著青年挑了挑眉,乔奉席漫不经心品著上等碧螺春边挤眉弄眼。

    「唉,你们真不够意思,不把那老头交给我就算了,那些下人好歹也让我帮忙处理,人家正好做了新药缺人试试呢,可怜我一堆心血宝贝找不到试炼的对象。」青年叹声气,一脸惋惜。

    「咳!交给你?」乔奉席噎了一口,差点把茶水喷了出来,抹著嘴角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拜托,起码昱还比较仁慈些,你这人炼的药多狠毒你会不知?让那些曾经受迫害的人去处置王家下人,死得还比较乾净俐落,也不会有太大的痛苦,你自己另找仇家去试,反正你也挺爱得罪人,不缺仇人。」

    「这麽说也对,被杀的那些下人也只是跟错主子而已。」没理会他的挖苦,青年双手环x想了想,释怀地点点头,「早知道你们当初计谋得那麽好玩,我就掺一脚,可以把药交给那些人帮忙试验,哪像现在只能无聊地瞧著你们得意的嘴脸,一点参与感也没。」

    「後悔了吧?谁叫你懒,做事又没耐心,可以玩得久的游戏才值得耗时间去布置,懂不?下次好好跟著,可别又在那边鬼叫著嫌麻烦。」

    「是是是,下次一定要叫上我,绝不嫌耗时耗脑耗生命。」把最後一瓶药罐子收进药箱,青年笑著转过来头,「我仇家还真没剩几位,玩起来无趣,你们还想搞垮哪一位?我帮忙。」

    两人对视一眼,倏地大笑起来,彼此眸中皆是说不出的无心无情,半点怜悯也没。

    听著屋内传来阵阵没心没肺爽朗的笑声,站在房外的四名随从尽力克制脸部表情。

    外头风风火火都在传著韩少当家有著一颗仁善之心,殊不知这一切可都是他们主子暗地里先攻击王家遍布南北的商行,让其亏损了钱财,心急跳脚只好策划这一事,当然那人想当商贾巨头的心思怎麽可能没人明白,不过是顺势布了个局陪著他玩而已。

    现下跟著新冒出的乔家一同营救王家商号,乔家是谁?不就是他们被武林正道污蔑为邪教的教主,正在屋里头笑得豪放的乔奉席。

    而那名青年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医术高明,医者仁心──前者有,後者只能说兴之所至,随心所欲,鬼医诡异,都被「敬称」为鬼,哪来良善之说。

    只是没想到主子这一局中间却出了个差,冒出了个意外……

    但是,这事是主子该c烦的,他们只希望今年过年可以拿到丰厚的红利就好。

    四名随从安然地待在庭院里坐著站著靠著,望天望花望屋檐,发呆著。

    在韩府里g本不需要严守戒备,纵使真有强敌偷袭,不说略懂武功的主子,另外那两位g本就不需要人保护,听著他们交谈的话,应该巴不得有人赶紧上门闹事吧。

    正想著钱财和女人时,偏院大门倏地闪进一道粉色的身影,罗裙翩摇,钗支摇曳,众人猛然一震,顿时让他们严谨不容动摇的眉头纷纷拧起,面对砍人杀敌都没有此时更为头大。

    李梅芸一踏进偏院,本来松散的随从马上移动脚步挡住门扉,摆明就是阻挠她踏入屋内。

    站在他们面前,气得双手叉腰,杏目圆睁,气呼呼地怒吼道:「你们为什麽不让我进去?!别以为你们是表哥的随从就敢放肆,我不管,今日本小姐一定要见到表嫂,你们通通都给我让开!」

    众人对视一眼,皱眉苦笑。

    「『表嫂』?昱,你还不打算说清楚吗?这ㄚ头已经来了好几次吵著要见她『表嫂』了,还可以再瞒多久?没瞧见他们快挡不住了嘛。」听到外头传来女人娇滴滴撒泼的嗓音,乔奉席一个翻身来到门前,习武眼力甚好的他透著薄窗纸瞧著外头的热闹,头也没回问著坐在床沿上沉默不语的韩尚昱。

    「哎呀,是李小美人。」青年丢下药箱凑过去跟著贴在窗前观望。

    乔奉席一听,惊讶地看著他,「你怎麽跟他家的那位品味一样?!明明我家妹子长得也很漂亮,你怎麽不动心?」

    「还敢说,谁威胁我不准碰你家妹子的!」青年白了他一眼,「我说呀,乔大教主,年纪轻轻记x却不好,脑子是钝了吧?要不要我给你诊疗一下?咱们换帖兄弟,我就不跟你收钱,早医早治疗,需要不?」

    「不需要,要医也是医你自己。」乔奉席一个往後,闪过疾驶而来的银针,不怕死地指著某处继续道:「你下半身人品那麽糟,我妹子跟了你岂不是被你糟蹋去,我脑子要是真抽了,才会把闺女交给你这缺心的渣。」

    「喂,姓乔的,nitaa的说话给老子放乾净点……等等!」指头里仍捏著散著寒光的银针,青年停下动作,方才他好似漏了什麽字眼,皱著眉头细想一下,突然惊呼,「什麽!他喜欢女人?他不是尚昱的人吗?」

    「好像还不是,我看人家挺中意他家表妹的。」觑著躺在床上的病人一眼,乔奉席指著屋外仍在怒骂的李梅芸。

    青年摩搓著下巴,「嗯,印象中昱也喜欢女人,怎麽突然换了口味?不对,这不是口味可以拟比的,两人都喜欢女……啧啧,太j采了,咱们可有戏看。」

    无视屋内一人正陷入感情的迷惘,一人正饱受routi痛苦和恶梦的折磨,乔奉席和青年宛如说著相声般嘻嘻笑笑了起来。

    床边的黯淡深沉,门前的欢乐融融,一屋子成了两样景色,门前的那两人似乎忘了後头正纠结的好友,还有需要休息的病人,依旧聊得开心畅快,就差没有乐曲伴奏。

    正所谓物以类聚,什麽人吸引什麽样的朋友──都是群无良。

    想不到他韩尚昱也有被好友嘲笑捉弄的一天,尤其是在他思绪最混乱的时候。

    得了王家的g基,也奠基北方商贸无人敢在跟韩府斗争,但此时应该开请宴客大肆庆祝一番的韩少当家,脸上布著y霾,久久不得散去,且有即将爆发的迹象。

    「你们没事就快滚吧。」咬紧牙从嘴里吐出字语,美眸复杂地凝视著躺在床上不时呻吟的人,几日未眠的嗓音显得低沉chu哑。

    「讨厌,昱哥哥有异x没人x,人家不依……」装嗲嘟著嘴抱怨,学著屋外的表妹跺跺脚。

    「嗳,你说错了,是有同x没人x。」一掌拍了过去,好友那副恶心的模样会瞎了他的眼。

    笑嘻嘻打闹著,感到身後传来一股逼人的寒气,背上不知c了几把刀,见好就收的他们赶紧齐齐扭头。

    「好好好,走就走吧,药帖已经交代过你的ㄚ鬟了,我後天再过来瞧瞧,你可得记得去休息。」青年笑著拿过药箱背在肩上,脸瞬间拉了下来,没了方才的和悦,「昱,认真最後一次交代,可别逼我强迫你去休息。」

    「……知道了,等等就回屋。」韩尚昱苦笑,眼里的疲倦显於颜色,从那日回府已过了近七日,除了梳洗外他几乎没有离开偏院、阖过眼。

    紊乱的思绪,复杂的情感,丝丝缕缕如密不透风的纠缠著他,隐隐挠著、刺著心扉疼痛不已,独自沉思著陌生的自己依然未得结果,只有坐在这里看著那人,似乎就能解开心底的结。

    「昱,想通,不一定要绕一大圈,简单的事想得太过曲折,只会越难绕出迷关。」青年拍了拍他的肩,好友虽然行事也全凭自己兴致,不理会世俗礼教,但仍无法像他随x疯便疯,他还得顾及亲人的感受。

    「知道,谢了。」抹了抹脸,韩尚昱望著他们,「奉席,这阵子商行麻烦你了,那些烂摊子要你全扛下处理。」

    「没事,你忙呗,我閒著无聊呢。」乔奉席指著病人邪气一笑,不甚在意。

    「无聊吗?」韩尚昱淡淡笑道,比起前几日的死寂,终於恢复了一点生机,「那屋外的表妹也交给你了,想办法别让她三天两头往这跑。」

    笑得开怀的嘴角顿了顿,乔奉席马上大叫,「你表妹的x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麽想办法?抱歉,这我帮不上,先走了!」说著一个箭步忙往窗台跑──

    比他更快速的一抹身影掠到他身边,青年紧紧跩住他的衣领,悠哉悠哉在他身後坏笑道:「无聊?我是来救人的,而你光明正大跑来瞧热闹,厚颜无耻,活该!乔无耻,我的病人需要宁静的空间休息,你快点想办法让她别喧闹,三天後我的病人没起色,唯你是问!」

    「说我无耻你清高哪里去?哎呀!」屁股被狠狠一踹,撞开房门,向来尊高无上、威严霸气的乔大教主狼狈地被踢了出来,差点在曾经的属下们面前跌了狗吃屎。

    「咱们梁子结大了,好你个鬼──」

    「住嘴!二少夫人身躯虚弱,极需要静养,你们这样大声喧哗还让人休息不?」大夫蹙著眉头,严肃地斥责。

    无视恨痒痒的乔奉席,吓得张著小嘴的李梅芸,还有几位被教主突如其来可笑身姿骇到的随从,大夫挺起x膛,身为医者的庄重肃穆让众人不自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敢再道一句,就怕轻言细语也会得来责骂。

    青年满意地瞅了瞅听话的他们,翩翩走出偏院,留下握紧拳头的乔奉席。

    「真是的,那两个家伙……」韩尚昱无奈地笑著摇摇头,收回望著门扉的目光,转向季之书的脸上去,重新思考著自从娶妻之後的日子。

    作家的话:

    好个物以类聚哈哈哈哈哈

    爱死青年了,爱到连名字都懒的想,喔耶!

    下章季子就醒来了

    等写完正文,再来写篇夫君趁人家这段昏迷的时间干了什麽事xd

    (18鲜币)第十三章 03 真正相处

    徬徨焦躁地张望,季之书发现四周一片黑暗,不知道站了多久,双腿发酸发疼,尤其是头部,不时传来阵阵的疼痛,如被棍子狠狠砸在头上,痛得他抱头蹲下身咬著牙,依然无法减轻痛苦。

    黑暗传来的冷意罩著他单薄的身影,独自承受著这浓烈的孤寂,季之书跌坐在地上,一双无神的眸子望著宛若快吞噬到他的深渊,无助地如暴风海上的破舟,浮浮沉沉。

    周遭冷清地连呼吸肺都会刺痛的空气中,突然飘来淡淡的香味,季之书纳闷地从双膝间抬起来头,鼻翼扇动,贪婪地嗅著似曾相似的味道,似乎有著减缓疼痛的作用,脑袋快被辗碎的巨痛随著清香的味道而渐渐消失。

    这味道在哪里闻过?怀著疑惑,他慢慢站起身。

    「快点醒来吧。」

    突然有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此响起,季之书徒地一震,睁大眼睛望著仍漆黑的四周大喊,「谁?是谁在说话?有人在吗?」

    「唉。」

    一声叹息,包裹著万分的痛楚和深沉,牵引著x口不由得发酸发疼,他著急地环顾著四周边大声问话,莫名急切地要找到出声的人。

    「最後一次,只要你醒来,那麽过往的事就一笔勾销吧。」

    什麽?!

    睫毛轻颤,床上的人从嘴里吐出一声模糊的呢喃,轻贴在他手上的大掌忽地感到包扎的指尖动了动,惊动了坐在床边椅凳上握著他的韩尚昱。

    不由得屏住呼吸,双目紧盯著季之书,没多久,随著越来越清晰的梦呓,眼帘慢慢睁了开来,韩尚昱凝望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本来紧皱的眉间因为他的清醒而舒展,随後沉了下脸,冷峻得寒意慑人。

    季之书睁不太开眼睛,眯著眸子努力对著眼前的焦距,好一会才看清楚,也反应过来这是自己住了半年的偏院,而不是熟悉的现代房间。

    「靠,怎麽还在古代……咳咳!」

    几日未开口,只以滴水滋润的喉咙吐出沙哑破碎的声音来,忽然灌进的空气搔著喉间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却牵动身躯被殴打的伤痕,难耐的痛楚让季之书只能紧皱著眉头。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随後被轻抬了起来,背後传来温热又带著安心的温度,唇忽地沾上了温热的湿润,缓缓地流进嘴里,滑过乾涩的喉间,季之书不加思索赶紧饮了起来。

    「喝慢一点。」低沉的嗓音满是冷淡的语气从後头传来,季之书饮了几口,轻轻推开茶杯。

    终於喘过气来的疼痛过後袭来了疲惫,没有过多力气的他无力地往後靠了上去,等待著晕眩和呕心的感觉散去。

    韩尚昱没有推拒,就那样让季之书默默地靠著他的x膛上。

    之前关在偏院的惩罚和受伤这几日,仅靠些许温水和药物勉强进食和支撑意志的季之书,本来算健康的身子顿时消瘦了不少,尤其在韩府混吃混喝过得懒散而红润的脸颊,此时惨白和红紫瘀青的肌肤下双颊严重凹陷,更是突显出他极度虚弱,连怕再咳个一声都似会碎了x骨,随风湮灭。

    「我睡很久了?」

    「十来天。」

    「你……谢谢你救了我。」知道身後的男人是谁,待好了一些,他撑起身子离开温暖的x膛,虽然眷恋著温热的温度,但不属於他的,不能要。

    虽然事由是因为韩尚昱,可是自己这一身的伤,并不是男人给的,而是他季之书,是他自己往人家商场斗争撞了上去。

    倒没有想过最後是男人来救他,还以为自己在这世界无依无靠,想不到这男人却出现了,虽然不透他的心思,但他确实已经被救离了那个地方。

    没有听到他的回话,季之书笑了笑,当然只能轻轻扯著被打肿破皮的嘴角,没有回头望著他,「那个……你最好不要再杀人了,如果我没搞错的话,那些人应该是群臭名昭彰的恶霸吧?估计也好几个人恨著,但好歹也是几条人命,就让法律去制裁吧。」

    韩尚昱蓦地沉下脸,冷冽的气息传来,「你在指责我,还是命令我?」

    季之书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不,我的意思是……不要为了我杀人,这麽说虽然很厚颜,但是为了我杀人实在不值得,让你背负那麽多条人命,我会很不好受。」

    他当时下手也很狠,如果不是男人杀了那些人,估计也有几位是被他杀了吧?背负著人命是什麽滋味?

    当时为了逃脱没有想太多,但是亲眼看著人死在他面前,他……闭著眼,那些死人的模样历历在目,就连梦中也紧纠缠著他,不得安宁。

    那些人或许该死,但不是因为他而死,也不需要男人为了他,而玷污了自己的双手。

    「哼,确实厚颜了,你凭什麽以为可以让我为了你而杀人?别把自己抬得太高,还不够格让我为了你。」一字一句,清晰冷酷无比缓缓道出。

    字字尖酸带刺,盈满讥讽的意味,不用去瞧他的脸,季之书也知道男人脸上的表情,心头猛然一刺,咬著苍白的唇,不禁抖著声音道:「是吗?抱歉,那是我搞错了,总之,谢谢你,没想到你会来……」

    来救他?不,男人都说了不是为了他,是他自以为是,估计不过是顺手把他带了回来吧?

    也是,自己都欺骗了他,对方怎麽可能……

    没有留意到自己指头紧揪著被褥,微微颤抖的身子落入身後韩尚昱的眼里,季之书突然又咳了起来,捂著x口,丝丝痛楚再度涌上,急喘著气。

    「躺下休息吧。」扶著他虚弱的身子缓缓躺了下来,韩尚昱一双美眸藏著难以望透的思绪。

    季之书苦笑著再道了句谢谢,礼貌周到,却显得距离生疏,屋内的温暖却无法融化他们两人间筑起的冰墙。

    韩尚昱望了一眼,连句说辞也没有转身就走,倏地袖摆被扯住,他站住脚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仅是侧过头瞥著他,季之书看著男人冷漠懒得交谈的背影,酸涩的感觉不禁让他鼻头一酸,但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可以陪我一下下吗?」扯著他衣袖的手紧张地微微颤抖。

    不想恳求男人,但是一闭上眼尽是那日可怕的场面,夜色已暗,虽然房内点著烛火还有炉里的火光照著屋内,但却突显出幽暗的角落彷佛潜藏著恶意的黑影,住了近半年的屋子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安全可言。

    说他胆小懦弱也好,但真的不想一个人待著。

    过了良久,僵持的两人依旧只有沉默在蔓延,等不到韩尚昱开口说句好不好的答覆,季之书已经知道他的回应了。

    「抱歉,你就当作没有听到。」松开手,在他的身後露出一抹凄楚卑微的笑容。

    乞怜的自己显得悲哀。

    他还是离开了。

    季之书望著关上的门扉,呆坐了一会,垂眸看著自己此时的模样。

    恨著自己的软弱无能,如果他还有骨气的话,那便是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再接受男人的给予,但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允许,屋外的冷天和现在身无分文,出了韩府他也只能流落街头吧?

    他还想活下去,活著找回家之路,离开这里,起码也得等自己有点体力才行。

    衡量两方的结果,季之书撑著身子缓缓躺了下来。

    望著雕木床顶,不禁想起这荒谬的穿越世界,不禁想起他……

    从一开始的紧张,之後的和平相处,到现在的沉默无语,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宛若过往云烟,消失殆尽,找不到当初两人独处的感觉,哪怕是因紧张而心跳急促也好,都好过现在因尴尬无话而沉闷。

    为什麽这样都还回不了家?

    穿越是因为雷击,属於大自然的力量,难道人工不能启动空间跳跃什麽的吗?

    到底要怎样才能够回去?体验古代生活还是去古城或是偏远乡下玩玩就好,在这无人权可言的封建社会,啥时连命送了都不知道。

    胡思乱想著,他越想越头疼,轻声叹了一口气。

    红肿的眼周遮住了以往总闪著狡黠的黑珠子,可季之书眼眸里的那一股落寞,被本已经离去的韩尚昱收进眼里。

    心烦的他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思家情绪和股说不清的委屈堵得他x口发闷,扯著嘴角,想给自己加油打气,却不甚拉到伤口,疼得抽气。

    「喝药。」

    冷淡平缓的声调倏地在以为只有自己待著的屋内响起,本来目睹凶杀案已经心灵受创的季之书顿时吓得猛然大震,结果好不容易稍有起色的伤口又被扯开,被打肿的脸倒还好,重点是被殴得内脏出血的内伤。

    「嘶──!」疼得连惨叫都不能,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怎麽了?」不明白他过度激烈的反应,亲自端著药汤的韩尚昱赶紧放下碗,一个箭步上前,俯下身急切地看著皱著一张丑脸的他。

    「你……」季之书猛喘著气,冷汗直冒,指头颤巍巍地指著他。

    半晌过後,他睁大疼得发红布满血丝的眼睛,双手紧扣住男人的衣裳,剧烈的疼痛让他已经无法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咬紧牙关y恻恻道:「先生,麻烦,如果还有下次,人出现前请先打声招呼,虽然我知道你瘦,脚步轻盈,身姿潇洒翩翩,但是,真的经不起你一而再如阿飘般神出鬼没……」

    「……」

    扭曲的脸孔,狰狞的表情,近距离瞧著这副比鬼还可怕的容颜,韩尚昱默默看了一眼,扯开他的十指,看似chu鲁可却温柔没有握疼他,在床沿坐了下来,扶起季之书让他再次靠在自己的x膛上,转身拿过放在矮凳上的药汤。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咳咳,不是我爱唠叨,都说了好几次,你怎麽还、还是记不住,等等,我先喘口气……咳咳,不对,你刚才是出声了,但出声也不是这样的,好歹也先敲……」男人的沉默,让小心肝受到惊吓的季之书不满地直囔囔。

    「闭上你的嘴巴,别再给我废话一句。」方才可怜楚楚的模样不见踪迹,对於他的心软,韩尚昱不禁感到後悔,y沉著脸斥喝道,「张嘴,喝。」

    冷冽强硬的嗓音,如千年寒冰砸在季之书可能被殴得也不正常的脑袋上,一个哆嗦,晕乎晕乎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此时尴尬的身分。

    季之书讨好地嘿嘿傻笑几声,乖乖听话闭嘴,小口小口喝著冒著热烟的药汤,不敢惹这y晴不定的男人生气。

    作家的话:

    痞子少nn该改叫白目少nn了哈哈哈哈哈

    (12鲜币)第十三章 04 新的生活

    温热混著苦味的y体滑进嘴内,温暖了x口的疼痛,背後抵著男人厚实的x膛,如被小心翼翼呵护著的感觉,心头一阵暖流抚过,方才冰冷的对质彷佛不存在似的,不自觉扬起嘴角。

    喝下最後一口难以下咽的苦药,他吐出舌头,努力压下作呕的感觉,忽地嘴里被塞进一个圆滚的东西,愣神中,嘴里便散开清甜的凉味,冲淡了药的苦味。

    「这是什麽东西?」季之书咂咂嘴,滚动那颗圆珠,再次聒噪起来,「糖果吗?不对,有点药味,但是还满好吃的,还有没有?那药真是太苦了,我还需要一颗……干、干啥瞪著我?」

    「……」

    「呃,别理我,我、我说给自己听的,呵呵,自言自语解闷一下。」

    在男人冷峻如利刀的注视下,季之书赶紧撇过头,慢慢撑著身体躺了下来,把被褥拉整好,确实把自己盖得紧紧,表现出一位乖巧病人的模样。

    韩尚昱沉著脸把碗端了出去,季之书马上偏过头紧盯著他离去的背影,没多久他又折回屋内,依旧是一张寒冰的酷脸。

    「那个……你是要留下来陪……」一个眼刀再度砍了过来,季之书赶紧噤声。

    没胆正视韩尚昱身上那股压迫十足的气势,季之书望著床顶、动著指头,就是不敢再乱瞄乱瞧。

    耳朵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终究耐不过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望著男人的方向一眼,就见韩尚昱坐在椅上,低头专注地瞧著老旧木桌上的几本册子。

    一阵沉默,男人也没有什麽动静,只有翻纸的细碎声响,季之书看不透那张脸下隐藏的心思。

    黄灿灿的烛火映著韩尚昱俊逸的侧脸,柔和的光辉暖化了脸上的冰寒,不似方才的高傲睥睨,浑身寒气难以近人,静谧的气息从他身上缓缓飘散出来,不禁让季之书看得有些痴迷。

    再次感叹老天爷的不公平,没意外,他本来也不算太糟糕的脸应该肿成猪头了吧?

    妈的,那死肥猪不都说不准打脸了,他的仆人怎麽还不乖乖听话,不知道他靠脸生活吗?!这张脸不知道毁了没?

    胡思乱想中,寂静的屋内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睡觉。」翻著帐本,韩尚昱头也不抬地说道。

    「咦?刚才有人说话吗?还是我听错?」被打断思绪的季之书一愣,急忙慌乱问著,「好像真的听到人声,喂喂,你有没有听到?!该不会我真遇到阿飘了……」

    韩尚昱一个偏头视线扫了过来,季之书望著他的脸色,咽了口沫y,确定不是他幻听,而是男人真的开了口,连忙狗腿应了声,「喔,睡觉睡觉,这就马上睡。」

    「开口好歹也再说几句,还真以为我被吓出病来,j神异常……」小声低喃抱怨著,乖乖阖上眼睛,嘴角却越拉越高,噙著一抹笑意。

    他是打算留下陪他了吧?

    还以为他们之间已经不行了,虽然是以欺骗为开头,但相处了那麽久,手也牵了,嘴也亲了,那个……也帮了,撇除这些和不美好的初识,他们还算是朋友吧?

    本以为睡了十天的觉应该会睡不著了,可药x来袭,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害怕又做了恶梦而强忍著睡意,但没多久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季之书迷迷糊糊又昏睡了过去。

    隐约间脸颊传来轻柔的触感,舒服的抚让季之书忍不住蹭了过去,然後听到一声叹息。

    「你说,该拿你怎麽办?」

    「什、什麽能怎麽办?」无意识软绵绵问著,季之书已经无法思考,讲话也迟缓。

    「你认为呢?」

    别跟我算花你韩家的钱就好了,就是没钱才赖在你家白吃白住,所以积欠的那些钱我怎麽可能还的出来,不是说好了要一笔勾销……咦?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四个字……

    使劲想要保持清醒,渐渐陷入停摆的脑袋拼命挣扎,但是仍不敌强烈的睡意,闻著熟悉的淡香味,是那股救他离开噩梦的味道,似乎不再惧怕,季之书渐渐沉入梦乡。

    这次再也没有噩梦纠缠。

    躺了将近一个月,身体终於没啥大碍,除了日後的调养和不能有太激烈的动作,已经可以起来活动活动,舒展一下快生锈的筋骨。

    「一、二、三、四,举起手──!」跳下床,开始他最近几天的活动,伸个大懒腰,季之书做起早c来。

    那次醒来之後,他又昏睡了好几天,没有一刻是真正清醒,糊里糊涂被喂什麽咽什麽,大小解也是睡眼惺忪地迷糊进行,然後回到床上又一阵昏迷。

    从那之後还是有可怕的梦境出现,但是他不再是孤单一人,每次危险惊骇之急,便有道白色的身影如大侠般从天飘降解救他,瞧不清大侠的长相,但他就是觉得那人是熟人,坦然地站在他身後,安心驱散了可怕的梦境,後半夜倒也睡得算安稳。

    「好久没有瞧自己的模样……」季之书嘟囔著,「应该没毁了吧?」

    他可没忘记那场群架自己g本没有占上风,就怕被打歪了鼻子,或是断了牙,一张恐怕已经成了惨不忍睹的丑样子,季之书始终驼鸟心态不敢去照镜子。

    忐忑不安地走到铜镜前坐下。

    「谁说爱美是女人的权利?男人也在乎的要命呀!」对著铜镜里模糊的面容左瞧右瞧。

    还好,除了脸颊消瘦,颧骨突出明显,还有些红肿伤痕外,脸还不算太惨,还挺有颓废男人味的,季之书臭美地自恋一下。

    随後赶紧低头掀开衣襟检查自己的身体,寻找第一次跟人激烈打斗的勋章。

    男人果然还是身上带点伤的好,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伤痕,而是捍卫著自己的生命和尊严,表现出不畏惧强权的凶猛和狠劲,虽然自己也被打得很惨,但起码他保有了自已,没有向恶势力低头,没有任人摆布丧失了自尊。

    如果他那日真的被人屈辱,那麽噩梦的内容将不会是那些人,而是他自己。

    害怕的感觉现在才涌了上来,如果韩尚昱不是刚好赶到,那麽他……

    紧揪著衣裳的十指微微颤抖,本来就苍白的脸更是刷白了下来,他喘著气等疼痛渐渐散去,x膛上还绑著绷带,瞧不太出伤势如何,重新拉整好单薄的单衣之後,季之书决定去庭院外走走。

    望著微开启的窗户,屋外正飘著细棉的雪絮,犹豫间,还是决定待在屋内走动就好了。

    毕竟已经被揭穿不是二少夫人了,那麽他便不好意思再穿人家的衣服,而之前装著男装的包袱也不见踪影,这麽一来,他也没有多馀的衣裳可以披著。

    正从椅子上起身,便响起了几声敲门声,还没有应答门打了开来,秋桂和冬梅各捧著锦盒和热水走进屋内。

    知道躺在床上的人已经起身,两位ㄚ鬟低首垂眸,走到桌旁把手里的盒子放著,走路小心翼翼显得拘谨,眼里没有往日的嘻笑而是生疏清冷。

    她们站在梳洗台边恭谨地轻声唤道:「季公子,麻烦您过来梳洗,少爷交代奴婢得帮您梳妆打扮。」

    作家的话:

    yoooooooooooooooo

    保持gaochao兼激情

    我会努力在寒冬中勃发,雄起!

    12月一定要解决痞少!

    (14鲜币)第十三章 05 蛋蛋哀伤

    季之书愣了,两人现在的态度,就连第一次来服侍他时都没有如此冷淡陌生,不解地洒然一笑摆摆手,道:「呵,你们是怎麽了?讲话这麽客客气气,不用叫我什麽……」

    突然顿住,不知怎麽再开口。

    说了一个谎,就必须说再多的谎来圆,同理,伤了一个人,之後也会伤了很多人。

    为了自己人生地不熟赖在韩家的自私理由,却伤了韩氏一家人,还有曾经打闹过的仆役夥伴,和才几日细心照顾他的ㄚ鬟。

    朋友,说的好听,纵使他真心对待这些朋友,但一开始也欺骗了他们,听著他们私下臆测韩家二少夫人的模样和八卦,自己明明知道杨明秋早已逃婚,却选择不说明,只是置身事外听著他们的閒聊和好奇而已。

    韩家二老,还有对他不错的大嫂,他们都还期盼著韩尚昱的孩子出生,结果这二少夫人却是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男人,他这一个假扮,冲动之下的玩心,自私得没有思考太多,愚蠢至极。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要欺骗大家……」但事实就是事实,解释和原由不过都是藉口罢了。

    他垂下眼帘,羞愧地不敢抬头瞧著她们,呐呐道:「我真的很抱歉。」

    「季公子请您别这麽说。」秋桂摇著头轻道。

    「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可以得到你们的原谅,虽然假扮著这身分,但我不是要陷害或是做出伤害韩府的事来,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才……我是真心把你们当妹妹看待,却没想到……」

    「季公子,奴婢到现在依然感到惊讶,没有想过服侍的少夫人竟然是男人身,而且跟少爷拜堂的也是您。」秋桂轻柔淡道,没有前阵子轻松的相处,「当初也觉得新娘子虚弱需要人搀扶挺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咱们韩府上下确实不喜这位进门的二少夫人,所以只觉得「她」在演戏。」

    「抱歉。」听著她的话,季之书不知道该说什麽,只除了重复同样的话。

    「但是,多亏了您,表小姐没有再找下人麻烦,今年因为您这「少夫人」的进门,咱们下人都过得安心不用提心吊胆表小姐的找荏,所以不用对奴婢说这些话。」秋桂递过热湿巾,突然抬起头,靥开笑容对著季之书眨眨眼。

    「噗,这事只有我和冬梅知道而已,少爷下令要我们两个必须隐瞒,所以,您也别太自责,抱歉什麽的,我们才该感激您呢。」

    「啊?」还深陷懊悔中,季之书反应不过来,呆傻地愣著。

    「嗯!秋姐姐说的对,虽然不明白少爷在想什麽,但主子的事我们也管不著,您是好人,冬梅只知道这一点。」一旁的冬梅摇著耳边的两束小辫发笑开怀,方才的苦闷拘谨不见踪影。

    季之书怔了怔,随即跟著笑了出来,拍拍额间,一脸被捉弄的无奈,「你们这两个古灵j怪的ㄚ头,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们不原谅我……」

    「嘿嘿,那季公子就不用再跟我们说抱歉、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咱们也骗回来,不欠谁。」

    「冬梅,说话不可太过放肆。」

    冬梅俏皮地吐了吐舌尖。

    「没事没事,也别再叫我什麽公子,我年纪比你们大,叫声哥哥就行,感谢两位可爱的妹妹愿意原谅。」季之书放了心,也跟著打趣起来。

    谈笑间,苍白的脸颊蓦地泛起红晕,他尴尬地挠挠头,欲言又止,结结巴巴道:「这几天应该是你们照顾我吧?谢谢,又给你们添麻烦了,照顾病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还是一个大男人,辛苦了。」

    想到昏迷中生活自理能力皆无,别说囫囵进食,估计擦澡这事也得委托别人帮忙,这两个ㄚ头应该早把他的身子看光了吧?

    真是羞死他一颗纯情男人心。

    都还没跟女人亲亲嘴,他自己就已经在床上单方面赤裸以对,而且还是在女孩子面前,要是可以,季之书真想挖洞把自己藏起来。

    「不,不会麻烦,我们也没忙上多大──」

    「其实都是少爷过来照顾您的,晚上来帮您擦澡然後上药,白天我们也只是清扫屋内,保持乾净让您安心静养。」冬梅歪著头,想著该不该说,圆滚滚的黑珠子转了一圈,c嘴打断秋桂的话。

    「啊?!」季之书倏地张大嘴巴。

    探了门口一眼,她忽地压低嗓音,上下瞧了瞧季之书疲弱的身子,倾身神神秘秘问道:「您身上的伤是因为骗了少爷,所以被他惩罚的吗?季公子,跟您说,咱们家少爷虽然看起来温雅,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好,但对於犯错的人他会狠狠教训,毫不留情,但是您别怕,我瞧少爷那模样应该也已经原谅您了,不过您以後可得注意一下言行,千万不要再──」

    啪答一声,手里的湿巾掉在地上。

    过於吃惊的消息,让季之书的耳朵自动关闭,不再听进她的话。

    脑海回盪著「晚上帮您擦澡上药」的字语,重复的字句俨然已唱成了一首歌来,如咒语般欢快地脑中播唱不绝。

    心脏被巨大的冲击撞开了一道门,一群笑得跟韩尚昱一样邪恶贱嘴的脱缰野马立刻夺门而出,集体死命践踏著他的心扉,羞涩焦躁,心乱如麻。

    是韩尚昱帮他擦澡?那不就……

    没、没什麽,反正他也瞧过、过他的那话儿,有什麽大不了的?看就看咩,就呗,同样身为男人该有的他也有,礼尚往来两不相欠,谁都没吃谁亏。

    虽然那话儿比他小了一点,但形状色泽也算健康的……

    妈的,他才没自卑!

    男x的自尊心高涨,季之书昂头挺x,不断跟自己信心喊话做心理建设,但是──

    要不是两位ㄚ鬟在场,他真想快点扒开裤子,赶紧检查可怜的小兄弟有没有被那y沉的男人欺负去。

    站立不安,胯间有股淡淡的哀伤,季之书不自觉夹紧双腿,抿著唇皱著眉,宛如吞了黄莲似的苦著一张脸,内心万分焦急,只想尽快探望小兄弟的安危。

    秋桂见状以为他想起那段残酷虐刑的回忆,虽然没有瞧见x膛的伤口,但脸上的伤也够吓人,一定是受了莫多惨绝人寰的刑罚。

    「公子,您怎麽了?是不是身子哪里又疼了?我去叫大夫过来!」秋桂瞪了一眼心直口快的冬梅,她转身就往外跑,却被季之书叫回。

    「不用了,我没事。」

    「对不起,季公子让您想起不好的事来。」冬梅愧疚地颦著细眉,低首捂嘴,不敢再多说话。

    不好同她们解释关於男x的话题,内心五味杂陈,季之书深吸一口气,扯起嘴角笑道:「刚才你们说韩尚、你家少爷要过来?是有什麽事吗?」

    「啊!都忘了正事,季公子,少爷和表小姐等会会过来,您先换上这件衣裳,我们就再外头等候,好了唤一声便行,我们再帮您把脸上的伤痕修饰一下。」拿起锦盒内的衣裳,帮忙季之书穿衣。

    「芸儿?等等,这不是女装吗?为什麽……」看著粉色罗裙,盒里还有两团布圆球,他都当了几个月的女人,什麽东西早已明白。

    「为什麽还要塞假x?」拿起绑架那日从衣里挑出来的东西,季之书啧啧称奇。

    早知道这里有水饺垫这发明,当初就去买这东西来装备,不用之前每日起床穿衣都还费一番功夫。

    捏著手里的假r,季之书突然一震,他想起死肥猪说过的话──

    『想不到韩家那小子也挺biantai,还玩女装打扮。』

    阵阵y风从脚底窜起,浑身起了皮疙瘩,如触电般季之书赶紧猛力一个甩手,丢开布圆球。

    「太、太可怕了,那死肥猪说的没错,韩尚昱还真是够biantai呀……」似乎发现了足以让某人杀人灭口的秘密,季之书颤抖著双手抱x,喃喃自语。

    「季公子,您怎麽了?」秋桂皱著眉,认真想著是不是真得叫大夫过来瞧瞧。

    「喔,没事没事。」抹去额间的冷汗,季之书故作镇定。

    虽然不明白,但这欺瞒的事,韩尚昱打算隐瞒不告知任何人,要不然也不会要她们封口,现在听说表妹要来,他还得遮掉脸上的伤疤,估计也不想让她知道这阵子发生的事吧?

    既然表妹也会过来,那麽只要不是以女人模样跟韩尚昱独处就好。

    满腹狐疑,不安地盯著手上的女装,不清楚韩尚昱心里再盘算著什麽计谋,季之书还是乖乖地照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可不是畏惧强权。

    作家的话:

    夫君长相的野马群欢乐奔跑哈哈哈哈哈哈

    脑中太有画面了!!

    一直想到阿部高和的脸

    好马,不骑吗?

    么寿,夫君的形象朝猥亵前进了x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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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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