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真是来春游
这座灵山的山巅很大,大到一眼望不到边际。
它就像一片小世界,到处都是百多米高的石山,飞瀑倒挂,老树苍劲,小河蜿蜒。
十几万的青年精英强者,在这个直入云霄的地方,拼命的厮杀,人命如草芥,每时每刻都有血花在绽放,代表着一个生命永恒的逝去。
“切,人多了不起啊!照样搞到你扑街。”月长生狠狠的啐口唾沫,转过身子飞了回来。
“哟呵!威武霸气啊?侄子。”土鸡促狭的说道。
“怎么着,你不服?要不咱单练单练?”月长生伸出勾勾耳朵,很是不屑的回答道。
“敢碰小叔,以下犯上,找死是吧?”土鸡叉腰,一副有种你打我啊的样子。
“小爷我心胸宽广,不与你计较。”这话一出来,月长生嫌弃的躲了开来,大气的说道“喜鹊,那只死猫又跑了?”
“那还不怪你,它说刚才你太粗鲁了,那一脚把它踢成了重伤,所以它不要跟着我们,要自己去找地方疗伤。”喜鹊,没好气的说道。
“靠…果然好人不长命,做个好事还被说成粗鲁,真够无奈的…”月长生不忿的吼道。
“你还是省省,就你那样还好人,皇甫宽都是帅哥了。”土鸡撇撇嘴,讥讽的说道。
“嘿…怎么说话吶?当老子是聋子是不是,我他瞄的是青春美少年,正直风华正茂,帅的没边,怎么会与这种人为伍。”皇甫宽走上来,故意踮起脚尖斜睨着月长生。
“我…”
“好个没羞没躁的丑八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的口出狂言,代老猪我收了你,好替天行道。”月长生刚想出言顶回去。
这边的草丛中蹿出一头树猪,出声打断月长生到嘴边的话,他长得高大无比,足有两米多高,如钢针一样的毛发矗立在厚实的皮肉上,两根粗壮的獠牙从嘴中凸出来,尖利无比。
可惜的是,他这般威武的形象,却配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贪婪的扫过三位女孩子的身上,恨不得直接生吞了她们。
“紫府境巅峰九重?这货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土鸡扶额,不解的问道。
“哦!树猪一族生性多疑又好色,它们不会再一个地方呆太久,加上它们强悍的肉身与超绝的逃跑技术,一般情况下它们活得都是很久的。”刑天落舔舔嘴唇,继续说道“补充一下,树猪的腱子肉是闻名天下的美食。”
“操…都别跟我抢啊!它是我的。”
“哼哼!想得到美,先到先得。”土鸡嘴边的话刚说完,两条身影就急速的窜出去,眨眼之间,就到了树猪的身上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人类,你们真以为我是砧板上的肉,任你们宰割的畜生么?”树猪大叫,他非常的愤怒,两个蝼蚁竟敢将他视为东西,随意的分配。
“额?难道它不是畜生,畜生不就是要这样么?”
“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猪不是畜生了?”听到这句话,刑天落竟然停了下来,双眼迷茫,不解的问道。
“大地锥击。”
那高大的树猪大叫,全身弥漫土黄色光华,只见两边的地面荡起一阵涟漪,两只由山石构成的大手,朝着它背上的两人拍去。
“我曹,这玩意竟然会打人耶!”大公鸡快速闪过,惊疑的说道。
“竟然还能站起来,会跑也它竟然是只猪精耶!”月长生更是动都不动,硬生生的受了,一击后,摸着树猪宽厚的背部,惊讶的说道。
“不好,点子太硬,风紧扯呼。”那树猪眼见自己全力一击,竟然奈何不了背上的人,赶忙快速的摇动身子,将背上的月长生抖落,甩开四蹄风一样的奔逃开来。
“艹…说老子丑,还想走?”
皇甫宽气得七窍生烟,眼见着树猪想溜,哪里肯让他得逞,他手持长刃,快速橫挪虚空,朝着它自上而下斩击而去。
啊啊…
月长生的躲过叶谦打来的刀光,抖落掌印,轰开虚空,蹦出无数影迹,砸开它厚重的皮肉,那只树猪发出凄厉惨叫,听着无比的渗人。
“哎…不要砍在他身上,砍坏了就不好吃了,哎…说你呢!你个缺货。”月长生痛心疾首一副喝骂败家子的样子,他叉着腰大喊着,大骂皇甫宽脑抽。
“嗤。”
这边皇甫宽,愤怒无比,刀光依旧,不断潮落,还带着火光,人们似乎,还闻到了肉烧焦的味道。
“我靠,不要往屁股上砍呀!那肉是最多的,也是最好吃的。嘿……我说了让你别砍你还砍,欠抽是不?我特么的让你砍、砍,我整死你丫的。”月长生更是抓起一块磨盘大的石头,直接砸向皇甫宽。
哼哼…
“嘿…你那破剑往哪砍吶?那肉多砍那是吧?”月长生一脸心疼的喝骂道。
“你……嘿!你丫的竟敢砍我猪蹄,找死是吧?”月长生更是飞掠过去,抓住树猪的腿死命的往后拉。
“闭嘴,再叫老子连你们一起砍。”皇甫宽大怒,一刀捅进树猪的眼睛里,仰头大吼道。
“小月月,上!给老子教训一下这嚣张的混蛋。”叶谦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嚣张大叫的皇甫宽,让月长生上去教训他。
灵山中间的擂台,高大无比,它顶上的数字,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每一次的变化,都代表着有一个人被死神眷顾,而且已经永恒的死去。
这本该让人揪心,让人悲痛的事情,在这边看来完全不是一回事,因为就在距离擂台不远的地方,有三个人正在为了争夺一只树猪而大打出手,更奇特的是这三人还是认识的。
此时此刻,这只树猪成功的引起一场战争,并且蔓延到了它自己身上,刚刚还威风凛凛的树猪,此刻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路边,满身的血迹,但是却再也没有一个人关注它。
“额…我怎么感觉,我们是来郊游顺带打猎的,而不是来参加比斗的。”无痕双手掩着脸,哭笑不得的说道。
“难道…我们不是来玩的嘛?”喜鹊歪着头,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们是来玩的。”无痕干脆坐了下来,盯着缠打在一起的三人,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