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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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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著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著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了,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你是藩邸旧人,不用多礼了。”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玄霜诛杀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
“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贱名便是。”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女奴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日鲁王送你的妹子?”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杨酉姬解释遣。
“她还是女孩子?”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周义笑道。
“果然是y贱蹄子。”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这倒不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y贱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来很花功夫。”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周义说:“今天我已经著梁真先行回去,准备一切。”“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j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色怡人……”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不敢掉以轻心,除了著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妥当后,安琪欲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不仅脖子系著皮索,手脚戴上毛套,股间还垂著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g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见皇上。”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进龙袍里。
“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声叫道:“是你?”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著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周义叱道。
“安妃……”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姊姊吧!”“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安琪悻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安莎泣道。
“是吗?”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
“皇上……”安琪不忍地抱著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著母狗……”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著,便送她去妓营吧。”周义笑道。
“用得著……安琪,用得著的。”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周义问道。
“好吧……”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著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的。”
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著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乾乾净净!”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著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著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有几个女的卓立前排,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迎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著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贱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著宋元索!”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看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在那里宿住一天,然后前赴安城。”“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灵芝讶然道。
“她们怎么了?”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来。”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迎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才在里面等候。”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随著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色地分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也是不少。”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思棋c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
“先择几个黄道吉日,让朕挑选吧。”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法师术士?”“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j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玄霜汕笑似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及的。”“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灵芝点头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灵芝眨著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不能为恶了。”“斩草不除g,究非本朝之福呀。”丹薇著急地说。
“你著急什么?”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丹奴干什么也可以。”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周义沉吟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会给你说情的。”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丹薇感激道。
“联吃饱了。”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玄霜嗽著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
“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y绝脉,不能成孕,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y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纵能保住x命,决气若没有宣泄,近之无益的。”灵芝泪流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还即位大宝,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周义恼道:“我不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你……你要强奸?”灵芝吃惊道。
“没错!”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x脯捏下去说:“就像联给你破身那天一样。”“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灵芝如释重负道:“g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才不足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周义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g,春风吹又生。”灵芝摇头道。
“驱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灵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禁制。”灵芝x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著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心里大安,遂著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g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迎接,扶著他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温柔。
“思琴、思画呢?”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
“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走?”
“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贱人色诱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周义冷哼道
“不要脸!”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知道厉害。”
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著思棋前往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著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y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绮红使劲动著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著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周义冷笑道。
“我……”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吗?”周义问道。
“……知道。”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周义哼道:“给他上坟?”
“我……”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周义诡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快活吧。”“祭旗!”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著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干死她。”
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己是便宜你了。”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女奴……当母狗好了!”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x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周义森然道。
“……该……该。”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瑶仙流著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了一把……”瑶仙含羞道。
“了那里?”周义追问道。
“……n子。”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骚x?”周义冷笑道。
“没有。”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n子打三鞭,看她以后她还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不……呜呜……不要打……”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护著x前叫。
“把手拿开!”绮红喝道。
“不……不要!”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x膛!”绮红伸出鞭子,点拨著光裸的x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贱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玄霜骂道。
“不……”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挺起x膛,高耸入云的r球诱人地摇摇摆摆,n头上的毛铃亦叮叮乱响,更添几分y靡。
“贱人,还敢偷人吗?”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著娇r搓揉,倒地乱滚,当是痛得不得了。
“起来,还有五鞭。”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再打!”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女奴更是感同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母狗了。”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
“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瑶仙挣扎著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贱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g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塞入你的臭x里。”
“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y妇也差不多了。”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g,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著牙便往裂开的r缝慢慢塞进去。
“塞进去一点,把整g藏进去。”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著娇嫩的玉道,苦得瑶仙咬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g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还有,”绮红找来一g布索,伸手扯著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丁字形的缚在腹下,说:“这玩意叫做风流夺命b,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妓的,初时还没什么,两、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y贱蹄子,哪吃得消?”
“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g小一点的捅进屁眼里,可惜没有。”“那便随便找一g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瑶仙恐怖地伸手护著身后叫,事实此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痒是痛,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g己经够她乐了。”绮红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下风流夺命b,也可以学她的。”“不,不会的。”“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举。”“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谢皇上。”
“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安琪问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灵芝拉著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意外之变的。”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周义沉吟道:“不过要不骑马。”“不骑马也行呀!”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七宝香车?”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让我在御前演练吧!”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人,但是板壁坚固,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x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g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保无虞。
“行了吧?”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灵芝著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周义y笑道。
“大坏蛋!”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也清除前途障碍,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是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欲言又止,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然给风流夺命b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著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预备迎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著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
第六章 出师不利
太阳出来了。
周义头戴黄金盔,换上新近制成的蟠龙宝甲,身穿白熊战衣的安琪在左,穿上黄金甲的玄霜在右,还有七宝香车里的灵芝尾随在后,踌躇满志地立马小丘之上,遥看远方的宋国京城。
宋京的城墙高约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围连绵数十里,是少见的大城,固若金汤,叫人生出无法攻陷的感觉。
周义此行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更是难以强攻,幸好不需要,因为朝北的五道城全部洞开,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门,当己依照命令大开,恭候大军进驻。
离城三里左右,西边向阳之处黑压压的人群,周围还有许多周军服饰的骑兵巡逻监视,知道那些全是宋国的降卒,柳巳绥该已解除他们的武装,于是挥军前进。
周义以三万步兵结成三个方阵,领头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三万骑兵,徐徐而行,其他军士亦分别结阵居中,护卫自己,三女则左右相陪。
周军昂首挺x,气宇轩昂,旗帜鲜明,更见军容鼎盛,大军一动,便如地动山摇,好像无坚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军当是发觉大军己到,许多人高声欢呼,还有两骑疾驰迎了上来。
周义目力不同凡响,两骑还没有走近,便认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则紧随其后。
走了一会,柳巳绥等便与前锋步兵会合,两人各自下马,徒步直趋周义马前。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柳巳绥领头行礼道。
“免礼。”周义点点头,道:“顺利吗?收编了多少降卒?”“顺利,我们总共收编了七万多人。并且派了十几个j明的兄弟进城查证,同时检查封存的兵器。”柳巳绥说。
“那些降卒没有缴交兵器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没有,而是全是棍b刀剑,粱真说其他的全封存城里。”柳巳绥回答道。
“战马呢?也没有战马吗?”周义环顾道。
“共有十多万匹战马,全关在城里的马厩里。”梁真解释道。
“投降的仪式准备完成没有?”“早己准备妥当了,城里昨天开始戒严,文武百官也在城里恭候圣驾光临。”“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没有?”“全拿下来了。”
“有没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相信已经出海,远走他方了。”“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没有,举国上下,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好。”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突然福至心灵道:“今日天气很好,传联口谕,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什么?”梁真吃惊道。
“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梁真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疑生顿起,问道。
“因为……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所有节目也……也是准备就绪,包括我们j心挑选的歌姬舞妓,她们安排了……一胭艳舞,预备在里边表演的。”梁真嚎嚎道。
“艳舞?”周义好奇地说。
“是,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设,没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梁真夸张地说。
“是这样吗?”周义沉吟道。
“真是混帐,你们举国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为何要演艳舞。”玄霜悻声骂道。
“不错,先出城投降吧。”周义点头道。
“这样……这样微臣遵命便是。”粱真行礼告退道。
看著梁真策马返回城门大开的宋京,周义感觉有点不对,沉声问道:“巳绥,进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去了……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柳巳绥答道。
“前些时何坤也曾派人随同梁真回城,方便传递消息,他们有与你接触吗?”
“末将抵达时,他们曾托梁真代为送信,报称诸事顺利。”“经由梁真转交?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红旗,著大家戒备听候命令,提防有变。”周军训练有素,看见中军发出红旗令,立即各自戒备,接著两翼骑兵也依照布署,在将领的指挥下,策马分头驰往城池两侧,柳巳绥也同时策马返回降卒聚集之处,督促看守的将士留心,以免变生肘腋。
周义倒没有放在心上,下令继续前进,纵然有诈,以己方的兵力,当如泰山压卵,宋军焉是敌手,倘若两边的城门没有关上,骑兵更可随时入城,一举而下。
没多久,两翼骑兵已赶到城侧,还传来讯号报告东西两边城门大开,不像有诈。
周义松了一口气,传令骑兵就地候命,自己则率军迁趋城前。
大军离城不到五里时,城里鱼贯走出百数十个宋官,分成两行在道旁下跪,接著城里丝竹之声大作,许多身穿彩衣,两手执著羽扇的女郎随即翩翩而出,踏著轻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这些舞女竟然穿成这样……”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周义笑道,从羽扇开合之间,看见那些舞女身上只是披著色彩缤纷的轻纱,衣下却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春色无边。
“她们有点奇怪……”玄霜皱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点看清楚。”也在这时,灵芝乘车赶了上来,小声说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点。”周义放开缓绳,马儿便随著前边的步兵行走,三女连忙紧随左右。
三万步兵组成的方阵来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随即散开,主动的迎了上去,穿花蝴蝶似的在阵中穿后,瞧得众军目瞪口呆。
周义看清楚了,这些舞娘年轻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匀称,r波臀浪,也真使人眼花了乱。
“两边也有舞女!”安琪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百数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从两边城侧现身,当是自东西的城门出来的,她们亦纷纷进入在两旁监视的骑兵阵中。
“这些舞女木口木面,脸孔僵硬,如何讨人欢喜。”玄霜晒道。
“脸孔僵硬?”灵芝狐疑道。
也在这时,城里有人高声叫道:“宋国宰相俞兴谨向大周皇帝陛下献上降!”
语声甫住,一个身穿宰相服饰的汉子,捧著看似降表的卷轴走出城门,朝周义走过来。
“奇怪,这人也是木口木面的……”玄霜怔道。
“不好……”灵芝忽地失声叫道:“快退,他们要使妖法!是行尸走r,这些男女是行尸、会放毒的。”灵芝急叫道。
“行尸?”周义难以置信地说:“你能破掉这些妖法吗?”“不,我不懂。”
灵芝著急地说:“别让他们靠近。”看见许多舞女分散阵中,有些还朝著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义当机立断地大喝道:“杀,杀光了这些舞女!”虽然许多兵丁给那些香艳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颠倒,但是还有人发觉不对,一声得令,挥刀便砍。
钢刀过处,一颗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还是什么,近乎赤裸的娇躯竟然屹立不倒,断头之处也不是喷出鲜血,而是涌出一团黑色的浓雾,炊烟似的袅袅而起。舞女相继被杀,无一例外地,伤口只是冒出诡异的黑烟,没有流血,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没有被杀的舞女却是视若无睹,继续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小心毒烟!”灵芝大口叫道,没料叫声未止,大变己生。
本来是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的好天气,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y霆满布,狂风四起。接著那些还没有死去的舞女,和那个捧著降表自称是宋国宰相的汉子,忽地手舞足蹈,乱冲乱撞,尖声高叫。眼耳口鼻,还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后两个r洞,也同时喷出大量黑烟,随风四散。
这时天色昏暗,黑烟若隐若现,似有还无,众军要躲也躲不了,顿时乱作一团。
“这是什么毒?”玄霜的目力特强,看见那些黑雾距自己与周义等尚远,该不会有害,焦急地问。
“我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反应,但一定有毒,还是快往后退吧。”灵芝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黑雾过处,许多军士便变得目光呆滞,动作迟顿,情况大是不妙,灵机一动,大喝道:“用火,烧光这些妖孽!”人多好办事,很快便有人点起火把,朝著一个正在狂喷黑雾的女郎掷去,烧著了她身上的轻纱,那不知是人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变成一团火球,瞬即化成劫灰。
众人发觉有用,纷纷以火把作武器,转眼间,许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变成火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里立即传来阵阵诡异的鼓声,一通未毕,刚为行尸走r闹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阵里的周军,和两翼的骑兵竟然举刀相向,自相残杀。
“怎么打起来了?!”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烟的军士……玄霜叹气道。
“催魂鼓……那些黑烟该是迷心尸气,吸入尸气后,亦会变成行尸的!”灵芝颤声叫道。
与此同时,聚坐在远处的六、七万降卒,突然疯了似的空著双手,舍死忘生地攻击周围的守卫。
看守的守卫当然不会手软,见人便杀,本来以为杀了为首的几个便可以镇压下去,谁知刀枪落下,毒雾便从伤口喷出来,原来这些降卒也是行尸!
看著自己人打作一团,周义知道此行凶多吉少,然而身为主帅,可不能乱了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环顾战场,发觉情况实在不妙。
别的不说,先是身前的步军,或是两翼的骑兵,没有中毒的军士固然人数较多,可是大多只守不攻,等同挨打,该是狠不下心肠与同生共死的战友厮杀,如此下去,莫大的危机更是逼近眉睫。
危机先是来自那些为尸气所迷,疯了似的军士,他们虽然动作迟钝,杀伤力不大,可倘若真如灵芝所说,己经变成行尸,那么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喷毒,便不堪设想。
就如柳巳绥率领的先锋军,尽管点火却敌,烧杀了许多,却也挡不住六、七万行尸的亡命冲杀,已是阵脚大乱,只能各自为战,许多行尸己闯过他们的拦阻,朝著大军杀奔而来。
念到宋军至今还没有发兵,周义便明白形势危急,把心一横,高声大叫道:“众军听清了,他们全是行尸,不能心存慈念,快点使用霹雳子,杀光他们!”
这时周军伤了不少人,也是挡不住了,放是有人掷出火把,还有人把霹雳子朝著行尸众多之处投下,顿时火光熊熊,爆炸的声音此起彼落。
柳巳绥等当是听到霹雳子爆炸的声音,如梦初醒地各自使用,总算扭转了劣势。
也许是爆炸和烈火冲开了满天乌云,霹雳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复明亮,周义的心头却更是沉重,因为号p一响,宋军终放出击了。
首先是数不清的骑兵从城池两侧冲出,攻击周军两翼和柳巳绥的先锋军,接著正面又涌出大量骑兵,朝著中军杀来。
柳巳绥等已是溃不成军,一击即溃,全无还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阵,宋军在后追赶,排山倒海的杀了过来。
“宋元索!”玄霜忽地失声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一马当先的正是全身披挂,左眼挂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这一趟中了他的诡计,无奈后悔已迟,环顾左右,虽然还有十多万步兵,可是锐气己消,那个妖巫的妖法更是厉害,犹幸不是完全无备,于是赶紧发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与他硬拚吗?”玄霜问道。
“不,待柳已绥等回来后便退兵。”周义沉声道。
“我们没有马队挡不住他们的。”安琪小声道。
“不用愁,我们有霹雳子。”周义目注战场道。
“我去对付宋元索。”玄霜跃跃欲试道。
“不,你与安琪护著灵芝先走。”周义摇头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护自己。”灵芝急叫道。
“现在还要胡闹吗?”周义不悦道。
说话时,那些变作行尸的周军己经在烈火里化为劫灰,其他的则己作好迎敌的准备,人人屏息静气,等候大战开始。
宋元索率领的骑兵最先杀到,距敌阵还有两百步之遥,分明还没有进入弓箭的s程,周军已经迫不及待地扳弓发箭。
宋军久经战阵,g本没有把袭来的箭雨放在心上,继续催马狂奔,希望于敌军发出第二阵箭雨前杀入敌阵。周军这阵箭雨没有估让那么密集,s到宋军阵中时,己是强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经不能伤人。
看见周军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军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料嘲笑之声未止,周围便不住发生爆炸,不少军士或伤或死,原来周军的箭雨只是障眼法,其中却夹杂著杀伤力极大的霹雳子。
宋军也真勇悍,尽管伤了许多人,仍然快马加鞭,继续冲杀,没料方抵阵前,许多长枪便恶毒地从阵中刺出,前锋骑士纷纷落马,没有多少能杀入阵内,接踵而来的也锐气大减。
少数能够杀入阵里的骑士亦遭人围攻,转眼间便马倒人亡,除了一个宋元索。
宋元索武艺高强,左矛右剑,远挑近刺,挡者披靡,无奈同行的战士伤亡殆尽,再看周军前仆援继,好像杀之不尽,还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黄金魔女,正策马赶来,恐怕陷入苦战,放是回马便走,逃出阵外。
宋军在宋元索指挥下,接连冲锋三次,仍不能突入周军,还在霹雳子的攻击下伤亡不少。末了,宋元索还给玄霜缠住,差点身陷重围,唯有暂时回师,整军再战。
这时两翼的马队和柳巳绥的先锋军也先后退返阵中,尾随追赶的宋军却给霹雳子炸得人仰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没料周军如此顽强,也为霹雳子所慑。周义处于被动,剩下的霹雳子不多,守也艰难,逞论进攻。两军对峙半天,均知无法击溃对方,不约而同地萌生退意。
看见宋军开始退入城里,周义松了一口气,也下令骑兵殿后,步军则以后队作前队,灰头土脸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军可真伤亡惨重,遗尸数万具,乘兴而来,败兴而返,是周义出道以来最大的惨败。最恼人的是初登大宝,以为可以成就统一天下的夙愿,孰料大败而回,要不是没有人能够挑战尚算稳固的皇位,恐怕更是进退失据。
宋元索也不讨好,花了许多心机气力,本道诱得周义前来,藉妖法之助,可以一举击溃周军主力,甚至取敌x命,经此一役,才醒觉自己的实力还是难与大周为敌。
回到安城后,周义与众将检讨得失,发觉此役之败,固是败在宋元索诡计多端,竟然诈死诱自己中计,但是纵非如此,亦会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计,那个酷似宋元索的首级,也许亦是他的杰作。
众人的结论,灭宋的关键在于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还可以力敌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头痛。
思索了几天,周义发觉也许要让丹薇修练天机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的妖法,却又担心养虎为患,贻害无穷,苦思无计,唯有召灵芝前来商议。
“玄霜,怎么你不在床休息?”看见玄霜、安琪与灵芝一起前来,周义皱眉道。
“睡了几天床,人家的伤早已痊愈了。”玄霜j神委靡,叹气道。原来宋元索知道玄霜厉害,几番闯阵,碰上玄霜时,剑上总是运足内功,以免给她缠住不放,而玄霜强行搁阻,招招硬拚,结果为他所伤,幸好伤势不重,休息了几天,已经复原了。
“可是你的j神还是不好。”周义怜惜似的说。
“当然不好,回来后,她整天长磋短叹,晚上也睡得不好。”安琪叹气道。
“宋元索如此厉害,看来我是不能报仇了。”玄霜凄然道。
“现在你的剑法该能胜他,只差内功吧。”周义正色说。
“没用的,最近你虽然常常助我练功,可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一定是己经到极限了。”玄霜惭愧地说。
“皇上常常助你练功吗?”安琪不解道,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人一起练功,难免莫名其妙,那里知道两人练功之法是与众不同的。
“是……”玄霜粉脸一红,却没有回答。
“难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过他吗?”周义悻声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你是一国之尊,万金之体,怎能亲冒矢石?“周义笑道:”联想清楚了,联贵为天子,谁敢与我动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没有用,决定使出传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难道这样也杀不了宋元索?“”这怎么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道。
“有什么不行,当日联答应助你报仇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玄霜忽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却说不出话来。
“不要这样。”周义走下龙座,亲自扶起道:“待京中送来所需物品后,我们便开始练功吧。”“皇。上……你……呜呜……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实难为报……呜呜……从今以后,玄霜但愿能够生生世世给你为奴,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玄霜激动地说。
“不要哭了。”周义目的已达,不想多言,扭头问道:“灵芝,是不是只有习成天机秘卷,才能对付那个妖巫?”“天机秘卷是玄门的宝典,能够修成地仙之体,要是登峰造极,当然能对付那个妖巫了。”灵芝正色道。
“但这几天我重读众机秘卷一遍,发觉只有童身修练天机秘卷,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我们纵能修习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习,却是缓不济急。”灵芝长叹道。
“不能成仙也没关系的,联只要破去那个妖巫的妹法便是。”周义著急地说。
“g据天机秘卷记载,行尸走r是旁门里最厉害的妖法,能够指挥千百具行尸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挥数万具行尸,简直是妖孽了,我们要不练成秘卷,如何斗得过他。”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么纵然让丹奴修习,也是没有用的了?”周义颓然道。
“没错,但是如果能够杀掉那个妖巫,他的妖术再厉害也没用。”灵芝继续说。
“派人行刺吗?”周义没好气地说,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杀他也是谈何容易。
“寻常人未必能杀死他但这样的妖孽最怕无情烈火,烧上三五天,便能把他炼成劫灰了。”灵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来才行?”玄霜颓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了。”“也许有办法的……”灵芝沉吟道。
“什么办法?”周义追问道。
“我们可以设下陷阱、诱他前来。”“他会中计吗?”“会的,丹奴告诉我这个妖巫为了寻找天机秘卷,花了许多功夫,为了得到秘卷,他一定会中计的。”
“引狼入室太危险了,而且我们要是传出藏有天机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到是个陷阱,会中计才怪。”“可以装作天机秘卷之事是丹奴无意发现,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了逃生,才把消息送回去。”“要她回去报讯吗?”“不,她也不敢回去。”那么谁给她送信?“”不用回去的,前些时她从宋元索那里回来时,那个妖巫给她一只纸鹤,如有需要,可以用来传递消息。“”纸鹤?为什么以前她没有提及此事?“”归顺皇上后,她没打算再用,所以把纸鹤藏起来了。“”哼,我看她是心怀不轨才对。无论怎样,这只纸鹤还是有用的。“”但是她又怎样找到天机秘卷的?“”她没有找到天机秘卷,只是无意中找到了天机祖师的埋骨之所,相信里面藏有天机秘卷。“”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动,大可自行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她可以……可以说天机就在关押她的牢房里,无意中发现的。“”哪里有这样的牢房?“
“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训练营。”“母狗训练营?会不会远一点?要是他中计前来,要监视他的行踪也不容易的。”“不用监视,那里地方偏僻,我们可以守株待兔。”“什么母狗训练营?”“迟些时待玄霜告诉你吧,但是倘若他中计,能拿下他吗?要是他使出妖法,我们怎么办?”“我的初步构思是用机关,把他关进去后,便用烈火焚烧,烧上十天半月,烧不死才怪?”“这可要找裴源帮忙了……”商议了半天,再经反覆推敲,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后,周义立即下令准备,只要顺利,快则数月,迟则一年,便可以实行。
有了对付南海神巫的计画后,周义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于是重新调整战略,布置防务,安排军需,调动军需预备与宋元索再决雌雄。
这一天,周义拿著杨酉姬从京里送来的包裹,往事历历在目,有点儿感慨,想不到还有使用这东西的一天。
周义解开包裹,取出一个眼熟的小瓶子,里边盛著的本该是玄霜的落红,打开一看,里边盛著一颗丹丸,知道是杨酉姬依法制炼的。
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练成奇功,成为当世第一人的关键,那时就算是宋元索,也该不是敌手。
如果不是为了统一大业,还几经试验,相信玄霜忠心不贰,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咒语以作控制,不虞反叛,周义也不想动用这东西的。
周义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召来大将何坤,交代任务后,便动身返回行g。
行g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众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于行g是男人禁地,穿得也很简单。
今天就像平常一样,灵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也会加入四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则在旁侍候,只有瑶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供人笑谑,独缺一个绮红。
“皇上!”看见周义进门,众女纷纷起来行礼,瑶仙也赶忙爬到周义脚下,凑趣地汪汪吠了两声。
“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宁州。”周义坐下后说。
“去那里干嘛?”玄霜怔道。
“传功,他们己经准备妥当,联可以把一身内功传给你了。”周义若无其事道。
“这么快?”玄霜惶恐道。
“联现在有空,可以早点办妥这件事。”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吗?”玄霜慑懦道。
“想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亲手杀掉宋元索。”周义柔声道。
“可以后,你便不能用武了……”玄霜热泪盈眶道。
“联贵为天子,何需亲自动手,而且不是不能,只是打不过你这样的高手。”
周义笑道。
“玄霜怎会和你动手!”玄霜急叫道。
“她只会讨饶,怎会动手。”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讨饶吗?”玄霜膛叫一声,继续说:“真的不会对你有损吗?只要有一点点,玄霜便百死莫赎了。”“大害是没有的,不过……”周义灵机一触,叹气道:“你该知道的,内功大减后,欲火便容易失控,那时……”“我会侍候你的!”玄霜羞叫道。
“还有我们!”灵芝也咯咯笑道。
“你们几个中用吗?”周义大笑道。
“就算我们不中用,你贵为皇上,三g六院,后g佳丽三千,还怕没女人吗?”
玄霜幽幽地说。
“联净是喜欢你们几个,其他的不过是尿壶吧。”周义怪笑抬腿踢开脚下的瑶仙道。
“这个贱人却是尿壶也不如。”玄霜汕笑道。
瑶仙虽然恨火填x,也不敢吭声,只能伏在地上暗里垂泪。
“皇上,没你在这里主持大局,宋元索会不会乘虚而入?”灵芝话锋一转,问道。
“应该不会。”周义摇头道:“据探子回报,宋京大闭城门,守卫森严,而且石门山还在我军手中,周围五十里不见敌军的踪迹,看来他是打算放弃江畔四城了。”“我看他是给你打怕了。”安琪仰慕地说。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要往百花……百花g,这里不行吗?”玄霜问道。
“那里器具齐全,舒服一点。”周义答道。
“传功要什么器具?”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样传功吗?”周义反问道。
“当日师傅……”念到姚赛娥为了助自己报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后含恨而终,玄霜不禁黯然,叹气道:“一手按著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从丹田送进去,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当日丁庭威传联功力时,也是这样的。”周义点头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师母的徒弟?”安琪失声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吗?”周义愕然道。
“你们没有告诉我,我怎会知道?!”安琪慎道。
“原来你是师丈的徒弟?”玄霜也是惊喜交杂道。
“是呀,你是师姊还是师妹?”安琪亲热地拉著玄霜的玉手说。
“玄霜自小便随姚赛娥习艺,该是你的师姊。”周义笑道。
“师姊!”安琪欢呼一声,说:“我们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传给你了。”“可惜我不懂武功……”灵芝惭愧地说。
“……你们真好……呜呜。”玄霜激动地泣道。
“不是什么人也可以传功的,只有朕的路子与玄霜相同,别的人纵有此心,也是没有用的。”周义不以为然道,却没有详加解释。
“那么我们能干些什么?”安琪失望地说。
“你们用心侍候联便行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没有用心侍候?”安琪、灵芝抗声道。
“有便行了。”周义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妇传功,只是传送自己的功力,我们还要努力苦修方能有成,这一趟可不同,不净是传功,还要同时使你练成奇功。”“能够同时练成吗?”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周义诡笑道。
“我不怕!”玄霜急叫一声,接著问道:“要吃什么苦?”“还不是平常练功吃的苦头。”周义y笑道。
“那么我更不怕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平常你是怎样练功的?”安琪忍不住问道。
“回去后你便知道了。”周义神秘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去才练?”灵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给肤造了一件好东西。”周义笑道。
“什么东西?”安琪问道。
“如意床,前几天联还著绮红早一点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绮红去了宁州。”玄霜恍然大悟道。
只见丹薇粉脸一红,含羞垂下粉脸,不敢与周义对视,原来当日她便曾在如意床上,给南海神巫肆意摧残,裴源制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们去吗?”玄霜厌恶地望著地上的瑶仙问道。
“当然去。”周义点头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带著猩猩兵与你一道走?”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问。
“你喜欢与联一起去吗?”周义问道,自从冷翠带猩猩兵来归后,对此女的印象大改,也没有把她当作一般的女奴。,
“冷翠怎样也要跟著你的。”冷翠腼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过此行可用不著猩猩兵,该如何安置它们?”周义踌躇道。
“这可容易了,把它们放入石门山,它们能够自行觅食,也可以帮忙守卫。”
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这样吧。”周义点头道。
【第十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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