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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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棍走天涯 作者: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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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的门没有关,我轻轻从床上爬起来,赤条条地到浴室,见到李小姐一丝不挂地在里面冲洗,就推门进去。她没有赶我走,於是我边和她一起冲洗,边对她的r体上下其手,一会儿她的r房,一会儿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说道:「我女儿还在外面,让她见了不好看。」

    我笑着说道:「她已经睡着了,我们放心玩吧」

    说着,我一屁股坐在厕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顺便把她的y道套上我chu硬的阳具。李小姐轻轻舒了一口气,把她的r房也紧紧贴在我x部。温存了一会儿,李小姐在我脸上轻轻一吻,说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点」

    上床后,李小姐十分热情,一切都由她主动,我是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温柔。

    正当李小姐扭腰摆臀,狂套我的rj时,阿冰突然开门进来了。李小姐顿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说道:「妈,昆叔,你们继续吧反正是在自己家里。」

    这时阿咪也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道:「是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麽」

    然而李小姐毕竟不能自然地在两个女儿面前继续刚才的主动。她从我身上下来,准备抽身溜走。阿咪却拉住她的手不放,还回头对我说:「昆叔,为了我们的友谊,拜托你和我妈继续玩下去呀」

    阿冰也说道:「昆叔你满足了我妈,我和阿咪任你玩过痛快」

    在两位娇娃的鼓励之下,我不禁萌发一阵子大男人的英雄气概。於是我把李小姐掀翻在床上,架起双腿,把chu硬的rb塞入她的y道乐一阵狂抽猛c。这时阿冰也脱得一丝不挂。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妈妈的一条大腿,让我腾出双手到处捏。我一会儿抚李小姐的r房,一会儿挖弄两女的y户。然而阳具则不停地急攻着她们的母亲。李小姐经过一阵「伊伊哦哦」的呻叫,终於崩溃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后,然后对阿咪和阿冰说道:「轮到你们了,谁先来呢?」

    阿冰笑着说道:「我们想同时来,你行吗?」

    我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我除了一grb,还有舌头和手指哩」

    阿冰说道:「好吧我要你的rb,其他的让给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rb放入她毛茸茸的小r洞。阿咪则把白雪雪的y户凑到我面前,我总算得偿所愿,可以和同时这对孪生姐妹尽情地y乐了。

    媚姐好r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麽对我这麽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麽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麽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麽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麽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x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后,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r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朴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后就会到的。」

    坐下之后,阿兰叫了杯n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r,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后,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后我已急不及待要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冲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了n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露出一道r沟。单凭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后,她的三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y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r所夹,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r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三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y。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人的rb抽c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着阿兰丰满的r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爱y」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y户外轻挑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轻轻撩拨她的y蒂。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g头顶r洞轻轻推进,企图给她三份之一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c。

    「摇呀,摇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c」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c,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r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麽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r洞里一泄如注了。当我的rb从阿兰的y道退出时,她望着r洞里洋溢的yy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未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麽?最多由我负责嘛」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表,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麽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乾净,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能在白天陪你,以后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后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麽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x。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r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麽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具还硬硬地c在她的r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那麽市侩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j,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了,然后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阳具更深地c入她迷人的r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我抚着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麽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s在里面。」

    几天来,由於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爱时已经没初时那麽冲动,却越来越持久。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后,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麽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爱,抱一抱你的r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冲洗乾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yj在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着她的头发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她那对可爱的r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s了她满嘴jy。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回来了,於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后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於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后,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g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x感的「宾妹」长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后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隅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饥,更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与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欣然被冷落了。

    由於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后,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当时已是下午六时三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n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麽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后,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后,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x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x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后,阿兰有时亦有x欲冲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於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后,欲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x恋者,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后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甚麽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x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x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后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爱,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於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还未曾进入她的销魂r洞,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她的地洞口,发现巳经是春潮泛滥,十分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c入之后,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搅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人动起情来,都实在利害

    完事之后,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舍得离开,临走时,还要了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介绍,知道但叫做「罗拨」。

    罗拨热情地招呼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的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拨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他一手牵着阿兰,一手牵着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於但问得太突然,於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拨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后门」。

    我并没有同x恋的,一向对於「走后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拨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拨倒不太讨厌,但对於他提出介绍个男同x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於怎样替罗拨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拨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拨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麽,你有什麽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对於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余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麽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x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麽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后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麽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后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后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乾净」,即「月经」过后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要被男人得两,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s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y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后,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后,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后,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名不如见面,那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破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后,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j赤溜光,然后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rb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三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r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r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r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把j神集中在她的酥x,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麽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后,「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gg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y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麽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y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看,是不是很湿」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后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的时候,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c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r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哔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摇啊」,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麽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后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jy,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麽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麽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后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她的销魂r洞冲洗得乾乾净净,然后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后,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sj。她没有把嘴里的jy吐出来,她吞食了jy之后,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她一。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俯下身,把chu硬的大阳具缓缓c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r洞。

    抽c了几下,阿玉终於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y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后,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帧像,并连声「大吉利市」,最后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后,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后又让我在路上碰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於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后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后,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三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麽你今后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怎麽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於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两语之后,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j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周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r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x欲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r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麽前戏,就迅速地c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x欲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c了她几下,她立即r紧地叫着:「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rb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麽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y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觉得g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松如入无人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r紧,好易泄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昆哥如果你要s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r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后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后,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y户饱含着我的jy,她不再紧张地去冲洗,任凭y道里yy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后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要能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有个经常在欢场碰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麽太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则无法分别有甚麽不同,无非是c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麽别,同样有两个r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麽一个「玉门」,但是大家的反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麽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份,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麽清纯诱人。初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呼声为证,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三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算你失败,怎麽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着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放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2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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