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夜6
一千零一夜2006届 作者:小悴
最终夜6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著几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chu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y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彷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著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著美妇xr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著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著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於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著y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著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著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著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著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著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麼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麼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著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著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j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著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著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麼,竟然亲手把这麼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著衣服,重重抓在x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n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n过孩子,才保养得这麼好。」沮渠大师笑著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r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麼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著眉毛笑道:「凌女侠衣著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x包裹著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著凌雅琴柔美的身体,y笑道:「天天抱著这麼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於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y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於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麼不早些自尽,这样怎麼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x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r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n头还是粉红的!」
「这麼美的n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c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著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於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r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著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著挣扎著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麼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著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著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去。凌雅琴紧紧并著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著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麼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著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著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弄著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麼紧?那尊夫是怎麼c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r无遮无掩地挺在x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著,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著。龙朔侧过脸,望著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著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法,凌雅琴只觉腿g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r,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y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y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r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著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著香甜的汁y。每一寸肌肤都是那麼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著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著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著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x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y,终於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著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莺笑著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著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著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著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著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彷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著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c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r体衬著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r,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著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著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j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grb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y泡过,不仅又chu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g怪异的rb,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x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著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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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rx。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g头挤得变形,战栗著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grb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r,毫无抗拒地沿著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r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rx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著四周滑腻的r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rb堪堪进入四寸,g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r。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麼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gchu大的rb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g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g紫黑色的rb笔直c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著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rb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rx被完全扩开,随著rb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g头顶著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著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rx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麼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rb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rx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r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x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r,彷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著中间chu壮的紫黑rb。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rb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x口边缘,再尽g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著,唇瓣血色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著rb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rx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的蜜x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著y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rx被chu长的rb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x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著张开,又战栗著收紧,随著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rb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r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g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g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x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jy一股股s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y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j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c入过的rx正颤抖著微微翕张,红润的x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j,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著气,眼睛望著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麼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著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著,那g刚刚s过j的rb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x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x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麼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jy,然后沿著臀缝向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著!」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y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著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r,挺身恨恨捅入她的y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丰美的r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r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r房则随著他的挺弄,在x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r头一荡一荡,彷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y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著。
***************
「你怎麼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著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著身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著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著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著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麼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著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y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著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乾乾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著她饱满的r房,j致娇美的y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麼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著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餵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麼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麼……怎麼会有女人的x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麼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s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sj,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著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麼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著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麼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著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g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著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r,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麼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麼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乾净,万一说了什麼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麼样子……」
「主人不在g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著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著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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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著那只小巧的rx。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著,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著自己独属於师哥的r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麼长,那麼硬,像一gg烧红的铁b,将她紧窄的rx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著rb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y,无数男人的阳j都s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rb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rx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y早已乾涸,全靠那些jy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x。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chu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於盛载了过多的jy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r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y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著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s下jy。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g火热的rb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g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麼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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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著眼,望著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著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著未乾的泪痕,她们俩蜷著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著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著一只雪r,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著那只r房,喃喃叫著,「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著逼著对母亲下手。
这麼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r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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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体再没有rbc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y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y。满溢的浊j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著奸y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乾了血y般苍白,然而r头和下y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著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y立即流淌著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著抬起脚,用脚尖挑弄著凌雅琴y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jy立刻从红肿的rx喷s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r上,寒声道:「他是你什麼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麼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著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著她腹内的jy,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jy,被人轮暴得下y红肿,还被人踩得jy乱流——这怎麼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r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r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著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著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c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麼被c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y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麼y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著。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r体接受他们的jy和摧残。
她捂著脸痛哭道:「我怎麼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y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著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j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y。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y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x命,一般的y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y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y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麼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麼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著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麼……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y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著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著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著宝儿,身后跟著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乾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麼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著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著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y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g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y所耗尽,若非两人扶著,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麼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著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乾净,让宝儿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一只手又乾又瘦,五指弯曲得像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麼个怪物奸y,美妇不由得哭叫著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著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於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麼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y浸泡儿子的x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r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著,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y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著头,使劲抓著,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著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x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n子吗?你看这对n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r吸引,把头埋在她r峰之间,流著口水在香滑的rr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y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著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著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著凌雅琴下体柔声道:「c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y,等待那个怪胎的c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著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c去。
紫黑色的g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x内。凌雅琴x口极窄,纵然那g阳具并不甚chu,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著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著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麼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著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麼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y户内yy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yy横流,这样可耻的y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著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y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y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x,消除y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x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y妇。
紫黑色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y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rb进出间,透明的yy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著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r房抓去。
当殷红的r头,被那只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y叫。秘处的嫩r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随著rb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r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麼y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rb的c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著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著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y从rb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yj。
妙花师太捧著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麼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著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说著,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s起来。他的g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j一滴不剩地都s进了她的子g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x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s进体内的jy保存在温润的子g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出一块玉珮,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j的太微玉珮就能进去了。」说著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j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麼乖乖撅著屁股,让我c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眥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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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著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麼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珮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珮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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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著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於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著扯住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著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y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著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g内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g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著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著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著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著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著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
…」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麼得罪了夭护法,刚入g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麼多y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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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著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著刑架,壁上悬著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著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著坐倒在地,她揉著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著柔颈,心里紧张地想著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麼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麼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著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著静颜,若非有人牵著,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麼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著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麼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著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麼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著,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著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麼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麼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著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r曲线丰美,r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r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彷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著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乾,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於那个世上最y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r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x。随著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著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著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彷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r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r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著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著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著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rb,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rb。夭夭只觉g头一紧,接著便被一片炽热的嫩r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g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著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rb彷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著肛r,雪臀旋转著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g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rb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著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r无微不至地包裹著rb,磨擦间彷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著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著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g没有睾丸的yj。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著,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c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rb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c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r体搂抱著时分时合,那g光溜溜的小rb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娇喘吁吁地说:「这麼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c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r圈套弄著rb。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rb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g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著s出一股黏y。
夭夭傻傻望著自己的rb,半晌才抬起头,j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sj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g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y,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y?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著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sj了呢!」
这个小妖j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麼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c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著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x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著说道:「好姐姐……有什麼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麼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b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c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著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y药,还要姐姐当著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著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著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著脸说:「……姐姐要怎麼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著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g头。接著g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rb。rb由细而chu,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r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g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著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著那grb,只觉得x口阵阵发堵,被这麼长的r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著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rb,「怎麼?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著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麼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c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r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g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rb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grb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r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rb塞满。那rb看上去狰狞可怖,c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著腰肢向后一退,接著挺身直入,那只r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吸著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g血红的rb,猛c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y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著一g白生生的小rb。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著y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x前两粒还未成形的r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著臀r,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r中一g赤红的阳具直直c在一只粉嫩的r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r,套在b身上,随著rb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c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麼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r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著,在那grb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著咬住唇瓣,当rb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阳具所c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j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y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x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c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rbc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著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s过的rb也直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g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著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c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y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住夭夭的小rb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著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rb也同时c进一个紧密的r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rb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g阳具紧挨著平平伸出,c在彼此臀间。两只j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著,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著两g奇异而又妖艳的rb。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著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g小rb又跳动著喷s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著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著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著一丝捉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著她的rb。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c屁眼儿还这麼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著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rb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著张开小嘴,在rb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著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麼y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y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著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麼y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g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j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麼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著夭夭,「住得这麼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著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著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著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著rb,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j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著屁股,硬c得喷s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著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g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著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j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麼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著姐姐,姐姐什麼时候高兴,就可以c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著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j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著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著,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著水珠的臀r又白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著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著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著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於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y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麼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麼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g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g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麼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著,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最终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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