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夜9
一千零一夜2006届 作者:小悴
最终夜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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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冷冷盯著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g裹著兽皮木b,还深深c在她的y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著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麼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麼多人糟蹋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c在体内的木b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著。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麼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rr,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s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著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著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著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g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著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x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著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著掏y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x器,死了也算乾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g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y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著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著这对y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著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著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j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著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著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著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著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著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著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麼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r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著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著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著、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麼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g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於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r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著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r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j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彷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著被人轮奸的惨事;接著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麼微不足道。
「你为什麼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彷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麼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著她,没想到她会这麼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乾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著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y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著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著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著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j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j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麼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r从翠衫间滑出,带著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著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著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彷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y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y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y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彷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r头在丰r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著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著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r映著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著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x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x。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著y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x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x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麼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著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y廉、气海诸x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x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y一阳两重劲力凝在x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x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机。这麼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麼疼爱,为她流过那麼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r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chu重,额角的血管跳动著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著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著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於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著小腹,护著那个她g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y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著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著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g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y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著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著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著g头。让嫩肛被rb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著坚挺的rb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巴好chu,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y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x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g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著一寸寸磨过b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y邪禁忌感……
隔著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r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x前,感受著x膛里的震动。师父的rb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著晃了晃了腰臀,rb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g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rb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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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yy渐渐乾涸,凌雅琴趴在地上,y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r结合的部位,彷佛妆点在会y上的饰物,伴著成串的鲜血,j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y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著丈夫的阳具。看著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麼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r体。自己被别人用铁b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著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著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著rb,一边用r球磨擦著师父的x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chu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著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j,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著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麼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著红唇,眼睛直直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y玩了一整夜,y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g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chub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如果c进去,rx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rx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rx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y上刺著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著肠道和rx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著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著花瓣,像要把那些嫩r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著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著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r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g残b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r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著肛中的rb。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g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著rb,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著师父培固数十年的j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著难言的悲悯望著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s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著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y深深s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j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著扬起臻首,一边c纵肛r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y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r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著,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s著jy,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著腿,y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y,她抱著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於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著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j元的rb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著一缕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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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著步,时而弯下长颈,啄著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著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珮,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麼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y阳两使也由她挑著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麼急著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麼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著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y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麼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麼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麼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麼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著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y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著琴叫著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著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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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著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著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餵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於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y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夥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y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麼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著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麼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麼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麼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著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麼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麼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著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麼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麼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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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y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g,才终於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麼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g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j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g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乾衣物,一边倾听著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著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著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著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著歌谣,细白的玉手扶著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j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籐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著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著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著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著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於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著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麼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著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r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chu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著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rr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r。他一边托著r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n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x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r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g,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著拉断衣带,贴著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r,中间一条滑腻的r缝,宛然是y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x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r彷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著翻卷开来,彷佛一团红艳艳的r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x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麼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麼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x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乾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著她自投罗。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著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著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著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著几分,一对乾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j,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著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r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於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著,从袖中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著那团滑软的r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彷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著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x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著手,不即不离地跟著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r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著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y艳而又y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y的x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著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y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r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r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彷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著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著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y户正对著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y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r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著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r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著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著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於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j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著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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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著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著屁股猛干。随著rb的进出,大团大团的jy从rx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著隆起的小腹,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著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y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y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jy抹拭乾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r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jy,只要掰开rx,那些浊白的y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y男女合体,暗藏阳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对於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彷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jy的腥甜覆盖,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著肮脏而下贱的x器,等待客人的c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r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著她的x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j深,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g从处子的y户中滑出,笔直c入受尽凌辱的rx。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著残j的rx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g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rx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r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g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x的抽送了几下,rx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c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y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rx的角度,使阳具的c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g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著她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rx里进出搅动。兽g只c入四寸,就顶到了rx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阳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彷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r体越来越热,带著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著rb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著师娘的欲火,待rx开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g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rx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rb,不住捋动。yj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g头上。卡在g颈中的g头又硬又热,连子g内都暖融融的,彷佛被s入的jy灌满。胎儿稳稳睡在g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x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著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rb,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g头顺著g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彷佛要从腹下的缝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g阳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著体内的rb。
对於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於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著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rx的高潮还在继续,嫩r紧紧夹著阳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rb挺进g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c啊,c烂师娘y荡的贱屄……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g捅穿……还有屁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臀,两g细白的玉指c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y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r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r间,会y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著rb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rx边缘。
静颜捧著那只y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著,g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著圆臀,将混著真元的yj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r裹紧那g坚硬的阳具。
真元在r体的高潮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r体,还保持著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y玩。
静颜慢慢抽出阳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著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chu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著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x前那对豪r,鼓胀的rr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rr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著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s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麼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y贼!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著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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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疾s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著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著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著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y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yj的阳具还无法收回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x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y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j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著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x命,她而用力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著屁股让人肏吗?」说著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r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著玉体,手指颤抖著碰到银针,却怎麼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麼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著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x。
「这麼标致的y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用下腹磨擦著她的阳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r球挤压过来,硬硬的r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x前。静颜的r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r却逊色许多,肥软的rr波涛一样在x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j,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rb,用指甲在上面划著,「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著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r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x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r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r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r撑开衣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r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r眼中塞著什麼异物。阳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嫩r磨擦著,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x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r房,哂道:「这麼软,被多少男人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x衣,准备把玩那双雪r,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r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阳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g,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著白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著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皮嫩r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逼著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乾乾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n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n子割了……」
「谁让她的n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r球,脸色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麼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著巴的y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g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著道:「凤姐姐怎麼来这麼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於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小坏蛋,这是怎麼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著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r顿时荡出两团r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y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y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y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r头发黑,x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r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y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r体的y迹。经过这麼多年毫无节制的y乱,r头和x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g头顺著滑腻的y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rb,送入蜜x,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著温润的rx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r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著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s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麼小,现在已经这麼大……这麼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著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y荡成x,想尝尝这g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g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yj。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於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著一g木棍捅弄女人的y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著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著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著女人的湿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chu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著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rb。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腰臀,将那g血红的兽g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c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rb硬硬撑开花心,顺著细长的g颈朝温润的子g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rb在狭窄的g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著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细亲吻著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著亲著,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著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著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chu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r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著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y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y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r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著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缠著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c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说著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著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rx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麼还不s……」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s……」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sj吗?」
静颜红著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c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彷佛一朵红艳的鲜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j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著再次泄出yj。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阳具朝自己战栗的rx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yj狂涌的r孔套在g头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yj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r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阳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子g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jy留在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阳具,却无法sj……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著她的rb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麼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乾乾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著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麼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著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货是什麼下场,就知道他g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著香脂,彷佛无意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叫什麼名字?」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彷佛湿透了衣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著橹,浩荡的汉水彷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麼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著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r体和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y贱死了,那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麼chu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y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y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著n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g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麼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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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著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彷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著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彷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於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於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麼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著她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著哭腔道:「龙姐姐,你终於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g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麼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著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著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麼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麼那麼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n……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麼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一边还叫著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麼会这麼贱……」夭夭哭得说不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著,拥紧夭夭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著静颜的衣角,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g稻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麼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著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著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著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著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著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著巨松,一手扶著静颜的阳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g头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r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著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著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阳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著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著她悬著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吟著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著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著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著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r晕上来回挑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n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著托住夭夭的膝弯,拥著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著夭夭极力挺起xr,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树g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著雪臀下那g血红的rb。她大张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rb带著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rb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麼会呢?」静颜捋动著rb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麼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著小rb。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rb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著rb,柔声道:「想c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麼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都是她去c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想著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c人家,小母狗怎麼能c娘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著完全的臣服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r,腰身一挺,兽g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rb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rb为什麼会有用这种魔力,单单只是c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著腰身,由於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yj,她的兽g第一次完全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著rb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著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间斜身刺入。两人玉腿交叉,彷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著彼此滑腻的腿g用力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玉腿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彷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rb,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rb顶端一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x中,接著,蜜r缠紧她的rb,像小嘴一样吮吸起来。
静颜阳具深深c在夭夭肛中,一手扶著她的小rbc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的粉臀交错著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阳具。雪臀微分,露出两g平行的rb,接著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r体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著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著夹紧rb,阳具在静颜美妙的菊肛里剧烈地喷s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s才渐渐停止。静颜笑著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分开,赤红的阳具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rb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y。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jy,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著直肠内的残j。
静颜一手支著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著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后一点jy,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著她消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麼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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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著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亲密得彷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著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麼看,只一味腻著静颜。小公主不在g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y户。静颜本不想她这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麼细嫩的肌肤。「姐姐的y户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y户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y户放在自己y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著湿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著练了几日,怎麼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於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著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著眼坐在椅上,用一g手指搭著萧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著,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著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著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角瞟著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著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著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著自己的r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右r特别松软,翻开的r晕下露出一个可容阳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著r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r房会是什麼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r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最终夜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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