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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影蝎心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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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惊魂夺魄针~
没面子哦,居然所有人都识破了小弟的一点小花招:)看来作为一个写手,小弟还只停留在初级的阶段,在诸位「饱读」的友们面前,这些小伎俩实在是班门弄斧了。
其实,在这篇小说里引入一点悬疑的因素,是为了使故事情节更具可读x,各位若把它当作金田一之类的小说来看,则非要大失所望不可了。小弟写到最后一章时就发现,整部作品的逻辑是极其混乱的,无论把哪一个人设定为凶手都可以勉强行的通:(所以呢,大家不必在此时就热衷于猜测结局,因为我随时可以修改的哦!当然,不管怎么改,这个故事都不会是大团圆的喜剧结局,这一点是注定的!
惊骇之中,任中杰动也不动的僵在那里,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刹那,但是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突然,一个温暖的娇躯扑进了他的怀里,丝丝柔发吹拂上了他的面颊,带着一股淡雅的幽香,浑圆的玉臂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搂的是那样用力,但那身子却在瑟瑟发抖,抖的像是秋风中的枯叶!
任中杰怜惜的拍了拍她的柔肩,悲痛的道:「侍芸,你别害怕,有我……」
那娇躯猛地一震,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嗫嚅道:「我……我不是侍芸!」
「什么?」任中杰大吃一惊,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抱着的竟是凌夫人!
──那么,难道说,死的人是……
任中杰心念电转,不能置信的道:「被杀……被杀的人不是你,是侍芸?」
凌夫人倒退了两步,掩面痛哭道:「是的……死的不是我……刺客本来是要杀我的……老天爷,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夺走了这样一个好女孩的生命?」
她伤心欲绝地挥舞着双手,仅着肚兜的上身摇摇晃晃的打着转,高耸饱满的双r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就要义无返顾的蹦了出来,两条修长的玉腿似乎也已酸软无力,步履蹒跚的挨了几步后终于向后摔倒!
任中杰急忙将她扶住,小心地搀扶到软椅上躺下,只见她双眼紧紧的闭着,俏脸上血色尽失,苍白得令人心疼。他不假思索的伸掌按在了她的背心要x上,把内力源源不绝的输进了她的体内。
祁楠志自从进了房里后,一直在认真的观察那具尸体,此时忽然抬起头来,骇异的道:「最少也有五百支针!」
任中杰不明所以,道:「什么?」
祁楠志面色凝重,缓缓道:「这女孩身上所中的短针多不胜数,最起码也有五百支!」
任中杰心中一震,失声道:「是‘惊魂夺魄针’!」
祁楠志吓了一跳,道:「是那失踪五十余年的,号称第一歹毒暗器的‘惊魂夺魄针’么?」
任中杰点了点头,叹息道:「想来是不会错的了,别的暗器哪有如此大的威力?」他顿了顿,又道:「你可看的出这些针是从哪个方向s来的么?」
祁楠志在屋里转了一个圈,最后在西南角的窗户旁边停了下来,满有把握的道:「肯定是从这里s进来的!你瞧,这个纱窗明显是被一大蓬针雨打穿的,凶手必定是在对面六、七丈远的那棵树上发s暗器,等我们撞门闯入时,他已逃之夭夭。」
任中杰沉吟道:「嗯……听起来像是这么回事!但这中间还有一个地方说不通……」
就在这时,走道上响起了噪杂的脚步声,一群人潮水般涌进了房里,焦急的道:「嫂子……嫂子,你没事么?」领头的正是孔威、罗镜文和鲁大洪等几位当家。
任中杰叹了口气,黯然道:「皇天保佑,凌夫人并无大碍,只可惜了……可惜了侍芸姑娘……」
鲁大洪瞥了侍芸的尸体一眼,轻描淡写的道:「不过是死了个丫鬟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只要嫂子安然无恙就行……」
任中杰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丫鬟怎样了?难道丫鬟就不是一条人命么?」
鲁大洪圆睁怪眼,chu声道:「丫鬟的一条贱命,怎能和夫人千金之躯相比?小子,这是我神风帮内部事务,关你娘的屁事?用的着你来c手?」
任中杰沉下了脸,冷冷道:「你有种就再说一遍!」
鲁大洪纵声狂笑道:「你当我怕了你不敢说么?嘿嘿,我这就再说一遍!臭小子,你他娘的管啥闲事……」
话犹未了,任中杰突然掠了过去,一掌切向他的颈部血管!他的右手依然抱着凌夫人,可是左掌的这一招却仍是快如闪电!
鲁大洪眼睛一花,全身上下已尽数笼罩在他的掌风里。孔威和罗镜文见势不妙,双双从旁抢上,一齐发招攻向任中杰的背部,要逼的他撤招自救!
祁楠志喝道:「喂,三个打一个么?」双拳一错,已挡住了罗镜文劈下的折扇。与此同时,任中杰忽地右臂轻挥,将凌夫人的身子稳稳的送了出去。孔威一怔之下,手中的招数登时半途而废,只得顺手把凌夫人接了过来。
任中杰一声冷笑,左掌继续全力切下!此时他招风凌厉、气势如虹,在场的人再无一个能将这一掌挡开了。
眼看鲁大洪已免不了挨揍,蓦地里门口有人暴喝:「看暗器!」七点寒芒随声疾飞而至,s到他身后三尺远时突然爆开,七点变成了七十点,就像天上洒下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金光!
这就是蜀中唐门的一项绝技──漫天花雨!唐钢看着暗器飞近了任中杰的背心,目中露出了冷酷的笑意,他自信的认为,天下绝没有人能在这种距离内躲开这些暗器。
但任中杰却没有躲,只要他还有一只手可以动,他就永远用不着躲!如果说唐钢的暗器就像倾盆大雨一样惊怖密集,那他的手就像是大海一样容纳百川!
突然之间,眩目的金光就已完全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唐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不能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谁知就在这一瞬间,任中杰的脸色竟也变得十分难看,他发现自己击向鲁大洪的左掌竟被人给架住了,准确而巧妙的架住了!
架住这一掌的是一个少年,谁也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掠进来的!他长着一张非常普通的脸──平凡的眉眼,平凡的口鼻,平凡的气质!这样的人,每天你都能在街上遇见一大把,是芸芸众生之中最最常见不过的一种人了,可偏偏是如此普通的一个少年,却架住了任中杰威震天下的一只手!
「任公子,您大人有大量……」这少年的声音也是平凡的,平凡得找不出一丝特点:「还请原谅鲁当家的无心失言!」
任中杰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里光华内敛、藏而不露,和一个弱冠书生的眼神没有什么不同。他凝视了良久,忽然笑了,赞许的道:「好!好刀法!」
少年躬了躬身,平静的道:「好!好眼力!」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把手抽了回来,心中各自佩服。只有任中杰才知道,刚才这少年用的虽是空手,使的却是刀招!也只有这少年才知道,若不是任中杰忙于对付其他人,自己的「手刀」只怕也无法架住那天下无双的妙手!
鲁大洪掌下逃脱,抖了抖满脸的横r,仍是一副悍不畏死的凶样。罗镜文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拉到后面,对着那少年笑道:「少侠好矫健的身手!请教高姓大名?」
那少年沉默了一阵,淡淡道:「我叫阿平,平凡的平。」
罗镜文一怔,又问道:「请问少侠师承何人门下?」
阿平答非所问的道:「我是跟着卫天鹰大侠来的!」言毕一抱拳,飘然掠向屋外。
孔威足尖一点,飞身拦在了他的前面,沈声道:「且慢!」
阿平顿住了身形,冷然道:「怎样?」
孔威一字字道:「今晚在总坛里的人,个个都有杀人的嫌疑!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轻易离开!」
阿平的双眉倏地上扬,似乎想要发作,但片刻之后他却终于沉住了气,缓缓道:「我留下!你开始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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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只点着一盏油灯,光线太暗了,我们进来后,一时间竟连蜡烛都找不到。这时我觉得身上的烟灰实在……实在难受,就脱下那件脏袍子,侍芸伸手接了过去,说要拿到窗边去拍掉灰尘。可是她刚走了几步路,就……就……」
凌夫人说到这里,俏脸上已满带着惊骇之色,娇躯也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显然那一幕血腥可怕的场景,已经把这美人儿吓的六神无主、举止失措了!
任中杰温柔的凝望着她的美目,柔声道:「你慢慢说,不要害怕!有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谁也无法伤害到你的!」
凌夫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隐隐约约的流动着感激和依恋。她不由自主的把娇躯坐的更靠近了他一些,似乎这样才能给她带来可以信赖的安全感。
「她刚走了几步路,猛然间窗边有亮光一闪……很亮很亮的光……就像是最灿烂的烟花,然后她就倒了下去,我……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是仔细一看,她身上竟多出了千疮百孔……鲜血……鲜血不停的标出来!我惊恐到了极点,好不容易才……才喊出声来……」
凌夫人说完这段话,似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玉般的面颊流下,小嘴微微的喘着气,一副弱不胜衣的娇柔样子,瞧来令人万分的怜惜。
罗镜文皱着眉头,凝重的道:「嫂子,你可看清楚了?那道亮光确实是在这个窗户上闪亮的吗?」
凌夫人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罗镜文一手敲击着额角,喃喃道:「这就奇怪了!」
祁楠志忍不住道:「这个窗户是暗器惟一可以s进来的通道,有什么好质疑的?你和小任都说奇怪,我看你们俩才有些莫名其妙呢!」
任中杰淡淡道:「只要你跃到窗外朝屋里看,就会知道怪在哪里了!」
祁楠志二话不说,立刻纵身飞掠到了窗外,片刻后又跃回了屋里,脸上也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自言自语道:「果然是很奇怪……果然……」
他顿了顿,向茫然不知头绪的众人解释道:「外面燃烧着许多火把,相对来说,这间房里的灯光g本暗的微不足道。凶手若埋伏在六、七丈远的那棵树上,是无法瞧见屋中之人的身影的,那么他又如何发s暗器呢?」
站在旁边倾听的卫天鹰沉吟道:「也许就是因为他找不准目标,才误杀了侍芸姑娘吧。」
罗镜文摇了摇头,道:「这人有备而来,绝不至于这样卤莽,在没找到目标之前就胡乱出手……我想,侍芸虽然是被误杀的,但其中一定另有缘故……」
任中杰突然走到了侍芸的遗体旁,仔仔细细的查看起来。一个时辰以前,她还是一个活泼可爱、青春热情的少女,现在却变成了一具面目全非、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完整肌r的尸身!她几乎被密集的暗器s成了刺猬,两只钉满针尖的手臂上还抱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袍子。
「如果我猜想的没错,问题就出在这件袍子上。」任中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从布片上刮下了一点烟灰,环视着诸人道:「那四个闯灵堂的刺客孤注一掷,却仅仅是撒了这些粉末在凌夫人身上,各位可知道是为什么?」
孙元福颔首道:「老朽也一直在考虑这一点。他们行刺的机会只有一刹那,按理说应该用上刀剑暗器全力一博,怎地只撒了些无关痛痒的粉末了事?」
七当家易斌冷然道:「在我们的严密布防下,那几个刺客焉能带着武器走进总坛?」
孔威却似想起了什么,失声道:「任公子的意思是……」
任中杰缓缓点头道:「不错,这些粉末都是特制的‘夜光粉’,黑暗之中,能发s出一种特殊的光线。受过专门训练的人,自然能分辨的清清楚楚。照在下推想,整个刺杀计划是这样的……」
他清了清嗓子,沈声道:「那四个刺客只不过是配角,他们的任务在于将‘夜光粉’撒到凌夫人的外袍上,接着在灵堂上引起混乱。在骤然遇袭、不明底细的情况下,孔当家必定会让凌夫人上楼躲避。此时那真正的凶手悄悄的埋伏在屋外,不论凌夫人走进哪一间房里,他都能g据‘夜光粉’的指引,s出那致命的‘惊魂夺魄针’!」
孔威只听的沁出一头冷汗,龇目道:「好狠的毒计!」
孙元福叹息道:「岂知人算不如天算,凌夫人因为怕痒,一进屋就除下了外袍,侍芸姑娘偏又拿到窗边去拍尘土,这才代替夫人惨遭毒手!」
罗镜文面寒如水,眼光自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沈声道:「除了二哥,我,任公子和祁大侠外,其余的各位免不了要得罪了!眼下就请你们详细的说一说,案发时究竟身在何处?可有人证?」
傅恒脸色一沉,勃然道:「三当家这么说,是当我们犯人来着?老夫当时与女徒正在西首路径上巡视,岂有第三人可以作证?再说,今晚吊唁的宾客如此之多,你怎地不去查问他们?」
罗镜文道:「那些宾客自然是要盘查的,但在下却认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比冰还要冷,一字字道:「凶手就在这间屋子里!」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耸然动容,面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任中杰却淡淡道:「这间屋子里有许多人,三当家能否说的具体些,到底是哪些人有嫌疑?」
罗镜文不答话,伸出手指缓慢的划了一个圆圈,圈子里几乎囊括了所有的人──神风帮的诸位当家、卫天鹰夫妇、傅恒师徒、孙元福、唐钢和那少年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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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人也应该包括进来……」任中杰斟了一杯酒,若有所思的道:「是的,还有几个人有嫌疑……」
祁楠志失声道:「什么?已经有十来个人被怀疑啦,你还觉得不够多么?」
此时天已微明,他们俩正独自地呆在一间客房里,尽管两人一夜都没有睡,可是却依然j神奕奕的不想休息。
任中杰沉吟道:「莫忘记了幕后主使的是个女人,所以从理论上讲,凌大小姐、十三姨太、偎红、依翠,还有韩冰,都有可能出手行刺!」
祁楠志瞅着他道:「我看你是脑子转糊涂了吧?凌大小姐和韩冰哪里有机会行刺?案发时她们都在灵堂里!」
任中杰笑了笑,说道:「当我们护送凌夫人上楼时,我恰好回头望了她们一眼,那时侯她们俩正在朝灵堂外面走去,而且两个人走的是不同的方向。」
祁楠志叫了起来,道:「你是想告诉我,她们俩也有作案的时间么?哼,我可不大相信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是凶手!特别是那位十三姨太,人家情深一往的献身给你,却被你如此多疑的猜忌,真是好心没好报了……」
任中杰苦笑道:「我不过是在述说一个事实而已,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猜测终究不是办法!」
他一仰脖子喝掉了杯中的美酒,站起身喃喃道:「看来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我应该找个女孩子出去走走才是!」
祁楠志惊讶道:「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去找女人谈情说爱?」
任中杰正色道:「为什么不呢?只有从女人的嘴里,我们才能探听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劝你也出去走走,顺便搭上偎红依翠两位姑娘,她们说不定会带给你些意外的收获。」说完,他拂了拂自己的头发,施施然的走出了客房。
祁楠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每次都把公事和私事搅在一起,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偏偏每次又都干的如此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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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画好啦!你……你快过来看看!」方婉萍兴高采烈的放下了画笔,冲着任中杰嫣然一笑道:「我保证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j彩的油画!」
任中杰揉了揉已经站的发痛的腿关节,笑道:「有我这么j彩的人做你的模型,你这副画想不j彩都很难哩!」边说边走到她身边,向那色彩缤纷的画板望了一眼。
只见那上面用鲜艳的颜料勾勒出了一个男人,健硕的肌r一块块的鼓起,浑身上下油光发亮,赤裸裸的躯体就像一件j心制作出来的雕塑,充分的体现出了力与美的最佳结合。
「你觉得怎样?」方婉萍得意的仰起了俏脸,眼光中流露出了热切期盼的神色。
「只有‘巧夺天工’这四个字可以形容了……」任中杰装出一副十分欣赏的样子,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赞美的话,然后他俯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裸露出来的阳物,叹息道:「宝贝呀宝贝,幸亏你今天老实得很,不然你非但欣赏不到如此完美的艺术,恐怕还会损伤在佳人的一双玉手之下了。」
方婉萍吃吃媚笑,俏脸生晕的瞟着他道:「啊呦,你说这话真是没良心!我怎么舍得损伤你那个……那个小宝贝?它是这样让我……让我开心,我疼爱它还来不及呢……」
任中杰瞧着她略带娇羞又略显放浪的妖娆风姿,不禁食欲大动,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双手牢牢的扣在她的盛臀上,同时用阳物抵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磨蹭,调笑道:「你倒说说看,它怎样才能让你开心?」
方婉萍「嘤咛」一声,撒娇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道:「我偏不说……死鬼,我就是不说给你听……」
任中杰哈哈一笑,满不在乎道:「你既然不听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语音未落,一只手已解开了方婉萍的腰带,径直的探进了那一片凄凄芳草中。
方婉萍娇躯一阵颤抖,一双眸子立时变得水汪汪的春意撩人,右腿情不自禁地缠到了任中杰的身上,左脚则轻轻踮起,以便他的手指能探索得更加方便……
「咦,十三姨太今天是怎么了?这样快就想要了吗?」任中杰嘲弄的向她耳孔里吹了一口热气,手指温柔的揉捏着那珍珠般的y核,片刻后顺势滑进了蜜满欲滴的小x里,方婉萍忍不住发出了似销魂似痛苦的娇啼声,一股温热的汁水儿酣畅淋漓的流了出来。
「猜猜看,你今天会几次泄了身子?」任中杰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凝视着怀中美女千娇百媚的胴体,一股征服的欲望在心里熊熊燃烧。
「最多……最多三次……」方婉萍拼命咬住嘴唇,喘息道:「不可能……再多了……」
「是吗?你对自己的估计几时变得如此保守的?」任中杰嘴里说着大胆调情的话,手上也没闲着,三下两下就将她的衣衫剥的干干净净,尽数抛到了远处的角落里。
「不……不要嘛……」方婉萍下意识的闭上了美目,意乱情迷之下,只感到通体都似在烈火上炙烤,原本就高耸的双r变得更加鼓胀,r头骄傲的挺立在峰顶,就像两粒熟透了的山葡萄,正在多情而诱惑的呼唤着情郎的品尝。
任中杰眼见如此美景,哪里还忍耐的住?双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稍微向上提起,chu大的阳物在她湿滑的股沟里磨蹭了两下,随即用力的朝前一捅,只听「噗嗤」一声轻响,已是尽g没入了那密实的幽径粉壁中。
方婉萍快乐的娇喘连连,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浑圆雪白的粉臀,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的环跨在情人的腰部,娇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极其默契的配合着幅度越来越大的抽c,被男g充实的快感使她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毫无顾忌的浪声娇啼起来。
「啊啊……再用力点……噢噢噢……好舒服……天啊……真是舒服死啦……唉呦……被你弄死啦……嗯嗯嗯……再深入……深入……」
就在这充满渴望和满足的呻吟声中,任中杰的动作渐趋剧烈、渐趋狂暴,阳物就像上了发条一样大展雄风,每一下都捅到了r壁深处的花心。
狂风暴雨般的迅猛冲击,使得方婉萍的身子无法抗拒的痉挛起来,秀眉微微的蹙着,似已承受不了这一浪高过一浪的进攻狂潮,可是她的臀部却不住的向上耸挺,曲意的迎合着情郎的动作和节奏。
「噢噢……啊……啊啊啊……」她的娇吟声越发高亢,纤掌使劲的抚着自己的r房,两条莹白光滑的美腿歇斯底里的颤动踹蹬着,春葱似的足趾敛在了一起,粉红色的花唇如同一张樱桃小口,牢牢的包裹住了雄壮的rb。两人的x器是如此严丝合缝的交接在一起,只是偶尔有几丝透明的黏y顽强的淌了出来,一点一滴的顺着诱人的股沟掉落在地上。
半晌,任中杰忽然抓住了方婉萍的柔肩,猛地暴喝了一声,身子随即开始哆嗦起来,滚热的阳j,像上了机簧的水柱般喷洒在花心上,方婉萍激动的尖声高叫,舒爽得差一点儿昏迷过去,那美妙的感觉带着她飞上了云霄,攀上了欲仙欲死的绝顶颠峰……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两个人才从恣意的欢愉中平息下来,意犹未尽的搂抱着对方的身体。方婉萍朦胧的眨着一双美目,娇喘着笑道:「喂,你今天很……很怜香惜玉嘛……」
任中杰拨弄着她的r尖,奇道:「什么意思?」
方婉萍吃吃的笑了,妩媚的道:「你刚才说……起码要让我泄身三次的,可是……你好像只让我享受到两次呀……」
任中杰默然良久,苦笑道:「对不起,我今天的心绪不大好,影响了正常水平的发挥……」
方婉萍睁大了眼睛,吃惊道:「心绪不好?为什么?是……是因为昨晚发生的暗杀吗?」
任中杰点了点头,黯然道:「当时我就站在不远的门外,却没能使侍芸免遭毒手,可算的上是无能之极……唉,难怪凌大小姐生气的不愿再理我了……」
方婉萍轻抚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又怎能全怪你呢?韶芸这孩子向来任x,你也别太在意她说的话,过几天她自然会消了气的。」
任中杰长叹一声,苦笑道:「我今早去看望她时,她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只是隔着房门把我痛骂了一顿,听婢女们说,她已经哭了整整一夜啦,伤心的连饭都吃不下去……」
方婉萍脸上也露出了悲痛的神色,凄然道:「她和侍芸一直情同姐妹……」
这句话还没说完,忽听的屋外有人叹息道:「别人在伤心流泪,你们俩却在这里风流快活,世道人心之不古,由此可见一斑……」
方婉萍「啊」的惊呼一声,急忙扯起毛毯遮盖住自己赤裸的娇躯,颤声道:「是谁?」
任中杰却神色不变,微笑道:「别怕,这是我那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生平有一个嗜好,就是偷看俊男美女上床……」
祁楠志叫了起来,笑骂道:「好小子,你竟敢恶意的败坏我的形象!谁想偷看你颠鸾倒凤了?快起来罢,孔当家说有急事和我们俩商谈!」
任中杰又叹了口气,喃喃道:「早不谈,晚不谈,在我最不想动的时候,他却准备商谈了!这世上不识趣的人怎会有这么多?」边说边无可奈何的捡起了散落在四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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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大厅里,任中杰和祁楠志就感到气氛的不寻常了,这间宽广通透的大厅通常都聚集着很多人的,但此刻却仅有三个人等在里面──两个人是站着的,一个人是跪着的。
站着的是孔威和罗镜文,他们一齐拱了拱手,面色俱是一片凝重。跪着的那人身材瘦小,垂头丧气的低垂着脑袋,竟然是六当家「怒剑神鼠」左雷东!
任中杰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意外的表情,反而微笑道:「孔当家,看来您总算相信在下所言不假了。」
孔威的嘴角牵动了几下,欲言又止。罗镜文脸现尴尬之色,苦笑道:「任公子料事如神,左雷东这家伙果然是叛徒!但……我却不晓得你是怎样发现的?」
祁楠志只听的一头雾水,讶然道:「什么?左当家是叛徒?而且还是小任你发现的?」
任中杰笑了笑,淡然道:「自然是我发现的,其实道理也简单得很。今早我四处打探时,听人说左当家自从那次跟我交手后,连着三、四天卧床调养内伤,直到昨夜才病情好转,勉强可以起来巡视总坛。我听到这里就知道其中有诈!」
罗镜文和祁楠志同声问道:「诈在何处?」
任中杰沈声道:「那次左当家躲在酒坛里向我突袭,被我反手扣住了脉门掷之于地。但我并未运用内力与他硬拼,请问他怎么会受内伤?当时他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甚至要别人抬着他出去,我虽然有些奇怪,还道那是要x被制后手足酸软的缘故,可是绝对没有三、四天还下不了床的道理。他如此做作,其中必然大有深意。」
罗镜文叹道:「不错,适才他已全部招认了。当时这家伙离开‘风月小筑’后,恰好窥视到傅恒老前辈和楚y贼的拼斗,他乘机捡起黎燕身上散碎的衣片,又冒了我的名号留书给任公子,目的是想把任公子也卷进这起事件中来。」
任中杰目光闪动,道:「罗当家可曾问过他,那幕后主使的女人是谁?」
孔威这时才开了声,缓缓说道:「我们找两位前来,正是为了这幕后之人。我们虽然知道了她是谁,却依然无法动她一g头发!惟有希望两位代替我们出手了!」
任中杰怔了怔,道:「你们无法动她?为什么?」
孔威苦笑道:「因为她对凌帮主有大恩,帮主曾立下严训,不准我们和她动武……这女人的名号想来你们也是听说过的,就是近来江湖上风头最劲的‘金叶子’!」
祁楠志失声说道:「什么?原来是她?接二连三的刺杀行动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罗镜文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所以我们才不得不请两位帮忙!金叶子处心积虑的要除掉凌夫人,想来是不肯罢手的了。两位若是能将她制住,鄙帮上下永感大德!」
任中杰默然半晌,忽然道:「这个忙我是不会帮的!」
罗镜文料不到他竟会断然拒绝,惊愕的道:「这……这却是为何?」
任中杰冷冷道:「因为我知道金叶子g本不是那个幕后主使人!起码现在不能肯定!你们想对付她,只怕还是为了赤焰遗宝吧!」
孔威和罗镜文的脸色一齐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互相对视了一眼,苦笑道:「原来任公子已经知道了!」
祁楠志冷笑道:「贵帮想叫我们帮忙做事,却又不愿彼此坦诚相见,这算是哪一门子的道理嘛!嘿嘿,男子汉大丈夫,做起事来如此藏头露尾,当真令天下英雄齿冷!」
孔威犹豫了片刻,才叹息道:「在两位高人面前,隐瞒终究不是好办法……三弟,你就把来龙去脉好好的说一说吧!」
罗镜文微微颔首,有条不紊的说了起来:「四个多月前,凌帮主远赴西北时曾在昆仑山下救了一个绝色女子,此人竟是赤焰教魔君的夫人--‘玉面罗刹’白璧霜。她在心存感激之下,赠给了帮主一张藏宝图。g据图中的指示,昔年赤焰教声威最盛之时,曾经扩张到中原腹地,后来虽被赶回西北苦寒之地,但却在金陵城里埋藏了一笔数字极为巨大的财富。」
祁楠志动容道:「那就是‘赤焰遗宝’了,是不是?这张藏宝图人人欲得之而后快,凌帮主想要保得住它,只怕不大容易罢!」
罗镜文道:「不错。帮主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典故,于是出言婉拒。但玉面罗刹却道:‘凌帮主既不肯收下这份礼物,那我就送给你的某位红颜知己好了。你若能长命百岁,照顾她一辈子,这笔财富她自然用不着。但是哪一天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立刻派人将藏宝图秘密送到她的手中,让她能无忧无虑的渡过下半生。’」任中杰微笑道:「素闻凌帮主是个多情种子,想来这番话最终打动了他吧?」
罗镜文长叹道:「帮主的确被她说的动了心。但玉面罗刹还有个苛刻条件,她说这笔宝藏只能送个一个女人。只因她觉得男人虽然可以逢场作戏,但真正爱的女人却只能有一个!」
祁楠志失笑道:「这是在逼迫你们的帮主作出抉择哩!手心是r,手背也是r,他必定十分为难罢!」
罗镜文微微颔首,继续道:「当时帮主沉吟良久,提笔写了张字条交给玉面罗刹,道:‘我实在无法做出决定,但总是在这两个女子当中。这样好了,如果我不幸遇难,你只管派人将图送来,随便交给哪一个都行。’」
任中杰忽然道:「这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是凌夫人无疑了。可是另外一个的身份,你们全都猜不出来,是不是?」
罗镜文苦笑道:「确实如此!帮主始终不肯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是谁!直到现在,我们依然是茫无头绪,不知所以!」
祁楠志伸掌在腿上一拍,大声道:「这样看来,凌夫人遇刺的动机就很明显了!凶手八成就是这个不知名的女子,她知道只要凌帮主、凌夫人一去世,宝藏就将为她一人所独吞。」
他顿了顿,又道:「这女人也许已经暗算了凌帮主,但她准备等凌夫人也遭到毒手后,才把帮主的死讯公开,这样藏宝图才会万无一失的落到她的手中。」
一直跪在地上的左雷东忽然抬起头来,胆怯的说道:「祁大侠这话恐怕是错了,我知道帮主另外指定的那个人是谁,她绝不会胡乱杀人的……」
孔威大喝一声,冲上去揪住他的衣襟,怒吼道:「你怎会知道这人是谁的?快说,快说!我警告你,莫要在我面前信口雌黄,否则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左雷东狼狈的道:「那位金叶子姑娘对我说,帮主很可能曾经写下些至关重要的文字,放在总坛的‘珍品阁’里,她拿了一把钥匙给我,叫我进去寻找,我仔细翻查后,终于找到了帮主拟就的一份遗书……」
各人面面相觑,面上都露出似信不信的神色。这个消息委实令人震惊,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大厅的门口处悄悄的伸出了一个黝黑的圆筒!
罗镜文厉声道:「金叶子怎会有钥匙的?还有,你又怎么知道那份遗书不是伪造的?」
左雷东急急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的确是帮主的笔迹。上面写着‘吾死以后,藏宝之图将被送至神风帮总坛。吾生平虽拥美无数,可称红颜知己者不过两人。一个即是吾之正妻凌门季氏,另一个是……’」
蓦地里,厅门处响起了一下极轻的机簧碰撞声,众人猛一转头,就瞥见了一道亮光!
一道无比灿烂、无比耀眼的亮光!比闪电还快的亮光!
亮光突然消失了,消失在左雷东的身上,然后左雷东就变成了千疮百孔的血人!
──惊魂夺魄针!这就是可怕的惊魂夺魄针!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嘶喊,每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的盯着门口,那里有一双白皙的纤纤素手,手上平举着世上最可怕的暗器,令人闻名丧胆的暗器!就这样对准了他们所有人!
孔威突然发出了惊雷巨吼,一掌打塌了半张长桌,他伸手抄起两条桌腿,把圆圆的桌面护在x前,人已纵身朝门口掠去。
亮光又闪现了,比刚才更灿烂、更耀眼,只听「咚」的一声巨响,孔威连人带桌被撞的向后飞出了一丈,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好猛的力道!这样迅急的暗器若是直接打在身上,还能保的住命么?
众人相顾失色,谁知那双手却忽然缩了回去,眨眼就不见了。罗镜文喝道:「惊魂夺魄针只能发s两次的,我们快追!」双臂一振,如离弦之箭般的s了出去!
孔威推开桌面,和祁楠志也一起飞身向外急掠。任中杰却走到左雷东的尸身边,长长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你要是没有偷看遗书,就不会被杀人灭口了,自古以来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只不过……你要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左雷东的全身都被s的血r模糊,只有一双眼睛还是完好无缺的,正瞪的大大的瞧着任中杰,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遗恨──他已经永远没有办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了!
~第十四回神秘的金叶子~
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几个追敌的人拖动着疲惫的步子回到了大厅里,从他们的沮丧的面色就可以看出,这次追踪g本就连对手的影子都没有到。
「那女人难道是幽灵不成?」祁楠志一走进来就大声嚷嚷道:「她怎么可能溜得这样快?一眨眼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见了,难道她是狐狸j变得?」
孔威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眉目之间隐隐的流动着一层杀气!罗镜文却只是拍打着长衫上的尘土,淡淡道:「那女人的轻功高明的出乎意料,能把我们甩脱倒也不足为奇。」
祁楠志叫道:「要不是她手里拿着‘惊魂夺魄针’,使我们大家终究心存忌惮、不敢过分逼近的话,想抓住她也并非难事!」
罗镜文也不与他争执,只顾凝望着左雷东的遗体,神情黯然的道:「旧人尸骨犹未冷,新人又已命归y。想不到短短数日之内,我神风帮就连着发生了七、八起谋杀,殉难了十一个兄弟姐妹!再不找到凶手碎尸万段,怎能鼓舞帮中诸人的士气?又怎能向天下英雄交代?」
任中杰微微的点了点头,忽然道:「适才左当家的话尚未说完就惨遭毒手,以诸位之见,他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毫无疑问,他要说的是凶手的名字!」罗镜文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的恐惧,寒声道:「也就是‘月下丽影’的名字!所以他才会被杀了灭口!」
孔威目光闪动,沉吟道:「这个凶手究竟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任中杰回答的很干脆:「我只知道两件事!第一,‘月下丽影’是凌帮主的红颜知己,看起来真的是个女人……」
「废话!」孔威打断了他,怒声道:「难道她还会是个男人?你当我们帮主是喜好男色的龙阳君吗?」
「第二……」任中杰也不理睬,继续道:「她能从你们手中逃脱,武功必然相当了得。请问罗三当家,现下总坛里有哪些女人是会武功的?」
罗镜文咳嗽了一下,才扳指数道:「十三姨太方婉萍,韩冰姑娘,卫夫人黎燕,这三人的武功都不弱。傅恒的那个女徒弟小琳儿肯定也会,只是不知深浅,再有就是偎红、依翠两个婢女了……」
「你还漏说了一个人!」祁楠志忽然c口道:「还有凌大小姐,她似乎也很有两下子呵!」
孔威不耐烦的道:「荒谬!帮主就算想将藏宝图遗留给大小姐,也不会在遗书上称她为‘红颜知己’的!她不在怀疑之列!」
祁楠志面色凝重,好像想说什么话,但他看了任中杰一眼,最终只是欲言又止的叹息了一声。
罗镜文「唰」的收起折扇,奋然道:「不管怎样,月下丽影必定就在这几个女子当中。只要我们认真仔细的去调查,总能够揪住她的狐狸尾巴!」
任中杰耸了耸肩,微笑道:「但愿罗当家能马到成功,解决这个棘手之极的难题!」说完,他拍了拍祁楠志的肩膀,悠然道:「麻烦的事就让别人去头痛好了,咱们俩可该找个地方好好的喝杯酒!」
祁楠志拊掌道:「妙极!虽然喝醉了也一样会头痛,可是这种头痛却比他们那种头痛要愉快的多啦!」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大厅,罗镜文羡慕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忽然间觉得做一个无牵无挂的江湖浪子有时的确是很幸福的,起码他们拿得起、放得下,天大的难题都可以暂时的抛在一边,随时都可以纵情的享受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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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祁楠志也错了,喝醉酒时的那种头痛一点也不令人愉快,不但不愉快,简直比任何一种头痛都要难受的多!
他宿酒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从床边的窗户望出去,满天的繁星都在眨着眼,夜色美丽的就像多情少女的秋波,朦胧而又恬静的笼罩着苍茫大地。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只觉得脑袋痛的就要裂了开来,仿佛有千百只蠹虫在里面肆虐。他记得自己只不过喝了二十来斤烧酒,想不到头就痛的恨不得拿把刀子斩下来!
「小任,给我点水,我口渴的要命……」祁楠志迷迷糊糊的叫唤着,伸手推了推睡在自己旁边的人体,谁知触手却是一片温暖滑腻的肌肤……
咦?他猛地跳了起来,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并不是昨晚一起醉倒的任中杰,而是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妙龄少女!
这少女面朝外侧睡着,晶莹如玉的胴体是那样白皙润泽、那样青春美丽,滑如凝脂的柔肩雪背,在星空下隐隐的反s出圣洁的光芒,修长结实的美腿微微的蜷曲着,全身上下只有臀部上还遮着一块巴掌大的亵裤……
祁楠志的眼光不由自主扫了过去,贪婪地盯着那露出了一小半的耸翘粉臀,一颗心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口渴的更厉害了,喉咙里像是烧着了一把火。
──这女孩子是谁?怎么会躺在我身边的?难道是小任那家伙安排好的?
祁楠志笑了,喃喃道:「好朋友就是好朋友,想的还挺周到!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女人了……」
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高高凸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腾的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双臂在床板上一撑,整个人使了招「癞驴打滚」,迅速的压到了那少女的娇躯上!
「嗯……不要嘛……」那少女娇媚地呻吟了一声,刚刚转过俏脸,柔软的双唇立刻就被祁楠志chu鲁地占有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后,随即就乖乖的不动了,任凭他那满是酒气的大嘴在自己娇嫩的面颊上逡巡,任凭他那无恶不作的舌头吸吮住了自己丁香般的舌尖……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已上了她的x膛,那鸽子般的r房小巧而挺拔,未经人道的r头正在指尖的刺激下勃起,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已扯掉了那最后的遮羞布……
突然间,祁楠志倏地推开了她,残余的酒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瞪着这少女的脸,失声惊呼道:「凌大小姐!是你!」
凌韶芸半支起娇躯,瞟着他吃吃的笑了,咬着嘴唇问道:「怎么?你没想到么?」
祁楠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苦笑道:「实在没想到!你……你简直吓了我一大跳!」
凌韶芸掠了掠散乱的鬓发,娇笑道:「好啊,我总算给了你一个惊喜!你开心不开心?」
祁楠志一迭连声的道:「开心……开心……我开心的要命……」一边说,一边抓起了裤子,勇猛的往自己头上套。
凌韶芸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瞪眼道:「喂,你想干什么?」
祁楠志苦着脸道:「什么也不想干,我……我只希望能快点离开……」
凌韶芸双手叉腰,挺起了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x部,冷笑道:「你扒光了我的衣裳,吻过我,搂过我,还了我最……最珍贵的地方,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么?」
祁楠志几乎要叫了起来,道:「是你先跑到我床上来的!衣裳也是你自己脱的,我只不过……只不过脱了你这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布片……」
凌韶芸面寒如水,恨声道:「我不管!你已经动了我了,你怎么赖都赖不掉的!」
祁楠志苦笑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凌韶芸一句话都不说了,她用最狂热的行动来说话──那双粉白圆润的玉臂忽然就勾住了祁楠志的脖子,滚烫的双唇亲昵的吻上了他结实的x肌,富有弹x的双r夹住了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祁楠志突然笑了,笑的连气都喘不过来!这实在是一件很荒谬的事,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种场合下,用这种方式来笑的!
「我总算明白你的目的了……」他大笑着道:「可惜你却不明白任中杰的为人!」
凌韶芸浑身一震,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祁楠志凝视着她,平静的道:「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报复任中杰么?他找了别的女人,所以你也去找别的男人,而且找的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你觉得这样才能让他痛苦,是不是?」
凌韶芸整个人都像是挨了一鞭子,美丽的脸庞立刻扭曲了,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之色,洁白的贝齿用力的咬住了下唇,咬的几乎迸出了血!
祁楠志同情地叹了口气,用种洞悉人生的眼光看着她,缓缓道:「我想告诉你两句话。第一,如果你爱一个男人,你就不得不连他的缺点一起去爱。第二,你若想伤害像任中杰这样的男人,你最终都会发现,伤得更深的是你自己……」
「够了,你给我住口!」凌韶芸猛地扬起纤掌,一个巴掌摔在了祁楠志的脸上,眼泪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嘶声道:「我恨死他了,也恨死你,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她跳下床,手忙脚乱的披上了外衣,痛哭着冲出了房门,冲进了深沉的夜色中。
祁楠志懊丧的摇了摇头,心里忽然觉得十分难受,他一直喜欢看到男女两情相悦的幸福笑容,不愿意见到多情少女芳心寸碎时的悲哀……
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埋怨任中杰了:「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要让女孩子这么伤心?而且总是要让我来收拾残局呢?」
忽听的有人娇笑道:「因为收拾残局这样高难度的事,我们的祁大侠最拿手啦!」随着语声,两个窈窕的人影从窗外掠了进来,带着一股浓洌的香风,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床上。
祁楠志板起脸道:「偎红,依翠!你们两好大的胆子,竟敢讽刺我么?」
偎红风情万种的飞了个媚眼,甜笑道:「啊呦,我们姊妹的胆子一向是很小的,不像您祁大爷,胆子比个天还要大,竟然连神风帮的小公主也敢得罪!」
依翠抿嘴笑道:「我看他实在是喝的太多了,不仅胆子变大了,就连……就连那里……嘻嘻……都比平时大了好几倍呢!」说完,两人一齐吃吃娇笑,娇躯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激起了一阵阵的r波臀浪、无边胜景!
祁楠志瞅瞅这个、望望那个,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着,他突然张开双臂扑了上去,一把将偎红依翠同时搂在了怀里,重重的压倒在了床板上。
「呀……不要……讨厌……」两个女子齐声娇嗔,水蛇似的纤腰不停地在扭动挣扎着,两双同样晶莹的玉臂粉腿却绕了过来,欲拒还迎的交缠着他厚实的x背,三个人顿时在被单上滚成了一团。
祁楠志喘着chu气,双手焦急而熟练地伸进了她们的领口,两三下就攀上了高耸的r峰。他一边用手掌体会着那丰绵柔软的弹x,一边装出凶狠的样子,冷笑道:「是你们自己挑逗我的,等会儿被我弄到喊爹叫娘时可别求饶!」
偎红俏脸飞红,咬着嘴唇道:「鬼才向你求饶哩!姑nn今天宁死也不会屈服!」她嘴里虽说的强硬,心头却已酥软激荡到了极点,不禁暗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平时男人也见识的不少了,但是不知怎么搞的,眼前这个冤家手指一碰就能让她动了春情。
再看看一边的依翠,粉颊上正渗出细密的香汗,双眼中s出娇羞不依的丝丝柔波,两条浑圆白腻的美腿早已自动的翘起,十g竹笋般尖嫩的玉趾轻轻一伸,就蹭在了祁楠志的y囊上技巧十足的搓揉按压,舒服的他差一点就爆发了出来。
「嗤──吱啦──」的衣衫撕裂声响起,床下多了几条破烂不堪的布片,床上却多了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祁楠志欲火沸腾,猛地将偎红雪白饱满的臀部抬高,挺着勃起的阳物用力往前一捅!偎红身子一颤,发出了糅合着兴奋和痛苦的尖叫,只觉得那chu大的rb凶猛地分开了自己股间的r缝,顺遂的顶进了y水泛滥的娇嫩y道里!
「哎……你这狠心鬼……啊啊啊……一点也不懂……不懂怜香惜玉……」偎红的娇躯在他的剧烈冲撞下悸动起伏着,双唇半开半闭的吁吁娇喘,动听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喃喃的咒骂,使她的模样看起来越发的诱惑妖娆,令人从心底升起征服的欲望!
祁楠志自然不会放过这千娇百媚的尤物,他酣畅淋漓的在那青春的胴体上发泄着热情,这可苦了等在一旁的依翠啦,她羡慕的望着这热火朝天的一幕,一双纤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娇躯上抚游走,一会儿揉弄着又红又硬的r尖,一会儿又刺激着春潮潺潺的花唇,希望能稍微的缓解一下越炽越旺的情欲。
蓦地里,依翠觉得腰部上有只大手一托,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飞上半空,她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的一夹,牢牢的盘在了祁楠志的头颈上,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只听祁楠志嘻嘻坏笑道:「小美人儿,你既然如此x急,我就一起替你解决了罢!」
依翠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呻吟道:「怎么……怎么解决?你可只有……只有一g吃饭家伙呀!」说了这句羞人的话,心中忍不住一荡,一股暖流不可抑制地从腿间涌了出来。
祁楠志呵呵大笑,伸掌扶稳了她的身子,低下头凑近了那片黑森森的戚戚芳草,长舌一探,已灵活的扫在了鲜红粉嫩的花瓣上,随即开始轻柔地舔弄吮吸。依翠哪里受的了这样强烈的挑逗?欢快的娇吟声立刻响彻了整间厢房,俏脸红红的满是甜美销魂的媚态,白皙的美腿紧紧的缠住了男人的身子,柳腰疯狂的前后摇摆,竟似比偎红还要心醉神迷、快感连连!
秋风温柔的吹过,满天的星光静静的铺洒了下来,在如此美好的夜色中,三个赤裸裸的男女在恣意的交合着,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r体,放纵着自己的感情和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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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祁楠志心无挂碍的大快朵姬时,任中杰却没有那么舒服和运气了,此刻他正站在迎宾酒楼的「天字第一号」房里,凝视着一丈开外的那顶巨大花轿。他明明知道里面有一个美女,但就是想不出办法来一亲芳泽!
「任公子过誉啦!我可不是什么绝色佳丽呀……」一个慵懒柔和的女子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轻声笑道:「恰恰相反,本小姐长的难看的要命,所以才一天到晚躲在里面不敢见人哩!」
任中杰盯着纹风不动的轿门,长叹道:「只怕是金叶子小姐生的太过美貌,深恐震呆了全天下的多情男子,这才遮挡住了绝世的姿色,不肯让我等凡俗之人一饱眼福吧!」
金叶子咯咯娇笑,嘲弄的道:「江湖中人都说任公子有张能骗死女孩子的甜嘴,以前我还不相信呢!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任中杰面不改色,微笑道:「江湖上的传言,有很多都是不可信的,在下若真有这样一张厉害的嘴,早就骗的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啦,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无缘一睹芳容了!」
金叶子沉默了片刻,柔声道:「你真的很想看看我么?」
任中杰立刻道:「想的要命!」
金叶子「扑哧」一笑,妩媚的道:「但是你看到我之后,就只有两条路好走了!」
任中杰问道:「哪两条路?」
金叶子的语声突然变得非常冷淡,一字字道:「要不,你娶了我;要不,你就杀了我!」
任中杰怔住了,好半天才嗫嚅道:「我能不能有第三条路选择?」
金叶子想也不想就断然道:「没有!任何人见到我的容貌之后,都只有这两条路选择!」
任中杰搔了搔脑袋,苦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倒越来越强了,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轿子里去,瞧瞧你到底是怎样一副天香国色!」
金叶子幽幽的道:「那你为什么不来呢?你难道就那么害怕娶我?」
任中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我的确在害怕,但却不是因为怕娶你……说老实话,我怕的是娶了你之后养不起你!」
金叶子在轿子里重重的顿了顿足,娇嗔道:「你……你怎么知道养不起我?你对自己的赚钱能力就那么没信心么?」
任中杰淡淡道:「我的确没有信心。因为要养活一个把纯金当作暗器来用的女孩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想只有某一个势力雄厚的帮会才做的到!」
金叶子突然不说话了,只听的见细细的喘息声,从轿子里隐约的传了出来。
任中杰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可是再富有的帮会,也不会嫌钱多的,所以一打听到‘赤焰遗宝’的消息,就忙不迭的派人过来分一杯羹了。妙的是派来的这个人恰好是凌帮主的恩人,让神风帮抓又不是、揍又不是,只好呆在一旁干瞪眼了!」
金叶子终于重新出了声,冷笑道:「不错,我是想得到‘赤焰遗宝’,左雷东也确是被我收买的,但我并没有叫他去行刺凌夫人!你要是不肯相信,我也没法子!」
任中杰微微一笑,道:「金小姐恐怕是误会了,在下今天来此,既不是为了指控您,也不是为了兴问罪之师!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疑团想要请教!」
金叶子的语气和缓了几分,轻声道:「请教什么?你尽管说好了!」
任中杰面容一肃,沈声道:「左雷东临死之前对我们言道,你为了追查藏宝图的下落,曾经叫他偷偷进入‘珍品阁’查阅凌帮主的遗书!」
金叶子缓缓道:「不错!」
任中杰目中突然s出了异彩,凝视着轿门道:「请问那‘珍品阁’的钥匙,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金叶子诧异的道:「这件事说来也有几分奇怪,我原本不晓得‘赤焰遗宝’的地图在神风帮手上,可是半个多月前,有人送了一封信给我,叫我急速赶到金陵城谋夺藏宝图,随信还附上了这柄钥匙,说是能给我带来有价值的信息。我见到左雷东后,才知道这是用来开启‘珍品阁’的,于是就交到他手里了。」
任中杰沉吟了良久,忽又道:「左雷东看过遗书后,是否有跟你说过里面的内容?」
金叶子道:「有啊!左雷东告诉我,凌帮主在遗书里写明了他和玉面罗刹之间的约定,假若他惨遭毒手,藏宝图就会被送到凌夫人的手上。万一凌夫人也有个三长两短,则由另外一个人接收地图……」
任中杰的心跳陡然间加快了,紧张的问:「这个人是谁?」
金叶子吁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呀!当时左雷东并没有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他只是很神秘的笑着说,想不到凌帮主竟会把这个人视为红颜知己,说出去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人的名字不说也罢!」
任中杰失望的揪了揪头发,叹道:「如此一来,我的线索可就断了!此人屡次三番图谋行刺凌夫人,手段之毒辣委实令人心寒!难道非得等她失手被擒后,我才能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么?」
金叶子忽然一笑道:「那倒也未必!左雷东这家伙chu中有细,前几天‘珍品阁’起火时,他就已想到纵火者的目的是为了毁去帮主的遗书。于是他就把遗书的内容详细的抄录了一份,和原件分开两个地方收藏,以防自己遭到不测……」
任中杰倏地跳了起来,惊喜的说道:「那份抄下的笔录在哪里?原件又在哪里?你可知道么?」
金叶子沉吟道:「抄本好像是收藏在总坛的‘绿玉华堂’里,原件我就不大清楚啦,不过听左雷东的语气,假如他被人灭口的话,就会有人将遗书原件送交给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侠,以便替他擒凶雪恨!」
任中杰点了点头,抱拳道:「多谢小姐提供了如此宝贵的情况!在下这就告辞了!」言毕身形一闪,人已迅速的向外疾掠而出,转眼间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他离开了很久以后,轿帘才微微的掀开了一条缝,一双锐利而又不失妩媚的眼睛探了出来,神色复杂的凝注着他刚才站立的空间。
「你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她的喃喃自语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听起来是那么娇慵、那么平淡,似多情又似无情,一字字的道:「但是你若一定要作我的敌人,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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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凄迷,枯叶纷飞。现在虽还未到深秋,微风中却已带上了丝丝的寒意。
凌韶芸的心却比秋意更加的寒冷,冷的像冰!
她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狂奔,迎面拂来的秋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却吹不干她玉颊上的泪痕。她记不清今晚究竟哭过几次了,只知道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眼泪。
「你最终都会发现,伤的更深的是你自己……」祁楠志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刀准确地刺中了她内心深处的隐痛。而他那种略带讥诮和轻蔑的神情,更是深深的刺伤了她脆弱的自尊。
──祁楠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为了你今晚对我的无礼拒绝和羞辱!
──至于任中杰……任中杰……他最好去死!
凌韶芸用力的摇着脑袋,仿佛想把这两个可恶男人的身影从记忆里清除,可惜却怎么也做不到。她生气的咬着嘴唇,眼光落在自己因恼怒而起伏的酥x上,那对秀气挺拔的r房不算很大,但却充满了青春活泼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
──男人都是色狼,只想着去恣意玩弄、欺负女孩子的这里……
她恨恨的想着念头,逐渐的放缓了脚步,伸手轻轻的扯了扯x襟,薄薄的稠衫立刻被双峰绷紧了,隐约的凸现出了两点小巧玲珑的r头。
她这才省起自己在忙乱中只穿走了外衣长裙,把肚兜亵裤全都忘在祁楠志的床边了,一张俏脸不由臊的飞红,懊丧惶急的差点儿跳了起来。
──竟然把内衣裤遗留在男人的房间里,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他……他会怎样处理呢?是毫不留情的扔出去,还是……还是……把它们收藏起来作纪念?他……他起码也会好好的闻一闻罢……
想到这里,凌韶芸只觉得呼吸急促了许多,心头返起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滋味,双腿一阵酸软无力,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把温热的娇躯斜斜的靠在了墙上。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慌乱的抬起头默问苍天,天上却没有写着答案,只有灿烂的蘩星在夜空里顽皮的眨眼。
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想用清凉的气息平复血y中奔涌的燥热,可是一念及自己最贴身的内衣也许正拿在男人的手里,也许正在被他的鼻子、口舌、阳物肆意的舔弄磨蹭,她就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
「好闻吗?你……你快告诉我,香不香……」凌韶芸缓缓地阖上美目,薄薄的红唇无意识的嘟哝着,一只手撩起了长裙,直接的抚上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当她的手指触着了早已泛滥多汁的娇嫩花瓣时,一股混杂着犯罪感的兴奋蓦地冲上了头顶,她忍不住绞紧了修长的玉腿,失声娇吟着:「任中杰……祁楠志……我要……」
突然之间,她猛地从情欲的幻梦中惊醒,冷汗立刻从香肌雪肤里沁出!
──我……我竟同时念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难道我心底里盼望着的是……
凌韶芸不敢再往下想了,纤手颤抖着掩好了凌乱的衣襟,跄踉的转过身子准备离开,谁知她刚刚迈出一步,眼前人影一花,忽地凭空多出了一个相貌猥琐的男子。
她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立即拍出一掌,娇叱道:「大胆狂徒!还不给我滚开?」
那人随手架住了她的纤掌,顺势在她皓白的玉腕上一捏,轻薄的笑道:「狂徒都不会主动滚开的,特别是像我这样又好色、又无赖的狂徒,保证你一辈子都没有见过!」
凌韶芸气的俏脸煞白,飞腿猛踢那男子的下y,同时双掌连环进攻,出招又快又狠,在一瞬间就已变了五种风格迥异的掌法。凌家的大小姐自幼即得到众多明师的指点,涉猎过的武功不下数十种,本来就不是好惹的。
可惜的是,她犯了一个很常见的通病──博而不j!所以当遇到真正的高手时,那些g本没有练足火候的招数就完全不起作用了,不论她攻的如何迅急,始终连对方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
「哈哈哈……小姑娘,你的脾气还蛮大的!不过,我就喜欢驯服你这样的烈马……」那男子笑嘻嘻的在她的拳风腿影中进退趋避,双眼色迷迷的打量着她曲线曼妙的娇躯,突然探出脏兮兮的大手,狠狠的在她的酥x上抓了一把,得意的仰天大笑。
凌韶芸又痛又惊,知道自己绝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咬牙道:「你……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会死的很难看的……」
那男子眯着眼睛,把手凑到鼻端一嗅,低笑道:「好香!凌大小姐,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香的,亵裤更是香的不得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哈哈……」
凌韶芸花容失色,羞愤的顿足道:「你不要脸,竟然偷看人……人家……」
那男子龇着牙一笑,道:「你可以自慰,我就不可以说说吗?好啦,你这就随我去罢,以后也不用饱受欲火煎熬啦,跟着我‘长乐神鞭’楚天良,还怕找不着乐子么?」
凌韶芸大吃一惊,颤声道:「你就是四大y贼之一的楚天良?」
那男子傲然点头,慢条斯理的道:「你既已知道我的名号了,就该明白自己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吧!」
凌韶芸的心沉了下去,她咬了咬嘴唇,突然飞身向屋顶急纵,速度之快已远远地超过了平时,但当她的双足离地仅仅三尺时,膝弯的「环跳x」上却忽地一麻,整个人立刻无助的摔了下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她挣扎着揉了揉痛入骨髓的腰背,眼看着楚天良面带狞笑地步步逼近,心头一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任中杰……祁楠志……你们这两个大混蛋,快来救我呀……救我呀!」
楚天良y森森的道:「认命吧,凌大小姐,没有人救的了你的……」
他正要出指制住她的哑x,蓦地里听到身后有人冷笑道:「你怎知没人救得了她?」
楚天良闻声骇然变色,霍地转身一看,只见满天星光之下冷冷地卓立着一个少年,正用一双寂寞而又残酷的眼睛,淡淡地、不带丝毫感情地凝视着他。
「阁下何人?意欲何为?」楚成良从牙缝里挤出了八个字,猥琐的脸上已布满了杀机。对于一个y贼来说,最让人愤怒的就是好戏刚开始时就被人打断了。
「我叫阿平!你最好现在就滚!」少年的声音十分平静,听上去没有一点儿火气,仿佛在和人客气的寒暄:「……否则我马上就杀了你!」
楚天良纵声狂笑道:「好小子,口气倒不小!你以为自己是武林盟主么?嘿嘿,就算是威名远震的‘三大神捕’,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托大放肆……」
他笑的虽然大声,可是心里也不知怎么搞的,竟隐隐的感到了恐惧。这个少年看似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但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随时都可以置人于死地。
「你现在滚还来得及……」少年忽又开了腔,缓缓道:「若等我亮出了刀,你想后悔就太晚了!」
这个「了」字话音刚落,楚天良突然感到一层无形的厚重压力,就像泰山压顶般笼罩到了他的身上,逼的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他大惊之下奋起生平之力向后疾跃,总算见机的快,终于脱出了对手无形杀气的包围。他惊魂未定的拍了拍x膛,哪里还敢再作停留,立时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了。
阿平也不追赶,俯身解开了凌韶芸的x道,淡淡道:「凌大小姐,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懂事?夜里到处乱跑是很危险的,这就老实的跟我回去罢!」
「你这是什么意思?教训我么?」凌韶芸翻身跳了起来,随即秀眉一蹙,清叱道:「你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口没遮拦的胡言乱语!告诉你,本小姐是不会领你的情的!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不走!」
阿平皱眉道:「楚y贼说不定会去而复返,我要是走了,你……」
凌韶芸抢着道:「我的安危用不着你来管!哼,本小姐刚才倒在地上,那不过是诱敌之计罢了!你以为我当真打不过那下九流的无赖吗?谁要你来坏我的事了?自作多情!」
阿平脸色一沉,冷然道:「既然如此,那大小姐就请自己保重了!」略一拱手,人已轻飘飘的跃上了墙头,眨眼就不见了。
凌韶芸盯着他的背影,眼圈儿渐渐的红了。她呆呆的站了好半天,才拖动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地向总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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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过去了,繁星开始变得黯淡,月亮却悄悄的从云层中探出了笑脸。
任中杰站在「绿玉华堂」里,一边拍打着满身的灰尘,一边摇着脑袋苦笑。
他已经忙了整整一个时辰了,每一个角落他都巡视了至少三次,就算是一粒老鼠屎都能翻出来了,可是他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金叶子呀金叶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他叹息着坐到了靠窗的一张椅子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假如金叶子没有撒谎,左雷东确实在「绿玉华堂」里藏着那份手抄笔录的话,为什么现在会不见了呢?难道说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抢在自己前面取走笔录的会是谁?十之八九就是那个犯下累累血案的凶手!她会不会是个大家g本熟识的人?
──对,一定是这样!凌帮主在遗书中提到了她的名字,所以她不惜冒上败露的危险也要把左雷东杀掉灭口!可是,「惊魂夺魄针」是怎样落到她手里的?她又为什么会有「珍品阁」的钥匙?是的,钥匙……钥匙……
任中杰苦恼的敲打着自己的头,他觉得脑子中有某个重要的「想法」正在蠢蠢欲动,可是他偏偏无法具体的把它捕捉到……
就在这时,他的心中忽地一凛,一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倏地从背后逼来,霎时间就传遍了他全身的每一条经脉!
他再也来不及转念,猛地纵身向前疾扑,只听「哧──」的一声脆响,饶是他这一扑快如闪电,背心的衣衫仍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只要他的反应慢了半拍,这时候已成了地府的幽魂了!
任中杰在心里叫了一声好险,左手袍袖向下挥出,浑厚的内力激起了一股强大的气流,他的身子立时藉势凌空翻身,轻飘飘的掠到了窗外。
他的双足刚一落地,就看见了一个绝美的身影正在月光下俏生生的立着。虽然这女子的脸幪在黑纱里,娇躯也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夜行衣中,可是那种风华绝代的风姿,却是什么布料也无法遮挡住的,就像是天上的嫦娥重新回到了人间。
任中杰咽了口唾沫,半晌也说不出话来。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他千方百计寻找的凶手、所有血案的幕后主使者。可是不知什么缘故,这一刻他既不为自己险遭暗算而愤怒,也不为这女子的毒辣心肠而惋惜,甚至连她面纱下的真面目都不急于知道了!此时在他心里盘旋的竟只有一个念头……
──好一个蛇蝎美人!我一定要占有她!
请继续期待《俪影蝎心》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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