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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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镜今日黑边藏青的衣袍绣有金印日曜纹,腰封上嵌金饰,发冠也是金玉质。
    头发束得比以往更利落,只两鬓有些许额前碎发柔顺落下。
    灵云界修士一般不喜欢大红大紫、金银之物。
    他们认为俗气。
    但如果是能穿上身的,那必然不是普通的金银红紫,而是曾经神族的神衣。
    即便是金银红紫,那也是如月华般流光的。
    谢无镜今日这般穿着,说明今日的宴很正式,很重要。
    “是吗?有这么严重?”
    织愉决定装得更严重一点,无力地趴在床沿,“我不知道,就是突然之间好难受。你去巫咸,不是说巫咸可能有我所中之毒的消息吗?找到了吗?”
    “没有。”
    谢无镜走过来。
    一双金边蓝暗纹靴出现在她眼前。
    哇,真是从头到脚都是神物。
    织愉暗暗感慨了下,抬起头。
    谢无镜在床边坐下,把手放在她后背上。
    云雾般的烟气如涓涓溪流,不断涌入她的身体。
    这是灵云界万千修士梦寐以求,只盼能得到一点点的正统仙气。
    来到灵云界后,织愉已经知道,能缓解她毒的“内力”,其实就是谢无镜的仙气。
    谢无镜以防万一给她留下的玉瓶药,里面装的也是仙气。
    谢无镜:“我去大梁问过,大梁皇后说那毒是她机缘巧合得到的。给她毒的人已死,追查不出结果。”
    来到灵云界后,谢无镜也帮织愉重新诊看过。
    她体内的毒不发时,竟如同不存在,查不出丝毫痕迹。
    只有仙气能缓解的毒,并且如此诡异,可以断定这毒绝非凡尘或灵云界所有。
    多半来自陨灭的仙族或神族。
    织愉没有不适,仙气只是缓解了她刚刚睡醒的倦懒。
    万千人渴望得要死的东西,被她这样糟蹋,她更心虚了。
    不过谢无镜明知她骗人还纵着她,说明他不在乎这点小事。
    织愉对谢无镜笑眯眯的,“谢谢,辛苦你了。要不,你去参加宴会?”
    “一起去吗?”
    “我就不去了。不然他们气我,我还得闹。”
    织愉挥开他的手坐起来,在他眼前大大方方地整理轻薄的衣衫。
    嫩粉的衣裙薄如蝉翼,完全贴合她的身形,甚至能看到她衣下的藕色小衣。
    在凡界时就算是假夫妻,两人因为各自的身体状况,时不时需要互相照顾,也很亲密了。
    只要没脱光,织愉已经习惯在他面前这么不拘小节。
    他目光也干净得很,像永不会有起伏的冰面,“我在,他们不敢。”
    有他在,他们确实不敢光明正大欺负她。
    但他们会用鼻孔看人,会说些灵云界特有的东西,让她听不懂,孤立她成为局外人。
    织愉连连摇头,不愿去受这个气。
    她催促谢无镜快去。
    谢无镜嘱咐她有事用传音玉牌叫他,起身理了理衣袍与袖边,缓步向外走去。
    织愉躺回床上。
    安静下来,脑海里又涌起那个可怕的梦。
    在梦里,她记得……她今天也没去参宴,谢无镜去了。
    “谢无镜!”
    织愉猛地翻身跳下床,跑到门口拉住已经停下脚步的谢无镜,“你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去参宴?”
    谢无镜在凡界时,脸上是会表现出些许情绪的。
    可回到灵云界后,他的情绪如被坚冰笼罩,织愉已经连他的心情都看不透了。
    “理由?”他问。
    织愉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任性,而是无理取闹了。
    但她得试一试啊!
    试试看,那到底是不是梦。
    织愉心思重重,踟蹰了好一会儿,“南海公主是不是叫钟莹?”
    “仙侍告诉你的?”
    织愉摇头,“我听别人说的。说你和她青梅竹马……”
    谢无镜仍是平淡无味的语调:“我和她……”
    “算了,我不想听。”
    以她的身份,她也不该打探这些事。
    她只是想留下他试验那到底是不是梦。
    织愉:“我就是有点担心,要是他们觉得你和她有什么,会不会更不把我当回事?甚至趁你不在的时候,来要我的命……”
    她故作惊恐地捂住自己脆弱的脖子。
    谢无镜看她的眼神里,带上一丝微不可察的审视。
    她是个聪明人。
    自小在大梁后宫长大,母妃生时是最受宠的贵妃,她亦是最受宠的公主。
    她九岁时,母妃去世。
    在宫里独自长大的七年,她需要照常在父皇面前扮演娇憨的公主,才能博得父皇的怜爱。
    时日长了,她总是把她的娇纵拿捏得恰到好处,憨态可爱,又会揣测旁人的心思。
    谢无镜看看她的踩在地面上的脚,“回去穿鞋。”
    织愉蜷了蜷裙下嫩白的脚趾,一步三回头,“那你别去?”
    谢无镜跟在她身后,缓步走回桌边。
    织愉笑嘻嘻地坐回床上,穿上鞋子,坐到他身旁的凳子上。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给她也倒了杯,然后慢悠悠地一边品茶,一边如实相告:“接你来,不只是因为我们拜了天地。”
    他喝的茶是他独有的,织愉从没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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