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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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得稀里哗啦,正擦一把鼻涕又擦一把泪的时候,殿前高大的朱漆栖凤柱后面转出一个人来,锦衣华服,满脸落寞,不是潘后又是那个?他伸手扶武思芳起来,却乘机一把抱住她不松手:“都是你……害得我如此….孤独,这是你欠我的,….不许你离开!”
    她吃了一惊,怎么会是这样?她有点害怕,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拉扯之间,潘后一把将她抱起来扛在肩上,奔向空旷的殿内。有风吹进来,四围长长的纱幔随意舞动,拂在身旁,轻柔且暧.昧,将他俩个淹没在里面,错金博山炉里散发出来的熏香味弥漫了整个殿内,那味道似曾相识,仿佛是她很多年以前在某个夜晚看见他时,在他身上闻到的,恍惚间她便有些沉醉其中了。
    潘后将她重重扔在那繁复精致的床榻上,俯下身来,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俊美的脸庞,却有了忧郁和哀怨的神情。
    “殿下…..”武思芳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再跳就会蹦出来了!
    “娘子害得我1好苦!”他恨恨说道,手却没闲着,慌里慌张去解她的衣带。
    “别啊,别…别别别..”武思芳急了,咽了咽口水,将解开的衣带慌忙又系了回去,“别,我这人….可真经不住诱惑,可千万……别……,不值当的….”
    潘后不听她的,又急急地解开她系好的衣带,她连忙又系上,他又迅速解开。然后是她很别扭,反反复复地系,而他很执着,反反复复地解。纠缠了约有半个时辰,刚好轮到他解衣带时,忽然响起了踢里哐啷的刀剑声,一帮人提剑执枪地闯了进来,竟然是曹校尉带了羽林卫来捉拿他们。
    ……所谓的狗.男.女当场被擒,帝王顾念着旧情,将潘后打入冷宫,而武思芳就没那么好运了,她被捆在刑柱上,烈日当头,刺得人眼睛生疼,刽子手拿着细长细长的,明晃晃的利刃走到她面前,却是阴冷一笑:“三千六百刀,一刀都不能少啊,哦哈哈哈哈……先从哪里开始剐呢?”
    …….
    “——不要!!”武思芳猛地翻起身来,才发现刚才被魇在梦里了,脸上,身上湿汗连连,心里一片空白,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武晗敲了半天门,没办法,推开进来,看见她这样,倒是有些吃惊:“姐姐这是怎么了,满头的汗?”
    “啊?…”她木头似地转过身来,眨巴眨巴眼睛,不断重复着,“…..哦…..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武晗忙拽住她,摇了一下“你可别吓我,姐姐醒醒!”
    武思芳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哦,你进来做什么?怎么不去招呼来客?”
    “这都日上三竿了,我的好姐姐….”武晗有些无奈,“不是你说凌心姐姐最近会照顾咱们的生意,所以这几日可以歇一歇,不必忙碌啊。”
    “哦?…..我说了吗?”武思芳还是怀疑自己的记忆。
    “是啊 ,你还说今日要去大相国寺烧香祈愿呐,”武晗道。“都这个时辰了,是不是该走了?”
    “大相国寺?……祈愿?”武思芳喃喃道,“这…..这……还去么?…….是去,…….还是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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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1本文设定中,除非是正事或者特别特别严肃的场合,帝王家的自称和普通人家差不多,不会一天没事干,就把朕 啊啥的挂在嘴边上。如果实在要矫情一下,皇帝得自称朕,皇帝的子女有封的,女的是本王,男的是本君,没封的统统都是本殿。太后自称孤家,后宫其他人不说本宫,说的是本位,亲们别搞糊涂了。
    皇女可获封x王,然后就是郡王这样。
    皇子可获封大君,比如太平大君,寿阳大君,比较雷哈。宗亲可封郡君,府君,县君。皇子嫁人,叫出降或者下降,要娶皇子,叫尚君。
    外命夫:从x王公开始,郡公,县公以此类推。太女的正夫,x+国号+公。
    其他的还没编好,希望能集思广益。
    作者有话要说:  逗比剧场:
    潘毓:  你为毛老把衣带系上,不嫌麻烦?
    武思芳:收藏这么少,你解给谁看?
    潘毓:  ……尼玛!……不早说! 那咱们还是捂严实点!
    武思芳:所以你也别全敞着了,裹紧点。等收藏涨了再脱吧….
    苏珂安:哈哈哈哈哈哈哈……
    ☆、幻情
    因着那日起得迟了,武思芳终是哪儿都没去,照常开了小酒店的门,招呼来客。她自打做了那个梦,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哪里出了问题。比如会想,为什么会梦到潘毓?梦到潘毓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梦到那样的事情?既然梦到了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要不停地系上已经解开的衣带?
    傻不傻呀,…….这多好的机会啊!武思芳懊恼之余,又惊愕不已,这姓潘的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春闺梦里人?……..这怎么好意思…..会不会是一个人太过孤独了,她的夜晚也需要一个男子来陪在身边了呢?
    武思芳的家教甚严,十三岁上稍稍开了窍,便和几个同窗兼狐朋狗友从金流书院逃了学,专门跑去勾栏院里“见世面”。还没怎么着呢,不知她爹从哪儿得了消息,派了几个掌事将人捆回了家,一顿好打,在她当时还算幼小的心里留下了严重的阴影,此后对这种男女之事便稍有点排斥,虽谈不上什么性寡情冷,但也算洁身自好,到了后来又常和她爹赌气,连家中安排的通房近侍一并都发卖了,成天嚷嚷非.非冉不娶,就算是要纳侍,也要非冉看中的才行之类的,气得她爹直跳脚,不要通房无所谓,反正是坚决不许她勾搭那些倚门唱笑行事下贱的男人。这父女两你来我往地斗了好几个回合,倒把武思芳的“成人”大事给撇开了。
    不过话说回来,武思芳也是一个普通女郎,有着再正常不过的七情六欲,这些年也都是孤身一人,在这样的年纪去勾栏院里寻芳问柳也算平常,只不过她能忍则忍,后来一门心思放在非冉身上,别个的想法也就淡了。在她看来,今天x张三,明天x李四也没多大意思,比起一夜风流,她更愿意娶夫常伴。
    从家里跑了出来,这两年拼了命地想要在京都站稳脚跟,就更没那些活泛的心思了,可是又有谁知辛苦劳作的时候,她也需要一个人能站在她身边,累了,可以让她靠一下,跌倒了,也会扶她一把,….只是,她从年少时期就认定的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人——她未来的夫郎非冉,究竟上哪儿去了呢?…….
    那个前头香艳后面恐怖的恶梦纠缠了她好几日,什么意思呢?不要她去祈愿么?那就不去了吧。不要她去找潘毓么?她也没那个胆呢!她拐弯抹角遮遮掩掩地问了个善于解梦的酒客,那人常来光顾,呵呵一笑,答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见她脸色不愉,又道:“娘子宽心,梦总是反的,若是梦了不好的事情,那好事择日必达!”
    武思芳稍稍安了心,依旧去烧香,但也没替谁祈愿,不过是抚慰一下自己受惊的心罢了。她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潘毓若是注定的皇后命,又何须她在这里费神。而自己,如今也过了二十,却依旧孤身一人。想她家乡那些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哪个不是娶夫纳侍,怕是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吧,她又何必执着呢。非要自欺欺人,千里迢迢地跑到京都来,却找不到要找的人,不好好立业,不认真成家,白白让父亲担心,再这么拖下去,长眠地下的母亲也该跳出来收拾她了!
    宫城里的御选和京都的言论一样,正如火如荼地开展着,武思芳也不跟风头,一场梦魇倒刺醒了她,让她静下心来,思索自己今后的人生。因为自打那晚梦到潘毓以后,她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就蹦出些旖旎的画面来。
    在那些画面里,姓潘的并不着急解她的衣带,倒是先解了自己的,他一件一件慢慢地脱了衣衫,末了便斜斜倚在绘金雕花的床榻上,红绡轻纱飘了过来,裹住他修长挺拔的身躯,光洁匀称的肌体若隐若现,墨玉般的长发散在胸前身后,说不出的风流俊雅。潘毓朝她倾城一笑,眼波流转,清朗的声音里充满了慵懒和暧昧:“好姐姐,过来疼疼奴吧……”
    …….
    “武思芳!!……我去你大爷的!”她掐着自己的脸颊,迅速回神并暗恼自己的无耻。她当然觉得自己是需要男人的,向她这样大的女郎身边没个男人,时间长了一定不会太正常,所以才会寂寞难耐,心生幻象……只是她肖想谁都可以,但肖想帝王的男人,千刀万剐必死无疑!…….再不能这样下去了!武思芳暗暗下了决心,就算心有牵挂,不想娶夫,先买两房近侍暖暖被窝总是好的,也免得胡思乱想,淫.心惶惶。
    不过几日,天气便有了凉意,一些赌注很大,呼声很高的郎君不负众望,终于走到最后的关头,只等着陛下亲自出马了。武思芳心无旁骛,除了卖酒,则一心盘横着纳侍的事情,不期凌心带了冬哥儿等几个宫人又来找她。
    “这回你想要什么酒呢?”武思芳问道。
    凌心不说话,伸出五指比划了一下,直教武思芳瞪圆了眼,还不忘挖苦一句:“为什么?那‘五步倒’太过浓烈,在京都这地方基本上卖不出去,全在窖里搁着呢,这宫里头的人又抽什么风了?”
    “有钱挣还不开心?”凌心将武思芳拉到后院里,四处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千万别说出去,…….可千万记住了!这酒是陛下要的,你有多少就给多少,剩下的我去别处寻!”
    凌心照顾她的生意她自然感激,可是喝“五步倒”做什么,还没品出味道来,人就已经糊涂了。她这酒自然是好的,但也没叫人痴迷到这份儿上吧?这回她望着凌心,不光睁圆了眼,还长大了嘴:“…..为什么?”
    “嘘——你小声点!”凌心小剜了她一眼,又四处看看,低声道:“我信你,才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武思芳频频点头,凌心越这样说,她心里越急,“放心吧,我是谁你还不知道么,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她捅了捅了凌心的胳膊,连连催促。
    “御选最后一关,陛下要…..斗酒!喝多了还能认得清陛下,与陛下交谈的郎君才会入陛下的眼!”
    武思芳怔了半响,才眼睛发亮,无比崇拜地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啊!”如此一来,倒或许可以试出郎君们的心意来。
    要知道,所谓的御选,其实通常指的是最后一关,帝王亲自挑选,至于怎么选,除了她本人,谁说了都不算,谁也都别想干涉,这可是当初太.祖皇帝定下的老规矩了。犹记本朝初年,太/祖皇帝平定天下,入主中原,崇尚汉人文化,更喜爱汉族男子,当着皇帝却为族制所累:不得娶纳汉人,以免混淆血统。坐拥了天下,却与心爱的汉族郎君不能长相厮守,让太祖皇帝抑郁不已,当场爆发,几番争夺,改了祖制,下诏以后郎君御选,国土之内,不拘民族,最后一关需自行做主,谁都不能插手。
    执掌天下的人,未必事事顺意,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在御选的最后一关把着,至少在诸多郎君里面选出入了眼缘的,就算是对自己私人情事上唯一的一点安慰了。所以在这一点上,自太/祖以后,即便是他国因和亲或其他原因进献的郎君,虽不必这么繁琐,但要是赶上了,也很乐意参加最后这一关,落选了,发回去或是赐婚宗室也是很常见的。
    在大燕国百姓的心目当中,历来帝王的这最后一道御选,其实是最有嚼头的,更是有人将这些趣事变成了书评杂剧到处传播,成了市里坊间最受欢迎的消遣。
    比如说太.宗皇帝,称帝时年岁已大,在位期间下旨只办了一次御选,她本人好音律,因此到最后一关时,选出来的内命夫皆弹得好琴或做得好曲。而高宗皇帝则好美髯,一时宫里宫外到处都是胡须飘飘仙气十足的郎君。到了宣宗皇帝在位时,选过两次,这一位奶奶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顽主,从前在藩时常混迹于市里坊间,登位御极后也没闲着,她那后宫整个儿就是一杂耍班子,内命夫们各有绝活,有口中喷火的,赤脚走刀刃的,还有擅长胸口碎大石的……
    到了圣宗,帝王为绵延后嗣,多次御选,一心想生出个女儿来,坊间传闻她选出来的据说都是腰瘦臀翘且玉.茎尺寸可观的健硕郎君,…..可惜最后还是未能如愿。
    等到了武宗,那可了不得了。她是世宗的妹妹,容貌俊俏,风采无双。在藩时后院里已经收了十三位貌美郎君,不大想选了,又禁不住言官大臣们的苦苦相劝,无奈下旨办了一回。先前也没放出话来,到了御选那一日,将郎君们赶到了御知堂后面的大校场,顺手一指:“看见那把弓了吗?朕当年游历她国,拉开此弓,得了美人芳心。如今亦然,诸位郎君若有谁能拉开射日神弓,朕必不薄待!”
    果不其然,这世间除了武宗皇帝,似乎再也没人能动得了这上古神兵了。如今圣人已去,弓却还在,威风八面地架在出云台上。今上最尊崇的就是祖母武宗皇帝,原以为她也会如祖母一般,至少选出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来,而郎君们私下里揣摩圣意,个个摩拳擦掌,平日里也没少练习弓马骑射,……谁料到居然整了这么一出。
    武思芳听了凌心之言,转过神来就想到了潘毓,若论起武艺来,旁人未必能胜过他,即便是要去拉开那射日神弓,也能试它一试。…..若论斗酒…..基本上就没什么指望了。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某天晚上,姓潘的当着明晃晃的月亮义正言辞地告诉她:我一喝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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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本文设定中的武宗皇帝,构思来源于本人很喜欢的一篇女尊文《碧落十三香》中的英明神武的英王紫云瞳,因为目前尚在连载,只好自己想象出一个关于英王的结局来,纯属调侃,所以并不是《碧落》该篇最终的走向,请大家千万千万不要误解,也请《碧落》死忠粉千万千万表拍我哦。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酒客一角由亲爱的作者中元大大友情客串,谢谢。
    本章女主的狐朋狗友由亲爱的读者夏天,风中奇云,世外书海等友情客串,在以后的章节里也会陆续出场,谢谢。
    本章有个加强完整版,需要阅读的亲可进群领取。
    ☆、自荐枕席
    本来潘毓能不能入选和武思芳也没什么关系,她也不愿操心这事儿,可就是不由自主的去想一个问题,潘毓平时被捧得那么高,要是这回给摔下来,该是个什么光景?她想起当日自己对着潘毓说了一箩筐的好话,都宽慰不了他忧思前途的情绪…..要是真有个闪失,那可真是…..
    照着姓潘的所说,他是个一喝就醉的人,那五步倒岂不是当场就能放翻他?武思芳思来想去,就是找不到要领:不是说他和圣上青梅竹马么?或许是陛下有意安排?姓潘的喝一般的酒可能不行,会不会专门擅长喝五步倒之类的呢?
    想想那颍州产的“三碗醉”吧,那名声可都传到海外番国去了的,一般人喝三碗就已经醉过去了,偏有一个人在店里强喝了十八碗,神清目明,出了门还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老虎呢!
    再一想到这事,武思芳的头就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也太不可能了,人家那是酒量好,姓潘的可不是。…….还有就是,她为什么要担心他?选不了就选不了吧,帝王后宫嘉郎无数,时间久了,容颜苍老,到时候寂寞宫殿,长夜漫漫,也没甚意思,…….还是那句话,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武思芳想的头皮发麻心发毛,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去想这些问题,很是烦躁地将自己才梳好的发髻又拿手叉成了鸡窝。……她不过是欠了潘毓几次人情而已,至于这么牵肠挂肚的么?
    内心正斗得厉害,武思芳便眼睁睁地看着到凌心搬走了她窖里所有的五步倒,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慌了,“这就走啊?”
    “…….不然呢?”凌心盯着武思芳的新发型,有些傻眼。
    “……你说,这回谁能被选中?…”武思芳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眸,她期望凌心能说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
    “……估计谁能喝就是谁吧…..”凌心压低嗓音道,她觉得武思芳有点怪怪的。
    “…….那到底谁能喝呢?”武思芳又低声道,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了。
    “……”凌心。
    武思芳见凌心不答,轻叹一声,也知道自己为难她了,一时无话。一旁不远处的冬哥儿从刚才就一直兴高采烈地跟武晗炫耀自己得了机会,将在御选时能亲眼见到陛下云云,到此刻激动的心情都还没有平复。
    凌心见状摇摇头,对武思芳道:“这傻哥儿也真倔,以为见到陛下就一步登天了,怎么劝他都不肯听,…..只怕将来……”
    “何必呢,架不住人家愿意啊,再说各人有个人的造化,明天见到陛下,后天没准人家真就一步登天了呢!”武思芳道。
    “……….”凌心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凌心,别不是真看上冬哥儿了吧…..”武思芳心里直犯嘀咕 ,“可怜见的,入了宫的女子,哪里还是完整的女人…..”
    ……
    只说冬哥儿这会子还在跟武晗炫耀,就瞥看见武思芳笑着跟他招手,“冬哥儿,姐姐有好处给你。”
    冬哥儿走过去跟武思芳聊了几句,临了将武思芳给的一个小小锦囊塞进袖内,跟了凌心一行人回宫去了。
    武晗见众人离去,问道:“姐姐刚给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你看着点,姐姐乏了,回房里歇会儿去。”武思芳交代一声,上了楼,进了房间,脱了软锦鞋,躺在床榻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来:潘毓,欠了你的恩情,这次帮你一把,一切全看天意,成不成也算是尽心了。……但愿以后两不相欠,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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