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推荐阅读:我替师兄招魂的那些年思君甜心,宠你没商量八卦心声被秦始皇君臣听见了师傅叫我白素素光之国:神级副本,开局逼疯赛罗穿越之男配也能横行仙途小胖啾错撩邪帝后虫族之非典型宠爱战神 (踏雪真人)

    她竟会有这般打算,徐显炀只觉得全身血液直贯头顶,身上又急剧燥热起来。
    杨蓁手指狠狠绞着一缕垂发,说出更为大胆的一句话:“其实……莫说今日,就是当日在流芳苑时你来对我动手,我都不会怪你。”
    她很明白,如此说话或许被他视作浮浪,但事到如今,自然是牢牢拢住他对自己才更重要。
    以徐显炀的性子,完全不用担心他会背信弃义,怕就怕,将来遇到危急情况,他会为了照顾她的安危,强行送她脱离是非之地,自己去扛下所有苦难。
    想要与他牢牢拴在一起,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迈出这一步。若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那决计是比三媒六证拜了花堂还要有力的保证。将来他总不能为了不连累她,就把一个与他睡过的女人撇开吧?
    于她而言,他的情意就是天上掉下的巨大馅饼,既已确认他有非她不娶之心,如今无论付出何样代价,她也得将这份至宝拼命攥在手心。
    杨蓁心里砰砰打着小鼓,背着身子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想到自己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总不能还去主动宽衣解带吧,心里一阵失望,转身道:“你既那么不想要,就走吧。”
    话音未落,身子便被徐显炀抱住,听见他吹着暖风在耳边说:“你这么美,谁不想要谁是傻子,你男人又怎会是傻子?”
    杨蓁听出他声音里合着急切的喘息,与平时大不相同,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身子很快被他凌空抱起。徐显炀几乎是扛着她朝一道屏风之隔的内室走去,将她抛在床上。
    杨蓁摔在床上,忽然发出嗤地一声笑。
    徐显炀脱了鞋子,撑着手臂压到她上空问:“笑什么?你就那么盼着挨我收拾?”
    杨蓁红着脸推他一把:“你少胡说,我是忽想起与你初见那天,你也是这般将我丢在了炕上,你不知道那一下摔得我多疼,当时你若是晚走一刻,我说不定都要踹你一脚。”
    徐显炀哼出一声冷笑:“若非那天摔疼了你,恐怕你还记不住我呢。你就是天生挨我收拾的小妖孽,合该被我收拾一辈子!”
    杨蓁见他直接来扯自己衣衫,忙抗拒道:“你先把灯吹了啊。”
    “吹哪门子灯?像方才那般看个清清楚楚才最爽快。”
    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徐显炀对她的抗拒全然不理,顺顺当当地解了她交领绣襦的系带和裙带,掀开一看,里头还衬着一件绛红肚兜另一条月白亵裤,他眉心一蹙,似感失望。
    杨蓁见他下手粗暴,忙推拒道:“你慢着些,别扯坏了……我自己来,还不成么?”
    徐显炀便停下手,室内烛光明亮,杨蓁红透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了肚兜系带,又解了亵裤系带,咬着牙在他的炯炯目光注视之下将两件都退了下来,露出不着寸缕的光洁身子。
    因他还踞坐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脱完之后她两脚没处可放,要么蜷在半空,要么,就只能岔开在他面前。
    杨蓁尚未决定如何,就被他一手一只扯住脚踝一拉,分腿在了他面前,好在他没去留意她的羞处,先亟不可待地扑到她圆润娇美的胸脯上来,含吮吻舔一番。
    杨蓁脸如火炭,初时还慌乱不堪,后来身体随着他的吻舔抚弄渐渐放松下来,也有了几分享受之意,见他身上衣裳还好好穿着,便探出手去解了他的衣带。
    徐显炀撑起手臂,由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双眼迷离地望着她道:“蓁蓁,你真好,处处都好,好得没边没沿儿的。”
    这人连情话都说得乱七八糟,杨蓁又是忍不住一笑,抬眼望他道:“我这么好,那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你都要带着我,都不许抛下我。”
    他竟然当此时刻也没有迷糊,怔了一下,问:“坏事也要带着你?”
    杨蓁眉间露出一抹凄然:“没错,坏事也要带着我,咱们是夫妻,你不带着我就是与我见外,就是不拿我当你妻子。夫妻就是该同富贵,共患难。”
    徐显炀素性豪爽豁达,稍作迟疑便也释然,笑道:“好,无论好事坏事,我都带着你。不过,今□□子要有血光之灾,为夫该当如何与你共患难呢?”
    这回轮到杨蓁发怔了,刚放松了些的心又紧紧提了起来。
    徐显炀很快将被她解开的衣裤甩去床下,他的身子确如平素看起来那么精壮,猿臂蜂腰,肩臂与胸腹上肌肉贲张,皮肤呈淡褐色,在烛光之下泛着健康光泽。
    杨蓁偷闲观赏了几眼,看到腰际就没敢再往下看。他重新伏上来,衔住她的樱唇吻吮,手掌抚弄在她身上,鼻息越来越是粗重滚烫,动作力道也是越来越大。
    杨蓁怕他过于兴奋没轻没重,忙腾出嘴来推拒道:“你慢着些,听说疼得很呢。”
    她不说还好,徐显炀一听有点倒来气:“哼,听说?那些乐户娼妇的话你也听得?”
    感觉到他来势凶猛,杨蓁怕得要命,下意识就缩了一下身子,结果徐大人的第一轮冲击就怼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杨蓁听他似乎吸了口凉气,问道:“怎么了?”
    徐显炀按住她两肩,烦躁道:“乱动什么?差点弄断了我,真弄断了你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怎可能会断?杨蓁当即笑了出来,简直笑得停不下来,结果没等她停下,他就挤进来了,于是杨蓁的笑声戛然而止,替代为一声压抑含混的惨叫。
    正文 43|更深露重
    徐显炀见她五官都皱缩起来, 浑身都在战栗, 忙停下动作问道:“真有那么疼啊?”
    “嗯……”杨蓁的劲儿都用来忍痛了,话都说不出来,清晰感觉到血滴淌了下来。
    早就听教坊司的乐妇们渲染过这种事的头一遭有多难受,但同时也还是拿这当做一件舒服的“美差”来说的,杨蓁这会儿就觉得奇怪:我怎么一点儿都没觉得舒服呢?
    不过, 很快她就舒服点了, 徐显炀退了出去。
    应该……没这么快吧?杨蓁睁眼问他:“怎么了?”
    “你那么难受, 就算了呗。”徐显炀似乎还挺奇怪她为何有此一问。
    杨蓁坐起身,朝他身上那个“奇怪”的地方扫了一眼:“可这么算了, 你不难受么?”
    徐显炀苦笑:“那也不能为这就接着让你难受啊, 至少我再难受也不流血,你看看你这血流的。”
    杨蓁低头一看, 雪白的单子上一滩醒目的血迹正在缓缓扩散, 不由得惊道:“呀,我竟忘了铺上块帕子, 这一下若洗不净岂不是要被人看去?”
    徐显炀神情有些古怪,问她:“你还有别的单子么?”
    “有是还有……你要做什么?”
    徐显炀勾起一抹邪恶笑容:“那这一方交由我带回去。”
    杨蓁想起从前隐约听过这东西似乎是该好好收着, 遂脸上一红:“那你要收好了,可别叫人看见。”
    “放心, 厂卫的人,最清楚如何避着人做私密事儿了。”徐显炀说着便已拿过中衣来穿了。
    杨蓁好生奇怪, 听教坊司的前辈们说, 男人家在这种事儿上总会比女人更心急, 更无法自控,就像他方才那样儿,饿死鬼上身似的才对,他都还没发泄出去呢,怎会这么快就“好”了呢?
    她又朝那奇怪的地方瞟了一眼,那地方仍旧奇怪着,与小男孩开裆裤里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
    徐显炀刚套上一只袖子,又被她扯了下去,杨蓁一下扑到他身上,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嘟着嘴道:“事儿没办完呢,你穿什么衣裳?”
    徐显炀奇怪:“你不是……”
    “我是有点难受,可也没说不要了啊。”杨蓁已然经历了方才那一步,就更没什么可羞涩的了,使劲缠到他身上磨蹭,“人家的新婚之夜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个什么事儿啊!”
    天晓得徐显炀自控得有多辛苦,被她这一蹭头就又昏了,迷迷瞪瞪地问:“可是那么多血……”
    “新媳妇谁不流血啊?你要就这么完了,我的血才白流了呢!”
    “那……咱们慢着点来?”
    “嗯嗯。”
    两人商量妥了,徐显炀又压了上来,狠命地告诫自己,别再像方才那么不管不顾。
    杨蓁还以为这回再来,就像刀子划破的伤口又被挤蹭,只会比刚划的时候更疼,没想到这回他再进来,倒没觉得有多疼了。
    “怎样?”
    “唔,还成。”
    徐显炀舒服得魂儿都在发飘了,却还是极力压制着兴奋:“蓁蓁,咱这事儿没什么可急的,咱又不急着生孩子是吧?你可别为了迎合我就委屈你自己,我才不要你受委屈呢。”
    他才是好得没边没沿儿的呢,杨蓁噗嗤一笑,揽着他的脖子道:“谁委屈自己了?人家都做到这步儿了,你再打退堂鼓,才是让我受委屈呢。”
    徐显炀不禁疑心:看来虽然流了血,她也还是舒服的,至少也还是喜欢的。
    既然如此,实在没什么可再客气的了。
    起初他的动作还算轻缓,只没过多会儿兴头愈发上来了,就不经意地加上了力道,好在这时杨蓁的身体也生出了回应,才不觉得太难熬了。
    总体说他这一回的时候并不长,完事之前的一刻他抱紧了她的身子,张口轻咬在她白嫩的肩头,在其上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
    杨蓁得他释放的时候,只觉两条腿木木的,几乎没了感觉。这滋味似曾相识,前世死前被驱赶着长途跋涉,累到极限时就是类似感觉。他的一番折腾竟然抵过了两天多走的路。
    徐显炀伏在她身侧歇息了片刻,坐起身后,立刻就拿了她的衣裳递过来,自己也去穿衣:“穿上吧,小心着凉。”
    杨蓁见他眼神躲闪,不敢看她身子似的,心里奇怪:难不成到了这会儿他还会不好意思的?
    殊不知徐显炀是体恤她“受伤”不轻,担忧自己多看她两眼,很快便要把持不住想来第二回。毕竟这一回尝了甜头,对这种事儿就远比从前更迷恋了。
    “你不是说还有正事要对我说?”他系好了中衣问她。
    这都还没忘,他还真是个称职的锦衣卫指挥使,杨蓁既感好笑,又是柔情四溢,靠上前搂住他的脖子道:“说完了你就要走了,我不想你走,才留着舍不得说。”
    隔着两层薄薄单衣,徐显炀清晰感觉到肩膀处挤着两团柔软,刚平复下去的心口又跳如擂鼓——今夜自己想不来第二回,怕也是难。
    他生硬地转移注意:“你有听说耿芝茵被藏在何处么?”
    “没有,这里的下人都不许随意传话,不曾露出一点口风给我。”
    “我倒是听密探说过一点,耿芝茵很可能是被诚王安置在西跨院里。”
    见杨蓁一个激灵挺起身看着他,徐显炀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但那里日夜守卫森严,也不容下人随意接近,我的人混不进去,连我自己也不敢去贸然探查,你就更别想去轻易尝试。”
    *
    自从两个多月之前的某日起,诚王府的西跨院便被辟为了禁区,留在里面负责洒扫服侍的下人不得轻易外出,更不许与外人说起内中情况,偶有外面的下人奉命进去送东西、传话,也都受过不得外传的严密警告。
    王爷素来对私自传谣严令禁止,府中不同职务的下人之间几乎完全不通消息,是以往日也出过许多令下人们猜不透摸不清的“怪事”,单这一件也就不显得那么突兀了。
    府中下人们对王爷的不拘一格以及秘而不宣的做派也都习以为常,纵是其中一些知道那里安置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也不觉得有多奇异。
    王爷是今上唯一的亲弟,地位尊崇至极,金屋藏娇个女子又有什么稀奇?
    今日夜间,住在王府西跨院的耿芝茵终于又见到阔别多日的诚王过来探望。
    “听说王爷近日新得了一个美人?”耿芝茵从丫鬟手中接过茶盏,亲手端给诚王,半含酸地笑问道。
    全王府只有这里是容许下人自由传话进来的,因为如果这里的下人也三缄其口,被关在这里的人未免要闷死。
    诚王听后却不禁暗想:看来这里的规矩也该改改了。
    他接茶在手,笑着回她:“我尚不知道在你眼里,我竟是个见色起意之徒。”
    见他神态语气亲和如常,耿芝茵唇角上翘,笑意浓了几分,也多了些真切的欣喜。她回眸给了丫鬟一个眼色,丫鬟退了出去,室内只余下了她与诚王两人。
    耿芝茵知道诚王为人端严,别看他状似随意地坐在椅上,其实文雅得无懈可击,整个人隐隐透着一种令人不敢冒犯的气派。
    她在他跟前迟疑了片刻,终没敢挨上前,转而在一旁的椅上坐了,叹了口气道:“王爷无暇来我这里,就多陪陪王妃吧,也好及早诞育嫡子。”
    诚王笑道:“我才十八,母后都未曾替我担忧子嗣之事,你又何必费心?”
    耿芝茵眉心轻蹙,露出一抹凄然,暗中鼓了鼓勇气,终于起身靠到他怀里来,幽幽说道:“淇瑛,你当明白,我是想自己……为你生个孩子啊。如今我家破人亡,朝不保夕,难免终日惶恐,若能生个你的孩子……”
    “说什么傻话。”诚王轻声打断了她,手在背后轻抚着她的头发,“你身在这里,怎会朝不保夕?难道我还会护不住你?”
    耿芝茵凄楚摇头:“那些人无孔不入,纵是皇宫大内也有他们的爪牙。我实在是怕。”

本文网址:https://www.fuwenh.com/book/18486/4502564.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fuwenh.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