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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丁谓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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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想了许久才缓缓的说起来;“先皇去世之后,那些大臣们看老身和皇上孤儿寡母的,再加上老身娘家也人丁稀少,势单力薄,左膀右臂的全无,蠢蠢欲动,都变得不安份起来,人心似海,人也不是会始终如一,永保初心的,人心是会变,特别是那个丁谓,真是一言难尽——”
    宋青青笑着说道:“小人在宫中的时候,依稀记得朝廷里有个苏州口音的人,干瘦而精干,相貌不佳,脸长得如同顽猴一般,一双眼睛虽然目光炯炯,但是有点斜视,好像还是个宰相,太后说得可是他?”火鸡摇头摆尾的说:“太后所言正是此人。”
    宋青青接着说:“小人当时感觉丁大人不错呀——在众星云集的我们大宋文坛,他也是留下过佳话的。听说他自幼聪捷机敏,读书过目不忘,长大后能书会画,精通音律,口才出众。他年轻时和孙何友善,他俩将文章藏于袖中去拜会宋初文坛的重将王禹偁。王禹偁很看重他俩的文章,大为惊喜。以为自唐朝韩愈、柳宗元后,二百年始有此作。将其女许配丁谓,又逢人吹捧丁谓乃今日之巨儒。在王禹偁的称誉赞赏下,孙何与丁谓风闻天下。”
    太后娓娓道来:“丁谓,这个人怎么说呢,他诗文确实了得,博闻强记,还记得先皇在世时,一次太清楼宴请群臣。酒沁心脾,酒意微讯的先皇问近臣们唐时酒每升钱几何?无人能答。丁谓奏曰:唐时酒每升三十钱。先皇再问:何以知之?他给出有趣的解释,回答道:臣尝记杜甫诗‘速来相就饮一斗,恰有三百青铜钱。’先皇惊叹地说:“杜甫诗,自可成一代之史。所以丁谓博闻强记,不止在文学上有益,处理政务也得心应手。文章累及数十万字,看一遍就能背诵,任职三司,案牍繁重,官吏们很难判决,他一句话就判决了,为众人排解了忧虑。
    所以其实丁谓这个人还是有些才干的,也有所建树和政绩,是位有计谋的人,运筹帷幄,实事求是地讲,当初他为官尚算勤勉,有较强的应对和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也做过不少益事,凡事肯动脑筋,办事有谋略。老身记忆犹新,那一年,先皇还在世,也就是大中祥符二年的时候,皇宫失火,大片宫殿变成一片废墟。丁谓负责修建玉清昭应宫,这也不是件容易事儿,工程规模宏大,规制宏丽,建筑分为2610区,共计有3600余楹。其中有三大问题最难办。一是盖皇宫要很多泥土,可是京城中空地很少,取土要到郊外去挖,路很远,得花很多的劳力;二是修建皇宫还需要大批建筑材料,都需要从外地运来,而汴河在郊外,离皇宫很远,从码头运到皇宫还得找很多人搬运;三是工程上原有很多碎砖破瓦等垃圾清运出京城,同样不知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和时间。他经过周密思考,再三思量,最后终于想出一举三得的办法。他先让人从施工现场到汴水之间挖几条大深沟,再把挖出来的土堆在两旁,作烧砖瓦用。这样解决了用土的问题。接着他把汴水引入沟中,使它成为运输的河流。等工程结束,将水排掉,把所有垃圾倒在沟内,重新填为平地,又成了良田。这样一举三得,不仅节约了时间和经费,而且使工地秩序井然,使城内的交通和生活秩序不受施工太大的影响。原先估计用十五年时间建成,而丁谓征集动用数万工匠,严令日夜不得停歇,只用了七年时间便建成。”我心中暗香;“这丁谓确实足智多谋,造宫可以说得上现代工程理论的典型实例。”
    火鸡也眉飞色舞的说起来:“是呀,当时宫中都在传颂他不动兵刃、安抚边民的事情呢。我记得彷佛是淳化年间,峡路一带的少数民族因不堪压迫,纠众造反,丁谓奉命前往处置。他以安抚团结为上,不动兵刃,妥善稳定了局势。川陕地区王均起兵叛乱,朝廷调集士兵抵御,结果转身为寇。这些人熟悉山川道路,攻占州县,掠夺男女,与官府为敌。丁谓有勇有谋,奉先皇之命前去处置,他一到即命罢兵,冒险入溪洞会见其首领,晓谕朝廷安抚之意,并宣称带有皇帝诏书,一律赦免不杀,赠以锦袍、银帛,使他们感激涕零,纷纷表示愿意世代奉贡朝廷,并将誓言刻录石柱,竖在边境上,西南地区从此安宁。丁谓采用以盐换粮的办法,解决夔、万诸州军饷之弊,同时减轻了边民长途解送皇粮的劳苦。他又奏准黔南边民养的马,可以到市场上自由交换。他亲自规划经营建筑夔州城寨,以增强边防。”
    宋青青也一字一句的补充道:“是呀,小人也还对他的巧渡黄河、机智退敌的事情记忆犹新。景德元年的时候,我们大宋和大辽发生战争。北方契丹的铁骑南下,民心惊惶,黄河北边的百姓纷纷抢渡黄河,每天有几千人避难渡河,而船夫邀利,不肯及时渡民过河。丁谓奉命处置,采取果断措施,急忙从监狱中取出死囚数人,假冒船夫,斩首于河上。船夫见官员斩首杀人了,再也不敢胡来,丁谓组织人员与船只日夜摆渡,不到三天时间,使黄河北边的百姓得以全部渡过黄河。紧接着,他又从难民中挑选少壮者,在数百里的黄河边分成若干块,均竖起旗帜,鸣金鼓,击刁斗,声音百里外都能听到。契丹人不了解内情,以为宋方已有防备,便撤退离去,从此境内晏然。”
    太后重重的叹息一声:“不过人都是会变的,人心似海,高深莫测,变化无常,后来博学多才的丁谓,私心膨胀,为了权利,高位,变得八面玲珑,邪佞狡诈,心术不正起来,为了谋取利益而曲意媚上,后来大家将他与王钦若、林特、陈彭年、刘承珪合称为五鬼,他鼓动先皇大兴土木,不顾左右近臣上疏劝谏反对,他口如悬河的说陛下有天下之富,建宫奉上帝,用来祈皇嗣。群臣如有阻挠,他愿与之辩论。从此无人再敢劝谏。丁谓又领建造会灵观、玉皇像迎奉使、修景灵宫使、天书仪卫副使,耗费了大量的民脂民膏,勾结太监,陷害忠良。利用迷信,愚弄皇帝。他自称是神仙丁令威后裔,在自家园林建仙游亭、仙游洞,晨占鸣鹊,夜看灯蕊,出门归邸,亦必窃听人语,用卜吉兆。他好言仙鹤,任玉清昭应宫使时,每次醮祭,即奏报有多少仙鹤舞于殿庑之间,被人讥为鹤相。先皇到亳州谒太清宫时,丁谓特献白鹿一头、灵芝9.5万只,还将当地小孩子玩的小乌龟,指为瑞物献给先皇,他还操纵女道士刘德妙,拿自家养的乌龟说成是老上君化身,愚弄先皇。他如此教唆先皇投入迷信,粉饰太平,役苦民劳,将朝廷弄得乌烟瘴气,连先皇最后都被弄得病魔缠身,得了风疾,半身不遂。而后朝廷又出了件大事情,那不知好歹的宦官周怀政趁先皇病重之机,约期政变,准备拥立皇太子登基,复相失势的寇准。而这个心怀叵测的周怀政以老身为首要目标,预除之后快。还好宫廷政变被迅速粉碎。不过,先皇经不起如此折腾,最后不治身亡,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虽然皇儿顺利继位,然而丁谓一手遮天,独揽朝政,欺负老身是女流之辈,架空了老身的权利,还肆无忌惮打压起朝廷正直大臣,虽老身临朝称制,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势单力薄的,如傀儡一般,动弹不得,老身韬光养晦,也不好正面和他冲突。”
    宋青青突然若有所思,说:“对了,那位寇大人现在怎么样了,小人感觉寇准大人刚正不阿,光明磊落,正直敢言,是个难得的好人呀。”
    太后继续洋洋洒洒的说:“丁谓一直不喜欢也看不惯寇准大人。大某次宴会寇准的胡须上沾了些饭粒汤水,身旁的丁谓见了,赶紧起身上前替他徐徐拂去。此举动在同事兼好友间,自是常理也合常情。寇准不以为谢,反而板起了脸,冷笑着说了句让丁谓脸面全无的话——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耶?”我心中暗想:“原来我们知道的成语溜须拍马还有这样的典故。”一边想,一边继续听太后精彩纷呈的说起:“丁谓听了寇准这话,备感尴尬,从此记恨上了寇准。后来丁谓所作所为遭到正直之士的反对,特别是寇准对他诌主媚君十分痛恶。他怀恨在心,千方百计罗织罪名,极力排挤。天禧四年他终于如愿以偿,将寇准赶出朝廷。寇准被贬为相州知州,又贬为道州司马。后来丁谓又勾结宦官雷允恭,修改诏书,把先皇病死归罪于寇准,寇准更是因此受牵连,再次被贬为雷州,丁谓乘机独揽大权,趁机将朝中凡是与寇准相善的大臣全部清除。后来政局稳定后,老身决定重起寇准,但没有想到寇准大人已经年老体弱,病入膏肓,不久去世,死贬所,真是太可惜了——”
    宋青青继续说:“对了,小人恍惚还记得朝中还有位李迪大人,也是作风正派,鼎鼎有名,如今李大人呢?”
    太后如同说书先生一般继续抑扬顿挫,眉飞色舞的说:“李迪为政素正古风。天禧四年李迪和丁谓同时拜相。丁谓独断专行,连任命官员也不让李迪知道。李迪按捺不住,上奏皇帝,历数丁谓罪状,控告他结党私营扰乱朝政。为清君侧,他愿和丁谓一起罢相,以证忠心。时日无多的先皇看到大臣间的纠斗很恼怒,将他们双双罢相。李迪出知郓州,丁谓出知河南府。丁谓不动声色,第二天入朝谢主隆恩。先皇同情丁谓,赐座丁谓,他擅作主张,传圣谕说自己要恢位,先皇只得顺水推舟,留任丁谓,李迪却遭殃了,李大人凭一身正气和丁斗,不过没把他扳倒,自己反而赔进去了。”
    沉默寡言的龚美也听得专心致志,突然来了兴趣,问到:“那太后,听你说得惊心动魄的,后来情况又怎么样了?”太后轻轻的抿了口茶,继续说道:“你们听老身慢慢说来就明了,丁谓倒是聪明,安然无恙。先皇归天之后,他继续在朝廷兴风作浪,还暗中勾结上了宦官雷允恭,更是如虎添翼,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排除异己。这个雷允恭欺上瞒下,将重要奏章先送给丁谓后,才送皇上批阅。不仅如此,他们打着皇家旗号,大量制作金酒器,四方赂遗,不可胜纪,大肆贪污国家资财。
    老身之前也是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还好王曾大人未卜先知,早早提醒老身提防宦官之祸,所以老身早有防备。此时丁谓权倾中外,朝政事务大小都是他一言九鼎,连老身都被他权利架空。不过也亏得老天保佑,先皇在天有灵,庇佑老身,让老身和皇儿扬眉吐气,终于拨开乌云见日出,让宗庙社稷不再蒙尘,话说新君继位的头等大事就是修建先帝的寝陵,由位高权重的大臣负责。所以丁谓被任命为山陵使,雷允恭为都监,主持先皇陵墓的建设。最让人气愤的是他们居然擅自改动先帝陵墓计划,胆大包天的挪动陵墓位置,雷允恭在征得丁谓同意后,私自把山陵移动百步,不料到地下水冒出,工程被迫中断。他们如此对先皇不恭不敬,胆大妄为,人神共愤,作恶多端,不过老身当时还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还是王旦不顾安危,冒死向老身奏明真相,大臣们义愤填膺,群起攻之,众人拾柴火焰高,老身才得以罢免了丁谓的相位,而且抄家时,从他家搜得的贿赂物品,不可计数。雷允恭此人更是利用职务便利,盗窃了大量的金珠、银帛、犀玉带。你们不知道当时宫中的情形是多么的凄风苦雨,风雨飘摇,血雨腥风。如今皇上年幼,国中不可一日无君,乾兴元年的时候老身不得不登上承明殿垂帘决事,老身辅政后,将天书和先皇一起葬入皇陵,然后借封赏各官员的名义,把朝中各官员的亲戚名单拿在手,那幅百官亲属图,就留在老身的内殿之中,从此杜绝了官员引进私党,解决官员私党横行的痼疾——”
    下面一大众人连声称道;“太后英眀决断,真是大宋宗庙社稷之福呀。”
    我看他们说得热火朝天,眉飞色舞的,也插不上嘴巴,虽然同在大宋,但这个丁谓无论他飞黄腾达之时,还是身陷囹圄,却从未见过,也不甚关心,不过盖棺论定的话,宋史说他机敏有智谋,险狡过人。丁谓这个人多才多艺,随机应变,颇有急智,确实功过参半,有做个利国利民的好事,也有利欲熏心的时候,人无完人,他还是算得上个天才型的官员,思维深邃,文采超然,做过许多利国利民的大事,但善于弄权,谋取私利,排挤同僚,贪污受贿,以不正当手段谋取私利。如果不辨忠奸的话,这丁谓在我们古往今来的中华历史上也算排得上号的奇人。他的价值观大大异于常人,非常人必有非常言,非常人必有非常行,而且丁谓以曹操、司马懿为圣人。凡夫俗子为之骇然,不过九泉之下的魏武帝、晋宣帝当瞑目含笑,含笑九泉。
    不过我只是觉得太后闪烁其词,遮遮掩掩,心中想到:“太后一言一行自是从有利于自己的角度讲述,所以我们听话不能光听太后的一面之词。难道堂堂太后在其中真无动于衷,毫无作为吗?我看务必。太后真是由于老天保护才能全身而退吗?突然想起太后下棋时候给我说得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她说这国家是一盘大棋,每个人都是其中的棋子,要毫不犹豫的舍弃其中不再重要的棋子,那么想必这个丁谓必然也是国家大棋局中一枚小小棋子,而且如今还是弃子,弃若敝履。太后真是聪明绝顶,深藏不露,大智若愚,深藏幕后,运筹帷幄,老谋深算,不动声色,决胜于千里之外。而且此举十分厉害,当机立断,一方面把丁渭势力一网打尽,把权力收归自己手中,同时利用垂死寇准的名声,摘清了与丁渭的不清不楚的关系,与朝中清流拉上交情。与武则天的清除长孙无忌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武则天是借高宗之手,刘娥却在真宗死后,其手段更在武则天之上,典型的利用一派打击另一派,换得皇权的尊崇,因为政治没有是非对错的标准,有的只是利益。太后如此步步为营的有计划,有步骤的剪除朝臣的势力,真不愧古代杰出的女政治家呀,真是女中豪杰,如此谙熟各种力量的平衡之道,以小搏大,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好比阿基米德说过的豪言壮语:给我一根杠杆我就能撬动地球,而且她还深谙武术之道,熟悉各种高深莫测的武功,深得金庸武侠小说鹿鼎记中的丁春秋的化骨绵掌的精髓,外柔内刚,被化骨绵掌击中的人开始浑如不觉,后来骨骼会其软如绵,处处寸断,脏腑破裂,惨不堪言,再无救治,与太后的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妙,太后又如同练习了乾坤大挪移,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莫之能御,还一定练习了金庸老先生小说里杨过的黯然销魂掌,让这些大臣们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一个个悄然离别京城,轻轻作别京城的云彩,再也不再回来。
    刘娥这个聪明绝顶的女人,执掌朝政之后,仁宗不过十来岁,所以大宋王朝的真正统治者只有刘娥一人。她创设谏院、澄清吏治、兴修水利、完善科举、兴办州学,毫不夸张地说,刘娥为仁宗朝的盛世景象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有如武则天为开元盛世打下的基础。不过她却更高一筹,虽精于权谋,却重人情,不用酷吏,不开杀戒,不杀政敌,也不杀后宫争宠者,与之和睦相处。刘娥善于以柔克刚,善用迂回战术,容得下直臣,听得进逆耳之言,算得上一个开明女主。她又推出了一套完整的太后垂帘制度,保证了刘娥执政的合法性,也使得太后执政成为宋朝的惯例,开了历朝历代之先河,此后差不多每代都有个垂帘的皇太后雨后春笋的势如破竹的冒出来,特别是后宫以儆效尤,宋代竟出了八个垂帘听政的太后,为历朝之冠。”
    宋青青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太后万福,皇上福大命大,真是有惊无险呀,没有想到太后在宫中也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雨,可惜小人身在宫外,爱莫能助呀,太后一个柔软的女子力挽狂澜,真是不容易呀。”
    太后叹息道:“自太祖以来,杯酒释兵权是门艺术,不过这样一来,也造成了谁也信不过的风气,先皇们对群臣猜忌过深,所以我们大宋出现了频繁更换宰相的现象,仅仅3八年中就有过次任命。你们来看看,单看从太平兴国八年起这些大臣就开始如潮水般起起落落,朝令夕改,不计其数,赵普于9年任,9八3年免,9八八年任,990年又免。宋琪于9八3年任,9八5年免。李昉于9八3年任,9八八年免,991年,,992年又免。吕蒙正于9八八年任,991年免,993年任,995年免,1001年任,1003年免;张齐贤于991年任,993年免,99八年任1000年免;吕端于995年任,99八年免;李沆于9八八年任,1004年死;向敏中于1001年任,1002年免,1012年任,1020年死;毕世安于1004年任,1005年免;寇准于1004年任,1006年免,王旦于1006年任,1017年免,而且这只是沧海中的一粟,窥豹一斑,你们瞧瞧,大宋的朝廷命官的刚换真是跟走马灯一样如同儿戏。到如今,老身也不得不如此,老身对这些王公大臣们,是信不过,但又离不开。因为毕竟不是一家人,不得不对他们多些提防。“下面的人一般人不好多言,个个唯唯诺诺,称太后思虑长远,所言甚是。
    太后接着说道;“老身身为一国之太后,娘家却无人依傍,在朝中势单力薄的,颇为不易啊,老身在大中祥符年间就曾想跟右谏议大夫刘综攀亲戚,没有想到刘综硬邦邦回答他家没人在宫里,老身只得罢休。如今老身当了皇太后,更想多个左膀右臂,于是将满朝官员逐一调查,最后发现龙图阁直学士刘烨家谱齐全而且家世显赫,整整十二代祖宗都出仕为官。老身立即召见刘烨,主动向他套关系,说咱们都姓刘,把你的家谱给老身看看,说不定老身跟你还是亲戚!可刘烨十分清高,根本没有和老身拉关系的兴趣,一百个不愿意,连连摇头。最后还故意假装发病,当场晕倒,逃出了宫,事后要求出京当地方官,老身也没有办法,只得由他去,再不提认亲一事,可见老身在宫里是多么的势单力薄,无依无靠。
    这下真是太好了,天随人愿,老身终于找到表哥你们了,如今老身的身边也有信得过的亲人了,老身知道任人唯亲不好,不过前几日小姑们的话倒是提醒老身了,为了皇权的稳固,受益将来高枕无忧,老身不得不依仗娘家人,老身决定了,龚表哥从现在起,赐你们全家从今往后都改姓刘,你从此就叫刘美了,从此就不用太后长太后短的了,直接叫老身妹妹好了,从今往后大哥与老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改日上朝时老身再亲自公布于众。正式封你为刘姓,正式入刘家家谱,并封你为朝廷命官——”
    龚美淡泊名利,感激不尽的说:“谢谢太后恩德,太后的大恩大德小人无以为报,只不过,小人的身体,还是不用封了——”
    太后淡淡一笑:“其实只要在其位就好,老身和皇上身边多个左膀右臂的心里也踏实,表哥,不,哥哥你不必多言。”
    宋青青诚惶诚恐的说;“谢太后大恩大德,小人们感激不尽,愿肝脑涂地效忠太后。”
    太后又眉飞色舞的说:“对了,绿萝,快把老身柜里的衣服拿几套,赏给宋青青,那是上次祝寿的王公大臣们送的,老身也不爱穿这些华服,一次都没穿过,你与老身身量差不多,应该合适。对了,绿萝,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也拿两套去穿吧,对了,还有箱子里的真金白银,也取些过来,赏给哥哥他们,老身今儿个真是高兴呀。”
    “谢太后恩典。”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宋青青有些难为情的说:“太后,就是小人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当将不当讲,还需得太后定夺。”
    太后笑着说:“老身现在与你们是一家人了,还这么见外干什么,但说无妨。”
    宋青青小心翼翼的说:“太后,说起来也是机缘凑巧,小人和龚大哥流落在外时,生活艰辛,幸好旁边有李永和大哥和无双姐对我们照拂,惺惺相惜,时常帮衬左右,不过大家都是穷人,也都举步维艰,否则我们今天都不一定能安然无恙的见到太后您,李大哥为人仗义,忠厚老实,是国之大才呀,希望太后能招他进宫,委以重用。李大哥真是难得的人才,国之栋梁,只是没人提携,一直在卖街头卖纸钱,艰难为生,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小人想现在大宋正是用人之际,可以一用。”
    太后轻描淡写的说:“是人才当然应该重用,何况还对你们有恩,就是对老身有恩,况且这患难见真情呀,患难之交的朋友才是真朋友,才见真心呀,真是不容易花天酒地,吃喝玩乐的那些都是酒肉朋友,不可靠的,不过是小事一桩,改日叫他来宫中挂职即可,小青你又何必大动唇舌一番呢?”
    宋青青面露难色的说:“不过,太后,就是他的身份——”
    太后故意温怒道:“支支吾吾干什么,但讲无妨——”
    宋青青果断的说:“太后,就是其实他,他就是以前那位李贵人流落在民间的弟弟,所以,太后您不会不高兴吧。”
    太后喜不自禁的说;“真的吗,太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其实后来老身也想接李贵人进宫叙叙旧,可惜她已先去一步,和先皇在地下相会了。这人老了,心也软了,什么也看得淡了,想想老身也是对不住她,老身也派人寻过她的亲戚,也算是一种对李氏的补偿,可全无消息,如今好了,总算是找到她流落在外的兄弟了,还这般能干。老身也从民间过来,知道民间的疾苦,让老身兀自心生怜悯,况且其实老身自己也有个流落在外的同母异父的兄弟,一直寻寻觅觅,可惜未曾找到,多半是不在人世了,这般骨肉分离,老身也深有体会,将来百年之后老身面见先皇,也给先皇个交代啊,这件事情你们就放下心吧。”他们赶紧谢太后恩泽。
    太后也有些疲乏的说:“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吧,老身也有些乏了,绿萝,你送送他们——”“太后日理万机,定要保重凤体才是,小人们先告退了——”我目送他们一一出去了,心里若有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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