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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珠他们本要留一处青山,哪里能想到被人临门一脚,顿时气地被血噎住,根本说不出话。眼下阎一平虽然被制,却还是大声道:“云行,你不要听他说话,孙老头他们被我放走啦,他恼羞成怒才抓我的,你们尽管打他!”
    立时被收紧了脖子,面上泛青。
    阎一平是真的普通人,不用薛灿多用力,随便打两下就能叫阎一平魂归天去。根本禁不住薛灿这样拿真气在他体内乱刺。
    连照情才来,还没能摸清脉络,只是一路往西域来,见唯有此地天色暗沉,就连云层都是一副放电过度的疲惫模样,心知无论此地有谁,一定同江原脱不了干系。这个臭小子,拆家拆城拆到这里来。真是鬼见愁。
    江原从西域来。西域是个什么地方,早有魔修又拐他前宗主,叫世人啧啧称道至今,又有后生拐他师弟,延续上一代的习俗,如今如今还拐他弟子,一拐就三十年。简直放肆!
    连照情憋了一肚子的气,眼下终于找到了撒气的罪魁祸首,当下就金锁一抽,嗡地一声,横空就是一抽:“就是你要见我!”
    薛灿掐着阎一平避开来,说道:“我以为宗主更关心弟子的死活?”
    “会落在你这种人的手里是他们技不如人,死活与我何干!”连照情哪里是心慈手软的人,声声诛心鞭鞭散魂,苏婉儿与连照情比起来,便是娇蛮的小姑娘,唯有连照情才是阎罗殿前收人命的煞神。
    连照情横空就要扇上阎一平的脑袋。
    “我只关心你死不死,你死了,何愁找不到他们。”
    最多带些灰回去,警示那些弟子,平时不好好修行,打不过别人算计不过别人,就只能落到这般下场。修道是一条血罗通天的路,谁不是在血海中踏出生来!
    若连照情这样不分好歹抽打下去,薛灿不死,阎一平必然要削皮去骨四分五裂,江原欲上前拦下连照情,有个人比他更快,已经一剑绕上,叫连照情的金锁缠了他一剑。
    “宗主!”
    云行踉跄几步,气喘吁吁,额上见汗,却恳切道:“他,他是我的朋友,不是敌人。”目光带着求情,竟是连照情从未见过的。
    连照情一愣,锁势一缓。
    “朋友?”他伸手一指,“山贼?”
    “……是。”
    连照情:“……”
    为什么来西域一趟,云行都变了?
    薛灿哈哈大笑:“无情无情,我看你心中有情,还颇深呢。你们无情宗的道,便是红尘道吗?”
    他颇有些愉悦地将阎一平往前一推,正好叫他跌到云行面前:“我成全你当一对生死鸳鸯。连宗主,好好的弟子胳膊肘往外拐的感觉如何?”
    “够了。”江原上前一步,“你若现在收手,我便替你求个情,放你一条生路。”
    “求情?”薛灿看了眼此地,拔珠阿娜身受重伤,根本活不久。而其余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已是残兵败将。大势将定。
    不过薛灿并不惊惶。他拔了蝶蛊,已命在旦夕,早晚都是一个结局。能拖一刻是一刻,多拉两个是两个,喉间要溢出血来,心中有如火烧,却只轻松闲适地掸了袖子:“你我相熟这么多年,你觉得我需要你替我求情吗?”
    江原道:“到现在你仍要求些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输了吗?”
    “不是吗?”
    “那你倒是问问连宗主,他收到那信,可撕了么?”
    连照情面色一变。
    薛灿道:“我看你的面色不大好,看来是我说中的。哎呀,那撕了可不得了,你撕了它,上面的尸傀虫便被释放出来,以灵体为食,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
    这样说着,已冷笑起来。
    薛灿当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不会画地为牢。他派往中原的三封信,原本就是附了尸傀虫,依连照情的性子,一怒之下,一定是用上灵力将那信撕去。虫身借其灵肉成形,咬你一口便可叫你神智不清。
    无情宗是,恐佛门道门皆是。
    眼下中原怕是魔山血海,而无情宗的宗主和长老都在此地,中原乱成什么模样,等他们回去已经晚了。至于圣子是谁,薛灿几日前就派人将消息送到了圣教,此刻也当知道了。真靠拔珠他们扫平中原,怕是早就摔死在坑里。
    命这种东西,是能活就一定要活着,但与有些事相比,并非十分要紧,必要时,也可以放在天秤上称一称作个赌注。薛灿不觉得自已败。非要说,他该要达到的目的都达到了。
    连照情面色难看至极,他来,不是信这三十人会死。他无情宗弟子,若果真因为这种事死了,是他们无用。但他们可以无用,连照情不能不来,他若不来,死的是三十个人,寒的是满山遍野的心。
    无情宗的弟子,多是肆意妄为,甚或传来凶神恶煞,但有几个是滥情杀伐之辈,若真如此,江原岂会在宗内混三个月之久,他眼瞎,心还没瞎,是好是坏分得清。
    连照情可以任外界批判他如何无情,也无所谓辩解自己声名,但不能真将弟子性命置于不顾。手心手背都是肉,既为宗主,便连根草都不容别人践踏。
    听薛灿这么一说,顿时面如阴沉风雨,身形拔地而起:“他们必然无事,你却必死无疑!”
    金锁如勾,已然欲将薛灿缚在阎王锁上断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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