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节

    两人一个问一个答，不熟又有代沟就是这么干巴巴的。
    “是你大哥让你给喻湛投赞成票的吧？”郑睿又抛出一个问题，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有十六年没见过喻湛，差不多是陌生人了，他觉得杨浦和喻湛的关系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没想到杨浦说，“不是，全是我自己做得主，我哥还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早就认识喻湛了。”
    他把他妻子和喻湛、刘嫚的交集告诉了郑睿。
    “原来如此！你们这叫无巧不成书啊！”郑睿嘴上说着假的要死的客气话，脑子却转得飞快，他深知自己已经把季千嵩得罪了，哪怕他没有明确的表示支持喻湛，但他那一票对喻湛的胜出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今后季千嵩恐怕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季千嵩这个人是什么尿性，是什么人品，郑睿当然也很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最后临门一脚，改变了决定。
    要么他继续龟缩下去，即使被季千嵩整，吃闷亏，也认了；要么他想办法自救，找一个新靠山。
    听完杨浦的话，他意识到喻湛是有备而来的，喻湛已经拉拢了不少人，如果陶合晋真的也要转让自己的股份，那么喻湛在新季集团持股比例就会到达百分之20。
    而且股东内部之间股权的转让，不需要再经过其他股东同意，更没有必要召开股东会议。也就是说，陶合晋可以私下直接把股份转给喻湛，无论季千嵩的态度。很显然，喻湛要夺权，他要让新季集团重新姓喻。
    郑睿纠结，他是否应该弃暗投明，随大流的站到喻湛这一边？他还是很疑惑，喻湛到底哪儿来的那么多资金？
    这时电梯门开了，杨浦跟郑睿说，“郑总，再会！”
    “等等，我还有点事要问你，”郑睿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这样吧，我中午请你吃饭，别拒绝，我真有事找你。”
    郑睿话都说到这个份儿，杨浦只能答应，谁让郑睿算是他的长辈呢！
    更大的喜讯接踵而至，当天晚上，美国时间上午八点钟，jason的单曲实体唱片《that princess from han》正式在全球发行。
    除了jason的铁杆粉丝，起初这则新闻并未引起许多人注意，这年头谁还买实体唱片？街上cd店开一家，倒一家。
    有j粉第一时间购买了唱片，自己看完里面的内容后，极度为mv内容惊艳，迫不及待的把一部分mv转换成视频格式，传到粉丝群里，“老天，这是j的新曲mv，太美了，太精彩了，比电影还好看，原谅我的语无伦次，我真的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mv。”
    粉丝们点开视频一看，也陷进去了。他们首先对英俊霸气的jason一见倾心，粉了偶像这么多年，他们就没见过jason如此奇装异服的打扮，一个个的舔jason的颜。然而接下来，弹钢琴的女孩、跳芭蕾的女孩、抚琴演唱的女孩，一群一群身着身穿汉服的路人，枝繁叶茂，鸟语花香，一幅幅中国风画卷，诗意的画面，隽永的意境，缓缓在他们面前展开。
    “我的上帝啊，jason的mv是在仙境里拍的吗？那三个女孩都是仙女吗？”
    “这些画面和歌曲的内容是绝配，这首歌我已经循环听了无数遍，这一遍却是最好听的，看完听完，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有热泪盈眶的感觉。”
    “不愧是我挚爱的偶像，他再次为我们带来了惊喜！我爱死这里面每个人的妆容和扮相。”
    ……
    距离jason新曲泄露事件已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他新曲的数字版也早已在网上发行销售，除了第一天销量还行，随后一天比一天少，甚至比不上某些近期蹿红的新人歌手的唱片销量。
    至于他搞出大噱头的所谓mini演出，之后也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好像演完就完了似的，那些被邀请观看演出的网红和幸运粉丝，没有一个人在网上发相关照片或视频，自然让人觉得，可能是演出太难看，所以他们不好意思发出来，维护一下jason的面子吧。
    jason这些天也没怎么更新社交平台，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魔幻售罄
    低调了这么多天的jason今天终于更新了一条ins：“《that princess from han》实体唱片今天开始售卖，欢迎大家购买：）。”后缀是他标志性的笑脸符号表情，然并卵，并未没激起多大的水花。
    之前媒体被雷声大雨点小的mini演出坑了一次，懒得再理会jason的事情，他还想他们免费帮他宣传？没门儿！
    但是仅仅在第一天，北美所有cd店便已售罄这张唱片。买不到的人们立马转战网店，亚马逊、ebay……数量不多的商品，分分钟被庞大的消费者买下架。
    在唱片业严重不景气的时代，有些人家里甚至没有cd播放机。一张单曲唱片能出现这样的购买景象，既是戏剧性的，又非常魔幻。明明jason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宣传呀！音乐界同业者以为，jason和他背后的scott唱片公司是不是使用了某种魔法，让消费者们跟中邪了一样，一窝蜂的去买他的唱片。
    jason哪会魔法，他只不过认识了一个肚子里有一堆歪门邪道的何路深！
    当mv紧锣密鼓制作的同时，何路深参与了scott唱片公司的营销会议，他发现scott本人，以及其公司市场部门的管理者对jason的号召力和名望异常的自信，对此次mv精彩的内容也很自信，以至于他们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他们的想法很贱，跟以前一样，先在各家唱片店铺货唱片，然后网店也可以直接售卖，卖多少是多少。
    何路深冷不丁的问scott等人，“你们知不知道刘嫚和cats’garden公司合作搞的玩偶营销？”
    众人：“？？？？？”
    不是他们不养宠物，而是玩偶登陆美国的计划暂时搁浅，他们不清楚在中国和澳新三国抢疯了的玩偶。
    何路深笑了笑，继续说，“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在这里提两个关键字，一个是‘从众心理’，一个是‘物以稀为贵’。一个东西，如果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东西，那么它的美誉必然会被少数人传播出去，如果再加上一些必要的、状似无意的宣传，就会让无数人都认为它确实是好东西，哪怕一些人以前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或者他其实根本不喜欢它，却因为别人喜欢，他不得不去喜欢。”
    “如果jason的唱片成为这样的东西，那还愁卖吗？买一张实体唱片只需要20美元，假设卖出1000万张，不算其他成本，总销售额差不多是2亿美元，1000万张实体唱片成绩在现在算得上销售奇迹了吧？”
    scott点点头，“1000万张销量的唱片就是钻石唱片，以前没有互联网的时候，jason曾经有三张专辑唱片到达了这个成绩，但自从互联网开始普及，他再没有哪张实体唱片能卖出1000万张的成绩。哦不，能卖到100万张，就该谢天谢地了，并非jason歌不好听，这是唱片业的普遍现状，再出名的歌手，再好的唱片，单靠实体绝不可能卖到1000万，因此，现在钻石唱片的评价标准也包括网络销量。”
    说到这里，scott叹了口气，太悲催了，这次jason的新单曲即使加上此前的网络销量——总共七百多万人次购买，远远没有到达钻石唱片的等级，泄曲的后果就是这么可怕！凭这个成绩，jason如何角逐今年的公告牌奖？
    “那我们先就定个小目标，”何路深打了个响指，笑着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先卖出100万张，先个赚5000万美元吧！”
    一个市场部的员工忍不住纠正道，“您的说法有问题，即使卖出100万张，我们也不可能赚到5000万美元，最多2000万美元的销售额，还得扣除成本，我们前期投入的费用，都有上千万美元了……”
    何路深接着他的话说，“所以，我刚才不是还说了一个词么，‘物以稀为贵’，东西少，价格才能炒得高，我们不能一次性把唱片投入市场，慢慢来，别着急……”
    何路深把他的想法全告诉了scott等人，为啥他这么抛头颅洒热血？感谢jason把他从小黑屋里捞出来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华光传媒是mv制作公司之一，除了已约定的固定报酬，他们可以拿到十分之一的利润分成。如果jason的新唱片大卖，华光传媒能更进一步打开欧美市场，万一更多的歌手找他们拍摄mv呢？何路深帮助jason，也是帮助自己，反正他现在也回不了国，就在美国拼搏吧。
    唱片上市第一天，他们只在北美唱片店和亚马逊等网店上，分别上架了1万张cd，所以才卖得那么快，即使没有宣传，凭借jason真爱粉们的购买力，很容易就消化掉2万张唱片。
    买了唱片的人观看完mv内容，就出现了如上各种惊叹，各种赞美的反应，觉得自己20美元买了这么完美的唱片，真是太幸福太幸运了！然后他们在私人圈子里把mv的好口碑传播出去，其他人跟风也要买，结果发现没！货！了！这便是魔幻景象出现的由来。
    这还没完，当天所有观看演出观众，先后都收到scott唱片公司邮寄给他们的免费唱片，同时包裹里还附有一张便签，“唱片上市了，你们可以不用遵守保密协议了，想晒什么，就晒吧！”
    这群人可憋了好久，最先按捺不住内心躁动的，当然是那几个美国网红，他们首先晒自己收到唱片的照片，配文都是：“感谢jason，感谢scott公司，邀请我们看演出，还免费送给我唱片，爱你们每个人！（红唇）”
    这个当口晒cd，肯定获得一堆买不到唱片的网友羡慕嫉妒恨的留言。
    紧接着，他们再开始真正的拉仇恨：晒他们在演出现场穿汉服的照片，和酷拽霸气的中国风jason抱在一起照，和仙女一样的刘嫚一起笔芯……开怀大笑，手舞足蹈。他们照相的背景就是mv中的仙境，照片只是简单ps过，没有经过专业后期处理，看起来却也是仙境，和mv差别不大。再加上这几个网红都是帅哥美女，穿汉服很好看，他们的照片张张都像电影剧照，美爆了。
    这几个人在全球拥有的粉丝总和超过一个亿，因此，这些晒照以光速在世界范围内传开。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再上脱口秀
    这个时候，北美各家唱片店在各自的宣传渠道上称，他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进到货了！还强调了一句，数量不多。
    j粉们，以及快被洗脑成粉丝的路人当然赶紧去抢购啊。美国许多唱片门口出现了大排长龙、焦急等候的顾客。对于实体唱片界，乃至整个音乐界而言，这是很多年都不曾出现过的情形。
    当然，还是有很多头脑冷静的人，即使超级想得到这张唱片，他们也不愿随大流，还傻乎乎的跑去排队，只是一张流水线上制造出来的cd而已，又不是什么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宝物，干嘛要这么激动，过段时间肯定到处都有得卖，网上也能买！
    scott唱片公司趁势又发布了一条声明告知粉丝，jason的新唱片暂时不能再在网店购买。
    很多正在等待网购的人在底下留言区，用无数大写字母加强语气质问为什么。唱片公司竟也回复了他们，简简单单几个字：“数量不够，优先供应实体商家。”
    实际原因是网上唱片价格是公开透明的，一张20美元，然而在实体店，老板可以以各种理由加价或者捆绑销售，现在唱片已经涨价到40美元一张，还不一定能买到。
    这条声明直接驱使唱片店外排队的人数多了一倍，许多其他国家的人甚至请求美国朋友，或者出钱找美国网友帮忙代购邮寄给他们。第二批在全美上架的10万张唱片，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被抢购一空。
    scott公司没有着急再上货，仿佛是在给广大消费者一个冷静期。
    这周日晚上，新一期的凯蒂脱口秀，嘉宾居然是jason harmer！
    katie拿着自己刚收到的jason唱片，对jason说，“感谢你赠送给我这张唱片。”
    骄傲自大的jason，难得谦逊一次的笑道，“我应该感谢你那天愿意大老远的去纽约观看我的演出。”
    katie摊手，“所以这次换你来洛杉矶，陪我录制节目。”“想不到你把mini演出变成了mv，让我也饰演了一次mv女主角。”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mv的女主角？”jason惊讶的笑，“难道你手里这张cd和其他人不一样？或者你录节目前喝了两杯酒？脑子秀逗了？”
    katie一口咬定，“我就是女主角啊，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播放mv给大家看看，让各位观众为我做个见证！”
    两人背后的大屏幕开始播放视频，是mv中几个剪辑到一起片段，全是katie的镜头，比如一开始katie和丈夫穿着西式礼服，站在一群汉服观众里，两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比如她本来在和身边的艳丽四射maria攀谈，jason忽然走到她们俩身边，她吓了一跳，maria捂住嘴笑；比如在刘嫚出场的时候，katie都看呆了，嘴巴动了动，仿佛在说“oh my god”。
    katie长得不搞笑，可她却是一个天生自带喜感的人，每一个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都让电视机前的观众发笑。
    片段播完，katie问jason，“瞧吧，我就是女主角，我有这么多镜头！”
    jason耸肩，“你说是就是吧。”
    两人对话的这种美式幽默让观众们都笑到肚子痛。
    katie看着屏幕上定格的最后画面，摸着下巴质疑，“话说你们是不是故意把我最丑的表情放进mv里？”
    jason长腿交叠，一本正经的说，“你是女主角，我们当然要挑选你最好看的表情，比如屏幕上这种表情。如果你觉得怪异，格格不入，可能是因为你没有换上和我们一样的衣服。”
    “女主角的着装当然要和其他人不同，这是我没有换上中国传统服饰的原因，”katie说到这里，自己笑了起来，“ok，不开玩笑了。今天我们请jason来，就是要好好深入探讨一下，这张在各地引发抢购热潮的唱片。”
    katie再次拿起她自己的唱片，“我和丈夫很幸运的一同成为它的参演者，虽然只是饰演路人甲，但我们都感到很荣幸。正如我前面所说的，这段mv属于那晚jason mini演出的实录，这场演出真的非常棒，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和震撼，我至今还在回味。当晚每个观众都换上了中国传统服饰，参与其中，身临其境，一切都很逼真，仿佛瞬间变身成故事中的人物。”
    “很遗憾，由于我的固执已见，我和我丈夫没有‘变身’，我一直为此耿耿于怀，所以我们先从衣服开始谈论今天的话题吧。”
    接下来，屏幕上以幻灯片的形式，展示那些在mv中出现过的汉服，在mv制作的时候，唱片公司曾联系了每一位观众，问他们是否愿意在公开发行物中露脸，大多数人都乐意至极，但也有人更看重自己的隐私，如maria的父亲和micro兄弟，因此他们的镜头不是背面就是看不清模样的侧面，不过他们身材都不错，把汉服穿出独属于自己的味道，也很上镜。
    “我想很多电视观众应该和我在现场的感觉是一样，我当时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服饰，它叫‘han fu’，是中国的传统服饰，有各种各样的款式，和中国不同的朝代有关。”
    “可以看出来，这些衣服没有一件是重样的，并且每一件都很精致，”随着katie的介绍，屏幕上相应的展示衣服的细节，每针每线，布料的纹路都清晰可见。katie看向jason，“据说拍摄这部mv，你们一共用了八十多套中国传统服饰？”
    “准确的说是84套，每一套都是中国师傅纯手工制作，临场空运到美国。”
    “真是大手笔！我更后悔当时没换衣服了，”katie半开玩笑半认真，“你了解这些衣服吗？”
    jason摇头，“你若要问我具体每一件衣服是什么类型，来自哪个中国朝代，我说不上来，这是大学问，或许下次你可以邀请汉朝公主做嘉宾，她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么你怎么会想到用这种中国多元素混搭的方式来拍摄mv？”
    “这不是我的想法，我对中国可没有这么深刻的了解，我们邀请了一家中国传媒公司，与我们一起策划制作了它。mv的点子是这家公司老板的主意。”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限量发行
    jason继续说，“我想很多人应该都认识这个老板，他就是那个在party上痛扁richard的中国男人。”
    “哇哦！”katie装出非常吃惊的样子——她在after party的时候，跟何路深相谈甚欢，两个人还交换了各种联系方式。
    节目编导适时的在屏幕上中放出那晚何路深吊打richard的视频截图，katie和jason同时回头，jason说，“对，就是他，他是adam，中文名何路深，原谅我不会发中文的音调。”
    “是他为我请来《汉宫秋月》的导演林知以及原班团队，协助我们制作mv，这个团队算得上是最中国顶级的影视制作团队之一，你也知道我是因为看过《汉宫秋月》的宣传片，对汉朝公主一见钟情，才有了这首歌的灵感。这场演出，对我个人而言，就如同实现了一个梦想。”
    katie说，“我以为一个人到达你这样的成就，不会再有梦想，豪宅豪车、全世界歌迷的爱戴，什么都触手可得。”
    jason乐了，“你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神吗？我和普通人一样，看电影看小说，我也会把自己代入其中，比如我就想象过和一个中国公主谈恋爱是什么样的场面。你看，adam和汉朝公主帮我将想象变成现实。”
    “难怪我看演出的时候，就已经有种在看中国古代电影的感觉。这个成品mv制作的也非常棒，每一帧都是让人目眩神迷的艺术，”katie说出自己的感观，“汉朝公主当之无愧是你的最佳女主角。”
    “你又错了，我明明有三个女主角，”jason对镜头wink了一下，“我还是更喜欢被美女环绕的感觉。”聪明的他三言两语化解了他曾经和刘嫚的绯闻。事实上，没有李小茹和lina的参与，单凭刘嫚和jason，这个mv不一定会给看过的人那么惊艳的感觉。
    但接下来，jason只着重介绍了另外一个合作者，李小茹。经过刘嫚、何路深和jason的共同炒作，李小茹在海外已经拥有不小的名气，许多外国网友都知道她，称她是美女钢琴家。
    至于跳芭蕾的女孩，jason只字未提，katie没有多嘴问，观众也不会关心一个没有名气的芭蕾舞演员。这个话题就这么跳过。
    lina这段时间很惨，她被骂上了国外热搜，她在演出入口给媒体脸色看甩大牌只是导火索，某家美国媒体根据她阿特金森家族千金的身份，挖出先前wongee公司在美国播出的虚假宠物罐头广告，就是那个声称自己的罐头原材料和cats’garden产品一样，来自新西兰农场优质牛肉的广告。
    那家美国媒体再根据年前wongee罐头食品安全事件，便断章取义，移花接木，抹黑lina说，她家族的宠物食品公司一味的追逐利益，降低成本，虚假宣传，使用不合格的牛肉，导致许多美国宠物猫狗生病，乃至死亡。
    这则新闻很快就登上美国等其他欧美国家社会类新闻的头条，热度之所以这么高，除了lina是网红以外，还因为这些国家三分之二的民众都养宠物，多数人都是爱宠人士，事关小动物，他们都很关注，也很气愤。cats’garden的声誉瞬间遭受重创。
    原本lina在mv里有几个特写镜头，这个被捏造的谣言爆出后，何路深让林知团队删掉了这些镜头，全部替换成远景，他还为这件事跟jason吵了一架——jason不同意删特写。
    jason说，“我帮lina澄清解释就可以了。”
    “你最多只能证明她没有耍大牌。她的家族品牌遭人恶意攻击，这么大的问题，你要如何帮他们恢复名誉？”何路深一句话问住了jason，“这种丑闻可大可小，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你的唱片上市在即，你确定要牵扯进去，让我们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部白费了吗？”
    jason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深知何路深说的是对的，无论是歌手、演员参与到政\治、商业之类的撕逼，一般都不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