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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MARS接到邀请是前天的事,据说拿到了三个奖项的提名,这让一向沉稳的刘力都有点高兴的找不着北。
    “咱们除了团体表演之外,还有两个小组舞台。其中一组的成员和节目由咱们自己准备。”刘力翻着手机便签,“而另一组的成员和节目,是主办方决定的。”
    莫喻宁心里感慨:啧,是谁那么大面子?能让主办方钦点?
    刘力把手机装起来,伸手点了两下:“你,还有你,你俩跟我出来。”
    ……
    莫喻宁一惊:“我这么大面子?!”
    被点名的俞兆延和莫喻宁跟出去,听着刘力安排他们后面的行程:“你们俩是主办方点名要的,所以接下来的行程会跟其他成员不太一样,每天要去那边练习舞台,要比其他人更累一点。”
    刘力叹口气,开始苦口婆心地嘱咐他们:“小宁我倒是不担心,但是你……”他看了俞兆延一眼,继续道:“别人家爱豆,都是想方设法立人设,我当经纪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见你这种上赶着毁人设的。”
    俞兆延耸肩,表情有些不服气。
    刘力又托付莫喻宁:“你可一定看住他,别让他一天到到晚作妖,回头今天倒立吃饭,明天又该倒立上厕所了。”
    莫喻宁忍着笑看向俞兆延,郑重其事地答应下来。
    有了莫喻宁的保证,刘力似乎也放心了一点,拍着二人的肩膀:“这可是GCMA,全国最大的颁奖典礼,好好表现,别给我搞砸了。”
    因此,二人每天除了跑完团队行程,还要被送到GCMA位于郊区的练习室去准备舞台。
    负责接送他们的司机,是刘力新雇佣的,据说是个驾龄二十年的老司机,人称老谢。
    只看面相,就晓得老谢老实忠厚,而且不太爱讲话的样子,俞兆延想带动一下车里的氛围,几次抛话头给他,均被无视了,最后只能吃瘪告终。
    他们走的是高速,气氛一安静,就难免犯困,莫喻宁打了个哈欠,把脑袋靠在头枕上小憩,没过一会,小脑袋就随着路途颠簸慢慢滑落下来,最终歪在俞兆延的肩膀上。
    后者不敢睡着,怕肩膀垮掉会影响莫喻宁补觉,于是强撑着眼皮,动都不敢动一下。
    莫喻宁是被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吵醒的,还没等眼皮动弹,就被一股强大的离心力带得地转天旋,然后一头撞在俞兆延膝盖上。他听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正要堪堪爬起身看个究竟,却又被俞兆延一把按回原地,后者下手有些重,似乎是情况紧急,这让莫喻宁也不由紧张几分,尽力抓紧了俞兆延的腿,以寻求安全感。
    周遭寂静了几秒,随后又犹如烈火烹油:哭声,叫喊声,燃烧声……嘈杂一片。
    莫喻宁还是没有松手,只是试探着抬头,但脖颈之上的位置,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框住了。
    “动作轻点,小心一点。”俞兆延开口,语气不似平常欢快,似乎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莫喻宁按对方说的去做,小心翼翼地绕开,然后抬头。
    前座的脚垫上,附着碎掉的玻璃碴,而穿透车窗的,是一根长长的钢筋。
    莫喻宁愣了一下,再看一眼赫然横在面前的钢筋,心里才开始后怕。
    他差点就被钢筋开颅了。
    莫喻宁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俞兆延刚刚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按倒。他后知后觉地看向对方,后者正捂着小臂内侧,指尖还有汩汩血液渗出。
    莫喻宁有点懵,竭力强迫自己冷静,从脚下摸起因为离心力而飞出去的手机,在意识到这是高速连环车祸后,秉持着渡人渡己的原则,把急救、消防和公安的电话都打了一遍,然后开始察看俞兆延的手臂。
    伤口不大,但看上去很深,不停地出血,应该是为了保护莫喻宁,躲闪不及,才被飞进来的钢筋划伤。
    急救车大概是十五分钟之后来让,医护人员给三个人都做了个简单的身体检查,莫喻宁这才发现,老谢也受了伤,只不过没有俞兆延严重。
    他作为陪同,也坐上救护车,跟受伤的二人一起,赶往医院。
    这是他第二次坐上救护车。
    自己第一次坐上救护车,是在十岁生日当天,而眼前躺的则是面色发青的父亲。
    那晚,一家人原本在开开心心地给他庆祝生日,父亲虽然闹了一天头痛,但还是强撑着起床,只为了不扫他的兴。谁料到,看似平常的头痛,却差点要了莫父的命。
    父亲在倒地的那一刻开始呕吐,且面色发青。
    母亲吓坏了,颤着手想扶起丈夫,但因为人小力气小,几次都让丈夫滑回原处。眼看着莫父又开始口吐白沫,母亲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出,复又跪倒水泥地上,去砸邻居家的门。
    邻居帮忙扶起父亲,并且打了120。
    莫喻宁呆呆地坐在救护车上,看着母亲流眼泪,听着父亲要他“听妈妈话”的嘱托。
    那时的他尚且刚满十岁,甚至还不理解什么是生死,只是隐约觉得父亲不好,很不好。
    这让他觉得心惊而不安,就像现在这样。他对俞兆延的担心,并不比当年对父亲的少。
    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医生给老谢清理了伤口,又打了针破伤风,莫喻宁帮忙把他安顿好,又给他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明情况。而俞兆延的伤势却有些重,甚至需要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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