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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鸥深吸一口气,虽然早已是痊愈的伤疤,但他依旧不敢顺着那些痕迹摩挲,好像潜意识仍然认为会痛一样,只用指尖点了一下最长的那道伤疤,问:“这是......刀伤?”
    “嗯。”沙鸥指尖冰凉,点在曾经鲜血淋漓的伤痕上,不痛,却痒。
    陆惟名觉得嗓子有点干。
    下一秒,冰凉的触感轻移,落在他肩膀上一处,他听见沙鸥的声音有点抖,像是在努力维持着镇定:“这呢?”
    陆惟名猛地握住他的手,用了全力,狠狠闭了下眼睛,却沉默不答。
    沙鸥就让他握着,疼也不吭声,毕竟再疼,也疼不过肩膀上那处不规则的圆形疤痕。
    “说话。”最后一丝平静分毫不剩,沙鸥声音抖得厉害。
    “步.枪,贯穿伤,一枪直透,也没怎么受罪。”陆惟名说完,用双手拢上沙鸥肩膀,“真没事,而且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就是复健训练的时候这条胳膊受点累,现在也早就痊愈了,你......你别抖,沙鸥,别害怕啊。”
    “没害怕。”
    沙鸥知道自己失态,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浑身打颤,直到陆惟名将他塞进被子里裹好,仍然手脚冰凉全身发冷。
    “闭眼,睡觉。”陆惟名用极轻的声音哄他,直到沙鸥纤长的眼睫慢慢闭合,不再颤抖,呼吸逐渐平缓均匀,才将人放开,下床走进客房。
    陆惟名没开房灯,脱下睡袍直接躺在客房的床上,客房的床比主卧室的稍小,但舒适度还算不错,陆惟名闭上眼睛,轻轻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点满足的笑来。
    陆惟名心知肚明,沙鸥说他没害怕,是真的。
    他就是心疼了。
    枪林弹雨中滚过一遭,之前的战友和老领导都说这些陈年旧伤是功勋章,他却始终无感,直到今天,才觉得此言不假。
    能让沙鸥这么明显地心疼一次,到底这些年的罪没白受,痛没白挨,也算值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粗长,来表扬我!
    甜不甜,就问你们甜不甜!!!
    不过.....你俩亲了半章,又揉了半章,然后——分开睡了,真是有出息啊!
    小沙小陆:谁的错?
    第64章 掉马(两章合一)
    第二天七点, 沙鸥起床,发现陆惟名已经离开了。
    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笺,陆惟名的字迹依旧洒脱霸气——
    “有事先走, 晚上见。”
    晚上还来?行吧。
    沙鸥洗漱换衣, 收拾妥当后客房服务准时来送早餐,吃完早饭,沙鸥下楼,直达三层会场。
    会场正门有签到处, 沙鸥在签到页签上自己的笔名, 而后进场入座。
    第一排正中央位置, 红纸黑字的桌牌,工整打印着“二十四”三个字。
    沙鸥落座后,立刻引来左右一阵小范围的骚动,毕竟在时评圈,哪怕都是同行,能亲自见一见“二十四”这位巨佬的机会也是少之甚少。
    果真,不消片刻,就有圈内的人趁着交流会还没开始过来攀谈。
    来者年纪不大,三十左右岁的样子, 但是,挺秃然。他笑眯眯地自报家门, 主动握手:“您好您好,我是‘阳春巴人“, 本名巴晓峰,久仰大名!”
    自古文人多相轻,但时评圈也并非如此。同一个新闻源,不同的视角立意, 写出来的评论也大不相同,但有人能成大家,有人写了上百篇却依旧无名,说白了,还是笔力深浅和视角犀利与否的问题,所以这个圈子里,说服谁,就是真服谁,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名声,最能打。
    沙鸥客气地与他回握一下:“二十四,幸会。”
    “能和您一起参加这次交流会,荣幸之至!”巴晓峰寒暄后,稍显犹豫了一下,“那个......怎么称呼您?”
    众所周知,“二十四”是个笔名,而其人本名不详,那这种场合里,总不能冒失地称呼一声“二老师”吧?会被圈内封杀的吧?
    四老师?也不好,估计就是封杀期长短的区别。
    “别客气。”沙鸥说:“直呼我笔名就可以,都是同行,老师不敢当。”
    清清淡淡,礼貌中却透着疏离感,巴晓峰干笑两声,到底没敢喊他一声“二十四”,不过却请教了两句关于时评新闻源热度的问题,最后醍醐灌顶,满意而归。
    八点半,交流会正式开始。
    先是出版方主编做开场讲话,简述自家旗下的纸媒刊物自发行以来所走过的峥嵘历程,尤其重点介绍了各个时评专版的发展轨迹,沙鸥对此虽不关心,但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摊开笔记本,记录下了一些关键的时间点和重要信息。
    起码比坐着发呆好一点。
    以专业交流为主旨的会议,没有那么多虚假冗长的仪式性环节,出版主编开场结束后,立刻进入全场交流时间,每年的这个环节,是沙鸥最费嗓子的时候,因为无论麦克风传递到会场的哪个角落,十个同行提问者中,有八个都是冲他来的。半天下来,礼仪人员给他的水杯里续了不下二十次热水,一杯浓茶喝到最后,味道已经和白水无异。
    终于等到上午的会程结束时,沙鸥的嗓子已经完全喑哑,再聊下去,估计该直接失声了。
    偏偏忘记带润喉糖。
    沙鸥叹气,喝掉水杯中最后一口温茶,起身离开座位,准备跟在大部队的最后,去指定餐厅吃会议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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