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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呢,他们真是不了解陛下,陛下的忍耐就快到了极限了。”蒋远摇摇头,拉着好友喝酒去。
    萧策的忍耐真的到了极限了,任由这些大臣在日头底下跪着,不许别人给他们送茶送水,看能跪到几时。
    “娘亲,祖母为什么不能封为太后呢?”陶陶不明白,曾祖母已经封成太皇太后了啊。
    崔妙之亲手替女儿梳了双丫髻,别上珍珠发箍,牵起女儿的小手,慢慢的说与她听。
    “和离是什么?爹爹娘亲会不会和离?”
    小女娃对这个词非常感兴趣,趴在娘亲怀里问来问去。
    “不会的,陶陶放心吧。”崔妙之失笑,亲亲女儿圆圆的小脸儿,点点她的小鼻子。
    “都是些虚名,你在乎这个做什么。”豫章公主听闻前朝闹得越来越厉害,只得把萧策叫过来说明心意。
    “你的孝心我如何不明白,就我自己说也不愿意做什么太后,我与你父亲早就没有干系了,他是高皇帝,我若是太后,理法上过不去。”
    二十多年了,她放下了,如今心里没有怨恨也没有不甘,就想围着孙女儿侄孙子好好过日子。
    “母亲,儿子这坎儿过不去!”萧策嗡声回答,凭什么母亲不能尊为太后。
    豫章公主无奈的一笑,“母亲做了一辈子公主了,有什么不好的,你别跟这些大臣较劲了,赶紧把人都叫起来,不然朝堂岂不是乱了套?”
    哎,萧策无法,郁闷的回了寝殿。
    “夫君,既然婆母有自己的顾虑,不如我们就遵从她的意思吧,不管什么封号都位同皇太后便是。”崔妙之伸手抚平他额头上的川字,这当了皇帝后还真不如从前自由呢。
    一直到了萧策登基第二年,豫章公主封号才终于敲定,镇国大长公主,位同皇太后。
    王泽当时还在关外,入了关内才听说萧策得了天下,不过上来就因为生母封号的事情和大臣们干了一仗,这点急躁的性子十足十像极了好友少年时的样子。
    霍令善听闻王泽要过来请安,早就翘首以盼,她这辈子朋友不多,王泽是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本宫这衣服不显老吧?”怎么选了这样一件老气横秋的呢,不知道现在去换还来不来得及。
    “婆母,这件衣服最衬您肤色。”崔妙之抿唇而笑。
    “这珠钗呢?”好像过于华贵了吧,这不是在好友面前显摆吗?
    好不容易坐了一会儿,霍令善又不满意了。
    “这支凤凰牡丹钗是您最喜欢的啊。”
    “不行,换了,去把本宫那支芍药木簪拿来。”
    杏黄把锦盒拿来,她跟着殿下时间晚,不知道这簪子的来历,但是殿下经常拿出来亲手擦拭,看来是心爱贵重之物。
    “都老了,都老了。”这是霍令善见到王泽后第一句话,随即就泪如雨下。
    “臣老了,关外风沙太大,但是殿下风采依旧,更胜当年。”王泽哽咽,还是记忆中的老样子,就是瘦了而已,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这么多年,你怎么没有音讯了啊?”霍令善埋怨,只有前几年还能听到他的消息,后来竟然半点音讯全无,她还以为这辈子他们都见不到了。
    “路途越走越远,怕你们惦记,索性就不往回传消息了。”王泽叹息,他没有想到萧勋早就不在了,而且他们也早就和离了。
    那么相爱的人分开了该有多难受啊,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娶妻了吗?有孩子了吗?”霍令善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到头来偏只问出了这两句。
    “我在外面漂泊不定的,娶什么妻生什么孩子啊。”
    就这样带着对她的祝福和牵挂走了几十万里路,这几年年纪大了,走不动了,决定回来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殿下的簪子好看,好看!”
    王泽注意到了霍令善发髻上的簪子,那是他护送她回幽州时亲手制成的,做为她的新婚贺礼。
    那时候他们朝夕相处,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纵然手上磨了无数的血泡,一点儿也不觉得疼,没想到她竟然一直保留着。
    “这么多年都舍不得戴,今天头一次。”无聊时,她时常把玩这支木簪,就会想到旧友,心里就没有那么寂寞了。
    王泽此番回来把西域种种经历见闻形成了图志,详细标注,萧策甚是珍贵,时常拿出来翻看。
    “夫君,你和婆母真是亲母子,如今婆母也是这书不离手,时常讲给陶陶听呢。”崔妙之打趣,她也极喜欢看,心驰神往,真想亲自去走一走看一看。
    萧策下令让书局大肆刊印此书,如今在各州郡抢都抢不到,王泽俨然成了国士无双的代名词。
    “叔父在此书中为何对自己的经历所提甚少?”萧策不解,只怕里面不少刀光剑影,难以用文字描述。
    “和这些名山大川风土人情比起来,一个人的经历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泽如实回答,前几日他刚刚婉拒了大司空的职位,又开始煮茶作诗的文士生活,不问世事。
    萧策接过王泽递过来的茶盏一饮而尽,果真如父亲所说,禾庭叔父什么都好,就是煮的茶太难喝了。
    “陛下,镇国大长公主晕倒了!”张内侍好慌张张的进来回禀。
    这日,霍令善接了陶陶过来陪着她在院子中浇花,她的花圃里种满了芍药与牡丹,桃桃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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