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我是正当防卫

    见到人类军队被自己的钢铁洪流打的溃不成军，许凡也没有选择继续蹂躏。
    他和这些人并没有什么瓜葛。
    之所以会出手，完全是这些家伙咎由自取。
    难不成，仅凭罗斯将军的一句话，自己就要交出火种源，归顺他们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从一开始，就让他们明白，招惹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反而会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方便许多。
    特别是在强调了身为圣殿守护者之后，许凡觉得这一幕也该到此为止了。
    在所有人，所有势力的瞩目下，他单手一挥。
    距离许凡最近的擎天柱直接消失不见。
    因为他并不是受到火种源影响而转化成的机械生命体。
    许凡可以凭借自我意识，将擎天柱，威震天存放自己的小辅助道具栏。
    至于那些受到火种源影响的机械生命体，则纷纷停止动作，重新变回了汽车，装甲车，坦克，手机等形态。
    使得本就瘫痪的街区，变成更加混乱不堪。
    并且，所有车辆全部面朝许凡的方向，彷如在顶礼膜拜。
    毫不夸张的说，今夜所发生的一切，让许凡的风头远远盖过了斯塔克。
    今日之后，将不会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并且……
    这将会是他们的噩梦！
    自从许凡在火影世界开始变强之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正在失去一些东西。
    曾经的他一度有些迷茫。
    而现在，许凡明白了。
    自己并不是失去了，而是不需要了。
    随着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就越来越接近求道无情的心态。
    甚至在他眼中，所谓的人类，也变得不是那么亲近。
    当他居高临下的俯视那些人的时候，他的心里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这种陌生感让他对生命有些麻木。
    十戒帮也好。
    罗斯将军的部下也罢。
    从本质上来说，对许凡有什么区别吗？
    没什么区别。
    他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是为了签到，获得更强的力量。
    无论是十戒帮扮演的恶，还是罗斯将军扮演的正义。
    在许凡看来，这只不过是立场不同。
    因为立场不同，所以才会有冲突，有矛盾。
    如果只是单纯的考量善恶，是非。
    那就显得幼稚了。
    “正因为我的强大，所以我才能不忌惮神盾局，安理会，做我想做的事，去我想去的地方进行签到。”
    “只要有人阻挡我，我就可以用这力量将对方铲除。”
    许凡心中忍不住暗道。
    也许这种想法看起来有些冷血。
    但如果是角色互换，神盾局难道就会变得温柔体贴吗？
    根本不会。
    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抓捕自己，控制自己。
    复仇者联盟看起来十分自由，和神盾局更像是合作伙伴。
    但本质上，还是因为他们够强大。
    浩克自然不用说。
    能招惹他还全身而退的人根本没有多少。
    索尔是阿斯加德的雷神。
    斯塔克背后是米国最强劲的财团，只要他有兴趣，他竞选总统都没什么问题。
    队长是精神领袖。
    鹰眼和黑寡妇本身就是神盾局的超级特工。
    但这并不意味着，神盾局就是伟光正了。
    比如在处理异人族的问题上。
    他们的手段就粗暴多了。
    能够控制的异人族就控制，控制不了的就铲除。
    一旦发现异人族的行踪，不单单是异人族，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他的同事。
    全都会受到神盾局的监视。
    没有自由，不得反抗。
    要么为神盾局做事，换取身边人的安全。
    要么就有大麻烦等着你。
    对付这种人，要么从一开始就别让他们注意到你。
    要么……
    就让他们的大脑清醒一些，认识到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渺小。
    什么战术，经验。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花里胡哨。
    “而我就是绝对的。”
    许凡的声音再一次回荡整个街区。
    如此规模的表演，最后的收场自然也要华丽一些。
    他动了动右手，连接着至圣所的传送门赫然出现在天空。
    火圈散发出来的魔法光芒比明月还要耀眼。
    并且，在天空之中，倒映出的则是纽约至圣所的大殿。
    目睹这一幕的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次受到冲击。
    如果说许凡刚刚的表现是科技力量的巅峰。
    那么现在，这种力量便是魔法，或者……
    神力了！
    大半个纽约的民众都注意到了天空的传送门，纷纷开始祈祷。
    而许凡则对于自己引发的种种涟漪并不在意。
    表演结束了。
    落幕！
    许凡嘴角上扬，示意辉夜过来自己这边。
    二者同时使用飞行能力，越过传送门，返回到了纽约至圣所。
    紧接着，传送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直至消失不见。
    夜空恢复如初，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
    刚刚的画面，却已经被人用手机拍下，然后通过网络途径，开始发酵，暴走。
    纽约至圣所。
    亚瑟，安娜，以及其他的许凡追随者，此时全部聚集在此，围绕在他的周围。
    虽然没有离开这里，但却时刻关注着许凡的一举一动。
    即便是这些自认为了解真相，见过真相的法师们。
    也从来没有见识过许凡拥有的能力。
    对机械赋予生命。
    这种级别的魔法，他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然而，许凡所创造出来的生命，还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十个二十个。
    哪怕是最保守的估计。
    今夜被唤醒的机械生命体，至少有数百万那么夸张！
    最重要的是……
    随着战斗的结束，那些钢铁猛兽又变成了普通的工具。
    可是谁的心里都很清楚。
    只要许凡有所需要，这些工具便会再一次化身成他的武器，他的部下，他的力量！
    然后摧毁掉许凡前进道路上的阻碍者。
    一个不留。
    这种沉睡的猛兽，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您打破了一些规矩。”
    亚瑟忽然有些担心的说道。
    作为法师，他们按理来说不应该踏入普通人的领域。
    这也是纽约大战的时候，法师们为什么没有出手的原因。
    然而，这些法师们一直以来遵守的规矩。
    可限制不住现在的许凡。
    “你们也看到了，当时那种情况，我是被迫出手。”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这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