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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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娘道:“姐姐被晏小姐叫去说话了,这几天晏小姐都要姐姐陪她说话,晚上也陪着她睡。”
    苏锦心道:“晏碧云这是怕我再次爬到她的床上,客栈人多眼杂,晏碧云又自持甚重,当然不希望出什么事。”
    苏锦哦了一声,缓步走到窗前,看见床头摊着锈了一半的一张丝帕,正要拿起来看,浣娘忽然跑过来一把抓起藏在身后道:“公子爷……别……还没绣好呢。”
    浣娘的动作过大,忘了拉扯披在身上的长袄,随着长袄滑落地上,顿时露出两片雪藕一般的香肩,紧接着露出只穿着抹红的肚兜的上身来,肚兜下两堆雪丘鼓胀鼓胀,撑得肚兜高高隆起,左右两粒凸点清晰可望。
    浣娘呀的一声赶紧双臂抱住胸前捂住,只是这样一来情形更加的不堪,双臂将雪丘挤压的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在灯光下白的耀眼,白的刺目。
    苏锦的**一下子被勾起来了,鼻子里似乎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出,赶紧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浣娘的双肩,触手滑腻柔软,手感一级棒。
    “公子爷……你……”浣娘身体有些发抖,脸色红的像火在烧。
    “浣娘……爷看见了,你绣的是一对鸳鸯是么?是绣给我的么?”苏锦凑在浣娘的耳边轻轻问道。
    浣娘说不出话来,身子已经站立不住了,苏锦一把将她娇柔的身体抱起来,往床上一坐,将她横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探入肚兜内缓缓的抚上雪丘顶端,准确的捏住相思豆。
    浣娘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呻吟,隔衣捂住苏锦的手轻声道:“公子爷……不要……”
    苏锦亲了她的脖子一口,轻声道:“还是在应天府的时候咱们亲热过,这两个月来冷落你了,今天爷要了你好不好?”
    浣娘闭着眼睛摇头,苏锦道:“你不愿意?”
    浣娘忙又点头,忽然又摇头,苏锦轻笑道:“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怎么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
    浣娘哼哼道:“奴家是公子爷的人,只是……这里不行,晏小姐……她们都在附近,要是被她们知道了,奴家怎么见人?”
    苏锦的手捏着相思豆轻轻捻动,笑道:“你想的太多了,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爷这就要了你吧。”说罢抽出手来将浣娘身后的肚兜带一抽,顿时肚兜整个滑下,两只颤颠颠的大白兔瞪着红眼睛朝苏锦直点头。
    “不要……”浣娘无力的张口娇呼,娇呼声忽然变成了吸气声,一张嘴巴已经叼住胸口的红豆吮吸轻咬起来。
    于此同时下面的绸裤也被拉下,一只大手沿着亵裤宽大的裤管直探进去,在泥泞不堪的密林中抓摸起来。
    浣娘最后一丝矜持终于抵挡不住如潮般涌来的快意。
    “奴家要死了……奴家……不要.”浣娘喃喃道。
    “还不要……你都快水漫金山了。”苏锦笑道。
    浣娘羞愧欲死,咬着嘴唇忍受那只手指的轻薄,腰间被个火烫之物顶的难受之极,伸出小手想去挪开那物,一把抓住之后才明白那是什么,赶紧松了手。
    苏锦已经忍不住了,迅速的起身,将软的跟面条一般的浣娘扒的一丝不挂,撅着腚趴在床沿上,迅速的脱了自家衣服,挺着巨.物剑及鞘口,沾着浣娘分泌出的蜜.汁便要进去。
    正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苏锦和浣娘愕然回望,只见小穗儿半张着口站在门口,直愣愣的盯着两人,猛然间小穗儿一声惊呼,啪的带上门捂脸蹬蹬蹬的跑了。
    苏锦郁闷的要死,这丫头不是打发她去睡了么?怎地又阴魂不散的跑来了。
    浣娘唬的赶紧爬起身要穿衣服,苏锦正在兴头上,此刻怎会罢手,便是晏碧云站在一边他也要继续下去了。
    双手一搂浣娘的细腰,下身往前一挺,大枪披荆斩棘,直捣黄龙。
    “呀……好痛!”浣娘刚昂起上身,被这凶狠的一刺刺得重新瘫倒在床上;苏锦已经得手,自然涌动不休,把个浣娘弄得死去活来,蹙眉娇呼。
    苏锦猪头猪脑,也不懂怜香惜玉,这一夜接连折腾了数遭,才心满意足的搂着疲倦欲死的浣娘睡去。
    第四七八章行刑在即
    腊月十八的上午,欧阳修和苏锦苦苦等待的诏书终于到来,三名士兵累的都快脱了形,诏书交到了欧阳修手上,当场便昏过去两个。
    欧阳修命人赶紧请医调理,随即匆匆了诏书,顿时大喜过望,马上赶到扬州府衙召集宋庠和苏锦以及有司官员升堂宣诏。
    众人齐聚府衙大堂,跪地听诏,只见欧阳修拿起诏书念道:“朕闻欧阳爱卿奏请此案,着实震惊不已;此乃朕即位以来第一吏治大案,太平治下,朕之官员竟然糜烂若此,是可忍孰不可忍!朕连夜亲审卷宗,此案证据确凿、案情明晰,可见欧阳爱卿及宋庠苏锦等人为查勘此案耗费精力甚大,朕宣以抚慰之意,待回京之时再论封赏;万民请愿书朕已经过,朕为万民着想,便准许你等在扬州将犯官处决,以平民愤!朕希望此举能震慑天下官员,克己奉公,廉洁自爱,此案终结之后,欧阳爱卿需将案情在作详细奏议,择日早朝上奏,以昭群臣。”
    苏锦的一颗心终于结结实实的落到了肚子里,三呼万岁之声就属他叫的最大声。
    众人起身后,欧阳修满脸严肃的道:“圣上来很是生气了,下官上奏的奏折上并未写明要处斩这些犯官,可是圣上却说准许我等将一干犯官处决,既然皇上金口已开,咱们就照旨意办吧。”
    宋庠道:“请中丞大人做主,下官一力协助。”
    欧阳修瞟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苏锦,朗声道:“那么咱们来商量一下,那些人该处以极刑,还有哪些人罪不至死。”
    苏锦道:“中丞大人对律法熟悉,自然是中丞大人定夺为好,下官只是提个醒,皇上的意思是借机震慑天下官员,来只能从重不能从轻。”
    欧阳修心道:“这还要你提醒,你是怕有漏之鱼,最后坏了事罢了;老夫何尝不怕?”
    “宋知府,你的意思呢?”欧阳修问道。
    “自然是听中丞大人的,不过……”
    苏锦皱眉道:“宋大人没意见,大人定夺便是。”
    宋庠识相的闭嘴,他当然不知道苏锦和欧阳修之间已经有了默契,他也明白在扬州处决犯官对自己很有好处,只是他的书生脾气一下子改不过来,总是自以为是的要加些说道,苏锦岂能让他当中说出这个‘不过’后面的话来,宋知府是个糊涂蛋,根本不必要把他的话作数。
    “好!既然两位大人都同意,本官便依据宋刑统之条款从重处罚便是;案头判决之事本官弹指可就,然则行刑日期是否要定一下?”
    苏锦道:“下官认为,越快越好,一来此案已经无需再拖延,证据确凿之下根本不需要再等,二来扬州百姓翘首以盼冯犯和一干贪官污吏授首,早一日了结,百姓们便早一日安心过年;大灾之年能稳定下来本就不容易,民心最重要,皇上的诏书回复也有这个意思。”
    欧阳修点头道:“也好,宋大人,你即刻随我办理判决案头之事,苏专使组织人手,寻觅地点,并肩负安全之责;冯犯余孽或者还未肃清,到时候万不能出纰漏。本官案头事务今日上午便可完成,那行刑之日便定在明日午时三刻如何?”
    苏锦和宋庠均表示同意,众人随即分头忙碌起来。
    欧阳修和宋庠立刻将犯人一一过堂宣判,抓获的大小官吏,出了衙门总捕头罗松拒捕被砍伤,早已在前天死去之外,另外一十八名扬州府衙各部门原首脑几无例外一律斩立决。
    冯敬尧那边,抓获的一百多名龙虎门弟子亦有二十多人被判死刑,其余的一律刺字流放。
    一干犯官和冯犯家产尽皆抄没入官,家中妻女奴仆根据罪责大小或遣散,或流放,有的被则充作官妓;捕快衙役们一个下午都忙着抄家封门,将犯官家属绑蚂蚱一般一串串的统统投进大狱。
    苏锦根本就不知道会连累下这么多人,虽然这些犯官的家属均非死罪,但是刺配流放充入官妓这些刑罚也着实不轻,苏锦对这个朝代的法律仅知皮毛,根本想不到牵连这么多人,着城中各处哭喊声一片,心头也是恻然;但无论如何,这些人都是有罪的,牵连的也非无辜,一想到这些人曾经勾结冯敬尧在扬州城中祸害了那么多的百姓,苏锦的心肠一硬,将恻隐之心抛之脑后,此刻如何能有妇人之仁?
    当夜,苏锦来到陪同欧阳修来到关押死囚的大牢中巡视,所到之处一片叫骂吵嚷之声;冯敬尧倒也罢了,此君浑浑噩噩神智尚未清醒,而其他诸如郭品超、沈德章、仓司范成仁、提学侯尚荣、王大慧、周喆、孙有义等人却是隔着囚牢大声喝骂,他们下午已经得知明日即将被行刑,最后的一丝希望均已破裂,索性肆无忌惮起来。
    “苏锦小儿,你莫得意,你擅动军粮之事迟早会为朝廷所得知,到时候你会死的比我们还惨,你会被凌迟三天三夜,千刀万剐而死,等着吧。”
    “欧阳修,你这个昏官,我们早已向你举报苏锦擅动军粮之事,你居然隐瞒不报,还请命杀我们灭口,你也会有报应。”
    “死怕什么?头掉了碗大个疤,爷们在黄泉下等着你们,等你们两个狗官的阴谋败露,到了阴间,爷们要将你们投入油锅里炸个三天三夜……”
    听着此起彼伏恶毒的叫骂声,欧阳修脸色不善,皱眉对苏锦道:“明日行刑之时也是这番的闹腾,岂不是坏事么?怎生想个办法才成。”
    苏锦一笑道:“大人放心,人之将死,终会癫狂一番,明日下官自有办法让他们开不了口便是。”
    欧阳修道:“可不许割了舌头什么的,头颅尸首都要送去京城勘验,这是朝廷的规矩,若是损伤太严重,会授人以柄。”
    苏锦道:“绝计不会,我已弄了上百麻胡桃,到时候每人嘴巴里塞一颗,口舌麻痹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走到牢房的尽头,转身回走的时候,众死囚的叫骂声更恶毒更不堪入耳,连苏锦和欧阳修的祖宗八代也被翻出来咒骂;欧阳修的脸色铁青,甚是不悦。
    苏锦大声喝道:“诸位,你们这么闹又有何用?你们是不服气么?自己回想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判你们死刑难道不应该么?欧阳大人算是对你们客气的,只是判了你们斩首,若是你们觉得不满意的话,车裂、绞首、凌迟、腰斩你们自己选一个,管保满足你们;谁想试试便再骂一句我听听。”
    众死囚听得胆战心惊,有人可不买账,张口骂道:“你个狗官,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还听你吓唬,去你娘的比。”
    苏锦一挥手,身边的狱卒赶紧上前,苏锦道:“将牢门打开,用筷子将那人的嘴巴撑开,灌下去一桶冰水让他洗洗嘴巴,谁要再乱叫唤,就照此办理。”
    两名狱卒开了牢门进去,那死囚被锁在囚床上不能动弹,被狱卒摁倒,用两只竹筷绷住上下唇大张着嘴巴,呼噜噜的灌下去满满一大桶水,立刻便唇青脸紫,肚子里似乎塞满的寒冰,再也说不出话来,蜷着身子不断的抖动。
    苏锦喝道:“我若是你们,便安安生生的呆着,今夜是你们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夜,本使不想让你们死前受罪,但是不表示你们反正要死就没办法整治你们;算上明天的断头饭你们只有三餐了,我会命人送好酒好菜招待你们,想开些,人总是要死的;而且你们的死是因为触犯了朝廷律法,要怪也怪你们自己,怎能怪得了他人。”
    囚犯们恨得牙痒痒的,老子们触犯律法该死,你这小子触犯律法还逍遥自在,亏你还说的大言不惭;虽然心头恼怒,但到那个被灌水之后不知死活的死囚,却又都沉默了;大多数人打定主意明日在行刑之前将苏锦的事儿当众喊出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此事传到京城,这小子也就没几天蹦跶了。
    苏锦满意的点点头道:“都好好呆着,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告诉狱卒,只是一样,不准再胡乱折腾,别浪费了这最后的光阴。”
    众囚犯果然不再闹腾,只不过一双双恶毒的眼神盯着苏锦和欧阳修两人,嗓子眼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眼神能杀人的话,苏锦和欧阳修的身上怕是早已千疮百孔了。
    欧阳修和苏锦不能坦然面对这些目光,毕竟这二人心中有鬼,于是交代几句之后,便逃也似的离去了。
    第四七九章问斩
    扬州全城已经轰动了,不用官府出告示,百姓们早已知道皇上恩准将一干犯人在扬州处决之事。
    巳时起,百姓们已经自发的聚集在府衙大牢通往南城菜市口的街道两旁,人们兴高采烈,掏出压箱底的新衣裳换上,还有人买了挂鞭沿街施放,噼里啪啦的声响惹得孩童们掩耳嬉笑,仿佛是新年提前到来。
    扬州厢军全体出动,上千士兵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沿着街道站立,更有专人用了石灰粉在街道两旁划下白线,敲着锣宣布纪律,警告百姓们当囚车经过之时不准超过白线警戒范围内一步,否则如何如何。
    一百八十名马军充当起了押送囚犯之责,虽然有数十名马军士兵不得不骑着苏锦暂时购买的劣马充数,但丝毫不影响马军的高大威武的形象;随着苏锦一声令下,犯官连同冯敬尧及其手下共五十二名死囚被押上囚车,开始游街。
    车队一处衙门口往南上了大道,两旁的百姓们便炸了锅了,烂菜叶、臭鸡蛋、泥巴团、甚至臭狗屎往囚车上乱砸,其密集程度不亚于日本轰炸珍珠港;五十二辆囚车无一幸免,走出没两里地,车上的人都快被杂物淹没了。
    马军士兵们本是盔甲鲜明的在两旁护卫,在此情形下不免中招,身上被砸了个一塌糊涂,恼的赵都头和方都头直骂娘。
    苏锦和欧阳修宋庠三人骑马走在队伍最后,见百姓们的情绪这般激动,略觉不妥,这样下去没到刑场,这些人都要被砸死了。
    欧阳修看着苏锦道:“苏专使在扬州百姓中威望颇高,劳烦去劝解劝解吧。”
    宋庠道:“劝解怕是不起作用,下令厢兵将闹得最厉害抓起来,用鞭子教训一顿,自然便消停了。”
    苏锦和欧阳修看着宋庠的眼神充满了鄙夷,欧阳修叹息道:“宋知府,今日是百姓们扬眉吐气之日,你居然能提出这样的建议,本官真觉得奇怪了。”
    宋庠赶紧闭嘴,献丑不如藏拙,言多必失,自己苦思冥想了几天得出来教训怎地又忍不住开口了,真是嘴贱的很。
    苏锦笑道:“我去试试。”
    说罢催马往前,从囚车边冲了过去,高声道:“诸位且先住手,听我苏锦一言。”
    百姓们砸的兴起,一块泥巴不偏不倚的砸在苏锦的鼻子上,顿时鲜血长流;有人高叫道:“那是苏青天,谁他娘的不长眼,怎么往他身上砸?简直太不像话。”
    “谁砸的,滚出来!”有人大吼道。
    一名文弱后生小心翼翼的低声道:“是……小的失手了。”
    “操你娘的,你定然是冯敬尧一伙的,趁机来捣乱的……”几名大汉挥着拳头便朝那后生身上招呼,那后生赶紧抱着头蹲下。
    “住手!”苏锦急忙高声喝道。
    这么一使劲,鼻子里的血流的更快,忙掏出浣娘给自己绣的鸳鸯丝帕准备擦拭,想了想又塞进兜里,实在有些舍不得;于是举起蓝色官府的袍袖一呼噜擦净,拱手道:“诸位!知道你们对这些人渣恨之入骨,你们的心情我也很是理解;但是处斩犯人乃是公务大事,你们万一失手将这些人犯砸死了,朝廷定会怪罪于你等,我和欧阳中丞以及宋知府都要受到责罚;再者说了,他们都要被被砍头了,这最后一段路便让他们安安生生的走过去,人死账消,不管他们多大的恶行,已经用命来偿还罪责,咱们何不稍微宽容些呢?”
    百姓们觉得苏锦说的有些道理,他们都要被砍脑袋了,有何必这般的不依不饶,有人赶紧将手中准备砸出去的物事赶紧丢下。
    苏锦看还有人捏着泥块臭鸡蛋等不放,再次拱手道:“今日承蒙皇上看重,命我和欧阳中丞监斩,诸位看在我苏锦为扬州百姓也算是做了点实事的份上,给我一个面子,让我妥妥当当的完了这个差事如何?不瞒诸位说,本人已经半年没回家看娘亲了,眼看新年将至,我现在只想一门心思的办了这最后一趟差事,回家陪陪老母亲,这个要求过分么?如果诸位实在是觉得还不解气,那便朝我身上砸,怎么解气怎么砸便是,本人毫无怨言。”
    人群中有人居然被苏锦的话惹的眼泪汪汪的。
    “苏青天也不容易啊,为了咱扬州百姓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咱们扬州城一大半人的性命可以说是苏青天救下来的,咱们再不让苏青天消停,那还算是人么?”有人丢了手中物事道。
    “是啊,咱们可不能砸了苏青天的差事,让恩人受责罚,都别砸东西了,咱们改骂吧,心里有恨的都骂,反正这帮龟孙子的都长着耳朵。”
    “对对对,骂他们个祖宗八代不得安生,苏青天,骂人没事吧?”
    苏锦微笑道:“尽管骂,骂出花样来,骂的精彩些才好。”
    百姓们哈哈大笑,相互传递最新战略,统统从小人变成君子,只动口不动手了。
    苏锦挥挥手,囚车队伍继续前进,自己则策马回到车尾,欧阳修挑着大拇指道:“好口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苏锦笑道:“大人谬赞,只是要让大人的耳朵受污了,市井骂人可不中听。”
    欧阳修道:“骂骂出出气也好,这些人造孽太多,也该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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