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30：完全记忆能力

    【大贤者，有什么办法应对嘛？】
    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无序向大贤者求助着，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这神秘出现的大贤者。
    【已成功获得目标资料，开始战斗演算.......演算失败，目标体内存在未知强大能量，以目前身体状态无法与之对抗，警告，未知能量正透过空间输送，能量分析结束，成功获得独有技：捕食者，宣告，成功透过未知能量获得世界知识，重新开始战斗演算，演算成功，开始接收身体控制权。】
    虽然无序听得一脸的不明所以，但是身体已经被大贤者操控，紧随着无序的瞳孔颜色变成了金红色。
    “宣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快去救个体名【茵蒂克丝】吧。”
    上条愣住，朝着无序看去，同时发现了现在的无序就像是另一个人一般，样貌与无序相仿之人将整段过程尽收眼底，眼里没有任何情感。
    接着，原本的短发忽然开始变长，很奇怪，忽然变长的发色居然是银色，长长的银发顺着背脊流淌，像天使的翅膀，放出耀眼的光芒。
    “宣告。以【大贤者】的名义下令。【捕食者】吃光结界范围内所有的能量——不放过任何一丝能量。”
    【捕食者】因这句话出动。
    展现凶残的威力。
    在上条与神裂震惊的目光中，无序伸出了手，一股股风被不断的吞噬，这股吞噬无比的蛮横，就像是黑洞一般蛮不讲理的吃着这个结界内所有的能量，上条也被影响的有些站不稳，但是更多的还是震惊无序的变化。
    根据【大贤者】的演算行事，整个结界内蕴含的能量全沦为吸收对象，整个结界变得干干净净，除了能量，连结界本身也被吃干抹净，【捕食者】这才收手。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人的样貌与无序相仿——是主人的代理人【大贤者】。
    体内的各种能量被转换成魔素，【大贤者】手一挥，开始准备进行战斗。
    “宣告，个体名【上条当麻】，请你尽管离开这里，你的右手正在抹除周身的能量，你在这里会影响接下来的战斗，请尽快赶去救个体名【茵蒂克丝】。”
    “...........我知道了......”
    咬了咬牙，上条很不甘心的紧握着拳头，似乎对自己第二次因为右手力量的缘故被人叫退下了，但是比起这个上条更担心的是无序身上发生了什么，那种眼神上条只在茵蒂克丝的眼中看见过。
    “请不要让我说出魔法名，少年。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再说出那个名字。”
    神裂咬着嘴唇说道，虽然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但是神裂确实是感受到了威胁，
    “宣告，战斗开始。”
    一瞬间无序的身影消失，神裂瞳孔随着收缩，接着，急忙向身后一跃，就在这时，无序出现在神裂刚才所在的位子并且一脚踏碎了地面。
    “七闪。”
    不敢大意的神裂立马发出七道斩击把无序周围的柏油路面斩得粉碎，爆炸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细小的碎片如同子弹一样飞散，无序的全身就暴露在这豪雨般的撞击中。
    然而【大贤者】就像是投影一般完全无视了子弹般的石子对着神裂做出了挥剑的动作。
    一道无形的利刃便切割着地面朝着神裂飞去，看不见的攻击让神裂同样的躲闪，但是在魔素充足的情况下，拥有空间操控的【大贤者】怎么可能会给神裂反击的时间。
    神裂刚躲过无形的利刃，【大贤者】便出现在神裂的身旁，一个侧踢击飞了神裂。
    神裂就仿佛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飞一般轰的一声撞穿了一面墙。
    【大贤者】对着烟尘弥漫的地方伸手握拳，远处的神裂便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住一般，被从大洞中拽了出来。
    “提问一：为什么不动用你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
    【大贤者】不理解，明明拥有那股说不定超过自己的能量可为什么却不用，就连现在就算是被自己用空间力量抓住可为什么不解放那股力量挣脱。
    “................”
    神裂沉默不语，被抓在空中也不挣扎，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无序。
    “提问二：从一开始战斗你就没有打算杀掉我们的打算，这是为什么？”
    神裂不回答【大贤者】也不追问自顾自的提出第二个问题。
    “................”
    神裂依旧沉默。
    “提问三：连此刻都不反抗的你，为什么会将个体名【茵蒂克丝】砍伤成重伤，按照演算完全无法发生。”
    对于【大贤者】的这个提问，神裂慌张了起来。
    “我本来也不想伤她的，我不知道她身上的修道服移动教会的结界消失了，我以为绝对不会砍伤她的。”
    面对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子一样的神裂，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涵义，但是对方已经没有战斗的打算了，【大贤者】便将身体控制权重新还给了无序。
    “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
    因为【大贤者】消失，抓住神裂的空间之力自然的也消失，神裂跌坐在地上，继续说道。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她会死。”
    神裂火织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般说着。
    “我所属的组织名称，其实跟那孩子一样是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神裂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吐出血泪一般。
    “她是我的同伴──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
    神裂的声音显得虚弱，无助，看起来像个疲惫的平凡少女。
    “在你眼中，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一个贪吃，饭量超大，还喜欢乱咬人，让人感到麻烦的女孩。”
    神裂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带着疲惫的表情轻轻说道。
    “你觉得一个普通女孩，有办法在我们的追踪下长达一年都没被抓到吗？她的对手是拥有魔法名的魔法师群，她要对抗的是史提尔的火焰跟我的七闪与唯闪──她没有像你那样的特殊能力，也没有办法像我们一样使用魔法，只能依赖自己的双手双脚来逃命。”
    神裂自嘲般地笑了。
    “光是要从两个魔法师手中逃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与整个必要之恶教会为敌，连我也撑不过一个月。她绝对是个天才。”
    神裂一口断言。
    “如果处理不当，甚至将变成一个天灾教会上层不把她当一般人看待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都会害怕。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追杀她嘛？她的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禁书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15％勉强维持机能即使如此，她的能力依然能跟普通人不相上下。她不记得我们是必要之恶教会的人，也不记得自己被追的真正理由。所以，她只好靠着自己脑中的知识来判断。最有可能追赶禁书目录的魔法师，就是想得到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魔法结社的人，不是吗？”
    无序想起来茵蒂克丝说过自己完全没有一年以前的记忆。
    “等等你不说茵蒂克丝有什么完全记忆能力吗？为什么会忘记？还有，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失忆？”
    “她并不是失忆，正确地说，是被我消除了记忆。”
    神裂屏住了呼吸说道。
    “如果我不这么做。茵蒂克丝就会死。我说过了，她的脑容量的85％，都已经用于记忆那十万三千本书。她所能运用的脑容量，只有常人的15％，如果跟常人一样不断记忆下去，她的脑马上就会饱和。”
    神裂的肩膀微微颤抖，
    “她对事情的记忆方武跟我们不同。她所拥有的是完全记忆能力。你知道完全记忆能力，代表什么意思吗？人类的脑容量，其实比我们想像中要小。我们的大脑能够持续运转将近一百年，就是因为大脑可以不断整理记忆，将无用的记忆给遗忘掉。你应该不记得一个礼拜前的晚餐吃了什么吧？每个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整理大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继续活下去。每棵行道树的叶子、人潮中每个人的脸、从空中掉下每颗雨滴的形状任何东西都无法遗忘，所以她的大脑会在短时间内被这些垃圾记忆给塞满。原本她就只剩下15％的脑容量，又加上完全记忆能力，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既然她无法自行遗忘，只好靠外力来让她遗忘，否则她将无法继续活下去。”
    神裂的语气中，感情正在逐渐消失，接着，神裂用痛苦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