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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你随便捏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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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到了那时候,新政就得姓端了。”
    这些钱财,端王定会从新政中想办法再捞回来的,且只会更多,不亏。
    端碗于半空的尚稀云听着不禁怔然,喝酒都忘了。
    说这些让方瑾凌的心情微微沉重:“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看新政的具体内容,想必是好的政策,可惜被有心人利用,最终的结果怕是不尽人意了。”
    尚稀云神色复杂道:“你想看,回西陵侯府就能看。”
    方瑾凌一怔,“外祖对此也有研究吗?”
    尚稀云摇头,她似乎不愿多说,方瑾凌便也不问了。
    而尚落雨则一脸佩服地看着方瑾凌:“我们要是不来,是不是姑姑和表弟也一样能和离成功?”
    方瑾凌笑道:“有姐姐们在,才能给我和娘带来更大的底气。”但是事实上不管是他还是尚轻容的确没有料到西陵侯府会来的这么快!
    尚无冰赞叹道:“好厉害,这样看来还是得多读书。”
    “会动脑子跟读书有什么关系?”尚落雨摸不着头脑。
    尚无冰回答:“读过书的人,总觉得比较聪明,二姐夫跟小表弟一样也是弱书生,想的比一般人多,说出来都好有道理。”
    “可云阳侯也读书,还考了进士,他这模样难道也叫聪明?”尚落雨一句话堵死了尚无冰。
    她噎了一下,不死心道:“祖父身边出主意的幕僚都读过书,让我们也跟着读。”
    “可祖父自己也不读,不照样是大将军吗?我们还是跟着二姐夫读呢,也没见我们变得多聪明……”尚小雾插嘴道。
    尚小霜争辩起来:“那是我们脑子笨,根本没读进去,像小表弟这样的肯定不会。”
    “是你笨我不笨。”
    “你刚还说咱俩一个娘胎,半斤八两!”
    尚初晴清了清嗓子道:“吃饭喝酒都堵不住你们的嘴?要不要去外头都比一场,谁赢了听谁的?”
    “那感情好,走就走。”说完,一下子站起六个。
    方瑾凌:“……”他一脸懵,至今都没有明白这吵得究竟是什么话题?为什么好端端地会拐到读书上?
    他转头看向钱多金,后者显然已经习惯了,耸了耸肩道:“别管,她们一喝酒就这样,嘴痒手痒,不吵一吵打上一架就不是好姐妹。”
    这相处模式也是别致。
    倒是尚轻容笑看着,一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吩咐拂香和清叶,将沐浴洗漱的热水备好,接着转头看向他俩。
    “她们闹她们的,你们不如早些歇息,明日还有的忙。”
    虽然要紧的东西都已经从云阳侯府里带出来了,不过大多数东西还留在原地,等接下来一一整理运出,还有各种资产也得重新归拢,这些都得钱多金来办。
    他没有推辞,不过问了方瑾凌一句:“表弟要不要一起?”
    然而方瑾凌拒绝了:“还请三姐夫多多劳累,请恕瑾凌得重病修养几日,不能见人。”
    重病?
    这不是好好的吗?
    尚轻容也是怔了怔,连忙关切地问:“凌儿,你哪儿不舒服,娘去找大夫。”
    方瑾凌见此哭笑不得道:“我没事,不过在外人眼里,我这病秧子还是有事比较好。”
    明明万分不舍,绝望地甚至啕嚎大哭,结果第二天没人事一样高高兴兴,健健康康的,让周围看热闹的怎么想?
    是不是早就想不要这个爹了?
    钱多金佩服的眼神望过去:文弱书生,果然心眼多。
    第39章 分家
    而另一边,云阳侯府的是是非非已无需着人打探,从不断遣散的下人中就可以问出始末。
    好家伙,怪不得今日来了这么多马车轿子,还有一个个贵人到临,原来是云阳侯要休妻!
    可惜休妻哪儿能那么好休的,也不看看侯夫人出自哪里,那十几匹气势汹汹的骏马杀气腾腾地闯进侯府,可不就是给自家姑奶奶来撑腰的?
    果然休妻不成,反而让侯夫人直接逼着净身和离!
    这消息实在太劲爆了,简直是闻所未闻,太刺激!不一会儿就一传十十传百,闹得人尽皆知。
    正躺在贵妃榻上,翘着二郎腿看淫词话本来打发时间的刘珂,听着下人的禀告,那话本子一个没拿稳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脑门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狰狞着脸问:“真和离了?”
    內侍小团子连连点头:“和离了!不仅和离了,尚夫人还将云阳侯府的产业包括嫁妆全部都带走,听说除了云阳侯这个人还有御赐的宅子,什么都没留下!”
    刘珂听得简直目瞪口呆,但是转眼想到那披皮兔子的话,连忙又问:“那方瑾凌呢,他还留在云阳侯府吗?”
    “没呢,尚夫人一纸休书,不是,一纸和离书,直接将方大少爷的姓给改了。”
    刘珂:“……”这忒么居然真办到了,天知道他那时候以为这小子只是跟他一样在胡诌。
    原来没见过世面的竟是他自己?
    对了,除此之外,那小子还要做什么来着?
    ——让这些烂人名扬天下,遗臭万年。
    对对对,刘珂抹了一把脸,回头就直勾勾的盯着小团子:“云阳侯怎么样了?”问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觉的出其中的深深同情之意,儿子都给老婆带走了,这下场还能更惨?
    小团子长长一叹,带着无限怜悯道:“殿下,奴才打听到到场的有景王妃,定国公夫人,岳亭侯夫人,还有王尚书夫人,以及工部尚书和京兆府尹,还有气势汹汹后来赶来的西陵侯府诸位小姐……”光掰扯这些人,小团子都不忍心说下去,“云阳侯休妻,给撑腰去的。”
    “那蠢货休妻?”刘珂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谁给那傻子自信做下这种事还能理直气壮地休妻?
    刘珂挑战世俗,大逆不道惯了,也没这么嚣张。
    “是啊,然后反被侯夫人揭露宠妾灭妻,宠庶灭嫡的证据,所以……”小圆子一摊手,给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都是景王嫡系,这要是不让他丢了爵位,去了官职,爷今后就安分守己当个孝顺儿子。”刘珂在屋子里转圈圈,眼里带了丝兴奋,但很快他停下脚步,狐疑道,“不对,杨慎行呢,他难道不在,由着学生干这种蠢事?”
    “在在在,可惜是后来才到的,只是还不如不去,一去更加糟糕。”小团子憨厚的脸上神神秘秘,眼神中闪烁着刺激的光芒。
    刘珂见此就踹了他一脚:“你这说书呢,还带悬念,还不赶紧交代。”
    这一脚一点也不疼,小团子掸了掸衣摆的鞋印,笑道:“殿下,您是不知道,杨大人的麻烦可不比云阳侯小。”
    他叽里咕噜,手舞足蹈地将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详细的让刘珂表示怀疑:“早上是你在爷跟前伺候吗,该不会是去云阳侯府看热闹了吧?”
    否则怎么连那小妾和庶子如何一哭二闹三撞树……未遂都那么清楚,云阳侯软饭吃的明明白白,这对渣男贱女直接坑死了未来老丈人。
    “啊哟,我的殿下,这消息就没瞒着人,现在的云阳侯府正在遣散下人,一问不就清楚了吗?听说杨大人气得当场就晕厥了过去,这会儿醒来就将女儿和外甥给带回杨家了,云阳侯现在就是个孤家寡人。”
    听到杨慎行晕倒,刘珂嗤了一声:“他除了晕还能怎么着,这老头可以啊,看着做啥都一副理直气壮样,原来最心虚的就是他,这么大一个把柄可真是把我六哥给高兴坏了。”
    他啧啧两声称奇,直呼看走眼。
    原本离开定国公府后,刘珂就没把方瑾凌当回事,毕竟装模作样的人多了去了,那点小聪明,光会说可不行,做不到一切都白搭。
    可没想到才过了几天,那句大话就应验了。
    这种事也不可能巧合,听小团子讲诉将尚家将证据一一摆上来,一看就是方瑾凌早有准备,就等着他爹干蠢事好来个反杀。
    不对,是一箭双雕!
    “果然有一手啊,不仅让他们母子全身而退,还留了这么大一个人情给六哥。以六哥的为人不让二哥和杨家脱层皮,都对不起方兔子这个局。哦,说错了……”刘珂将话本子卷吧卷吧然后啪一声砸手里,“现在应该叫尚兔子了。”
    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团子熟悉这个表情,一般主子要搞事的时候就是这模样。
    只是那个表情还没维持多久,门口便来禀告:“殿下,贵妃娘娘派人送来了画像。”
    闻言,刘珂龇了龇牙,眼睛一闭四肢一摊,就装死在榻上:“爷死了,让她烧给我吧。”
    小团子见此顿时哭笑不得:“殿下,哪儿有人这么咒自己的。”
    “人生艰难,你说我不想讨老婆怎么就这么难呢?”刘珂一脸不可思议道,“居然还不死心?”
    小团子将地上卷边的话本给拾起来,无奈地说:“殿下,既然拒绝不了,您不如好好看看这些画像,挑一个顺眼的?”
    “顺个屁,离春节没有几天了,这事必须得解决掉。”刘珂说完就又挺直身体,回头问,“我的鸟呢?”
    他忽然没头没脑的一句,把小团子整懵了,“啊,什么鸟?”
    “瞧着年纪不大,怎么记性这么差,定国公府里我不是捡了一只鸟吗?”
    小团子恍然大悟:“哦,哦哦,奴才记起来了,这可鸟不是让方大少爷,不,尚家少爷给带走了吗?”
    刘珂顿时眼睛一眯,挑着嘴角坏笑道:“所以你说这小子有没有把爷的鸟照顾好,死了可得拿他问罪,去打听打听,他现在住哪儿。”
    “您这是……”
    刘珂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既然这么有本事,不要这个人情说不过去。”
    *
    不出刘珂所料,第二日朝堂上,朝臣便递上一封又一封的弹劾,直接将云阳侯的爵位和官位给撸掉了。
    而像他这种既没有实权也没有政绩,更没有强势姻亲好友帮扶,还得每年拿走朝廷不少爵银的勋贵,顺帝早就看不顺眼,一点也没有心慈手软的意思。
    至于杨慎行,那弹劾的奏章就更不得了了,如雪花一样吹进了内阁,到了帝王的御案前,若非今日杨慎行告病,一人一句攻讦就能将他淹没。
    不过与云阳侯不同的时,顺帝并没有当堂定罪,端王见此,便立刻为杨慎行辩护,他一站出来,自然有其拥护者助威,端景两派顿时在朝堂上吵作一团,言辞激烈,你来我往。
    一时间争论不休。
    云阳侯府的牌匾却当天就被揭了下来。
    丢了官职的方文成呆呆地望着,恍惚之中回想到了新婚,他与尚轻容一身大红,被热热闹闹地簇拥进这牌匾之下……而如今,他闭上眼睛,只觉得如同噩梦一般。
    不管老侯爷多么荒唐,多么败家,至少这爵位总是能落在他头上,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下人们已经在文福的主持下一一送还卖身契,给遣散出去,他一路走进宅子,还能看到仆妇提着包袱,用平日里无论如何都不敢的眼神看着他,怨愤鄙夷。
    这种目光从昨日到今天,他看得太多了,也已经麻木。
    只是当原本依附着大房的二房也露出见利忘义的嘴脸来,那股被悲哀和后悔掩盖的愤怒终于抑制不住翻涌。
    方文成指着方文远的鼻子问:“你说什么?”
    方文远满脸羞愧,可是在妻子的目光下,他终于支支吾吾地提出:“大哥,分家吧。”
    “分家?这个时候你跟我提分家?”方文成气极反笑,一夜未睡的眼睛布满血丝,被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方文远心虚地眼神闪躲,不敢直视。
    还是边上的二夫人啐了他一口:“真是没用,边上去。”说完她上前一步看向方文成,笑道,“大哥,不是我们不讲义气,实在是这府里没什么家底了,分不分其实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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