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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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很紧张,无措,也是,任谁以这个方式喂一个陌生人奶水,刚好陌生人又醒来了撞见,都会慌张的,无措的。
    所以她絮絮叨叨的说,证实了陆应的猜想,陆应也从她的话中,摸清了现在的状况。
    只是她也昏睡了?在第三天醒来。
    但之前他了解过的信息,病毒来袭的时候,大家都是昏睡了三天之后,才醒来。
    不过现在也无需计较这个。
    那些数据,只是在某小国一部分人身上总结出来的,有参考X,但不代表每个人都是这个情况。
    言归正传,女人昏睡醒来,发现自己产r了。
    因为没有遇到过连水都喝不上的情况,不知道要储备水,所以把水用光了。
    又因为担心自己渴着,给自己……
    陆应喉头滚了一下,努力摒弃自己脑海中那白花花的画面。
    分析涂穗的情况,她突然产r,会不会是异能的一种?
    无从得知,他不会唐突问她关于产奶的详细情况。
    而涂穗说自己昏睡三天,解释了她突然产奶的事,免得男人以为她是什么哺r期,也是为了之后涂穗突然亮出能力做准备。
    她不可能一辈子装柔弱。
    这个昏睡三天,就很好地解释了她的能力从哪里来。
    她也“觉醒”了异能。
    陆常红说她没灵根,无法修习金木水火土等属性的法术,也就无法模仿此类的异能,不过这也好办,因为她没灵根,她使用的一招一式,别人都看不到灵力波动。
    风也是肉眼看不到的。
    所以她“觉醒”的是风系异能。
    涂穗不可能和别人说,自己修习了什么功法。
    也没法把这个功法传出来,受益众人。
    这个功法,仅限女X使用,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练,她那时候是玉牌选中了她,那玉牌自从给她传授完功法,也就失去了作用,也就是说它是一次性的。
    没有它帮忙自主选人,涂穗贸然把功法交出去,那人又不适合修炼,会害了对方的性命。
    而且,这个功法有两个体系,一个是靠采艳补Y变强,选择这个体系修为涨得飞快,但被采补的男人会损耗精气,而且是补不回来的那种,若是一次采补过多,男性还会被吸成人g。
    另一个体系就是涂穗修习的这个,修为进展没有前者快,但对男性无害,而且还能反哺对方,可谓是双方都能受益的事。
    涂穗把功法交出去,对方练第一种,那她就是罪人。
    而且功法是陆常红给她的,男人不同意,她也不可能随便拿出去,以上罗列出的这些问题,已经让涂穗不能把功法交出去了。
    就算是陆应,她信任对方,也不能说,她解释不了这东西的来源。
    最主要的一点,这功法好像有什么禁忌,功法的文字,其实涂穗一个字都看不懂,但又能明白它们所要表大的意思,但你若是想要翻译成现代的文字,涂穗脑子就卡壳了。
    看来这个功法,是防止她说出来。
    既然她连向外暴露功法的具T修炼方式都做不到,那对外暴露自己有这个功法,也没有任何益处,反而还会让人惦记。
    要是遇到心思多的人,估计还以为自己故意隐瞒,不想帮助别人,到时候会给自己引来很多麻烦。
    陆应听到她把衣服穿好了,坐起来,只是仍然不明白自己昏睡的时候,外界发生了什么。
    那种既舒服,又让人窒息的感觉。
    听女人的意思,自己身上什么也没发生。
    他昏睡中在嘴里感受到的软绵绵,一吸就解渴的东西……咳。
    他现在明白怎么回事了。
    只是时间好像不太对得上?
    陆应虽然意识和身体切断了,但对外界时间的流逝,其实也是大致清楚的。
    他记得自己刚昏睡不久,就吃到了软绵绵,期间应该没有哪一天断过。
    女人说她昏睡三天……
    陆应及时打住了往下探究的心思,这毕竟事关女人的隐私,而且也许是自己这一次的感知错误了,女人没必要在这事上骗自己,就算骗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和她,毕竟不熟。
    她能如此帮助,自己已感激不尽。
    只是……陆应头皮麻了,想起自己吸她……
    他喉头又不自觉滚了一下,刚刚缓下去的敏感部位,又有恢复精神的趁势。
    陆应索性破罐子破摔:“谢谢。”
    对于别人的帮助,即使很尴尬,也要道个谢,不能忽视了别人的帮助,忽视了这份心意。
    “啊……不客气,你也救了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担心你睡很久,所以才……我身体没病的,每年都有T检,你放心。”涂穗似乎怕尴尬,适时转移话题,把自己手中的几包散装小饼干递给他,“你饿了吧,这是我在店里找到的,挺好吃的。”
    实际上是涂穗从陆常红空间拿出来的,陆应吃了饼干,才有体力出去探情况。
    上辈子他就是出去一趟,不止找回来吃的,还开回来一辆车。
    陆应不是本市人,来这里,是来祭拜牺牲多年的战友,也顺便到战友生前强推的一家餐厅吃饭,尝尝他推崇的饭食,谁知道出了餐厅没多久,就下起了雨。
    他没带伞,只好就近找了个地方躲雨。
    陆应接过饼干,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她有没有病的问题,她就已经解释清楚了,这么小心翼翼,他更清楚她能做到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也更显得她的这一个举动,有多弥足珍贵。
    至于涂穗为什么不挤出来,用杯子之类的喂,陆应没有去多想。
    可能女人被困在这里,太慌了,没有想起来。
    也可能是涂穗担心这么喂,自己会呛着。
    更可能是已经用杯子喂过了,自己也被呛到了。
    他什么也没提,只是接过饼干后问:“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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