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世界

    35
    “想要～”
    于靓刚就高潮过一次，又给他口了出来，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内裤湿答答地贴合着穴口，沁凉又黏腻。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勾他破戒，哪里还顾得上场合。
    “去我那里？”
    蔚枫被她全身的软肉贴着蹭着，早就再次起立，却强忍着，用湿吻回应她的求欢。
    于靓分神瞄了眼门锁，连门闩都没有，只好妥协，从他身上跳下来。
    刚落地，就清晰听见“啪”的一声，周围瞬间陷入黑暗。
    天花板上的风机被抽干了动力，扇叶疲累地随着惯性自转，吱嘎摇摆两声彻底停下。
    眼睛还没能适应瞬间的黑暗，蔚枫已经下意识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还不忘捞起她随手扔在一旁的挎包给她背好，带着她往门口的方向挪。
    “别怕，应该是停电了。”
    于靓压根不怕黑，反倒伸手探入浓稠莫测的黑暗中寻找门缝，触到一道缝隙便一路向下摸到一只冰冷的金属门把手，用力一拉，竟拉不动。
    “拉不开。”
    蔚枫闻言包住她的手一同施力，依旧纹丝不动，心下了然：
    “这不是学校那种断电就解锁的磁控门，应该是电控门，你摸摸看左手边的墙面上是不是有个开关。”
    于靓顺着门把手的位置平行摸上墙面，轻松触到一个半掌大小的方形开关，正要按下去，门外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几句英文交谈，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心念一转，闪过一些电影片段，让她悚然一惊，撤回手，麻利地缩回他怀里。
    “没有开关……”
    逐渐适应的眼前朦胧有了模糊轮廓，蔚枫知她睁眼说瞎话，正要伸手戳穿她，却猝不及防被一下抵在墙上。
    于靓八爪鱼似的挂住他，唇舌热情似火，从他锁骨一路向上吮吻到喉结，舌尖顶着那处凸起打转。
    蔚枫下意识地吞咽，喉结滚动间，她的吻抚过下巴，来到下唇。
    “别闹，先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要……”
    此时四周一片漆黑，唯有高处一扇半圆窗投下一半昏暗的月光，将所有蚀骨销魂浸得通透。
    一栋现代化改造过的历史建筑，在失去了全部电力支持后，如同退回到了百年前的它最原始的模样，沉入一片死寂。
    于靓摩挲着蔚枫棱角锋利的下颔线条，欲言又止。
    透过黑暗也能感到她的不安。蔚枫收紧手臂，将她整个罩在怀里。
    “宝贝，你在害怕什么？”
    “嘘！”只留半分气音，黑暗和“监狱”足以滋生出无限幻想，脑洞如热带藤蔓般疯狂生长，“你看过《彗星来的那一夜》吗？”
    “……嗯。”
    “如果，此刻的停电也是一场彗星带来的时空紊乱，我们推开这扇门会不会去到一个平行世界？会不会遇到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我，或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你，会不会像电影结局那样……”
    蔚枫如何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因由，一时哑然失笑，而后还真的代入她的假设，认真思索了一番。
    “根据那部的电影设定，受彗星影响而产生相干性的多个平行世界终究是小范围的，空间上始终围绕着一栋房子，人物身上的可变性也是有限的。所以这扇门后连通的平行世界，大概也与我们的本源世界大差不差，不会南辕北辙的。类似一棵参天巨巨树的N级分枝上相邻的两片树叶。你能遇见的那些平行世界的‘你’，至少今晚也选择了来到这座公寓，那又能与现在的你有多大的差别呢？你想想自己能做出电影女主那般狠绝的事吗？”
    于靓还是抑制不住悲观态度。
    “也许某个平行世界的我们并不认识呢，‘我’来这里是为了见洋子，而‘你’只是受祁川邀请来玩线下游戏的……”
    “那我们会相遇，我还是会追你。”
    他说的斩钉截铁，她却丝毫不信。
    “骗人！我们之前在学校肯定碰见过不止一次，如果你会对我一见钟情，早就该发生了！”
    两人心照不宣，他们会对彼此起意完全是意外突破了社交距离，再也无法无视彼此……
    蔚枫没有反驳，却也不顺着她说，温热的指尖缠上她脸侧碎发，轻轻理到耳后。
    “其实人的大多数选择都是有必然性和唯一性的，即使当下有非此即彼，终究会围绕着本我，不断修正和回归。我了解自己，即使不是现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终究会被你吸引。”
    于靓第一次亲耳听见如此不接地气的情话，却莫名受用，心里甜丝丝的，恍然间似乎第一次体会到了别人口中热恋期的美妙，说出口的话语也不自觉沾了蜜糖。
    “如果可以停留在这一刻，那我选择不出去看……”
    唇瓣厮磨间漏出的吮咂声，在静谧的地下室中无限放大，赤裸裸地昭示着欲望，和不管不顾的痴狂。艰难抽离唇舌，她凑到蔚枫耳边，吐露的每一个字都透着黏腻湿热。
    也许是那些字眼太过赤裸，蔚枫默了半晌，才捡回声音。
    “你确定？”
    干渴的气泡音将记忆猛然拉回那晚餐馆后院的深巷，那些羞耻的记忆在脑海中重播，让于靓脸颊隐隐发烫。黑暗似乎更能激发某些隐秘的渴求，让她失去白日苦苦维持的理智和羞耻心。
    她心知再正经的男人也拒绝不了“强制”二字，于是扭捏一下是必要的。
    “不想要就算了！”
    她故作推拒，果然被蔚枫拽回来牢牢锁住。那双眼藏在眉骨下的暗影里，她却辨出了一股燎原的暗火，热度灼人，仿佛能在心口烫出一个洞来。
    “待会儿别哭……”
    暗哑中带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戾气，话音未落，蔚枫扯过一把塑料椅，把她翻个面压跪在椅面上。
    “啊！”
    双手被反绞到身后，上半身被迫抵住软塌塌的塑料椅背，bbr挎包的细背带从肩头滑脱，却意外解锁了新用途。
    隔着一层羊绒衣袖也明显感到手腕一紧，来不及惊呼，皮质细带已一圈圈缠绕收束。
    于靓有一瞬怔忡，荒谬地怀疑起来，身后正在捆绑她的男人不会是平行时空穿来的吧，哪里还有半分温柔表白时的模样。回头寻他，却只见背对月光一片黑沉沉的轮廓。
    “你还是刚刚的蔚枫吗？”
    他依旧专注手下，头都没抬，声音粹着冰渣质感，一丝感情都冇。
    “宝贝，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远离过去的自己，这是时间的本质，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我当然不再是五分钟前的我了。”
    “你不做演员可惜了！”
    蔚枫控制着力道，皮带不算很紧却也绝对挣脱不开，他扣上头尾两只金属锁扣，试了试松紧，才抽出垫在她手腕下的两根手指。
    “疼吗？”
    头摇成拨浪鼓，胸前的嫩肉隔着衣料在满布圆洞的椅背上摩擦，奶头被蹭的又疼又痒。蔚枫佯作粗暴中又难舍温柔的样子直戳她心窝，现在她满脑子只想被他强制肏入，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