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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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洗澡过后相拥而眠,再睁眼时竟已是傍晚,窗外天色昏暗了,零一转头,看见了书桌前坐着的男人。
    周围被窗帘遮住,还是昏暗的,他低头看着书,灯光只开了一点,照在他身上显得阴沉。
    零坐起身揉揉眼,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厚厚的毛毯上,抱住正展开双臂等着她的男人。
    “赛德斯,下午好。”零窝在他的怀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是晚上好,零儿。”赛德斯摸她的脑袋,微微一笑,仿佛刚刚的阴沉都是假象。
    零睡得迷糊,想着大抵刚刚只是错觉,便也不再深究。
    赛德斯见她一脸茫然,也不再与她说什么,一手圈住她,一手用指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缓缓移到零的唇上。
    “刚刚我等了你很久。”赛德斯低声道。
    零听到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她说:“抱歉。”
    其实没什么好抱歉的,只不过是她被阿黎亚缠着加上舟车劳顿,赛德斯被阿黎亚捷足先登罢了,赛德斯也自知只是委屈,但若要平衡三人的关系,她先服软是必要之策。
    赛德斯不说话,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唇,零取下他的手,摇摇头:“欲多伤身。”
    赛德斯失笑,也不知去军校那会她学到什么,竟有些老神在在的意思,他又看了眼床上的阿黎亚,那人显然也困极了,昨晚与他商讨了许久,天微亮才寻了由头跑了,未成想竟是来零这捷足先登。
    零看他沉默不语,歪头想了想,直起身在赛德斯唇上印了一记,很快退离,却被眼疾手快的赛德斯堵住了后路。
    “想要补偿,这可不行。”赛德斯在零唇角点了点,眼眸幽深。
    零会意,便又抬头吻住他的唇。
    唇与唇贴在一起,零轻轻吮着赛德斯的唇,舌尖探进他早已微张的口,生涩的勾住对方的舌尖挑逗,赛德斯见她实在不懂,只好碎了心上人主动的念头,引着她在自己口中探索,同时也探进她的,舔过她的上颚、贝齿,零也渐渐摸到了门道,主动学着赛德斯的动作,赛德斯便如愿与她的舌共舞。
    两人吻的激烈,零像是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不断探索,赛德斯更是乐在其中,越吻越深,恨不得两人就这么黏着,良久,零从赛德斯唇上分开,津液衬得她的唇更加红润,赛德斯意犹未尽的又低头亲了亲零,这才舒服了些。
    赛德斯用手穿过零的膝下,将她抱了起来:“去吃饭。”
    “他呢?”零指了指阿黎亚。
    赛德斯“啧”了一声:“不管他,多大人了,饿了不会找饭吃?还赖床。”
    零眨眨眼,决定还是不要说话了。
    阿黎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身旁已经没了温度,他看着对面桌上尚未关掉的台灯怔了怔,翻身下床去找两人。
    客厅里灯光昏暗,餐厅也没了两人的踪影,阿黎亚随口问了身旁的侍女:“零和陛下去哪了?”
    “陛下带着小姐去散步了,没让人陪着。”侍女低头答,不敢直视阿黎亚明显有些沉郁的脸。
    阿黎亚点了点头,提了件大衣,起身往赛德斯的议事厅里去。
    赛德斯的议事厅在他的寝宫旁边,由于国务繁忙,大多时候他都是在议事厅里呆着,零的寝宫路线有一条就是直往议事厅去,离得还很近。
    果不其然,阿黎亚看到议事厅的灯亮着,门前没有侍卫,他走进了,拉开隔音很好的门,刚拉开一条缝隙,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暧昧声。
    女子声音娇软,显然与她的面容不相符,男子的声音也带着欲望,那往常用来指挥国家,一张便是一个决策的嘴不断地说着情话。
    他听到粘腻的水声,闻到情欲的味道,却没有升起欲望。
    阿黎亚没将门关上,保持着动作,垂眸思考。
    零不在的这半个月里,他不是没想过去学校里找她,但赛德斯制止了,拉着他与他商讨国务,就像从前那样,但明显也有什么不一样了。
    比如说赛德斯不总是熬夜了,一周内有几天是要去零的寝宫按时睡觉的,比如说赛德斯的桌前摆着他和零的合照,照片里没有他,比如说赛德斯闲暇时偶尔会提到零,忧心她过的好不好……
    这一切都提醒着他零并不只是属于他阿黎亚一个人。
    他和赛德斯也抓着时间谈了很久,具体的内容也是围绕着零。
    赛德斯说,零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说白了他们能占据零,只不过是利用了零爱美的心和她初来懵懂的态度而已。
    阿黎亚深以为然,但浓浓的危机感也席卷了他,帝国不止他和赛德斯两个男人,也不止他们两个好看的人,若零有一天动了真情,爱上了别的男人,要离开他们,他怎么办。
    赛德斯便笑他,说:“若是她真的走了,你跟着去陪嫁不就好了?”
    话虽是玩笑,阿黎亚却短暂的认同了这个点子。
    “她去军校,肯定是会认识别人的。我泱泱帝国多少人口,多少男人,她根本不懂什么叫专一,也不懂爱情,说白了,她就是个初生的孩子,只懂得喜欢就要拿到手。要她只有我们两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阿黎亚回想起赛德斯当时的模样,那时太阳高照,隔着玻璃散在房里,赛德斯背对着光,低头写字,语气淡然,他看不清他的神情,或许也和他一样是心痛的吧?
    阿黎亚思维发散着,听到议事厅里的声音渐弱,心里数了30秒,便推开门,将半裸的坐在椅子上的零用大衣包住。
    他和赛德斯的谈话后面的部分他已经不太记得了,大概是因为太难过就故意忘掉了吧?但他现在只记得自己当时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强烈的一个念头。
    一定要留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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