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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略显旖旎的气氛瞬间就冰冷了起来,德斯蒙德推开克莱尔,从对方的棺材中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
你不是说这个世界是假的吗,为什么觉得这些东西虚假的你,会在意这种虚假的哥哥呢?德斯蒙德说,他微微眯起眼睛,好像执着于克莱尔给他的答案一样。
很奇怪?克莱尔衣领被扯松了,露出了苍白的皮肤,层层叠叠的**下胸前一点隐约可见。在进食的的时候他的指间沾上了德斯蒙德的血,他一点点舔干净,发现德斯蒙德的表情依旧是那样,他诧异地看着对方。
德斯蒙德静静看着他,目光柔和,同时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他不由分说按住少年,强迫对方躺在棺材中。
晚安德斯蒙德说,他帮克莱尔盖上棺材的盖子,面对突然来临的黑暗,少年的慌张了起来,未等他如往常一样哭喊,德斯蒙德就跳进了棺材中,紧紧抱着克莱尔。
对方的拥抱很用力,克莱尔几乎喘不上气来。迟疑片刻,克莱尔回抱了德斯蒙德,对方却又松开他,转向另一个方向睡了。
次日德斯蒙德没有带克莱尔参加盖茨比的晚宴,他去见了另一个人。那是个少妇,很漂亮,黑发上戴着昂贵的发饰,漂亮的衣服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小一点。
请问这里是汤姆弗坎南先生的居所吗?德斯蒙德问,他的语气很恭敬。
汤姆不在这里听到了德斯蒙德的来意,少妇身边的女伴回答他。她是乔丹贝克,算是长岛非常有名的人,她和少妇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充满了活力,他有事去了纽约。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少妇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示意管家挂断电话。德斯蒙德皱眉,贝克小姐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汤姆在外面有了女人。不久之后贝克小姐跟他说,其实汤姆和他的妻子早该离婚的,只是因为黛西也就是汤姆的妻子,黛西是个天主教徒,最后才维持着这样的婚姻。
打电话来的显然是汤姆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显然她很不懂事,已经很晚了她还打电话过来,完全没有顾忌到黛西。
深夜来访其实并不礼貌,但是现场的人都不会在意这些了。给了一个眼神示意乔丹贝克小姐回避,德斯蒙德随意坐在了窗前。窗户没有关,白色的窗帘不断拂过德斯蒙德的脸,黛西兴致勃勃地看着,德斯蒙德皱眉,关上了窗户,于是谈话前的娱乐活动便暂停了。
您来找我,是为了?黛西问。
您认识盖茨比先生吗?德斯蒙德说,他沉默了一下,我应该早点来找你的。
本来这个消息对于黛西来讲应该是相当爆炸性的,但是此刻,她却显得很冷静,甚至带了些感伤:已经太晚了。
为什么?德斯蒙德问。
黛西的表情轻快了不少。她笑了笑,似乎觉得德斯蒙德问了个傻问题一样。黛西原本就是非常美丽的人,她笑的时候就更加让人心驰神往了,因为出色的相貌,她曾是上流社会非常有名的人:没有为什么。
就算你说后悔,也不会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对吧德斯蒙德帮黛西补充完她想说的话,同时轻轻笑了笑,闪闪发光的跑车,游轮,别墅,还有彻夜不息的宴会,如果你不喜欢这些的话,那它们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黛西沉默地起身,打开了窗户。她的住所离码头很近,而今夜的月色很好,水光从窗口投射到室内,纯白的窗帘也带上了粼粼波光,这让这个房间显得有些冷清。
我有一个女儿,她汤姆从来没有见过她黛西说,她站在窗前,好像怕冷般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生下她以后,我一个人在冰冷的产房,护士告诉我是个女孩,我
德斯蒙德替他关上窗户:没人在意你过得幸不幸福,这是你自己决定的事情。
黛西回头看着德斯蒙德,德斯蒙德站在窗前,在窗外黑暗的映衬下,他放在窗户玻璃上的手指变得格外苍白。他是个相当英俊的人,尤其是在夜晚,穿着正装的德斯蒙德就像在发光一样。
黛西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她好像累极了,喃喃道:已经很晚了,我累了,如果您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请明天再来吧。
盖茨比先生想见你德斯蒙德说,没有等黛西回答,他就迅速补充,我明天晚上再来见你。
说完,他就离开了这个房间,室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在德斯蒙德离开后,黛西的女伴乔丹贝克敲了敲门,随后走进了房间里。黛西坐在窗前给自己倒酒,她脸上全是眼泪。
大概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黛西了,她们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那时候黛西的社交季刚刚开始,还是个略带青涩的少女。很快她就认识了一位年轻的军官,那时候正是战争年代,军官很快就被调走了,而黛西却在很长时间内都没有恢复正常。
不过她最后还是嫁给了汤姆弗坎南,那时候弗坎南刚刚从失去弟弟的打击中走出来,这两个人在认识不久后就结婚了。
他们的婚后生活并不如意。
毕竟是有着太多不安定因素的婚姻,这两个人之前的热情很快就被耗尽了。而现在,大概没有人会比乔丹贝克更了解黛西了,能够救黛西的只剩一个人罢了。
今天依旧可以看到对面盖茨比家的宴会,遥遥地,已经听不见音乐声了,灯光隔了这么远传过来也显得很暗淡,但是她仍旧能够知道那是盖茨比的宴会,为了某个目的而举办的宴会。
另一边,在盖茨比的宴会上,没有德斯蒙德时时刻刻跟在身边,克莱尔做得多少有点放肆。他坐在某个人的腿上舔另一个人的脖子,就算衬衫被解开也毫不在乎。周围的人都被灌醉了,只要克莱尔将犬齿伸出,他们就会自动献出血液。
但是当新鲜的血液流进克莱尔的嘴里后,他又吐了出来。猎物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他处理过了,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的吻痕,克莱尔盯着自己身边的几个猎物,他们都是非常年轻优秀的人,身体健壮而柔软,肌肉分布均匀,血液口感也相当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克莱尔就是无法吞咽他们的血液。
他兴趣缺缺地端着酒杯站在角落里。但是就算这样也不断有人朝克莱尔的方向望去。
你想喝一杯吗?一个中年人朝克莱尔走去,手里端着酒,似乎是纵欲过度,他的脸稍微有点浮肿。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克莱尔歪着头看了眼对方,又漫不经心地端着酒杯看着不知名的地方了。
在中年人看来,这似乎是一种欲擒故纵。克莱尔站着的地方非常偏僻,他衣服没有整理好,身上带着香槟的味道,整个人都在描述着**二字。中年人走上前去,克莱尔重新找了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