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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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入正途 作者: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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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有很钱?”

    成云妹沉默。

    凌博今道:“所以你觉得钱不是切。可是对于穷人来说,钱有时候就是切了,就算不是,也是切的基础。”

    成云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到了。”

    凌博今打开车门,踌躇地望着她,“你可不可以……”

    成云妹从后视镜里看着他。

    凌博今鼓起勇气道:“可不可以向赵老大推荐下我?”

    成云妹的脸下子拉下来,“我说过,这种事找我没用。”

    凌博今笑了笑,有点尴尬,有点落寞,还有点羞涩,“对不起,我好像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成云妹缓了缓脸色,“回去好好休息。”

    凌博今乖巧地点头。

    关上车门,车瞬间冲了出去,像是迫不及待地甩掉什么。

    凌博今摸着明显肿起来的手,苦笑着往回走。尽管事先有了心理准备,所以特地用手掌去挡,谁知道还是低估了她的力气。

    真的……

    很痛!

    回到家,他先打开冰箱,确定家中存粮。除去大头家蹭饭的时间之外,他和常镇远在默契中明确了分工,他买菜洗菜洗碗,常镇远烧菜。所以保证冰箱处于满箱状态是他的任务。

    今天晚上吃什么?

    他想了想,从冷冻箱拿出小排浸在水里融化,然后开始剥笋。

    常镇远回来,就看到凌博今用肿起来的右手抓着笋,完好的左手笨拙地剥着的画面。

    “手消肿了?”他靠着门框,淡淡地问。

    凌博今剥笋的手微微顿,道:“没。”

    常镇远道:“去打电话。”

    凌博今不解地问道:“打给谁?”

    “大头或王瑞,让他们煮点饭。”

    “……好的。”凌博今道,“那笋和小排怎么办?”

    常镇远道:“带下去,给他们加菜。”

    于是,没久,刚系好围裙的王瑞就看到常镇远和凌博今,人提着还没化开的肉,人提着还没剥好的笋,跑来加菜了。

    62、“杀气”腾腾()

    每天下班,凌博今就会来老徐茶馆坐会儿,喝壶茶,有时候看书,有时候趴在桌上写东西,也有的时候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着窗外来往的行人发呆。

    这样坐,就是十三天。

    到第十四天,该出现的人终于出现了。

    凌博今看着那个走到面前,脸冷漠却难掩眼中无奈的成云妹,脸上洋溢起比彩虹加绚烂的笑容。

    “你知不知道你是个笨蛋?”她问。

    凌博今道:“知道自己是笨蛋的,定不是笨蛋。”

    成云妹道:“所以你定不知道。”

    凌博今笑道:“好吧,我可以继续不知道。”

    成云妹脸色绷了绷,没绷住,溢出丝笑意。她拉开椅子坐下,“你的手怎么样了?”

    凌博今慢慢地喝了口茶,“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半个月才出现了。”

    成云妹道:“我只是路过。”

    凌博今自顾自道:“你定是怕我手肿起来,向你索要医药费。”

    成云妹身体微微前倾,“你的手很肿吗?”

    凌博今乖巧地伸出手给她。

    成云妹下意识地想要抓,但临时又缩了回去,胡乱地看了两眼道:“好了。”

    凌博今道:“其实这只手不是第次受伤了,还记得上次受伤是在初中的时候。你定想不到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为了帮班主任追女朋友。”

    虽然不是每次去都能遇到成云妹,但随着日子天天的过去,成云妹来茶馆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到后来,凌博今会故意说明天见,如果能来,成云妹就会默认,不能来,成云妹就会说不行。即便如此,凌博今第二天还是会来。

    时间长,两人的关系便渐渐稳定下来。

    刘兆曾经问凌博今,怎么样定义他们的关系。

    凌博今想了想道:“朋友。”

    刘兆没有追问下去。

    朋友是最宽泛最含糊的定义,同时也拥有着最的可能。往亲情发展步,就是姐弟,往爱情发展步,就是恋人,往友情发展步,就是知己,退步,就是认识的陌生人。

    凌博今觉得他的脚尖正朝着哪个方向呢?

    这个问题曾经在常镇远的脑海中转了圈,最终没有当着刘兆等人的面问出来。不过回家后,他换了个含蓄的方式问:“有需要的话,你会牺牲色相吗?”

    他问问题的时候正穿着条裤衩开冰箱,看上去点都不严肃。所以凌博今直接大笑:“我会觉得很荣幸。”

    常镇远道:“因为她是女人?”

    凌博今笑容变得茫然,“啊?”

    常镇远道:“我是在想,如果你接近的人是赵拓棠会怎么样?”

    凌博今道:“这的确是我的目标。”

    “我是说,用你接近成云妹的方式接近赵拓棠。”常镇远难得有耐心地把这个问题层层地问个透彻。

    凌博今想了想道:“大概他会直接用车门夹断我的手指。”

    “听起来很不错。”常镇远顿了顿道,“你猜,如果是庄峥会怎么样呢?”

    凌博今耸肩道:“我不认识他。”

    常镇远打开水笼淘米。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

    淘完米,水龙头关上,厨房又恢复了安静。

    凌博今突然问道:“师父,你觉得庄峥会怎么样呢?”

    常镇远将米倒在电饭煲里,头也不回道:“他会把车门拆下来砸死你。”

    凌博今道:“他的力气定很大。”

    常镇远没吭声。

    当他插上电饭煲的电源时,凌博今又补充了句,“或者他车的质量定很差。”

    “……”

    对常镇远来说,今天是个大日子。因为他终于可以把身体上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彻底地去除掉——当然不是止衣服。

    挂完号,常镇远坐在椅子上排队。

    凌博今帮他剥橘子。

    常镇远边吃边道:“你可以不用来。”

    凌博今眨了眨眼睛,道:“师父,这句话我们上出租车的时候你没说。”

    常镇远道:“那时候你还没剥橘子。”

    凌博今忍不住笑出来。

    和常镇远相处久了,就觉得这个人实在是个谜。第次见面,常镇远给他的第印象是暴戾,远比王瑞看的加深沉阴冷的暴戾,难以想象个身材富态长相还算俊秀的陌生人会对自己产生那样的情绪。尽管挥完拳头之后,常镇远很快收敛起情绪,但脸上火辣辣的痛告诉他,刚才那幕是非常真实的。但是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和他究竟有什么样的纠葛以至于他对自己抱有这样深刻的敌意。带着这样的疑问和好奇,他借着师徒的关系主动地介入他的生活,甚至不断地讨好他,因为他想要知道原因。

    到后来,他渐渐从工作中看到了不样的常镇远。

    说他像自己的父亲并不完全是套近乎。常镇远身上的确和他的父亲有相似的气质,比如处理案件事运筹帷幄的态度。尤其自己开口说像之后,他发现他开始有意识地去挖掘常镇远身上的这部分相似点。

    再后来,他们之间有了场大扫除。

    他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场大扫除,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场大扫除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就好像横亘在两人中间的道门突然开了缝。他终于允许自己朝里迈步。

    屋子里的风景很不同。

    那个暴戾的常镇远变得遥远,冷酷的常镇远变得模糊,与父亲神似的常镇远还在,却变得真实而平易近人。就像现在,他会与他开玩笑,用非常自然的口吻。刚来警局的时候,他完全不能想象有这样的天。

    “你想笑到什么时候?”

    嘴巴突然被塞进东西,凌博今反射性地咬住,才发现是橘子皮。

    常镇远看到护士对他招手,慢慢地起来,拄着拐杖往里走。凌博今想要跟进去,却被阻止了,“你不是要去茶馆吗?别误了时间。”

    凌博今停下脚步,看着他瘸拐地消失在房间里。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失去的时候总会有点不习惯。

    常镇远起来,慢吞吞地走着。脚变得轻盈了,却不是武侠小说里想要飞檐走壁的轻盈,而是不属于自己的轻盈。

    医生问了他几个问题,确定没什么不适之后,又建议了大堆,临走前还叮嘱道:“好好学学怎么走路,不然很容易变成健康的瘸子。”

    常镇远道:“哪里能学?”

    医生道:“除了动物世界外,你随便找个电视自己看。”

    “……”

    从办公室出来,常镇远尽量用正常的脚步走,抬头却发现凌博今还在。

    “不喝茶?”他问。

    凌博今道:“我请假了。”

    常镇远侧头看着他。

    凌博今道:“偶尔也可以用点欲擒故纵的手段。”

    “你有她的手机号。”

    常镇远的问题出乎凌博今的意料,但他还是回答道,“没有。但我有茶馆的电话号码。”他刚说完,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眼号码,讶异地扬了扬眉,然后接起来。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凌博今的脸色慢慢凝重起来,“我知道了,我定想办法来。”

    等他挂掉手机,常镇远才问道:“什么事?”

    凌博今道:“上钩了。”

    不用明说,常镇远也知道钩子上的是什么。

    赵拓棠。

    他上辈子最大的对手之,也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之。他了解他,就如他了解自己。

    凌博今见常镇远在原地不动,轻声道:“我先送你回去,再去……”

    “你觉得,”常镇远缓缓道,“这样去合适吗?”

    凌博今怔。

    事实上,当话说出口之后,常镇远也愣住了。

    63、“杀气”腾腾(二)

    不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

    这分明就是他们开始的目的,借由成云妹的关系,让凌博今接近赵拓棠,希望在眼前,绝对再合适不过。但是他心里知道,以赵拓棠的个性,凌博今用这方法接近他,反而会引起他的警觉。可那又怎么样?让凌博今和赵拓棠鹬蚌相争,不是他这个渔翁最想做的事情吗?现在正是大好机会,不论是凌博今卧底成功扳倒赵拓棠,还是赵拓棠按捺不住干掉了凌博今,都是他想要的结果。

    常镇远心底反复地说服着自己,手下意识地摸出根烟。

    烟被按住了。凌博今道:“这里是医院。”

    常镇远将烟捏在手里,“我只是摸摸。”

    凌博今问道:“师父觉得我不该去?”

    常镇远将烟放进烟盒里,慢吞吞地起来,踩着僵硬的脚步道:“小心点。”没有阻止的理由,无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凌博今。

    凌博今赶到老徐茶馆差不是四十分钟后的事,期间成云妹还打了个电话,从口气里听,她很重视这次的会面,大概在赵拓棠面前说了他不少的好话。所以他踏进茶馆,就看到赵拓棠那两道冰冷的审视目光定在自己身上,眼中的情绪绝对称不上友善。

    “路上很堵吗?”成云妹并没有坐在赵拓棠的身边,而是在柜台里面,看他进来,才走出来。

    凌博今道:“医院里这儿有点远。”

    成云妹道:“你朋友没事吧?”

    凌博今道:“拆石膏,没事。”

    “哦。”成云妹领着他在赵拓棠面前的位置坐下。

    赵拓棠道:“你说的朋友是常镇远吧?”

    尽管知道他定会调查自己身边的人和事,但从他嘴里听到常镇远这三个字的刹那,他还是微微惊,“赵先生认识我师父?”

    赵拓棠道:“谈不上认识,但是上次去警局的时候碰过面,和你样年轻有为啊。”

    对比上次咄咄逼人的态度,凌博今明显感到他这次态度起了明显的变化,不再是居高临下的轻蔑,而是带着微妙的敌意。是因为成云妹吗?他在心里偷偷地分析着。

    “云妹说你想见我?”赵拓棠举起面前的杯子,轻轻地啜了口茶。

    凌博今道:“我想跟你。”

    赵拓棠道:“我上次开出的条件依然算数,你辞了工作就能来我公司上班。”

    凌博今道:“不是这种方式,是……z说的方式。”

    “他说什么方式了?”

    “合作。”

    赵拓棠笑了,“怎么合作?你们是出钱还是出人?”

    凌博今道:“z手里握着点东西,你知道的,是很重要的资料。”

    赵拓棠道:“你是说菲律宾的冰爷?”

    凌博今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直截了当地提出来,不由看了眼坐在旁边成云妹。

    成云妹低头看着茶杯里的茶叶,好似对他们的谈话完全没有兴趣。

    “怎么?还是有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赵拓棠问道。

    凌博今道:“他究竟知道少我也不太清楚。说穿了,我只是个想从中间分点利润拿点好处的跑腿。”

    赵拓棠冷笑道:“你倒是掂得清自己的分量。”

    凌博今道:“这算是我的特长。”

    “可这种特长对我来说点用都没有。”赵拓棠道,“你要是会哼了两个小曲儿,还能哄我开心地笑笑,你要是会开车,还能当个司机,再不济,你要是会看眼色,还能帮端茶递水……”

    他刚说完,凌博今就起身从柜台拿了个水壶过来帮他倒水。水壶的壶嘴不短,难得他倒得滴水不漏。之后他又掏出驾照道:“开车我会。唱歌也可以,不知道赵先生喜欢听哪种?”

    赵拓棠眯起眼睛。

    成云妹突然道:“你擅长唱什么歌?”

    赵拓棠道:“歌不是应该由别人来点的吗?”

    成云妹道:“甜蜜蜜会唱吗?”

    凌博今清了清嗓子,张口就来:“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他唱得太顺,句词都没忘,以至于赵拓棠不得不去看成云妹,似乎怀疑她是否与他事先串通好的。

    成云妹也是脸讶异,显然也没想到自己随口句解围竟然解到了点子上。

    赵拓棠随即打消怀疑。串通是不可能的,因为唱歌是他提出来的,凌博今和成云妹事先不可能知道。除非,成云妹之前听凌博今听过甜蜜蜜,想到这里,他的脸色越发阴沉。

    凌博今曲唱毕,喝了口茶,眼巴巴地看着赵拓棠的反应。

    赵拓棠抬手鼓掌,“是个人才。”

    凌博今憨笑道:“还要请赵先生提携。”

    “其实公务员是铁饭碗,我这口是破饭碗。你真的考虑清楚要抛弃你的铁饭碗,来吃我这口破饭碗?”

    凌博今道:“您说笑了,谁都知道你手里的是金饭碗。”

    赵拓棠道:“有风险的。”

    凌博今道:“当警察也样有风险。”

    赵拓棠道:“至少不会进监狱。”

    凌博今道:“不定,也许我会。”

    赵拓棠目光凝,“你倒是对自己的前途看得很清楚。”

    “有得必有失。”凌博今口气坚决道,“从我答应z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是吗?”赵拓棠不痛不痒地反问了句,然后坐直身体道,“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具体怎么做我会再和z联系。为了避免你在出手前就被警察盯上,我希望你能够控制来这里的次数。还有,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云妹的关系,但我希望知道的人数你能控制在两个之内。”

    成云妹从坐下以来,第次转头看他。

    凌博今问道;“包括你吗?”

    “如果你愿意算上,我也没有意见。”赵拓棠耸肩。

    凌博今看看他,又看看成云妹,然后起来道:“好的,我和z会等你的好消息,我先走了。”

    赵拓棠在他迈出三四步之后,突然道:“让你师父下次发邮件不要发得那么简洁,我讨厌猜来猜去,玩文字游戏。”

    凌博今脚步顿,满脸错愕地看了他眼,却没有反驳,默认似的推门而出。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成云妹才轻声道:“你不信他?”

    赵拓棠拍拍她的手,柔声道:“我只是想考验考验他。”

    成云妹低头看着他的手,幽幽道:“你信我吗?”

    赵拓棠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微微僵,“为什么这么问?”

    成云妹道:“你每次心虚或是生气的时候,就会避开我的目光。”

    赵拓棠转头看她,“我只是在思考。”

    成云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

    赵拓棠慢慢地握起拳头。

    “听说连觉修有新电影上映,反响不错。如果快点吃晚饭的话,应该能在十点之前回家。”成云妹状若漫不经心地说。

    赵拓棠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

    凌博今坐在出租车里,心依旧狂跳着。

    最后那幕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

    他知道赵拓棠是在试探,所以故意含糊态度,让对方吃不准自己的反应究竟属于默认还是将错就错,但做归做,做完后他对赵拓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却点把握也没有。不得不承认,在那刻,他脑海中闪过的念头是宁可让赵拓棠误会刘兆,也不希望将师父卷进来。虽然大数时候常镇远看上去非常坚强,强得固若金汤,但有时候他又会恍惚地觉得他很脆弱,千疮百孔的脆弱。

    他晃了晃脑袋,摇下车窗,让风吹走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64、“杀气”腾腾(三)

    赵拓棠与凌博今的谈话被刘兆带着批警察个字个字地掰开来分析了。

    赵拓棠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和知情人z合作?

    刘兆翻来覆去想了三个晚上,黑眼圈都快耷拉到嘴角了,才斩钉截铁道:“是了,我看是了。”

    是才有鬼。

    常镇远抖着刚拆掉石膏的腿,不屑地想:赵拓棠是怎么个人?手段比王熙凤犀利,心思比林黛玉敏感。卖成云妹面子见见凌博今还行,要用他起码还得过五关斩六将。

    正想着,刘兆就收到封电子邮件。

    自从常镇远放开胸怀之后,知情人z的邮箱就由刘兆亲自负责。

    “他说过两天有批货,想问问我们内部有没有收到风声。”刘兆道。

    大头摩拳擦掌地起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老虎去,我们商量商量怎么干它票!”

    刘兆道:“回来!胡闹!”

    王瑞拉住被吼得头雾水的大头道:“师父,指不定是个陷阱。我们先合计合计再说。”

    刘兆道:“你看看你,还没你徒弟懂事。”

    “他懂事?他懂事我还是董事长呢。”大头悻悻地坐下。

    刘兆看向抖着二郎腿的常镇远,“你怎么说?”

    常镇远正思忖着下班后去哪里理头发,闻言想也不想地回道:“我觉得都挺有道理。”

    刘兆挑眉。

    凌博今立马接话道:“这事儿的确不好猜,要不咱就先听听风声,看老虎那里有没有动静。”

    竹竿点头道:“我觉得和尚说得有道理。”

    刘兆道:“那就这么着吧。”

    “下班了?”小鱼儿收拾东西就跑。

    “她急急忙忙上哪儿去呢?”刘兆指着她溜烟就不见的后背问。

    大头道:“约会呗。头儿你是修成正果了,我们这群可还裸着呢。”

    刘兆道:“去!”

    竹竿道:“小鱼儿今天见家长,要是这关过了,那事儿就算成了,我们就等着攒钱送红包吧。”

    从警局里出来,大头神情很是落寞。

    王瑞道:“师父,你不是暗恋小鱼儿吧?”

    “你师父是这种人吗?”大头没好气地瞪他眼,“咱个大老爷们,真喜欢当然是明恋。可惜人看不上我。唉,少年前的事儿了,也是啊,个单位的,不好处理关系。”

    “我瞎说的,还真有啊。”王瑞表情有点微妙,“要不咱找个地方喝杯?”

    常镇远道:“我去理发。”

    大头把搂住他的脖子,“好不容易我们四个聚会,理什么发?大男人嘛,头发长点那是潇洒。觉得不方便的话,我给你这个。”他说着,从兜里掏出根橡皮筋。

    常镇远道:“你哪来的?”

    “哦,捆盒饭的,我顺手揣兜里。”

    常镇远将橡皮筋往垃圾箱丢,“上哪儿吃?”

    “你知道的……”大头拼命冲他抛媚眼。

    常镇远无力道:“老油条……”

    老油条还是那根老油条。

    王瑞显然也不是第次来,屁股坐下就自顾自地扯纸巾擦桌子。

    大头照例和老板套近乎。看两人的热乎劲儿,常镇远估计好事将近。

    凌博今突然伸手抓住王瑞的胳膊,“再擦桌子的漆都给擦没了。”

    王瑞放开手,冲老板扯着嗓子喊道:“大碗的牛肉面!”

    大头边挥手边呵斥道:“急什么,我这不正给你点着么。牛肉面四碗,两份煎饺,四个茶叶蛋。”他熟门熟路地抽了两瓶啤酒和四个纸杯过来,“这几天精神都绷得太紧了,今天放松放松。别客气,放开怀吃,都算我的。”

    王瑞道:“真豪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老板呢。”

    大头诧异地看他了眼,“你怎么了?”

    凌博今用胳膊肘撞了撞王瑞,打圆场道:“他生理期。”

    大头倒酒的手抖,看向常镇远。

    常镇远不爽地摸着头发,懒得理会他们那点儿小心思。

    不会儿,煎饺、茶叶蛋和面都端上来,四张嘴呼噜呼噜吃着,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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