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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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入正途 作者: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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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可能的吧?”

    陈远低下头。

    刘兆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牵扯的是命案!不老实交代,等着你的最好的结果也是无期徒刑。”

    陈远吞了口口水,道:“你们没其他证据。”

    常镇远开口了,声音森冷,“你确定你想要我们找证据钉死你?”

    他的句话比刘兆和凌博今都来得很。

    陈远不安地挪动身子。

    常镇远道:“包庇杀人犯样是罪。监狱里面是怎么样的,你没去过也应该看过电视吧。不是每个人都能熬出来的。”

    陈远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跑腿的。”

    “谁让你跑腿?”

    “我老婆的哥哥。”陈远小声道。

    “叫什么名字?”

    “……罗长根。”

    罗长根竟然还活着而且就在他们附近活着这点让刘兆等人都大吃惊。竹竿立刻带人去su镇陈远家逮捕罗长根。

    另方面,因为侯元坤案子在搜证方面告段落,所以鉴证部门还算闲,成云妹的验尸报告和物证的鉴证报告很快出来。所有证据都无可疑,确定遗书是亲笔所写,成云妹的确是自杀。

    常镇远将遗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眯起眼睛道:“阿根的妻子……阿根会不会是罗长根?”

    刘兆果然在红滔滔律师事务所果然找到封成云妹留下的遗嘱,老徐茶馆被留给了个叫张长春的女人。经过相关部门核实,张长春的确是罗长根的妻子。

    同时,竹竿押着罗长根回到了警局。

    赵拓棠亲信失踪的谜团终于到了解开的时候。

    罗长根就是挟持凌博今去见赵拓棠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凌博今再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当时那份谈笑自若的轻松,下巴满是青灰色的胡渣子,眼眶深陷,精神倒不错。

    他走进审讯室看到常镇远,无声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凌博今,笑了笑道:“有没有中华烟?”

    凌博今道:“你抽中华?”

    罗长根道:“只抽中华。”

    凌博今道:“可惜你心里没有中华。”

    罗长根慢吞吞地坐在座位上,“你不用教育我,我继续敢走这条路,就想过后果的。”

    凌博今道:“你走这条路的后果不止你个人承担,还有很无辜的人跟你起承担。”

    罗长根道:“真的没有中华吗?”

    常镇远从口袋里掏出根烟,丢给他,“你可以选择不抽。”

    罗长根伸长胳膊拿过烟,苦笑道:“人都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挑三拣四的资格?哥们,点个火呗。”

    旁边的竹竿帮他点上了。

    罗长根吸了口烟道:“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刘兆道:“成云妹死了,你知道吗?”

    113、“想入”非非(二)

    罗长根先是愣,随即颔首道:“我看得出来,那也是早晚的事了。”

    “怎么说?”凌博今拿起笔。

    罗长根道:“自从赵哥死后,她的精神就不大好,也怪我,不该告诉她赵哥是被人开枪打死的。我劝过她看开些,拿着赵哥留给她的钱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要不出国也行,她起先是听了,也走了,可是没久,她又跑来找我,说要我帮她给赵哥报仇。嘿,你们满大街地找我,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哪里有能力帮她。但是我看她精神越来越差,白天说胡话,晚上做噩梦,再这么下去非得疯了不可。她毕竟是赵哥的女人,我的大嫂,我把心横,就给她指了条路,让她去找侯元坤。”

    竹竿道:“侯元坤和赵拓棠不是直都不对付吗?”

    罗长根道:“出来混的,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以前警察管得少,生意利润高,他们为了抢生意当然不对付。后来你们管得越来越,盯得越来越紧,我们生存的空间越来越小,当然要互相合作。”

    竹竿道:“怎么合作?”

    “那是很方面的。”罗长根道,“有时候我们被盯得紧了,就从侯元坤那里借点人手。有时候他缺货,也从我们这里调。”

    刘兆道:“他们就这么信任彼此?”

    罗长根道:“不信,勾心斗角的事情了。但是不翻脸,谁都知道翻脸没好处。反正有来有往,谁也没吃过真正的大亏,就这么合作着呗。”

    刘兆道:“赵拓棠已经死了,侯元坤还会卖你们的面子?”

    罗长根吐了个眼圈,嘿嘿笑道:“你不用费尽心机地套我的话,反正侯元坤已经进来了,我也没想过进了这里还能出去,没什么好藏掖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们,也算……谢谢你们给我抽的这根烟吧。”

    凌博今道:“那就痛快点,侯元坤是不是有把柄在你们手里?”

    “没有。”罗长根道,“不过他欠了赵哥个情。赵哥临死前,把手里的线都交给了侯元坤。来是因为当时也没有其他人能托付了,二来侯元坤到底有点势力,万后面的事情没有按照赵哥预料中的进行,也还有侯元坤在,让他保住嫂子应该没问题。”

    刘兆道:“说起来应该谢谢赵拓棠给了侯元坤他的线,不然侯元坤不会像个爆发户样心急火燎地想进货销货,不会这么轻易地被我们逮到把柄。”

    罗长根叹气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谨慎了大半辈子的侯元坤竟然会在最后关头阴沟里翻船。”

    竹竿道:“这就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刘兆道:“你刚才说成云妹去求侯元坤报仇,侯元坤同意了?”

    罗长根抽光了烟,又眼巴巴地看着常镇远。

    常镇远将整包香烟丢给他。

    罗长根继续边抽边道:“同意了。赵哥尸骨未寒,侯元坤也怕被人说他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但是,他说要给他点时间找人。没想到,我们等啊等,没等来他的消息却等来他被抓的消息,这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嫂子心情经历几度的大起大落,终于钻了牛角尖。她不知道怎么想出了用钱买命方法,就盯着各大医院有病没钱看的人,收买他们的命。”他望向常镇远,“不过找这样的人来杀杀赵哥的凶手,太不靠谱了。我也想过亲自动手的,始终没有这个勇气。我毕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心里总存着丝希望,希望风头会过去,我可以逃过劫。还是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刘兆道:“当时和你起的不是还有五个人吗?他们去哪里了?”

    罗长根弹了弹烟灰,摇头道:“不知道。赵哥死了我们就分开了。”

    “别墅的火是谁放的?”

    “小蔡吧,应该他和阿猛干的。”

    常镇远注意到他弹烟灰的动作变得频繁起来。

    “死在别墅的保姆呢?”

    罗长根皱眉道:“保姆死了吗?我不太清楚,要问他们才知道了。”

    刘兆道:“你们怎么分开的?谁最先走谁最后走,是谁说要烧别墅的,赵拓棠临死前有没有说什么?你和其他人还有没有联系?成云妹知不知道其他人的下落?你最好都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

    “还有我不交代的余地吗?”罗长根苦笑声,开始交代事情原尾。他说得极其详尽,每个细节都经得起反复推敲,毫无破绽。

    刘兆将他暂时拘留,然后叫了外卖,群人边吃边聊。

    “你们怎么看?”他问。

    竹竿咬了口鸡腿道:“听起来没什么问题。”

    常镇远道:“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刘兆看他,“哦?”

    常镇远道:“赵拓棠的死对这个集团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他们从胜券在握到败涂地,时间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罗长根的心理素质再好,在那个时候也不可能镇定地记住所有的细节。与其说他当时记住了所有细节,不如说……他事后设想和推敲了所有的细节。”

    刘兆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博今顺口道:“他怕我们问起……”

    小鱼儿咬着筷子道:“嘿,怎么眼见已经破了的案子被你们这么说,又好像还是迷雾重重呢?”

    常镇远道:“迷雾还是在失踪的五个人身上。”

    凌博今越来越能揣摩他的心思了,想了想道:“师父还是怀疑他们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常镇远道:“嗯。”

    竹竿道:“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如果是他,他定会这么做。要照顾成云妹,留个顾命大臣就够了,人只会增加不安定的因素,毕竟赵拓棠半身家都在成云妹手里,那些跟过他的弟兄不可能个都不眼红。相信赵拓棠留下罗长根不是看中他的人品就是用某种利益驱使,无论哪种,都不需要第二个人的存在。赵拓棠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如果他在世,也许会本着兄弟义气冒险搏,可是他死了,他不会拿成云妹来搏。绝对不会。

    但是这些话他不能说,所以常镇远道:“直觉。”

    竹竿皱眉道:“那不是女人才讲究的东西吗?”

    凌博今笑道:“错,那是成为名侦探必须的条件。”

    “好了。别贫了。”刘兆吃完饭,抹嘴巴起来道,“坐在这里猜测是没用的,最终还是要靠证据说话。既然我们有怀疑,就朝着怀疑的方向查下去!”

    他们对罗长根的临时住所、陈远的家、赵拓棠的别墅、梁润发的汽车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常镇远和凌博今负责罗长根的临时住所,是间藏在深巷里的矮平房,比常镇远醒来时看到的房子加阴暗潮湿。窗户都用报纸糊着,只有边角开了个小洞。

    房间里有沙发有床有电视机,厨房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泡面,走过去就能闻到股浓浓的泡面味。

    厕所门关着,凌博今刚打开,其他人就集体退了三步。

    常镇远捂着鼻子道:“他在家里装了个化粪池?”

    凌博今打开灯,往里走了两步,探头看了看,飞速跑出来道:“堵了。”

    常镇远道:“哦。”

    凌博今盯着他若有所思。

    常镇远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凌博今突然抓过同事手里的钳子,又冲了进去,过了会儿,就夹着个湿漉漉的手机走出来。

    114、“想入”非非(三)

    “唔!”其他人都跳了开去。

    常镇远得最远,脚踩着门槛,脚踩在外面,遥遥地指挥道:“先放进袋子里!”

    同事道:“罗长根上厕所还打手机呢?”

    常镇远道:“你上厕所打手机能把手机打到屁股下面去?你那是在帮手机打飞机吧?”

    “噗!”其他人扭头闷笑。

    同事面红耳赤道:“我就是说说。”

    凌博今捂着鼻子在厕所里搜了圈见没可疑才出来把门关上。

    “再查查别的地方。”常镇远在门口指挥。

    终于有个同事忍不住道:“老常,你怎么不动啊?”

    “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常镇远道:“罗长根为什么要把手机丢到马桶里。”

    “那你想出来了吗?”

    “如果你不打断我的话,就快想出来了。”

    另个同事道:“这还用想,定是看到警察来了,想毁灭证据呗。”他指着糊着报纸的窗户上的小洞道:“这里不就能看到人影吗?”

    常镇远道:“是什么证据非得等人来了才毁灭?”

    另个同事愣住。

    凌博今拎着条沙滩裤从房间走出来,道:“看得出他当时的状态很悠闲,所以才会在仓促之下把手机丢尽马桶里想要冲掉,但是没想到……”

    “堵了。”其他人异口同声地笑道。

    常镇远道:“他和成云妹的联系应该是不怕被人看到的。”成云妹不是通缉犯。

    凌博今眼睛亮道:“难道是另外失踪的五个人!他想删除他们的联系方式?”

    常镇远拿着自己的手机,默默地盘算着删除五个人的联系方法需要长的时间,能否抢在警察破门而入之前完成。

    “不管是什么,拿回去看看能不能开机不就知道了吗?”同事道。

    凌博今隔着袋子看了看手机,笑道:“要是这个手机还能开机,我以后买手机可就认准这个牌子了。”

    罗长根刚吃完晚饭,就被重新叫到了审讯室。他心态不错,还主动和刘兆等人打招呼。

    “心情不错啊。”刘兆道。

    罗长根察觉到众人表情凝重,拉开椅子小心翼翼地坐下道:“心里藏着的事,都交代出来了,睡觉也踏实。”

    刘兆手指敲着桌子道:“真的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罗长根道:“是啊,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常镇远终于把那个装在袋子里的手机从桌底下拿了上来,“这个,眼熟吗?”

    罗长根脸部肌肉几不可见地僵硬了下,随即皱着眉头摇头道:“这个手机这么小,像是女人用的。好像没见身边的人用过。”

    常镇远道:“要不要拿你的指纹验验?”

    罗长根伸出手道:“可以啊。你们要是不信我的话,只管去验。”

    常镇远道:“看来你有信心手机上的指纹已经被擦干净了。”

    “警察同志,你这话说得不厚道。被抓之后,我直主动、积极地配合你们的警方查案,你要是觉得我说了假话,就拿证据出来。用这样恶意无根据的猜测算什么!”

    常镇远道:“这个手机是我在你家的马桶里找到的。你家的马桶堵了,他被冲了上来。”

    罗长根道:“我确实没见过。”

    常镇远道:“你觉得这个手机会不会亮呢?”

    罗长根眼神闪烁,坐在椅子上的屁股不安地挪动了下。

    常镇远隔着袋子按下开机键。

    罗长根盯着手机屏幕,舌头不时地舔着干涩的嘴唇。

    灰色的屏幕……还是灰色的。

    常镇远道:“可能按得不够力。”他的手指又按了下。

    屏幕还是没有亮起来。

    罗长根抿了下嘴角,眼睛看人的时候明显有了光亮,“呵呵,没想到警察也这么有幽默感,喜欢开这种玩笑。”

    常镇远坐下来慢吞吞地报出连串的手机号码。

    原本胸有成竹的罗长根下懵了,眼中闪过丝惊惧,半天说不出话来。

    常镇远道:“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手机开不了机,我还知道这个并没有登记的手机号码?”

    罗长根没吭声。

    “有个问题让我想了很久。有什么证据必须等警察来了才毁灭。”常镇远缓缓道,“我第个想到的是把柄。但是赵拓棠死了,你也知道侯元坤落了网,把柄对他们毫无用处。成云妹也是有可能的,但看成云妹死后特地留了家店给你妻子,不像受你胁迫的样子。想来想去,只剩下失踪的五个人。”

    罗长根道:“我和他们真的没有联系!”

    “连纸都没烧过?”

    罗长根震惊地看着常镇远。

    常镇远冷笑道:“我们已经联络了他们五个人的妻子,也冻结了那个账户,你没必要继续隐瞒。”

    罗长根进警局以后的所有镇定都土崩瓦解,拍桌道:“你怎么……你们怎么能这样?!”

    小鱼儿道:“哟!你隐瞒事实真相,知情不报,包庇凶犯,实行诈骗,我们还没拍桌子呢,你拍什么?”

    罗长根道:“我……”

    刘兆道:“坦白是你唯的出路。你应该知道你之前交代的这些事会造成什么后果。本来看在你坦白交代、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可以向法官申请酌情减刑,但如果你拒不交代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之前交代的问题都白搭了。”

    常镇远道:“成云妹找杀手真的是她自己的主意?”

    罗长根皱眉道:“什么意思?”

    常镇远道:“成云妹虽然前后跟过姚启隆和赵拓棠,但她本人从未参与任何犯法犯罪的行动。如果没有人在旁诱导……”

    “我没有!”罗长根字顿道,“嫂子是想到他自己的遭遇还有当年姚启隆做的事情才会有这个想法。跟我没有关系!”

    “是么?”常镇远冷冷笑,眼里竟有股邪气。

    罗长根看得遍体生寒。原本他是笃定自己不可能被判死刑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谁知道这群警察会不会阴他?万把成云妹的死都算到他头上……

    个人在心虚的时候会变得很容易惊慌失措,而惊慌失措的时候想象力就会变得很丰富。很事明明别人还没有打算,他已经替对方连步骤都想好了。

    “是的。他们已经死了。”罗长根终于自己将自己的最后根弦绷断了。

    刘兆看了常镇远眼,似乎在表达对他的欣赏,毕竟从头到尾只有常镇远个人坚持那五个人已经被人灭口。他道:“怎么死的?”

    罗长根伸出手,刚想要根烟,就见常镇远主动将香烟丢了过来。他将烟放在嘴里,点燃后抽了口才道:“赵哥趁老四他们找管子把汽车里的汽油吸出来放火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侯元坤,告诉他老四他们的体型相貌,还有落脚点。把嫂子托付给我之后,让我先走。”

    刘兆道:“为什么杀保姆?”

    罗长根道:“可能因为她亲眼看到老四他们放火了吧?人真的是老四杀的。我下去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尸体横躺在那里。”

    刘兆道:“说下去。”

    “老四他们取油取得真狠,我把车开到半就没油了,没办法,我只好把梁润发叫出来,借了他的车。”罗长根道,“之后,我就找到我妹夫,也就是陈远,让他找朋友出面租了个房子给我住。”

    刘兆道:“你又是怎么诈骗老四他们的老婆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次发了,保佑我定发出去!tat

    115、“想入”非非(四)

    罗长根抹了把脸,脸色浮现愧疚之色,“她们的老公不见了,就来问我老婆。我听说之后,想起他们几个跟着赵哥这么久,都有些身家,就想……就想捞笔。所以我找陈远买了个新手机和张没登记过的手机卡,用它跟老四他们的老婆联系。说外头风声紧,要跑路,没钱,让她们各打二十万在银行里。”

    “二十万?”小鱼儿啧啧道,“你心够黑的。”

    罗长根道:“也不是每个都打了,有的打了几万,也有的根本没了音讯。反正过了两个月,到账的只有五十万左右。因为银行卡是用假身份证办的,我不敢出面,只好让我老婆每天在不同的自动取款机里取五千。”

    凌博今道:“怪不得你舍不得把手机里的信息删掉,原来是用来骗钱的。”

    罗长根道:“我怕断了联系之后她们起疑心,所以直断断续续地联系着。直到那天……唉。这也许是命,也许是你们说的,报应。”

    常镇远道:“成云妹的案子你真的没有参与?”

    “绝对没有。”罗长根道,“我根本不赞成她搞什么刺杀。她在这方面根本没有经验,又知道我的下落,万事情败露,我说不定还会被她供出来。但是她太固执了,我搬出赵哥来也没用,只好直让陈云和她联系。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通知我,我也好有个准备。没想到最后问题竟然不是出在她身上,而是在陈云身上。”

    刘兆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五个人的尸体在哪里?”

    罗长根道:“侯元坤定知道。”

    凌博今突然道:“你刚才说打给侯元坤的那通教唆杀人的电话是赵拓棠打的?可是他那个时候不是已经奄奄息了吗?”

    罗长根道:“回光返照吧。赵哥在最后的时间里,精神还可以。”

    常镇远笑道:“要想知道电话是谁打的,问侯元坤不就知道了。”

    罗长根握着烟的手抖了抖,状若漫步尽心道:“老四他们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你们看,我这样的态度能不能争取宽大处理?”

    刘兆道:“我们的任务是调查案件,并如实报告。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检察院和法院的事了。”

    罗长根见他们起来收拾东西,道:“能不能再给我抽根烟?”

    刘兆看向常镇远。

    常镇远道:“能报销吗?”

    刘兆哭笑不得道:“根烟至于吗?”

    “不止根。”

    刘兆道:“你每年领的工资也没比别人少啊?怎么这么抠门?”

    常镇远道:“人到中年,要攒老婆本。”

    其他人大笑中,常镇远和凌博今交换了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眼色。

    他们事后找童震虎起审问侯元坤杀人的事。侯元坤倒是挺干脆,概都认了。反正他身上扛的本来就是死罪,桩少桩也没什么区别。

    童震虎打趣道:“你们倒是会捡便宜。人是我抓来的,你们过来坐坐就又破了桩案子。”

    刘兆笑道:“沾光沾光。”

    童震虎道:“晚上请客!”

    刘兆道:“不行,家里有老婆。”

    童震虎拉过常镇远嚷嚷道:“老刘啊,你知道我们俩还光着,所以炫耀是吧?”

    常镇远道:“我从来都是穿衣服的。”

    童震虎道:“什么意思?难道我每天都是裸奔着上下班啊?”

    刘兆道:“行了,时间不早了。我把材料整理好再走,你们先走吧。”

    童震虎道:“行。那你辛苦了。阿镖,要不我们俩起去……喂,你上哪儿呢?”

    常镇远头也不回道:“我不跟光着的人出门。”

    童震虎和他在个部门呆过段时间,有点摸透了他说话的方式,但还是不停地朝刘兆抱怨。

    刘兆想早点下班回家陪老婆,又撂下不下面子走,脑袋里念头转了转,突然道:“有件事忘记跟阿镖说了。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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