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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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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性的前提下打开。
关键就是,没有钥匙。
他把抛在地上的包装纸捡了起来,翻来覆去地找了半天,瞪大了双眼,非常确定里头除了空气外不会再有其他了。
至于地毯上,也让人帮着找了,没有小钥匙的踪迹。
看来这个问题,只有留给类去解答了。
美作眼巴巴地数着日子,就盼着出院这天。
当这天好不容易到来了,听着医生含笑宣布的时候,他只觉这面目可憎的人出口的话语却美妙得犹如天籁,怎么听怎么顺耳。
怀揣着颗扑腾扑腾地乱跳的心脏,美作迈着大步风风火火地就下了楼,不料才赶到走廊口,就被脸肃容的保镖们毫不留情地拦住了。
他们客客气气,却十分强硬地表示——花泽少爷刚吃了医生开的处方药,还睡着,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他纳闷类的病房的戒备怎么会变得那么森严,不由得问了问。
原来始作俑者是大河原滋,想探病,结果悲催地碰了壁的她并不死心,竟然莽莽撞撞地带着群保镖准备硬闯,好在最后被及时拦了下来,可从那之后,花泽家也默默地加大了防守的力度。
“那我就在这里等吧。”
美作撂下这么句话,不爱惜形象似地,径直在阶梯上寻了个靠墙又能眼望见门口动静的位置,席地而坐。
枯等了好会,没盼来类,却等来了笑得志得意满的西门。
“咦,你们怎么把阿玲拦住了?快放他进去吧。”
他故作大方地把手挥,语气自然地向他们下着指令。
“是!非常抱歉。”
保镖们这些日子来也跟他彻底混熟了,很快在美作眼红的注视下,从善如流地让开了。
“你是来看类的对吧,快进来。”西门假惺惺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美作:“……”真想揍死这个炫耀的混蛋。
别以为这家伙装得像,他就真会当对方对自己被截在门外事无所知。
明摆着是在里面看足了好戏,掐着点出来找优越感的。
心里怄气,可还是不得不做出副感激的样子:“谢了,总二郎。”
西门讶异地看他眼:“你就打算这么简简单单地说句‘谢谢’了事吗?”
美作:“……不然你还想怎样。”
西门奸笑声,凑到他身前,以几乎贴到他耳边的极近距离飞快地说了句什么。
美作的脸下子就沉了下来,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西门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转身下楼。
得了好处,他心里的阴云无形中消散不少,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边暗自思忖:都说坠入爱河的人特别好骗,结果果然如此。连向精明的阿玲都能被他轻易糊弄住,难道他在别人眼里也同样智商下降了?
——要不是类主动提出要见阿玲,他可没那么大方,把心爱的人拱手让到情敌手里去。
就算和解了也样。
坐在硬硬的塑胶板凳上,心不在焉地晃动着甜过头的速溶咖啡,西门把使用完毕后空空如也的奶盒精准地掷入隔得老远的垃圾桶里,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觉口腔里都在不停地泛着酸水,忍不住怅然地叹了口气。
还被蒙在鼓里的美作小心翼翼地旋开了门锁,力图不发出大的响动来,像条滑溜溜的游鱼般跻身进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机器所发出的规律的‘嘀嘀’声外,没有丝毫的杂音。
明媚灿烂的光线被厚重的窗帘布挡在了外头,唯有些微的空隙间透过零星的亮斑。
既然顺利进来了,美作便不再着急,不疾不徐地踱着步子,每当皮鞋的鞋底擦过光滑的瓷砖地板,即使再轻再小心,也难免摩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类背对着他,似乎正睡得十分香甜。
怕惊扰了类,美作本能地感到有些紧张,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绕到床前,也不准备坐下,就这么俯着上身,双手分别撑在枕头两端,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许久不见的类。
这是张很纯净可爱的睡颜。
大约是西门这段时间以来的精心照料发挥了作用的缘故,被这场祸事弄得尖得磕人的下巴好歹长了点肉,肤色红润,嘴唇淡粉,不像先前那样憔悴又苍白了。
老实说,他的睡姿可不太老实——细白的胳膊和修长的腿胡乱平摊着,只有脑袋还中规中矩地枕在软软的枕头中央;薄薄的被褥纠成分不清首尾的团,甚至还被推到了床沿,只差点点就要掉下去;纯色的病号服被撩到了肚脐上寸许的位置,露出段白生生的柔韧腰肢,和漂亮流畅的背脊线条。
光是这么静静地凝视着他,哪怕暂时按捺着什么也不做,也足以令美作感到浑身的血液热烫烫的,跟被煮开了样,沸腾不已。
美作无意识地在唇角翘起个温柔的弧度,几乎忍不住自己翻涌的妄念,缓缓地覆了下来,想要蜻蜓点水般地沾沾那柔软的唇瓣。
距离缩短,直到近得能感受到类平顺的温热鼻息,下下地落在颊上,他表面上平淡自若,只噙着抹浅淡的笑意,而实际上稍着燎着的,是那份被深藏的、却始终无法忽略的野心。
——他想把碍事的衣物亲自褪除,光明正大地、顺应自己的心意去完完整整地拥有这个人。
而不是保持在会叫对方安心的范围外,直没有尽头地等待着。
但就这么因时冲动去破坏长期以来堆砌起的信任……
未免太可惜了。
谁叫自己怀抱着,想当类心中‘最特别的那个人’的念想呢。
他暗叹了口气,艰难地闭上眼,勉强压制住进步侵入品尝的诱惑,专心致志地j□j着,用舌头自带的湿液,细致地涂抹住那稍显干燥的唇上;另手挪动着,隐忍地摩挲肤质细腻的腰胯带,
类动不动,乖顺得不可思议。
美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原计划只规规矩矩地在腰部以上的位置流连的手,终究是情不自禁地向那隐蔽的臀缝处开始了转移——
“嗯?你在做什么?”
类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手抵住他的胸往外轻轻推搡,另手则捂住他的前额,并不怎么施加力气,而是笑盈盈地明知故问着。
哪有半分睡意。
意识到自己被装睡的类给耍了,美作反射性地僵了僵,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解释却被他给鬼使神差地咽了回去,竟是渐渐坚定了决心,不仅没有撤回往那魂思梦萦的那处钻探的动作,反倒镇定自若地同样回以笑:“做我想了很久的事情。”
类微讶地盯着他看了会,发现他是认真的后,莞尔笑,把手重新放下,爽快地放弃了反抗,懒洋洋地斜了他眼,说:“那你就做好了……不过在正式开始之前,还是先拆你的生日礼物吧,是不是找不到钥匙了?”
美作惊疑不定地眨眨眼,问:“……真的?”
意外大奖从天而降,正中脑门。
把他砸得眼冒金星,思维仍处于短路状态。
类意味深长地哼了声,即使是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姿态,却仍然高傲得像个手握重权的女王。
用睥睨忠仆的目光在他身上飞快地掠过,他的眼角带着些许媚意地稍稍上挑,不急不慢地道:“我可从没说过,不允许你这样做啊。”
得了预期之外的允许,美作的心脏以狂乱的节奏蹦动着,映在视野中的类的身影既清晰、又朦胧,切美好得那么不真实,分明是只会在梦境里出现的场景。
他被类……认同了?
“先拆礼物吧,别浪费了我的心意。”类低笑着催促道,示意他去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精巧的金质钥匙,跟个只会听命令行动的木头人似的,机械地将其戳进了那小锁的空隙中,往右扭动。
随着声悦耳的脆响,锁应声而开。
里面躺着个崭新的小型针线包,和瓶……润滑剂。
类听着他骤然变浊的呼气声,心下微晒,脸上带着纵容的微笑,从容地叮嘱道:“记得手法好点,少让我失望,不然你铁定会被踢下床——以及,别压到我的腿。
87章 温柔
类那番威胁似假非真的,美作既不会全信,也不敢全不信。
但其实就算类不这么说,依他那向来表现出的、顺从到不可思议的态度,也做不出会伤害心爱的人的事情的。
在耗费大量时间,妥善地做好了前期的润滑和扩张工作后,美作心里怦怦狂跳,嘴上还是温柔地问道:“腿这样放的话,还会疼吗?”
他将类的腿搁在两个抱枕上,放在侧。
类专心感受了下,诚实地说:“疼是有点,但可以忽略不计,不影响。”
美作担心地抚摸着那条光洁修长的腿,脱口而出道:“真疼的话,要不就不做了?”
类无语地看着他:“……只是有点疼也不做?”
美作吻了吻他的颊:“大不了再等几天。”
类认真地盯着他看了会,茶褐色眼眸跟玻璃珠子似的晶莹剔透,泛着润泽的柔光。
只看得美作口干舌燥。
下刻,类就懒洋洋地把眼睛闭,脸侧过去,正面几乎都埋进了蓬软的枕头里,本来扔到旁的被子也摸索着扯了回来,草草地盖在身上,说:“既然这样,我谢你体贴我的美意,现在你可以滚蛋了,再见。”
完全是副要马上睡着的模样。
美作傻了眼。
……不会吧。
被类无情地说扔就扔,他光着身,血液仍是烫热的,心里却像个破了无数窟窿的口袋,里头呼呼地灌着寒风,凉飕飕的。
简直不敢相信,类就这么不负责任地半途撂担子不干了。
只犹豫了不到三秒,他就决定还是豁下脸皮——反正在类面前自己直都是这样的形象——小心地碰碰类的肩,试探着说:“真要睡了?”
才碰到凉腻的肌肤,他就感觉到类分明在轻轻地颤抖着。
……完全是憋笑憋的。
“类!”美作无力地喊着。
类见被揭穿,也不再做戏了,从枕面上抬起头来,白瓷般腻滑的颊都微微发红,唇角则盈满了笑意:“原来只是说说而已的场面话啊。”
美作再不跟味地以调侃自己为乐的他啰嗦,刻意木着脸,装成冷酷的样子,把被剥得光溜溜的类翻过来,如同轮流煎着条炸鱼的两面样,跻身其间,掰着臀瓣,从而分开那两条细白的长腿。
“那我要进去了。”
类笑了笑,又说:“你到底还做不做?磨磨蹭蹭的,等下查房的医生要来了,我可没兴趣当着他们的面表演。”
美作:“……”
这个不识好歹的小混蛋。
稍稍曲起类完好无损的左腿,美作忍耐着,极大程度地放慢了速度,沉身挺入。
“唔……”类低低地喘了几口,不适地蹬了蹬那条悬空的腿,颈子往后仰着,想通过这些小动作来缓解被硕物进入的怪异感。
脆弱又隐秘的那处,好像就这么被丝毫地占据,被寸寸地贯穿,直到被充得满满的,饱胀到了极限,鲜明得头皮发麻。
即便有润滑,美作侵进时也不敢有半分的疏忽大意,俊美的眉眼间露出忍耐的神色,浑身跟被绵绵细雨浇过似的沁着身薄汗,注视着前所未有地诱人的类的目光,端的是柔软至极。
他知道类很漂亮……
可从没想过,当类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所逐渐绽放出来的姿态才是最美最迷人的。
就在牙根都快被美作给咬断的时候,他昂扬的凶器终于进到了最里,抵着类柔滑紧致,又火热粘软得不像话的甬道,克制着把头埋在类的肩头,轻轻地啃咬着那精致且弧度优美的锁骨。
“我可以动了吗?”美作断断续续地问着,即使是浑身都被蒸腾的强大欲、念给煮得快要沸腾,他还是忍不住想确定下类的意愿。
类低低地嗯了声,眉毛微蹙:“……慢点来。”
——好在阿玲的大小没有阿司的那么难以忍受。
或许也有前戏做得细致的功劳?
类聪明地没把这能激怒每个男人的话语说出口。
“好。”
没留意到类的思维发散了出去,美作满口允诺,再不用人所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自己,扣住类的胯骨,跟初次得了号令的新兵似的,怀抱着既忐忑又激动的心情,开始了缓慢的进出。
尺寸傲然的肉刃顶撞的力道并不强横,却携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撑开内褶强劲的排斥,烙铁般的器物深深嵌入类最柔软的地方。
节奏是缓慢的,然而也在逐渐加快。
犹如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在类的身边张开,在他还沉浸在和风细雨般的柔情和愉悦中时,已经不知不觉间落入了美作的无懈可击的掌控。既找不到出去的方向,也不知会被徐徐推涌的浪潮带到那里。
自膝盖到腰腹的位置,仿佛丧失了气力,还酥麻热软得不可思议,像是不再属于自己身体般的如在云端。
类模模糊糊地想着:他好像还是大意了。
‘清醒’如同秋天那打着旋儿下坠的落叶,逃不过陷落在充满包容力的土壤中的命运。
美作在优雅地享用这具美丽躯体、开拓狭窄内襞时,也不忘贴心地照顾类的感受,手跟弹钢琴似地抚弄着硬挺的乳粒,手恰到好处地搓揉渐渐觉醒的腿间物事。
时不时游走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圆润的指尖轻轻地剐蹭圈住他的那环软肉,不顾会沾上了溢出的粘稠汁液,直弄得它汁水淋漓,精水和体内自行分泌的润滑液顺着滑腻的腿根下淌,坠到浅色的床单上晕染片;亦不安地瑟缩、战栗地收紧,牵引着使劲吞吐火热的楔子的幽闭之所也微微抽搐,才心满意足。
“啊……”
类半睁半闭着眼,手松松地攥住床单,不看美作,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紧合的齿列早就松了开去,任那喉间逸出似喜似痛的低吟。
“类……还好吗?”
美作凑近了他,沙着声音问着。不待渐变得情迷意乱的类恢复清明地给出答案,便将又软又硬的舌探出,用粗粝的面舔舐类通红的耳根。
玉白的耳垂小巧而饱满,此刻泛着几乎快要滴出血来的红,被韧性十足又灵巧的舌反反复复地舔舐,逗弄着,倒像是通了串串微小的电流,击打在舒服得懒得动弹的神经网上,陡然点燃了小簇火花,沿着颀长的脊椎流窜到四肢百骸,化作细密的汗珠,渗出白里透粉的肌肤来。
在类还没意识的时候,他就自然而然地主动款摆起了腰身,做出温驯的迎合姿态。
这全然是美作的意外之喜了。
“……没事。”
隔了半晌,类方定神看他,目光仍有些涣散,嗓音软绵绵的,甚至带着点慵懒的味道,眼里泛起了片潋滟水光。
美作放过了被蹂躏得湿漉漉的耳肉,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柔声道:“原来类你最敏感的地方是耳垂啊。”
类强撑着瞪了他眼,可凭借现在这弱势可怜、受着温柔欺压的姿态,实在没气到什么恫吓作用:“……笨蛋阿玲。”
美作失笑,非但不恼,还抵了抵类的额头,凝视着那双水漉漉的眼眸,颇为愉快地承认道:“对,最聪明的是类,我在你面前永远是笨蛋。”
类意味不明地哼了哼,状似不经意地错开视线:“……我的腿很累。”
他本意是想让美作快些结束,却不料根本不想那么快就吃完这道惦念已久的美餐的男人,在好不容易啃到嘴里的此刻,又怎么舍得囫囵吞枣,而不是细细品尝?
于是美作眨了眨眼,替类拨开那缕快搭在他眼睛上的湿发,曲解道:“好,我给你换个姿势。”
类:“……”
美作说换就换,暂缓了顶弄研磨的动作,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类被曲着侧压的腿得到解放,引着,勾到自己的腰身上。
角度的变化牵扯到深埋体内的硬物,就这么生生地倾轧碾压过被捣弄得酥麻的热襞,剧烈地绞缠了几下,热情地吮弄挽留,被紧紧箍住和缠裹的舒爽使得置身其中的美作本能地低吼声,头皮阵阵发麻,差点没当场射出来。
“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类突然遭受粗鲁的袭击,反射性地就痛叫出来,并且狠狠地挠了下美作结实的背肌。
“类!”美作甩掉头上的汗滴,把手覆在类的耳侧,暧昧地笑着说:“你可真带劲的。”
作为这评价的回报,类又给他来了几下狠的。
回响在静悄悄的室内,除了粘液被翻搅时发出的叽咕声外,腿根拍击在柔腻臀瓣上的啪啪声外,便是类那时有时无的低吟,和两人此起彼伏的急促喘息。
美作不由加情动,从轻动碾磨,转成偶尔混入放纵的夯击,到不再保留的猛烈撞击——这似乎成了类判断时光流逝的唯凭证。
他迅猛的进攻,竟像要将紧致得不能顺利容纳他两根指头的通道给凿得潮软柔腻。
“唔——!”
每当被戮了下狠的,试图保持沉默的类就会骤然拔高本来闷闷的哼声,恍恍惚惚,随着痉挛的烫热内里蜷起缠在美作腰上的足尖,倒着弓起弧度优美的背脊,眸光闪动。
唇瓣颤抖着,曳出不堪折磨般的细碎颤音,尾音因甜蜜的快感而微微上翘,颊色是醉人的酡红,略去那几分令人气血贲张的魅惑和媚人余韵,余下的则像是娇气的猫咪在冲依恋的主人撒着娇般,可爱又撩人。
待到云收雨散,两人分别攀上灭顶的巅峰,灼人的浆汁灌入温暖的腔道里,烫得类阵阵震颤,偏偏美作还在这紧要关头把玩着他那濒临极限的器物,使得他在紧随对方的脚步泄身的同时,又被汹涌的情浪给再度送上*蚀骨的顶端。
汗湿的两具躯体交叠着,紧紧相拥,忘情地交换了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作者有话要说:写阿玲的果然最没劲。他太温柔了╮(╯_╰)╭
第88章 撞破
稍作休息后,美作充分发挥了自己出类拔萃的口才,软硬皆施,温柔地把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类哄得舒舒服服的,于是获得了对方的时心软,缠着心爱的人,从从容容地又做了次。
只是依照类忽然提出的要求,他纵然不太情愿,也还是乖乖地戴上了套子。
“为什么非要戴这个呢。”美作嘟囔着:“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控制好,不把东西留在里面的。”
类轻轻地嗯了声,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质疑,倒是用没得商量的口吻道:“你不肯的话就不做了。”
美作闻言,忍不住微恼地以覆着薄茧的掌心,警告般地重蹭了蹭类那额外敏感娇嫩的大腿内侧,详装不悦道:“不要这么无情,类,明明知道我不会违逆你的意思,还特意这么激我。”
类稍思忖,冲他露出个狡黠的可爱笑容来,显唇红齿白,俊逸秀雅。
温声说:“你说的也对,阿玲向是最听话的了。”
这话乍听是褒义的,可落在深知他秉性的美作耳里,自然没那么单纯,而听出了其中浓郁的戏弄意味。
美作拿他的笑没办法,狠狠地亲了他几口后,也没再耗费时间去纠结这个小细节了。
这回和方才那次却是不同。如果说前半场是和风细雨的话,后半场,被血脉中澎湃的浪潮冲刷得陷入狂乱漩涡,难免失控的美作再没类想象中的那么听话了,顺应自己心意地掀起惊涛骇浪。
硕大的前端不由分说地劈开可怜地瑟缩着的脆弱入口,脉动忒忒的利柄强硬地侵进,寸寸没入,将火热的粘膜和内襞扩张到极限,还不待类缓过口气来,就势如破竹地个挺身,径直撞进了最深的地方,使得类在猝不及防之下,本能地将修长的脖颈竭力后仰着,喉间泻出声变了调的,宛若附有勾魂摄魄的魔力的呜咽。
像是要被生生贯穿般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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