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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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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被器物凶悍顶磨的通道内膜,密密麻麻地漫上心尖。
无意识地张开的唇角逸着涎水化作的银丝,澄澈明亮的眼眸此刻雾蒙蒙的,像是晨起在山巅遥望的田野,旭日初升前,氤氲在宁静山涧,翠绿指间的朦胧水汽。
如在烧得正旺的火上浇了勺油。
“你……啊……给我……慢点……蠢铃。”
类的命令被撞得七零八落,破不成句。
美作始终揉弄着类精神地渗出半透明汁液的尘根,抽隙答着:“这时候让我停下……倒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呢。类,重要时刻就不要口是心非了嘛。”
被做得潮软的紧致甬道实在难以承受那越发猛烈的捣弄力道,边艰难地吞咽着,边不由自主地死命缠绕起那行事粗鲁、贪婪索取的硬物来,换来变本加厉的肆意磨砺。
“我还会让你舒服的。”
类气急,却又被拽入其中,被迫跟着浮浮沉沉,婉转低吟:“笨……笨蛋……再不慢……”
“再不慢,你就想怎样?”
美作好整以暇地凑到他唇边,腰胯冲顶的步调丝毫不慢,以强横的力度贯穿着他,带着细微调笑地问着。
类瞪他,艰难地吐出这么句威胁:“……我……要踢……”
只是,他在这关头还强撑着虚张声势,不仅没有威慑力,倒像只举着毛茸茸的爪垫,冲敌人示威的小猫咪。
美作愣了愣,想起了类在之前道出的威胁,不禁噗地笑了出声,只觉这样的类有种孩子气的可爱。
心里动,把他那虚虚落在畔的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臂弯上,见类发出几下难以忍受的低喘,不由得有恃无恐地道:“好,那你可要看住了踢。”
话音刚落,又是数十下撒开了劲的蛮力倾轧。
类眼里残余的那线清明登时被击得粉碎,连呼吸的节奏都变得迷乱起来。指尖深陷进他微微鼓起的肩肌,可当真是拿厚颜无耻的某人没有办法。
隔着层薄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天然橡胶,随着肿胀硕大在其中的频频律动、实打实的下下夯击和不留情面的凶狠擦蹭,床脚都被撞得吱呀作响,巨大压迫感排山倒海般地阵阵袭来,以至于令人头皮发麻的异物入侵感也越发鲜明了。
两人相连处湿漉漉的,滑腻的浆被搅成了白沫,糊在挺翘白皙的臀瓣上,又有新的分泌物在巨刃激烈的鞭挞下溢了出来,沿着那圆润的弧度缓缓下淌,浊了雪白的、被攥得皱巴巴的床褥。
类想打这乐而不疲地欺压着自己、不再披着和善好欺的羊皮的这家伙记狠辣的耳光,可待他真巴掌挥向美作的脸庞时,早就失了该有的力气,虚虚地搭在那汗涔涔的颊上,完全不像是要教训他,像在忘情地抚摸。
立竿见影地换来了热情的狂放抽动,回回狠插狠捣,不抵到最深处、左右摆动下腰身,折磨般地研磨几下是不会罢休的。令类苦不堪言的同时,那被只作恶的手娴熟地把玩着的根柄,又稀里糊涂地泄了两回,使得相连之处泥泞不堪,黏黏腻腻的浊浆泛滥成灾。
腰身酸热酥麻,连感受那可怖尺寸的知觉仿佛都渐渐变得模糊了,唯有追随前方酣畅淋漓的释放的狭热甬道,发起了阵剧烈的痉挛和缠搅,颤抖着,将深埋其中的物事绞得欢畅至极。
美作知道再这么需索无度地做下去,恐怕会真累到类,唯有不再蓄力,把积存已久的热情和爱恋化作凶狠的冲刺贯穿,来回割锯,大肆征伐。
手铁箍般地扣住了类不断被撞得后退的胯骨,不容许他逃避分毫,逼他吸纳这快将温热体腔给活活顶穿顶透的进犯。十数下后,攀上了情潮的顶端,酣畅淋漓地泻出了热精。
即使被胶套给挡住了灼人的温度和灌入的浆汁,类仍觉得最敏感的那处有被热油烙伤般的灼痛袭来,像受伤小兽般哑哑地呜咽着,浑身紧绷,可此时遭受攻击的秘所却化成了这世界上最绵软的喜悦。
恍然间,又模糊地明白,掺杂其间不全是难受,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意。
美作见类被他弄得精疲力尽的,几乎连睁开眼的力气都被剥夺了彻底,莹润光滑的肌肤上稀疏地散着淡粉色的吻痕,唯有形状优美的胯骨带,在被箍着迎向顶撞时,印下了几个清晰的指痕。
方面是发自内心的愧疚,另方面又隐隐感到异样的满足和自豪,美作面上不露丝毫端倪,心伏低做小着,不光将好话说尽,还替类认真地做了善后的清理——包括取来温水洗净肌肤上的湿潮,又给饱受蹂躏的那处细致地涂上膏药,巴望着这样可以将功折罪。
然而,要不是类那条尚未痊愈的腿已经开始感到酸痛,美作是决计做不到只小小地尝上口就偃旗息鼓的。
可条件偏偏不允许。
享受着美作尽心尽力的伺弄,类懒洋洋地仰躺着,嘴里含了颗沁甜的薄荷糖,吐词有些含糊不清地催促道:“快穿好衣服,收拾床上的脏东西,然后出去。”
美作顿了顿:“这怎么能叫脏东西呢。”
类好奇地问:“那你说是什么?”
美作边慢条斯理地帮类穿衣服,边笑道:“床上的那堆战果可不只是我个人的功劳。你要说我的那些是脏东西也就算了,我承认,但怎么能把你自己的起骂进去?”
又说:“来,抬下这只手。”
在他温柔的对待下,类不由得舒服地发出了“唔哼哼”的鼻音,闻言,稍稍抬了抬软绵绵的胳膊,任美作给他塞进袖子里,挑眉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整理好房间后,别忘了把通风扇打开。”
美作跟他面对面地坐着,开始给他换长裤,说:“那你怎么办?就算床上干净了,你身上的那些痕迹可没那么快消失掉。”
“我可不用你操心。”
类睨他眼,费力地抬起酸软的左腿,有气无力地踹了他脚。
美作夸张地捂着后腰:“哎!类你好狠心。”
类故作冷淡地道:“你再这样装模作样地浪费时间,我下次会对准某处踹。”
美作装作心有余悸地摇摇头,妥协道:“好吧,类你把我吓到了……”
宽松的裤子下子就套了回去,美作有些留恋那份在滑不腻手的肌肤上停留的美妙触感,刻意放慢了动作,别有所图地按摩着肌理匀净的长腿,硬是把十秒钟能完成的事情磨磨蹭蹭地拖到了两分钟半才完成。
“你给我见好就收点。”类不客气地捏捏他的耳朵。
“我哪有不收了?”美作麻利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嘴上浮浮地应着,目光却蓦然被类颊上的那抹绯红给吸引了。
不知不觉地,就倾身凑了上去,像是想仔细研究似的,好歹要先看个仔细。
类见他靠过来,顿时误会了他的意图,好笑地摇摇头,下刻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脸‘拿你没办法’的宠溺,轻轻地含住了他稍显干涩的唇瓣。
美作骤然瞪大了眼。
“这样高兴些了吗?”
茶褐色的眼眸在极近的距离里,温润而明澈。洁净得犹如望无际的晴朗星空,闪闪烁烁的辉芒里,情意绵绵。
温温软软的嗓音像春日的和风般,无声无息地钻入美作的耳廓里,又转到脑海深处轰然炸开,时间,满腔的爱慕火烤似的煎煮着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只令他又惊又喜,竟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唇舌之间的甜美摩擦,让心笙自发地泛起阵如在云端的飘然荡漾。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被接二连三的惊喜给打蒙了的美作,反而不太敢确定这是苦尽甘来的美好收获,耐不住怀疑起自己来,下意识地喃喃自语着。
这丢脸的话被近在咫尺的类听了个仔细,逗得他当场就朗声笑了起来,待好不容易笑够了,轻轻地拍了拍美作的肩:“你可以通过用头撞墙来鉴定下,现在,你真该走了。”
美作长叹声,没有立刻挪步。
类懒懒地侧躺着,提醒:“你再不走,就会被发现了哦。”
美作充满遗憾地说:“从来不见你表现出任何舍不得我的表情,还赶我走赶得比谁都勤快。”
类低低地笑了笑,问:“那你想要我怎么挽留你呢?”
“比如——”话才刚起了个头,美作那愉悦地舒展着的眉就忽然蹙了起来,拧得死紧,冲不明所以的类匆匆打了个手势,如同只优雅矫健的猎豹般无声无息地跳下了床,轻手轻脚地疾步走到门边,手握在门把上,猛地拧动了下,迅速地推开:“是谁!!!”
“哎呀!”
女性吃痛的娇呼响起,个被包裹在华丽的公主服饰里的软团子不料美作会采取这种行动,毫无防备之下,失去重心地头栽了进来。
在长着亚麻色的卷曲长发的小脑袋即将悲剧地撞到地面上的时候,只自她身后伸出的,有力的粗壮胳膊就稳稳地握住了纤细的腰,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拽了回来,靠在自己身上。
“爸爸,妈妈。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完全没想到会是自己的父母在门口失礼的偷听,美作极度不虞地沉下了脸。
“这就是你对待父母的态度?”美作爸爸很严厉地训斥道:“你差点让你妈妈摔倒,连半句道歉也没有,就想着要质问我们?”
“阿娜塔不要凶阿玲!!”美作妈妈泪汪汪地抱着丈夫的条胳膊,急得团团转:“都是我自己太不小心啦,不该靠在门上的,不是阿玲的错!”
美作暗叹着,放缓了语气:“妈妈,抱歉,但你们不该做出这样不符合……的举动来的。”
“我也认为你该给我们个合理的解释。”美作爸爸冷冷地说着,忍下想给他拳的冲动,杀气四溢地扫了他眼:“跟上。”
美作妈妈怔了怔,突然不高兴了,松开搂着他胳膊的双手,就这么脚踹到他的小腿上,气势汹汹地说:“都说了,不许你这样欺负阿玲!”
夫人这么不配合,美作爸爸气结不已,可又不敢凶她,生怕惹她掉眼泪,只好蹲下来,用哄小孩的口吻说:“阿玲他不懂事,做错了,我只是想让他承认错误,及时改过,你不要无理取闹好吗。”
她态度坚决地摇头,不容拒绝地拽着美作的手,说:“我是妈咪,我要先跟阿玲谈谈,你就先找讨厌的家伙发脾气吧!不许拿我宝贝的阿玲泄愤。”
美作爸爸头大如斗:“……你不能这样乱搅合——”
她委屈地说:“我才不是乱搅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都不关注孩子的心里在想什么,就想着你那些讨厌的公务,从来不主动提出要陪我们呜呜呜呜……”
通胡搅蛮缠、扯东扯西后,她还是哭了起来,美作爸爸怅然长叹气,再撑不起严父的架子,举械投降:“……你别哭了,就听你的,听你的!”
美作妈妈立马就云收雨歇,破涕为笑道:“真的?太好了阿娜塔!”
只见那精致的眼角干干的,哪有泪痕?
美作爸爸默默地咽下口腥甜,扭头对这越来越不像话的长子道:“阿玲,你跟你妈妈谈完之后,记得第时间来我这里,也有话要对你说。”
美作诚恳地道:“爸爸,你用这张脸想做出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实在是太勉强了。狰狞得不行,对镜子调整下吧。”
美作爸爸:“……”
好想捏死这个拿着免死金牌当盾牌的兔崽子。
他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脚下踩着重重的步子,满脸不爽,却又拿拆自己台的猪队友夫人奈何不得,跟只斗败了的公鸡样,唯有自己先离开了。
“你爸那张臭脸是天生的,别管他。”
撂下这句,美作妈妈雄赳赳,气昂昂地就拉住美作,往相反的方向进军。
美作被兴奋过头的她所表现出来的前所未有的大力给扯得走了几步,又连忙挣脱了,冲回病房里,脸恳切和焦急,近乎语无伦次地对类解释道:“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你不用担心,万我爸爸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也千万要相信我啊。绝对不要胡思乱想,不好擅自结束,他们不能代表我的意愿。”
听出他话里透着的惶恐,类的眉眼间是派的淡然,唇角勾起个安抚性的弧度,毫不犹豫地应承:“好,我等你回来。”
美作终于感到颗悬着心口的大石安安稳稳地落了地。
目送着美作离开的背影,类思忖片刻,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在结束交谈后,不慌不忙地侧着探身出去,直到指尖成功够到目标物为止。
他将那被美作随手抛在地上,尚未来得及——亦或是被不小心给暂时性地忘却了——去清理掉的胶质套拾起,又用纸巾将表面的残留物擦去,接着在套口那里,利落地打了个死紧的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梦羽浠的地雷~~~╭(╯3╰)╮
还2章完结正文。
第89章 交涉
妈妈的态度比美作想象的要开明的。
或者说,他和她的脑回路实在是大相径庭,于是所担心的事情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满面愁容:“阿玲,你真要和类在起吗?”
美作肯定地点头,温声说:“是的,很抱歉,就算爸爸妈妈无法体谅这点,我也还是要这么做。”
她愁眉不展,长叹口气:“……但你们生不了孩子啊。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呢,难道阿玲,你要去泰国做变性手术吗?!”
美作:“……”
他差点喷出口血。
想象着那样的画面,她倒抽口凉气,捧着脸,上上下下地来回打量自己的儿子,坚定地下了结论:“那样我肯定会认不出你的!绘梦绘芽也会很害怕的!”
美作额角青筋跳,握着她的肩膀字顿地说:“妈妈,请不要擅自替我做莫名其妙的决定。”
以及,就算是变性人,但凡是后天通过手术强行扭转的,也不会具备新性别的生育能力。
她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会,大大地舒了口气:“你不准备这样做就好。可这样来,问题还是不能解决啊。”
美作随口道:“你可以考虑和爸爸再努力下,给我和绘梦绘芽生个弟弟。”
“哎呀讨厌啦阿玲,这么令人害羞的话也挂在嘴边!”
她娇羞无限地攥着裙角,另手轻轻地拍了拍美作的脸,忽地灵机动:“要不到时候,等绘梦绘芽长大了,生宝宝之后送你个?”
美作满头黑线:“……妈妈你这样说分明是怕身材会走样吧,在卖孩子之前有征询过她们的意见吗。哦不,她们本身都还只是刚上幼稚园的小孩子呢!”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用十分认真的口吻说着:“说服她们同意,这不该是你本人来完成的工作吗?别怪妈咪不提醒你,定要把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先定好,你爹地才有可能同意哦。”
美作诧异地滞住了,连‘爸爸’这个称谓莫名变成了‘爹地’也无暇分神去计较了。
她恶作剧般揉着难得显得呆愣愣的儿子的脸,继续说:“妈咪能帮你搞定大部分来自爹地的抗议,但流着美作家血的小宝宝总要有个的哦。”
“妈妈——”
“无论如何,阿玲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
美作在这头心情复杂地跟他思维跳跃的妈妈交涉,留在病房里的类也完成了出院前的最后次例行检查。
拒绝了轮椅,他选择了使用那副崭新的拐杖。
“类少爷,现在备车回去吗?”
类笨拙地拄着拐杖往电梯的方向走,摇头:“不,你也别走,先呆在原地。等阿玲回来了就告诉他,我就在中庭的长椅上等。”
拐杖敲在地板上,发出下下清脆的咯咯声。
身后响起的,则是保镖们几不可闻的脚步。
类心不在焉地按下电梯门前的按钮,忽然忍不住想,阿玲这次真能挺住来自父母的压力吗。
前世的阿玲声不吭地在现实面前选择了顺从。
这世的他,会不会有所不同?
会不会如他在刚刚承诺的那般,即使面临着严峻的考验,也还是坚持到底。
类朦朦胧胧地发觉,自己似乎并不对这个答案抱有太大的期望……这意味着,无论阿玲今天最终做出的选择是什么,他也将不会太过失望。
伤痕累累的皮肤自动生成了坚不可摧的硬壳,不再将柔软暴露在外。
失望的苦涩滋味,曾经品尝过太太回了。
其中,又参杂着少源自年轻气盛的冲动?
“啊——”
才踏出旋转门,便险些被强猛的阳光给耀得花了眼,类本能地伸手挡住那直射的光线。
可很奇特的是,沐浴在这种快要灼伤人的日照中,那堵在喉间的不悦似乎被渐渐烤熔,而心头上氤氲的那片阴云,仿佛也渐渐淡去了。
豁然开朗。
为什么会无端端地开始患得患失了?
这样沉浸在胡思乱想中,除了会自乱阵脚外,根本不具备任何正面意义。
——阿玲让自己相信他,那就不应轻易否定,而是放心地去相信他能处理好,这是对他许下的承诺的基本尊重。
前世归前世,既然幸运地重活了回,便不该让它太地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毕竟人是活在现下的。
话说回来,上辈子,难道自己就不存在过错吗?
有。
不光没有去主动争取,也没有撕开切阻碍的魄力和坚毅。
倒是隐隐沉浸在对过去的伤感中,自主封闭了切接纳新鲜事物的欲、望,既看不清好友们对自己状况的深切担忧,也自私地看不清他们面临的诸烦恼。
直依靠着父母的庇荫,在炽日的无情烘烤中,不懂事地、愉快享受着羽翼丰满所带来的片闲适荫凉。
对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有对谁产生了特殊的好感……心安理得地装糊涂。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面临大压力的阿玲呢。
自始至终,可是星半点的希望和暗示都不曾给过对方啊。
连个值得奋斗的目标都不存在的话,凭阿玲的谨慎性格,会按照原计划循规蹈矩地娶妻生子,再正常不过了。
类边细细剖析着自身在过去犯下的错误,边慢条斯理地挑了张无人的长凳坐下。
如果阿玲决定遵循本心,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这份爱情的话,那他自然也要全力以赴地去守住它。
如果他选择了背弃誓言,日后要按照父母所期望的模式行事,那也无可厚非。
生养了阿玲十数年的人的分量……怎么算都该比他要重得才对。
类想,这是完全能被理解的。
哪怕答案不尽如人意,自己大概也能释然地微笑,在关键时刻心无芥蒂地伸出手来,替对方保驾护航。
他们之间仍然有份牢不可破的友情维系着彼此的关系,和各自步上正轨的生活。
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属于圆满结局。
“类,你怎么个人出来了?”
本来在大厅里发呆的西门到底没能坐住,在附近焦虑不安地走着,眼角余光就忽然瞥见了独自呆着的类。
不由得既惊又喜,连忙走过来问问情况。
类在开口之前,先用眼神示意了下围着自己的保镖,让他们退远点,腾出个能安心说话的小空间来。
“如你所见,我出院了。”类习惯性地打了个小哈欠,随口问道:“你不坐吗?”
距离近到这个地步,相关经验丰富的西门下就看穿了类和美作才做过的事情,胸腔里淡淡地泛着酸,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道:“阿玲没陪你起?”
“他被他爸妈给叫走了。”类认真地看向他,水润的茶褐色瞳眸熠熠生辉,仿佛有着穿透人心、直击最柔软的地方的力量:“他即将做出的选择,或许会影响到我们四个人呢。”
西门讶异地挑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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