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节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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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血(NP) 作者:云水吟

    分节阅读57

    怪事,这小小少年心性奇妙,他倒关心起我的行踪了?

    而我听他问的急切,不由好笑,时只摇首答道,“不回去了,今晚朕就在这洗月轩下榻,怎么了,你还有事?”

    “无事,无事。。。”,他满口无事,却心不甘情不愿踏上湖岸,几步流连,竟又回身问我道,“表哥,你为何不走,可是还要在这湖中凝思?”

    真是怪了,他这几问哪还有前时诸般敌意,实在是像个粘在兄长身边的顽皮少年,而我见此忽忆起当初年少,我与龙溯兄弟相处,龙溯沉闷,就算是我难得自淮川返抵,去看望他与龙涟,他每每句话也没有,纵是说上句两句,总也是莫名其妙,现在好了,直将我这个亲哥哥当作不共戴天之仇敌,算了,想起他我就烦,只怕这夜又要气闷。。。

    我当下想的远了,而风微澜不见我答话,时开口,又欲相询,此际尚不及他言出,我回神忙道,“不了,这湖水清凉透心,今夜朕就在这湖中休寝。”

    话音落,风微澜略略点头,奈何至我下潜,水波频迭时,这小亲王依旧立于湖岸,不见离去,我不觉心下有异,时只打趣道,“如何,七殿下还杵在这里作甚?莫非是不认得回厢房的路,想要表哥与你同行,送你回去不成?”

    我此语本是笑言,实未料这小亲王闻此登时满面通红,他当下直直盯着我看,半晌竟没头没脑说了句,“表哥。。。,我喜欢看表哥在水里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风微澜筒子,你脑子里想想就算了,还要说出来,其实你是不是想说:表哥,我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哈哈哈哈

    ——————————

    风神都形势虽然很复杂,不过狗屎运的风微澜路绿灯,直上族长之位= =

    夺位(三)

    这小亲王端的是年少不知所谓,总有些时候,有些话语直叫我失笑无以应对,什么叫他喜欢看我在水里的样子,莫非我在水里和在岸上还有什么不同么?

    且先撇开这些无谓不提,风微澜骄纵任性是真,但他聪慧机敏,点即通倒也不假,这两三日来,我与他详谈论政,小亲王诸般见解,虽说尚有些稚嫩,却也难得有其独到之处,说是孺子可教,万般未有毫夸张。

    见此我自是喜悦,未几日,正欲回抵碧泱宫传召枢密院诸臣议事,为澜亲王挑选合适人选,辅弼左右,不想是日,我方自洗月轩书房出,小亲王已然门外久候,此际他见得我便急急问道,“表哥,你要回去了?”

    风微澜这问好生不舍,而我闻听当下失笑,时正是颔首应答,不想此际,这几日来直忧心忡忡,欲言又止的泗水王妃亦匆匆赶来,想来今时,这泗水姑母应是专程寻我而来,倒未料她见小亲王也在当场,当下面色微变,开口忙朝我道,“陛下,你可是要回碧泱宫?我还有些事。。。”

    泗水王妃言出又止,实在是好几番踌躇,而小亲王在旁见得母亲如此态度,方欲开口问询,不想此际他言未出,泗水王妃却已然抢先道,“澜儿,你先退下,母妃有要事与龙帝陛下相商。”

    今时泗水姑母态度古怪,我尚不知其中因由,本以为风微澜会领命而去,实未料这小亲王非但不见移步,却忽而变了面色,怒声直道,“母妃,有什么要事我听不得么?”

    咦,这又是哪出?

    时间泗水王妃面有难色,她未及言语,我只又听得风微澜忿忿道,“母妃,你可是要与表哥讲起那螭烺叔叔?”

    “澜儿,你退下!”

    风微澜提及螭烺,泗水王妃立时颦眉喝止,而我并非不知泗水姑母与太傅螭烺有旧,此际见得他母子二人对面僵持,不由挥袖朝那小亲王道,“七殿下,正好朕也有些旧事想与姑母单独商议,你先退下。”

    风微澜见我发话,时不甘而去,他口中忿懑,不知念叨些什么,隐约只听得道,“我父王方才离世。。。”

    而泗水王妃听得澜亲王口无遮拦,不由面上发红,此际她眉间尴尬,欠身朝我行礼后,低声只道,“陛下,前时太傅为众亲兵押往朝内,他。。。,他是不是犯了重罪,陛下。。。”

    果真是太傅螭烺!

    提及螭烺,我不免火大,当下面色冷淡,只不耐道,“螭烺勾结外族,欺君罔上,现时正押在天牢之中,过几日当街问斩。”

    话音落,泗水王妃面色惨白,她当下步往前,连声直道,“陛下,螭烺他。。。,陛下,螭烺他是你的老师,数千年教习,他不会犯下如此重罪的,是不是这其中有误会?陛下。。。”

    误会?若要说误会还真没法误会,想当初他助幽魔君主,离灯湖绑我去龙池,后又为虎作伥,害我路辗转九幽,这切俱为我亲身所历,纵是想误会都难,而此际我念起彼时遭难,是忿懑不愿再忆,甩袖本欲转身而去,却不想此际,泗水王妃竟把拽过我衣袖,姑母大人忍不住泣声,连连直道,“陛下,当年螭烺为师,待你的确严苛,可是他都是为你好啊,这许年来,他对你心怀不满,擅离朝堂,大约也俱因我而起,陛下。。。,陛下,你饶他命,姑母求求你,你饶他命。。。”

    泗水姑母与太傅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我并非不知,可是太傅重罪在身,屡屡犯上,若时至今日,我还姑息养奸,那岂非是毫无原则,滥加施恩,念至此,我面色愈沉,时将衣袖自泗水王妃手中收回,冷硬只道,“姑母,太傅之罪并非擅离朝堂如此简单,这是我水族内政,朕如何决断,还望姑母莫要过问。”

    我言至此,泗水王妃早已是泪流满面,泣涕不止,然而她明白自己身份,时欲语终又堪堪咽下,直至我转身远去,姑母仍立在原处,哀伤焦急,仿似已不知所措。。。

    回抵泊光阁,我本欲召龙阁长史,御林军右参将详议风神都夺嫡之事,然而早间泗水姑母番哀泣,搅得我心神不宁,此际我独坐于书案旁,不觉念起当初年少,太傅为人严苛冷漠,唯对泗水姑母往情深,大约是他二人年少时,因螭烺身有花蟒之血,屡遭贵族白眼,唯泗水郡王父女另眼相待,而螭烺也正因为有泗水郡王提携,方得以入朝为父皇赏识,平步青云,直至品大员,贵为帝王之师。。。

    莫非这许年来,太傅之所以屡见我不顺眼,俱是因为泗水姑母?而泗水姑母远嫁风神都,又莫非这许年来仍心挂念螭烺,难道九翼王待她不好么?

    真是好生麻烦。。。

    泊光阁内我思绪繁杂,呆坐至晌午仍未见宣召臣下议事,我时起身,不觉间竟是往天牢而去,奈何路未行半,我又道自己莫名其妙,就算是太傅有再理由,他欺君即是死罪,我又何故自觉刑罚过甚?

    当晚再抵浣风山,小亲王仍是时时粘在我身侧,今晨之事并不见他有丝毫提及,而我时话,不由却问道,“七殿下,你母妃呢?”

    言出小亲王皱眉不答,倒是在旁随侍的琳琅怯声道,“陛下,王妃娘娘哭了整天,澜亲王。。。”

    琳琅言未毕,风微澜当下面色不善,小亲王匆忙起身,立喝道,“琳琅,你不许说!”

    又有何事?

    琳琅见我颔首示意,自是不惧小亲王番喝止,此际她正是开口欲语,实未料风微澜见此面色涨红,却急急抢先道,“表哥见笑了,白日里原本是我与母妃吵嚷了通,她心里不痛快,过几日就好,表哥无须费心。”

    小家伙搪塞得倒快,然而我知晓泗水姑母之所以连日哀泣,决非是因为与他吵嚷了几句,只怕是太傅事郁积在心,故而伤怀,此际我见小亲王连声解释,副生怕我不信的模样,不觉好笑,莫非这小家伙急切搪塞于我,竟还起了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之心?

    我时摇首,笑意过后方欲起身去探望泗水王妃,倒未料未行出几步,风微澜随我身后,连声直道,“表哥,我母妃她没事的,真的。”

    真没事自是最好。。。

    为风微澜所唤,我停步回身,不觉竟是莫名叹,却问他道,“七殿下,你实话告诉朕,这许年来,你父王待你母妃,可是恩情寡淡?”

    我此问风微澜初是讶异,片刻这小亲王面上红,急急答道,“没有,表哥,你别听外人胡说,都说我父王好色喜。。。,其实我父王待我母妃最好,自我有记忆来,鲜少见父王恩宠他人。。。,父王故去时,我母妃不也哭的跟泪人似的,唉,我母妃。。。,表哥,你别管了。。。”

    我还真不想管。。。

    此际闻听风微澜所言,我心下稍感安慰,时也不愿再探泗水王妃,正是沉思未语时,倒听得小亲王郑重朝我道,“表哥,白日里母妃的确与我提起过螭烺,那螭烺。。。叔叔。。。助我母子离开风神都,于我有恩不假,但是他妄想与我母妃。。。,这不可能,还有,我听母妃道螭烺身犯重罪,他既是水族罪臣,表哥有任何决断我绝不会话求情,母妃若是为他求情,也请表哥不必放在心上。”

    澜亲王此语有礼有节,全不复当初盟会上无理取闹的无知少年,说是有日后国君主之气度风华也不为过,而我见他如此态度,不由大加赞赏,当晚与其略略提及龙阁长史与御林军右参将,太傅议暂且按下不提。

    数日未见泗水王妃,而三日后即是太傅问斩之期,是日浣风山,泗水姑母于书房外再次求见,我当下唤琳琅引其入内,但见得泗水王妃双眼睛红肿,大约是连日哀泣所致,此际我见不由摇首叹息,却未料姑母忽而惨然笑,今时她决口未提求情二字,只恳请我能让她天牢中再见太傅面,了却前缘。

    此等要求倒也不过分,我闻听自是颔首应允,然而待泗水王妃谢恩离去,我总觉心中莫名伤怀,唉,这世上诸般,哪能事事如人愿。。。

    作者有话要说:泗水姑母其实也可怜,九翼王对她是好,但是心不在她身上;

    太傅你杯具吧,太傅的杯具是性格造成的,谁让他偏激固执了?

    风微澜初对太傅肯定是感激的,但是见到太傅与自己的妈不对劲,就马上怒了,我父王他死了才久啊????

    ——————

    陛下,你总是遇上这些烂事,唉,倒霉啊!

    ——————

    这么闹,陛下和九翼王少年前的jq往事,早晚得被风微澜知道,到时候切又都是陛下的错了,囧

    夺位(四)

    太傅问斩前夕,泗水姑母天牢探访,当时我本于锦澜灯下翻阅故记,无奈何心神不宁,时落笔批注,连连出错,甚至闪神思虑渐远,差点碰倒案上水丞,而旁碧螺见我如此恍惚,忙是近前替我收拾书案,笑言直道,“陛下这几日未在锦澜殿寝宿,莫不就生疏了?”

    碧螺语略有嗔意,莫非今时锦鲤不在身侧,她倒也学会了旁敲侧击,不喜我连连夜宿浣风山么?此际我闻她所言,当下摇首轻笑,未置词,而碧螺将案上书册悉数整理,却又回首朝我道,“陛下,你这是累了,今夜早些休寝吧。”

    碧螺侍奉我左右,聪慧解意,她大约知我疲乏,故而有此劝,而今时我的确心神难安,做不成事,时略略颔首,方欲沐浴就寝,却不想殿门外忽有侍卫急报,竟道那有翼族澜亲王硬闯碧泱宫,说有急事要见我。。。

    何事?

    我快步步出锦澜殿,路疾行至碧泱宫宫门前,那澜亲王见我,匆忙近前,急急朝我道,“表哥,你快带我去天牢,我母妃她。。。,她竟然给我留了这么封信。。。”

    小亲王焦急满面,直将那信函递于我手,而我接过匆匆阅,字里行间,泗水姑母端的是副生离死别口吻,她竟道自己不能辜负太傅深恩,甘愿随其而去,只盼风微澜能好生听我教习,日后继承风神王位,登临大宝。。。

    这。。。,怎么会这样?

    我当下也来不及深思,回神只知匆匆直往天牢,而风微澜随我身后,路疾行,当我等赶至太傅囚房前,场面竟已是片混乱,此际隔着水灵禁制,太傅将泗水王妃之手紧紧攥于掌心,急声直吼道,“来人,快来人啊!泗水王妃散灵,快来人救救她!”

    泗水姑母竟真的要自裁,殉情?

    囚房侧众侍卫茫然不知所措,而风微澜见泗水王妃周身水灵漫溢而出,忙步往前,连声急唤,“母妃,你做什么?母妃,母妃!”

    泗水王妃面色苍白,水灵氤氲中气息已弱,而我见此心下繁杂难以言述,当下催灵近前,手祭起水润抵于她心脉处,因泗水姑母与我灵息份属脉,此际青龙息自她灵脉而入,润化流转,少时即可引其灵源灵本归宗,姑母性命应无大碍。。。

    此际天牢内守卫俱退于室外,不敢擅扰,小亲王紧张至屏息无声,只直直看我催龙息救他母亲性命,而太傅身处囚牢之内,喃喃中不住唤泗水姑母名讳,早已是泪流千行。。。

    我见此实在是不知滋味,当下再催真力,掌心水灵盛极,悉数化入泗水王妃体内,好半晌,直待姑母大人醒转过来,我方才松下口气,时抬手轻触于额上,不觉竟已是层薄汗。。。

    此际泗水姑母枕于我臂弯,她睁开双目见得天牢内此情此景,恍惚中只知轻唤太傅,而太傅闻此早已忍不住泣声,他当下以衣袖胡乱拭去面上泪痕,口中呢喃,实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太傅为枷锁所缚不能脱身,今时他勉力伸手与泗水王妃十指交扣,而我见得此状,当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抑或是做些什么,只得旁扶住姑母,任其哀泣。。。

    良久无人言语,直至泗水王妃反应过来,她抬首见我神色莫名,方才知晓自裁无果,姑母大人时又急又惊,是泪水不止,此际她连声唤我,似欲再为太傅求情,然而再开口终不知言何,最后仍只是味哀泣。。。

    时间端的是无措尴尬,尚不及我言语,旁小亲王满面怒色,竟忽而大喝道,“母妃,你这是做甚?父王离去未有几时,你就随这螭烺叔叔路逃亡,你当我年少好蒙骗,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算什么定域亲王遣来相助的水族义士,他根本。。。,他根本就是你的旧情人!你对的起父王吗?”

    澜亲王语怒声,泗水王妃面色立变,她眉间窘迫苦楚,当下也无甚言语,只知喃喃道,“澜儿,不是这样的,你螭烺叔叔对我母子恩重如山,母妃与他本就是故交。。。”

    泗水王妃低声辩解,无奈何风微澜听是气急,这小亲王当下催灵,杀意顿生,只怕是今时,若非为水灵禁制所阻,他已然冲进囚牢手刃螭烺,而我见情势不对,方欲出手阻拦,实未料七殿下怒意不解,竟又是喝道,“母妃,父王贵为风灵至尊,难道还比不上他介水族罪臣?那时候父王离世,你就知道哭,不见有毫其他,现在你居然要为别的男人殉情?!父王待你不好吗?你要什么就什么,你要什么就什么,还要如何好?!”

    小亲王怒极,面上涨红,而泗水王妃闻此不住摇头,她许是无颜面对风微澜,此际却把扯过我衣襟,惨然直道,“陛下,你既然不肯放过太傅,又为何要救我性命?不错,这数千年来,九翼王是待我恩宠有加,可是他待我好,他待我好不过是因为我是水族郡主,不过是因为。。。”

    姑母言语有异,我闻于耳中直觉不对,下意识忙欲打断,却未料今时小亲王旁已然忍无可忍,他当下往前,扯过泗水王妃衣袖便欲往天牢之外,奈何事已至此,泗水王妃既是决意随太傅而去,又怎会轻易为澜亲王所动,时间他母子二人僵持,姑母伤怀时泪如泉涌,呢喃直道,“澜儿,你不明白,其实你父王待我好,不过是因为我是你表哥的族亲。。。,而你螭烺叔叔待我情深义重,无论如何,我此生也不能有负于他!”

    泗水王妃言出,把甩开澜亲王,她转身直往牢狱门前,竟是头欲往灵壁直撞而去,而我见心惊,情急时把揽过她腰身,开口直道,“姑母你冷静些!”

    只可惜此情此境,除却我不知所谓,旁人俱是无法冷静,此际不及那小亲王再发难,太傅于牢狱内直直跪于我面前,急声只道,“陛下,微臣并非贪生怕死,微臣亦并非敢做不敢当,只是如今,泗水王妃她无罪。。。,你要知道什么,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陛下,你叫我雾蛟螭烺做什么,我决不会有分推辞,微臣只求能抵命之过。。。”

    太傅素来冷傲偏激,想不到今时竟能有这如此言语,想必他爱泗水姑母已至极处,唉,这真是。。。,我真是万般未料到会有此幕。。。

    泗水姑母见太傅跪伏请罪,她再抬首眸光灼灼于我面,只盼我能收回成命,赦免螭烺死罪,而我为其注目,方欲扬手撤去水灵禁制,无奈何澜亲王忽又怒起,七殿下横眉立目,忿然之至声音已有些颤抖,直朝他母亲吼道,“你是我父王风痕的贵妃,是我有翼族的国母,想不到今天,你竟然在外族天牢里为其他男人寻死觅活,你还赖在表哥怀里哭闹不休,你简直是。。。,简直是不要脸!”

    小亲王此言甚重,泗水王妃闻听,当下面色煞白,她时瘫坐于地,伤心时不知是哭是笑,却朝风微澜道,“澜儿,有些事你不明白,你要想明白,你就问你表哥,你父王到底为何会待我好,你问问你表哥,当初我又是怎么嫁给你父王的。。。,澜儿,不是母妃。。。,母妃的确有错,澜儿。。。母妃我。。。”

    姑母言语颠倒,我愈听愈是迷雾重重,而小亲王气头上什么也听不下去,他时上前,指着泗水王妃怒声又道,“这关表哥什么事?明明就是你不要脸,你早将我父王身后清誉,你早将我有翼族皇家颜面都丢光了!”

    此际风微澜未免有些过分,只道是泗水王妃纵再有错,也是他的母亲,而我于旁看不下去,时忍不住出言规劝,沉声只道,“七殿下,你怎可对自己的母亲这般口无遮拦?今时天牢内不宜议事,你且先回洗月轩,待平心静气后再与你母妃请罪详谈。”

    我言出又将泗水王妃扶起身来,不由摇首叹道,“姑母,你也先回洗月轩,至于太傅之事,朕会再考虑。”

    言至此,我转身欲往天牢外,却说是今夜事出突然,九翼王。。。,为何姑母声声叫那小亲王问我,莫非九翼王。。。,这真是莫名其妙。。。

    我当下头疼,正是愈往牢狱之外,未料行未至几步,风微澜竟紧随我身后,他忽而闪身拦于我面前,直问道,“表哥,你为何要护着我母妃,她明明有错!表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父王,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泗水王妃真是相当的失态,她殉情无果倒也罢了,还扯出堆烂事。。。,加不可理喻的是,她这么做对风微澜是很大的伤害,小亲王处于夺嫡之战前夕,她做母亲的,这样做,的确是将儿子推入了危险境地;万触怒陛下,大家不得都玩完嘛。。。

    当然,人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预料,她会后悔的

    真不怪风小七会暴怒,小亲王怒在情理之中。。。

    ————————

    陛下不明白,他回过神来就郁闷了= =

    九翼王最倒霉,明明都不在了,还晚节不保,真是郁闷啊,郁闷

    夺位(五)

    我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日天牢内,我实在是听够了泗水姑母的连声哭泣,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盛怒难止的澜亲王,时心烦,不由唤人将他们俱送回洗月轩,再回首只见太傅颓然跪伏于囚牢之内,实在是胸中发堵,好生不是滋味。

    其实当年,我与九翼王不过面之缘,碾风山外竹舍水滨,我年少懵懂,他酒后荒唐,这不过是场意外,场意外而已,为何数千年过往,时至今日,泗水姑母却要与我讲出这等莫名之语?

    当晚,我自天牢夜归锦澜殿,途中百般郁结,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么?想来自我踏出碧泱宫,落难辗转,这许年,经历这许爱恨情仇,荒唐不堪,初是怒愤难解,继而无措无奈,实未料如今,我竟至于疑惑惶恐,我。。。,我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此际路缓行,月色惨淡,我止不住长吁短叹,回首见得随侍身旁御林军左将军,不觉间竟开口问他道,“鲲将军,朕。。。,朕有些事想问问你,你觉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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