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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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血(NP) 作者:云水吟

    分节阅读58

    。。,你觉得朕怎么样?”

    我言出词不达意,鲲寒鳞闻听当下愣,他许是不明白我意有何指,时间端的是茫然无措,而我心下好生郁卒,不由竟又问道,“朕只是想问。。。,鲲将军,朕长得好看么?”

    话音落,且莫提鲲寒鳞面上莫名其妙,实在是我自己尴尬窘迫,当下连耳根亦止不住微微发烫,此际不及他答话,我但觉难堪至极,忙是急急转身,挥袖不提,夜色中逃也似的回抵锦澜,真真是心烦意乱,不知该作何所思。。。

    翌日本该是太傅问斩之期,无奈何泗水姑母番以死相逼,我却只得命人暂缓刑期,当然,我原本也有许不解要询问于他,于是当日,众亲卫将螭烺押至枢密院,议事厅内太傅跪伏于我面前,时间我心下盘杂种种,竟不知该从何问起。。。

    半晌,太傅抬首似欲言语,他片刻迟疑后只问我道,“陛下,那龙池。。。”

    而我心头为昨日泗水姑母之言搅得好生烦闷,今时无心提及龙池,当下直问道,“太傅,九翼王又是怎么回事?昨日天牢内,泗水姑母她到底什么意思?”

    话音落,螭烺面色难辨,他良久沉默,只是连连摇首,最后却叹道,“龙衍,这么年来,我心以为你品行不端,冷酷无情,直至昨日天牢内番生离死别,我见你二话未说,立时出手救泗水王妃性命,实在是万分惊讶”,言至此,太傅略略停顿,片刻后他笑不知是自嘲还是苦涩,接口又道,“昨夜我在天牢内,宿反思,想当初你擅离淮川,风神都闯下弥天大祸,原本都是我教习失当,都怪我直以为你不学无术,总觉得你若非有真龙血统,根本就是无是处,太傅的确对你有偏见,我。。。,陛下,微臣有罪!”

    太傅言出叩首不止,而他素来冷眼待我,今天能有这番陈词,竟叫我时微愣,反应不及,片刻我回过神来,不由挥袖免去他叩首之礼,直又问道,“太傅,当年风神都议,朕实在是年少不知轻重,可是朕不明白,朕与九翼王之间。。。,朕真的不明白。。。”

    我言语间不住摇首,却道人之感情最难言述,年前,因我风神都闯下大祸,父皇方才将泗水姑母嫁作九翼王后妃,以示赔礼,而太傅与姑母感情之深。。。,由此看来,也难怪太傅会忌恨我数千余年,可是这错早已铸成,姑母也早嫁为有翼族贵妃,九翼王又待她万千宠爱,这怎么还会与我有牵连?

    良久又是静默,太傅直直盯着我看,目光好生古怪,他时长叹,却道,“龙衍,当初你与九翼王之间发生过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你不妨想想,风痕因你所伤,左眼失明,可是他对你从未有过丝苛责,甚至这数千年来,他还直将你挂怀于心,其实泗水王妃曾告诉过我,当年你留在碾风山的十三颗东海明珠,早成了那风灵至尊的心爱之物。。。,龙衍,风痕待泗水王妃恩宠有加,不过是聊以慰藉。。。”

    这叫什么话?

    不可能,我。。。,我那时候不过是个顽劣不堪的无知少年,九翼王待我。。。,他待我有意也不过是因为酒后荒唐,我。。。,怎么会这样?

    早在昨夜,泗水姑母番言语我已是存疑在心,而今时再听得太傅这般陈词,我心下混乱几至极点,不错,九翼王待我的确十分亲厚,甚至在我继位称帝后,每每我水族与羽族争端,或或少总能得九翼王相助,可是他。。。,他对我。。。,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也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恍惚之际我已不知再与太傅谈些什么,当下甩袖直往枢密院外,甚至连半句交代都不曾留下,我时只知匆匆赶往汲月潭,九渊之中寻出当年九翼王赠我的飐风带,白玉匣口九翼纹饰,飐风发带流光溢彩,而那匣旁纸信函,此际我取下再阅,但见得九翼王字迹疏洒如轻风,他问我,“小龙,琳琅漂不漂亮?飐风带喜不喜欢?”

    琳琅当然漂亮,飐风带我也喜欢。。。,不,琳琅很漂亮,飐风带我非常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很喜欢九翼王,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他真的很喜欢九翼王;

    九翼王的性格正是疏洒如轻风,唉,错过了,错过了,实在是错过了啊。。。

    ————————

    ps:此章陛下词不达意,人家鲲将军要误会滴(其实,路人到这种地步,鲲寒鳞压根没胆子误会= =)

    夺位(六)

    汲月潭潭底无风,但那银色飐风带浸渍风神灵力,无风自动,呼之欲出,而我久久驻足其前,心头竟说不上是何滋味,想不到这许年,九翼王对我。。。,我居然丝毫未知?

    唉。。。

    良久我于汲月潭潭底深思,良久竟好似魂游天外,而待我回神踏出汲月潭,不觉已是日落黄昏,我心头繁杂不知所谓,回抵锦澜半夜枯坐,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能有何德何能,却叫那风灵至尊挂念这许年。。。

    唉。。。,唉。。。!

    长夜漫无边,夜阑月中天,此际夜半,我好容易从恍惚中醒转过来,念起太傅尚为我晾在枢密院,未有后文,不由得又自榻上起身,再往枢密院而去。。。

    当我返抵枢密院,众亲卫守候于议事厅外,太傅厅内长跪不起,此际他见得我现身面前,立时叩首行礼,而我心中本是有少话欲询问于他,奈何张口却总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片刻,我摆手示意他平身免礼,时摇首,只无奈道,“太傅,朕。。。,朕心里很乱。。。”

    良久无声,终还是太傅先开口打破沉默,今时他见我颓然落座于书案旁,当下却试探道,“龙衍,昨日天牢内,我听泗水王妃提起,她说你有意相助澜亲王问鼎风灵尊位,不知可有此事?”

    此际我本是神思不定,忽听得太傅此问,当下颔首应答,实未料话音方落,太傅倒皱起眉头,直问我道,“龙衍,那澜亲王朝中无势,手无兵权,你如何助他?难不成你想以我水族之力干涉他国内政,如今五灵形势,且莫提我水族与有翼族并无接壤,单论灵兽族边境战事。。。,龙衍,你考虑清楚了么?”

    人说来实在奇怪,想这许年来,我执掌水族万里江山,大小政务难缠,内忧外患不断,他雾蛟螭烺身为帝王之师,兼辅政大臣,非但朝堂上不见毫建树,却因私情忌恨于我,甚至罔顾君臣之纲,犯下欺君叛国大罪,然而如今不过夕间,太傅大人三思反省,这就问起我国事战事来了。。。

    且道太傅既然问起,我回神不由笑轻叹,淡淡只道,“太傅,朕为政千年,凡事轻重缓急还分得清楚,正是因为灵兽族边境战事陷入僵持,久耗无利,朕才要相助澜亲王登临风灵尊位,只期望他能尽快断绝灵兽族南向通道,也好叫朕早日逼服灵兽长,如此,我水族方能减少兵损,此战方能尽早终结。”

    其实早年间,我所习帝王术除却父皇言传身教,大兵法谋略则俱为太傅所授,想来太傅饱读兵书,我所想所思他早该料到,今时他之所以有此问,大约怕我贸然举兵力相助风微澜,非但达不成目的,反而落下口实,为他人苛责。

    果不其然,我方才番言语,太傅颔首赞同后,直又问道,“龙衍,这切我都明白,但是那风神都形势复杂,夺嫡之战决非纸上谈兵般容易,且莫提澜亲王年少不知其中艰难,就说兵马军权,又怎会朝夕凭空而出?”

    太傅言我心有准备,当即只笑答道,“太傅,你所言的确不假,但朕有心相助澜亲王并非临时起意,其实早在五灵会盟初,朕即遣人风神都打探形势,筹措资饷,以备日后之用,再者今时有天赐良机,那六皇子风燎命陨,留的身后众精兵无主,若澜亲王能此刻介入纷争,及时将这等兵将收为己用,那夺嫡争位之奠基石即成,并不须我水族兵卒。”

    言至此,太傅自是领会,他颔首以示赞同,片刻却又问我道,“不错,那风燎身后兵将虽然为数不,但贵在精良,可是,澜亲王毕竟年少,又从未涉及政权,此番他贸然而去,陛下何以肯定那众兵将即会为其所用?再者,就算风燎部署悉数归于风微澜麾下,他难免还是势单力薄,就凭此尚不足以与风飏风岫分庭抗礼,你下步却又该作何打算?”

    风燎跋扈,他手下部署同样心高气傲,不可世,而风燎在世与众皇子悉数交恶,就目前为止,他身后兵将群龙无首,既不愿为风飏所用,又不愿归入风岫麾下,早成了众散兵游勇,而风微澜年少,众皇子中唯他与风燎未有过节,若此际澜亲王回抵风神都,以查出风燎命陨原委为己任,如此来,那风燎部署既能为先主报仇雪恨,又能复入夺嫡之战,建功立业,又怎会不愿追随?

    这点不足为虑,倒是收服了风燎身后兵将,下步该如何办,实在该好生思量。。。

    今时枢密院内,我将心中所思说与太傅听,而太傅前时因救泗水姑母,曾于风神都停留段时日,此际他见我有心相询,时微微皱眉,却道,“龙衍,你可知风神都形势不容乐观,虽说那三皇子四皇子为夺王位,争得你死我活,但那是因为,其时并无他人相争,若此番澜亲王加入夺嫡之战,想必他二人会有意无意联合,先将风微澜逼至死角,那风飏还好,为人尚算得上光明磊落,只怕那风岫,暗杀离间无所不用其极。。。,澜亲王,他应付得了么?”

    太傅担忧不无道理,当然,这也是我费神为风微澜挑选辅弼之臣的重要原因,但是以而今风神都形势,后起者若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并非点办法没有,再加上风微澜年少,以往从不参与政事,他此次回抵风神都自然也不该直接亮出夺嫡宣言,就应该打着为风燎讨回公道的旗号,因为不管是谁暗杀导致风燎命陨,俱是不光彩之事,以现今诸王都不能取下风神杖为契机,将王者仁义道德摆上台面,至少能借此条逼下风飏抑或风岫二者其,那往后,风微澜声势则必将大大不同。

    与太傅几番探讨,他虽是基本赞同我之见,但终还有疑虑,而此际夜深至黎明,太傅最后又问我道,“龙衍,风飏风岫势均力敌,那风岫之母出于灵兽族,再者有翼族西北商道又为他掌控,你可是想叫澜亲王回抵风神都,联风飏以逼风岫,也好早日断绝灵兽族交通命脉?”

    不错,我最初的确曾有此意,其实灵兽族三面环山,除却东南方向与我水族以嘉迎壅涉贯通,之所以还能与有翼族开通商道,最重要是因为有翼族族人长于御风神行,崇山峻岭如履平地,而他二族之间交通往来大半依赖于有翼族,换句话说,只要风微澜能逼退风岫,手握西北商道,我即可达到预期目的,但是若要助澜亲王登基夺位,却远非如此简单。。。

    闻太傅问,我略作思忖,不由只答道,“太傅,朕助澜亲王,固然是想他能解灵兽族之围,但是以当今风神局势,他联风飏对付风岫,并非上策,朕心中所思,反倒是想叫他先联风岫逼下风飏,不知太傅你如何看?”

    我此意并非舍近求远,只道那风飏风岫看来势均力敌,但若仔细分辨这十数年相争,却始终是那三皇子占得上风,想来若非风神杖议,他或许已经登上王位也说不定,因此,若是在这般形势下,风微澜助风飏对付风岫,这是联强锄弱,就算风岫最终败北,到时候众望所归,也必是风飏登临大宝,风微澜只会愈加被动。。。

    半夜长谈,太傅知我思虑后,竟是直直盯着我看,他目光复杂,不知是感慨抑或是其他,却叫我时好生费解,直待半晌,他笑连连感叹,喃喃直道,“龙衍,你长大了,早长成了代帝王,九五至尊。。。,实可笑我还直以为你耽于玩乐,不学无术。。。”

    他言语间不住摇首,只仿似悔恨至极,当下又朝我道,“陛下,你登基千年,千年内忧外患,我。。。,我身为帝王之师,兼辅政大臣,非但不曾相助过你丝毫,甚至还勾结外族,还唆使龙溯篡位,我实在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陛下,我。。。”

    螭烺声声认罪,他复跪于我面前,叩首不止,而我心道这太傅数千年冥顽不灵,可幸今朝日总算幡然悔悟,此际我见他愧悔之态,心下竟说不上是何感觉,只道他罪大恶极,斩首已是轻判,即便是凌迟也不为过,今时这般。。。,也罢也罢。。。

    虽说因泗水姑母番哀求,又因太傅认罪悔过,我已心生赦免之意,但旦念起过往,心下难免郁积,此际我不由得声长叹,挥袖示意螭烺平身,冷淡只道,“太傅,尚好你叛国之罪并未提请枢密院群臣合议,今时朕自可免你死,但是无论如何,你要好自为知。。。,算了,废话朕也不想说,你走吧。”

    我话音落,当下起身只欲离去,而螭烺身后急声唤我,他言辞恳切,直求我道,“陛下,微臣不才,这许年来毫无功业,但今天微臣恳请陛下,能让微臣为水族尽己之力,陛下,求求你,求你给我个赎罪的机会!”

    太傅虽然性格偏激,但的确不乏真才实学,按理说,他今天番言辞,赎罪之心溢于言表,我本该惜才,善加委用,但是,若要我真留他在泱都朝内,说实话,我自问自己还没那么大肚量,权当过往诸般悉数消散。。。

    时间我心下纷繁无绪,半晌回神只叹道,“好吧,太傅若真有效劳之心,那乘此澜亲王夺嫡之机,你不妨追随其左右,有你在他身旁辅佐,朕也放心。”

    我话音落,本不以为意,谁料想太傅闻听此语,却仿似且惊且喜,他时问我,激动之际已有些语无伦次,连声直道,“陛下,你还相信微臣?泗水王妃。。。,陛下,微臣谢谢你,微臣谢谢你。。。”

    螭烺待泗水王妃片痴情,待风微澜则必定会尽心尽责,再者,比起龙阁长史,螭烺灵力谋略俱要高出数倍不止,有他悉心辅佐风微澜,说实话,的确是上乘之选,只是今时,太傅未免欣喜得过早,只怕那澜亲王要不要他相助,还未可知。。。

    夜至清晨,太傅退下后,我不过是倚在枢密院内偏厅略作休憩,也不知过了久,昏沉中忽而转醒,念起浣风山泗水王妃与澜亲王,想来姑母伤心事缠身,必是哭泣不止,而小亲王经天牢议,气结于心,又不知该如何发怒吵闹了。。。

    午后再抵洗月轩,果不其然,小亲王将自己反锁于房内,闷气不已,而泗水王妃于门外不住劝哄,连声直道,“澜儿,你莫怪母妃,母妃指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父王的事,澜儿,你听见了没有?你出来,你答应母妃声啊。。。”

    泗水姑母几番问询,小亲王丝毫不为所动,而此际姑母见我前来,她本是张口欲语,然而大约又念起天牢内种种,当下好生窘迫,即是有话也无从说起,而我见她如此,再想起九翼王。。。,不由得亦是面上尴尬,时挥袖不提过往,只轻轻敲那房门唤道,“七殿下,你开开门,表哥有话对你说。”

    话音方落,只听得房内阵急声,小亲王立时化去闩于门上的风灵箭,开门直朝我道,“表哥,你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又能告诉他什么?告诉他切事端皆有因果,其实太傅没错,泗水姑母无辜,因为感情之事不可勉强,太傅与姑母青梅竹马,本来就该在起,就算是今时他二人旧情复燃,也是人之常情,若真要说有谁错了,错的也只有我,都怪我当初年少顽劣,都怪我这么年木讷无知。。。,唉。。。

    我随风微澜踏入房内,方坐下片刻,尚不及有侍婢奉茶润喉,这小亲王已然迫不及待,又是阵连声追问,而我心中斟酌语辞,半晌踌躇,只开口道,“七殿下,其实当年,朕与你父王有过面之缘,而你母妃之所以嫁作有翼族贵妃,的确也是因朕而起。。。,至于你母妃与螭烺,他二人青梅竹马,你母妃本该嫁给他的。。。”

    我言辞委婉,有所保留,却未料风微澜听是忿然,小亲王当即怒道,“表哥,我不要听你为他们辩解,我母妃就算与螭烺再青梅竹马,但是她既然嫁给了我父王,就是我父王的后妃,以前是以前,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不起我父王!”

    小亲王好大的火气,我本是有心劝解,不想今时为他语,竟不知从何谈起,而风微澜见我苦笑无言,当即直又道,“表哥,你与我父王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当真就只有面之缘?”

    的确就只有面之缘。。。

    小亲王急声追问,而我闻于耳中,忽忆起当初风神都行,不觉淡淡笑道,“七殿下,那时候朕还年少,本来该在太傅的督导下淮川清修苦炼,只不过有天,太傅。。。”,我言至此,但见得小亲王竖着耳朵屏气凝听,时好笑,连连摇首,回神只又道,“其实朕的老师,太傅大人正是螭烺,那时候,有天,他因挂怀你母妃径自去了泗水郡,而我呢,因无人管束,又想求道飐风带,阴差阳错之下竟去往了九天之南的翼王城。。。”

    当年翼王城内繁华街市,我遍寻飐风带未及,差点还要上当受骗,求道次品而归,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商铺内我与风痕初遇,他真当我年少无知,大约还曾骗我说自己是专卖飐风带的,真是将我当作傻瓜看了。。。

    今时我忆起当初,面上止不住总有些浅浅笑意,奈何心中,亦总会泛起些淡淡哀伤,不能说有心痛悔伤,却无来由难受的紧,此际我不觉又是神游天外,已然忘却了旁,小亲王还在听我讲述原委,直待他开口催促,方才恍惚道,“七殿下,其实所有的错都是表哥手铸成,你父王的眼睛。。。,当初你父王的眼睛是我所伤,而你母妃则是先帝为表歉意,赠给你父王的赔礼,其实,你母妃嫁给你父王并非她本意,她应该是为情势所迫,你明白了么?”

    “什么?!我父王的眼睛是表哥所伤?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七殿下,那是场意外,我。。。,当初是我出手不知轻重,害你父王左眼失明,所以说,这切过错俱是因我而起,实在不怪你母妃在天牢内对我有所指责。。。”,此际闻听风微澜惊声,我当下解释,言至此还怕说不清楚,接口又道,“微澜,今天表哥之所以对你讲这么,只希望你能理解你母妃,不要再恶语相向,还有,表哥已经决定让太傅追随你风神都夺嫡之战,不管怎么说,表哥欠你父王只眼睛,所以今时,无论如何,表哥必定会尽最大努力,助你登上风灵尊位,你可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对风小七如此承诺,风小七你千万少说几句,不要再纠缠过往了,不要让你表哥下不来台= =

    ——————

    太傅你悔过吧,悔过吧,说实话,你的确太不像话了= =

    ——————

    下章夺位落下帷幕,4/30 晚定再章

    夺位(七)

    旬余后,风微澜启程回风神都,他初不愿太傅追随左右,但经由番劝解,再者泗水姑母会暂留于浣风山,这小亲王终怀着腔豪情,踏上了夺嫡之战的漫漫征程。。。

    回抵风神都,收服风燎部署虽然也经番波折,但总体还算顺利,那之后,查出谁是暗杀风燎真凶事提上日程,其实说句老实话,此事完全不必费心查证,因为凶手不是风飏,即是风岫,而依他二人为人处事,又加上我族臣子在翼王城长期查探,这凶手十之**就是那四皇子风岫,只不过因夺位大计,风微澜此番回抵,却只能先口咬定风飏,责其不顾手足之情,下毒手暗杀亲弟弟,如此这般不但可以将风飏从正统优势上拉下来,可以避免风岫心引为敌,暗箭难防。

    果不其然,今时风微澜决口不提夺嫡之意,味追究风燎命陨原委,经几番交锋较量后,那风飏端的是陷入困境,左右不是,他既不可妄动武力针对风微澜,再辩驳后又仿似越描越黑,只不过短短数年僵持,三皇子已失去初时绝佳优势,甚至连原先支持他的有翼族后族也不免频生犹疑,人心不稳。

    至于风岫,这四皇子大约觉得自己年少不知世事的七弟胡搅蛮缠,对自己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他非但不曾以风微澜为敌,还再示好,当然,这示好澜亲王自有定夺,既不能答他上,亦不能回他下,待得时机成熟,这风岫却该是第个除去。

    时光如流水,不觉已是近十年过往,那风神都风起云涌,夺嫡之战因澜亲王加入,形势变得愈加诡谲不可测,而如今,澜亲王也早不是十年前朝中无势,年少幼稚的七殿下,如今他广求贤才,身侧众能人异士,精兵良将,掌控军力几近有翼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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