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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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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仲夏跟李赫宰的熟识度迅速攀升到口个‘赫哥’叫的好不亲热,而原本应该是三人关系纽带中心的东海,则沦为配角。东海没觉得不高兴,相反,看到李赫宰健谈,并颇赏识任仲夏的样子,他大大松了口气。很难解释东海这种心理状态,他跟任仲夏见如故,却也胸怀坦荡,但……李赫宰他……东海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碰了面,他自己有些心虚。
在任仲夏被他家老板叫出去,座位上只剩下东海和李赫宰的时候,东海这种莫名的心虚达到了顶点。李赫宰个字没说,东海却主动开口了,“呃……他是许教授的关门弟子,嗯,那跟郭教授是师兄弟,我也不知道他会在郭伯家里……”东海拌拌磕磕的解释,前言不搭后语。
李赫宰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东海,也没说话,也许仅仅是迟了几秒罢了,但对东海来说,这息的功夫被无限拉长,他看不出李赫宰那双墨黑的眼睛里有什么意味。正当随着李赫宰的沉默时间的延长而东海越来越惶恐的时候,李赫宰忽然歪过身子,在东海耳边轻声安抚,“好好去比赛,我可是连庆祝礼物都准备好了。”
东海惊讶。为那不知名的礼物,为李赫宰的温和态度。
李赫宰伸手摸着东海头发,最终在赛前给了东海个定心丸,“你以为我会把个青涩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这话挺不客气,别说李赫宰语气里不加掩饰的轻视,东海却终于轻松起来了,李赫宰既然这样说,就代表他真的不在意。
时间到了。
东海起身,脚步轻快的往赛区那边走,就算他的比赛时间是最差的那又怎样?他只需要十秒钟,便能让疲劳加饱食后昏昏欲睡的评委们清醒!
天才都是这么狂的——李东海也就是嘴上比任仲夏了几分谦虚,骨子里的骄傲点都不少!
实际上,没用上十秒,前几个音符从钢琴上跳出来,所有的评委被内心中不可抑制的涌动而精神头为之振。如果说,任仲夏的直升决赛权是源于评委们的心里有数。那李东海的出现,则对几乎所有评委大师来说,是种惊艳。
降b小调奏鸣曲,激昂、反抗、勇往直前的气势从东海的手指尖流淌,笼罩了整个音乐厅,琴音中感情激烈澎湃简直让所有的评委激动的不能自已,这不仅仅源于乐曲本身的激昂基调,有演奏人完美强烈的感情渲染。那宛若雷鸣风暴的琴音把所有人心底的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休止符带出了紧张间隔的喘息和内心掩饰不住的焦虑,然后,突然峰回路转,宁静……山雨欲来前低沉的宁静,火山下积蓄力量的沉默,奋起反抗前的沉思……在极其短暂的片刻间歇后,徒然高峰迭起,狂热、铿锵、紧迫、情绪高涨……
直至——辉煌。
整个激情跌宕的过程不足半个小时。
也许,对于评委来说,这是他们在此次大赛中度过的最为短暂的半个小时。曲终了之后,音乐厅里静寂了很久,然后山野次郎,此次评委中资历最老的位,起来,带头为东海鼓掌。
决赛直通权,毋庸置疑。
东海拿着决赛权的凭证,迫不及待的到外面报喜。他前脚走,后脚那几位评委缓过劲儿来忍不住凑在起点评番。
“无以伦比!”这是波兰籍评委的看法,此人是当今世上最富盛名的演奏大师。
“精彩绝赞,我……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位奥地利皇家音乐学院的某位大师级导师道出了几乎所有评委的心声。是的,不敢相信。为什么大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个仿佛在用灵魂演奏的孩子。
“我知道这样说,也许对别人太不公平,但是,如果不意外的话,冠军……”
“嘘!现在说这个还为之过早。”山野次郎开口。
“好吧。”那位美国籍评委耸耸肩,但神情却对山野的话颇不以为然。他们家乡有句俗话:臭鸡蛋,只要咬口就知道是臭的,不用等到都吃完它。同理可证,美味佳肴只要闻闻味也知道是美味佳肴,无关比较。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很不待见上章,难为我这乐盲为那章查了很久的资料。
你可以批评上章内容枯燥,但不应该怀疑我的创作态度,‘不值’这类说法很让人难以接受。那是不是代表,我往作者有话说里放正文是很傻x的行为?
为了凸显我家呆呆小王子的身份,上章是必须的,我总不能总红口白牙的夸他,而拿不出点证据来吧。呆呆很强,也许他不是真的勇士,也许他没有强健的体魄,也许面对强势他选择妥协让人看着很怒其不争……但‘强大’的意思不应该仅限于勇气、力量、反抗斗争和单纯的胜利,那应该包含。
好吧,这章依旧很平静,渣渣非常平静……
50、赫宰之禁
任仲夏和李东海能拿到直接决赛权是赛前就被料中的事,不过,真的看他们把决赛权拿到手,还很值得庆祝。听说任仲夏家里那边在某酒店准备了饭局,任仲夏甚至没来得及跟东海说声,就被他家老板叫走了。东海这边满面微笑的走出来,虽然没有庆祝饭局,但李赫宰之前就讲好了,有礼物拿。
“是什么?”坐在回家的车子里,东海伸手要礼物,得到决赛权后,东海显得比赛前活泼轻松了。
“回依山晚上再让你看。”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东海咕哝,眼下对礼物事比较牵挂,对李赫宰决定回依山公馆的安排倒没抗议,距离决赛还有三周,这就是提前拿到入场券的好处,东海至少有相当长的段缓冲时间,李赫宰也知道这比赛的规矩,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李赫宰没应东海的疑问,他说晚上给,那就是太阳下山之前都没戏。李赫宰把东海拉到怀里,哄了他闭目休息。东海嘴上表现对大师赛自信十足,但赛前这两天他根本就没休息好。车子平稳的开在回老宅的路上,东海枕在李赫宰腿上很快睡着了。
东海路睡,中途迷迷糊糊的被李赫宰讲电话给吵醒了,听到辨不出个数的成串英文从李赫宰嘴里往外冒,东海耳朵闭,自动屏蔽了噪音,转脸把头深地埋在李赫宰小腹间继续睡。
李赫宰给东海拉高身上的毛毯,对着电话另端显得有些激动的声音道,“您现在应该知道,当初我并未言过其实……是的,我知道。如果有选择,我不会如此……”
对方沉默良久。
李赫宰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才再次开口,“您应该明白,我的心疼不会比您少,可是比起鲜花……我在乎的,是生命……山野先生,您将不会眼睁睁看着遗憾发生,是么?”
对方再次沉默,半晌,无声无息的挂断了电话。
李赫宰收起电话,低头看着东海,用手指划着那双精致的眉眼,嘴角露出个极淡极淡的笑容。他的小王子现在就睡在他怀里呢!不用急,事情件件的办,李赫宰今天要着手处理的……
别以为上次东海被咬破嘴唇那件事,太子爷真的可以心眼儿大到不在意!
好吧,从任仲夏跟着东海起出现在学校的时候,李赫宰就彻头彻尾地调查这么号人物了,二十四小时之内,任仲夏的祖宗八代就被查清了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李赫宰可以大度的不问东海为什么没有跟他提过任仲夏,可以不追究东海跟别的男人跑去俱乐部找乐子,甚至可以宽容当初他们要了间独立的桌球室。但这切都是建立在东海根毫毛都没伤到的前提下。根据东海的说法,嘴唇破了是因为被撞的。不幸的是,那间独立桌球室里面没有监控设备,谁也不知道当时真的发生了什么。反正东海真实地伤在嘴唇上,当初处理伤口的护士证明,是被牙咬的。
东海应该不会撒谎,就算撒谎李赫宰也能看出来,所以这件事最大的可能是真的赶巧了,可这并不能熄灭李赫宰心底里那把无名邪火,想到东海跟另个男孩子同处间密室,然后嘴唇被咬破了,任何理性的推论都成了没有根据的臆想,而摆在台面上的那几点证据都狠狠地踩在李赫宰那根名为‘夫君的尊严’的神经上。让李赫宰这把心火泄不去的是:任仲夏,当前处于个非常关键且微妙的位置,于情于理于势,他都不能动他!
李赫宰生生压下个妒火熊熊的男人的报复,只得把念头转到当前。
饭后,李赫宰处理完应该处理的事情之后,拿着只小绒布盒回主楼找东海,这是他给东海准备的小礼物。
“是什么?”东海看着那绒布盒,还不足个巴掌大——里面可能是把钥匙,东海想,比如跑车的钥匙,公寓的钥匙?
李赫宰握住伸过来的好奇猫爪子,手腕用力,把东海拉近,把扛在肩上,走进浴室,“急什么?会儿给你戴上,你有辈子的时间慢慢看。”
东海被李赫宰说得直纳闷,难不成还会是首饰?男人身上能带的装饰物太少了,东海看到李赫宰手腕上直戴着的紫檀佛珠,似乎又有点明白了,这算是……回礼?按他对李赫宰脾气的了解,若李赫宰真的存了送东西给他的心思,大概不会允许他轻易摘下来吧。东海当初送的是佛珠,木质本身古朴素雅,十四粒的手串正适合男子的手腕粗细,所以李赫宰戴起来刚刚好,没有任何突兀之感。说真的,东海真不知道李赫宰会给自己什么。可惜,东海没什么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小问题。李赫宰今夜软玉在怀,哪容东海有片刻分神?
番灌洗之后,李赫宰抱着浑身软绵的东海迈进热水氤氲的按摩浴缸,然后在水波围绕下,低头细品那两点迷人的粉色珠豆。李赫宰尤其偏爱左侧乳首,东海那里异常敏感,哪怕唇舌轻轻刷过,也能引起他怀里的宝贝串战栗,若是轻轻啮……
“啊!”带着哭腔的小猫叫在耳边骤然响起,同时怀里的身子剧烈颤。看得出东海本意是想躲闪,但如今被李赫宰捏在掌心里,又岂能如他所愿?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东海眼角滑下来,李赫宰温柔的个长吻,然后再次低头,目标依然是东海胸前那点粉红,“呜呜……赫宰……”东海的语气里带着鲜明的哀求。
李赫宰不为所动。
在唇齿的反复赏玩下,那只小乳首很快从淡粉变得嫣红。东海泪眼迷蒙的不住抽噎,却只能无助的靠在李赫宰怀里轻颤。他是想躲,想挣扎,但手脚麻软的根本提不起丝毫力气——东海这才明白刚刚李赫宰捣鼓那些东西的用意。
适才李赫宰给东海灌洗之前在清洗液里加兑了些什么,让那清洗液比平日足了三分之的量,这且不说,还掐着时间让东海含足了小半个钟头。当时东海只顾着身体涨的难受,没精力乱想,这会儿才慢慢明白过来——若说他此刻的手脚软麻,不是那会儿李赫宰做的手脚才怪!
其实那药物的作用不止是让东海浑身无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李赫宰每次抚摸都能引出连串电流在他皮肤下跳跃,身体敏感得不得了,偏偏……
“赫宰,赫宰……”东海带着哭腔的窝在李赫宰的怀里喃喃,身体在欲望下轻颤。
李赫宰刻意撩拨的手段,很快让东海情动了,声声软糯中夹着欲望的鼻音拂过李赫宰的耳边,李赫宰眸子里的颜色黑得像股无底的漩涡,却意外的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的使出手段加倍撩拨东海,任怀里的宝贝泪水越流越,战栗越来越大,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那处乳首,没有进入东海满足他。
因为李赫宰的撩拨,东海身体里的躁动越来越难以压制,象牙白的身子终因躁动不休的欲望,从头到脚都染了层美丽的胭脂色,直至如此,李赫宰才算满意的松开那处娇艳宛若晶莹剔透的粉水晶的乳首,把手探入水中,刺入软紧的菊|穴。只从这里急切的吮吸力道,李赫宰就知道东海到底有渴望他。李赫宰把手指探的深,着迷于那股咬紧他手指的柔韧吸力,东海的迫切让李赫宰觉得分外的‘饿’,但最终他却抽回手,把旁边保温器里的保养药汁拿出来了。
保温器的温度调的比平日高了三度,药汁入手带着淡淡的烫,李赫宰把东海翻趴在自己怀里,翘高了他的臀,摸索着把打磨光滑金属短鹤嘴伸入粉色的菊口,然后手中药袋突然紧握,股热流激入深处。微烫的药汁哺入肠道,他怀里的小宝贝便浑身战栗的细碎地哭出声来。
李赫宰心里有数,那温度绝对不会伤到东海,不大让他好过倒是真的——这是李赫宰故意而为之。
李赫宰以为自己不会心软,却在看到东海紧蹙的眉心后,心底泛起阵针扎似的疼,心里疼着,手上紧握的药袋便不由自主松了几分,东海在他怀里抽噎着打颤,让他觉得胸口那蜷了团让他心底的冰开始融化的暖炉。
剩下的那些……便罢了吧。
李赫宰这样告诉自己,但低头同时却偏巧看到东海咬紧的下唇,那里曾经的红肿早就消了,但不愉快的回忆让胸口堵住的那股抑郁之气又涨了几分。心疼不假,但最终,李赫宰坚持地把微烫的药汁都灌入东海的身体,然后转手拿了只蝉型墨玉抵住穴|口,缓缓推入东海身体里,阻止那热烫的药汁流出。
肠道内的温烫的药汁很快熏得东海脸颊带上三分娇媚的艳色,那双大眼睛因为身体久久得不到满足而氤氲迷离。虽然现在肠道被满满的药汁占据,但东海依然觉得……空虚,这种空虚,让他迫切的,渴望的、需要实质性的……
东海从来没主动开口求欢过,李赫宰旺盛的需求让他无需如此,而即使真的有特殊情况发生,东海需要做的也仅仅是点暗示,后面部分李赫宰自然乐于从善如流。但这次,李赫宰直在撩拨、却迟迟不予他欢愉。他渴望李赫宰,他以为李赫宰应该知道他的渴望。可就在刚刚,就在东海以为自己会得到满足的时候,李赫宰最终只给他灌入包药汁。
东海手脚无力,连那点点暗示都没有办法表示出来,身体的躁动随着欲望的积累变得越来越难以压制,忽然,李赫宰轻啮了下他的耳垂儿,东海身体立时紧,欲望的喧嚣好像瞬间爆开了样,东海再也绷不住了,哭出来,“我想要……”
李赫宰的呼吸忽然顿,他……他刚刚说什么?
东海趴在李赫宰的怀里,身子不能动,只能抬头吻上李赫宰的喉结,轻的好像拂过羽毛,同时操着低哑羞臊的声音求他,“赫宰……我想要,我想你……进来……”
李赫宰心头颤,好像什么东西化了。
他的东海,他最珍贵的小王子带着哭腔糯糯软软的在他怀里求欢,什么郁闷不快,什么密室独处,什么碍眼的人与事,全在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的重量下化成齑粉……
拔出那只墨玉蝉,让药汁得以释放,下秒李赫宰挺进了被药汁浸染过的甬道,里面不曾散去的浓热让李赫宰忍不住呻吟了声,同时东海也发出声细细的满足叹息,身下的小嘴紧紧咬住李赫宰那物,迫切的吮吸起来。那细密绵软的痴缠让李赫宰忍不住发出声低吼,随即掌握了主动,阵狂风暴雨的索取,东海只是乖巧的伏在李赫宰肩上,随着律动在李赫宰耳边哼吟不休。
这是场漫长但甜蜜的情事,浴缸里的热水先后被换过了三次,少见的李赫宰允许东海两次攀上极致巅峰,等李赫宰把人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东海这次真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赫宰把东海放在大床上,低头轻啮那嫣红挺立的乳首,缩在李赫宰怀里的东海带着哭腔细软呻吟,像只恼了的小猫。看东海明显体力透支的告饶小模样,李赫宰终于停下来,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个药箱。
东海疲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窝在李赫宰怀里没有留心对方的举动,只是过了会儿感觉块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有些发胀的乳首,激得东海忍不住打了个战栗,但那感觉不坏,涂抹过后,乳首上阵清清凉凉,不知道李赫宰在上面抹的什么药。
那湿湿软软的东西直在东海敏感的左乳首上徘徊不去,仔细抹了好几遍,弄得东海不停的战栗,最后好不容易那恼人的东西被李赫宰拿开了,东海却忽然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李赫宰大力的压住了,正觉得奇怪,就听李赫宰说,“别动,动也不能动,知道么?”
东海模糊的咕哝两声,心里点没探究之心,不管怎样李赫宰都不可能会伤了他,东海如今笃定。东海正在心里笃定呢,突然,阵尖锐的刺痛猛地在左乳炸开,瞬的疼痛到达极致,东海的身体猛地要弹起来,却被李赫宰死死的压制住,他张了张嘴,痛至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叫喊,只能生理性反应的急急喘气。瞬间身上已经铺了层冷汗。
东海无力的被制服在那里,浑身动弹不得,只是短促的呼吸了好几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疼,从左乳慢慢扩散,疼,也从最开始单纯的皮肉的尖锐刺痛,转为针刺、火灼、挤压碎骨等等各种不同类型的痛,然后这些复杂的痛交织在起,胜最初。
粗粗喘了好几口气,东海干哑的喉咙才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受伤的本能呜咽,此刻左乳上那爆炸般的疼痛仿佛已经渗过了表皮直达心脏,然后随着血液游走全身。疼,很疼,疼得东海没法组织起语言,同时也似乎凝聚不起任何力量抵抗那股疼痛。身体受到伤害后,本能的要蜷缩成保护状态的婴儿姿势,却因为直软麻的身体不听使唤而作罢,东海很痛,而且找不到方法帮他缓解这种痛,大滴大滴的泪水浮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来。
又足足过了几秒,东海从最初的剧痛与生理性反应吐出这口气儿,终于呜咽哭出来,“疼……赫宰,赫宰……我疼……”他本能地寻求某个会让他安心的存在。
“嘘——我知道,我知道。”李赫宰的双手就直没闲着,边大力压着东海的手脚不让他乱动,边收拾停当之后,就快速翻出止血凝膏,消炎药膏,先后滴在那血红色的珍珠豆上。“……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李赫宰最后在东海胸前罩了个类似女性胸衣形状的医用树脂防护膜,把今晚备受折磨的敏感小乳首完好的保护起来。
后来,东海直记不清那晚自己是怎么过的,在他的印象中,他清楚的记忆瞬间凌迟般的疼痛从胸前心脏处扩散至全身,还有李赫宰直说‘没事了’的空口安慰,然后……没了。到了第二天,东海才看到自己左乳上被扣死了只描金嵌玉的白玉乳环。
李赫宰解释说,他当时因为疼,所以直哭,然后体力透支哭到昏过去,东海死也不相信。虽然时隔年后,事后回想起来,那阵疼痛也会让东海不寒而栗,他也确实没什么钢筋铁骨宁死不屈的精神,但让东海相信自己会因为疼痛而哭到昏倒的地步,你觉得可能么?
李赫宰手托着东海软下来的身子,手把微型麻醉枪放回了药箱,深深苦笑下。果然,对东海,他永远也狠不下心——而这种程度的手段甚至都不能算‘狠’的地步。其实,今天这事儿李赫宰本来是冲着‘给东海个烙进骨子里的教训’的目的去的。
在李赫宰的原本计划里,他会让东海清醒地、亲眼看着乳环被钉进去,体会尖锐的钉枪刺入皮肤的痛,和深刻到骨子里的驯服烙印,为此,他甚至事先给东海用上了类肌肉松弛剂,可以让他无力挣扎,同时加了剂提高身体敏感度的神经类药物,他要让东海从身到心都牢牢记住这次的痛,痛彻心扉,刻骨铭心,痛的他今生今世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就像李赫宰鞭抽手下考试不及格样,这种痛生只要次,足以。
这是李赫宰要对东海宣示所有权,也是要东海记住,自己对他跟别的男人出去乱跑很生气,他非常不喜东海与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有私密之事,也不许东海身上有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留下的痕迹——这是个有惩罚目的教训,李赫宰对此准备充分,不仅仅准备了这样的惩处手段,想好了其后让东海顺服的心理战安排。反正,李赫宰的最终目的,是要东海从此学会接人待事三思而行,不会再无视他夫君的感受和意愿。所以基于这种目的,麻醉什么的,李赫宰就没打算碰。
结果,东海刚刚第次主动开口求欢就把李赫宰那点直没发出来的邪火泄了大半,随即乖巧又愉悦的迎合让李赫宰体会到从来没有的美味,心就不可抑制的软了,忍不住让东海泄了两次身,是带着事前补偿的心里,二是希望东海疲累之后,也许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此心软的结果,就是李赫宰的底线退再退。
结果,东海全心信赖的缩在他怀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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