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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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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给出结果:‘级授权,通过’,那小战士直接个敬礼,嘴里喊着“首长好”就把人放行的。
龚平听到这话差点没惊得跳起来,想凭着张通行证就畅通无阻,你知道那得是什么级别授权的通行证么?别管什么级别的通行证,反正不像刚刚那小伙子能有的。刚刚那人叫什么……是东海的什么亲戚?把车牌子调出来查,给交通局打电话,调电脑记录……
巧了,那车还真的挂在李赫宰名下,所以交通局的人脉很快就给龚爸答案了:李赫宰,男,三十二岁,无不良车驾记录,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其名下有好几辆车,还有几个注册的是公司商业用车,从车辆记录分析,那就是个拥有几家公司的民营小老板儿。
糊弄鬼呢!
龚爸差点没掀桌子。
第二天,龚爸把电话从交通局转到安全处,接着查,安全处那是特殊部门,龚爸也是用了老战友的关系想次查个透彻的,不为别的,至少得为东海和自家闺女想啊,老婆大人相女婿那些话、那场景,可还历历在目,萦绕耳边哪!
这次查的透彻,特别透彻!
在神秘的有关部门里,那位传说中的太子爷从十四岁入道之后,所有大大小小捕风捉影的过往史全有记录。是的,都是‘传说中’的事件,你要是说真的抓点把柄想立案侦查,查到最后全是证据不足,但你以为你李赫宰是什么人物,你以为你在世人眼中伪装成无名的路人甲、个有两三家建材公司的民营小老板儿,你就真的能糊弄到华国最神秘的有关部门信你不成?虽说从法律角度讲,李赫宰目前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守法良民,但李大太子爷,那早就是在有关部门里挂了号的机密档案人物。
龚爸这事儿没跟家人讲,他等了两天,老部下直没打来电话,这时间等得越长就越意味着这人、这事儿都不简单,龚爸心里越来越沉,这边还没等到回信,那边龚斌找上他爹了。
龚斌未来军界小精英,后来也琢磨出不对劲儿了,他托了些常在滨市市面上混的哥们关系问问,但能从正途查到的资料特别少,按照台面上的说法,人家李赫宰就是守法公民,正经商人个,说得好像他那天开车到他们家楼下,就该怪军区大院门卫的电脑坏了样!可除了那些台面上的说法,另个解释似乎就足以说明了切,李赫宰,就是道上传说中的那个太子爷!
龚斌常年混在军营,对社会上这些事儿耳目并不灵通,太子爷神马的他没听说过,但架不住有在社会上混的发小,如数家珍的讲那些传说中的事儿,反正根据那些人的说法,这个太子爷似乎挺给力的。部分衙内觉得那就是个山寨头头,听着厉害,但那是因为他们这些小爷儿不稀罕跟这种人般计较,才让猴子在山中称了大王。而另有小部分人,则告诉龚斌此人水深,最好不要轻易招惹。对比下说话人的身份、能力和家族分量,龚斌选择相信后者。
龚斌倒没觉得这人敢惹他们家,但既然此人也姓李,还貌似跟东海的关系很近,东海跟自家妹子又是青梅竹马感情这么好,他觉得这事儿最好还是借亲爹的手往深了查查,这才跟自己老爹通了气。
龚爸这边刚得知有这么个太子爷,心里对那些说法还将半信半疑的时候,那边老部下的电话终于来了,传真给龚爸厚厚摞档案,后来还在电话里说,这不是全部,“连长,有部分档案我看不到,部分我看了,但不能说,除了刚刚传真过去的,你若还想知道什么,我也只能跟你在电话里说说……”
龚爸先翻了那些传真,上面就是劣迹斑斑、花样翻新的李赫宰犯罪史,那罪名的都快编本刑法典了。哦,除了这见不得人的犯罪事实,上面还有李赫宰和他那些挂了号的精英手下的精英大学文凭,好吧,除了大学文凭那块,违法乱纪的部分也都是没有证据‘传说中’的犯罪事实,然后……没了。
龚爸捏着这么肤浅的档案材料差点把当年训兵那著名‘龚平无影脚’隔着电话线踹过去,查了这么天就给他查了这么点东西?龚爸怒火熊熊的把电话打过去,“那部分只能听不能看的呢?”
电话那头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始往外抖那些不能见光的部分。
剩下的那块,实际是官匪勾结部分。瞧,这又快过年了,依山公馆雷打不动的年初十商业宴会的邀请名单已经发出去了,在这边档案里,今年的名单已经有了备份,但也不能说人家年终办个宴会,请请关系户、拉拉感情就是违法的吧?这部分人,只要上面没下令办,那些事儿便要当做没发生过,自然不能往外说。
除了这部分‘勾结进行时’,还有过往些被落下马的官员犯案似乎也跟李赫宰有着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那就不能为外人道了。龚爸对其中几家的没落史略有耳闻,这些人家跟龚家比不上,但也算方势力,根基不弱,竟然说倒就倒,虽然明面上看,每个倒下的都是有些阴私被对头捏住了,颇有争权夺利的成王败寇味道,但是,若说李赫宰此人没在背后推波助澜,龚爸绝对不信。
要说个黑社会头子就有这等眼力、手腕和胆量,还能在官场搅得这么深,你觉得可能么?或者换句话说,那些官场上的事儿,跟他个黑道大哥有什么关系,有必要涉这么深的水?龚爸已经从最初对个社会渣滓的小觑,变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慎重,问,“还有什么?”
是的,还有!
但那就是不能说的了,哪怕龚爸带着将军衔,哪怕打电话之人跟龚爸起扛过枪,啃过草,起在泥里打过滚的战友兄弟,那也不能说。龚爸知道老部下工作地方的性质,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但有很时候,仅仅‘不能说’这三个字就足以表达很很意思了。别提,李赫宰此人水深到竟然还有他老部下看不到的档案部分……
在龚爸从电话里听老部下说李赫宰的那些非法底细的时候,李赫宰就已经知道龚家在查自己的底细了,他那天以那样的方式出现,自然对今天被查的结果心下有数。说真的,若是龚家没查,毫无疑问,他们就不值得李赫宰费心了。情况都在李赫宰的意料之中,发展也在朝着李赫宰料想的方向前进,但李赫宰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高兴或者得意,反而……
看着外面轻飘的细雨,李赫宰深锁眉头、眼中阴霾。说到底,他还是太嫩了些。老头子要挑接班人,兜兜转转竟是把自己也算进去了。
接班人,就算现在李赫宰评说这个不够大气,那个不够决断,或者觉得某某势力还是太弱之类的,那也只是相较老头子这个珠玉在前,单个拎出来,都是刀刀致命的利刃,而他就是被那老头子算计到的磨刀石。不,说磨刀石太抬举自己了,他们这些人就是被老头子装在罐子的蛐蛐,群杀之后,最后有资格活下去的得胜者,就是接班人团队——果真是适者生存的丛李法则。
李赫宰离开窗边,在自己的电脑上敲了几下,屏幕里跃出东海在茶厅的身影,他正抱着吉他对大王拨琴弦,不过显然,大王对东海身边揉掉的废纸团兴趣大些。李赫宰微笑着看着地毯上那大小,摸着手腕上的佛珠若有所思,然后渐渐地温和带笑的眸光深处浮现了股肃杀之气。
必须要小心,因为,如今他已经有个不容失败的理由,他许过要让他的小王子无忧生。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挂着主攻文的名头,但很事情不能从李赫宰的角度写原因。
太枯燥,太复杂,当我把握不了复杂的时候,就变成了神叨叨,所以感情戏上,都是从呆呆的生活角度入手写,简单啊!还不用费脑!除了那些音乐资料比较让我想shi……
59、人间天堂(上) ...
东海并不知道这里面的种种猫腻,没过久,龚家小流氓和小太妹的狐朋狗友们都来齐了,给长辈们拜完年,就张罗着搭车出去混,东海要跟着起,按理说,李赫宰也应该是他们这拨里的,但是,
“刚刚龚老太爷拉我下盘,老人家正在兴头上,我就不跟你们起出去了。”
东海很意外,“那我……”
李赫宰回头问龚斌,“你们要在那儿聚?”
“还能哪儿?人间天堂啊!”滨市家有名的五星级会所。
李赫宰对这样的安排也挺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好去玩吧。”
听这话,龚斌忽然想起点什么,再看向李赫宰的眼光就变得有些那个,过去暧昧搭肩,“我说,李家大兄弟……”
李赫宰拍拍龚斌回道,“亲兄弟明算账,酒水至打八五折,至于旁的,要凭自己真本事。”
俩人对完暗号,龚家小流氓的猥琐劲儿立马上了新台阶,依着这帮衙内的腰包,谁在乎酒水钱打不打折?但是李赫宰后面那句话富含的内容就无限延伸了。
“帮我照顾下东海,别灌他酒。”李赫宰嘱咐。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龚斌顿拍拍打打,直把李赫宰当成了自己人,拉开车门,手勾着东海上车,临踩油门前龚斌还跟李赫宰保证呢,“放心,肯定给你完璧归赵。”
李赫宰却很认真的说,“好,完璧归赵,我承你的情。”按本心说,李赫宰绝对不想让东海跟这帮家伙出去混,但他这边跟龚家老爷子的会面就不适合东海在场,权衡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龚斌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院门口的李赫宰……龚斌面上总表现的像个兵痞小流氓,但作为龚家最争气的孙子,少校营长的军衔绝不是只凭祖荫庇佑。他很清楚李赫宰此人是混黑社会的,按理说,他家没必要与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但现在他爷爷把人留下了。
不管平时龚斌怎样不屑父辈祖辈的老脑筋、老思想,他内心深处对自己的父亲和爷爷的判断力有着种近似盲目的信任。他信任那俩老头子的人脉、手段和政治敏感嗅觉,所以尽管他知道李赫宰此人水深,却在拍着肩膀的那刻,了几分真心结交之心。然后,龚斌带着人呼啸着开车扬尘而去。
龚斌他们行八人,开了四辆车,呼啦啦的到了地方。人间天堂这处会所,对他们大部分人来说都是老地方,从气氛、到质量、到娱乐环境正合他们这些衙内的面子和身份,包厢早儿就打电话订下了,这伙人进门,大堂经理就热情的迎上来,张口就张少,李少、王少的叫,态度非常熟稔。但等这行人直接被带上五楼,出电梯左转,开包厢门,饶是这帮老熟客也不由得愣。
这处说是包厢,不如说像五星级的总统套房,没有寻常包厢那般总是光线幽暗、装饰奢华、仿佛无时无刻都透着股说不出的淫靡暗示。这里,进门便是宽敞明亮的主厅,头顶是水晶吊灯,脚下是红木地板配波斯地毯。有小吧台、有舞池和点歌台、有喷水池,冬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投在淡蓝色水幕上,水幕旁边是架漆黑锃亮的大钢琴,舒适的宽大沙发簇簇散落在房间的几处角落,还有绿油油的盆栽偶尔点缀其中。
当然,关于不足外道的那部分,其实也没减掉。主厅右边侧便是暖色调的层层叠叠的帷幔,先是轻纱,后有大绒、天鹅绒,待绕过这些看似遮得虚虚掩掩,实在围得密密实实的帷幔之后,后面则是幽暗华丽、包金镶银的阿拉伯后宫风,宽大的引人遐想的贵妃塌,埋在柔软蓬松的垫子背后的金属链,直径米五的圆形大沙发墩儿,以及每处休息软榻之间的厚重帷帐,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旁边有截楼梯通向幽深的二楼……圈还没转完,就已经有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了。
“梁子,行啊你!几日不见这分量又涨了!”王少拍着程梁的肩调侃,“老子来这么趟,今儿沾你的光,头回知道这里还有这么骚包的地儿。”
“太给力了,会儿点餐让梁子先挑……”
“哎,咱都得给我们的梁子处长大人先敬几杯。”
面对众人的调侃或者说巴结,程梁微笑地领了情。包厢确实是他早些时候电话订的,但此处安排对他来说也是个意外,不清楚是因为自己年前提了职,像王少说的分量重,还是什么旁的原因,但不管如何,面子有光的事儿傻子才会漏底。
这边服务生刚刚送来酒水、小食,还未等众人进入状况正式‘点餐’,龚斌的手机又响了,在接通哼啊的应答了几句之后,龚家小流氓的脸上笑容就越发猥琐了起来,挂了电话之后,龚斌大手挥,颇有将军点兵的气势发话,“点餐的任务交给我了!”
“听营长大人发话……”
“别,是副营长。”
“你卖什么关子?”
“打死我也不说!”
“那就先打死吧!弟兄们,抄家伙……”
……
边开酒、边调侃,屋子衣冠禽兽。就算有没入仕途的好歹名头上也都挂着这总那总的衔儿,这会儿闹起来就跟小时候抢画片样。这种幼稚的行为没有持续太久,包厢的门便被敲响了,服务生开门,“几位邀请的客人已经到了,请问……”
“快请进来啊,还问什么!”
“瞧你那么猴急的,到底什么货色?”
“你说不不说?你不说,我们也马上就知……靠!”王少话说半截,硬生生噎回去了。因为他们的‘点餐’到了。
girl组合,近年迅速窜起爆红少女演唱组合,不知道是不是娱乐公司有意而为之,四个女孩子,清纯的gin,野性的ivy、成熟的renea 和温柔的larissa,特色鲜明,个小演唱组合就满足了不同口味的偏好。原本房间里只有龚淑个女孩子,弄得气氛阳刚有余而温柔不足,这回这四个小姑娘巧笑倩兮的进门,顿时空气仿佛都变成了粉红色。
但这并不是全部,没过十几分钟,准天后级的方雅小姐也来了,也是最近两年的爆红人物,她个pk那边四个小丫头都不带眨眼的。跟她起的还有两个男孩,个热的像火,个柔的像水,准天后说了,是她小师弟,特意带他们来见见世面。对这样的阵势安排,屋子二世祖,当场就有人别有心意的瞅了眼龚斌。
“真不愧是兄弟!”
“亲的,你绝对是我亲哥!”
“必须地!”
太子爷提供的这顿‘点餐’的级别真的很高。除了那两个小粉红的男孩,其他人都是时下红透半年天的人气明星。得承认明星神马的对这些衙内来说并非高不可攀的存在,在的社交场合,有人还特别偏好带些小明星出席些宴会,够面子,够得体,彼此也算各取所需。但像今天这样级别的明星,就不是寻常能被任意摆布的角色了——从古至今,头牌有头牌的身价和矜持,恩客也要有恩客的品味与风度,用权势和金钱砸人那是低俗暴发户的行径,会招人耻笑的,明白吧?所以就像之前李赫宰说的,他最只能提供给他们个结交的机会,如果要进步,那就需要龚斌他们这些太子党认真的花些心思讨好才能亲芳泽。
“你眼睛瞎瞄什么?当心你家男人吃飞醋!”坐在角的宽大沙发里,龚淑挠东海的胳膊,凶巴巴的满脸酸味。
东海无奈,“我哪有?”
“你敢说你眼睛没粘过去?”龚小太妹很霸道。就算她跟东海没有男女之情,那也不能允许东海竟然敢当着她的面绕过去看别的美眉!
“我只是在想……嗯,我最近尝试换了曲风,写了几个小调,比我以前写的有点……呃,另类。”
“就是说,诡异?”龚淑换了个自己能理解的形容词。
东海哭笑不得,“我不想放弃尝试,但我也不知道有谁适合演绎我期待的那种风格……”
“借口!”龚淑撇撇嘴,“正好有点唱台,让他们挨个上去唱。”
“你说让人唱人家就唱啊?再说,得名不易,换曲风有很大的风险,爱惜羽毛的人不定乐意,除了那俩不太出名的男……”
“正好,从那俩男的里挑!”龚淑帮忙拍板。
东海对龚淑无语了。
俩人在这边正聊,那边王少张罗要大伙都往起凑凑,划拳、扔骰子、行酒令……说要来点炒气氛的小游戏。番商量,决定玩掷骰子,赢方可以指定任何输方做任何事情,就是真心话大冒险的翻。
按照宾主相搭的原则,俩俩伙自由选择,等众人乱哄哄的落了座,龚斌才发现冒出的单数是李东海,倒也不是他被故意排挤,在座的各位都是官二代,李东海——‘龚家千金的小学同学’,这分量太轻了!尤其东海还长了张不输明星的漂亮脸蛋,身上的衣服是没名没款,在这些明星的毒辣眼睛里,他当然得是最后被挑剩下的那个。这都是轻的,但凡这些人心机浅点,没准此刻轻视就已经挂在脸上了。
气氛有瞬的尴尬,龚斌却不慌不忙地把那边吧台的调酒师叫过来了,这样很好,龚斌记得李赫宰的托付,会儿掷骰子行酒令,他毫不怀疑那调酒师的手腕,就算不是高手也是老手,至少东海也不会无故累输,被灌太的酒。
大家轮流摇色子。轮到东海这么这组的时候,调酒师伸出手了,低低跟东海说,“东海少爷,还是我来吧。”
东海诧异转头仔细打量,能叫他‘东海少爷’的人……
那调酒师骰盅开,俩五个六,目前为止最大的,众人阵喧哗,然后骰盅被递给王少那组。
“你是?”
“少爷叫我‘狂人’就好。我是今天的调酒师,赫哥不放心,吩咐我们照应您。”
“谢谢……”
忽然那边传来哄笑,东海抬眼看,龚淑才开出个三个,转眼想了想,“你玩这个厉害么?”
“称不上厉害,常玩,手熟而已。”
“最好能赢,我想听听他们唱歌。”东海并未刻意压低音量,正赶上骰子轮轮完,这话让大家就都听见了,然后笑开了。在座的几位歌手待会儿肯定要唱k助兴,不明所以的人只当东海追星追到迫不及待,笑他忒小家子气,只有龚淑明白东海这是要练眼挑人了。
东海他们这组到最后确实是赢家,东海转圈看了看,指了王少那伙输家,负责出节目的自然不可能是王少,是renea,“曲子不介意我指定个吧?”
“赢家最大啦!”
众人以为东海追星,自然要挑个他喜欢的曲子,却没料到他根本没有指定任何首girl的歌,而是挑了另个歌星的成名曲,看热闹的仅仅觉得奇怪,竞争对手也许还在偷笑,身在其中的少女组合就有点挂不住面子——你是故意打人脸呢吧?
renea仪态万千的硬挂着微笑把歌儿唱完,众人片叫好,东海也应景的鼓鼓掌,但他懂行,知道她唱的并不算太出彩,开始就降了三度音才勉强把高音部分飚上去。好吧,人家女子组合本来飙的也不是个人的功力。
东海把此人从自己的名单中排除了。
作者有话要说:短信聊天……
我:特意去看了新还珠,你说我这是什么精神?
损友:你这不叫精神,你这是神经。
60、人间天堂(下)
狂人真是谦虚了,色蛊在他手,除非他放水,否则别人就想赢,东海断断续续的直都是最大的赢家,旁人赢,除了罚酒还能换新花样,比如让输家跳钢管舞,赢家伪装钢管。到了东海这里,每次他赢,肯定会叫个女孩子上去唱他指定的曲目,回回点的还都不是人家拿手的曲目,次两次之后,旁人还不觉得有什么,那几个女孩子却开始心中腻歪,他们觉得这人简直就是故意刁难!所以这次,当龚斌狗屎运的蒙了三个六出来的时候,立刻就被众女孩子起哄,鼓弄龚斌非这把节目落在东海他们这组上。
“不是哥哥我不仗义,东海,你真犯众怒了,罚酒人家肯定不干,因为有狂人替你喝。所以,我也就不费那个事儿了,你自己说你怎么自罚吧。”
自罚?
自罚那还不等于放他马,这哪儿行?众美眉又是阵不依。龚斌这个见色忘义的好言安抚了众娇客的嗔怒之后,拍桌子,“今儿,必须把你拉出来给美眉们消消火了!那个啥……”工兵转脸嬉皮笑脸的对众美女说,“你们可想好了,不管出什么节目,人家那组都有个全能挡箭牌,大大的坏了……”
“要不然我弹曲吧。”东海大方地起来,指水幕旁边的钢琴。
“那得要点难度的。”gini抢先说。
“对!”龚淑眼角不屑的瞥了那假纯女人,嘴里却跟着起哄,“用指弹弹《小星星》肯定通不过!”
东海对龚淑笑笑,在琴凳落座前顺手整理了下衣摆和袖扣,这习惯性的小动作落在众人眼里,立刻味道就不样了,气质芳华,有时候形神合的大家涵养就是从这些小细节里流露出来的,至少寻常人家肯定不会如此追求细节完美。
如果说前秒钟东海的小动作透出了良好的家世教养,那么后秒,当滑澈的琴音飘散在空气中的时候,带给众人的就不仅仅事改观,而是震撼!不是说这里的人又高的鉴赏水平,但只要想想东海弹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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