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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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花保卫战(NP)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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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较高兴点儿,像个女人,我的确有点儿接受不了……

    安静片刻,我开口问:“岩崎,你的妈妈呢?”

    感觉到他身体微微颤动了下,许久,他才幽幽地说:“她去世了。”

    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我时竟无法说话,看着身边小小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跟真正的蜻蛉样,也是个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

    真是同病相怜。

    其实按道理来说,我现在的身体和岩崎应该差不。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应该算是比较亲近吧,所以岩崎才想找我。

    昏暗的油灯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是还知道那里有盏灯而已。

    过了很久,门被打开,鹰村个个老年男子走了进来,是来接岩崎回去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岩崎冲我挥挥手,算是道别,模样很乖巧,而旁不停打着哈欠

    的绮蝶,就显得不那么可爱了。

    “快回去吧。”绮蝶将我扯回房间。

    见他这样,我心里坏,问他道:“你不是说你跟小孩子很熟悉的吗?怎么都不跟岩崎说上话就睡得天昏地暗了?”

    捂着打哈欠的嘴,眼泪几乎都从眼角流下,绮蝶迷糊地说:“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绮蝶说。

    我不由黑了脸,摇头说道:“你以为个个都跟你样喜欢对人毛手毛脚?人家还是个小孩子!”

    轻哼声,绮蝶说:“反正我不喜欢他。”

    也不是头次见他这样任性,于是我叹了口气,转过身说:“算了,反正他只是客人的孙子,跟我们没关系。”我催促道,“很晚了,快回去吧。”

    “好~”他立即变脸,笑嘻嘻的,很快跟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绮蝶对情敌的感应是敏锐的……

    ☆、第十夜 洗澡与菊花危机

    大白天随意找了个地方打盹儿,天气正好,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

    不知道过了久,直到我突然感觉有人在扯我头发,才缓缓从睡梦中清醒。打开双眼,绮蝶正单手托着下巴,两眼专注地盯着我看。

    见我醒来,他也没收回目光,反而两眼带笑,轻道:“早上好啊,公主。”

    估计是睡迷糊了,我揉揉眼,胡乱嗯了声。

    绮蝶笑得欢了。

    顺势摸到自己的头发,居然被拆散弄了个大卷头,我往后摸,瞪着绮蝶直怒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个臭小子,又趁我睡着弄我!”

    绮蝶没脸没皮地露齿笑,说道:“不愧是公主大人,很适合啊。”

    “合适你个头!”我追起来就要打过去,“看我今天不揍你!”

    “哈哈!”绮蝶逃得倒是挺快,不会儿就消失在回廊转弯处。

    我气急,挽起袖子,心想今日绝对不会再轻易放过他,于是三两步追过去。

    后院,没有。

    房间,没有。

    厨房,也没有?

    奇怪,按理说绮蝶除了这三个地方,应该不会去哪儿的呀……

    正自想着,灶台上冒着整齐的炉子引起了我注意,四下看着没人,我凑近看,白色浑浊的液体,里面没有饭粒,应该不是粥,闻味道的话,好像也不是汤的样子。

    “要尝尝看吗?”双手摸上我的头,绮蝶笑嘻嘻地出现在身后。

    微微恼他,我说:“哼,就知道吃。”

    谁知他竟大大咧咧走了进去,还向我招手道:“来啦来啦,没关系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臭小子,居然敢说这种话,难道他忘记上次是谁替他背黑锅的吗?

    不过恼归恼,我倒真是好奇这锅东西是什么,于是再次确认四周无人之后,也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绮蝶盛好小碟试吃的液体,递给我:“来,喝口。”

    好奇心令我忍不出接过来,闻了闻,没什么异味,于是入嘴尝,顿时觉得天塌下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

    说不出的恶心感觉,又咸又酸又苦还又腥,我直接呕了出来。

    绮蝶在旁苦笑着看着我,说道:“果然。”

    “什么叫‘果然’啊!”我边恶心边怒吼,“难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上前给我擦干净嘴角,绮蝶笑着我:“这个啊……”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或许是被嘈杂声吸引过来,厨师从里间走了出来,看见我们两个,大声斥喝。

    由于被突然吓到,我手臂抖,不小心碰到身后的炉子,滚烫的锅炉顺势向我倾倒而来,我措手不及,眼看就要被烫到,却只看见个黑色的

    人影猛地扑倒在我身上。

    “蜻蛉!”绮蝶抱着我,滚烫的液体全部落在他背后。

    好会儿,他从我身上起来,吃痛地咬了咬牙,我看见他背后全湿了,还冒着蒸汽,定很烫。

    他在保护我?

    “绮蝶,你没事吧!”我想扶着他,可是他是烫伤,我去碰他定疼,所以我的手只好僵在半空中。

    绮蝶忍着疼,冲我轻轻笑,随后低头舔了舔我脸颊边溅到的液体,皱眉道:“这个真的,很难吃啊。”

    这个傻瓜!这种时候还在说蠢话!

    是烫伤了吧?

    直到冲澡的时候,远远看着他后背烫伤的地方,心中还是不是滋味。

    “你也过来起洗吧。”绮蝶回过头,唤我过去。

    我低头,故意避开他的视线,轻声说:“不用了。”

    然而,他竟然走过来,把将我拉过去,面上仍是往日不该的顽皮笑容:“没关系啦,起去洗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我推拒。

    可是他力气似乎很大,下就将我拽过去,伸手碰到他的皮肤,凉飕飕的,应该是冲了冷水吧。

    果然烫伤了……很疼吧,这个笨蛋!

    绮蝶将我按在洗澡凳上,自己蹲在我身后,用澡巾替我擦背,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我们相互沉默,许久,绮蝶突然开口说道:“不愧是公主大人,连肌肤都是这么美。”又是些俏皮话。

    时间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我低低回道:“哪有。”

    绮蝶继续替我擦着身子,却突然的停了手,他轻轻抓住我的肩膀,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和不甘,他说:“你的客人还真幸福。”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以为他又是同以前般玩笑,我回过头,却对上他哀伤的表情,这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于是默默转身,我抱着膝盖,说:“别乱说话。”

    绮蝶真的没再说话,而我也缄默不言。

    他还继续为我擦着身体,只是位置越来越下,等到他的手突然抓住我下面的时候,我才个回过神,惊觉回头大叫:“臭小子,你在摸哪里!”

    而入目的,又是那张坏坏的面容,他贴在我耳后,暧昧地说:“这里不洗干净不行哦——这里相当重要呢!”

    拼命推开他,我怒道:“够了,我自己来就好!”

    可是当他指甲有意刮过顶端的时候,我反射似的打了个冷颤,绮蝶发觉到了,微微眯了眼,竟然继续轻轻刮着那里,轻声说道:“蜻蛉……你很敏感哦。”

    “住手!不要再弄了!”我反抗着,想要起身,谁知洗澡房地板太滑,我不小心整个人倒在地上,而绮蝶整个人则覆了上来。

    他抓住我的手,扔在不停地玩弄着那里。

    “住手!你这色小鬼!”我怒道。

    而绮蝶则是无辜地坏笑着,他说:“怎么会,我只是在帮你清洗啊。”

    “骗人,你……你快放手!”无力的抵抗,我也不知道绮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喂,蜻蛉。”他整个人突然贴近,脸颊近的我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喘息,声音好似在耳膜内回荡,他低沉而小声地说,“让我来教你怎么做吧。”

    什么?!

    没等我反应,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动了起来,轻轻点在我后面,说道:“先在这里涂点东西。”

    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我心里突然开始害怕起来。

    而他并没有停下,而是轻轻地搓弄着,然后手指轻轻伸了进去:“这里湿了以后,比较容易进去……”

    “不要!你住手!”我惊吓得浑身颤抖。

    “你们要洗到什么时候。”门突然被拉开,鹰村出现在门外。

    “是~马上就好!”绮蝶笑嘻嘻的转头回答,而我像是得救似的猛地喘气。

    “蜻蛉。”鹰村冷着脸,叫着我。

    “啊、啊?”我才反应过来。

    “待会儿你要去帮玉芙蓉代班。”鹰村说。

    “代班?”我指着自己,确认地问,“你确定是要我去代班?”

    明明玉芙蓉几乎不叫我去代班了啊!

    冷冷看着我眼,鹰村说道:“今天客人很,光靠新造(作者注:十五岁左右的禿或色子称为“新造”)是忙不过来的,知道了吧?”

    “是……”我只好答应。

    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但是离去之前,鹰村突然饶有深意地望了我和绮蝶眼,尤其是看着绮蝶。

    等鹰村走后,绮蝶伸了个大懒腰,从地上起来,顺道将我拉起,就像个没事人似的笑着说:“快冲洗干净吧,公主大人。”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心里拧,甩开他的手,扭头不想理他。

    绮蝶无奈地看着我,半晌之后,他径自离开了澡堂,在门口对我说:“快点冲干净哦,不然会着凉的。”

    声音是那么温柔,而我却不想理他。

    他居然……对我……

    可让我感到气愤的,不仅仅是对他,是对身体依然残留着快感的自己感到羞耻与难堪。

    我居然那么有感觉。

    紧紧抓紧拳头,我咬牙,心里不停骂着绮蝶那臭小子,对,都怪绮蝶那臭小子!

    都怪他……把我变得这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儿就~~鼻血~~

    大叔菊花很快就不保了……

    ☆、第十夜 无处可回

    整晚,大脑都在胡思乱想,想着绮蝶的事。

    心不在焉地陪伴着客人,我边倒酒,边默默退到边,手指渐渐握紧了酒瓶,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绮蝶要对我做这种事?

    脑海里忽然浮现绮蝶悲伤的表情,他说了什么?

    ——你的客人还真幸福。

    可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跟往常嬉皮笑脸的绮蝶完全不样,而我甚至都想不起平常绮蝶的笑容,只有那双沾满悲伤的眸子。

    绮蝶……

    心想着绮蝶,没注意到眼前这个青年模样的客人已经渐渐靠近,他的手攀上我的肩膀,满口酒气,色迷迷地问:“你待在这里久了?”

    心不在焉地回道:“三个月。”

    他的手突然伸进里衣内,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耳后,他说:“那应该长得差不了吧……”另只手则从大腿处伸了进来。

    后脊背阵恶寒,我猛地推开他:“住手!”

    谁知他又把擒住我,整个身体压上来,衣服也被掀开了,他强行把我压在榻榻米上,舔着嘴巴,脸□地说:“你给我老实点,在玉芙蓉来之前,不让客人无聊是你的工作吧?”

    说完话,他的手竟然摸到了我下面,而他则边玩弄边说:“还挺可爱的嘛,让我看看后面是不是也这么可爱……”

    好恶心!

    整个胃部颤,我几乎是干呕出来。

    跟绮蝶碰我的感觉完全不样!这个人让我感觉好恶心!

    手臂和大腿虽然细小,但是由于之前我也算练过,所以轻轻松松将眼前这个人撂倒在地,狠狠赏了他几个拳头,之后我厌恶无比地将清酒倒在他头上,嫌恶地骂道:“现在还觉得可爱么!你这个变态!”

    那个人估计被我吓到,满脸青紫,连连向我求饶。

    而这时,玉芙蓉推门进来,看见这幕,目光冷凝了下,而那个男人仿佛见到救星样,冲过去抓住玉芙蓉说道:“玉芙蓉!刚才他要勾引我,我不愿意,他就恼羞成怒了!”

    这种鬼话也会有人信么?

    我冷笑。

    可是玉芙蓉却相信了,当他将我拖出门外的时候,我看见扔在在那个房间里的,令人作呕的男人露出丝得意的笑,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讽道:“不过是个色子,嚣张什么。”

    而我却气了,我拼命想甩开玉芙蓉,再去揍他两拳,可是玉芙蓉竟死死拽住我,好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直到他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把我的头压进水桶里想要溺死我,又狠狠扇了我几个耳光之后,他才宛如蝼蚁般的鄙视着我,仿佛妒妇般怒道:“贱人!竟敢对别人的客人出手!”

    我捂着脸颊,火辣辣的疼。

    好会儿,我却突然笑了,起身来,冷冷直视着玉芙蓉,说道:“你在气什么,难道说色子也会动感情的么。”

    “你!”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回口,或许是戳中了他的痛楚,玉芙蓉咬着牙,竟然句话也辩驳不了,只好怒瞪我眼,愤然离去。

    我冷冷笑,身体却真的开始发冷了,头上不停往下滴着水,我也懒得去擦干净,步步在别人的好奇而鄙夷的目光之下走回房间,却迟迟不想进屋,我现在需要好好冷静下。

    心里某个地方很焦躁。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漫无目的地竟然走上阁楼,原以为这里没人,谁知打开门看,里面竟然是绮蝶,看来他又偷懒了。

    绮蝶看见我,先是愣,笑了笑,可看见我几乎浑身湿透的模样,连忙问:“蜻蛉,你怎么了?”

    摇头,想要个人清静的我想离开,于是说道:“没事。”

    可绮蝶居然走过来,把抓住想要离去我,不知从哪里拿出的毛巾就轻轻盖在我头上,他轻柔地帮我擦着头发,说:“起码也等头发干了再离开吧。”

    我沉默,任由他帮我擦头发。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问。

    绮蝶笑着说:“因为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呀。”

    “秘密基地?”

    “是玉芙蓉吧。”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了话题,声音夹杂着担忧,“发生什么事了?刚才看你进来时,连衣服都乱七八糟的。”

    抿唇,我缄默不言。

    然而,绮蝶仍在自言自语地继续着:“被客人戏弄?然后被倾城看到,被处罚了?”

    叹息声,绮蝶缓缓蹲坐在我面前,露出丝浅浅的苦笑:“原来如此。”

    “这么拙劣的借口,玉芙蓉竟然也会相信,说我勾引什么的。”越说心里越难过。

    “是个年轻男的吧,像是研究生类型的。”绮蝶想了想,摸摸我的脑袋,算是安慰我说,“那不是普通客人,他是玉芙蓉喜欢的人,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人渣。”

    “玉芙蓉不仅卖场子,还送了很东西给他。”绮蝶继续说。

    “卖场子?”

    “就是自己掏钱让客人来光顾。”

    听到这,想到玉芙蓉离去的背影,不禁由心底露出股悲哀,我摇头说道:“竟然喜欢那种人。”

    绮蝶看了我两眼,抱着头,依靠在墙上,轻声道:“唉,这种事也会有的,”说着他目光转向我,“说不定哪天你也会喜欢上客人呢!”

    冷冷笑了下,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抱住自己,别过头:“不会有这么天的。”

    “啊,难道公主有喜欢

    的人了?”绮蝶眯眼问我。

    我愣了下,沉默了。

    喜欢的人……以前上学时天天想约出来的妹子,还有直想告白却被朋友捷足先登的女孩,还有见钟情却因为物质问题擦肩而过的前任女友,我都是喜欢着的。

    可是再喜欢又怎样,现在我身处这里,或许回得去,或许永远也回不去。

    双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发,绮蝶认认真真地看着我,说:“不要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我也会难过的。”

    别开他的目光,其实心底很温暖,可是嘴里却生硬地问他:“你光问我,那你呢?”

    他收回手,莞尔笑:“未来的事,我不知道。”

    “但是……”绮蝶停了下,闭上眼,“我大概不可能吧,毕竟是工作,客人总归是客人。”

    不知为何,我竟悄悄松了口气。

    不对啊!我……我松什么气!

    “我在想,玉芙蓉是在嫉妒你吧,因为你太可爱了。”绮蝶突然露出丝玩味的笑意。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气急。

    绮蝶继续笑着说:“哎呀呀,就是这样很可爱啊,所以他才会嫉妒你。”

    我握拳,盯着他漂亮的脸,说道:“那你不也样。”

    微微歪着头,绮蝶卖萌地低头装可爱:“我很可爱吗?”

    “哼,你是笨蛋。”我扭过头。

    好会儿,绮蝶恢复正常的神色,轻声地说:“我比你会做人。”

    瞪他眼,我怒道:“那真是不好意思哦,我就是不会做人!我学不会莺莺燕燕那套,也学不会曲意奉承!不过……我倒想问问,为什么你会这么习惯这里?”

    绮蝶微笑着,说:“因为我不讨厌这里啊。”

    “你喜欢这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常人会说这里好的吗?

    然而绮蝶却继续说了下去:“嗯……和家里比起来,这里好了。”

    “家里?”

    头次听绮蝶说他家里的事。

    “老爸每天喝醉就打人,而且穷的连饭都吃不起,地下钱庄的人常常上门讨债,家里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就算到了学校也没钱缴餐费,还是样没饭吃,不过有时候,别人会偷偷把的食物分给我。而在这里,起码不会挨饿,也很少被揍,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

    轻巧的话语说着沉重的话,绮蝶的眼里露出丝落寞。

    难以想象这种生活,以前没钱的时候,家里也会有热饭热菜吃,父母虽然经常抱怨,或者因为我的些事情生气,可从来没有让我挨饿,尽管不是没挨过打,但父母都是讲道理的人,不会随随便便就打我。

    残羹剩菜,换做是我,应该不会吃的。

    但

    是绮蝶会笑着说谢谢吧。

    并不是没有自尊心,而是因为他是绮蝶,他是这样坚强的个孩子。

    “老妈活着的时候还好点,”他缓缓说着以前的是,像打开的话匣,“但是当脱衣舞娘也赚不了少钱。”

    “脱衣舞?”这里也有这种东西?

    “不过啊,”绮蝶苦笑,“好像不大受欢迎,大概是长得不够美吧。”

    望着绮蝶美丽的脸庞,我似乎不大相信这句话。

    看出我的想法,他扯着脸说:“大家都说是丑女,长得肥肥胖胖,但是呢,她很温柔,是个很好的女人,不过只有我这样认为。”说到他母亲的时候,绮蝶的神色变得很柔和。

    应该真的是个温柔的好女人吧。

    于是我微微凑过去,抓住绮蝶的手:“你很喜欢你母亲吧……”

    “大概吧。”绮蝶笑了笑,反抓住我说,“不过蜻蛉,我也想听你说说家里的事。”

    “你说旗本家?”我想起上次那个禿侮辱我的话,随即摇摇头,“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嗯……应该说没什么印象吧,那里对我来说,过去不存在,现在不存在,未来——”我停了停,垂下目光,“就算我在这里待到期限到了,也不会回到那个地方吧。”

    毕竟是把蜻蛉卖掉的家,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卖掉家人,这都是不可原谅的。

    家人应该共同进退,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而且大人的过错,不必要孩子来承担。

    可是,我又能去哪里呢?

    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根本没有我的归去之处。

    “无处可回,无处可去,我就像个幽魂样,孤独人。”

    突然,绮蝶反抓住我的手,静静地凝视着我。

    他的目光太强烈,我承受不了,于是别过脑袋,抽回手道:“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别生气嘛,我不是也说了。”绮蝶笑着,缓缓起身,嘴里重复说着我刚才的话,“无处可回啊……”

    仿佛自嘲似的,绮蝶抬头,望着微微打开的窗户外,布满晚星的夜空。

    “大家都样啊。”他说。

    “可是你家里不是还有父亲吗?”

    “没有没有。”他很快否定。

    我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他亲生的。”他走到窗边,仰起头,神色惆怅,甚至悲伤,“知道这件事之后,我直幻想着,或许哪天会有个又温柔又有钱的父亲,来接我和妈妈回家……”

    美好的幻想。

    可被卖到妓院的孩子,哪里还有家。

    “你也过来!”绮蝶突然叫着我。

    抬眼看,绮蝶竟然从窗户爬上了屋顶,我心里着急,连忙过去喊道:“你上那里做什么,快

    下来,很危险!”

    “你也上来,蜻蛉。”他再次唤道。

    “开什么玩笑!”我拒绝。

    绮蝶淡淡的弯唇,夜空下他的眼珠子尤其明亮,他冲我伸出手,说道:“放心啦,还是说你怕了?”

    “谁怕了!”偏偏受不得激将法,于是我抓住他的手,被他下子带了上去。

    屋顶的空气很凉爽,夜空下可以看见整个吉原花街,从头到尾。

    “你看,”绮蝶指着那道黑色的大门,“可以看到大门的另边呢。”

    “嗯,是啊。”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却不想绮蝶竟轻轻扣住了我的手,他同样望着那道大门,认真地说:“等期限到了,我们起走出那扇门吧。”

    风,吹乱他的头发,却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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