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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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花保卫战(NP)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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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散他的声音。

    起走出那道大门么。

    心中莫名悸动。

    你这臭小子,乱跟我做什么约定……

    可是我并没有放开他的手,我们紧紧扣住彼此的手,或许是怕风太大,我们会分开,又或许是想要牢牢记住这个未来的约定,我和绮蝶两个人的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改变命运,大叔定会努力改变命运的!

    ☆、第十二夜 暴怒

    日子快得像飞梭样,转眼已经是我进入花降楼第三个年头。

    今年绮蝶十六岁,而我这个身体,也有十五岁了。

    三年,经过不断熏陶,就算我再怎么不济,也还是变成了新造。尽管我做事毛手毛脚,什么都是最后名,尽管玉芙蓉依旧讨厌我,可我仍旧被鹰村特别挑选出来,跟绮蝶起学习倾城的礼仪。

    因为长得好看么。

    偶尔会望向镜子里,那张越来越女人的脸,记得最开始我还为此兴奋,现在心中只剩悲哀。

    我好像……都快忘记自己原本长什么样了呢。

    窗外的樱花都落了,映衬心中的凄凉,再低头望着自己的容颜,我叹气,把镜子收了起来。

    三年都没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却也不是没见过想逃跑的色子,只是自那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了,闲聊的时候,听人说他好像是死了,究竟是被人打死的,还是自己自尽的,没人说得清楚。

    “只有死才能离开吉原。”无意间听见这句话,我的心十分寒凉。

    是有……死。

    再次仰望飘零的樱花,年又年的,我想,再过三年我也逃不过了吧?而绮蝶呢……他只有两年了。

    心里突然变得很难受。

    “公主大人,脸色这么难看,是怀孕了吗?”绮蝶从身后环住我,如往常般,笑嘻嘻地用下巴抵着我。

    十六岁的绮蝶越来越美丽了,浓密的睫毛下的琉璃色眼珠熠熠发光,白玉般直挺的鼻梁毫无瑕疵,就连薄唇都是那么完美,我突然有种幻觉,还没反应过来,似乎在瞬间,他就突然长成了这样。

    虽然,他的个性点都没变。

    习惯性伸手拧住他的下巴,我眯着眼,说:“你倒是怀个给我看啊。”

    摸摸被我捏疼的下巴,他苦笑,说道:“公主大人还是这么凶呢。”随后再次凑过来,眨眨眼,咧着嘴说道,“不过要是公主大人的孩子,我倒是不介意怀个,肯定跟你样漂亮。”

    无奈他的瞎话,我摇摇头,专开话题:“唉……绮蝶,你最近好像很闲。”

    “是啊。”他回答得很快。

    是偷懒吧,我心里嘀咕。

    折叠好沓衣服,我递给他,说道:“既然那么闲,你就来帮我整理下玉芙蓉的衣服吧,这些我刚刚才熨过,你拿去放好。”

    “好~”他答应得倒很快。

    继续用烧热的锅炉熨烫衣服,三年来我天天弄这个,不会也习惯了,反正整理衣服和房间就不用陪玉芙蓉出去见客人,正和我心意,所以我乐此不疲。反倒是绮蝶,他经常陪玉芙蓉出去,好像认识不少人的样子。

    “你今天又去街上了?”我熨

    烫着衣服,轻声问道。

    “是啊,”绮蝶笑了笑,说,“玉芙蓉要去照相馆嘛,你又不愿意去,只好我去咯。”

    “每个月都要去照相啊……”我独自嘀咕着。

    “没办法啊。”绮蝶耸肩,放好衣服又坐回我身边,“因为客人总会喜新厌旧,所以要有的照片供客人选择,不然指名率低了,排名就会在后面嘛。”

    “……哦。”呆呆回了句,我不知该如何下去,只好继续熨烫衣服。

    绮蝶坐在旁,不知为何,竟然轻声笑了出来。

    “又什么好笑的吗?”我回过头。

    他摇摇头,目光却停留在我手上这件流云牡丹金丝小纹麻和服上,他静静凝视了很久,才缓缓地说:“我在想,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呢。”

    白他眼,我说:“我不喜欢这种华丽衣服。”

    愣了下,绮蝶苦笑地看着我:“可是真的很适合你嘛。”

    “不喜欢的东西就是不喜欢。”我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呀,就是这么任性。”绮蝶摇摇头,无奈地说,“不过如果你不任性,就不是公主大人了呢。”

    “绮蝶!”我举起熨烫的炉子,恐吓道,“要么帮忙,要么离开,再胡说八道别怪我生气。”

    “好啦好啦。”他作投降状,帮我收拾起东西来。

    生气归生气,这三年跟他相处,我也知道绮蝶只是嘴巴随意,其实心地很好,又会做人,所以朋友很,而我跟他相比,就显得太自我了,其他的禿都不愿接近我,甚至害怕我,而年长些的色子,又因为不想得罪玉芙蓉,都不愿跟我交谈,只有绮蝶,自始至终直待在我身边。

    如果不是身处花降楼,绮蝶几年之后定会是个很好的男人吧。

    可惜,命运从不愿平坦。

    偷偷叹了口气,我收拾好最后批衣服,让绮蝶拿去放好,他在放衣服的时候,突然转头对我说:“对了,蜻蛉,今天我出去的时候,碰到个很有趣的人哦。”

    “哦?”他几乎每天都遇到很人呢。

    绮蝶笑了笑,眯着眼:“是真的很有趣呢,感觉很豁达,也很健谈,最主要的是看上去十分有钱。”

    无奈地摇头,我说:“最后那个才是重点吧。”

    嬉笑声,绮蝶飘到我身后,抱住我,摸摸我的脑袋:“可是啊,我还是觉得蜻蛉最有趣了!”

    “喂,我不是玩具。”推推他的下巴,他竟纹丝不动,我也由他去了。

    “晚上你要代班吧?”绮蝶突然问我。

    苦恼的,我点点头:“啊,刚才鹰村已经来跟我说过了。”

    “蜻蛉……”他突然唤我。

    “嗯?”

    “…

    …没事。”

    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怪人。”而后起身,说道,“起回去吧,快吃晚饭了吧。”

    绮蝶默默垂下眼瞳,可再次抬起的时候,又是原来的调皮样儿。

    “……嗯!好的!”他笑着,却隐约觉着那里不对劲。

    或许是我心了吧。

    今天还算顺利,客人并未太放肆,我也忍着脾气等到了玉芙蓉到来,然后就跟撒丫子似的出了房间,重重喘了口气。

    现在就受不了,万以后……

    摇摇头,我不想去想以后。

    为了离开这个声色糜烂的空气,我迅速走出回廊,在庭院边,月色迷蒙,夜空晴朗,总算是觉得舒服许。

    伸了个懒腰,却突然看到院子里有两个人,好像在说话的模样。

    由于好奇,我走进看,其中个人竟然是绮蝶!

    另个,是个短发的年轻男人,西装笔挺,借着月光,我发现那个男人长得还挺不错,英气十足,只是嘴角边总有种不羁的感觉,他正和绮蝶聊着天,可是我离得太远,无法听见他们聊什么。

    绮蝶……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还笑了,笑得那样开心。

    心里顿觉不高兴,我扭过头,转身离去。

    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名色子,他刚送完个客人回来,见到我,他似乎很不高兴,冷冷地说道:“难道你没长嘴巴,不会道歉的吗!”

    心情无端端极差,我扭开头,不愿开口,想要径直走去。

    可是那个色子竟拦住我,满脸铁青地说:“嚣张什么,你就是这样高傲才惹人讨厌,长得漂亮就了不起么!”

    无视他的话,我挡开他的手,他生气,猛地抓住我头发,狠道:“看来你得需要人好好教训教训。”

    说完便将我扯到回廊外,或许是听到这边骚动,绮蝶竟然也跑了过来,看见是我,他惊讶得喊道:“蜻蛉?”

    头发被扯得生疼,我想喊绮蝶的名字,可是当我看见绮蝶身后那个男人的时候,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恼怒之气使我愤怒异常,我用力挣脱那个色子,举起拳头挥了过去,狠狠砸在他脸上。

    “蜻蛉,住手!”绮蝶想拦住我。

    声不吭甩开他,我的力气大得惊人。

    生气,我很生气,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生气。

    胡乱揍着那个色子,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他。

    骚动引来了越来越的人,包括楼里的色子,还有客人。

    鹰村很快赶到,将暴怒的我拉开,而我却像失去控制般的,依旧不停挣扎,狠狠咬了抓住我的人口,他吃痛大叫,抬手将我巴掌扇到地上,然后不偏

    不倚的,我的脸被颗尖锐的石子划到,顿时鲜血直流。

    “蜻蛉!”我听见谁的尖叫,可是我分辨不出。

    殷红的血,却让我冷静下来了。

    我是怎么了。

    我疯了吗?

    我在气什么……

    时间喉咙里冒出弄弄的血味,我望着自己的血,也不知怎么的,重重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命运的齿轮开始旋转了。

    ☆、第十三夜 亲吻

    沉入黑暗中的时候,有双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是老妈么?

    不,那双手比老妈的手加纤长,指节的骨头有些硬,可是指尖冰凉的温度却很舒服。

    熟悉的温度。

    缓缓睁开眼,朦胧之间我看见绮蝶坐在我身边,拿湿巾替我擦汗,脸色很是憔悴。

    “绮蝶。”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脸颊却有些疼。

    听见我的呼唤,绮蝶停下手中的湿巾,好像如释重负般长舒口气,然后靠过来,轻轻用额头抵住我的,许久才放开,苦笑着说:“烧总算是退了。”

    “我发烧了?”怪不得觉得自己虚弱无力。

    点点头,绮蝶叹气道:“你晕倒之后,整整烧了三天呢。”

    晕倒……想起来了,我动手打了人。

    正想着,绮蝶轻轻触碰着我受伤的脸颊,那里已经被小心的包扎好了,可是还很疼,我缩了缩身子,他的目光立即充满怜惜,好会儿,他问我道:“明明应该适可而止,为什么不停手?”

    故意避开他的目光,我微微转头,望向房间的另侧。

    “不知道。”我回答。

    墙角的灯闪烁着微弱的光,毫不起眼,也带来不了什么温暖,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燃烧罢了。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气,那样无缘无故的,是因为失落的时候被人打扰,还是单纯地因为愤怒而愤怒?其实我自己也知道那种行为既冒失又愚蠢,可是当时的自己,却根本控制不了,像个幼稚的小孩。

    “你……”犹豫片刻,我还是继续问下去,“你和那个男人,在聊什么。”

    话出口我就后悔了,抿了唇,我不敢看他。

    “你是说东院?你看见我们在聊天?”绮蝶愣,然后缓缓靠过来,单手抚着我的下巴,让我对上他的目光,而他从上至下俯视着我,眼里没有丝笑意,他很认真地问,“蜻蛉,你是因为我才生气的吗?”

    心中狠狠拧,我瞪大了眼,只觉得满脑子发热,我口气变得很凶:“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你生气?!”

    轻轻合上眼,再次打开,依然是那双琉璃色的眼珠,里面映衬着我窘迫的表情,而它们的主人却只是静静凝视我,不发语,手指微微在我颊边划动,引起皮肤轻微的颤栗。

    “绮蝶,我……”

    话没说出口,就被吻住。

    意想不到的吻使大脑片空白,等我稍稍回神,伸出瘫软无力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可是毫无作用,仿佛被他桎梏住切般,我的鼻息间,我的嘴里,甚至我的脑海,到处都有他的存在。

    被迫打开的唇,就这样接纳了他的舌头,任由他掠夺,戏弄,留下他的气味

    ,他扣着我的后脑,紧紧的将我们的唇贴在起,而他加深入,甚至好像要夺走我的空气样,我推拒的手,渐渐变得无法抗拒,最后搂住了他的颈子。

    我不是无所知的小孩,我知道这样激烈的亲吻代表什么,可敌不过胸口潮涌般的情感。交换唇舌的时候,心中虽然觉得怪异,却不讨厌他这样对我做,甚至,我还很高兴。

    或许绮蝶说中了,我真的是因为他而生气。

    自私而丑陋的想独占绮蝶的笑容,结果无缘无故发了场脾气,打了人,也害得自己受伤。

    可是我居然毫无悔意。

    舌尖微微离开唇角,带起缕银丝,看上去淫靡非常。

    绮蝶舔弄着我的眼角,抱着我说:“再也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声音担忧而心疼,“如果是因为我而生气,就直接告诉我。”

    “都说了不是,你别自作情。”虽然已经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可我仍旧不承认。

    无奈地笑了笑,绮蝶亲了亲我右耳,躺在我身边,静静抱着我。

    这样平静地相拥而眠,老实说已经不是第次,可是却比任何次都让我感觉到安心和满足。

    绮蝶。

    心中默念他的名字。

    墙角的烛火被吹风灭了,仲夜来临,倦意也渐渐涌上,然后便睡着了。

    两日后,我的病终于好了,只是脸上的伤还未痊愈,像我这样是不能去接客的,只能暂时去杂物室打打下手,不过在去之前,鹰村皱着眉,直唠唠叨叨数落我的不是,但,他竟没有因为我动手打人而责罚我。

    “因为你是未来的倾城,而那个只是普通的色子而已。”这是在杂物房干活的人跟我说的。

    他叫晓月,是个约莫二十岁的男子,瘦高纤长的身材,他有双清亮有神的眼睛,可右脸颊却又片像是被火烧过样的疤痕。

    听着这话,我低头,默默干活。

    外出抬水的时候,不想竟碰到那些经常在背地里说我的禿们,他们这次并没有躲闪,而是明目张胆地走了过来。

    “听说你很了不起呢,居然在客人面前揍人。”完全带着嘲讽意味的话语。

    其中人凑近,定定盯着我受伤的脸颊片刻,装作同情地问:“哎呀,你的脸怎么啦?漂亮的脸蛋留了道疤痕,真是很可惜呢。”随后,他与其他人同笑了起来。

    不愿意去理会他们,我不想再惹事,于是打算绕道离开。

    “是哑巴了吧?”在我身后,他们还继续用我可以听见的音量大声讨论着,“真是讨厌的家伙,活该他被划了脸,跟杂物房那个怪物在起!”

    “这么说来,杂物房那个怪物不也是被毁了脸蛋么?跟

    他还真是对啊!”

    “谁让他这么高傲……”

    提着水,我走进杂物房,看见安安静静整理东西的晓月,外面的声音很大,估计他都听见了。

    将水倒入水缸,我背对着它,自顾说道:“他们是针对我,扯上你真是不好意思。”

    晓月手里的动作停了停,然后他淡淡地回了句:“没关系。”

    之后我们就没再有交谈。

    晚上厨房送来了大堆脏盘子,我便和晓月起洗,他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快,看他洗好四五只盘子,我才勉强擦干净两个。

    我们继续干着活,绮蝶却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下子搂住我肩膀。

    “我在洗碗,别闹。”没好气的赶他。

    谁知绮蝶不但没走,还坐在了我身边,看着我手里的盘子,嬉笑着说:“原来公主大人也会洗盘子啊,真厉害呢。”

    白他眼,我说:“就算是我,也会洗碗。”

    “要不要我帮忙?”绮蝶卷起袖子,缠上襷挂(作者注:襷挂是指穿和服劳动时,把袖子绑起来方便劳动的那根绳子),没等我拒绝,就已经加入进来。

    “晓月你别介意,他就是这样的。”我回头跟晓月解释。

    那张虽然被毁,却仍然清俊的脸在定定看了我和绮蝶几秒之后,慢慢收回眼神,他清淡地说:“没关系,个人帮忙也好。”

    回头望着绮蝶,我叹气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有什么关系嘛。”绮蝶笑着,挤了挤我,“再说了,天没见,我害怕公主大人寂寞啊。”

    脸红,我扭过头,微怒:“你才寂寞。”

    “是是~”他不反驳,开始认真帮我干活起来。

    绮蝶这家伙……真是的。

    不过绮蝶在身边,我倒是能好好专心干活,于是三个人提前干完活,晓月便让我先回去了。

    跟绮蝶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有些好奇,便问:“绮蝶,晓月直是在杂物房干活的吗?”

    因为人缘很好,绮蝶对吉原内外大小事都知道很清楚,所以我才问他。

    脚步稍稍停了停,他转过身,面对着我,叹了口气道:“为什么想知道他的事情?”

    “因为,有些好奇。”我如实说出。

    那道疤痕,还有那个清冷的态度,确实令我在意。

    “晓月原本是很受瞩目的禿,原本可以当上倾城的。”抱着脑袋,绮蝶叹了口气,继续说,“可是在初夜的前个月,为了保护个同伴,被大火烧伤了脸,所以只能去杂物房干活。”

    色子的脸蛋,就是切。

    虽然我深知残缺的也是种美丽,但这里是花街,众生色相,追求声色犬马的人们看重的只有外貌

    ,在这里,拥有副美丽的容貌,便可以受到礼遇尊敬,幸运的话,还能被有钱人包养,离开这里。

    然而失去了美貌的色子,亦或不够漂亮的新造,只能黯然地待到期限满,拖着什么生活技能都不会的自己,在外面的世界凄凉老死。

    所以每个人都想当倾城,所以才会有人嫉妒。

    想到这点,不由得兀自摇摇头。

    “回去吧。”突然的,绮蝶抓住了我的手,抬眼望他,满眼微笑。

    “嗯。”反抓住他的,我不再胡思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3= 亲看文的娃儿

    ☆、第十四夜 信任

    连续好几天都在杂物房,我发现件奇怪的事。

    每天我干活完毕之后,晓月总会在杂物房弄很久,我想帮忙,可是他都婉言谢绝,我只好先行离去。这天绮蝶来找我回去,他仍是跟只野猫似的散乱着头发,我把心中的疑惑告知了他,他炸了眨眼,对我说:“不然我们偷偷去看看?”

    “这样可以吗?”窥探别人是不好的行为吧。

    “没事的啦!”绮蝶坏坏笑,“我们只是去看看而已,又没有做坏事。”

    偷看还不是坏事?

    不过,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我还是跟绮蝶辗转回了杂物房,夜幕的遮掩下,道路漆黑片,我跟绮蝶小心翼翼地溜到杂物房外,屋内盏忽明忽暗的烛火映在墙角,我们悄悄往里面望去,看见晓月似乎在墙角捣鼓着什么。

    然而完视线全被挡住,我们什么都看不见,只好放弃。

    “很好奇吗?”回去的路上,绮蝶抱着头,斜目问我。

    老实地点点头,我吐了口气:“晓月从不跟人接触,对人总是冷冷淡淡的,有些在意。”

    仔细凝了我几眼,绮蝶歪着脑袋,微笑说道:“公主大人真温柔呢。”

    瞪着他,我说:“同在个屋檐下,互相关心不是应该的吗?”

    思索下,绮蝶抬眼想了想,然后咧嘴说:“或许是这样没错。”然后笑容渐渐消失了,“可是人心是无法预测的东西,关心不定会得到回报……不过,算了,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又恢复了笑容。

    夜深了,回廊里片安静。

    我蜷缩在被窝里,辗转反侧,不知为什么,很久都睡不着,于是打算出去透透气。

    枕着自己的手臂,我倚靠在转角的木柱旁,眼下是个平淡无奇的夜晚,所有人都在睡觉,不知道自己静坐久,然后或许是时兴起,我擎着烛火,独自缓步走向了杂物房。

    带着犹豫打开那扇门,木质的门发出可怖的吱呀声,里面漆黑片,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手中的烛火带来丝光明。顺着记忆,我来到墙角,那里堆放着叠叠水桶和筛子,小心的翻开,突然股刺鼻的硫磺味穿入鼻中。

    硫磺?!

    我震惊,轻轻翻开筛子之后,看见那后面的大桶里堆放着的数量众的硫磺粉末,不由得倒抽口冷气,正想转身出去,却突然发现我的身后,竟不知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出现了个人!

    我应声倒地,被烛火找到的,那人脸上的疤痕就好像恶鬼样,只是眼眸依旧清冷。

    “晓、晓月!”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不温不火地看了我眼,晓月轻轻从我手里接过那盏烛火,默默从那之后将硫磺拿了出来。

    “被你发现了呢。”他的声音很轻,好像幽灵般。

    晓月拖着装粉末的水桶,轻轻环绕着整个房间,很快,房间里四处都充满了浓浓的硫磺味。

    心觉危险,我想要起身,可是晓月却反手把我撂倒,压在身下,手臂压着我的喉咙,失去了往日淡漠的目光极冷,他突然诡笑着说:“既然发现了,就跟我起死吧。”

    “什么!”我睁大眼,不可置信。

    起死,开始么玩笑!

    “喂,不要再做挣扎了,没用的。”他话说完,整个烛火丢进方才撒过的硫磺当中,燃烧的硫磺发出淡蓝色与明黄的亮光,照亮了整个杂物房,而在燃烧的同时,空气中弥漫着股强烈刺鼻的二氧化硫的气味。

    这家伙是要毒死我们两个吗!

    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可是他的力气却出奇的大,令人窒息的气味传来,我张开口想要呼救。

    “想要叫谁来呢。”晓月定定的看着我,眼里说不上是憎恨还是不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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