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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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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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下次我会找脸长得帅气的同事过来。”

    听完这话,风轻云就不顾形象地狂笑起来,弄得我满头问号。

    不瞑目2

    待他们走了,我立即打电话给老张。现在唯的救命草就是他了。可是手机里传出‘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的回音。这家伙难道跑去深山老森了?

    大婶正忙着出门,看我回来就把保温壶塞到我手里。“藤仔乖,帮忙把烫给堂哥送去。我妈不小心跌倒了,我要回娘家趟,今天晚上你们就叫外卖吧。”

    大婶的娘家在市郊,大伯又出差去了。大婶慌得连围裙也没脱下,可见她心里么焦急。虽然医院我是极不愿去,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可不能推拒。

    “没问题。大婶放心吧,如果需要帮忙就打电话给我。”

    “藤仔真乖,回来大婶给你做好吃的。”大婶临出门前双手捧着我的脸,用力亲了下,弄得我满脸口水。

    堂哥工作的医院并不远,可是毕竟是大医院,到处都是‘好兄弟’。我假装什么也看不见,低着头快步走到外科区。

    刚走到外科区就看到穿着黑白西装的男子在护理室外面。白衣的那个还边等边看手表。黑衣的在玩手机,看到我经过就朝我打招呼。

    “创师大人。”

    我迅速低头走过,鬼才会跟‘死神’打招呼。

    办公室的人说堂哥在特别护理室。我刚转回那里就看到穿着身白袍的堂哥拿着文件夹跟两个人走出来。

    “……伤口里并没有弹头……”

    “他什么时候醒?”

    “很难判断,这种情况比较特别,病人有可能睡不醒……”

    隐约听到他们说话,等他们说完我才走过去拉着堂哥的衣摆。

    “堂哥。”

    堂哥转头发现是我,有点吃惊,“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汤呀。”露出脸‘看我贴心,表扬我吧’的表情,抬了抬手里的保温壶。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呀,杜医生。”

    听声音有点耳熟,我抬头看向说话的人,“林叔?”既然他在的话,那么……

    瞥到在林叔身边的冰块,我立即缩到堂哥身后。对方没什么变化,但为毛觉得气氛这么压抑?

    他扫了我眼,将视线落在堂哥脸上,“这是杜医生的……”

    “是我堂弟。”

    “不是堂妹吗?”

    为什么他总怀疑我的性别?上次明明看了我的身份证的话。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欺人太甚。

    可惜两人的气场都很大,我根本没胆子说话。他们陷入诡异的沉默中,林叔见势不妙,立即拉着自家老大,“如果病人醒了请立即通知我们,先告辞了。”

    回到办公室,打开煲盖,香味立即溢出。是绿豆莲藕猪骨汤,闻到香味我口水都流出来了。看到我两眼发光地瞪着煲里,堂哥笑着把勺子递给我。

    “你先喝。”

    “谢谢堂哥。”我不禁欢呼,还是堂哥对我最好。咬着又粉又嫩的莲藕,今天的郁闷扫而空。

    “你怎么会认识刚才那两人的?”

    这话让我差点呛到。堂哥给我倒杯水,“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抬头发现堂哥那透明镜片的后面透出严肃的眼神。

    如果我回答不慎的话,肯定挨批。

    “上次我迷路了,幸好遇到他们。”我赶紧转移话题,把大婶家的事告诉堂哥。后者立即打电话过去询问。

    乘着这个空档,我溜出办公室。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在天黑之前快点回家吧。在经过刚才那护理室时,突然有东西穿过门冲出来。

    “哇……”我被吓了跳,赶紧闪开。那东西是透明的人形,他冲向走廊另头,而穿着白衣的男子也从门内冲出来,追了过去。

    “咦?这不是创师大人吗?”耳边响起阴恻恻的声音。

    我吓了跳,转头发现刚才的黑衣鬼差正从门上穿过朝着我打招呼。场面说有诡异就有诡异。

    “那……那是啥?”

    “逃跑的魂。没吓着你吧?”黑衣已经完全穿过房门了。

    “你不去追可以吗?”看来堂哥的患者死定了。原来鬼差勾魂就像警察捉贼样。不知道会不会弄个手铐之类的。

    “没关系,小白会搞定。那家伙跑不掉的。”黑衣摆摆手,说道:“倒是创师大人快点造好封魂罐的好。”

    这跟那有什么关系呀?我被黑衣弄得头雾水。正想再问,白衣的无常已经压着那只透明的魂回来,还真用手铐。

    这个白衣的戴着眼镜,看起来脸精英状,跟之前见到的都不同。黑衣立即屁颠屁颠地跑去。白衣朝我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他的声音有够冰的。

    “请创师大人放心,此人就算魂离开,身体也不会立即死掉。”

    这什么跟什么嘛?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门边的诊疗名牌,那上面列着主治医生和护士的名字。他难道在顾虑这个患者突然死掉会让我堂哥背责任吗?

    “没关系啦。”我摆摆手,这只阿飘想得倒挺深的话。

    那白衣再度行礼致意,和黑衣带着那只阿飘走了。

    夜幕低垂,街灯璀璨,行人如织。这个城市的夜非常美丽,而最吸引我的当然是这个城市的食物。在外面找个家在阿飘之间也口碑很好的饭店解决晚饭,我才悠悠转回家去。

    我没有绕大路,因为绕得越远就遇到越奇怪的东西。例如街角那边每晚都有群黑帮阿飘在械斗。环形转弯的路段又总是重播着同宗车祸。我才不要看到那些血肉横飞的场面。

    抄近路的结果就是要经过片别墅区。古典的两层小洋楼在昏黄的灯街下渡上层金色的光,显得朦胧神秘。

    这带住的都是有钱人,基本上都是小车出入,路上见不到个人。我边走边想着什么时候我也赚到那么的钱,在市中心买栋这种别墅住。耳边传来阵奇怪的歌声。

    有人在低声哼着歌,带着悲伤的曲调,悠悠飘荡在这寂静深幽的黑暗中。

    我开始并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却听到前方传来脚步声。那声音是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声声规律的节凑,每间隔都完全相同,就像士兵在操练。

    声音越来越响,像下刻就要迎面而来般,但前方的街灯下根本没有人影。我觉得不太对劲,下意识地钻进横巷里。透过巷口的灯,我看到名军人经过。

    他的衣物很破旧,颜色和款式都不是现代的军服。上面布满了弹孔和发黑的血迹。肩膀上扛着有木质枪托的长枪,枪顶端还按了刺刀。长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凑的脚步声。但地上根本没有他的影子。

    他哼着悲伤的歌曲,步步缓缓前进,走进黑夜中。

    以前曾经有无数的先烈在这座城市里奋勇作战过,晚上会见到两个英魂在徘徊也不奇怪。只是有点可怜呢,已经这么久了,他仍然无法投胎。下次见到鬼差们定得跟他们说说。

    这件事我很快便抛之脑后,因为有麻烦的事等着我。第二天早我就回店子里,准备研究下那个罐子。谁知老张早就在门口等了。

    “你昨天塞哪条缝里了?打你手机说不在服务区内。”我边打开门,边问道。

    “别提了,真是团糟。”老张很憔悴,黑眼圈让他看起来就是国宝。

    我倒了热茶给他,又把早餐拿出来分他半。“又要补货?”

    “小杜子真聪明。我要五十扎a货。”

    “生意这么好?”我拿出符纸给他。

    “你都没看报纸?”老张把符纸收好,付了钱开始啃早餐。

    “有呀。但没什么特别事吧。”今天的早报我都看了。杀人抢劫案之类每天都好几宗,还有八卦新闻之类的,没什么大不了。

    老张啧啧地摇摇头,从怀里掏出套报纸甩到桌上,“小杜子还是去订份业界的报纸为好。了解业界动向对你生意有帮助。”

    这份报纸叫做零日报。上面的文字有点奇怪,认真看会发现文字会变淡,下方出现另外些文字。而图片也会变动。

    主的头条是《黑客帝国入侵地府》。图片是办公室里的排电脑,屏幕全部出现‘熊猫烧香’图案,可爱极了。

    “地府的防火墙也太烂。熊猫这种病毒都是好几年前了。”

    “谁让it业才兴起二十年。现在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的地界,it人才都奇缺。”老张又掉给我另份,“要不是那苹果的老总怎会英年早逝。对了,那份是三天前的,这才今天的。就为了这个,我们全员出动。”

    今天的头是《地狱大逃杀》。大意是:由于整个系统瘫痪,保全系统也无法启动。十八层地狱的犯人逃走不少。地府与人间工会联合应对,务必在短期内将犯人追捕归案。请各位同仁不必担心云云。下面还有路人受访者的吐槽。

    路人甲:鬼差大人,顺便把我家那只饿鬼也捉走吧。

    路人乙:楼上的你干嘛嫌弃人家。不过,人类工会的大哥们好帅,可以吃掉吗?

    路人丙:人家好怕怕,请求地府保护。人家要谢必安大人!

    好像都没人怕地狱的逃犯来着。=_=||||不过蛮有趣的报纸,能了解那边的流行动态,下次也订份好了。

    我把昨天的事告诉老张,又打开盒子给他看。后者恶劣地笑道,“你呀,真是太幸运了。”

    “什么意思?”

    “风轻云是个很记仇的家伙。”

    真想揍老张顿,这个雪上加霜的混蛋!>_<

    不瞑目3

    老张告诉我,那个罐子原本是放在最底层地狱里的。保全系统瘫痪的时候,被人打破,盗走内里的东西。

    “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都说是封魂罐,当然是魂了。不过最底层的魂都是穷凶极恶的鬼哦。在最底层还得封起来,肯定非常可怕,连鬼差也感到棘手的。”

    怎么会有人想偷这种东西呀。不,应该说这小偷也太胆大包天了,居然下地狱偷东西。

    “我说你还是快点做个新的给他们。要不我们这边就惨了。”老张似乎对罐里的东西很忌讳,根本不想去捉。

    “如果我会做的话就不用找你了。”我拿起片瓷片,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不能找其他师傅做吗?”

    “我想应该做不出来吧。听说这东西是位创师做的,般工匠可做不出来。”老张翻动着瓷片,拿起其中片,“你看,这上面还有他的印记。”

    那是罐子的盖,弯新月中还刻有纹路,相当精致。

    “外型不重要啦,你做个样效果的出来就可以了。”

    “废话!”是不是工会的人都个样?说得那般轻松,自己又不动手。

    老张走了之后,我很认真地研究每片瓷片。甚至用万用胶把碎片拼起来,可惜有些碎片太小,我又不是专业的,无法完全拼好。

    跟照片上的样,窄口,中间圆宽的白釉瓷罐,上面并没有花纹。真的毫无特别之处。除了底部内侧刻有奇怪的图案。

    由五个小圆组成的五芒星,但内里还有繁复的花纹和文字。以我的技术肯定刻不出来。我把图案拓出来,希望能借助机器刻。

    当收拾碎片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破掉的黑木盒内则居然也有个印记。并不是瓷罐上的新月,而是三条整齐的横线。简洁大气,跟弯月的精细纹路并不相同。

    是另名创师的印记吗?为什么特地为罐子做个木盒?

    盒子不知是用什么木材制的,比金属还要坚硬。我用小刀使劲地刮,上面毫无痕迹。用火烧是无效。

    这盒子真有够厉害,不知当初那位创师是用什么工具把它做出来的。而破坏掉它的人又用的什么办法呀?

    毫无头绪,我只好放下手头的东西,出外送货。顺便到处找找看有没有教人制作陶瓷的店子。

    下订单的那户人家正好就在昨晚我经过的那片别墅区。有钱人出手就是阔绰,除了货款还付了数额可观的红包。

    回去时,我看到栋别墅前停了三辆警车。还拉起了黄线,还有记者在外面徘徊。当我发现林叔和周正从别墅里走出来时,就知道又有大条的案件了。

    穿着制服的人从别墅将黑色的装尸袋抬到车上。家属跟在后面哭哭啼啼。可是我觉得奇怪的是,这附近不仅没有看到鬼差,连只阿飘也见不到。

    正当我准备转身走人之时,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转头发现是个眼睛眯成条线,束着小辫子的男子。那人出示记者证,“我是零日报的记者胡黎,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心里动,零日报不是那什么报纸吗?但我只想看报导,可不想自己成为被报导。

    “你找别人吧。我只是路过,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搭在肩膀上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先别急着走。我们从这条路的摄像头看到你昨天晚上经过这。”

    被他这么说,我才发现这正是昨晚见到士兵阿飘的地方。不会这么巧吧……

    此时林叔发现了我,跟旁边的周正说话。那冰块用可怕的眼神瞪着我。两人走了过来。

    我心想,这下子完了,搭上他们准没好事。可是,如果我跑掉是不是会被怀疑做贼心虚呀。

    “你为什么在这里?”

    “送货路过而已。”

    “昨天晚上八点半至九点之间,你到这里附近做什么?”周正拿出笔记本,很严厉地瞪着我,那压力实在让人受不了。

    “你什么意思?”

    “你最好老实回答。这里的摄像头拍到你昨天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在这里徘徊。”

    “头儿,别这样,会吓到小朋友的。”林叔拍拍我肩膀,“别害怕,只要老实回答就行了。不会有事的。”

    什么叫‘不会有事’,跟你们沾边没事才怪。当然我不敢在他们面前吐槽。老老实实地回答:“昨天从医院出来就去吃晚饭,然后抄近路回家经过这。”

    “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情吗?”周正追问。

    阿飘不算是人吧。我摇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躲进小巷?”

    抬头就对上周正的眼睛。在阳光下他的眼眸呈淡棕色,锐利如锋利的剑,似乎能剖开切的虚假。

    在这种视线之下我心虚地低下头,“那个……因为我看到……”

    不待我说完,他瞥了眼旁边正在记录的记者,抢先说道:“注意你的言词,装神弄鬼那套我是不会相信的。”

    他x的,又是你让人家讲的呀。这个神经病死人脸!

    “我……我内急,所以躲到小巷方便下……”脸上片火热,听到头顶传来的低笑,我心里问候着周正的祖宗十八代。

    “你跟我们去做个笔录。”周正捉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我塞进车里。

    “都是你!害我切英名尽丧!还可能会被罚款,你要负责!”他坐到车上,我就开始闹。

    “没问题。”周正系上安全带,边倒车边说道:“前提是你不要再穿男装。我喜欢穿裙子的女孩。”

    “我是男的!”这人真够固执的。

    在车子驶离别墅的时候,我瞥到昨天躲藏的小巷里有两个身影。好像是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其中个身后还跟着两只小鬼。

    “怎么了?”

    周正的声音让我回过头来,“没……没什么。”好像上次的案件,那两个军人也到过现场的话。

    到了警局,他们没有给我做笔录,而是带我去分析室。在电脑里播放了段影像给我看。

    那是别墅区闭路电视拍到的片段。能很清楚地看到我昨天晚上经过那段路。走到半却突然闪进横巷里。然后惊悚的事件出现了。有个透明的影子从那栋宅子大门出来,在路上缓缓飘过。甚至能看到它托着把长枪。

    “死者昨晚八点至八点半之间死亡。宅子里的防盗警报没有响,门窗没有遭到任何破坏。我们检测不出有人闯入的痕迹。”

    “那你是相信‘那个’杀人?”我不确定地看向周正。后者也望着我,字句地说道:“当然是不相信。”

    他x的,那你让我看这段是什么意思。能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还真厉害。

    “死因是心脏性猝死。家属硬是要报案说是谋杀。不过如果找不到证据证明是他杀的话,只能算是意外了。”

    他拉了椅子坐下来,又拍了拍旁边的椅子。“你当时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或是其他值得注意的事情吗?”

    虽然周正不承认阿飘之类的,不过他肯定是觉得案子有疑点才会这样问我。

    我想了会道,“歌声。”

    “歌?什么歌?”

    “就是这样的歌。”我哼了段当时听到的。应该是很老的歌曲,我都没听过。只是曲调透露着让人揪心的悲伤,让人不知不觉地记住。

    周正和林叔对视眼,林叔问道:“你肯定?”

    我点点头,后者说道:“这事古怪了。”

    “有什么古怪?”

    “这歌比较老旧,而且流行的那个年代很特别,年轻人基本上都不会唱。”林叔说道。

    “什么歌来的?”虽然我也确实没有听过。

    “《松花江上》,那个年代几乎整个北方都在唱这首歌哦。以前我的爷爷也会经常哼下。”

    那只士兵阿飘果然是英魂烈士呢。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没再问,又做了笔录后就可以回家了。

    我很认真地看报纸,连广告也没有放过,但无所获。倒是在网的论坛上发现了两宗离奇的意外事件传闻。

    受害者是个进口贸易商人和名古董鉴定专家。两人身上都有奇怪的伤痕,但并不是致命伤。那个古董鉴定专家并没当场死亡,不过送到医院后直处于昏迷。有人亲眼看到现场附近出现个士兵的幽灵。

    “你在看什么?”

    “哇……”堂哥在耳边突然吹气,把我吓得整个跳起来。“你吓死人啦!”

    “原来在看灵异怪谈呀。你自己还看不够吗?”堂哥刚值完班回来,洗了澡准备睡觉的。

    他坐到我身边,翻看着论坛上的新闻。他都洗冷水的,身上凉凉的,我干脆趴到他的肩膀上看着他翻坛子,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沐浴液清新的香味,让人心情缓缓平复。堂哥果然是治愈系的。

    “这个不就是前天送来的病人吗?”

    堂哥的话让我回过神来,“什么病人?”

    “就是特别护理室里的病人,你也看到了。”堂哥将鼠标指着论坛中对受害者的描述部分,“身上有弹孔,却不是被枪打死的。那个病人也是,中了三枪,但弹孔里没有弹头哦,造成昏迷的原因是心脏休克。不过那病人原本并没有心脏疾病。”

    我想起那人的魂被黑白无常锁走了,迟早都得死。

    “那病人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早上过逝了。”堂哥耸耸肩膀,开始翻其他的八卦消息。

    “堂哥觉得士兵为什么要杀人?”老张说过般的阿飘害人都有原因。因为伤害人会令他们的罪孽深,就算向地府领了许可证也必须付很大的代价。而且到地府后还会受的苦才有机会投胎,而且可能轮回数次都无法投生为人。

    阿飘害人大部分都是为了报仇申冤。不过那位士兵死了很久,应该不会跟那些受害人有什么仇怨。

    “当然是为了保卫国家。”堂哥想也不想地说道:“不过那不叫杀人,叫杀敌。”

    发现屏幕已经跳到军事小说网了,堂哥,这样抢电脑用是不道德地。>_<

    不瞑目4

    过了天,报纸上刊登了别墅区的那件案件。受害者是家企业的负责人。由于死者比较有名,报纸报导的篇幅也大了。

    在至今受害人中,这是最有钱的个了。在网络论坛上也有不少他的八卦。传闻这个人钱来源不是很正当。

    我才发现,之前的受害人,虽然年龄、职业各不相同,但都是有钱人。士兵阿飘憎恨有钱人?果然钱财不能露眼,露眼就惹阿飘红眼呀。(地府提醒你:阿飘只用冥币)

    虽然有点在意这件案子,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地府订的货完成。从瓷罐底片拓出来的图案有点部份不是太清楚,我将其拿给老张看,希望他能帮我画完整。

    老张似乎对此有极大的兴趣,用放大镜很仔细地察看。边看还边喃喃道:“真厉害……不愧是创师……”

    “怎么样?这个图案是……”

    “是法阵。”他把图片推到我面前,似乎在说‘你看这才是大师手笔’。

    “魔法阵?”

    “不是。这位创师的概念实在很新颖,融合了东方和西方法阵的精髓。利用了西方叠加魔法阵的概念,又加上东方的五行概念,令阵法变得灵活。”

    “外圈的五行相生,转动之下能够释放出的力量助魂活动。而内圈的五行相克,转动时封印住罐内之魂。中央的牵魂阵式却能牵制住灵魂让其无论在何处都能被拉回来。”

    “说人话。”那堆名词听得我头晕

    “就是说,这并非单纯的封魂罐。内里的魂是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意愿放出的。”

    看着老张既惊讶又带着怒意的表情,我大致理解他的意思了。如果罐内的魂被打进十八层地狱最底层,那必定是恶鬼。而制作这个罐的人应该是想驱使这个恶鬼做些什么事。

    那只恶鬼必定是连地府的鬼差也感到棘手,所以才会希望我仿制个来捉它吧。

    突然觉得那只恶鬼很可怜呀。封在罐里被人利用,即使去了地府也无法安息。

    “对那只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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