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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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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线索吗?”陆先生他们应该会去捉它。
“牵魂阵里会写有名字。我看看……”老张将放大镜放在图案中央,“独立第七旅620团团长王铁汉。”
听起来应该名军人,我回家问了向喜欢军事小说的堂哥,也上网查询资料,大致知道了这名恶鬼的身份。
我决定要弄明白些事情,于是拨通了林叔的电话。对方似乎很惊讶我会打电话给他。
“很难得你会打电话来。被变态骚扰了吗?”
“才不是!”他到底从哪门子得出的结论呀?
“我想拜托你查些事。”我觉得提出这种要求有点唐突,并没有抱太期望。不过林叔却没作犹豫就答应了。
“那倒是没问题,但为什么不找周正?”
怎么可能去找他?那位警官大人,脸总是像人家欠他钱样。不过我可不敢说出来,“他很忙吧。”
“如果是你的话,他应该会抽空的。”
就是说,他到底从哪门子得出的结论呀?
不想跟他扯下去,我赶紧回归正题,“我想你帮忙查下几宗案件死者的资金来源。”
“什么案件?”
我把网上看到的那两宗案还有别墅区发生的那件和林叔说了。希望他能调查下这三个人资金流向。
从资金的流向就能了解个人的很事情。他们肯定是做了某些事才会被士兵阿飘干掉。
在网上搜索了这附近教人制陶瓷的店子。做瓷罐对于初学者来说有点难。拉坯是超难的话,在我弄坏第五个之后,已经彻底放弃了。
最后接受店子里教员的指导,用白色的粘土在转盘上弄个底座,我用店子里的雕刻模具机床将那个五芒星图案刻上去了。先进的设备果然是神器,可以刻出电脑中显示的图案。
再用粘土揉成长条,圈圈地从底座缠绕上去,后最上方收小再弄个盖子。看起来丑得很,但我已经尽力了,就算地府不收货也没办法。
捧着瓷罐回店辅,这边回去要经过那别墅区。虽然并非刻意,但我对上次出现两个军人有点在意。他们在这里应该不是巧合吧。当时我把老张警告要远离军人的话给忘得干二净。
刚到案发的别墅外面,就看到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值得注意并不是车子而是车牌,跟其他车子只有数字和字母的并不样,开头个‘军’字。
我想靠前点看清楚,别墅的铁门突然打开,有两个军人走了出来。那个戴墨镜的突然朝这边看过来,吓得我立即缩进小巷里。按理来说他应该看不到我才对。
再探头去看发现那辆车子已经开走了。我刚在心里松口气,突然有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吓得整个心都要跳出来。
“哇……你干什么?”我立即转过头去,后者并没有被我的反应吓到,眯成条线的眼睛弯成个弧度,脸上露出万年公式化的微笑。
“你好。”那人掏出名片,“不知你还记得我吗?”
我看名片上写着零日报记者胡黎,真是冤魂不散呀。
“我啥都没有看见。急事,走先。”我转身要走,肩膀被对方死死按住。
“随地大小便的创师,这个题材其实不错的话。”听到这话我僵住了,转头看着对方,后者的脸越看越像狐狸。
“上次警察在不方便说话,这次我们坐下喝杯茶慢慢聊,你意下如何?创师大人。”
我真想问苍天,问天地诸神佛,问爷爷,为什么身为创师总是被各路人马威胁?鬼差、警察、判官,这种公务员就算了,人家是当官的,我这种小老百姓可斗不过。但现在连记者也要欺负我,555……
被硬拉着坐在m记里,那记者买了儿童套餐。“新地的话想要巧克力味还是草莓味的?”
“不用了。”
“是吗?那缤纷冰淇淋?”
“不用!”他把我当什么啦?
“小孩子都喜欢这些的……”
看着对方脸头疼的样子,我狠狠将身份证拍在桌面。
瞄了眼我的身份证,对方不可置信地说道:“创师大人已经修得返老还童术了吗?”
放屁!这个记者真欠揍!
“他x的,有事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很忙。”
“小孩子不要动不动就吐出生殖类名词。”胡黎还在喃喃自语,我决定选择性失聪,自动将废话过滤掉。
他问的不外乎在关于案件的事。我把知道的告诉他,这些事不定能够报导在正常的报纸上,但我希望它能够见以另种形式为人们所知。
“那你是把希望寄托在警察身上咯?”他露出脸‘你真笨’的表情。
“没有啦。反正最后地府都会把它捉回去的。”
“你真的不想知道真相吗?”
这家伙比风轻云还要狐狸,“大叔,你的尾巴露出来咯。”
胡黎赶紧扭头到身后,又立即转过头来,那眯起的眼睛微微张开,内里是青色的珠子,咧开的嘴露出尖锐的牙齿,面目狰狞。
“小朋友,戏弄大人可不是好习惯。”
我对狐仙的幻想彻底破灭,为什么是这种外貌狰狞的大叔而不是美艳的大姐姐?
“不是我泼冷水,以我对警方的年了解,他们就算查到都铁定不会告诉你。”胡黎顿了下,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瞪着警察那边,不过……你用什么来做报酬?”
“别开玩笑,我告诉你这么情报已经够优惠了。”
“呵呵,那只是请你吃东西的代价哦。”
什么嘛,明明是你自己要硬拉人家来的,还点了我最讨厌的儿童套餐!这只死狐狸!臭狐狸!在心里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外加家里的女眷问候了遍,总算缓过气来。
“那你想怎样?”
“很简单。”他将视线投向放在旁边的瓷罐上,“他们去捉魂的时候要让我做独家报导。”
“好啦。我会通知你的。”至于他们给不给你拍照或是跟着什么的,我可不敢保证。
从m记出来,可能感到我直将满是怨念的眼神投向他,胡黎无奈地问道:“你不喜欢m记吗?那下次请你吃k鸡如何?”
“我以为狐狸精都是美人……”
听了抱怨对方摸摸下巴,“喜欢美人吗?传闻果然是真的。”
“什么传闻?”好像陆先生也说过什么‘传闻’之类的,但我点也不明白。正想再问,对方伸出手捏了我的脸。
“好疼,你干什么呀?”我拍开他的手,捂住脸蛋跳开。
“好吧,小色鬼,下次我会收拾得好看点。”
你就算再好看也没用呀,大叔!人家喜欢的是美女姐姐。看着他挥手离开的背影,我心想莫名其妙的家伙还真。
不瞑目5
晚上要交货,黄昏后陆先生和风轻云就在外面等了。这次还了两个鬼差跟着。就是上次在医院见到的那两只,精英脸和随性的黑衣男。
“创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黑衣看到我想上前打招呼,被搭档拉住。穿着白西装的精英男推了推眼镜,很郑重地走到我面前。
“在下是隶属地狱科第十队执行官白枷,这位是我的搭档墨镣,上次唐突了,请创师大人莫见怪。”
“没关系,哈,你好。”不知为何,面对这位人如其名的精英男,我倍感压力。伸出手被对方握住,手背上就感到冰冷湿润的触感。
戴着透明镜片的男子浑身透露出寒冰般的气质,孤傲又冷酷,但他专注地亲吻别人手背的动作却优雅又唯美,那画面简直比广告里的明星照还要吸引人。如果是女孩子的话铁定尖叫羡慕被他亲的人。
可是那人却是倒霉的我。如果是其他家伙的话,我铁定狠狠地赏他锅贴然后打电话叫警察捉变态。可是精英男严肃又认真的表情,让我怎么样也无法将他和‘变态’两个字联系起来。
难道现在地府向西式科技靠拢的同时,连礼仪和风俗都西方化了?奇怪的是,就算是西方亲手背礼的对像是女□。
“小白很狡猾呀,人家也要!”
我还在发愣之际,冷不防被那只黑衣抱住,被他狠狠啃了口脸蛋。感到脸上恶心的湿哒哒的液体,我彻底石化了。
“这小家伙怎么了?傻掉了,好可爱!”
脸上还被奇怪的黑衣摸来摸去,我觉得自己石化之后还龟裂,风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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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到底是谁传出这种荒谬的传闻!”刚才我暴走得差点要把瓷罐都砸了之时,陆先生道出真相。
“创师大人对我这两个同事的容貌还不满意吗?”陆先生似乎很为难,“他们是我们科相貌最好的了。”
相貌好就得做公关吗?地府果然也腐败了!不对,重点不是这样啦。
“我在问你到底是谁说我喜欢美男的?”我咬牙切齿地瞪着在边笑得毫无形象的风轻云。十有□是这小子。
“小范呀。他说新任的创师大人喜欢美男子,只要是相貌好的男性来找他,办事会方便很。不对吗?”陆先生仍然头雾水状。
范无命!我跟你没完!(>皿<)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也可能对方根本没明白。反正不再折腾这种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交货。
正准备将瓷罐交出去,手机响了,是胡黎打来的电话。对方的声音有点焦急,“创师大人,大新闻呀!”
“我在忙!”我手拎着瓷罐手接电话,陆先生要接过来的手僵在半空,疑惑地看向我。
“真相呀真相!”话筒里很吵,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应该是在开车吧。“警察刚查了家国外银行的分行,准备逮捕某名职员。我查过了,你说的几名死者不是在那银行有户头就是曾经通过那银行转钱。”
“对了,我把查到的传过去给你。你会发现些有趣的东西。咦……他们好像要去哪里,这个方向是……”
他报的地点让人觉得事情要大条了。我赶紧看胡黎传过来东西,好像是账户划汇的清单。我看到了那个古董鉴定家的名字,几乎每天都收到不同的数十个账户划入的小额外汇。企业家的名字倒是没看到,不过他的公司名倒是在里面出现。划入的数额非常大,但很快就会将钱转走。
回过神来,陆先生的手还伸着等接瓷罐。我并没有把瓷罐给他,“你们要用这个瓷罐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你想做什么?”不等陆先生开口,风轻云已经抢先步问道。
“当然是当场验收啦,货物的质量要亲眼看到才知道吧。回头你们地府说质量不过关退货,到底怎样不过关,我也要知道个清楚明白呀。”
风轻云皱着眉看向陆先生,后者点了点头,“没问题。那烦请创师大人跟我们跑趟。”
本来还想坐坐鬼差专车,谢必安他们的车能挤进窄巷,应该满刺激的,我还超期待的话。但陆先生却并没有开车,而是坐风轻云的车子。
“为什么鬼差还要忍受堵车?”入夜后八点前都是交通高峰期。风轻云不知怎么开车的,居然经过全市最堵塞的路段。
“你有意见?”风轻云挑眉,我立即收声。陆先生笑着打圆场,“为了节省开支,公务车限制呀。”
鬼差还要节省公费开支,难道地府也经济萧条不成?=_=
手机又响,接就听到胡黎大吼,“那些鬼差死去哪了?还不快过来!”
我立即移开手机,避免耳膜受损,“在堵车啦,怎么了?”
“叫他们立即过来,我看到它了……进会场……五分钟后开始……”
手机里的声音太吵,听不清楚胡黎在说什么。他应该是看到目标了。
“线人说,要是我们五分钟内赶不到xx大厦就捉不到目标咯。”我合上手机,以最认真的表情朝风轻云说道。相信不用我说鬼差应该也知道去哪捉那只魂吧。
“陆先生,看来要借道了。”轻风云朝坐在副驾座上的陆先生说道。后者点点头,“没问题,最近的应该那边。”
我看到坐在左边的白枷赶紧捉住车窗上的扶手,心里惊,“不会是要闯红灯吧?”
“哈哈,不会啦。那样的话,风大人会被扣分的。”坐右边的墨镣伸手抱住我的腰,“创师大人要坐稳哦。”
“喂,放……”‘手’字未出口,车子突然撞向路旁街铺之间的墙壁。我正要大叫,却发现墙壁不见了,街铺之间是条宽阔的公路。
车子驾进去后,明明刚才还很热,现在却冷得像寒冬般。街灯都是青色和蓝色的火焰。有不少人在路边往前走。仔细看会发现他们全都没脚。
“那……这……这里是哪?”明明能看到远处熟悉的高楼地标,但景色却相当诡异。
“阴间路。创师大人冷的话可以抱紧我哦。”
发现墨镣还抱着我,立即拍开他。谁要抱住阿飘取暖呀,越抱越冷好不好!
从前面的驾驶座掉来件西装外套,风轻云的声音飘了过来,“冷就穿上,别手颤打碎了罐子。”
“我知道啦!”赶紧用外套裹住身体,风轻云这个骚包还涂古龙水的话,味道很好闻,应该是很贵的古龙水。
“衣服很贵哦,口水弄脏的话要赔我件。”
“白痴!”我白了某人眼,后者嘻嘻地奸笑。
“创师大人是第次来地府吧。”
陆先生,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我来过的话现在就不会在人间了。
“要不要参观下,我可以做导游哦。有很土特产哦。”
“下次吧……”我要在后面加上‘才怪’两个字,谁没事要游地府的话,还土产呢。这个旅游线路的开发商绝对是个神经病!
路是四车道的,路上除了偶尔两辆车经过之外,相当畅通。陆先生还说这带的交通不错,空气也没有汽车尾气污染,现在正在开发房地产,入住的话上下班都不用愁。
鬼才会入住呀!对,只有鬼才会入住。
出了阴路就到xx大厦的停车场。那里正在举行活动,今晚请了政界的大人物来剪彩,外面围得水泄不通,如果不是走阴路根本进不来。
胡黎的电话像催命般,说剪彩仪式要开始了。仪式在楼大堂举行,我们来到大堂。跟胡黎会合之后,陆先生他们说要分头找目标,让我跟胡黎呆在角落里等。
会场似乎有点不对劲,我看到周正混在宾客之中,肯定有不少便衣警察。那官员进场时有个调整麦克风的工作人员撞了他下,前者慌忙道歉离开。
虽然那人用身子挡住宾客们的视线,但从我这边的角度能看到那人扒了官员的钱包。不会吧,这种地方也混进扒手?
不对!脑中警铃大作,扫过会场发现有个黑色的人影在人群后方。它已经端起了长枪对准台上之人。
它穿着破旧的军装,浑身散发着黑色的气,军帽下露出的双眸闪着赤光,在场没有人能够看到它。
“捉住他!”我脱口而出大吼声,让旁边的胡黎吃了惊。“你疯啦?”
不瞑目6
场内的护卫和警察们都立即警惕起来,就在这千钧发之际,枪声响起。那官员因为被我的叫声吸引了注意力,身形缓了下。看他好端端地愣在那里,应该没打中。
那黑色的魂还想开第二枪,白枷和墨镣左右出现在它身边与之缠斗。但这场搏斗警察却并没有看到。
周正第个冲过来,我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势吓得六神无主。旁边的胡黎居然不知何时已经跑去人群后面拍黑白无常大战恶鬼了。
面对周正怒气汹汹的脸,我害怕自己会被他大御八块,在那里抖个不停,差点连手里的瓷罐都打破了。
“捉谁?你看到什么了?”他捉住我手臂的‘爪子’超用力,就像把骨头都要陷断般,好可怕。不知为何他身上白色的光加耀眼了。
“有……有小偷……”他这么说我想起来,刚才不是有个扒手吗?指着那人离开的方向,“他偷了那位先生的钱包……”我用下巴比了比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完全不知道发生何事的官员。
“等会儿才找你算账。”周正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跑去。边还向对讲机说了些什么。应该很快会捉到那个人。
我松了口气,发现刚才还在缠斗的阿飘全都不见了。不能让它跑掉,我赶紧抱着瓷罐跑出大堂。
穿过走廊发现风轻云正在大厦内的玻璃中庭花园内,两手夹着纸符念咒。黑白无常还在跟那士兵打,好像手铐什么的对那只魂都没用。胡黎还在旁边狂拍。
我走过去,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发现是张纸符。耳边响起风轻云的惊呼声。
“笨蛋,快跑!”
再抬头,那只恶鬼赤色的眼睛近在咫尺。我吓得大叫,正想后退,肩膀被人按住。
“别害怕!呼唤他的名字。”在陆先生的声音。
腥臭的味道带着强烈的怨恨扑面而来,让我几乎窒息。几十年的怨愤、悲伤、不甘似乎要撕裂的我胸膛。
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它的回忆。那首悲伤的歌谣在耳边响起,有孩子的声音、有妇女的声音、有老人的声音、也有年轻人的声音……
我看到军人们唱着这首歌举起枪跟敌人拼命。火车上逃难的妇女怀抱孩子,唱着这首歌远离家乡。年轻人在满目苍夷的大地上唱着这首歌,抱着父母的尸体。
[王团长,你真的要接这个任务吗?]个身穿军装,面容俊秀的年轻人问已经牺牲却不愿离去的鬼魂。
[我愿意!]即使已经死亡,军人依然以铿锵有力的声音回答。年轻人点了点头,拿出白瓷罐。
当鬼魂完成了最后个暗杀任务被封进瓷罐里。他看到名穿着军服的中年人。那人的五官深刻,带着种坚毅和沉稳的气势。并不是之前那位容貌俊秀的青年。
[值得吗?]中年人皱起了眉头。
[嗯。]因为他看到了胜利。
中年人拿出个黑色的木盒子,悠悠叹了口气,[希望这能保护你不受地府刑罚之苦。]
“回来吧,王铁汉。你已经完成任务了。”悲伤溢满胸膛,我觉得脸上全湿了,洒了把发现满手都是泪水。
眼前的黑色恶鬼消失在瓷罐口,刚合上盖子,风轻云个箭步冲过来,两张纸符就拍在盖上。接着粘了数道的纸符在罐子四周。
“结束了。”
似乎所有人,应该包括阿飘在内都松了口气。
可是我无法平静,胸口的悲伤和愤怒只能通过泪水宣泄。无论墨镣和陆先生怎么劝说我都停不下来。
“乖,别哭了。”感到落入个温暖的怀抱,抬头居然是风轻云。“只此次,口水鼻涕弄脏我的西装也不用你赔。”
有免费的‘抹布’,我加本加厉,哭得稀里哗啦的。回想起来实在丢脸死了。
脸上感到有温热的湿润滑过,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风轻云,对方舔着嘴唇,那双桃花眼里流波溢彩,“味道不错。再哭会,让我舔舔。”
回过神来发现他在做什么,我彻底炸毛了,撑拍过去。
“变态!”
被赏了锅贴的风轻云去停车场开车过来。我抱着罐子跟陆先生他们起在大门外面的角落等。陆先生还不断调侃说:“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的。”
我觉得刚才已经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根本不好意思再提。周正那边不知道有没有捉到扒手。
突然声类似枪鸣的响声,我的心整个要跳出嗓子。旁边的陆先生大叫‘小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怀里抱着的瓷罐化成碎片。这变故实在发生得太快,当回过神来,那团黑影已经冲了出来,黑白无常立即追过去。我和陆先生也跟在后面。
来到个三叉路口,那团黑影消失无踪。陆先生和白枷、墨镣分头去找。刚才跑得太急,我靠在墙角拼命喘气。根本不可能跟阿飘赛跑的话。
有人用枪打碎了瓷罐吗?摸了摸胸口,发现自己毫无损伤,不由得松了口气。应该不是真枪。不过对方的枪法也太厉害了。刚才我们明明在有点暗的地方,对方却把握得如此准确。难道早有预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黄雀’居然跟地府抢魂,目的究竟是……
汽车的引擎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有辆车子从身旁驶过。刚才它就停在路边,但由于是黑色的我们都没有注意到。
尾后灯照着那辆车的车牌,起头是个红色的‘军’字。
【尾声】
从那天起,那个军人的魂就失去了踪影。虽然最后没能捉到魂,但陆先生还是付足了酬金。
我被周正捉去局里‘喝茶’。追问那天我为什么在会场,那气势吓得我半死,只好找借口搪塞过去。
“那小偷捉到了吗?”我战战惊惊地问,其实只是想借机转移话题而已。
他瞪了我眼,吓得我立即收声。接着个文件夹掉在我面前。
“那家伙是某家国外银行分行的职员。他盗取了银行内客户的账户资料。”周正又加了句,“那三个死者,包括昨天那名官员都有通过这银行划汇。”
周正他们当时怀疑这三个人的死跟这个职员有关。下个目标就是那名官员,所以才会派人前往。
“从这件案引出这三件案,我听林叔说是你提醒他的。”周正用双手交握托着下鄂,那眼神让人感到心惊胆战。
“你早就知道吧?”
我发现文件是那三个死者的立案资料。搞进口贸易的那人低价进口邻国有核污染的鱼肉,还拿了回扣。古董鉴定家将文物卖到国外。最后那个企业家走私稀有金属。
我合上文件夹,心中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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