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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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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周正好像没什么时候是爽过的。
“只是刚好回答了他们担忧的问题罢了。”跟警察说话真的有够累,尤其是这只‘包公’(黑脸)。
周正他们会在这里做笔录,而不是将我们请去警局,应该是那两人不肯离开。发生这种案子都不肯离开的话,应该是有特别原因。如果不是家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就是在等人,担心来者找不到他们。
不过看那妻子抱着牌位,之前来买香的时候我又说那老太太会回来,他们应该是担心她的魂儿回来找不到地方。当然这些不科学的事跟周正讲的话肯定会被说搞封建迷信。
周正用手指敲着桌子说道:“有什么是那两个人不能听的,现在说吧。”他看出我想方设法支开那两夫妻,这种情况下他肯定觉得我越发可疑。
“其实也不是太不了的事。‘那边世界’的‘好兄弟’告诉我,昨晚这带不安全,好像是帮派斗殴之类的。他们来买香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只是嘴提醒句。如果他们刚巧倒霉遇到危险,我就会失去个客户。”
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可是现在想不到好的了。而且我说的是真话,真实的理由就是这个。只不过周正听了大概会认为是另个意思。
正准备面对周正的‘狂轰乱炸’,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再盘问,把记录簿合上,关了录音笔。
看他起来开门,我不由得问道:“这……这就结束了?”
他回过头来,那深邃的眸子带着些微调侃的意味,“难道你还有所隐瞒?”
“没有!”我立即摆手又摇头。只是不相信这个难缠的男人这么简单就放过我。
“这种地方你不能久留。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听了这话知道总算顺利过关,今天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但就在我刚松口气之时,周正却突然转过来弯下腰靠近,双如锋利剑刃般的眸子直视着我,就像要把我看个通透般。
“我会去核实你所说的话是否真实。警方在‘那边’也是有线人的。”
我禁不住抖了抖,心里毛毛的。这家伙果然有够难缠。只好希望他现在忙着调查这件案子,暂时没空去核实。
走出这栋楼,我有种回到人间的感觉。阳光照耀不能驱去了粘到身上的全部阴气,回去还得用柚叶烧水洗澡。
跟外面的鬼差聊了会,我说回头烧点钱给他,这小子居然狮子开大口说要百二十万,有够贪心的话。
果然整栋楼除了那两个夫妻之外全灭。具体情况那鬼差并未透露,只是暗示是‘人’干的。
但像这么残忍恐怖的方式,简直比地狱的恶鬼还要可怕。
林叔负责送我回去,车子刚驶出人群,跟辆黑色的车子擦身而过。我们前面刚好有个阿婆走过,林叔停下来等。我瞥到黑色车子的车牌上面有个‘军’字。
心里不由得动,从倒后镜看到那车子停在楼前。有两个穿着浅绿色军服的军人下车拨开警界线走进去。警员只是稍微拦了下,不知那两名军人说了什么,便大模大样地走进楼里。
无论是阿飘还是鬼差都很怕他们,立即退开很远。鬼差似乎在戒备,而阿飘们有些是想逃走。
虽说阿飘会怕军人和警察,但是不至于怕成这样,鬼差也只是忌惮而已,不可能会怕。
此时其中个军人转过头来,我认出是上次见过戴墨镜的那个。跟他起的看体型应该不是养三只小鬼的眼镜男。
倒后镜太小,对方的表情看不清楚,但视线却是直直向着我这边。心里咚地跳,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安慰自己他应该不可能发现我透过倒后镜在观察他们。
我试着问林叔那军人的事,可是对方无所知。不过他担心如果这事牵扯到军方的话就不会是普通的凶杀案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你真的没看错那车牌有个‘军’字?”在我点头肯定后,对方的表情瞬间都变了,“军方管的领域跟我们不样,我不能透露太。而且,带那个字的车牌并非本地军方。有他们渗和进来,这件案子会越来越复杂。希望只是我虑。”
守承诺6
堂哥是做医生的,陈伯说的药,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点头绪。
外科部在三楼,刚转到二楼的楼道上,迎面冲来个穿着长衣长裤的女孩。我跟她撞个正着,幸好我身手敏捷,把扶住她靠到扶手上。她身上有股很淡的味道,感到她的手腕似乎颤抖了下,正想道歉,对方居然张口哗的吐了我身。
幸好装汤的保湿壶被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又被我拎开,并没有粘到。要不就算堂哥敢吃,我也不敢送。
“你不要紧吧?”对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样,额上粘着汗珠。但手很冰凉,要不是她有脚又摸得到的话,还以为是阿飘。
女孩的表情很奇怪,眼睛游移不定,直没有跟我对上视线,瞳孔的感觉有点奇怪。她把将我推开,头也不回去冲下楼去。
我被她推得撞到扶手上,要不是刚才就紧捉住扶手现在肯定滚下楼道了。这女的吐了人家身连句道歉也没有,实在太没礼貌了。就算是美女也不能这样吧。
堂哥并不在办公室,把汤放下。闻到身上发出的阵阵臭味,我也想吐了,得换掉衣服才行。堂哥经常会要加班或值夜,他会放些替换的衣服在办公室。翻出他的衬衫换上。可是他的衬衫太大,下摆都盖住我的短裤了。
刚换完办公室的门就开了,来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学长,我肚子饿了,起去吃饭……咦?”
那人穿着白色的外褂,看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我立即认出就是今天早上扮死尸吓我的警察新丁。
“你为什么在这里?”
对方明显也吃了惊,视线扫过我的衬衫下摆,笑容立即变得暧昧起来。
“想不到学长也好这口,现在萝莉控很流行嘛。”他摸摸下巴,脸狡诈的样子,“你是很可爱啦,但脚踏两船可不好哦,队长知道的话会用脚镣把你锁在床上,狠狠地‘处罚’……”
“你有兼职做小说家吧。”而且绝对是奇怪的官能小说类。
我只是开玩笑的,对方居然愣,“你怎么知道的?”
这人真的是警察吗?我对此感到深深的怀疑。
对方大大咧咧地凑近保温瓶用力吸了几下,“哇,是西洋菜猪骨汤耶!”说完就伸手去揭盖子。
我手打掉他的爪子,“不是给你的。”
“就喝口啦。学长跟我关系很好,不会怪我的。我从清晨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耶。”
他穿着白袍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不由得心软。可能是想起堂哥,加班连续动手术十小时都是直饿肚子。
“就只能喝点哦。”我将盖子揭开,内盖可以做碗,倒了碗汤又勺了汤渣递给他。
某人拿着汤双眼发光,“小美人,你真是太贤惠了!别跟队长和学长搅和,跟了我吧。”
“滚!”
跟那人有搭没搭地聊起来。他叫陆云飞,在刑警队做实习。这次的案子尸体太,所以他们借用医院里的解剖室。
“你既然是法医干嘛还要扮死尸量位?”就算是新丁也轮不到他干这事。法医除了做尸检之外还有勘察现场的职能。
“为了体现死者的感觉。”陆云飞几口便把汤喝完了,连骨头渣子都啃得干二净,咧着嘴笑,怎么看都有点变态的话。
“为什么要转系?”他以前是读堂哥那个系的,后来转系了,所以才喊堂哥学长。能考上堂哥的那个系的人都非常优秀的话,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放弃而选择法医这种天到晚解剖死尸的工作。
“to speak for the&o&he living(注)。相信你也是样吧?”(翻译:为死者言,为生者权)
陆云飞眯着眼看向我,那眼神带着点玩味却又锐利,似乎要把人看透般。他难道知道我能看到阿飘?
正想开口询问,他的视线突然落在那件脏衣服上,他咦了声,伸手从那团衣服里捡出片东西。
是片呈不规则椭圆状半透明的薄片。有点软又有点脆,并不是塑料之类的,倒有点像是鱼鳞片,却并不是平面的,而向里弯成弧度。
“这是……”他夹着那薄片,眼神变得颇为玩味。那浅笑看起来很变态。
“怎么了?”
“是你的衣服吧?这东西哪来的?”
“刚才有个女孩子吐了我身,应该是混在她的呕吐物里。”我老实回答。虽然她吐的看起来都是酸水,不过之前我的衣服很干净的,会粘在我衣服上应该只可能是她吐的东西了。
真搞不懂他为啥对呕吐物这么有兴趣。果然变态的思维都不同般人。
“那女孩是怎么样的?”
我把女孩子的外貌和衣着描述了遍。陆云飞立即打手机,讲很久的话,好像是让人找这个女孩。
合上手机,他笑着问我,“知道这片东西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过看到他那狡诈的笑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前者继续说道:“今早的那件案子,看起来像是野兽袭击。但事实上,受害人身上的牙印都是属于人类的。”
“我不要听!”我瞬间感到毛骨悚然,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这是人类指甲的角质层哦。而且还是整个指头的指甲……”
“哇——”
“你们在干什么?”堂哥的怒吼让我僵住了。
此时我正骑在陆云飞身上,拿着桌上的病历簿狠拍他,后者坐在椅子上扯着我的衣领求饶。感到堂哥愤怒的视线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我不由得心虚地整个缩到角落。
“堂哥……工作辛苦了……有汤……”
堂哥扫了我眼,似乎在说‘回头再收拾你’,吓得我立即噤声。
“陆云飞,你看起来很闲嘛。我会在李靖前辈面前‘美言’几句的。”堂哥瞪向陆云飞的眼神好可怕,每次他拿着手术刀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宰人)
“千万别!学长,你就放小的条生路吧。小的再也不敢撬你墙角了。”
“滚!”
差别待遇呀!陆云飞拍拍屁股走人就行,我可是要面对堂哥的‘满清十大酷刑’哦。555……
24、守承诺7
悲惨地过完天,第二天早就看到报纸超大标题。虽然警方直阻挡媒体报导,可是案子太大,根本无法避免消息泄漏。
泄露出信息的是案件发现人,个送奶工。他清晨如往常般去送牛奶,却现那栋楼静得出奇。开始他也没在意,后来订牛奶的那户人家门口有大滩血。而且血是从门缝下方流出来的。
他当即敲那户人家的门,却没有人回应。然后他又去敲旁边那户人家,想问问看发生什么事。可是同样没有人。连敲了几家的门都是如此,他觉得不对劲,于是打电话报警。
警察请锁匠来开门。后来媒体也采访了这名锁匠。那锁匠说他吓得差点要去做心理辅导。他不是第次帮警方做这种事,已经做好打开门看到死人的人准备了。谁知门打开看到的不是个死人,而是堆尸块。再打开道门,看到满是肠子的客厅。
开了三道门他死活也不肯再开。后来换了名锁匠继续开。据他所知,五层楼只有八户有人住,除了户人不在家之外,通通被屠个干净,没活口。
媒体把事件加油添醋渲染得极像恐怖小说。不断有人报告说在西区绿怡街附近看到长毛或是紫色的人形怪物。
网上的所有论坛和bbs都闹得沸沸扬扬,差不是人人自危。也有小道消息说有关部门勒令警方在限期内破案以稳定人心。
与人类的报纸不同,《零日报》并没有大篇幅的报导,只有块小格子写了关于那天的事,地府第殿出了整队的鬼差,可还是有逃走的魂。
主被外来帮派的事占踞。鬼老大约丧尸头领讲数,工会的人介入,调停不成,反而三方大打出手。整篇报导简直像黑帮小说。
还列了很种防御丧尸的方法。可是太复杂了,不及《末日手册》里写简单,只要打爆丧尸的脑袋就可以了。
提起丧尸我就想起答应陈伯的事情。不知道老张现在怎么样了。昨天问过堂哥,他对那个药的事无所知,不过爷爷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店铺二楼的小书房,让我去找找。
之前大伯带我参观过二楼,这是第二次上来。房间收拾得很整洁,跟爷爷生前样。就像他只是外出很快便会回来般。卧室旁边的小书房里放满了好几柜子的书。大部分都是繁体字,还有些根本看不懂的字。
书房的桌子前有道满清玻璃花窗。我把窗子推开,让新鲜的空气吹淡了旧书页的霉味。
瞬间好像听到有细小的声音。我转过身去,却什么也没有。书桌上放着空白页的簿子,被风吹得书页哗哗地翻开。
“不会是有蟑螂吧?”这些都是古籍的话,被咬坏了可不好。“要不要买些杀虫剂之类的……”
走到书柜前,随意地翻着书, “《本草纲目》、《百木卷抄本》……医丧尸咬伤的药在哪里呢?”
本来只是自言自语,刚说完只听拍的声,似乎有东西掉到地上。我转身去查看,发现这排书架掉了个簿子在地上。奇怪了,刚才明明好好的放在书架上,我又没有碰到架子,也没有地震的话。
“不是蟑螂,难道是老鼠?”
我把簿子捡起来,是本手抄簿。打开里面满满都是爷爷写的字。第页手绘了个扁圆的盒子,正是陈伯那天给我看的那个。
后面有则药方,还写明原料的份量和药材购买之处。
这真是太幸运了!我拿着簿子走下楼,突然想起书房明明没人使用有段日子,为什么没有积点儿的灰尘?连书也保养得很好,似乎每天有人打扫般。
老鬼它们依然不见踪影,总觉得这店子越来越诡异。我不作想,赶紧锁好门回家。
大部分药材还算好找,白芷、艾叶、苍术都很好找,还有晒干的荔枝梗和糯米,而最主要的草药就是九节菖莆。
这种植物也不是那么难找,不过簿子里列明必须要去城西寺取摘。城西寺在网上查不到,幸好簿子里有记录地址,爷爷可能怕自己不记得,还手绘了张地图。他如此重视,肯定是有特别原因才必须用那里的九节菖蒲。
巧的是城西寺正好位于西区的绿怡街。虽然这段时间我都不是很想去西区,为了救老张就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花了太时间买其他药材,到达西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由于发生那种案子,本来就冷清的街道变得加荒凉。即使是白天也人烟稀少,上次来的时候有些阳台挂着抗议拆迁的横额,还晾了衣服。现在全都见不到了。
要不是有工程队在施工,这里简直像进了鬼街般。
偶然会见到些好奇心重寻求刺激的年轻人或是记者,也能遇到巡逻的警察。
我不敢经过那栋楼,抄小路去地图上所画的城西寺。但没想到西区的街道这么复杂,本来以为行得通的小巷居然堵死。我只好继续绕,由于到处都在拆迁,有很原本通的路都因为墙壁倒蹋而堵住。
在我正考虑要不要先回过去时,抬头看到墙壁上露出角青瓦。翻过墙头,下方是个荒废的小院落。院落中央有间破旧的青瓦房。旁边断了半的石碑刻着“西寺”。虽然“城”字没了,不过应该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小小的院子被石砌的水池占满了。水池环围着青瓦房,上头有断掉的石桥。有很破杂物和倒蹋的砖石落在池子里,但池水却依然清净见底。
池边是簇簇碧绿的植物,长着齿边的叶子,白色的小花开得正盛。虽然现在不是花期,但看外形确是九节菖蒲无误。
我跃下墙头,取出准备好的袋子来到池边采摘。平静的水面划开道道的涟漪,菖蒲叶上的水珠落在石上,发出轻微的声音。四方寂静,施工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遥远。
荒废的寺庙却有着如此清静的气息,实在很难得。但很快便会因人类的*而覆灭。
我不由得轻叹声,望向水中的碧绿。突然发现水中有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似乎正透过绿叶注视着我。
“哇……”我吓得整个跌坐在地上,再看向池水,却发现清澈的水底什么也没有。果然是之前的事让我疑神疑鬼了。
都怪那个闷骚的条子,带我去那种地方!还有那只法医也很可恶,故意吓人!
九节菖蒲的根和花都是主要的药材,所以必须很小心地把其整棵拨起。觉得以后可能也采不到了,所以我摘了很。
收拾好之后发现已经日落西山了。这附近也没有人住,没灯光四周黑得特别快。感觉实在有点渗人,我把袋子放进背包里。寺庙的出口也被蹋掉的墙壁堵住,我只好再次翻墙离开。
跃起用手攀着墙头,正想爬上去。听到头顶传来风声,我抬头正好对上双散发着赤光的眼睛。人类的眼睛不会放红光,这样的眼睛我在那天晚上见过。
25、守承诺8
这个认知让我头皮发麻,正想尖叫松手,那东西从墙头把跃下。看着下方那只东西,我立即捉紧墙头,慌忙爬上去。
谁知墙壁发出咧咧的声音,青砖墙上出现如蜘网般的裂缝。接着碰的声,整堵墙壁蹋下,我来不及惨叫便跌到地上。
沙石灰尘扬起,从蹋掉的墙壁那边有人缓步踏进院子。那只丧尸飞快地窜到小庙边上,发出戒备的嘶吼。
“你逃不掉的,快给爷爷我就范吧。”男性的嗓音带痞痞的语调,黑色的军靴踏在青石块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灰埃落定,我看清来者的相貌。二十岁的年轻人穿着身军服,扣子没有扣好,露出内里的白衬和锁骨,领带也没有打。头发挑染成红色,边的耳朵打了三个金属耳钉,另边是两个,整个街头小混混。最奇妙的是他手里拿着锤子和长铁钉。
在说话的同时,那痞子军人瞥了我眼,但很快又将注视力集中在丧尸身上。那只丧尸身上长着白毛,衣衫褴褛,面目狰狞,赤色的眼睛死死瞪着敌人。
那军人用手指转了下长钉,举起手里的锤子就敲击长钉顶端,发出清脆的响声,撞击之间在夜色火花四迸。
丧尸似乎受不了那声音,惨叫着捂住耳朵。它害怕地缩在小庙的墙角。军人握着长钉,将尖刺朝向它,快速地靠近。骤然举起长钉就要钉向那丧尸的额头。
道人影从墙壁的断口掠进来,寒光划破黑夜,只听锵的声,把长剑挡住了军人落下的铁钉。
天已经全黑,不过借着远处工地的照明灯传来的光,能勉强看到那是认识的人。我正想喊对方的名字,只听把长者的声音来到身旁。
“严家镇魂钉,上镇神下镇鬼,这钉子下去就算修行千年也魂飞魄散。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手下留情。”
我侧头正好对上陈伯给出个安心的眼神,心里松口气。却也感到奇怪,陈伯和风雷巽他们明明跟丧尸不对盘的话,之前还被袭击,现在却反而帮丧尸。
“死老鬼,别管闲事!军方任务轮不到你们嘴。”
痞子军人点也没把陈伯他们放在眼里,举起锤子就朝着制止他的风雷巽击去。后者侧身避开,军人乘机抽出长钉,再度朝着丧尸钉下去。
陈伯手中射出道红线,缠住军人的长钉,红线上挂着颗铜铃。军人使劲挣脱时,铜铃发出清脆之声。
“红线引魂铃?悦水陈家的人要和军方作对?”痞子军人的眼神变得狠戾,感觉像是被狼瞪着般。
“老朽并无此意,只是……”
陈伯还未说完,院子另外两边的墙壁跳下两只丧尸。只浑身紫色,另只是青色的,两双赤色的眼睛渐渐围拢过来。
它们来救自己的同伴吗?还是……
“哼,陈家老鬼,你看到吧,这些鬼东西早埋伏引我们下套,这只是诱饵。”军人甩开缠在钉上的红线,戒备地注意着另外两只丧尸。而风雷巽也横过长剑退到陈伯旁边。
刚才还缩在地上的长毛尸突然跃起,朝着风雷巽扑过去。同时紫色的那只也冲向军人。最后那只袭向我们。
看着张大嘴扑过来的丧尸,我吓得大叫。陈伯把推开我,射出红线就缠住丧尸的手腕和脚,那只丧尸也不是省油之灯,他们开始较劲。另边军人和风雷巽都与丧尸打得如火如荼。
这是世界末日的前兆?《二零二》呀!
我转身想从墙壁的断口逃走。突然有只手伸到面前,把我朝后扯。尖锐的爪子就抵住了我的咽喉。
刚想尖叫,腐臭混着独特的气味钻进鼻子,那气味很熟悉,好像经常闻到。不待我细想,感到有粘液弄湿了肩膀的衣服,斜眼瞥到长着獠牙青脸近在咫尺,黑色的液体从青脸上滴下。
我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双脚不停地抖。
“别伤害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那只丧尸低吼几声我根本听不懂的发音,难道它不会听普通话?可是我也不会说湘西的方言呀。
“……救命!”我唯有向听得懂的人求救。
风雷巽骂了句粗口,停下手中的剑。陈伯也松开红线。而长毛和青色丧尸也停下跳到边。可是痞子军人却毫不理会,锤把紫色丧尸敲倒在地上,举起了手里的镇魂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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