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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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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对方企图想两路进军分流兵力的做法。
这厢巨石,滚木,箭雨,伴随击退对方前仆后继的攻势,留下的是血肉模糊的躯体,是久久回荡在山谷的哀嚎,唤起的是对方疯狂的反扑。猛烈地强攻,的穆丹士兵被投入两山中间的山谷后,个飞天信号,从谷内直冲入天,鲜红、明亮,像海上的灯塔,久亮不灭。
虽然没有人对此做出说明,但双方似乎同时心里都闪出了抹认知,希望或者是恐慌,最后全部都体现在战场上的血腥和残酷。
在光与火,生与死,血与铁的不间断攻防中,时间无知无觉的流逝。然后大地开始震动,然后空气中飘散着某种可以被叫做山雨欲来的杀气,然后是战马铁蹄扬起尘雾,嘶鸣就像催命的音符,最后是声响彻长空的号角。
风霆率大军赶到了。
经过夜两日的激战,原本穆丹士兵用于进攻的翻山涉谷,变成了埋葬自己巨大的天然墓地,无处可逃的溃兵被纷纷赶上了这条绝路,群山环绕的马蹄形山谷,内外山头,到处飘扬着凝重浑厚的黑色旗帜,上面巨大鲜红的殷字,像大殷的千千万万获胜的将士样,骄傲又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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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穆丹主力尽在此役降服,霍尔邦也折损了半数人马,霍尔邦大将宛剌虽然最后率残部逃走,不过帅旗倒是丢下了,任他们这次再怎么狡辩,也摆不脱向宗主国挥剑的背叛行为。皇上离京已久,此次诱敌又无事先嘱托,这些善后和趁胜追击的工作,还是交由属下,臣定不会负皇上所托。”中军帐下,风霆英气依旧,略微消瘦昭示着曾经受伤中毒的过往,不过总体来说,显然恢复的不错。
“朕也担心现在京中会不会恐慌,不过有璟王坐镇,还有纪相,应该还能稳住这几天。军报已经派出去了,八日之内京城就能得到消息,应该不会……”
“报——南坎八百里加急军报。”
罗耀阳的话被军报打断,然后大殷皇帝略带疑惑的接过、拆开军报,然后——脸上的表情复杂起来,不知道是苦还是甜,他把军报递给风霆的时候,开口解释,“南坎营接到璟王监国的命令,率十二万军出兵霍尔邦……”
“报——建州八百里加急……”
皇上的话再次被打断,又是张军报,“建州营十五日启程,路冲西杀过来了,前锋已经到达鹿百关……”不用再的消息,罗耀阳和风霆也明白了这恐怕就是璟王殿下听到前线风声后,安排的‘救驾反攻’。
风霆不得不说,“呃,从快速反应的时间上推算,小熠还是很有魄力的……”
“报——大川八百里……”
这回是风霆的话被打断,主帅和皇上两人被连串的军报镇住了,好半天,罗耀阳才开口,“这个路线设计的很成熟,呃,有护国公的风格。”
“……”
“报——”
罗耀阳拿着军报还没打开,风霆就在旁忍不住露出笑容,“三路大军都被小熠派出来了,臣都猜不到这次该是什么。”
这回是将领委任的名单,人选选得非常漂亮妥当,但真正让罗耀阳和风霆说不出话的,是熠星最后在朝堂的宣言,[明犯我强殷者,虽远必诛。]
也许,父亲的遗传终归是强大的,怒起来的熠星反常态,像只牙尖爪利的小狮子。
“呃,如果父皇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想起那总是针锋相对的父子俩,这是此刻罗耀阳唯能发表出的见解。
善后的安排布置,几乎都被化狐为狮的璟王安排好了——虽然是种比较奢侈的安排布置。那么剩下的部分,风霆留下处理战俘,罗耀阳则寻到韩英将军叛逃之处找缘由了。
楚水向南的处城池,明兹城。
大殷皇帝围而不攻,亮出旗号,静静地等待着城内对大殷忠心不改的士兵们迟早把叛徒捉拿回来。
“朕给过你时间,给过你机会,可你都没有选择坦白,那么现在你可以说了么?”
“我是穆丹人。”地上被捆绑的虬髯大汉坚定的吐出句。
“哦,你应该是说你的亲生父母是穆丹人!”罗耀阳纠正他,然后看到韩英将军吃惊的脸“很意外?是的,朕知道,你是朕委派到边疆的守城大将,对你,朕怎么可能不了解?”
“韩将军,你吃大殷的水长大,是大殷的百姓养活了你,他们教你读书,教你武艺,他们教你切生活的技能,你的妻子,你的儿子都是大殷百姓……你真的认为血缘那么重要么,你真的认为那个不知名的穆丹贵族血统,对你来说重过你现在拥有的?”
“……”
“就算你真的这么认为,你认为穆丹和大殷的百姓他们有区别么?”
韩英冷笑,“若真的如陛下所言没有区别,陛下又何苦出兵穆丹,掀起无辜战事!”
“穆丹连年骚扰边境,纷乱不断,霍尔邦也是包藏祸心,朕要在他们的君主头脑发热大祸酿成之前,就断了这种可能,这是国之君对自己百姓的责任。”罗耀阳摆手打断韩英开口的质问或者辩论,“你不需要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立场,朕只想问,你叛变之时有没有想过远在京城的父母妻儿?”
“……”
罗耀阳起来,“你彻底让朕失望了。”
“陛下!”韩英开口说软话,“陛下,与他们无关,是我心太高,成王败寇,我既然做出来了,是腰斩还是凌迟我都不会怨言,但是我希望陛下放过他们,他们……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罗耀阳顿了顿,“谋逆,是诛族大罪。朕赦不赦免……朕只问你句,你与赵家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皇上!”韩英看皇上转身要走,急忙把他喊住,“……只是七年前有人查出了我的身世,然后四年前又给我与穆丹王接上了头……然后……年前,他只是建议让我在下定决心前,先给赵太师通信,说什么都不用讲,只写‘御驾亲征’,然后说……说这样有助事成,如果事成,改朝换代……这会是我最大限度保护妻儿的可能……”
“那人怎副模样?”罗耀阳听闻这话,微微有些蹙眉。
“四五十岁的文人,中原人,打扮也是中原人,但口音捎带着点月伯人的翘尾音……”
这样个形象,罗耀阳在脑子里略微过了下,信了几分,他点了点,“你的家人会保全性命的。”
“谢皇上恩典……”
罗耀阳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韩英,也算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可惜念之差,金钱权势……罗耀阳再没说什么转身走出帐子。
出去之后,罗耀阳招来单千,他忽然想知道贺建的下落,“你们西北营在撤出的时候,怎么处理了军奴?
“流放漠北!”单千说得理所当然,看皇上皱眉,有紧接着补充,“不过皇上,你知道的那种地方,其实就是死路条了。皇上为啥问这个?”
“没事!”罗耀阳不理犯傻的单千,线索断了,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韩英嘴里说的那人……计划周详,处心积虑……竟然在那么久远之前就开始了谋划……还是个中原人……
中原文人,四五十岁……这种手段,是月伯贺健的恩师……
伤寒暴毙,死在年前深秋……
如果星没有成为璟王,暗中挫败了贺健,大殷将不可避免的三面受敌,而最后的结果……真的很难说了,阴差阳错,这样周密的计划,个文人掀起来了……他本来也有成功的可能。
不过让罗耀阳唯感到奇怪的是,这无疑是种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的法子,倒不像国仇反像私愤……四五十岁的文人,若是私愤……这么想确实不孝,但……那人会跟父皇和母后有关吧……
烂摊子!
这个词忽然出现在罗耀阳的脑海里,竟与平日熠星提起母后留给他的繁杂公务时的抱怨耍赖表情完全重合。
他的星,他的璟王。
切都结束了,真的是出来太久,太久了……
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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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胜利凯旋,歼敌五万有余的消息传到京城,朝堂越来越紧绷,几乎到崩溃边缘的神经忽然下子松懈下来了。
什么不安,什么皇储,什么蠢蠢欲动……全部,瞬间,都偃旗息鼓,烟消云散了。
熠星在拿到军报松口气的同时,也不免埋怨罗耀阳这瞒天过海之计,连他都没通气,生生浪费了上百万两的军费——三大营倾巢而出,就算最后没有什么伤亡,这趟下来的军饷军需的支出也不是小数——最后肯定还是他要到处抓钱填这赤字。
不过,当熠星找到卫谋抱怨这番话的时候,卫谋的态度着实令人气结。
卫谋上下打量打量熠星,“老大,我得纠正纠正你。说到要到处抓钱填这窟窿,是苦命的我,而不是凭时冲动制造无数麻烦的你;第二,老大,你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很难让我相信你真的是在‘生气’;第三,皇上出征数月孤独,你若这个神情出现在皇上面前,啧啧……”卫谋嘴里嘬出巨大的声响,眼里露出同情可怜的光芒,然后摇头晃脑吹着口哨,步三晃的离开了。
“小、白、谋……”
熠星咬牙切齿地嚼着卫谋的外号,广福之流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徒弟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小白眼狼!
自己不向都是睿智奸诈的么?
自己不向都是强者无敌的么?
自己不向都是他们的主心骨么?
自己不向都在与罗耀阳的斗争中反复胜出的么?
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从来没人认为他会……哎,算了!
熠星决定大度的,不在这个问题上与人选择嘴皮上争高下,没有意义!
罗耀阳率王师还有三天就抵京,朝中魑魅魍魉的问题日后自然有正主操心,他现在无事身轻,自然得先抓紧时间酝酿酝酿自己的大计……
眼角余光忽然察觉到身斜后方有金属反光的耀眼,熠星下意识的瞥头,然后僵直,愣住……
罗耀阳手托着头盔,身戎装铁甲的在院门口,风尘仆仆,眉眼倦怠,不过初秋午后的金色阳光照在他身上,反出层淡淡的光晕,整个人像座神祗,光明而坚定、高大且威严,英俊并……温柔地看着他,满眼的笑意。
分别六个月,春天变成了秋天……
熠星觉得自己就像刚喝下大口温热的野蜂蜜,甘甜,温暖,浑身轻飘。
然后熠星的眼睛开始微笑,然后扩大到嘴角,然后笑容越来越明显……
王师……不是三天之后才到京么?
你愿意瞒天过海就瞒天过海吧,干吗不跟我提前说声!
你的大臣们这些日子都被我吓得够呛,他们肯定会向你告状的!
朝堂我可是像保证的那样完整还给你了,不过你千万别想着下次还让我再当这个破监国!
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的……
你……
“……我们之前说好的,这次,我要在上面!”熠星挂在罗耀阳身上大笑着宣布,绕在舌尖上那么话,那么疑问、抱怨或者倾诉衷肠,结果久别重逢,到嘴边的,竟冒出这么句。
罗耀阳抱着他,激情,深吻。
在挂满半青不红果子的海棠树下,人影重叠,温柔,香甜,旖旎,缠绵……
秋天是个好时节——
绚烂,成熟,收获的季节。
他遇到他,然后喜欢上他,最后……拥有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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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福:呜呜,祖宗不幸啊!璟王无道啊!欺君犯上啊!(哀嚎ing)
皇上:终体会到星那次的痛楚,以后要加倍仔细!!(决心ing)
璟王:是很爽!可除了后面不疼……也差不到哪儿去?(困惑ing)
十二兽:他居然得逞了,皇上居然让他得逞了了了……(回音ing)
刘太医:璟王,果然是老夫生平遇到的最大的变数!!(墙头草在思考,动摇ing)
番外之个性分明篇
之龙椅感言。
罗堂,皇长子,十四岁。
是罗堂第二次坐这个位置 ,表情坦然,驾轻就熟,“皇者,上天之子,天下之尊。四海臣服,八方朝拜……”
太上皇皱眉,皇上没有表情。
熠星叹气,“不是他的错,自上次他讲演完, 只顾着鼓励他,他可能误会 ……但是我保证,他第次的时候,教条不假,但真的没这么自恋。”
结论:孩子还是好(傻?)孩子,只不过真的不合适这个位置。
罗基
罗基,十三岁,皇上的第二个儿子,有些紧张。
“儿臣此刻深深的感受到书中道理,国家中兴,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的最大目标。富国与强兵是分不开的。只有国富,才能民强,而只有民强,才能兵强,兵强就是天下强……”
熠星:呵呵……唔,他年纪还小。
皇上:……
太上皇:……
结论:皇帝陛下,他们真的是你的儿子么?
罗墨
罗墨,十岁,皇上的第三个儿子。
沉默地坐在上面,看着众人,“感觉……很沉重。”
“为什么?”
“承载太的期待和责任。知易行难,就像写字,写字不难,但写篇能让太傅夸奖的好字却不容易。”
太上皇松开眉头。
皇上向椅背上靠靠。
熠星震惊中——这是十岁孩子该说的话么?
结论:皇家的教育很诡异,教育成果两极化。
子藤
子藤,四岁,纯粹是凑热闹来的。
爬上椅子,坐定,在椅子上扭扭,“不舒服,爹爹,硌屁股!”
熠星暗中叹口气,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子藤,这个可是龙椅!”
“ !”子藤 点头,貌似懂 ,又扭扭,“可……可还是硌屁股呀!”
太上皇&皇上:=_=|||
结论:跟他那个不成器的爹个德行,完全的享乐主义!
子菲
子菲,四岁,因为哥哥来 ,所以他也跟来 。
爬上椅子,试图靠靠背,靠不到;试图靠扶手,够不着,低头自己琢磨琢磨……躺下,刚刚好。
“宝贝儿啊, 这个是椅子,用来坐的。”
子菲打滚中,“可是这里很大呀,爹,哥哥,你们都来……”
“ 这个是龙椅,只能坐个人。”
子菲眨巴大眼睛,“所以大家才要轮流么?”
“嗯……是!” 实话,熠星觉得这么回答有误人子弟之嫌。
子菲自己闷头不知道想什么,然后抬头,指着其他堂兄弟,“谁拿金豆子最给我,就可以上来起坐!”
太上皇&皇上:……
结论:绝对的后浪推前浪!起码他爹赚‘黑心钱’的时候,也没敢当着太上皇和皇上的面,公开叫卖皇位。
之二
遭遇蝙蝠
蝙蝠在御书房
只蝙蝠误入御书房,然后……
嗖——
只见道白光闪过……啪嗒——咣啷!
白瓷碗盖同黑褐色不规则图形,同时落地,发出迥异的两声声响。
广福吓跳,看到地上那摔破的碗盖和正眩晕中的某褐色带翅膀、长尖牙的祥瑞动物,“陛下?”
皇帝头也没抬的道:“丢出去!西暖阁的规矩,非得传召不得擅入!”
广福:……
蝙蝠:……
蝙蝠在卫府
吧嗒!
管家:“哎哟,雁么虎!”
海宁笑道:“吉兆啊!蝙蝠就是‘遍福’, 叫‘福从天降’,是好事。”
管家:“那老爷, ‘福’ 们怎么办啊?”
海宁:“把它放到房檐上吧,在地上它飞不起来的。”
蝙蝠:呜呜呜…… 这个哥哥是好人!
蝙蝠在璟王府花园
子菲用树枝捅捅掉在地上昏迷中的蝙蝠——不认得。
抬头看看树上,确定没有鸟窝—— 这个月被他和子藤扫荡五遍的地方,绝不可能有漏网之鱼。
“鸟?蝉?老鼠?”嗯,无论大小,还是颜色,真的像老鼠!
当下子菲解开腰带,系在蝙蝠的脖子上,路拎着往书房献宝,“哥哥, 快来啊,这有 只长了翅膀的老鼠!”
蝙蝠:士可杀,不可辱!
蝙蝠在璟王府书房。
黑影闪,卫尘身影躲,喝道,“大家小心!”
“别那么大惊小怪!”卫谋定眼瞅,重新拿起账目,懒洋洋回道,“没事,就是飞进来个蝙蝠。”
“ ,”卫尘放下手中的铁镇纸,瞥眼裹着毯子脸色紧绷的熠星,“老大,那东西跑去那边去 …… 抓吧。”
熠星扬手用毯子蒙头,“ 没见着!”
蝙蝠:……
结论:狐狸狡猾,其实是因为他胆子最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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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
我是个大奸商,讲价本领强。
天下太平,繁荣昌盛。皇帝、亲王、皇子、世子……微服起逛街市。
鉴宝斋。
罗耀阳驻足欣赏瓷笔洗。
老板:这位爷, 看您就是满腹经纶出身富贵,这款官窑笔洗搁在不是读书人手里都糟蹋 ,要是您得了去,那是再适合不过了,正八经儿的燕代官窑,小五百年了, 可是个稀罕货,这条街上也就这里有,不是跟您说大话,这条古玩街上,我们鉴宝斋……
罗耀阳:少钱?
老板:哟,爷爽快!这可是大买卖!这玩意五百年,爷您看这色泽,看着釉,再想想它出身和年头,这东西不能便宜喽,不过这看爷您就是非富即贵……就算是今天开门彩,我给您让分利, 百二十两银子,您看怎样?
罗耀阳嘴角露出 抹笑意,抬腿走人。
老板:哎!爷留步,爷再仔细看看,这瓷笔洗不见…………要不这么着,我真的不能再少 ,口价,百两!
……
老板:……好,好,好,今天算是交您这朋友, 不赚您钱,咱们讲交情,讨人情,八十两……
……
老板: 豁出去了 ,这好东西只配您这样的贵人,我宁愿赔本赚吆喝 !七十五两……
……
老板:…… 我说了这么,您要是诚心买,您还个价……
罗耀阳:这是仿造品。
老板:你开,开玩笑!我们鉴宝斋……
罗耀阳:真正的燕代官窑青釉三足洗,皇宫私库只,左相书房的案头只,若非仿造, 这只又是哪个?这只色彩过新,釉色过亮,但釉面滋润,莹润厚重,几可乱真也是仿中精品。若从手艺功夫论,五两的价值也是有的。七品县官半年的俸禄值只笔洗,也算是它的造化 。
最后,皇帝哥哥连五两都没花,就把笔洗弄到手 ——老板赠送,算作封口费。
120:0趋于无穷大。
皇上的结论:
与商人打交道,与朝臣打交道,其实大同小异。
聪明的商人还是会讲诚信的。
朝中官员的家底是不可估算的。
下次再有天灾人祸,可以考虑直接把朝堂上最肥的猪宰了拉出去赞助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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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草鞋的小摊
璟王:少钱?
工匠:十二文钱。呵呵,您是大贵人怎么能穿这个?您脚上的都是丝履呢。
璟王:唔……十天集市,就算次集市上能买掉五十双……
工匠:啥?五十双?俺是京城带手艺最好,价钱最公道的,俺个集市最才买过二十三双,哪家比俺还好?
璟王:二十三双……唉!年毛利才两银子,斗米也要五文钱……老板,给我包三十双!
工匠:啊,您是贵人,怎么……您跟俺玩笑呢吧!
璟王笑得脸灿烂: 拿去送礼!这么好的稀罕东西,他们肯定没穿过!
最后,璟王花了四百文买 三十双草鞋。
360:400
如果故事就到这里,熠星的这浪费行为再次坐实 他败家子的名号,只可惜……
在番包装和吹嘘下,结合草鞋柔韧、凉爽的自然特性,那三十双草鞋转手就被某人以每双二两银子的高价卖出去 。
60000:400 奸商从来都是这么无耻的!
……别提后来皇帝、亲王、皇子、世子、及皇帝身边红人们穿草鞋所引起的‘以穿草鞋为时尚’的强大效仿之风……
璟王的结论:
富人的攀比效仿已经到了非理智的地步,不从他们身上揩油,就是违背家训,不理不容!
大众生活依然挣扎于温饱阶段,恩格尔系数居高不下,长路漫漫,哥, 继续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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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铺
璟王世子们的习惯不好,走路不看人,只凭着味道转,七转八转的把侍卫们转丢 ,俩豆丁转到小吃街后,牛都拉不回来 。
子菲:哥哥要吃这个!
子藤:哥哥 也要这个!(???)
罗墨非常确定他们已经跟侍卫走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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