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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障情录 作者:炖锅祭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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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筮阿便道:“你可知若要养它,其中艰难不说,你只怕要折损阳寿。”胡生道:“罢了,也是我做了那般的事,才惹出来的孽障,若是弃之不顾,我心中如刀割肉,怎舍得下?恁它是什么样的妖魔怪物,总是我血肉熬养出来的,我总不怕不嫌的。”
筮阿见如此,低头思量了番,道:“不妨,还有我呢!只是件,京城你是留不得了,这里龙气冲天,各路神仙,只怕哪日冲撞了,便不好。”
于是将此前番哀叹惆怅尽数抛之脑后,二人彻夜商讨不提。
待到放榜时候,果然中了,时家人喜气洋洋,诸位同科亦是互相贺喜不已,酒宴吃了几日,便有人问:“中玉贤弟不知是罹患何疾,闻听贤弟来了京城方长了这蠢物,愚兄倒识得位告老的太医,很是了得,贤弟不弃,愚兄可为贤弟走动走动。”胡生谢道:“愚弟顽疾不可愈,这是早知道了的。”他不肯看诊,旁人又不知底细,竟传成了胡生天生鸡胸背驼。于是各家高门豪贵夜宴,胡生那里总是冷清,时某某、成了高官快婿,某又得了哪家千金青眼,不胜数,急得胡安只道:“哥儿天地造化的好人,星魁转世的活神仙,怎可叫这顽疾耽搁?”定要请人来看,胡生便道:“我自己知道,莫再提起。”胡安不敢违逆,只得罢了。
到了拜恩师见部堂时,因胡生丑恶,为上不喜,于是随意发放出去做了个县官。胡生遣了胡安回乡告知二老,即刻便启程赴任,路艰辛自不必说,只说到了明月洲,众人来迎,便见少年,未至弱冠,脸色寡淡,有不胜之态,便有好事者道:“闻听新官貌丑,然我见之体态风流,弱不胜衣,我见犹怜。”
原来明月洲苏胧城,地方虽小,却富饶景佳,本该是个好去处,奈何城中有豪强,世袭的王爵之位,虽无实权,小小县官如何奈何?此任的明月王正值年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只爱玩的,刁钻古怪无比,已逼走了几任县官。闻得流言,便要见新官,见心喜,道:“闻得新官残疾,怎是如此好人儿!”
那王爷本无他意,只是好玩,奈何胡生受了之前磨难,犹如惊弓鸟儿,哪受得住惊吓?又因拼命落下了那孽障,于是时撑不住,大病场。
筮阿气恼不得,故意去捉弄那王爷,胡生劝他:“他是贵人,不好招惹他,以免后患。”筮阿哪听,直闹得鸡飞狗跳,才出了恶气,与胡生道:“莫怕,那也是个纸糊的,日后自不敢来痴缠你。”胡生只得罢了,吃了些汤药,好将过来,于是日日将那蛋婴置于心口,以气血养它。那蛋婴也乖巧,连声唤他,粘腻得很,无事便与胡生身旁蹦跳摇摆,煞是可爱。便是筮阿亦爱不释手,哄着蛋婴唤他阿爹。蛋婴自不应,待到胡生上堂将其留与筮阿,便活泼乱跳,东飞西荡,碰也不给筮阿碰,满嘴“你教我阿姆不要我,我日后要还你的!”气得筮阿只拿尾巴去打它,道:“若不是我,你阿姆八条命也死在了路上,我还怕你日后来还我,只怕你还不起!”胡生回来只见狐蛋玩得热闹,也不计较。
如此倒也好过,明月洲有景可倾城,风花雪月件件不少,苏胧城里富足安乐税赋不愁,那王爷又缩在府内,天下太平本该无事。
日王府下帖,请县官游船。筮阿道:“我与你同去,看他还能做什么?”却见条彩色大画舫,酒水歌妓应都全,王爷神色亦肃穆许,行人规矩饮酒听歌赏景,并无异样。筮阿呆得腻烦,道:“不知阿旦如何了,只怕在家胡闹。”胡生笑道:“为不带它,已经闹场了,便由它去,宠溺惯了倒也不好。”正说话间,筮阿脸色突变,道:“不好,有甚么正往家里去,那凶煞之气,只怕不是易与之辈,阿旦不是他敌手,我且去看看。”转身便去了,胡生心中着急,告罪欲走,王爷自然允了。不想胡生出了画舫,便叫人劫至了另舟上,正是那明月王,情真意切,连声劝他:“中玉贤弟,这非本王诓你,你身旁那人乃是妖邪,我请了几位高人,都如此说,还说你府上有邪物,极其恶毒可怖,要取你性命,我好容易才想出这法子,保全了你,不叫你被害了性命!”胡生手脚冰凉,急忙往外走,明月王拉他不住,跺脚道:“贤弟只怕被妖邪迷了心智了!本王心中实则欢喜你,不比旁人,所以才要救你,你又何必轻贱性命,为妖邪所害!”又道:“大师们早设下天罗地网,凭他如何狡猾,此刻也必入彀了,那法阵何其厉害,化骨弭肉,怎还有命在!”胡生闻言,怒急攻心,拼命撞开左右,只要与他拼命,撕裂心肺道:“你杀我孩儿,杀我筮阿!”
明月王急得抓耳挠腮,正混乱间,闻听人语,“善哉,善哉。”声在天边,却又近在耳旁,又见人,踏水凌波,宛如闲庭独步,不知怎地眨眼便到了眼前,时明月王都惊愣当场,那人做俗家打扮,手中执根锡杖,宝相庄严,令人望而生敬。胡生见便失了气力,只道:“先生、先生!”
来人自是安隶,他叹声,将胡生扶起,道:“痴儿,何必执拗至此?”胡生道:“谢先生番相助,本是我错了,亦是我对不住先生,我知如何也不能偿之二,亦不敢求先生宽宥,是我错了,不该痴心妄想,如今害得我孩儿尸首俱无,还连累筮阿,我何颜面独活?”
番话颠来倒去,竟是萌生死意。安隶见此,亦不言,将胡生揽腰扶起,道:“可能暂借贵地片刻?”明月王已呆了,忙道:“大师随意,大师随意。”连忙带人去了。
却说筮阿气冲冲去了,远远见府外山羊胡老道领着人做法,且拿了阿旦,正放在神桌上要伤它,顿时大怒,抽出宝剑,道:“吾未犯汝,汝何必相逼?”老道冷笑:“此妖邪之物贫道闻所未闻,必定是害人至极的魔头,若不早收,不知有什么祸害?且妖狐你冒犯天威,贫道亦是不能饶你!”
筮阿道:“甚么天威,也不过凡人而已,不过是他黄金宝贝些,迷了你们眼,便要滥杀无辜起来。我筮阿平生除了个人,还未对不过起谁,他便是皇帝,又有何资格要拿我?”于是大喝,飞身杀将上去。只是他不知这老道狡猾至甚,故意拿阿旦做饵,设下天罗地网,只引筮阿前来。他早悄悄探听明白,因识得筮阿精元有异,想必有番奇遇,若拿了炼丹,于修行自然增益许,所以瞒了明月王要生擒他。
番厮杀,筮阿因投鼠忌器,束缚手脚,又伤未愈,渐力不能敌,心中恼怒十分,时血气翻涌,仰首长嘶,目露凶光,竟连獠牙也伸了出来。老道大喜:“妖狐已中了我三清五鬼镇魂的厉害!”
阿旦知道不好,奈何它未化形,自身难保,怎有法子?正焦急间,突觉阵狂风席卷,有虎啸声,震慑行云,威退三军。那收着它的乾坤袋,竟因风而起,飘飘至人手上。听得筮阿怒喝:“秃驴和尚,你怎的在此处!”
安隶道:“在下为虎兄掳来罢了。”原来安隶因寻息魂香与青冥鼎,寻至了虞吏大王处,被虞吏大王带着路赶来了,正遇着这厢生死关头。筮阿哪知其中关节,他见老道被降服,阿旦入了安隶手里,忙咬舌定神,强压下心中残戾嗜血之气,道:“它不是什么邪物,你莫伤它,若将它还了书呆子,他自感激你。”安隶道:“胡生何处?”筮阿勉强答了,于是安隶略欠身,“既虎兄寻着了,在下也寻他去了。”
筮阿见安隶去了,那口心头血才口气呕出来,将那虞吏大王看了眼,摇头苦笑,往后倒,化作匹额上带白斑的红狐,卧在血泊中生死不知。
话说虞吏抱了红狐驾云回了灵仙岛,便要咸池救他,咸池冷笑道:“我不杀他,已是仁厚,再费气力救他,想必他命中也没这般大福气。”万般不肯。虞吏转身化作黑虎,小心叼住红狐,转身便走,咸池又气又急,将他拦住,道:“你去哪里?莫非他从前害你,你也罢了?若非他,你怎会是今天这模样?不仙不妖,脑子糊涂,时常犯这些浑病!”黑虎摇头晃脑,拿舌去舔舐红狐皮毛上斑斑血迹,目露哀求之色。咸池无奈,他只这位弟弟,当年闭关时疏忽,又底下童子隐瞒不报,竟隔了这许久才找到,自疼爱非常,于是便只得应下,道:“我自尽力,只是见他脏腑受损,有旧伤及至心肺,又郁结伤神耗了元气,看着还好,底子里枯,这般又被摄神动了魂魄,若是不好,莫说肉身不得保,只怕魂魄都要散了。”虞吏闻听,仰首大吼,虎目竟滚出泪来,咸池骇然,忙道:“若是旁人自救不得他,我既要救,必保他无事。”这才将将安抚了,心道:不想虞吏如此在意,如此看来,说不得要保住妖狐性命,若有其他,也要待我思虑周全瞒过虞吏才好。
十二回:说因缘前尘如梦 念今昔欢情似水
这番因果胡生怎知,他听了王爷番话,怒极攻心,惨痛难当,又突见了安隶,时撑不住,竟说起胡话来。待清醒时,只见自己身在乌篷小船内,安隶沉吟在侧,手捧物,摩挲不已。定睛看,正是阿旦,顿时且惊且喜,道:“你怎的在此?那些人可曾伤了你?筮阿何在,他可安好?”阿旦瓮声道:“阿姆放心,我倒不曾伤到半分,狐儿也叫大虫救走。”胡生忙问:“甚么大虫?可是筮阿相识?”阿旦道:“我见大虫凶恶,心中惧它,不敢细看。阿爹言它是狐儿亲眷,所以不必忧心。”胡生自然欢喜,然听阿旦言语,口中爹妈通乱叫,如雷轰顶,手脚发凉,心道:他听了去,怎叫我拿何颜面见他!
安隶突道:“阿旦退下。”阿旦滴溜溜原地转圈,嘻笑道:“阿爹阿姆,我寻鱼虾耍玩去也!”跳将起来,噗通入水去了。胡生叫阿旦跳骇住,忙俯身看去,那水波粼粼,哪里有阿旦踪影?安隶立其身后,道:“莫慌,它自有分寸。”胡生不敢回首,道:“先生此番大恩,不亦活我性命,我自知难报。从前有冒犯处,亦非我能偿,先生若有吩咐,自当万死不辞,便是即刻拿我性命我也无话。”原来他见了安隶,忆起从前荒唐,只道种种作为无所遁形,心中惨淡,故出此言。安隶道:“也罢,愚兄正有话问你。”
原来那日胡生走后,安隶苏醒,果然是记不得前夜旖旎了。只是他道行高深,心察不妥,有疑虑。待回了法安寺,主持道:“汝虽心向佛,奈何俗世尘缘未断,今日果然证了此番因缘。”安隶因问,主持道:“三千世界,色相迷心。非关生死,只是孽情。此乃汝今生情劫,不必忧虑,且自由它。”又梦中混沌,自思道:我因何沾染异香,叫梦魇频生?于是探查下去,竟也寻到了虞吏头上。虞吏还倒罢了,随侍的鹤童怒不可遏,道:“正是青冥鼎息魂香,叫你乱了心性前事浑忘,妖狐便是拿它害了我小主人!妖狐手段卑鄙,只怕有甚么龌蹉主意,大师莫叫它害了!”安隶闻言心有所动,竟觉察此方气息,于是与虞吏前来相助。
胡生羞愧,慌道:“筮阿无意翻倒青冥鼎罢了,未曾有其他。”安隶扶其腰身,道:“你且看我再回。”胡生无奈转身,见安隶眉目清俊,眼眸中光彩慑人,叫人不敢直视,忙低头道:“先生不必问了。”安隶道:“你入我梦中,扰我睡乡,怎可不问?且那阿旦,与我如此亲近,它是何物,怎的跟随你身旁?”胡生哑口,情急道:“岂是我要进你梦中,先生莫问了,阿旦不过玩物罢了,与先生总是无关的。” 安隶不语,将胡生脸庞抬起,凝视片刻,见胡生耳赤面红,忽而笑,道:“贤弟为何哄骗愚兄?”言毕,竟上前与胡生做了个吕字。
胡生骇然,只觉条温热热滑溜溜的舌破门而入,狂风恶浪,席卷而来。时之间,只闻水声粘腻,不堪入耳。久毕,安隶方道:“如此可叫你忆起几分?”胡生哪里有话说,喘道:“你是何人?”他怎想到会有今天,时惊疑,只觉安隶是叫精怪摄了神智,或是旁人假冒。安隶道:“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原是这般。”胡生不敢置信,却听安隶轻抚其背道:“你可知我梦中情景?”于胡生脖颈处低头微嗅,道:“不似梦中香靡。”又手探进胡生衣衫,置于乳首,轻声道:“若是渗血,可叫你疼痛?”胡生僵直不敢动作,心中纷乱,道:天也!他本该忘个干净,怎梦中丝毫不错!
安隶见胡生不语,因问:“愚兄可说错分?到底是愚兄梦中妄思,平白有这许不堪主意?”他语气和温,手上亦是温柔,故意轻慢,指尖揉玩将胡生樱桃小点不止。胡生阵哆嗦,喘息不已,忙道:“先生!先生……且慢!”安隶笑道:“便连此处,亦是类同。”原来胡生肌肤上又起了无数细小疙瘩,安隶舌尖微碰,胡生便如风中落叶,颤颤可怜。
胡生衣衫未褪,身子却尽数落他人掌中任意亵玩,那十指纵横,将滑腻肌肤做了战场,挑弄抹捻,无所不至矣,这般酥痒难耐,不免呐呐哼吟。安隶拧弄樱首,有如拨弄弦,胡生随之婉转吟哦,甚是动听,因笑道:“倒似幼猫。”胡生双颊绯红,道:“先生何必挖苦?”他早已情动,底下亦是颤颤巍巍含露吐珠也,幸得衣衫遮挡,不叫丑态毕生,谁知安隶手探下去,淋淋濡染沾了满掌,他虽未言语调笑,只眉目间神色微动,胡生已羞臊得没奈何,掩面道:“我这般淫人秽子,该死该死!”安隶含其香舌,二人又做了个深吕,执胡生手置于腹下,道:“痴儿,你有那番心事,偏生放不下,生生结成你我段因缘,自今日起,便也是我的心事。”胡生察衣衫内那昂藏之材亦是抖擞挺翘,其威势昂勃,尤其可观,又听此语,不亦旱中承露,心中欢喜不自胜,双玉臂紧紧揽住安隶,泣道:“可见我还在梦中,才有今日。”于是褪尽衣衫,横陈舱内,再无疑虑。
那乌篷船且狭且小,横卧江中本是随浪起伏,安隶法术了得,小船无人自行,竟入了芙蕖深处。只见幽幽片碧玉清川,有随波重重青盖,迎风千娇照水,婀娜娉婷自不可言。天地苍碧,如洗如染,水声之外,静谧空茫。胡生道:“心头却慌得很。”安隶道:“无妨,便于此时此地,与你尽缘。”于是含唇弄舌,肆意横扫番,品尽胡生香津玉液,方才放过,又含他下唇微放了气力咬,见嫩红花瓣上印出了齿痕如月,笑道:“花也不及。”原来安隶于情事上虽疏,却难敌他味温情柔意,将胡生如珠似宝肆意爱怜的手段。胡生经他手弄,便似中了邪术,浑身无力,瘫软地,如水化开。安隶口舌餍足,于是手握胡生腰侧,抬其素足,露出两块花团中的玉蕊,再引船外碧水,涓涓细流如蛇滑动,顺胡生双足蜿蜒而上,竟入花间。胡生惊愕,闭目高呼。那水有如实物,长条条股入花蕊,又硬挺挺涌出倾泻船外,如此进出,虽则可怖,却别有滋味,那水击花间,浪打蕊心,自足尖起便有股子酥痒痛快潮涌至全身,拍打厉害处,叫胡生生生要跳将起来。水流愈愈急,又分了几股爬至胡生胸前,凉冰冰滑在身上,且悚且酥。胡生大颤不已,手足无力,前头不禁珠露抖落,眼见要丢了,连忙咬指忍耐,哭声难耐。安隶道:“不必忍它。”胡生要害尽数沦陷,前后受敌,脚趾愈缩,声渐高,抓其手臂,道:“去也,去也!”安隶见其弹跳可爱,笑道:“才说是猫儿,怎浴了水却成了涸鱼?”便退了水流,如抱婴儿,将胡生纳于怀中,轻抚其颊,道:“世间痴妄,色相执迷,却也并非无是处。”便挺腰突入茎身,阳峰直入,浅插深刺,大动起来。
胡生是久旷的,又受了番戏弄,早情动不已,瘫软如泥,安隶的宝具略有动作,谷道里便自吐纳含吮,安隶见他花蕊微颤,瑟瑟可怜,故意拿手去弄,只觉触之柔滑淋漓,胡生是扭动难耐,呜咽不已,因笑道:“水中鱼儿兀的滑,若是含我不住,可如何是好?”于是复弄了水流,将胡生紧缚于怀,胡生此刻真个是半分由不得自己,双足钳于安隶腰身,双臂为水流所缚,整个身子让安隶掳至怀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唯有身后那根悍然铁杖可依。哪想外头不知怎地,似是骤然起了狂风烈雨,巨浪滔天,小船颠簸不定,随之起伏。胡生安隶二人于船中正情浓时分,船若颤震,便似有巨掌使力,迫着胡生向前投怀送抱,安隶进退厮杀便如神助,其势破竹,其威遏浪,捣花刺蕊长驱直入,击必中,将那花心狠狠蹂躏揉弄。胡生逃脱不得,早已哭得无力,那酥麻痛酸,阵赶着阵,阵急过阵,真真叫人如鱼陷浪潮,汹汹涌涌,无微不至,浑身三千六百个毛孔,没有处不舒服,那销魂滋味层层堆在处,受它不住,便似剧痛般,叫人只欲纵声高呼,哭喊求饶,痛得狠了,又是入骨的爽快。前头玉茎备受冷落,他又碰它不得,狂潮激涌层堆,淤积不得出,只急得胡生扭腰摆臀,连呼且慢,安隶闻言果真罢腰止步,胡生道:“我要去了,且弄它弄。”安隶道:“自然如你心意。”于是卷了胡生湿舌,嚼弄吮含番,手上则将胡生胸前茱萸弹夹戏弄,见胡生气息微定,将胡生双足抬至两肩,沉腰复入,杀伐愈悍,攻势愈急,胡生本趁机休养,哪知安隶暴骤如此,只觉谷道火炙,花蕊肿热,潮浪滔天只欲将人没顶,无有生机。时顾不得,涕泪横流,满嘴胡言,“好哥哥”混叫,世间色相忘得干净,只觉性命便交付在此。不知喊了哪些淫言浪语,那孽根重重打在花心,胡生浑身剧颤,趾指搐动,青筋毕露,两眼翻白,玉茎大吐,如此竟丢了。安隶见其玉液色异,笑道:“怎得不是金津玉液?”胡生失神良久,涎泪不止,哪里知道安隶说甚么,只知后庭内湿滑泥泞,碰之便欲狂呼乱喊,偏还有根硬烫粗物,深鞭狠笞,不曾停止,哭道:“且饶我,且绕我!”安隶怜他不堪承欢,嘴角眉梢亲了通,低声道:“不妨的,莫怕。水天不见,天地不管,今日且与你缓缓虚度。”
十三回:寒洞情深暖鸳鸯 仙岛花盛枯蝴蝶
这厢胡生与安隶幕天席地做了夫妻,何等缠绵自不必言,再看筮阿,入那灵仙岛,得了仙丹续命,醒将过来。便只见自己身在木屋中,应器物虽全,也有小童时时送来汤药,然筮阿因伤重,竟只得原型示人,红狐素有妖媚之名,那小童虽幼,也知仙妖有别,见筮阿狐态,且恶且惧,于是只行分内之事,不问句,应声。筮阿不见虞吏,又探问不得,心中懊恼,道:怎的又叫他救我遭,本就欠他,越发还不清了。如此胡乱想着,觑得小童不备,竟私逃出去。这灵仙岛仙气沛盈,山石崎峻,花草鲜妍,其景瑰丽难言,筮阿见之惊奇,时目眩神迷,竟入了繁花深处,回首亦不知来时路。遥遥闻得鹤童声,筮阿不欲生事端,往山后洞内藏身不提。
哪知此洞大有古怪,入之突觉冰寒渗骨,筮阿心惊不解,正欲退出,蓦然风起,眼前黑,竟叫人拿在爪下,扼脖缚尾,不得动弹。却有物,滑溜粗糙,漉漉热湿,浑弄着筮阿。筮阿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心道:你这浑物,莫不是不认得了我?只见虞吏舔弄番,果然是识得了,将红狐吐出,以爪轻拨,嘴中吟啸不已。筮阿得虞吏嘴中血腥之气,心中叹息声,强幻了人身,揽住虎爪,道:“石儿哥石儿哥,你做了大虫,又怎还记得我?若还记得我,又怎么还做这蠢大虫?我这些时日,倒是想了你许遭,思来念去,竟是欢喜的。想来也不过些许日子,往前溯,倒好像只剩下你个了。”禹翎不语,只将光条条筮阿上下舔了通,底下虎鞭硬挺挺石棍般。筮阿笑道:“果然还是这般急色,我那许话未告知你,你也不言语句,便只知道这些。”他为修行阅人无数,到此时却两颊飞红,时之间竟窘迫起来。虞吏难耐,虎爪拦腰将他抱起,置于巨石之上。筮阿只觉冷不可抵,哆嗦不已,虞吏见之,昂首挥爪,只见巨石之外团烈焰熊熊燃起,筮阿笑道:“这般蠢货,我竟成了石上的肉羹,只等火候熬煮。”然而那火焰只围石而烈,待巨石烧得暖和便熄去。筮阿惬意,睁目不见五指,漆然中只闻得虞吏呼声,便道:“呆子,难道还叫我抹黑来找你?”果然风声席卷,那虞吏俯身欺近,硕大的虎躯熨帖在筮阿身上。筮阿只觉火球也似的团裹住自己,两只大爪只揉面团似地捏搓不已,贴身的毛发略为粗硬,摩挲着浑身似痛似痒,说不尽的淫靡滋味。虞吏虎舌炙烫,劈头盖脸胡乱将筮阿亲弄了番,筮阿只觉口鼻间团热腥之气,不免气喘吁吁,道:“你这杀千刀的虎子,不知轻重的牲畜,我倒是真入了你的虎口!”虞吏浑然不顾,长舌径直往下,直捣黄龙。筮阿亦是久未经人事,门户涩紧,突地条软肉,涎湿水热,上头遍布着细小疙瘩,直挺挺往里舔弄,痛也不是,麻不也是,啊呀叫了声,忙道:“你那舌头却不疼人!”手上却沿下摸到虎腹,逗弄起虞吏那物。好条铁铮铮、硬实实、热滚滚的神鞭,粗则手难握,长则两掌有余,顶圆如蛋,茎身圆粗,庞然凛立,昂首扬眉,令人触之心惊。又其上有粗砂细刺,摸之糙然。筮阿因不能动,只轻抚道:“杀我只在今朝。”虞吏抽舌而出,横躺石上,将筮阿抱入怀中置于腹上,双腿架起,虎爪紧扣其腰。筮阿玉体横陈门户大开,由得虎子摆弄,此时上不见日月清辉下不见眉目神色,天地茫茫,不知己身,亦无来处去处,便只有触手可及团活物。筮阿心中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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