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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荣耀天王 作者:洛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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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求的。
见齐习脸上露出了笑意,乐维又拉起小婴儿的手神经兮兮说道:“干爹跟你说噢,干爹最喜欢吃豆芽菜啦,又水灵又脆生,能亲能抱能暖床,脱了裤子就能冲锋陷阵,披上袈裟就能普度众生……”
宝宝圆睁着懵懂的大眼睛望向乐维,挥舞着两只小胖手儿,还不时用“咯咯咯”的笑声回应着干爹。白清瑜实在看不下去了,红着脸把宝宝抱了起来,朝乐维翻了个隐忍的白眼:“白乐其,咱们可不能跟干爹学啊,油腔滑调的也没个正形儿。”
乐维当即装得满脸委屈,朝齐习贱贱抱怨道:“齐老师,我的表现很差劲儿吗?”
齐习像糊弄小孩儿那样在他脸皮上刮了下:“她明显是嫉妒,不理她。”
晚上两人约好陪着王大美吃饭,刚出电梯,就闻见各色鸡鸭鱼肉的浓郁香味儿飘了满楼道。
进门儿,大黄叼着拖鞋摇头晃脑朝大维跳了过来,大维蹲下摸摸狗头:“黄弟啊,不能欺负你齐哥,你看你越来越肥,你齐哥越来越瘦。别以为膘肥体壮是好事儿,你要时刻保持警惕性,知不知道最近街对面开了家高丽餐馆儿,人家那可是专卖狗肉锅仔的,看哪天把你偷去炖了!”
大黄瞪着三角眼“嗷呜”声,丢下乐维扭头儿去找王大美了,走到半截还偷偷朝乐维放了个响屁。
乐维捂着鼻子又起身摸了摸齐习的头:“它齐哥,经过我跟黄弟这番晓之以动理之以情,往后它铁定不敢跟你抢饭吃了,所以你要是再瘦下去就得打屁股啦。咱赶紧洗手上桌儿,哥顿给你补回来!”
不知道是乐维背后跟他老妈念叨过了,还是王大美自己也察觉到齐习近来食欲不振,总之这桌子菜全部都是按照齐习口味准备的。吃饭的时候,王大美和乐维还比着赛地给齐习夹菜,个说:“小齐,吃这个芦笋,这是你张大爷他们去乡下自己挖的,没农药没化肥,纯绿色食品!”
另个紧接着又说:“吃什么补什么,芦笋还不得越吃越瘦?来,吃这个丸子,圆嘟嘟的喜兴!”
母子两人唱和,跟说相声似的。齐习跟前的小碗很快被鱼块儿、鸡腿儿和蔬菜填满,乐维和王大美筷子往来不停,这碗里的食物也小山般越堆越高,热气腾腾,鲜香四溢,怎么吃都吃不完。
中间齐习接了个电话,是霍百年的助理阿ben打来的,他嗯嗯啊啊地对答两声,就匆匆挂上了电话。乐维边往嘴里塞红烧肉边瞄着他,见他没有要说的意思,就什么都没问,在王大美面前照旧表现得没心没肺。
等到酒足饭饱从家里出来,两人安稳坐上了车子,乐维这才边踩下油门儿边问道:“说吧,霍百年又给你出了什么难题?”
齐习愣了下,挑挑眉毛:“你又知道?你是神机妙算吗?”
乐维骄傲地扬下巴:“算别人算不出来,算我们家齐老师还真就是根很‘神’的‘鸡’!想插哪里插哪里……”说着话他叉开两腿,胯部挺动两下,摆出了个很淫|荡的姿势。
对于乐维的没脸没皮,齐习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只管视而不见地别过脸去慢悠悠说道:“听阿ben说,霍百年私下找人查过你……不光是这些年的简历,甚至还有我们俩的偷拍照片。我猜他是想找到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拿给媒体,趁你名声还没打响之前先搞臭你。看来你这回真的快要战胜他了,因为你的实力已经开始让他忌惮了,正因为害怕他才会不择手段。”沉默片刻,齐习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起来,以你的性格和人品几乎没什么可抹黑的,能给他拿来当做污点的,只有那三年刑期和性取向……还有就是,像以前那样诬蔑你吃软饭靠我上位……”
“以前?”乐维不解地睁大眼睛。
齐习所说的以前,其实是上辈子,他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有些支吾。在齐习去世前的最后几年,霍百年曾不遗余力地诋毁乐维,把乐维讲成是个贪财又下贱的“男妓”,可惜那时齐习自己也已经病入膏肓了,再没能力去帮乐维洗刷冤屈。
好在乐维并没对这个“以前”纠结太久,就连霍百年的阴谋诡计他也全没放在心上:“那三年刑期确有其事,喜欢男人也是真的,这两条儿我点也不觉得羞耻。咱搞设计,靠作品说话,又不是演员歌手,需要经营什么正面形象。至于霍百年想搞什么幺蛾子……齐老师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有办法应付。”
齐习将信将疑地撇了乐维眼:“你有办法应付?”
乐维嘿嘿笑:“他想曝我的黑历史,我就先给他来个‘真情自曝’,他想拿我的性取向做文章,我就先给他来个‘绯闻疲劳战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想做少文章咱都赶在他之前做个够,到时候他就算白话出天花儿来都没人爱听了。”
齐习思索片刻,感觉乐维的话也不无道理,不禁轻笑道:“行啊大维,能耐见长啦。”
大“神鸡”乐维骄傲地翘起了花尾巴:“正所谓:读书,读好书,书中自有黄金屋嘛。”
“你读了什么书?孙子兵法?”齐习明知道乐维是在耍贫嘴,还是忍不住搭话。
“不是孙子兵法,是……”乐维很神秘地凑到齐习耳边,用手挡住半边嘴巴小声说道,“是安子兵法!”
齐习以为自己没听清:“什么?安子……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安徒生大爷啊!”乐维故弄玄虚地拍大腿,“安大爷在他的兵法奇书《打火匣》里有云,士兵让大狗去偷了公主回来,老宫女就路跟踪,看到狗背着公主进了房子,就在士兵房门口画了个十字,打算做好记号回去带人来兴师问罪。结果呢狗兄弟也不是吃素的,看自家房门被画了个十字,就在每家门上都画了个十字,看那老宫女儿还嘚瑟个什么劲儿。现在霍百年不是打算给我画了个十字当攻击目标嘛,咱就给他铺天盖地画满十字,让他蒙圈!”
“嚯!”不等霍百年蒙圈,齐习先被绕懵了。
乐维还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安大爷也是咱革命队伍中的员,这都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啊。乖,你亲我个,回头躺床上我也讲给你听听……睡前小黄段儿嘛,有益身心健康,哥给你讲讲士兵是怎么锲而不舍、坚韧不拔把公主诓上床的。”
齐习哭笑不得,弯着嘴角瞪了乐维眼。
乐维看也不看就对齐习的反应明察秋毫了:“呦呵,敢瞪哥?今晚家法伺候,拖上床狠狠捅屁屁,捅到哭为止!”
☆、79章
从如何对抗霍百年的阴谋诡计路讲到上床捅屁股的私密话题,乐维总是能在三句话之内成功暴露出本性。话题扯到下半身,他是眼睛也亮了,精气神儿也足了,小油门儿踩到底,车子飙得风驰电掣。
所谓天塌下来当被盖,盖上被之后又干嘛?当然是做那档子事儿喽!
每次看到乐维副急吼吼饥渴难耐的模样,齐习虽然嘴上总表现得不屑顾,其实心里还是充满了成就感的。爱情再伟大,也不能只局限于精神层面,人类是动物的种,终究无法摒弃掉最原始的身体欲望。齐习对自己了解的很清楚,他就只有张脸还看得过去,脱光衣服之后除掉排骨也就不剩什么了。以他这种条件,乐维还能保持浓厚的“性趣”,这让他对往后几十年的生活充满了信心。
走到半路,前头忽然有辆小货车违规变道,斜插|进了正常行驶的车流,辆紧随其后的出租车躲避不及,“嘭”声撞上了小货车尾部。乐维的车就跟在出租车后面,他反应奇快,刚看出小货车有转向意图就已经踩下了刹车,瞬间还不忘伸手横到齐习跟前挡了下。
有惊无险逃过了劫,乐维屁颠颠指着自己脑门儿问齐习:“看,看,哥这儿写了什么?”
齐习原本关注着前方的车祸,冷不丁被他这么叫,还以为他受了伤,赶紧凑过去仔细检查着:“怎么了?磕到哪儿了吗?”
对于齐习这种毫无默契的反应,乐维很是不满,他气鼓鼓扒拉开齐习的手,自己从左到右点了脑门儿四下:“安!全!保!障!看到没?”说完又得意洋洋拍胸脯,“这种情况也就是哥的速度,但凡换个人,都得直接杵那儿!跟我在起是不是感觉特安心?”
“呵,我看看啊……”齐习捧住乐维脸蛋儿装模作样看着,“嗯,我看这上头怎么写着‘恬不知耻’四个字啊?还是说我翻译错了你们氪星的语言?”
不等齐习说完,乐维就斜眼儿朝他比划了个“二”的手势:“行,小齐习,记住了,今天第二次糗我了,有仇不报非君子,咱们床上见!”
齐习懒得跟他计较,只管去关注起了车祸的事态。他们的车子底盘很高,可以将前头路面上发生的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小货车被顶得横了过来,整条后保险杠都脱落了,而出租车的引擎盖也支棱了着,半边车灯撞得粉碎。唯值得庆幸的是,事故并没带来人员伤亡。
乐维坐在齐习旁边煞有介事地摇头感叹道:“看到没,这是前戏没做足就硬往上捅,太不专业了……”
说话间两名司机都下了车,比手画脚争执了起来。两辆事故车就干脆停在了路当中,堵得后头长串车子都无法经过,只好纷纷掉头钻小巷子。出租车上的女乘客也了出来,抱着皮包缩在边不知所措。
这事儿按理是货车司机的责任,可他仗着长得强壮面相也凶悍,揪住出租车司机的领子不松手,看样子还想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乐维最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的主儿了,他愤愤敲方向盘:“嘿,大庭广众还想耍横!”说完扭头跳下车,帮人家“拔刀相助”去了。齐习本想等后车挪开位置让乐维倒出去,结果把没抓住,乐大侠就跑去抱打不平了。
齐习愣愣坐了两秒,苦笑着叹了口气。他先拿出乐维的手机调到拍摄程式,将前方发生的画面全部记录下来,以防再出什么岔子,又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交通事故报警电话,清晰讲明了事发的时间、地点和具体情形。等这些搞定之后,他懒懒靠在座椅上,拿出看电影的悠闲派头儿,欣赏着他的大维如何尽职尽责帮人调节纠纷。
乐维配合动作语速飞快地对两名司机讲着什么,还不时用手模拟着车子的行驶路线。搞得好像他才是事件主角似的。说到半截儿那俩人言不合掐了起来,货车司机举拳朝出租司机挥了过去,不等他拳锋靠近,就被乐维大手按在面门上给推了回去,出租司机想还手,被乐维拎着后脖颈给扯到了边。乐维手长脚长,按着两个司机像按着两只小鸡雏儿,原本担惊受怕的女乘客看到这幕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
没久,交警赶到了,乐维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他的临时使命。齐习扭了扭僵硬的四肢,准备等乐维来开车回家,谁知抬头,发现乐维和那名女乘客竟有说有笑聊到了处。齐习挑起半边眉毛,露出个见怪不怪的表情,大维这“少妇之友”的头衔儿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对付那些个有点年纪有点阅历的“姐姐”们简直无往不利。
坐在位置上干等,时间显得尤其慢,齐习将头转向旁边,闲闲浏览着街边的各色橱窗,手指耷拉在窗外有下没下地敲着车门,过了会儿再去看,乐维正和那名女乘客互换名片,脸上几乎笑出了朵大喇叭花,他点头哈腰指向自己的车子,似乎有意要载人程,对方询问了两句后,最终还是推辞了。
足足过了十来分钟,乐维才意犹未尽地和那名女乘客道了别。回到车上不等齐习发问,他就主动交代道:“刚才那位有印象吗?原来是电视台的编导,说在大装生日会上见过我,我都想不起来了,嘿嘿嘿……”他自己讪笑两声,又接着讲道,“她问我货车司机那么凶我怎么都不怕,我跟她说哥当年蹲在号子里各路牛鬼蛇神什么样儿的没领教过,这种小鱼小虾米根本不放在眼里。她听当即被我的纯爷们儿气概征服了,哭着喊着非要跟我交往不可……”
乐维故弄玄虚编了大通,齐习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就像在听“我刚才吃了块口香糖”样稀松平常。乐维没能成功逗到齐习,倒把自己给郁闷着了:“你都不吃醋的吗?她想跟我交往你都不吃醋?哼!你不重视我!”
齐习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嗯,我吃醋,嫉妒死我了。”
“拿出点敬业精神好不好,演技也太浮夸了吧,就不能稍微带点儿情绪!”乐维满肚子委屈,倒是被齐习过于平淡的反应给闹得恢复了正常,“好吧,其实是这样的:她听说我还曾经有过监狱背景,非常惊讶,说他们正在做档访谈节目,专门采访在各行各业辛苦打拼、又经历坎坷的人士,需要的刚好就是像我这种充满戏剧性和有故事的人。按原计划他们已经谈妥了位设计师,结果对方临时爽约了,她问我愿不愿意充当代打,我就说我愿意。”
齐习难以置信地望向乐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运气的事儿?前刻还在讨论着到哪儿去找机会为抵挡霍百年的小伎俩做做宣传,后刻拉个架的功夫机会就砸头上了!他眨巴了半天眼睛,不放心地问:“你……你有没有跟她说你喜欢男人的问题?”
“我说了,”乐维傻兮兮笑道,“不过她说marbsp;ja ga11iano也是同性恋,这不妨碍他们成为设计界的顶级大师!”
齐习看看乐维,摇摇头,又看看乐维,又摇摇头:“你……”他想对此发表点儿见解,可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无声地笑了。
乐维自顾自吹着口哨启动了车子,边往前开边唠叨着:“快快快,耽误了这么时间,得抢回来才行。”
齐习好奇地问他:“你有要紧事吗大维?”
乐维极其暧昧地朝他飞了个眼神儿:“不是说好的嘛,回了家立刻小家法伺候,你以为哥会白白给你瞪?”
齐习又好气又好笑:“我还当你要忙正经事儿呢,这也值得着急?我又不跑,早点儿晚点儿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乐维声音抬高了好几度,“我向听从齐老师教导,凡事要有计划性,晚点儿还有晚点儿的事。”
齐习忍不住了句嘴:“什么事?”
乐维很严肃地告诉他:“晚点儿……还要来第二次!别忘了,我可是很记仇的,说我‘恬不知耻’,我就定要做出个‘恬不知耻’的表率,绝不让齐老师失望!”
齐习后背冷,瞬间生出了身体被异物所涨满的错觉,他底气不足地抱怨道:“大维啊,你到底是吃了什么吃得这么饥渴?”
乐维非常自豪地扬起了下巴:“哪用得着吃什么,这都是因为满满的爱啊!你都没发现我满满的爱,太让人伤心难过了,不行,看来我必须要化悲痛为性|欲啦!”
第二天乐维、齐习两人分头行动,个去找女编导详谈做节目的内容和流程,个跟米米在家研究起了访谈技巧。正好借着霍百年背后使手段这契机,他们琢磨着要通过公关策略与宣传手段,把乐维身上那些灰色经历都坦诚地主动讲出来,使别人再没办法靠这些来攻击、中伤乐维。
在米米这个前任编辑的亲自操刀下,乐维二十几年的人生简直被打造得跌宕起伏、妙趣横生、又催人泪下,其间交织着亲情与友情的取舍,追求与担当的纠结,连齐习看了都感动得无以复加。
只是对于当年打伤卢公子的前因后果,齐习和米米商量着准备要笔带过。这也是出于对白清瑜的保护,毕竟世人的想法是控制不了的,这个社会对于漂亮女人总是缺少些宽容,搞不好还会造成另次的伤害。
可是没过久,知道整件事的白清瑜主动找到了齐习:“齐老师,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大维说话,也愿意出来支持他。”
齐习有些惊讶:“你不怕人言可畏吗?很事你当年亲自经历过,应该不需要我讲了吧。”
白清瑜点点头:“我其实……是有点儿怕的。倒退几年的话,我定躲得远远的,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再不跟人提起。可现在不样了,我是小乐其的妈妈,我希望我儿子能成长为个既勇敢又善良的人,那么首先,作为妈妈我应该做到这些。”
齐习定定看着她,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白清瑜有些窘迫:“怎么,齐老师,我说错什么了吗?”
齐习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某些事。”
以前他总以为乐维是个“蠢蛋”,会为了看不到回报的目标付出努力,会把真心交付给并不值得爱护的人,会花费精力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现在他觉得,他似乎错了,或许这样的想法才是真正的目光短浅吧。
努力是定会有回报的,真心付出也定是值得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点点滴滴都可能带来无穷生机——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如果你看不到,那定是因为时间还没到。世上绝大数的失败,恰恰都是因为放弃。
☆、80章
时间无声流逝,距离乐维的服装秀越来越近。齐习重复着他入行至今每天都在做的事,定场地,选模特,开会,彩排……可这次又有些不同,他开始变得焦虑而琐碎了,连给模特鞋底贴胶布这种小事都要亲力亲为,生怕出现丁点儿误差。他带着宝山、崔浪两个反复修改音乐与灯光效果,流程编排精确到了零点几秒,务求做到完美契合。模特们参加彩排都极尽小心,因为齐老师脸孔板得冰块儿样,眼睛紧盯着她们的每举手、每投足,谁敢惹出半点岔子,齐老师用目光就能把她冻个透心儿凉。
有时候齐习也会感到筋疲力尽,很想停下来休息下,可是只要他看眼乐维,或者感受到乐维存在于距离不远的地方,立刻又精神百倍了。乐维就像是他的特效药,可以消除所有病痛,注入无穷力量。
他不止次想过,自己作为游魂在大维身边飘荡了那么久,还能离奇重生在二十几岁足以挽回命运轨迹的时刻,或许就是为了某个特殊使命而来的吧。所以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足够强大,都要迫使自己无时无刻不强大着。他要守护大维,支撑大维,让大维实现梦想,让大维得到幸福……这就是他重新获得次生命的全部意义。
举办服装秀的前夜,齐习和乐维早早上了床。可直到乐维那头儿响起了富有韵律感的小呼噜,他依旧睡意全无。
等乐维彻底睡熟之后,齐习光着脚下了床,个人走到阳台边,打开窗子趴在那吹起了夜风。初夏的风暖哄哄的,吹在身上很舒服,像是无形中有只大手在抚摸着皮肤。他望向窗外群星璀璨的夜空,轻轻唤了声:“大维……”
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外个大维。那个大维同样付出了爱和努力,却很不幸地从没品尝过成功的味道。那个大维陪伴着他在笑声里走向死亡,却又在强颜欢笑里孤独地度过了自己的后半生。齐习相信,就像他曾经默默陪伴在大维身边样,大维也定可以在某个地方看到他所做的切。
“大维……”齐习也说不清此刻到底是惆怅还是欣慰,“你要好好看着,我说过你定行的……”
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没会儿,乐维壮实有力的胳膊就从背后环了过来,他下巴架在齐习肩窝上,慢悠悠摇晃着:“齐老师……你在叫我吗?”因为没睡醒,他说话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浓重鼻音。
齐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儿。”
“睡不着啊,不早说……”乐维不由分说拎起齐习挪到床上,展开毯子把两个人春卷儿样裹了起来,用手下下拍打着齐习的后背,嘴里还哼唧着什么。
他困得迷迷糊糊,哼出来的歌也不成调子,齐习费了半天劲才听出那是支摇篮曲。很快,乐维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拍打的幅度越来越小,终于连摇篮曲也被呼噜声所取代了。齐习在黑暗里瞪眼听着,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对每个人来说,世上都有两种幸福,种叫“自己的幸福”,种叫“别人看到的幸福”。当你去参加宴会派对,定会化最精致的妆容穿最华美的礼服,挺胸抬头收腹,指甲涂得丝不苟,力求展现于人前的是最完美面。可这切结束了呢?回到家立刻踢掉高跟鞋,摘掉成串的项链耳环戒指,换上最舒服的大号t恤。那件t恤可能已经洗得掉了色,可能边角磨损甚至破了个小洞,但它是最舒服的,无可替代。
也许从明天开始,齐习就将渐渐离开令他风光无限的t台了,离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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