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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暗相思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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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上拍了下,那带着挑逗意味的巴掌让韩寒缩停顿了下,而后穆襄趁机便闯了进来。
“啊”韩寒疼得叫了声。
“嗯……”穆襄闷哼,没有停顿,跟着便激烈地抽插起底下的人来。
被狠狠撞击着,用力顶进深处,而后几乎全部抽出,再重重进入。那酥麻的感觉很快便将情事之初的不适淡去,韩寒让汹涌袭来的情潮打得昏头转向无法自己,想到埋在体内的是深深喜爱着的人的部分,他就难以控制地发出声音来。
只是第声的呻吟让他惊,猛然想到方才才在吵架,怎么没片刻便给人压着做了,而且还是在桌子上,这怎么可以!
但他的手腕被穆襄手压在桌面,穆襄的另手则扣着他的腰不断地晃动撞击,在这情况下,韩寒气得用力夹紧双臀,不让那人轻易进出,可这动作却反而刺激到了穆襄。
韩寒只听穆襄鼻间逸出了声低吟,要酥到人骨头里似,跟着用力捅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几下,而后个拔出,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再个深深插入,叫他无法克制地叫了出来。
“嗯啊”韩寒难耐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和以前完全不样,穆襄是那么地急切,力道重到无法控制,好像想将他揉碎撕裂般。粗重的喘息,滴落的汗水,偶尔从喉间发出的低低呻吟。
穆襄不停地索求着韩寒,再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速度令韩寒无法承受,脑中片空白。
韩寒的腰难耐地弓起,大腿根处轻轻抽搐,这猛烈的撞击将他点点推到了云端,让他的性器高高扬起,尖端流出了透明泪滴,管不住的呻吟在房中回荡。
感觉快到了,韩寒下腹紧即将释放,这时只手却蓦地抓住了他垂泪的分身,紧紧扣住不让他解脱。
“啊阿襄”韩寒躁动扭曲着身体,难过得湿了眼角。“把手放开,快放开!”
甬道内激烈地收缩着,圈得穆襄几乎要泄出,然而他还是激烈地晃着韩寒,眼里漩着深深的欲念,与浓浓的爱恋。
韩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炸开了,可不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他的要害扣在穆襄手上,只要穆襄不肯放,他便无法宣泄。
突然便在这时,从开始就沉默不语的穆襄开了口。他喘息着道:“孩子不是我的,我心里只你人,从来没有玉儿……在我找到你那时便有了与玉儿解除婚约的念头,只是那威胁你性命之人尚未找出,我不愿分神……”
韩寒脑中无数白光闪过,全身颤抖了起来,叫嚣着要解放。
“我不信!”他说。
穆襄重重地喘着气,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春药的缘故……很久以前你便在我心里,只是我没发觉……”
“骗人!”韩寒也是气喘吁吁地吼道。“这药解……你会恨不得此生没认识过我……”
“我不会。”穆襄语气坚定。下半身也是用力而坚定。
“你会!”韩寒大叫。他已经快受不了了。
穆襄语调放缓了下来,身下的动作也不再那么蛮横,而是慢慢温柔地画起圆来,缓缓地撞击着。他说:
“要我说少次都行,我也会说到你相信为止……我心中只有你个人……无论以前、现在、或将来,我喜欢的人也都只是你个……我会想与你做这种事,我会想亲吻你,我会想夜里搂着你睡,我会想以后每个日子都在你身边……让你睁眼是我,闭眼也是我……辈子有长,我便会爱你有久……”
穆襄低低哼了声,他深深埋入韩寒体内,将那些以欲望为名的爱念全数射入韩寒身体之中。
穆襄的手松开,韩寒的分身跳动两下,也喷洒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穆襄替他来回轻捋,将那些欲液点点地挤出来。
“可恶……”韩寒又遮起了脸,嘴唇咬得都破了。
穆襄抚着他唇上伤口,低声问道:“不舒服吗?”
韩寒红着脸吼道:“就是舒服才可恶!”
穆襄轻笑几声,就着相连的姿势将韩寒抱起,搂着他移至床榻之上。
移动时的震动让穆襄的分身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但他只是埋在韩寒体内并不再动作,再将韩寒的脑袋放到他的颈窝处。
韩寒挣扎了几下,穆襄安抚地说着:“别气了,是我不对,我没对你说明白,才让你无法安心。”
“……”韩寒心里还闷着。他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跨在穆襄身上的腿动了动,姿态暧昧地在穆襄胸前把脸埋了。
“我过几日便会亲去湘门请罪,是我误了玉儿。”穆襄说。
“先拔出来……”韩寒屁股不舒服地动了动,但察觉穆襄的东西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便不敢动弹了。
“再会儿……”穆襄叹了口气,带着宠溺的笑意抚上韩寒的发。“而且我差点也误了你……”
“你已经误了我了!”韩寒恶狠狠地道,耳朵通红。
穆襄亲亲韩寒的额角。“若真误了你,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憾事。”
韩寒哼哼两声,有些满意穆襄的回答。
“对了,”韩寒闷闷问道:“既然不是你的,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玉儿不肯说,但我大概知道。”穆襄说道:
“你身陷水月楼那会儿玉儿来找过我,她曾提过让几个友人寻找你的下落。我当时不以为意,直至莫二来信透露你的行踪时,才觉得有些奇怪。照理说莫二与莫三在涵扬调戏玉儿,被你教训顿后定是怀恨在心,又怎会为你求援?
再者我去信谢他,他却并无要求任何条件作为谢礼。后来我让人查了下,才发现他与玉儿曾接过头。依玉儿那性格……兴许是喜欢上了对方,而对方也该是十分中意玉儿,才会冒着与清明阁作对的危险,将你的消息带出来。”
韩寒惊疑不定。“你是说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莫二的!”
“或者该说,是莫家哪个人的。”穆襄苦笑。“玉儿方才自己不慎泄了口风,说她不知孩子的亲生爹是谁!”
“啥!”韩寒差点跳了起来。可恶啊!莫家家子果然都是淫贼,莫大爱嫖小倌,屡次纠缠他不放;莫二和另个就缠住他表妹,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韩寒激动不已,但却被穆襄压了下来。
穆襄将人抱住,轻轻叹了口气说:“别动了小寒,我只想抱着你。你这扭来扭去的会让我无法维持初衷。”
韩寒深吸了口气,整个人僵住。原来埋在他身体里的那东西不知何时,已经涨大到叫人不敢置信的地步,柱身还突突地跳动着,仿佛只要那东西的主人声令下,又要可怕地撞动起来。
“拿、拿出来啦……”韩寒结巴地道。
穆襄将下颔顶在韩寒头上,柔声说:“再会儿。”
“已、已经很会了……”
“再会儿。”
这日下午窗外天色微亮,他们两人便这般四肢交缠说着话,直至疲累睡去。
隔日清晨韩寒醒来时发觉身上那些情欲痕迹已被清除干净,身上穿着柔软棉衣,除了浑身酸痛点与屁股依旧作痛之外,并无大碍。
旁边传来书册翻页声,那是穆襄正看着书。
他摸摸眼上的蒙眼布,而后戳了戳穆襄,说道:“都十天了,能解了吧!”
韩寒初醒的嗓音沙哑中带了点慵懒,穆襄放下书笑着将人扶起来,看着他按着腰红着耳朵直皱眉头的神情,发觉无论声音或者表情,这人总是这么地惹人怜爱,若不是昨日已经累了他,今日便也不想让他起来了。
穆襄伸手,用上真气揉起韩寒酸疼的腰,韩寒嘴里说道:“左边左边,再往左点,对,就是那里!”而后舒服地叹了口气。
穆襄边揉边说道:“其实昨晚便要帮你解,只是看你睡得那么沉,便不忍把你吵醒。”
“那就是可以拿下来了!”老这么绑着实在不自在,韩寒伸手往眼上的布去。
穆襄说了声:“我来。”韩寒便缩回了手,任由穆襄替他解开布上绑着的小结。
圈圈的白布缓缓绕开,韩寒心里既是期待又是忐忑。
当最后圈布松了开来,眼上那些清凉的药草被擦去,韩寒的眼皮感受到白昼的光亮,轻轻颤了几下缓缓睁开。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叫他愣,人都不会说话了。
“小寒,怎么?”发觉韩寒的僵硬,穆襄焦急唤道。
韩寒回过头来,摸了摸穆襄的脸。他眼前看得见光,看得见穆襄的轮廓,只是片的模糊,像是置身水底往上看样,难以清楚透澈。
韩寒脸上有着失望,但仍强颜欢笑地道:“没事,看得见了,只不过不太清楚罢了。”
穆襄捉着韩寒贴上他脸上的手,低声道:“别担心,那应该只是余毒未清。你的耳朵和嗓音都恢复了,眼睛只是早晚的问题。赵小春正在替你找药,你很快就能复原的。”
韩寒撇了撇嘴。“中毒都五个月了,没死已是万幸,我早想过剧毒深入五脏六腑,定是要有两样救不回来,眼睛这般情况也不知会不会越来越糟。小春那家伙不是神仙,已经尽心尽力了,何况他身上还有伤……算了……阿襄,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叫回来,别让他在外头跑来跑去省得出事……”
韩寒话还没说完,便让穆襄个紧抱,牢牢按入怀里。
穆襄在韩寒耳边说:“你的眼睛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你有事。”
韩寒下颔搁在穆襄肩头,被抱得几乎难以呼吸。他静了静,说道:“你别这样,最糟最糟也不过就是瞎了,你该想想是不是让赤霄坊帮我铸根拐杖,最好那拐杖还能当剑用,我可受不了手拿剑手拿拐杖去找人比试。”
韩寒语调轻松,他不想让穆襄心情太沉重。
其实这切根本不关穆襄的事,但这傻子偏偏把这意外往自己身上揽。韩寒感觉到穆襄的自责,心疼万分。
穆襄低声说:“若你眼睛再也看不见,那我便当你的拐杖,生世让你拄着,陪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韩寒任穆襄这般抱着,半晌无语,最后他轻轻应了声:“嗯……”将双臂绕上穆襄颈项,闭上眼,感受这人给予他的温暖,与相伴生的承诺。
真好……韩寒叹了口气,心里想着。
原来无论瞎了、哑了、聋了甚至死了,也无所谓。
只要两人能心意相通,切便是值得的。
鼻间闻到雪的味道,原来正和他下棋的白翎转头望向窗外,说了声:“下雪了。”韩寒便按捺不住性子,跑到床头拿了剑,往外奔去。
他步伐平稳,来到穆襄小院邻近的白默林苑中。
冬里此处最美,满山遍野的白梅绽放枝头,天际缓缓飘落细雪,枯枝上点点白雪飘香,天地间仿佛就只有种颜色,纯净无垢,淡香萦绕人间。
韩寒个甩手,名剑出鞘,剑鞘射入雪地之中。
他穿着袭淡若今日碧空宽浅蓝长衫,乌发以同色穗丝束起,清逸的身影执剑舞于寒风中,不畏寒冷,醉心剑法之上。
宝剑绽放寒光,忽而矫捷游移于白雪之中,剑过霜雪不沾,忽而与细雪缠绵嬉戏,剑花挽粲然生华,周遭雪片皆被引入剑势当中盘旋飞舞,而后剑身受内力催动化得通红,轻轻震,原本如飞絮般的白雪瞬间消失无影无踪,徒剩点点朦胧水气,为那舞剑停歇的身影平添股飘渺朦胧之感。
跟在旁看着韩寒的白翎不禁拍起手来,他兴奋喊道:“师兄、师兄,你这招是什么名堂?这么厉害,我怎么没看过!”
韩寒收势后立定身形,他听到白翎这么问,脸又红了起来。“这招……叫鸳鸯戏雪……是我自创剑法……”
方才舞剑时,他脑袋里想着的是昨晚沐浴时,穆襄跑到他浴桶里和他起洗的景象,满室氤氲雾气,朦胧间穆襄凑近让他看了个仔细的笑颜,那个人那般干净美好,就如同这场让人心旷神怡的雪般,但穆襄腰间的力道却又灼热得让人迷乱,叫他失神,无法自拔。
“鸳鸯戏雪?”白翎噎了下。“……是鸳鸯戏水吧……”他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去找韩寒的时候,屋里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与激荡不已的水声。
“师兄你糟了……”白翎不住摇头。
鸳鸯戏水戏到最后竟成就了招威力无比的剑法,虽说师兄本就天资聪颖,但门心思全都放在穆少爷身上怎么行?
代掌门师叔曾经说过,寒山派将来还是得交到师兄手上,代掌门师叔如今不过是暂为治理罢了,日后仍是要归还的。
他师兄现在这样,以后还不得嫁到写意山庄来?若真如此,那寒山派的百年基业不就要起陪嫁了?
真是男大不中留啊!
“糟什么糟!”韩寒恶狠狠地吼了声。“肚子饿了,跟我打山鸡吃去!”说罢转身就走,耳朵红红。
“啊”白翎跟在韩寒身后叫道:“师兄,那屋里那盘棋怎么办?我差几子就能嬴你盘了!”
“不下了,填饱肚子比较要紧。”韩寒朝后摆了摆手。
“师兄你耍诈!”白翎哭笑不得。
“哼哼!”明知要输了,他才不可能回去。
两人抓了鸡,在林间清理番便能烤来吃了。
“喏,你喜欢吃的鸡腿。”韩寒把两只鸡腿都给了他师弟,吮了吮油腻腻的手指,扒起剩下的肉咬起来。
“谢谢师兄!”白翎高兴地接过来口就咬了,滥沧山上的鸡就是好吃,别处都没法比,吃得他是心满意足。
韩寒嚼着肉,望着视野里灰蒙蒙的天,腮帮子鼓鼓地,口齿不清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申时。”白翎说完却“啊”地叫了声,吓了韩寒好大跳。
“你鬼叫什么!”韩寒道。
白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兄对不住,我忘记自己答应了殷总管申时去找他,现下时候已经迟了,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走好不好?”
“他找你干什么?”韩寒觉得不可思议。
“上回我在院子里招蝶被他看见了,他觉得咱们寒山的白蝶十分漂亮,问我有空能不能再招来让他看看,我就应了。”白翎说。
“真好!”韩寒边咬鸡边吃味地说:“哪像我,殷总管从来就不喜欢。有时碰上了也顶问候声,连正眼都懒得瞧我。”
白翎觉得奇怪。“怎么会呢,殷总管平时待人很和气的啊!而且……”白翎顿了顿,“我记得小时候师父师娘带我们来写意山庄,师兄你除了穆少爷外,最黏的人就是殷总管了啊,他如果不喜欢你怎么还会让你黏?”
“啊?”韩寒愣了下。“有这事?”
白翎点头。“要不你问问穆少爷吧,穆少爷肯定记得。”
穆襄回来时韩寒正眯着眼努力地磨着墨,屋子里坐了两个寒山弟子,就着盘残局下得正专心。
穆襄进门,那两名弟子便起来说了声:“穆少爷!”
穆襄颔首,让他们做自己的事去,跟着走到韩寒身前,看着他摊在桌上的张白纸,问道:“你在做什么?”
“写信回寒山给师叔。”韩寒眼睛不好使,用力得两颗眼珠都快斗在起了,也才看得清楚点点而已。
磨好了墨,沾了沾笔,他摆了几个姿势都不知该如何下笔。字写得小了他自己看不见,字写得大了又得花上好几张才能把话讲完。
便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穆襄忽走到他的背后,靠了上来。那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握笔的手,而后说道:“你想写什么告诉我,我握着你的手写便成了。”
“欸,”韩寒扭了下,“别靠在我耳边说话,很痒。”
“不靠这么近,我怕我说话你会听不见。”穆襄带着笑说。
“我耳朵早好了,你就算在山下喊,我在山上也能听得见!”韩寒道。
“是吗?那改天我到山下喊喊看,看你听不听得见我喊些什么。”
“好啊!”韩寒想了想,又急急说:“但你可别乱喊!”
“乱喊?譬如?”穆襄低声问。那调子听在韩寒耳朵里,实在勾人。
“譬如……穆襄喜欢韩寒……诸如此类的……”韩寒把这话说出口,脸上阵烧热,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原来你喜欢听这些话。不用等到改天,我现在就能说给你听了……”
穆襄话才说到半,却听见旁专来阵又阵乱七八糟的咳嗽声。
韩寒两个师弟脸涨得比他们师兄还红,掩着嘴“咳、咳、咳、咳”地咳个不停。
“喝,怎么你们还在!?”听见声音的韩寒猛地抬起头,连带撞着后头穆襄的鼻子。
穆襄痛得皱了下眉,而那两人则是大喊:“就不在了、就不在了!”棋盘和棋子拿着,急忙忙逃出这地方去。
穆襄被撞得鼻子疼,却又觉得万分好笑。
韩寒嘴里碎碎念了几句不知什么,而后又低头道:“呐,可以写了。”
“你想写什么?”穆襄问。
穆襄原本以为韩寒这封是报平安的家书,谁知开头念的是韩寒师叔的名字,但接下来却出现了浮华宫与柳长月等字眼,叫他心中惊。
韩寒信中写道:他将碧璃珠收在历代掌门才知的秘室当中,那是颗澄澈透明,中间镶着朵七色莲花的珠子,要他师叔取出珠子传信浮华宫,央请浮华宫宫主宴浮华与其子宴阙去见名故人,那故人名为柳长月。寒山派谢浮华宫达此不情之请,碧璃珠物归原主,两主再不相欠。
“宴宫主与柳长月为旧识?”穆襄疑惑。
“嗯!”韩寒点头。“是他老婆。”
“什么!”穆襄声音抖地高了起来。
穆襄也是见过宴浮华的,浮华宫行事神秘,底下商号无数,若非他们曾经交手,穆襄也无法知道原来宴浮华竟是那样个奇女子,运筹帷幄胜过世间男人。而柳长月与宴浮华这同为方之霸的两人竟是夫妻,着实叫人惊讶。
“哈哈哈哈”韩寒大笑。“被吓到了吧,我那时也被吓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柳长月打算用我引出赵小春,再从赵小春那套出浮华宫所在。我灵机动想说还有颗珠子可以换浮华宫做件事,便以此作条件让他放了我。”
“幸好你机警。”穆襄失笑。
“也是得你及时来救我才成,如果没有你和那些师兄弟,我如今也不可能在这里。”韩寒正色说道。
“小寒……”穆襄搂住怀里的人,长长叹了口气。若没这些阴错阳差,他便无法将这人安全带回来了。
“欸,别在我耳边吹气啦!”韩寒又扭了扭。
穆襄笑着在他耳朵边亲了口,果不其然,韩寒便慢慢地红起脸来,直至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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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这是这个月布行的收支。”
底下总管将叠厚厚帐册呈至案上,穆襄看了眼,点头继续读着手中的信笺。
书房内两排总管依例进行汇报,那名总管呈上帐册后开口简单扼要地说着商行营运如何,个下去、接着个上来,而穆襄只是读着方方收到的家书,那是远方云游的爹娘写回来的。
他的嘴角勾起淡笑,信是他爹写的,所见所闻全记载其中,简直成了地方志。
书房的门被敲了几下,殷总管推门入内。
殷总管见着穆襄手中的家书时眼神闪烁下,但穆襄刚抬起头来,他便低头下去。
“不知少庄主找我有何事?”殷总管问。
“我不是说了婚事取消,为何还会有武林同道收到写意山庄发出去的喜帖?”穆襄收起信笺,淡然的目光放在殷总管身上。
殷总管弯着腰,如山庄内所有弟子见到穆襄所该行的礼般,低头答道:
“少庄主的婚事是庄主所订,结亲之家是武林中有名望的湘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江湖上所有人都已经知您将娶温小姐为妻,为了少庄主与写意山庄,这件婚事绝不能退。”
“殷叔……”穆襄叹道。
“少庄主折煞穆殷了。”殷总管如此回答。
“好吧,殷总管。”穆襄说道:“去将那些灯彩还有喜字拆下,我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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