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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罄竹难书之飞贼小兰花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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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绝的衙门屋顶上跑了阵,接着停在内衙间房门之上,挂着笑容慢慢地等。

    「我就不信跑到这里来,你还能闻到鸡腿味。」小七笑着躺在屋顶上翘起二郎腿,哼着曲子,打算如果等到太阳下山猪还没来,那他就把这鸡腿吃了。

    不过哪可能来呢,那是猪又不是狗,况且真听得懂他的话,那也真是灵猪了。

    谁知,小七才歇下没会儿,打了三个呵欠,夕阳也慢慢西下之时,屋檐底下还真的传来了「????」的猪叫声。

    「真是神了!」小七惊讶地探头往下望,见着小猪喘吁吁地在底下仰头伸长鼻子朝着顶上他所在的方位嗅个不停。

    小七个翻身,倒挂金勾双脚垂钓在屋檐之上,整个人头下脚上地望着底下那只猪,左看右看了好会儿,笑了笑,从怀中掏出裹着油纸的卤鸡腿,往下扔,那小猪仔立即跳咬住雄鸡腿,吃得欢快。

    「你在这里做什么磨么?」

    阵酥磁嗓音传来,小七往拱门方向望去,发觉穿着官服的兰罄正脸不悦地凝视着他。

    「啊!」小七立刻从屋檐处翻身落地,拍了拍手上灰麈尘,说道:「我和这小东西玩呢!」他指了指小猪。

    兰罄说道:「你可知内衙乃衙门重地,除了我爹、我、南先生,与内衙仆役之外,官府衙役与六房书吏皆不得擅自进入。要被捉到,就立刻脱裤子打板子!」

    这官府内外分野之严,就是怕有人会走后门,在县官退堂之后的内衙里行贿赂污秽之事。

    小七缩了缩脖子,表现出副害怕瑟缩的模样,说道:「唉呦我的小黑大人,小的初来乍到,根本不清楚这里不能乱闯,您就大人有大量,当没看见小的,饶了小的这次吧!」

    「守内衙宅门的门子没跟你说不能进来吗?」兰罄怒道。

    「……」小七抬抬眉头,往上看去。「我踏着屋顶跑进来的,没看见门子。」

    「那那只猪呢!」兰罄指向正在吃鸡腿的小猪。

    「猪?什么猪?」小七道。

    兰罄用那棰种充满兽性的眼神往小猪看,小猪立即「?——」地长长叫了声,吓得跑到小七脚跟后头躲了起来。

    兰罄说道:「这只猪擅闯内衙禁地,既然不是你的,那我要拖去打板子,然后把?它口吃掉!」

    魔头嘴张得大大的,挟带身气势,周围劲风忽地而起,教人不寒而栗。

    小猪又长长地「?」了几声。

    小七这个人向是心肠看起来硬,但其实软得不得了的,只要别人哀那么两声,他就没办法不帮忙。小兰花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这回这小猪叫得这般可怜,还躲到他身后了,他哪可能放着不管呢?

    兰罄绕过小七伸手要去抓猪,都忘了自己的手已断,软软地无法使力。

    小七见兰罄过来,便即刻以手隔挡,结果就这么打到兰罄的断骨伤口上,又发出了喀啦的声。

    小七深吸口气,望向兰罄,心想这回死了,怎么会好巧不巧又打中兰罄的伤口。

    兰罄眼?眯,怒气猛地暴涨,左手往小七衣领抓,便将人整个腾空摔了出去。

    「唉呦俺地奶奶啊……」小七「砰」地身巨响摔在地上,痛得呻吟出声。

    兰罄这时又走了过来,脚踏上小七的胸口。

    「没大没小,师兄我手上有伤,你还这么抓过来,不想活了吗?嗯?」兰罄说。

    小七心里愣,心里惊讶兰罄走火入魔的症状是不是好了点,意识也清醒了,不然怎么会自称师兄了?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兰罄那双穿着皂?靴的脚狠狠地揉了几下小七胸口,气呼呼地道:「可恶、可恶!」

    那力道重得小七眼泪都快掉下来,急急叫道:「师兄饶命!」

    「我为什么要饶你!」兰罄?眯眼说道:「我小黑大人已经看你不顺眼很久了,你们这些人都是这样的,每次都惹我生气,这次又为了只猪阻挡我……」

    小七连忙喊道:「哪些人啊?师兄你说,我替你出气去!行行好你就别踩我了,我的胸啊,啊——内伤了内伤了!」

    「哪些人……」兰罄愣,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影子,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些人真切的模样,他伸手去抓,缩回来的手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小七趁着兰罄发呆连忙把对方的脚往上抬,而后使出招懒驴打滚,滚到旁边草丛去。

    那只猪也跟着跑到他身边,把身体藏入草丛中躲了,只露出半颗小脑袋来。

    兰罄又想朝小七扑来,小七连忙伸手阻挡,喊道:「等等等等等!」

    「等什么?」兰罄问。

    「我有药,」小七立刻了起来,头上身上满是草屑的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他那惊天地泣鬼神,无论外伤内伤,外敷内服后不用天什么伤通通好的疗伤圣药「血见愁」来。

    小七道:「师兄还记得这药不?这药是咱八师弟赵小春的得意之作,无论什么伤,马上用马上好,而且用完不管大伤小伤全都立刻就不痛了!」

    兰罄狐疑地看了小七-眼。

    「别不信,手伸出来!」小七说。

    兰罄想了想,还真乖乖把手伸了出去。

    「不是左手!」小七吼:「你受伤的是右手!」

    「噢!」兰罄又乖乖地把左手缩回来,右手伸出去。

    小七将兰罄衣袖拉起,看着他明显骨头错位截断骨骸还刺透肌肤露在外头,而且整个乌黑肿胀的手腕,不禁深吸了口气。

    「怎么伤成这样!」小七心里头酸酸的,还有些难以言喻的心疼。

    「真是的,自己不会照顾自己,怎么衙门里那些人也不来照顾你!」碎念了几声后,小七立即将药瓶里的药像不要钱似地洒在兰罄手腕伤处,而后等了小半会儿等药效渗入肌肤底下,才轻轻将兰罄断掉的骨头推回原位。

    骨头归位的疼痛让兰罄皱了下眉,但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稍微不顺心就大发脾气。因为他觉得,这般专心为他上药的小七,看起来,好像又顺眼上那么点点了。

    跟着小七找来两块干净木条,撕下自己亵衣内里,圈圈地将木条与兰罄的手腕固定住。

    折腾了好阵子,小七才松了口气擦擦汗,说道:「好了,这样就行了。这几天千万别碰水,过几天等骨头定住了,我再帮你换药。」

    兰罄缩回手,望着被布条绑得整整齐齐的手腕看了好会儿,慢慢地露出了个小小的笑容来。

    他凑进闻了闻,问道:「怎么是香的。」

    小七将剩下的药小心收起来,说:「那是药香味。」

    兰罄点点头。

    小七见兰罄脸上表情已经不像方才那般狰狞,于是乎说道:「对了师兄,关于那只猪……」他指指草丛里那颗小脑袋,「暂时忍着不吃成不成?您瞧?它就这么丁点,也不够您咬口塞牙缝哩,要不将?它养大些,等到?它长得和那天咱们扛回来的那两只山猪王那么大再宰来吃,岂不好?」

    兰罄皱了皱眉。「?它会动,跑来跑去、跑来跑去。我下不小心就会把?它吃了,等不到长大只。」

    小七看了那只猪眼,发觉那只猪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正瞧着他看,被这么看,小七的良心又开始不安作祟。

    小七?捂着胸口说:「那……那要不师兄学我那样如何,给这只小猪仔取个名字,偶尔陪他玩玩喂?它点东西吃,但忍着别去咬?它。取了名字叫几次,等叫久了后就会有感情,有感情就不会那么快杀了吃掉了!」

    「取名字?」兰罄歪头。

    「对,取名字。」小七说:「像我样,我那只鸟就叫小红!」

    兰罄偏着头想了想,看着小七想了想,看着猪仔又想了想,最后纤纤食指指,指向猪仔说道:「你,『小猪』、『赵小猪』!我把你当弟弟养,先忍耐,等你长大再吃掉。」

    小七撇撇嘴,暗道:「就你这护短性子的,等长大有了感情,不说你了,就别人要吃?它,你都会和那人拚拼命了。」

    是说……为什么要叫「赵小猪」,论到这个姓,怎么也应该叫做「施小猪」吧?

    小七想不明白,正想问时,突然那根葱白玉指又从小猪那头转到了他身上。

    「啊?」小七纳闷。

    「你,『小鸡』、『陈小鸡』!」兰罄说。

    「什么!」小七瞪大眼。感情这人也把他跟那猪仔当成同种东西了!

    小七正想朝兰罄吼,却见兰罄展开个如花笑靥,而后也不理会他,跳跳地开心着跳走了。

    那人嘴边还念念有词。「小鸡,当弟弟养,先忍耐,长大后就把你砍掉!」

    「……」兰罄你个没良心的大魔头,亏老子对你这么好,掏心掏肺地,有难叫你先走、有伤替你包手,现在居然就撂话等老子长大就要把老子砍掉……

    你个没心没肺的……

    aaa

    隔日晚间,小七本来在通铺门口乘凉吹风,和同样为衙役的几个汉子吃菜喝酒,偶尔说说无伤大雅的荤段子,这时南乡却摇着羽扇晃到他们小院前,说了声:「该上工了!」

    听得小七阵迷糊。

    南乡说道:「金忠豹国回来了,施大人请你起过去商议呢!」

    小七愣了愣,是心道金忠豹国回来关他什么事,二为伤还没好想清静清静呢,遂陪笑道:「南先生,我这酒才没喝几口,不去成不成?况且有事情施大人与你、小黑大人还有金忠豹国几位便可商量了,哪还用得着我这小差役呢!」

    南乡也没发话,只见旁边几名衙役就连忙把酒瓶往小七手里塞,连人起朝南乡那边推去,几个人七嘴八舌比当事人还紧张地道:「施大人有找那就是大事,陈七你还不快去。!」

    「酒什么时候喝都有,可要耽误了施大人的正事就不得了!」

    「?……」就这么,小七被人推着走,连说不的选择也没有,最后只得认命,跟着南乡屁股后头,慢慢地往施问书房方向去。

    到了书房,施问还是坐在老位置,下方两排分别着金忠豹国四大金刚,兰罄则是拿着把匕首对着块巴掌大的沉木牌刻刻挖挖地,专心得很。

    南乡到施问身旁,朝施问道:「禀大人,陈七带到。」

    施问点头,接着便道:「你等四人且将这些日查访之事速速说来!」

    丁金往前了步,先道:「禀大人,我等四人遍寻不着破庙那两人后,便决定先问明小兰花手中五件家传宝物由谁身上盗来,而后分别走访各地,查探水扬县朱长、常涂县于邻文、光明县蔡安、宋尧县韩晓生、双喜县林孟宗等五人从何处买赃之事。但卑职等辨办事不力,这五人全都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先后毙命。」

    「什么,竟有这等事!」施问震惊。

    南乡摇着扇子问:「何时死,死因有何可疑之处不?」他声音沉稳,彷仿佛早如此次查访会有这等结果。

    陈豹接下去说道:「我等去过各县县衙借调仵作尸单,发现这五人中有三人是在这个月与上个月家中遭受祝融之灾,于火场中毙命,其中两人人溺死河中,人出外买办被盗贼所杀。」

    小七心想:「哪有可能那么凑巧,三户人家包括后来沈大郎那户共四户都是走水,之后还个淹死、个被杀,全都在这两个月死了个彻底!」

    他啧了声,低低念道:「他奶奶个熊,酉无垠你狠,杀了这么人,我看将来老天怎么收你!」

    小七这声出,安国立即横眉竖目朝他瞪去。「小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嘴巴闭紧点!」

    南乡扇子轻轻?扇,说道:「小七,你把你和公子见到的事情从头到尾距钜细靡遗说遍。」

    「小黑大人没说这事吗?」小七问。

    「公子对这事交代不清,仅说了『无垠轩』这三字而已。」南乡笑,脸上有些许无奈。

    小七点头。原来是因为兰罄说得不清不楚,这才叫他来说明的啊!早说呗!

    小七抹了抹手,装模作样地对施问拱了拱手,派恭敬地道:「是这样的,那日我与小黑大人赶赴小苏柳巷的沈家时,沈家已是片火海,而沈大郎的母亲沈大妈被救出来时因为伤得太重,只说了『元宝』二字,人就去了。」

    「片火海?也是被人放火?」丁金惊愕。

    「元宝?」南乡沉吟声。

    「后来亏了小黑大人想到他曾经在来的路上看到有个拿着元宝扇子的人仓促离去,并且觉得那人肯定是凶手,于是带我回头追上那个人!」小七不想自己那些事被人知道,心想反正这些人也不在埸场,于是开始胡乱诌。

    旁李忠和安国赞叹道:「小黑大人真是英明神武!」

    丁金和陈豹则是狐疑地看了小七两眼。

    小七脸正经继续说道:「后来我们不小心听到,原来那个拿元宝扇子的人竟然是无垠轩的总管『柳成非』,这次出来是专门为他家主子无垠轩的轩主来办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之候我们偷偷随柳成非找到了无垠轩所在,然后溜进了无垠轩里。可这无垠轩真是个恐怖的地方,里面机关重重,不但有五行八卦阵、还有天女散花般的飞箭和毒死人不偿命的五毒烟雾,真是令得小人我的胆都快吓破了。

    因为没有当场抓到柳成非杀人,所以我和小黑大人便冒险潜入酉无垠的房里,欲查取他的罪证。谁知竟然个不小心触动了机关,铺天盖地的飞箭就这么朝我们射来,而且不只飞箭,飞箭之中还有堆巨石朝着我们猛砸,巨石砸完了对方又放出五彩毒烟,真是惊得我啊,三魂七魄都飞——光——光——」

    说到这里小七吞了下口水,喘了口气,接着继续说道:「不过幸好英明神武的小——黑——大人把将那些飞箭拨开,三两下就解救了小的的性命,而且还嗖嗖嗖地将小的从险境中拉出,接着腾云驾雾飞出无垠轩之外。真是苍天有眼啊,也亏了小黑大人,小的这才能在这里,对大人说出这无垠轩所犯恶行。」

    小七加油添醋地将事情说了遍,说到小黑的英勇之处,是大大夸赞了番。金忠豹国听罢是叹了口气,用万分崇敬的眼神看着他们家的小黑大人。

    小黑大人还是继续刻他的牌子,谁也不理会。

    施大人重拍茶几,张脸气得发黑,震声喝道:「那无垠轩轩主究竟是何人,竟敢这般藐视王法,视人命如草芥,真是无法无天!」

    第九章

    南乡说道:「无垠轩专营珍宝古玩买卖,且结交对象皆为绿林中人,其轩主名为酉无垠,为人深沉自负,名下财富无数,富可敌国。只是这人,十年前因为与黄山老妖争夺件稀世丹青,结果被黄山老妖下毒,从此缠绵病榻。」

    小七吓了跳,真看不出来这南乡虽然是个读书人,可知道的江湖事倒不少。他开口讲出来的这些,都与自己从浮华宫那儿查来的差不。

    他看了看南乡,再看了看施问。

    这两人、这衙门……难怪金忠豹国四人将他们奉如神?祗了。

    南乡再道:「中了黄山老妖之毒的人,必定是面色蜡黄终日咳嗽不断,直至肺脉衰竭,吐血而亡。此毒传闻天下间无人能解……没理由酉无垠轩至今仍活着?」

    南乡话说到半突然停了,看来是有事想不通。

    这时直低着头忙乎的兰罄突然冒了句话出来。「谁说不能解,『寒地蟾』就能解。」

    小七惊,南乡愣,两人纷纷望向兰罄,只是兰罄仍和个没事人样继续摆弄着他的们木牌,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关键之事。

    兰罄这人,曾经手使毒技巧超绝,对毒物浸淫之深,世间无人能及,这回突然冒出这话来,若不是脸上还是那天真无邪的表情,小七真以为他大师兄恢复正常了。

    南乡静了静说道:「『寒地蟾』乃天下间至阴至寒的宝物。外表如蟾蜍,其实乃是块能辟除阳邪的千年冷玉,而且世间仅有三块,每块不过拇指大小,实为稀世之珍。小兰花之前曾经提过,血案那夜,凶徒中有人咳嗽不停……而那夜被夺之宝,其中有件便是『寒地蟾』……」

    南郸乡顿了下来,望向施问。

    施问摸抚了摸抚乌黑的胡子,南乡续道:「大人,学生猜想,桑家当年减灭门惨案起因,极有可能是古玉『寒地蟾』引祸,惹来杀机。」

    施问用力拍案,起身来。「既然如此,金忠豹国!」

    「属下在!」四人齐声应和。

    「速速将无垠轩轩主酉无垠与总管柳成非拘提到案!」施问振声怒道。

    「是,大人!」四人道。

    小七深吸了口气,缓缓吐了出来,而后小声说道:「那个……大人……」

    「何事?」施问正在气头上,朝他瞥,脸的浩然正气。

    「呜!」小七觉得刺目,竟被施问的正气闪了下眼睛。

    他而后说道:「无垠轩如果照师爷说的来历那么大,那肯定很厉害。况且里头又有奇奇怪怪的阵法,进去出来简直是九死生。还有还有,师爷都说那个酉无垠深沉自负了,那种人肯定不会束手就擒跟咱衙门里的四大金刚回来的!这么来,要把人缉拿归案,简直难上加难。」

    「这……」施问皱眉。

    南乡也道:「的确如此,那无垠轩在江湖上名气甚响,不可小觑,若无缜密计画,尽管金忠豹国四人武功不弱,但也定是危机重重难以顺利擒回酉无垠等人。」

    施问听南乡之言,眉头皱得深了。「不知师爷有何高见?」

    南乡说道:「学生并非武林中人,只曾侧耳听闻武林中事,是以对酉无垠等人也不甚了解。若说是高见,大人不如问问小七吧!他之前虽是乞丐,但在市井之中行踏已久,想必对江湖人行事作为定有十足了解!」

    奶奶个熊,怎么又有他的事了!

    小七心中惊,这时施问凌厉深邃的目光也嗖地声向他扫来,看得他直接倒退步。「大爷我、不对,」小七把头摇得像波浪鼓样。「小的我什么都不了解!」

    南乡挂起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望向小七,什么也不说,但小七真是觉得那个笑包含了千言万语,此刻无声胜有声!

    「……」奶奶个熊,南乡你个鸟蛋师爷!自己不出主意居然要别人替你出主意,将来万要出了事,这责任还不完全落到了老子身上!

    小七好会儿才撇了撇嘴,虽然心里这般非议,但还是想了想,道:「先别说问案定罪,光是抓人这第件事,恐怕就难如登天。首先金忠豹国的武功不行,进无垠轩肯定像我样,被困在阵法里,然后给人打着玩!」

    「陈七你这小子!」被说武功不好,安国第个冲出来要爆打小七。

    小七脚下动,谁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他便移到了埋头刻木牌的兰罄身旁,屁股对着张椅子就坐下。

    那疾如风快如电的身影,让安国愣,拳头挥了个空。

    其余三大金刚面面相觑,有些心惊小七的脚下功夫竟好成了这样。

    「看到了吧!」小七也不自夸,只是将实情说了个清楚。「我跑得这么快也跑不过那些飞箭跟毒雾,其他人去那不就全去送死?小黑大人到时手扛个也才救得了两个,那剩下的怎么办?」

    「你有何主意?」施问问道。

    小七朝衙门最大的这位当家拱了拱手,说道:「自然不能明着来。」

    「来暗的!?」陈豹怒道。「我们归义县衙门连施问大人在内,所有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怎可做这种败坏衙门风气之事!」

    小七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明着来不可,暗着来自然也不太好,所以咱们是半半,先明察后暗访。前头得拿着衙门牌票去拘人,他们不交人,咱们再暗地去抓人!看是也用些飞箭迷烟去放倒那些人,还是来个火烧无垠轩逼出酉无垠与柳成非的都可。既是他们抗施大人的命令在先,那接下来不管做了什么,咱们可算是师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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