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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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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如何养成摄政王 作者:昼眠夕寐

    正文 第21节

    论如何养成摄政王 作者:昼眠夕寐

    第21节

    是时,娇花们与谢陵以香木长案为泾渭分界线,两方屹立,僵持不下。

    倒底是谢陵人见得少了,换叶唤真可能就是一顿东扯西吹的闹剧,倒他这儿颇像个忌惮女色的和尚,做什么说什么都是越雷池之举。

    一朵娇花踏入雷池,白玉柔夷轻抚花容,媚眼如丝的令谢陵身心俱恐。

    “拿下!”亓御无风却扬起的玄袍,令谢陵心乱如麻。

    谢陵微呛,他怎么次次捡着自己颜面不保的时候来?

    为首的甲卫抱拳:“少将军,这些人…?”

    亓御一撩衣袍,长腿迈过门槛走向忐忑不安的摄政王。

    “摄政王要留下哪个?”

    亓御朗朗之声,字字珠玑。谢陵惊心动魄,心河犹如钱塘江涨潮,水天相接已不足震撼。

    “本王,”谢陵银牙一咬,“本王不急,少将军若是有看的入眼,尽管带走。”

    亓御抬起眼皮,扫过朵朵娇花,淡然无味,道:“那就她吧。”

    谢陵心中天雷滚滚,看了一眼被亓御指中的娇花,却是冷着脸冲甲卫们说话:“全部带下去!哪来的回哪去!”

    亓御摆摆手,甲卫开始‘搬花‘退离。

    “怎么,摄政王没有看中的?”亓御从容不迫。

    谢陵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亓御冷峻的面容,好不容易回来的人,一来便搅的他心翻天覆地。

    思来想去,斟词酌句,他才回嘴:“我心中藏之的人,已经自己来了。”

    亓御不动声色,缓缓道:“那他走的久吗?”

    谢陵摇首:“我慎重想了,将来七八年里,他若不来,我便去。他在哪里画地为牢,我也就在哪里安身立命。”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两情相悦最好,实在单相思的话,那便后退守候。

    亓御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长案后的人,什么时候他也需要委屈谢陵将就自己了?

    一阵短叹长吁抒发无奈,他宿命中能让他一眼屈服的人,两世也就这一个,百炼而成的钢成绕指青丝,铁石心肠亦要化绕指柔情。

    “还批折子吗?”亓御扬起下巴指指长案上的奏疏。

    “……”谢陵呆然,“暂时不批了。”

    趁着某人神智分离之际,亓御前进一步,整个怀里浓郁着清浅的龙涎香。这才是没有任何杂念隐思,全身的每滴热血都渴求的拥抱。

    谢陵不由自主的环住禁锢自己腰身之人的脖颈,燥热的气息喷洒过微凉的肌肤。

    “为什么不跟我说那个宫嬷的事?”亓御的自控力远非常人,纵怀里的人如何发烫,他自岿然不动。

    谢陵清晰觉察到腰间轻重不一,索性把脸贴在他的颈侧,嗡嗡作答:“从前…是噩梦,也是耻辱,难以启齿,很害怕,怕有人知道,恨不得……”

    “恨不得杀了别人,也杀了自己。”谢陵说不出口的,他却知道。

    早年皇室也有不少早熟的皇子,打小就栽在温柔乡。身在房事启蒙早的谢陵却也后怕成这样,他隐约能觉察到那个宫嬷混账的不轻。

    戎马倥偬的亓御也曾在军营里被耳濡目染,脑海闪过几多耸人听闻的欢好之法,也知晓有些人有娈童之好,却也难以想象半大的孩子可以经历这些事。

    瘫软在他胸膛的人,阖着眼不深不浅道:“那个人有条很长很长的裙带,我…逃不出耳房,只能…只能杀了她…”

    痛苦至极的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y暗成了他心里永远也愈合不了的伤口。谁承想,本是被太后派来照看他的人,却是命中难逃的劫数。

    唇上乍然一热,温软却是极富狂热的吻终结了他心里草长莺飞的回忆。心底疯长着另一棵参天大树,春水细雨浇灌着丹田。

    脑海一片空白,再有意识的谢陵已然被人压在长案之上。压着他的人藏不住的笑意,目中的光璀璨华曜。

    亓御俯视着谢陵,眼角轻动:“听说你养了个孩子?”

    谢陵指尖抵着亓御胸膛,缓缓起身,自己整理了衣襟。道:“所以,你还能避我几年。不是那封信,只怕偷着回的你,再偷着走了。”

    亓御握着抵在自己胸膛的手指,神色略有不自在,只是好整以暇道:“我倒是怀疑那信是你故意为之,激我的,摄政王果然不同往日了。”

    谢陵微哼:“比起亓少将军,差之千里。步步为营,不知不觉的骗了老,哄了小。”

    亓御不加掩饰一笑:“你一说骗了老,亓大将军来信痛斥了我借他ji,ng忠报国的良心,骗他粮草给襄成王府。我打算去见父帅,赔罪他老人家。”

    谢陵微蹙眉,不赞同道:“听闻亓大将军管教亲子素来刚严,我不猜这话真假几分,但亓大将军坑人当是好手,你能清洗禁军,你父亲可是丰功至伟呐。”谢陵双目幽然,语气几分戏谑,“高京这边浑水你趟,亓大将军脱了身,便直接一锅端了最富庶的荆南王府,连戏台子都没让荆南王摸到,自己又赚的盆满钵满。”

    亓御对谢陵这番y阳怪气,却十分契合他父亲形象的话,但笑不语。

    谢陵见状,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两指捏住亓御下颌,左看看右看看,品鉴似的发言:“你跟亓大将军差远了。”

    亓御默然谢陵这…略带挑逗之举,侧首轻咳,“摄政王是打算心疼我一下?”

    谢陵温文一笑,彻底将他的头偏了过去,不屑置辩:“得了吧你,少了西边这趟,北边你能跑的了?林硕回来不就是搬你这个救兵的吗?”

    被识破各种心事的亓御丝毫不惊慌,自己坐到圈椅里的同时把谢陵扯到腿上,温香软玉在怀,无比惬意之余,提了提林硕:“北面是必去的,林硕的事可不小。”

    谢陵笑容可掬的掰着亓御禁锢他的手,某人的腿梗在他两腿之间。

    “才坐下,就说要走…你可真行啊!”谢陵咬牙切齿。

    “别动了,”亓御一收力,谢陵整个人与他贴身相触,“你动不开的,如果不是那封信,我便去了西面再转去北面,最后驻守西南海崖。此生…唔…”

    谢陵动作生猛的捂住了他口,同时狠狠瞪着他:“我给亓大将军写封信,你不必去西面,”谢陵目光略有渴求,“你留一阵子,可否?”

    亓御目光落在金箔屏风,ji,ng致描摹的cha画摄人心魄,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吸引着他难以自拔。

    “来都来了,哪那么容易说走就走。”

    第48章 几日可否

    日出于东方,晨光熹微,滢露清亮。

    光辉灿烂满堂,一束辉煌从窗棂偷溜入,登堂入室的覆盖整座宫殿。

    侍监小心翼翼的抚平金丝绣文的华服,而后从金丝楠木衣架上取了龙钩玉带,作势要系在摄政王健美的楚腰。

    一只骨骼清钧的手恰好截住了侍监的动作,不由分说的夺了龙钩玉带。

    谢陵淡笑无奈瞧了眼一脸玩味的拿着龙钩玉带之人,而后向侍监淡言:“都退下吧。”

    “是。”侍监领着其他一应人,纷纷扬扬的退出内殿。

    谢陵抓住玉带一端,要扯过来系上。亓御却倏地一收负手身后,连带着玉带另一端的人踉跄前扑到他胸膛。

    顿时间,金光灿灿的殿宇黑云压城。

    y霾密布满面的谢陵语气y沉沉,道:“你藏我腰带作何?”

    亓御微微后仰着上身,目光却凝结在谢陵的脸上,但笑而不言。

    “昨夜你跟林硕谈论了什么?”谢陵凝思,忖度一言:“受什么刺激?大早晨的作甚?林硕在鲜卑给你惹了大麻烦?”

    “……你不是要腰带吗?提他作甚?”亓御显然不乐意扯开话题。

    谢陵微愣,环上他的脖颈,错首贴近他的耳畔:“那你到底还不还给我…?”

    亓御以面相贴着他,负在身后双手,挪到他腰上,双手各执玉带一端猛地将人拉向自己。

    手上动作顺畅无比的给谢陵系玉带,猝然收力,束腰过紧,谢陵微微窒息,目中带怒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清早八晨的,你是折腾我呢?还是自己找不痛快呢?”谢陵几乎是勒着亓御的脖子。

    亓御松了腰上的动作,笑意璀璨:“现在是不是系的刚好,方才估量有误。”

    “……”谢陵脸色转晴,“你当真是有雅兴……说说林硕的篓子,我总觉着你这心里有什么。”

    沉吟片刻,亓御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怨言:“林硕也算是个人物,直接被宇文部的人捉j,i,an在床。”

    “……”谢陵错愕一息,愣是笑出了声,“只怕是他有意为之,宇文部跟他提了什么要求?”

    亓御耸眉:“还能提什么要求,无非是趁机讨要火器,想着与慕容部作战里讨巧。”

    鲜卑单于犹如镇宅摆件,宇文部与慕容部表面把摆件似的单于当作佛龛里的天神,看似敬若神明,实则不屑一顾。

    亓御隐隐觉得鲜卑单于的命还不如在位时的谢阳,连星夜遁逃的胆魄与本事都无。老实巴交的任大部提线摆弄,还一点儿脾气都未发作。

    谢陵双臂收回,自顾自摸正了腰带,才心有忧虑道:“只怕宇文部不止是想与慕容部一较高下,我倒是觉得——宇文部想改朝换代,江山易主。”

    亓御凝神蹙眉,一手虎口钳住眼前人的下颌骨,双目有神的端详着眼前人,发觉自己也不是全然能一眼看穿谢陵。

    “请摄政王,说说摄政王的真知灼见。”亓御好整以暇。

    谢陵索性借着下颌将整个头部的重量全压在亓御手上,神色自若道:“慕容部都叛离鲜卑跟突厥亡命之徒阿史那大王子狼狈为j,i,an了,可见宇文部现在的当家人有多么杀伐果断咄咄逼人,事已至此,一个慕容部都被排挤在外,砸了鲜卑单于的台子,搭建自己的台子,想来不难。”

    言罢,亓御忽然靠近,薄唇几欲触碰他的白齿红唇。他却是偏头躲开的正好,一本正经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别来这套。本王该知道的,你少cha科打诨。”

    亓御心中五味杂陈,他喜欢聪明人,然,他的意中人也聪慧的太令他发指。

    “我让林硕把火器馈赠给宇文部,让他们得偿所愿。”隐瞒不住,亓御便只能实话实说。

    谢陵思量着此言,纤素的指尖拈了耳垂,借着一点微凉清了头脑。他缓缓抬手,蹙额肃穆的看着亓御。

    心中挣扎百般,他才语气坚定不移道:“战事这块,我不如你明白,但我隐约觉得你让宇文部轻而易举得到火器的背后,必然是要宇文部付出惨痛代价。”顿了顿,踟蹰稍许继续道:“宇文部好说歹说也与你沾亲带故,你这般深谋老算的让母族人吃哑巴亏,真的过意的去?”

    亓御哑然失笑,谢陵看不穿他的心思,却能估算出结果,也真是意趣十足。

    “宇文部发动的内战,我那二表兄宇文岂有问鼎之心,拦不住也不必拦,”亓御心中有数,“更何况,鲜卑内讧也没什么不好,火器投入战场必有惨重死伤,一来鲜卑短期间恢复不到鼎盛,也省的再来与大晋生事。二来,突厥等势力觊觎火器,待见过火器之战残忍可怖,也许会歇了心思。”

    谢陵颔首却一针见血道:“你想雪藏火器?”

    亓御郑重其事:“刀剑已经无眼,战争本就残酷,大晋将士也好敌军也罢,我希望为国血战沙场的将士们即便为国捐躯,也能马革裹尸还。”

    说明白点,便是不想火器投用战场让士兵连尸骨都烧成灰了。俗话虽言谁谁变成灰我也能认出来,可是一个人真的变成灰,也就是把随风飘荡举无轻重的尘埃,即便落到相思成疾之人的眉睫,谁又能识君?

    谢陵心清目明,这是亓御亲身经历惨痛生生死死之后,最大的感悟。

    河清海晏歌舞升平,大晋暂时是做不到,边塞的硝烟仍旧弥漫。想熄火如何困难,亓御只能尽力而为。

    尽管熄火之谋里,鲜卑的角色令人唏嘘。然,欲兴刀戈之人,早就应当想到了结局——功成万骨枯,功垂百家冢。

    “咳咳咳……”女子灵动之声乍然而起,犹如优美动听乐章里的败笔,赘余而聒噪。

    果断在卢家葬送卢润余世家子前途的罗织难得衣能蔽体一回,只是来的突兀,正好瞧见亓御与大晋小公子搂搂抱抱。

    罗织笑魇如花,美艳绝伦的美人面上似有扭曲抽搐。

    心中碎念,她说亓御为阶下囚之时对她冷冷冰冰,丝毫无男女之情,也从不问她如何解罗刹谣,原以为是亓御放不下颜面,现在她终于敢落实自己先前一时的荒唐之念。

    亓御与前阵子高京狎玩男子的世家子也没什么分别!论资排辈起来,亓御约摸是此道的顶端人物——勾搭对象居然是近来崭露头角且风头正盛的大晋摄政王。

    罗织目光依旧轻佻撒网似的落在亓御身上,巧笑嫣然:“少将军怎么不抽空,来瞧瞧我?摄政王政务繁忙,莫耽误了国事天下事。”

    亓御很是惊讶罗织的神出鬼没,却也不甚在乎:“你还没打道回罗刹?”

    罗织笑容更明艳了几分,亓御却是觉得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恶寒,心下几分不定。

    “父王给了我两条路,若是能混水捞鱼最好,不能就暂时低头,国书已经呈给摄政王了。”罗织一张妖女迷行的脸,却是拼命挤出友善之笑:“父王想与大晋效仿古时,结为秦晋之好。少将军,以西南海崖五十年和平换你娶我,你看可否?”

    亓御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谢陵,表明态度的嗤笑:“你有这么大的分量?”

    “当然,我现在可是罗刹天定的罗刹天女,你说有没有?”

    罗织愉快的看着亓御慢慢降温的神情,罗刹国信怪力神乱之说,罗刹天女乃是能左右国主之人。

    他恍然大悟,难怪当初罗织能放走他。

    久久不言的谢陵终于有所行动,唤来外面的侍监,斥道:“罗织公主到来为何不通传?”

    侍监哪里能知晓行如鬼魅的罗织来去,只能跪下请罪。

    “来人,请罗织公主去质子府暂居!”谢陵直视罗织,带着初见时微不可知的挑衅之意道:“本王不管罗织公主在罗刹国如何尊贵,到了大晋,公主只有两条路,一是老老实实和亲,二是为质。请出罗织公主!”

    “摄政王是不想与罗刹国和平相处了吗?”罗织不动,绝美容颜上隐隐生怒。

    “罗刹国疆土几块岛屿,真当万里江山的大晋怕了吗?”谢陵约摸说了此生最冲动的话,“罗刹若是真能上的了岸,何必y谋诡计这些年。”

    眼见两人掐的厉害,亓御直接叫自己的人请走罗织。

    罗织气愤的还没走远几步,回首望去,亓御竟被呛她的大晋摄政王扯着腰带牵离她的视线。

    脚尖一转,罗织又到了殿门,却被亓御身边的高胜寒等八甲士拦住。

    “你们主子都那样了!你们还不去,居然拦我!”罗织气的跺脚。

    听着门外罗织吵闹声,谢陵桃花瓣似的眼廓躁动的厉害,一手掖进亓御的腰带。

    他道:“你的麻烦!你怎么这么多麻烦!”

    “谢陵,不要玩火。”亓御一点注意力都未分给外面那个救命恩人,只细细的欣赏眼前的美色,一手攥住扯着他腰带的手。

    谢陵索性技巧性的解了他的腰带,侧首道:“林硕都敢被宇文部捉j,i,an在床,难不成你还不如自己的下属?想来定是你御下不严,林硕才敢在鲜卑胆大妄为!”

    亓御哭笑不得:“嗯?你倒是头一个说我御下不严的?”

    哗啦一声,他抛开手里的腰带,轻车熟路的解了他给谢陵系好的玉带,炽热的唇齿自眼前人齿白红唇席卷到颈侧,才呼吸紊乱道:

    “我不是林硕,没那么急,你什么时候准备好,我什么时候要你。”

    耳垂嫣红似块新鲜的上等脯r_ou_,谢陵双手攥着他的衣襟,呼吸困难道:“我……你…什么时候…去鲜卑…?”

    “过几日…可否?”亓御分不清自己问的什么日子,只是语气柔和似水生怕扯动他心里暗伤。

    “……好…那便……甚…好。”

    谢陵察觉不到自己语气里的放松释然,亓御却是了然于心。

    第49章 别离前后

    朝霞半掩,吞云吐雾将晨空熏染成青花色。水汽清露压低墨翠的枝头,天□□明却暗。

    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在长廊里,穿过金石虹桥,再沿着黄瓦朱墙走上一大段路,才将将可见巍峨耸立的宫门。

    季掌印携带着几个侍监紧跟着摄政王,待到宫门不远处,才止步原地,远远候着听吩咐。

    宫门之外是一众盔甲完备且个个都带着遮面的头盔,密不透风的连穿戴盔甲之人的双目都瞧不见。

    高头大马并列几排,健壮魁硕的马身子上装备了轻甲,使得这些马匹有别于大晋战马。

    “这些是宇文部的人。”谢陵轻扫一眼,便知曲折。

    亓御难得不着玄袍,换了身藏蓝窄袖圆领长袍,结发的发带外扣着银环,一圈ji,ng雕细刻的古藤纹络衬的其人别有风华。

    他言:“来请人的。”而后他挥手示意,远处以林硕为首的众人抱拳回应,而后翻身上马,一阵尘土飞扬的策马啸西风。

    意味深长的瞧了赤锦金绣王袍的谢陵,亓御嘴角笑意幽幽,“这么早便穿了朝袍,摄政王辛苦了。”

    谢陵边拍开他搂过来的手,边肃容不悦道:“平日里怎么不见你换身行头,临了了还装模作样,想不声不响的出宫?门都没有!”

    亓御啼笑皆非,却是前倾着身靠近眼前人,语气婉转悠扬:“一来是太早,你近来兢兢业业的辛苦,不忍唤你。二来,此行耗时数月,唯恐你忘了我的模样,我这番样子,给我刻在你心里!”

    谢陵听罢掩面笑的花枝乱颤,边道:“亓九哀,你也有出卖美色的时候啊!旁人苦别离的时候,都是不舍,或是出言让人等候,你却是给我来了出美人计,果真是用兵如神的少将军!”

    亓御不羞不恼,再上前一步环住眼前人的楚腰,道:“不舍是真的,已经让你受别离之苦,让你等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忽的想起什么,他补充一句:“居州给你的胜邪可还在?”

    谢陵点点头,“挂在我床边了。”

    “那是我第一把宝剑,也是跟着我时间最长的兵器,”亓御措辞着,“早前把剑给你,并不止是给你把衬手的兵器,你更是我最珍重的人。我于你的心意,珍重与挚爱皆不够概而言之。”

    谢陵指尖勾过他一缕鸦发,缠绕不结,笑容难掩的偏头想了想,道:“当是我怕你跑了才是,为什么你比我还恐慌?”说着缠绕着鸦发的指尖点了点某人的心室。

    “摄政王神明雅俊,尧舜之德,着实抢手了些,臣不得不恐慌。”亓御轻咬啮眼前人唇,齿间柔软绞合,浅尝辄止后道:“我能清理的都清了,若再有心思的你但管让禁军剿了干净。”

    谢陵礼尚往来回咬,道:“打打杀杀暂时用不到,我有法子,你别架不住罗织、郑氏什么的便好,别想给人做什么东床快婿!”

    亓御颜色艰难,辞浅义深道:“我连近水楼台的摄政王床都没爬上,还东床?”

    越扯越远,谢陵身子甚感酥麻。

    “我…想着要不要给你送个什么?”谢陵觉得前面的话不好接,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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