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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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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宠 作者:祝烦

    正文 第14节

    哀宠 作者:祝烦

    第14节

    姜枢叹口气:“我本来还心存侥幸,吴大哥与我说这是白夜露我那时还是不信,如今你这般问我,那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云亭:我媳妇可真粘人,一会儿也离不开我,非要我拍着背才能睡。

    看到这儿的是真爱了,之后这几天可能会开一个小短文《杀马特的洗剪吹》,现代轻松小甜文,走在时尚最前沿的过气网红与他的专业护发家里蹲托尼老师。欢迎支持呀。

    附上文案:

    杀马特挑起自己的一缕紫发,很是嚣张说:“洗剪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洗剪吹撇过头:“是你一个人的洗剪吹吗?”

    专业终身护发,你值得拥有!

    杀马特是受!是受!受!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那便是了”这几个轻飘飘的字成功的让傅云亭皱了眉。

    “唉,”许久不听他回话,姜枢自顾自叹气,“你说我和你是怎么了?命犯西延吗?这几个月不是你躺着就是我倒下,何时能启程啊。”

    傅云亭回神:“少些话,你先休养。”

    姜枢见他不提白夜露,脸色微沉,辨不出神色:“怎么,看傅神医这样,你要治治我这药瘾?”

    “不错,”傅云亭应下,“抵了一次救命恩情。”

    “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姜枢凉凉来了句,“药瘾怎么戒?把我锁在这儿?”

    傅云亭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憋着口怒气道:“你这人怎么y晴不定?”

    “我?”姜枢突然被凶,有些摸不到头脑,他瞅瞅傅云亭,小声抱怨,“话说错了吧。”

    “……”他听了脸色一僵,起身拂袖就要走。

    姜枢“哎哎”两声喊住他:“我现在浑身没力气,你走了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啊,就是那个。”姜枢隐晦的朝他挑挑眉。

    傅云亭有些烦躁:“说。”

    姜枢顶着一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可别后悔的”表情道:“我总得方便吧。”

    傅云亭瞪大了眼,一时说不出话。

    姜枢继续无赖:“你可别走远,我还得用你呢。”

    “无耻!”他低声斥了声,不知想到什么更加怒气上头了,“如今我什么都记不得,你却还这般,还这般……”

    姜枢啊了声:“你会想起来,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该不会在盼着我早早死了,你好自由?”

    “胡说什么!”傅云亭气的不想去看他,“你若是有事,叫我便是。”说完就走,生怕留下这人再说什么可怕的话。

    姜枢扯开嘴唇笑,没说话。这毒瘾是要戒的,怎么戒他也大约有了什么想法,但傅云亭的反应却让他有些始料未及,想来想去又想到了那日的茶馆,他皱着眉啧了声,莫名出了个名看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这来往的人皆是知道了他祖宗来历,倒也是件麻烦事。

    他突然咳出声,憋的满脸通红,难受得紧,却忍住了没有叫傅云亭进来。等这一难受劲儿过去,他心里的不安感越加强烈,“白夜露啊”,姜枢说,却是凉薄的语气,“到底有多么奇怪、可怕?连他都谈之变色?”

    **

    他躺着的这几天,云城却是变了个天。不知从何而来的百来号人,皆是一身黑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拿着几张纸,动作利落的贴在显眼的各处。见这些奇怪的人走了,人们围了上去……

    傅云亭的伤十分好了九分,姜枢在院里的长榻躺着吹冷风。当然身上盖着压迫傅云亭拿过来的大红色被子,旁边还有个压迫傅云亭搬出来的火炉,烧的正旺。

    完美诠释了“做作”二字。

    “这被子成色好啊。”过了会儿,他闭着眼懒洋洋开口。

    “会说话吗?这是成色?”傅云亭翻过一页书,淡淡出口纠正。

    闻言,他不屑哼道:“瞧你这般古板作甚?哎,你会刺绣吗?”

    “不会,”傅云亭拒绝,“你要缝衣服?自己动手。”

    “不是啊,”姜枢睁开眼看着他,颇为真诚,“你看,这被子呢,颜色正好,你若是会个什么刺绣,往上面绣几对交颈鸳鸯,当然,龙凤呈祥我也是喜欢的,你看这寓意多好啊。”

    “哧”的一声,傅云亭一个没注意力道撕坏了一页,他面色不改的将那一页整个撕下来,团成一团扔进了火炉肚子里,这才扭头道:“做白日梦呢。”

    姜枢缩进被子的更深处,只露出一个头,桃花眼冲他眨呀眨:“我可不许你这般贬低自己,不会可以学,说自己笨怎么能行呢?”

    又来了!经历了“折磨”的傅云亭如今练就了面无表情神功,“我哪句话说,贬低自己了?我看你才是无理取闹。”

    却见姜枢脸色渐变苍白。两人对视许久,傅云亭开口劝道:“进去吧。外面实在太冷。”

    “好。”姜枢点头答应,自从上次毒瘾涨潮而来,他这几日浑身发痛,时冷时热,又顾忌着冬日寒冷,算是体会到了想要骂娘的心情,虽然他已经骂了。

    这时已经y冷到骨子里,但他还是颤着手臂撑着榻面坐起来,傅云亭看得有些捉急,抿抿唇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长榻前,一弯腰连人带被打横抱起来,而后脚步不停走向屋子。

    姜枢条件反s,he缩成一团,回过神来“我艹”一声,这时傅云亭手臂松了松,吓得他连忙伸出手,却又因为怕冷立即缩了回去。

    傅云亭:“……”默默紧紧手臂。

    姜枢又是一声“我艹”,自暴自弃道:“你松手啊,松啊,好啊你个傅云亭,光天化日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就想欺负你相公我……”

    傅云亭悄无声息叹了口气:“我若真的与你有过什么,一定是假的。”

    “哦?对自己这么狠的么?”姜枢翻了个白眼。

    傅云亭正色确认:“我怎么会……唉。”

    好啊你个傅云亭。

    然而百般嫌弃,手上动作却仍旧堪称轻柔的将人和被放在床上,姜枢顾不上咬牙切齿,连忙团成一团,傅云亭又把自己的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没了这人抱着,姜枢冷的快要喘不开气,他抖着嗓子要求道:“火,火炉……”

    傅云亭又任劳任怨出去给他搬来火炉。

    过了会儿他才长长吁了口气,仿佛活了过来。又开始作妖的准备开始接刚才的话题继续聊:“人啊,话就是不能说的太满。”

    一旁兢兢业业的傅云亭顿了下,偏过头微蹙着眉疑惑问道:“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人舒服了就开始逼逼个没完,姜枢眼一闭,一股脑儿说的轻松舒服:“我说你啊,你不过才十七,哪哪都不太行,更何况是知道‘以后’的事啊,你可别见如今我与你分榻而睡,做什么都是避着点你,就妄自定你我不和的定论。可你如何得知一个月前你我形影不离,同食一餐,日日更是同被而眠,羡煞旁人。”又微微探出根手指象征下指指大红色的被面,再开口带上了忧虑,“就单说今日,若是换了从前的傅慕,定是不愿见我伤心,即便他不善刺绣,也会为了我去学,再过几月,说不定还会送我一个他自己做的惊喜。”

    傅云亭简直被这一番话给吓懵了,坐在凳上久久不言语。

    姜枢寻思着刚才的话似乎好像大概没什么出格的,寻思了两遍终于放下了心,继续道,“别说什么同被而眠,你可知你昏迷前你我做过什么?”

    “什,什么?”傅云亭磕磕绊绊问出声。

    姜枢偏过头看向他,唇微挑了个弧度,双眼亮亮,一如那日的桥洞中,他咳咳两声,仿佛是件了不起的、十分重大的事:“咱俩亲啦!”

    真是毫不扭捏做作!大胆真实!不要脸皮!

    傅云亭却是一副真的被吓懵了的表情愣住了,不过几瞬就扭过头看着火炉,嘴里道:“亲了啊……这算什么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枢宝:爸爸,撩汉子可真不容易。

    爸爸我:没关系,爸爸保证他会后悔的。

    怕你们抛弃我,我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作业过来更新。

    爱你们!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

    第30章 第三十章

    “的确不算什么大事。”姜枢爽快的应下。

    傅云亭慢半拍看着他。

    “毕竟以后的亲热还有的是啊,”他满足喟叹,“哪能拘于此时呢。”

    傅云亭猛的深吸一口气,慌乱中突然传来几下敲门声,他站起来说了句“我去看看”头也不回出去了。

    留下的姜枢一反ji,ng神,疲惫的闭上眼,长长吁气,缓缓的。

    傅云亭逃走似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见一名少女立在门口,披着紫色大氅,看见门开了对着他扬起笑容。

    傅云亭垂下眼:“姑娘找谁?”

    “请问姜公子在吗?”乌摇铃柔声问道,“有些东西要交给他。”

    “请问姑娘是谁?”

    “故人。”乌摇铃一点也不见怒意,她探头去看院子,没有见到人叹了口气,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犹豫了下递给傅云亭,“还请这位公子给姜公子带句话,我兄长不日前早已递了帖子,只不过突然家中有事,不得已延迟了会面日子,又吩咐我来告知姜公子,还请姜公子、傅神医不要误了见面的日子才是。”

    傅云亭脸色不变,瞥了眼那本书,又问:“这是?”

    “我兄长为姜公子准备的赔礼,也请公子一并交与姜公子。”乌摇铃往前送了送。

    傅云亭接过:“话我自会带到。姑娘请回。”

    “多谢公子了。”乌摇铃屈膝福福身。

    傅云亭拱手,起身便将门关好、锁上,只用两根手指捏着书走向姜枢的房间。

    听到声响,姜枢睁开眼,懒懒道:“谁?隔壁王哥?又来借……”

    “不是,”傅云亭将书扔到床头,“是一个女人。”

    姜枢挑挑眉,女人?你傅慕何时这般无礼?怕是这个女人……他从被窝里翻了个身趴着,感觉到冷气又连忙紧紧自己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抬头,长发蒙了一脸……我艹?姜枢实在不愿再伸手,只好叫道:“云亭啊,帮我把头发弄一弄呗。”

    傅云亭上前把他的长发撩到后面,他这才扭呀扭,伸出两根手指翻书页。

    这一翻却让他愣住了。

    傅云亭道:“写的什么?”

    他立即将书翻了个遍,道:“没什么。”语气自然。

    傅云亭垂眼看了他许久,姜枢自嘲呵笑了声,当着他的面把书拽到被窝里……

    “她还带了话给你,”傅云亭撇过头,坐在板凳上,“她说,她的兄长原本递了帖子,却因家事推迟了日子,怕你记错时间,这才吩咐她前来告知此事,而书则是赔礼。”

    姜枢边听心里边嚷嚷,屁!赔礼个屁!他娘的乌摇风……他憋下心里的郁郁,开口问:“她穿的,不,她是否戴了银饰?”

    “是,”傅云亭皱眉,“可这有什么关系?”

    “她口中的兄长,九分就是乌摇风了。”姜枢侧躺着,半张脸被压扁,“不过这帖子,啧,我在这九州毫无家产,帖子递给鬼啊?”

    “未曾直说是给你拜帖。”

    “也是,这就更奇怪了,不是递给我,又特意来这一出,莫非有什么事是你我所不知道的?”

    “何事?”问完之后他便后悔,没了记忆的是他。

    姜枢扭扭,终于恢复了平躺,他瞪着房顶,嘴里喃喃道:“递了帖子,推迟时间,还特意告知我……南疆。”他想了半天,低声说出口。

    仔细听来,竟是有种平静的恨意。

    傅云亭皱眉疑惑问:“南疆?什么意思?”

    姜枢闭着眼:“此行我必去南疆。我从未收到帖子,原是帖子给了那些武林中人,确切的说这人口中所言的帖子应该是挑衅信或者是宣战书。”

    “宣战?”

    “嗯,”姜枢下意识应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身旁这人是不知道这一切的。傅云亭见他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笑了下:“我……我确实不懂其中厉害关系。”

    你怎么能不懂呢!他这句话简直是在扎姜枢的心了,长云被南疆所灭,你也是被南疆所害,就连我,我……强压下的郁郁喷薄而发,无人诉说,无人倾听,姜枢紧闭着眼落了泪。

    傅云亭骤然手足无措,他腾地站起来,蹙着眉看着他。

    不能怪他,姜枢暗自摇摇头,轻声开口:“抱歉,我失态了。是我的错,无论是你与我的关系还是此行前去南疆,的确不该强加于你,是我强求了。”

    傅云亭站了许久,终于开口:“你,好好歇息。”不等那人说话,退出了这屋子。

    一人在屋外,一人“缠绵榻上”,此时皆是长长轻轻叹气。

    当夜,姜枢毒瘾再犯,来势汹汹,这次疼的姜枢只觉昏天暗地,撑了半个时辰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又是梦。

    冰天雪地,一片荒野。十多岁的姜枢再次睁眼就是面对五六头狌兽的追击。

    这些怪物对着姜枢眼露贪婪之色,大嘴张着不断流出涎水,似乎许久未面对这种场面,小姜枢打了个颤,右边的怪物立即低吼了一声。

    “师父老糊涂了?这次是真的想让这些怪物咬死我?”小姜枢转身就跑,噌噌地就爬上了树。

    很快落了雪,他却感不到冷,悠哉悠哉坐在树枝上看着下面的怪物对着棵树毫无办法。

    一阵风袭面而来,小姜枢一手抓住树干,往下一跳躲开了疾风,手上用力整个人挂在了树上。他晃荡两下:“哎呀,师父救命啊……”

    “罚你也这般偷懒耍滑头!”一声厉喝传来,却不见人影。

    姜枢扁扁嘴:“我又做错什么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踏风运轻功而来,寥寥几步便行了几丈远,很快就落到了对面的树上。沉着脸看着他。

    “师父!”

    姜洹冷言道:“挂了这么久,可想明白了?”

    姜枢心思一转,连忙道:“明白了明白了!”

    “哼!”姜洹冷哼,一甩袖子,原本围着的怪物纷纷散开,朝着一个方向去了,这时姜洹才开口道:“你偷偷溜进藏书阁为师不怪你,为何陈叔说他亲眼所见你c,ao纵纸人?”

    不知为何,姜枢心里一咯噔:“纸,纸人?”

    姜洹却苦口婆心劝说着:“小儿,为师不愿你学傀儡术有百般诸多原因,你且如实告诉我,何时习得的?

    有雪落在他脸上、唇上,小姜枢舔舔唇,紧张道:“七,七年前。”

    他清楚的看到一向宠辱不惊的师父姜洹的脸色没了血色,瞬间灰败。

    姜洹承受不住捂住了脸,低哑的声音:“荒唐,荒唐……”

    姜枢心一惊手一松,“嘭”的一声掉在了较厚的雪层上,呆呆仰着头,心里却慌急了。

    “荒唐!你若是不这般聪慧,该多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满嘴荒唐言,只做荒唐事,唉。

    希望自己明天考试加油!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姜枢想起来那书上的字,立即打了个机灵,他问:“师父,那书上写的,可是真的?”

    他没有说是什么,两人却皆是心知肚明,姜洹从树上下来,蹲在他面前,面上少有的凝重:“伸手。”

    他伸手,立即被师父抓住,姜洹看了两眼,长叹一声便道:“你瞧,你这命有多好,如今生生切了一道,生死福祸再不能定论。”

    知天命。他打了个寒颤,引得师父姜洹低头看他,姜枢道:“师父,我这便停了,再也不用还能,还能回头吗?”话音刚落,便见从他胸前滚落数十只纸人来,飘飘荡荡落到地上,对着姜枢伏下身。

    姜洹只瞟了一眼脸色难看的一挥袖就见纸人们被打到远处,树上落了雪,将纸人掩盖。他怒道:“放肆!”又回头对姜枢道:“回不了了,小儿。”

    “师父也学过纸术?”小姜枢傻愣愣问。

    “是,为师本想毁了这书,但,唉。”

    “生死福祸不定啊……倒真是能活一日是一日。”

    姜洹不语,伸手将十二岁的孩童抱在手臂上:“无碍,师父定会护你周全。”往谷外走了几步,那雪堆下有一小纸人奋力爬了出来,却才跟着几步便化为碎片,随风而逝。

    自此,姜洹对他的教导与看守越加严密,连着他最不喜欢的“知天命”也学了个十成。

    春往冬来,几年时光飞逝,终于再次踏上了船队,来到了九州。

    那几行字却不知何时忘了。

    ***

    两人还是没有搬到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既然是防不住,还是安了心最好。

    姜枢抱着个汤婆子,披着被子倚坐在床头,夜晚起了风,竟还有些吵。

    傅云亭睡在外间的长榻上,他在翻弄那本书。

    昨日只瞧了一眼,他心猛的下沉,终于确定自己的梦不是虚构。

    乌摇风给他送来了傀儡纸术,外层包着它的竟然还是大名鼎鼎威名远扬的姜枢先生棋谱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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