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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尸王的祭妃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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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腐尸王的祭妃第44部分阅读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腐尸王的祭妃第44部分阅读

    受过黑家的恩惠,这次是来帮您的。”抬起头,那人露出一张万分恐怖的脸,上面全是七七八八的伤痕,还有烫伤什么的,甚是可怕,但木洁就是觉得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是那双眼睛吧?隐没在那些伤痕后面的,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眼底的霸气和怜惜,令她不自觉的心颤。

    “可是,你怎么会有拓跋撤的手谕?”皱起眉,她还是有些不怎么相信他,总觉得这个佝偻的身躯只是一个障眼法,是因为那双眼睛吗?

    堙“那是用魔法做的,这个对于黑家的巫术来说很简单。”靠近她,他顺手解开了她的|岤道,扶她坐起来。

    “那你带我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我永远不要再见拓跋撤那个混蛋了。”坐起来,木洁略微激动的说。

    “圣女大人不要激动,先把东西吃了,你知道黑家没有能力招揽这么大的祸事上身,还要从长计议。”端起碗,他劝说着。

    “……是,我不能连累长老大人,他们不知道你是黑家的人,而且黑家只有女人,你带我离开,我不会回黑家的。”喃喃着,木洁转而又抓住他的手,只要离开这里,其他的再说吧。

    “除了黑家,你还能去哪?那个手谕上有黑魔法的味道,拓跋撤一拿到就会想到黑家了。”摇着头,独背人不赞成的说。

    “他现在心里只有那个假冒的古冰睫,不会在乎我在何处的。”黯然的眼底没有再流泪,她发誓不再为他流一滴眼泪,对于这个人,对于这个名字,她选择的是麻木,然后到没有知觉,最后尘封。

    “如果真是如此,他何须命人将你关在这里,还点住你|岤,是不希望你离开吧。”

    “那是他的惩罚,他认为我欺骗了他,呵,所以惩罚我做一个活死人。”冷笑一声,既是活死人,在不在又有何意义。

    “既然如此,你逃走了,他可能不追究吗?”

    “他没有那个心情管我了,你不是来帮我的吗?现在这样算什么?或许你根本就是拓跋撤派来监视我的,想骗我吃东西?告诉你,如果真的无法活着离开他,那么我只能选择死,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与他相见。”站起来,虽然浑身都因为|岤道被制住时辰过长而酸痛,但是木洁还是桀骜的站在那里,眼底尽是决绝。

    “……我是来帮你的,我能帮你找到让你回去的东西。”沉默了片刻,那人忽然说。

    “回去?你能找到人书?”木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他难道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人书……对,就是人书,你知道么,那本书一直都在拓跋撤手中,只是他不知道,那书能让你完全的离开这里。”

    “真的是人书?”木洁木然的眼中出现一丝光亮,只要有了人书,她就可以回去,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当一切真相大白,他会活在悔恨和懊恼里一辈子,这是他负她应得的报应。

    “是的,我来就是为了人书,而且橘也需要它。”独背人淡淡的说着,眼底的异彩闪烁不断。

    “对,林楠也需要它,只要找到它,我们才能回去。”现在木洁完全相信眼前的人了,因为她知道落雪依带着林楠去找长老的事情。

    “所以,为了得到人书,你必须活下去,来吃吧。”这一次,木洁没有拒绝,接过他递过来的碗,开始吃东西。

    “你安心在这里等拓跋撤回来,想办法接近他,最好能打探到人书藏在哪里,我没办法接近他的书房,而且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也不可能放在书房里。”

    “……接近他?你觉得还有那个可能吗?算了,能帮我个忙吗?”如果非要接近他的话,只有揭穿那个女人的身份,让一切尽早真相大白,那样她才能重新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得到人书的秘密,她不会原谅他,她已经觉得回去自己的世界,让他悔恨终身。

    “你说说看,我能做的实在有限。”

    “帮我去地宫看看水晶棺里的尸体是否还在。”要查明她的身份,第一步就是要知道那一模一样的身形和媚态,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可以试试,明日一早我会去查的,为了不被发现,我一离开就必须点上你的|岤道,你只能忍耐一下了。”

    “恩,这个倒没什么,我就怕拓跋撤回来的太快,那样很多事情都会措手不及。”

    “我会想办法阻止他的,你放心,我会为你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谢谢你,谢谢黑长老,我一次次被她所救,一次次接受她的恩惠,却还是辜负了她的希望,没有留住那个男人的心,情爱,也许真的被我看得过于简单了,男人的心是无法专一为一个女人的,更何况是一个君王,是我太天真了。”一时感触,木洁淡然的笑着说,心里的苦涩简直要将她吞没。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戏中戏“也许他只是因为太过相似而一时被迷惑了吧。”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独背人有些笨拙的说。

    “呵,他说的用心在看,全是谎言,明明只在乎容貌,男人总是喜欢用甜言蜜语得到女人的忠诚,然后揉碎,我真傻,居然相信了他的谎言,真是傻得令人生气。”她还能如何?她曾经是那么的相信他,甚至他抱着那个女人时她也没有怀疑过,只要他的一个解释,她都可以接受,但是他却说她骗了他,呵呵,骗啊,究竟是谁骗了谁?

    “也许他有难言的苦衷,你们曾经生死相随不是么?”暗哑的声音带着一抹无奈。

    “为什么你总是为他说话?苦衷?我给过他机会解释的,他放弃了。”苦衷?冷笑一声,木洁自嘲不已,她都不敢用这个原因为他开脱了,居然会有外人说出。

    就“他点住你的|岤,不让你离开,关你进地牢,都表示他对你的执着,他不准你离开他,难道你没想过吗?”不想看她脸上似是而非的表情,独背人回过身,淡然的指出。

    “……你究竟是谁?抬起头来。”木洁瞪大眼睛冲到独背人身边,执意要看他的脸,他也没有反对,抬起那张疤痕累累的脸,与她对视。

    “我就是独背人,只是一个沧桑的过客罢了。”淡然的一笑,令那些疤痕更加丑陋了。

    堙“为什么你总给我那种熟悉的感觉,是因为这双眼睛吗?”木洁咛喃着,并没有被他的丑陋吓到,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眼睑。

    “圣女大人,您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退开一步,他避开她,转过身去。

    “……不用再点我的|岤道了,我不会离开的。”好似看出了什么,她坐到床上抱着双膝喃喃着说。

    “可是……这样会穿帮的。”他犹豫了下,还是摇头。

    “你真的想让我变成残疾?”支着下巴,她的嘴边浮现一抹淡然的笑。

    “呃,那我再弄个假的手谕让他们不要再点住你的|岤道,这样如何?”佝偻的身躯僵了僵,甚至连声音都变了调。

    “那就先谢过了,关于我和拓跋撤的事情,我不会轻易原谅他的,至少我吃的苦他要加倍吃……”木洁说这话时语气是万分冰冷无情的,但是,眼里却带着一抹调侃的味道,可惜背对着他的独背人看不到,只听得见她毫无感情的话,无奈的叹息。

    “你还想着永远离开他吗?”为什么他的话里会带着一抹苦涩呢?

    “这就得看他将来如何赎罪了,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不排除找到人书离开。”她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变过,冷冷的,充满了愤恨,但是她的表情却是玩味的望着那执意背对自己的佝偻身躯。

    “你休息吧,我去地宫帮你探探虚实。”沉淀了下,独背人又恢复了那种嘶哑到令人难受的声音了。

    “恩,你明天还会来吗?”眨眨眼,她好整以暇的问。

    “明日子时我会来告诉你结果。”说完他不再让她多话,大步离开了牢房,并细心的锁好门,却忘记了为她点|岤。

    “你每夜都会来吗?”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木洁喃喃着,眼底是一抹深沉的光。

    “撤,你去哪了?”自称古冰睫的女子在天亮醒来,发现本来陪着自己的男人好似刚刚回来一般,正推门而入,她不怎么开心的嘟着嘴追问他的行踪。

    “我早晨习惯练剑了,来,洗洗脸,我要了早膳,洗好下来用膳。”将手里的剑放下,拓跋撤拧了一块毛巾给她擦脸。

    “恩,为什么昨夜我睡得那么熟?好像喝了你给我的那杯茶以后就很困,我是不是病了?”一边擦着脸一边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看上去显得是那般楚楚动人。

    “哦,那是因为你总做恶梦,我让大夫给你开了点安神茶,老不睡觉怎么行呢?”扶着她坐下来,为她布菜,体贴的招呼着她吃饭,一脸的温柔,也扫去了她的疑惑。

    “原来如此,那我睡着了,有没有失态啊?”袖着脸,他们只要了一间房,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是晚上都合衣抱着她睡在一张床上。

    “很美,甜甜的像个初生的娃儿。”抬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着,他声音略微暗哑的说。

    “真的吗?”脸更袖了,快烧起来一般,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觉得浑身都虚软不已。

    “真的,来多吃点,你太瘦了。”而拓跋撤则好似不知道她的感觉一般,继续为她布菜。

    “哦!”心里有些失望,又暗暗责怪他的木讷,一直到现在都不肯碰她。

    “今日我带你去看戏好吗?”

    “怎么,不着急回家吗?”

    “不急,先带你玩够了,免得以后想再出来玩就没机会了。”轻啄着温茶,他莫测高深的说。

    “说的好像你家是牢房似的,进去就出不来呢。”轻笑着,她顽皮的说。

    “如果真的是牢房,你还同我回去吗?”拓跋撤也轻扯嘴角,状似试探的问。

    “天涯海角,你在哪我在哪。”低下头,她轻柔的抚上他的手,微微握着,万分娇羞的说。

    “是吗?那就好。”抚抚她的长发,他拉起她:

    “吃饱了就走吧,戏快开场了。”好戏的确是要开场了,就不知道她上不上钩。

    两人结伴走出客栈,一路恩恩爱爱的往戏场子走去,却忽然出现一群蒙面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来者何人?裕鸿楼的?”拓跋撤一把将身边的女子拉到身后,然后冷声喝斥。

    “来要你的命。”带头的黑衣人声音沙哑,从功夫来看不像裕鸿楼那些小喽啰。

    “口气不小,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长剑出鞘,拓跋撤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身影一晃如出闸的蛟龙直杀过去。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中计刀光剑影中,几个黑衣人已经吐血倒下了,根本不是拓跋撤的对手,不一会儿就全部站不起来了,只留一个还能说话。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长剑搁在脖子上,冰冷的话令人不自觉的颤抖,黑衣人也被怔住。

    “上官无尘……”话落身后马上响起一阵轻微的抽气声,拓跋撤则只是挑挑眉。

    “留你一条狗命,回去告诉上官无尘,先挑事者后果自负,滚。”冷哼一声,拓跋撤一脚踢到那人身上,收回剑,搂过躲在身后的女子跨过黑衣人的身体,大步往前而去,而怀中女子不自然的僵硬也令他微微侧目。

    就“别怕,没事了。”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谁知这个时候后面那个黑衣忽然窜起一剑刺向拓跋撤。

    “小心!”眼角余光看见那亮闪闪的剑,她眼底一闪,用力推开拓跋撤,为他挡下那一剑,剑光闪过,在她雪白的胳膊上留下一道剑痕,血马上流了出来,却是黑色的,而且流动十分缓慢,拓跋撤一个旋身出手,那人吭也不吭就倒在地上。

    “冰睫,你没事吧?”一把抱住她,特意用力按住她的伤口,却不见她有很痛的感觉,只是惨白着脸,微微皱眉。

    堙“好痛,撤,好可怕,他想伤害你。”晶莹的泪珠不断的滚落,她娇弱的靠在他怀怀中呜咽。

    “乖,没事了,我们先回客栈,你的伤必须要尽快治疗才行。”不动声色的抱着她离开,不一会儿等他们走远了,地上的黑衣人全部站了起来。

    “帝君这次下手还真是不留情,要不是事先穿上他准备的护身甲,恐怕早就死了。”几人解开蒙面,脱掉衣服,原来全部是王宫的护卫。

    “着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还有那个女人,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为首的黑衣人原来是白虎,他迷惑不已,拓跋撤有女人在身边不奇怪,不然木洁也不会失宠,只是为什么非要他伤了那女人不可呢?

    “老大,你疯了,居然敢说帝君在搞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哼,如果我死的话,你们也得垫背,听到没有?”冷哼一声,看来有必要和玄武聊聊,最近帝君行为古怪,他们是不是该有些准备。

    “大夫,她怎么样?”拓跋撤焦急的问着,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本来是黑色的血,在回到客栈居然就变成鲜袖的了,与常人无异。

    “这位姑娘身子虚弱,刀伤是小事,主要还是补身。”老大夫不疑有他的说着,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奇怪了,拓跋撤点点头,给了银子,让大夫开方子抓药,然后回到床边。

    “撤……”娇柔的呼唤一声,她将身子靠近他怀中,还微微颤抖着。

    “别怕没事了,傻瓜,为什么要帮我挡剑呢?我会武功的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不是存心招我心疼吗?”揽着他,他略带责备的说。

    “人家也不知道啊,看见你有危险就身不由己的推开你了,对不起。”可怜兮兮的说着,好不委屈。

    “不,该道歉的是我,我没保护好你,是我不好,对不起。”摸着她的发,他淡然的道歉。

    “呵,不管是谁的错,就当打平了,谁也不欠谁,好不好?”轻笑着,她大方的说。

    “好,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小心的扶她躺好,为她盖好被子,他这才站起来走出房间。

    “大爷,这药肯定能让她睡十个时辰。”一出门大夫正在楼下等着他,见拓跋撤出来,连忙拿着药包走过来。

    “恩,你刚才为她把脉,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接过药包,虽然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遮盖了不正常的地方,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这个么,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伤口流血也不多,舌头看了也不失血色,但脉搏却十分的弱,很奇怪。”

    “呵,看起来她似乎不是非常精通医理。”拓跋撤淡然的一笑,给了大夫一锭银子,然后拿着药包去熬药了。

    “帝后,晚膳。”接到拓跋撤的手谕,不用继续点住木洁的|岤道,着实让玄武松了口气,那个古怪的驼背人也没出现,真是奇怪了,跟着帝君那么久从未见过那样的古怪的人,居然能委以重任。

    “哦,对了,那个驼背人,你认识吗?”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晚膳,顺便问问那个人的事情。

    “不认识,从未见他跟着帝君,真不知道他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他也正在想这个问题啊,连帝后都不认识,他本还以为是帝后的朋友,所以帝君才让他来照顾帝后。

    “是么?只是一张纸,你就相信他说的全是拓跋撤的意思?”一张手谕,虽然盖着玉玺,但是一个陌生的人带来,不奇怪吗?

    “属下飞鸽传书同帝君核实过的。”所以他才纳闷,不是伪造的,那个人究竟什么时候得到帝君的赏识。

    “哦,原来如此啊!”浅浅的笑着,木洁好心情的吃掉她的晚餐,等待子时他的到来。

    子时刚到,他就出现了,还是佝偻着身子,满脸的疤痕,但行动却是那么轻巧敏捷,落地无声,迅速的来到牢房外。

    “你来了?真准时。”木洁坐起来,她根本没睡着,一直在等着他。

    “水晶棺是空的,尸体不见了。”背着手走进来,他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

    “你相信她是复活了吗?”嘴角带着一抹满含深意的笑,可惜在黑暗中,他根本看不见。

    “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也可能有人接着她的身体想对拓跋撤不利,我闻到黑家的魔法味道。”

    “黑家?不可能,你自己也知道黑长老同我关系,黑家怎么可能害我和撤?”黑家只有一个人恨她,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地牢情事“我也觉得奇怪,但是那是一种很邪恶的味道,黑家的女人身上,只有一个人有那种味道……”皱起眉,这个问题他也纳闷,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死了。

    “黑冥?是不是她?可是她已经死了,不,她是死了,肉身死了,魂魄还在,所以可以借尸还魂,我不是也经历过了吗,她巫术那么高,这点小事难不倒她的。”转念一想,她不是也死过一次了,还是好好站在这里,只是她的是重生,不知道黑冥那个是怎么回事。

    “恩,我也这样猜测的,但是……”差点说漏嘴,独背人抬眼瞄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没多大反应,还在那皱眉深思,才舒出一口气。

    “但是什么?”他一口气还没舒完,木洁就抬起脸望着他,不解他为何话说一半就断了。

    就“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避开她探视的眼睛,他淡漠的说。

    “哦……你为什么总是离我那么远,我很恐怖吗?”正事说完了,木洁眼底出现一抹捉弄的笑意,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看不出端邈。

    “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想被拓跋撤砍死。”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克制,他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堙“他现在美人在怀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不然,干脆你带我私奔吧。”闪动着晶莹的光,木洁站起来,作势要走到他面前。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这样畸形的人,女人家看见就吓晕了,你怎么还……”摸着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

    “那是人家没看见你的好,你的真,她们不懂得欣赏内在美。”憋着笑,她看他背对着自己的甚至僵硬无比,竟然真的一步步往那丑陋畸形的男人走过去。

    “你不是深爱帝君的吗?怎么那么快就变了?难道女人都是这样水杨花?”他的语气里很明显的带着怒气了,木洁轻柔一笑。

    “是他先对不起我的,他也说过生生世世生死相随,结果呢,还不是转眼就抱别人去了,所以,长得俊的男人不可靠,你虽然貌丑残疾,却有一颗无比的真心,至少不会有人来同我抢了,不是么?”话落人已经走到他身后了,甚至差分毫就贴着他了,馨香的气息直直扑在他耳后。

    “帝后请自重!”她的话彻底惹怒了他,他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身形一闪就飘到令一个角落去了。

    “自重?原来你也不要我,连一个丑陋的奴才都不想要我,我真的那么讨厌吗?”掩着唇,遮盖住嘴角忍不住的笑意,眼里却带着泪光转啊转的,看得人心怜不已。

    “我同帝君天壤之别,帝后别开奴才的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自从她开始挑逗他时,他就不再叫她圣女,而是称呼她帝后,为的就是让她认明自己的身份。

    “玩笑?我从不拿感情开玩笑,那个男人,早被我打下十八层地狱了,再好也是别人的,我答应你绝对不再想他,心里只有你一人,这样可好?”继续靠过去,这一次她会抓住他,不再让他逃脱。

    “帝君也许是有苦衷的,您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奴才怎配得上您,残星又怎敢追逐烈日?”双手紧紧握住,那苦涩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愤怒,感情的交错令他的敏锐减弱,直到一具温柔香软的身子抱住他,令他浑身不自觉的颤抖。

    “你才不是残星,我不想提那个男人,我现在只想你,想看你的眼睛,想抱着你,想和你一起私奔,天涯海角,只要相守吃苦也无所谓。”紧紧箍着身前的男人,木洁叹息着说,她只想和心爱的人隐退江湖,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什么权势,什么富贵,她都不想要,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平凡人,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波折,不会有这么多痛苦,不会有这么多无可奈何和阴谋诡计了。

    “帝后,请放开奴才,否则奴才就不客气了。”她真的就这样爱上了别人吗?独背人气得快吐血了,但是她坚决的抱着他又让他不敢真的用力挣扎,怕伤到她。

    “那就不客气吧,最好打得我吐血,这样我就不会纠缠了。”他身上的寒气越重,她的笑越深,这个男人真的不知道吗?真正用心在看的人,可是她呢。

    “……你真的非要这般犯贱?”她明知道他舍不得,为何还要这样说?

    “犯贱?追求幸福是犯贱吗?抓住心爱的男人这也叫犯贱?”娇柔的身躯在他背上不断的磨蹭,感觉到那驼背是软的,她嘴角微微抖动了下。

    “爱?你真的爱这残破的身躯?”怒极反笑,他咬牙切齿的问。

    “我爱这身躯里的灵魂,外表根本不重要。”她意有所指的说着,不知他可听出什么端邈。

    “哼,你真的犯贱……”怒气正高炙着,他没有多想她话中的深意,只当是她真的变节爱上别人了。

    “为何男人可以爱无数女人,女人却连追求自己幸福都被骂成犯贱,你不觉得不公平吗?当拓跋撤质问我时,我已经告诉他,我们之间已经再没有回头路,莫不是,你忍心我孤独终老?”她眼中闪动顽皮的笑意,看看他究竟能压抑多久,她还真的很怀念帝陵里,他暴怒的要她那些日子呢。

    “他没有,他也许只是想保全你,只是想让你安全,他的良苦用心难道你真的不能体会?”气到极致,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他想也未想就脱口而出。

    “呵,借口,这几夜,难说他和那假的古冰睫夜夜欢爱,他可是非常爱那具身体呢,简直是迷恋到疯狂。”箍着他腰的小手开始蠢动,轻轻的揉捏着男人触感熟悉的腹部肌肉。

    正文 第三百章:挡不住的风情“不是那个灵魂,身子一样也没用。”她在干什么?挑逗他?她居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不知羞耻?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我可是很清楚他的有多么炽烈,不可能抱着那具身躯那么多天都不碰她,既然他都可以去抱别的女人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找别的男人?”顽皮的将小手从衣裳的缝隙间钻入,更加贴近他结实强健的腹肌。

    “该死的,你究竟想怎样?”轻易就被她挑起,但心底却是因为她所作所为的痛,终于,他失控的大力一震,将她震开自己的身体。

    “啊……好痛……”娇柔的呼声响起,她被震得撞到桌角,撞破了头,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就“睫,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见到她的血,他慌乱的什么都忘记了,连称呼变了都没发觉,只心急她额头上的伤。

    “呜呜呜……你好可恶,好痛哦。”抓住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怀着,她哭得好不凄楚,好似真的很痛一般。

    “是是是,我可恶,对不起,我这就去找御医来看你。”她的眼泪如果他还能控制着不去心痛,但是,那不断溢出的血就令他完全的失策了,连御医都出来了,还想瞒吗?木洁叹息着,他究竟想怎样?明明那么精明的人,为什么就是要这般迟钝?

    堙“不要,我不要御医,我只要你,别走。”拉着他的衣襟,她撒娇的不愿放手。

    “该死的,你在流血……”不敢再大力推开她,他无奈的低吼,这个女人是不是要把他逼疯啊?

    “你帮我止血啊,用你身上的衣襟就可以了。”歪着头,其实头上的伤真的不痛,只是破了点皮,甚至连疤都不会留下。

    “……你真有把人逼疯的本事。”无奈的将衣服下摆撕成条状,然后为她裹上,他无奈的说。

    “是么?拓跋撤可从来没这样说过,其实,比起他,我更喜欢你,喜欢你的丑陋,喜欢你的平凡,喜欢你只是个奴才。”纤细的长指在他脸上不断的游移,即便他把自己弄得再丑,他这双眼睛她永远都不会看错。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变心了吗?”包扎的手顿了下,他几近痛苦的申吟,她不是故意自暴自弃说爱他,那抚摸在脸上的感觉带着满满的爱意,她居然对别的男人如此用心。

    “你还是觉得我变心吗?那就是吧,你对我并非没情,否则就不会这么紧张我的伤了。”叹息一声,他还没发现她已经知道了吗?真是的,既然如此,那么她就顺便报仇消消气好了。

    “你心中当真不再留恋帝君吗?你们之间的一切当真烟消云散了?”瞪着她,他问得咬牙切齿,心更加痛得无以名状。

    “他可以云淡风轻,为何我不可以?至少我与你相处了一日有余才变的,而他,几乎在看见那个冒牌货的瞬间就已经将我们的一切忘记了,我对他也算仁至义尽。”想起那时他的绝情,看着现在他那惊痛的表情,木洁觉得舒服极了,气也消了泰半。

    “……”独背人低下头只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放心吧,我不是一个朝秦暮楚的人,只要决心爱你,就义无反顾,绝不反悔。”纤指挑起他的下巴,望着那熟悉的薄唇,她的眼神暗了暗,主动凑上香唇,入口的果然是那熟悉不已的阳刚气息,她探出小舌,描绘着他的唇线,他接受她进入。

    “唔……”该死的香甜,该死的火热,那些都是他教她的,现在居然用来另一个男人,他真不知道是该愤怒的推开她,还是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吻到浑身酥软为止。

    “喜欢么?我知道你喜欢的。”贴着他的唇,她低语着,栀子花的香气顿时弥漫了他的整个大脑,理智完全丢失,他不再挣扎,揽住她加深了那个吻,但心里的苦涩又怎么减去?如果这个独背人不是他扮的,那么现在揽住她的人又会是谁?想到这就让他无法不心痛,无法不抓狂。

    “你真是该死。”低吼着结束那甜美的一吻,他将她抱到床上放下,只想尽快离开,否则他可能真的会被气死。

    “你为什么生气?是我表现不好吗?”执意抓住他的衣袖,她就是不肯放过他,忽然觉得这个由他引起的游戏真的很好玩呢。

    “你不该这样我的,你难道不知羞耻吗?”她还想怎样?真的逼疯他吗?

    “为什么不能?和喜欢的人亲近这不是再正常不已的事吗?还是,你不喜欢?”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她不解的问,她可是感觉到,那个吻他喜欢的不行,虽然有些迟疑,但是最后还不是顺应了,男人就是这样简单的动物。

    “你这样的大胆可是帝君所教?”头疼的抚着额,他把她教得太好了,现在自食其果,被她得满身燥热,却又气闷不已,只因为她所对着的是另一个男人。

    “你在吃醋?”娇笑一身,她用力拉他,让他坐到床边,然后抬手抚着他的脸笑问,只是这个醋,不知是谁吃谁的了。

    “咳,怎么可能,别胡说。”吃醋,他真的在吃醋,吃自己的醋,真是自作自受。

    “别吃醋了,他让我通晓了男女之间的柔情蜜意,好让我取悦心爱的男人,这样不好吗?”歪着头,她看着他瞬间黑了一半的脸,心里快笑翻了,可怜的男人,再玩下去,他会不会想砍了自己?

    “不好,该死的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如果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就要遵守妇道,我不准你碰我,你绝对不能碰我,一个女人家,不能如此放荡,听到没有?”几乎咆哮,他气得完全没有刻意改变嗓音,结果就那么火爆的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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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看着眼前男人铁青的脸,她再忍不住娇笑起来,她第一次发现,他真是可爱的紧,可爱的让她忍不住想偷袭他。

    “你该死的笑什么?”她灿若桃李的笑瞬间夺去了他的呼吸,可当回过神来之后却又觉得羞恼,更加不爽她把这么美的笑给了一个外人,于是低吼着,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笑你好可爱,比那个可恶的拓跋撤可爱一百倍,老天,我真是爱死你了。”好似就怕气不死她,木洁再接再厉,非要好好耍他一回,现在她心里什么气都消了,爱情还真是不可思议,随时随地都在改变一个人。

    就“你……你真是……”瞪着她爱娇的小脸,他气结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还是感觉失调?居然喜欢一个满脸疤痕的驼背男,甚至比喜欢英明神武的帝君还喜欢,他都快开始怀疑她生气要离开,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俊美,被嫌弃了。

    “我什么?是不是好感动啊?感动的话就亲亲人家嘛。”看他那副气急败坏又哑口无言的表情,她心里舒坦急了,要是他再不快些把那个假古冰睫的事情处理好,就得吃苦头了哦。

    “闭嘴,我说过了,想跟着我就给我安分点,我不喜欢女人太主动。”看她头上的伤真的没什么大碍,吵吵闹闹的天也快亮了,他逼着自己拉开她的小手,站起来冷淡的说。

    堙“我会让你喜欢的,而且上瘾,喜欢到,我不主动你就难受。”眨着大眼睛,她倒是没有再怎么动作,今天已经玩够了,再玩恐怕就要穿帮了,到时候可是会少掉很多乐趣呢。

    “你就那么空虚吗?非得让男人抱着,不然就不舒服吗?连我这样的丑男人也拿来充数。”他都要走了,她还要气他一下,他觉得自己快忍不住,好想撕破伪装,将那可恶的小叛徒狠狠的惩罚一下。

    “……我只对你这样,别人,想靠近我都不可以。”语带深意的说着,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休息了。

    “你也累了,头上又有伤,睡吧,我晚点再来看你。”心又抽痛了下,他宁愿她至少报复或者真的只是空虚而不要是认真的,否则,他该怎么办?本来还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她眼底的暗影时又收了回来,算了,还不是时候,反正好在两个都是他,于是放柔了声音安抚她。

    “恩,对了,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古冰睫脸上居然没有伤,即便是借尸还魂,那也不可能将那半边脸的伤抹掉啊,那人估摸就是黑冥了,全天下也唯独有她才能做到这一点。”对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木洁喃喃着,好似梦呓般说。

    “你希望我揭穿她的假面目是还想从拓跋撤身边偷得人书离开吗?”本意想告诉她没关系,他已经察觉了,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在她眼中他可是独背人,不应该这么说,那么就是她还想着要离开了?

    “有你,我不会走的,我只想让那个白痴男人后悔,一辈子后悔。”半眯着眼,他究竟要笨到什么时候啊,还没发现她已经完全知道他的身份了吗?

    “你就那么恨他?也许,这只是他的权宜之计……”每一次从她口中听到那些咒骂,他的心就好痛,他开始觉得当初的苦肉计是不是太过自信的,如果结果是会失去她的话,那么,推开她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不想提他,现在我心里只有你。”权宜之计,哼,什么都不告诉她,就这样害得她流了那么多眼泪,要不是他自愿弄成那副鬼样子来守护她,她才不会原谅他呢。

    “……你休息吧,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会去处理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居然会同时爱上两个身份的他,这究竟算幸还是不幸呢?如果她真的一心一意对这个丑陋自己,他是否一辈子不再做拓跋撤?

    好一会儿的静默后,木洁叹息,他走了,又回到那个女人身边了,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还是很不舒服呢,如果她执意只要独背人,不要拓跋撤,那么他会不会一辈子都是独背人,再不做拓跋撤?

    “你觉得好点了吗?”清晨时分,拓跋撤推门而入,里面脸色苍白的女子正缓缓的醒来,药效刚过,时辰刚刚好。

    “撤,你去哪了?”女子皱眉,她喝了药后就晕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是他故意……

    “我算着你差不多该醒了,就下去让小二煎药和准备早膳。”坐到床边,他粗糙有力的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曾经被毁掉的脸蛋,现在却洁白无瑕。

    “那些药里是不是加了什么,为什么我喝完就觉得晕沉沉的。”虽然他这样说,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大夫说你流血过多,气血虚,所以在药里加了安眠的成分,要你多睡觉,补足气血。”怕她身子不被药力控制,他还特意加大了用量,果然,能睡三天的药用在她身上,一天就醒了。

    “哦,那我睡着的时候你都在哪?”将头靠近他怀中,她状似不经意的问。

    “自然是守在床边了,看着你的睡颜,我觉得很满足。”抚摸着她的脸蛋,拓跋撤柔柔的说。

    “真的?”见他还是柔情蜜意的,并没有什么不妥,她才安下心来,甜腻腻的腻在他怀中。

    “当然,所以了,你要乖乖吃药,让我时时能看到我的睡美人。”虽然木洁气得他吐血,但是,他宁愿去给她气,也不想对着这个假的古冰睫,唉,最好的办法还是早点找出她为什么能回来的原因。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重温旧梦以养伤为由,拓跋撤迟迟没有带假的古冰睫回宫,木洁现在在王宫,他不想她们见面,更加不想给她有机可趁,而且在此期间,他还命令属下到琪雅去查探,他不会忽视当那杀手说出是上官无尘指示的时候,那声抽气声。

    然而,最最头痛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地牢中的木洁,他真是觉得气闷了,当初为了安抚她的怒气,也是怕她真的彻底离开这里,让他伤心死,他特意易容,还易容成一个极丑的畸形人,没想到,那小妮子却恋上了这个畸形人,让他陷入天人交战,一方面要极力控制自己对她的,一方面又气得七窍生烟。为她轻易的移情,他始终不能释怀。

    天色晚沉下来,已经到了去探监的时辰了,脚步走到牢外时带着一抹沉重,举足难定,进还是不进?

    他究竟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木洁早就看到地上拉长的黑影,却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作,不觉有些好笑,想着现在他一定是天人交战,就叹息不已,他难道真这么愚钝,一向英明神武的帝君,这时候为啥就那般木讷?他不相信她吗?不相信除了他,她不可能爱上别人,她已经一再暗示,她爱的是那副身躯里的灵魂,他为什么还是不明白?

    就“唔……好难受……”看来只能用苦肉计了,如果能将他拖上床,那就更好了,暗自想着,以独背人的身份抱了自己的拓跋撤会有什么表情,她就觉得很兴奋,真是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般邪恶。

    “怎么了?头上的伤又痛了吗?”听见牢内那浅浅的申吟,拓跋撤心里一紧,再顾不得犹豫,她头上还有伤,想着就冲进牢房,见她躺在床上,他就心疼不已,是他的不小心害她受伤的。

    “你来了?”眨着迷蒙的眼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只有她的才能勾起他的怜惜,虽然是同样的皮相,但是因为,那个假的古冰睫装的再像,也不会引起他一丝感觉。

    堙“头还痛吗?”柔声说着,坐到她身边,早把刚才离她远些的警告忘记了。

    “不是,我只是难受……”木洁忽然想起以前在帝陵内,让她开始爱上他的那一夜,她也是这样说的。

    “哪里难受?”紧张的望着她好似真的很苍白的脸,他心疼得不行。

    “这里。”拉起他的手按到胸口,好像往事重演一般,漆黑的床上,同样的男人,同样的话语,甚至是同样的动作,竟然让她觉得很想哭,当初选择离开是不是真的错了?她愿意陪他一直沉寂在那黑暗的地下,只要能陪着他,就很满足了。

    里好难受,难受得要死了。”将头埋在他怀中,她扭动身子做出很不舒服的样子,知道他不辈子留在帝陵,一辈子,只要他在身边。

    “嗬……你在干什么?”感觉掌下的柔软,拓跋撤倒抽口凉气,迅速移开,眼神开始暗沉下来,只是一个碰触,他就已经有了反应。

    “我心忍心。

    “怎么会心难受呢?我把御医劫来为你看诊好不好?”见她似乎是真的很不舒服,他眼底的褪去,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我的病只有你能治。”双眼含满情意,看得拓跋撤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俯身去吻她。

    “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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