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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尸王的祭妃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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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腐尸王的祭妃第45部分阅读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腐尸王的祭妃第45部分阅读

    “傻话,我又不是大夫。”努力撇开眼,这场莫名的突发事件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完结?他快支持不住了。

    “心病只能心药医,我的心药就是你,别人都不成的。”他又避开了,她真是佩服了他的理智,当初也是,要不是她受伤,他还固执的压抑自己的感情,但是他究竟要笨到什么时候?

    “……你根本没有不舒服,你在骗我。”终于听出点端邈,拓跋撤恼怒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又在耍弄自己?

    “我真的不舒服,难道一定要是病才能不舒服吗?”见他那疏离的模样,木洁叹息着坐起来,他变得真不可爱,想重温下往日情怀都不行。

    “……”拓跋撤不说话了,他只是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她现在这个样子是想他吗?想拉他上床?一股怒气控制不住的升腾而起,她想献身给别的男人?

    “怎么,为什么忽然不说话了?”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晶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背挺直了,虽然塞了很多东西在那个假的驼背里面,让他看起来非常奇怪。

    “你想做什么?告诉我,想让我上了你的床吗?”暗哑的声音干涩而难听,走到这一步,她心中可还有他?

    “是,我不否认,爱一个人,就会想碰触他,看见他就想抱着他,抱着他就想占有他,难道你不是吗?”原来他是在意这个,摇摇头,既然他想,那么她也会告诉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那么拓跋撤怎么办?你又将他置于何处?”低哑的咆哮,他根本不高兴她对这样的伪装动心。

    “好了,坦白吧,我早就怀疑你的身份了,拓跋撤是你的主子吧。”木洁忽然冷下脸来,一片疏离的说。

    “……你,这一切全部是试探?”就为了试探他的身份,她搂他,抱他,甚至吻他,怒极了,他开始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是,不然,你认为我为何要说爱你?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冷哼一声,木洁决定冷晒他两天,看他还舍不舍得拒绝她。

    “你……你……”拓跋撤只觉得喉头一甜,居然给她气得吐了口血,吓得木洁脸色发白。

    “撤,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一激动,她就完全忘记了,连称呼都变了。

    “你唤我什么?”吃惊的瞪着她,拓跋撤呆住了。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地牢激|情“我早说过,今生今世只会爱一个男人。”抬手擦着他嘴角的血渍,她轻喃着。

    “你……早就知道了?该死的,你早就知道孤的身份了?”双手激动的捏住她的小手,拓跋撤大吼着问。

    “好了,你别再激动了,我从未见你病过伤过,怎么会吐起血来的?”揉捏着他的胸口,缓解他的痛,木洁还是很担忧。

    “还不是被你气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你,凭几句话就能气掉我的半条命。”无奈的叹息,既然她早就识破他的身份,也就是说她没变心,心里的闷气才纾解开来,抬手揽住她的腰,将头埋入她怀中。

    就“是你自己笨,我已经暗示了很多次,爱的是这身躯下的灵魂,就你不开窍。”点着她的鼻端,她无奈的说着。

    “孤都成这个模样了,怎么想到你能看穿?”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也是用心在看,他们的爱情无关表面,她是想告诉他,即便他是这样一个又老又丑又畸形的人,她还是会爱他,愿意与他生死相随。

    “因为我也是用心在看你,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了,无论你怎么变,这双眼睛都是一样的,看着我时,带着三分怜惜,三分爱恋,四分热情,永远都不曾变过。”靠近他怀着,他喃喃着说。

    堙“唉,对不起,让你吃苦了。”揽住她的手紧了紧,他抱着她起身走回床榻之上,一旦那层顾虑没有了,就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他已经渴望的太久,特别是在她刻意他的时候,还得保持理智,已经让他频临崩溃的边缘了。

    “哼,如果不是你夜夜装扮了来哄我,你看我会不会原谅你。”想起他的罪行,她冷哼着,还是不悦。

    “孤已经说了,这是权宜之计,如果不在那个女人面前演足了戏,孤怕她会出手伤你。”当时,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怕隔墙有耳,为她带来杀机。

    “老实说,你什么时候发现她是假的?”女人本来就爱计较,计较他是否对别的女人动过一下心,哪怕是一下。

    “第一眼就知道了,她脸上没有伤疤,而且,孤曾经抱着她上楼,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和所有其他的女人无疑,只凭一张脸,怎么也不可能认为她就是古冰睫。”他贪恋的又不是古冰睫那个人,而是里面的灵魂,唯独是她才会让他怜惜,爱恋,想捧在手中,就好似,她以木洁的身份回来,隔着白纱,他依旧能感觉到自己心里剧烈的颤抖,和想紧紧抱住她的。

    “真的?那为何你会呆呆的望着她好久好久。”喜滋滋的抱着他,木洁心里最后一丝不悦也不见了,反正他都被气得吐血了,她也玩够了,现在有的只是好奇。

    “……睫,宝贝,孤想要你,那些疑惑,等孤满足了再一一为你解开,好么?”本来还寄予拉他上榻的,现在却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得他万般无奈,只得开口央求。

    “切,人家刚才那么难受的要你抚慰,你却不当一回事,现在又来求人家,才不要呢。”笑眯了眼,他还是那么可爱,对着自己就好像火一样热情。

    “你心难受么,孤给你揉揉。”大手挑开她的衣裳,直接落到雪白的胸前,轻柔的安抚着。

    “喔……撤……”木洁难耐的扭动身子,其实他早该用这一招拐她上床,在激|情里她根本控制不住,早就露馅儿了。

    “宝贝,除了你,孤不会碰任何人,每夜来陪你,就是想你知道,孤不会碰那个假的古冰睫。”暗哑的靠近她的耳边低语,大手已经将她的衣裳褪尽,拓跋撤双眼充满了的血袖。

    “唔……我知道,否则也不会原谅你了,不准再有下……次,啊……”他的进入,惹来她的尖叫,充实的感觉令她激动的绷直了身子。

    “只要是危及到你的安全的,孤都会扫清,义无反顾,所以,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不管她是否能听到,他喘息着,告诉她,他不能容许任何伤害到她的事情发生,他会第一时间为她扫清障碍。

    激|情过后虽然并未得到解决,但是拓跋撤也知道现在不是贪欢的时候,身上染满她的味道回去,那个女人会怀疑的,所以他克制的抱紧她,等待天亮。

    “撤,你说过会为我解惑的。”淡淡的打了个哈欠,木洁不想睡,她知道天一亮他就要离开,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明明她是大老婆,现在却得像个野女人一样委屈。

    “你不困吗?”她不累吗?这几天,虽然他特意吩咐玄武,膳食不得怠慢,但是毕竟是阴冷的地牢,住在这里面,她的身子肯定受不住的。

    “累,但是不想睡,还有一个时辰你就要回去了吧……”小手拉着他的大掌重合,她口气不无哀怨的说。

    “对不起,孤会加快速度解决掉那个女人,你还得吃两天苦头。”更紧的抱住她,拓跋撤心疼的说。

    “撤,其实,我真的希望你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不再是那个英明神武的君王,甚至不要那张俊美无挫的脸,这样就不需要有那么多人来抢,害得我们都受伤。”她累了,真的好累,无论是面对天命的捉弄,还是后宫的争夺,甚至是敌方的阴谋,都让她精疲力竭,她只想要一种平淡的生活,无论在哪,做什么,只要他在身边陪伴着就行。

    “给孤一点时间,孤会尽量满足你的,虽然杰儿还小,但孤会尽量培养他成为一代明君,到时候,孤就带你远走天涯,随便你想要孤变成什么样,孤都随你。”心疼她的苦,拓跋撤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江山他早已不再看重。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人书的威胁“你真的这样想?我还以为,你不会舍得天下……”木洁惊异的抬头,她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却早已放在了心上。

    “……睫,你知道孤有很多无奈,作为一个君王,孤心系天下,苦了你,是孤最不愿的,倘若孤真的放弃天下带你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肯定会内疚的,当动乱四起,民众受苦的时候,你会怪自己带走了孤。”江山早就不再是他执着的,他心中只要她,但是她是那么善良,当看到群龙无首而起的纷乱,就会则该自己,那时他会更加心痛。

    “对,我知道,所以我更加爱独背人,不爱拓跋撤。”她知道,所以她也只是说说而已,而且,她已经任命,没想到,他却又给了她一个希望。

    “再等等吧,等杰儿能独当一面,孤就是你的独背人,现在,还请你不要见异思迁。”贴着她的额头啄吻着,拓跋撤温柔的说。

    就“撤,好了,你该告诉为什当日你会对着那个女人发呆,那时候你究竟在想什么?”咽下感动的眼泪,她的心酸酸的,赶紧换了个话题。

    “说实话,第一眼见到那副身躯,孤真的被怔住了,那不是易容,是真的属于古冰睫,第一个想法就是借尸还魂,但是,为什么没有伤痕呢?而且,孤对那个躯体也没有一丝的爱恋和心动,说明里面的灵魂肯定不是,然后,孤闻到一股淡淡的黑家魔法的味道,虽然很淡,却还是闻到了,所以,第一个想法就是,此人来自黑家,想到黑冥,就觉得,如果孤不上当,那么你就会有危险,她一定会解决掉你,来夺得孤的关注,所以,孤马上就决定要上当,而且要让你伤心,只有这样,她才会留下你,看见你伤心,她肯定会很开心。”那是没有办法,如果真的是黑家魔法,那么他也没有办法保证十全十的保护住她。

    “所以你故意那样做,让我真情流露给她看?”他的顾虑是对的,她能理解,而且,他没有解释的机会,因为那个女人是忽然就出现的。

    堙“对,我无法告诉你整个计划,就怕她用魔法监控我,只能让你尽快回宫,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她不会再加害一个进了地牢失宠的可怜虫。”当时只有这么安置她,才是最为妥当的。

    “那你为什么非得制住我的|岤道,让我不能动荡呢?”关起来就够惨了,还得被点|岤。

    “因为你的话,你说要彻底的离开孤,孤怎么可能让你离开,点住你的|岤,你就离开不了了,但是,点|岤时辰过长,你的手脚就废了,所以孤才装扮成这个样子来看住你。”送走了木洁,那个女人的警惕也会放松,再加上他暗中布置给她喝下迷|药,让她昏睡,这次装扮前来看住她。

    “那你怎么会知道,人书可以让我彻底离开的。”点点头,她懂了,就像他曾经说的,他会这样做,是因为不能让她离开,但是,人书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不是孤知道的,是你告诉孤的。”淡淡的笑了笑,当时他只说可以帮她彻底离开,可没说过人书。

    “我什么时候……啊,你套我的话?”瞪大眼睛,她不悦的瞄着他。

    “是你自己激动过头了,不过,真的有那种令你完全离开的东西,还是让孤担足了心。”他本以为她只是气愤不已,说的气话,没想到还真的有,害得他不得不天天都来守着她。

    “放心啦,人书那么难找,没有机缘巧合是找不到的。”她自己都没见过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听古冰倩以前说过而已。

    “……人书就在孤手里,那是孤从神界带走的唯一物事。”所以他才恐慌,人书就在她只手可得的地方。

    “呃?怎么会,人书真的在你手里?”对了,人书当初是他的陪葬物,现在一切都连上线了。

    “对,所以孤才害怕,害怕你会真的离开,人书,是无法被毁掉的,但是,也不是轻易能启动的,听说只有最圣洁的女才能在上面留下墨迹。”皱着眉,当他知道能让她离开的就是人书时,他曾经想毁掉那本书,结果却发现根本不行,所以只能担着心,夜夜来看紧她。

    “别担心,能启动人书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现在的人书形同虚设。”古冰倩已经死了,虽然她占了她的身子,但是,灵魂已经不一样了,人书应该是无法启动的,就是她能启动,她也不会启动,她还要陪着他过一辈子呢。

    “是么?谁可以启动人书?”忧虑还是存在的,他只是刻意的放松自己而已。

    “古冰倩,她已经死了,当初就是她启动人书,让我进入了你的世界,封后大典那日,本来要告诉你的往事,结果忘记了,现在你还听吗?”靠着他,耳鬓厮磨间,说什么都可以,反正就是不要让时辰流失太快。

    “对啊,上次你说你恨死孤了,为何后面又爱上孤呢?”沉溺在她的身子里,他忘记这个十分挂心的事情,现在她主动提起,他当然想知道了。

    “呵,当时我虽然跟来拓跋无心,却被他彻底的羞辱了,说我并非处子,不配伺候他,其实他只是因为伊娃,他们都爱着伊娃,苍狼和拓跋无心,却没有一个人能真心的对待我,我觉得好可怜,好孤独,在那漫漫的黄沙之下,是那么的凄凉,我逃过,却迷失在沙漠差点死掉,有一次,你忍不住来拓跋无心的房间找我,我问了关于伊娃的事情,结果,我们因此大吵了一架,然后,你又疯狂的惩罚了我。”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她都快忘记了,那些痛苦的过去。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帝陵往事“孤,怎么舍得这样对待你?”感觉到她的痛苦,拓跋撤不能接受这样对待她的自己,但是,如果她一味的想逃离他的话,他会不会发狂,然后疯狂的伤害她,同时又深深的伤了自己,如果她不爱他的话,他会吧。

    “呵,你那时锐气已经减了很多了,如果按照你现在的脾气,恐怕我的苦头还要吃很多。”轻笑一声,当初在栀子花田之下,他差点捏碎了她的下巴,只因为她的拒绝,如果她不是用温柔来软化他的话,也许自己现在早就伤痕累累了。

    “……算你有理,后来呢,既然孤一直都这么残忍的伤害你,为何你还会爱上孤?”无法辩解,他真的会这样做的。

    “后来,你把我关到帝陵内,里面布置了很多陷阱还有可怕的蛇虫鼠蚁,我颤巍巍的找到了你的寝宫,更阴差阳错的落到伊娃在帝陵内的密室,当时我只觉得她真的很爱你,密室里贴满了你的画像,四面墙壁都贴满了,每一张都是出自她的手,那萧瑟的背影,孤寂的身形,让我好一会儿无法回神,她将你的神韵画出了七分相似,那一瞬间,我就觉得你不再那么可怕了,忽然很想去了解你,那个人人都爱着的女人,为何会那么深的爱你。”迷离的眯起眼,她还记得带出来的那副话,那双孤傲的眼睛,直直透入她的心,让她融成一滩春水。

    就“你就为了一副画爱上孤?”不可置信的瞪着她,拓跋撤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郁闷。

    “不是的,那只是让我不那么排斥你,让我想去了解你,并非爱上。”虽说确实也有点以貌取人的味道,但是那时她真的还不爱他。

    “哦,孤还真想看看那画。”要是不像他,他可得郁闷死。

    堙“呵,别急嘛,后来,我在帝陵里遇险,你出手救了我,明明舍不得还要装作冷漠,爱闹别扭,当时我的心里充满了无助,因为伊娃那么爱你,而她又那么惹人爱,所有的男人都爱她,那种沮丧,说不出的难受,泪也就不断的流。看见我的眼泪,你就心疼了,问我为什么哭,我就告诉你,我心疼。”拉着他的手放到胸口,会想告诉他这些,也是因为稍早那次,好似回忆重现一般,让她想起了往事,那些刻骨铭心的爱,他想不起来,也不知道,那么她就讲给他听,让他分享。

    “原来,是有先例可循啊。”掌抚着手下的柔软,他感觉又开始升腾了,只好依依不舍的拿开,尽量克制自己。

    “恩,但是,当时我真的不是想你,只想有个人能真心的对我,你的很快就起来了,我有些绝望,感觉你真的只想要我的身子,不想要我的心,我哭,哭得肝肠寸断,哭自己永远只是个祭书,哭你永远不会爱我,没想到,你却停下手,抱着我就这样什么都没做,一直到天亮,那种小心翼翼呵护的感觉,让我醉了心神,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即便所有人抛弃我,即便所有人都爱伊娃,只有你,只有你不会抛弃我,只有你会爱我,虽然你从来不肯松口说爱,但是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那一夜,是她穿越到书中睡得最安稳,最甜美的一夜,在他怀中,她仿若得到了重生。

    “孤明白了,但是,既然如此相爱,你为何要离开孤,回到这里?”她的眼泪,是他的致命伤,他现在很清楚,原来一直都是啊。

    “心疼,心疼你的伤,你知道为什么我执意不让你攻打琪雅吗?宁愿被你误会,也不让你和上官无尘对上,你知道为什么吗?”终于可以解开一切了,他的心结,她的委屈,都能说尽。

    “不知道,为什么?”拓跋撤顺着她的话问,这和上官无尘又有什么关系?不过,转头一看,天却快亮了。

    “那是因为……”木洁觉到他的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眼看去,原来已是时辰那么快就到了啊,她无奈的叹息,正说到关键地方呢。

    “天亮了,我必须离开,你睡一会儿吧,为我保住身子,我晚上会再来的。”点吻着她的额头,拓跋撤依依不舍的放开她,为她小心的盖好被子,这次大步离开地牢。

    “就差一点点了,唉,只有等晚上再同他说吧。”叹息一声,她还沉浸在回忆里有些无法自拔,往事原来并非被遗忘了,只是暂时压在心底罢了。

    “你去哪了?”推开客栈的门,拓跋撤意外的看见那个自沉古冰睫的女子一脸冷淡的坐在床前。

    “怎么不多睡下?”避开她的问题,他只是暗叹,药效对她越来越没用了吗?

    “昨夜,我根本没喝下药,你一整夜都不在,去哪了?”抬起眼,她让他看见她眼底的怒气,其实以她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这样对他说话。

    “去查点事情,这次的暗杀,看起来不简单,为了防止再有下次,我必须去查清楚。”即便她知道他整夜不在又如何,他并非用自己的容貌去见的木洁,所以拓跋撤并未慌乱。

    “为何不告诉?让我为你担心了一整夜。”眼神稍缓,似乎是相信了这个说辞。

    “我不想你担心,毕竟是因为我,你才受的伤。”

    “为了你,我不怕,受再大的伤也不怕。”终于又恢复了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样子,看起来她是相信了。

    “别说这种傻话,我不爱听。”皱起眉,拓跋撤不悦的轻斥,将她搂在怀中。

    “恩,撤,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查清楚那些杀手的身份,再回去不晚。”眼底闪过一抹沉思,她看起来不只想得到他,还想尽快回到王宫,究竟是为什么?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蛇族的蠢动“你为什么要派人去刺杀拓跋撤?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坏了我的计划?”在客栈的某个房间内,假的古冰睫正指责一个黑衣黑帽的男子,男子孤傲的身形有些萧瑟,身上散发着越来越令人难受的腐臭味。

    “我没有,你要我说几遍,我没有派人刺杀他。”男子有些不耐烦的站起来,她凭什么这样责问他,她有资格么?

    “哼,那些人说是你主使的,而且,你又恨他入骨,不是吗?”女子声音冰冷到极致,要不是看在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用处,她早就毁了他了。

    “人家说你就相信?你真认为拓跋撤会轻易中计吗?你根本不懂爱,爱不是这样表面的,不是你占有了古冰睫的身体,他就会爱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不屑的冷哼,她还口口声声说爱着拓跋撤,如果拓跋撤不再是那么英伟的男子,她还会这么执着吗?

    就“……你的意思是,他骗我?”不可能,那个男人不可能对不爱的女人表现出那种温柔,她了解他,知道他有多无情,又有多痴情,所以她没有怀疑过他。

    “反正我绝对没有派人刺杀他。”耐心告尽,男人站起来准备送客。

    “既然如此,以防万一,把那个碍事的女人带走,她现在应该在王宫的地牢,你行不行?”虽然她相信拓跋撤,但是,还是小心为妙,本来还想留着那个女人看看她痛不生的样子,现在还是算了,按照原定计划,将之除去。

    堙“不是杀了她吗?”冷笑一声,那男人讥讽的问。

    “不能杀,人书需要她启用,你先将她带离暗瑄的控制范围,等我拿到人书,再与你会和。”除了拓跋撤,她还想得到人书,那是天地间最精华的宝物,有了人书,她就可以改变历史,也许可以复活也不一定。

    “你还想继续那个计划吗?你已经得到那个男人了不是吗?”他以为她早就忘记了接近拓跋撤的目的。

    “我要报仇,不是得到他就完了,他毁了我,我也要毁掉他。”为了不让眼前的男人起疑,她愤恨的说。

    “希望如此,你拖住拓跋撤,我这就去劫牢。”暗瑄王宫他夜探过很多会了,地牢里带走一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恩,去吧,记住,别再找拓跋撤的麻烦,计划失败,我要你生不如死。”放下狠话,她才转身离开,人书她一定要得到手,到时候,她就杀了木洁独占拓跋撤,然后,上官无尘就是无用之人,无用之人就不该再留下。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让原本娇嫩的脸蛋变得恐怖莫名。

    一夜无眠,白天自然是补觉了,除了起来用膳,木洁还真是在床上睡了一天,反正她现在成了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才能陪伴心爱的男人。

    一边在床上翻滚,一边做着美梦,忽然,感觉空气里有一丝腐味,那味道很熟悉,虽然只闻过几次,却印象深刻,是上官无尘,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坐起来,只见一个黑衣人抱着手靠在墙上,双眼邪恶的瞪着她。

    “你是……”他应该不认得自己,想起已经换过身体,木洁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劫你的人。”换了容貌的她更美了,眼里甚至充满了智慧的光芒,想到拓跋撤有多爱她,他就兴奋的浑身发抖。

    “为什么,我们好似……素不相识。”小心翼翼的往床内靠去,直到贴着墙,木洁知道自己是抵抗不了那个男人执意的掠夺,她只想在离开时留下点东西,让拓跋撤好早日找到自己。

    “因为有人要你的命,走吧,别让我动手。”冰冷的话里带着一抹不耐烦,他大步靠了过去。

    “等一等,我只是一个囚犯,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刻意拖延时间,她利用墙壁上的尖角划破手指,留下一个蛇样的图形。

    “哼,看来还得我动手。”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打晕,一把扛起了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打晕,一把扛起来就大步离去,没有注意到,墙角那鲜袖的蛇形符号,慢慢变成暗袖。

    正哄着假的古冰睫喝药的拓跋撤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玄武送来的,说木洁不见了,他的心一紧,坐在身边的女人马上就发现了。

    “撤怎么了?是谁发来的信?”难道上官无尘说的是真的,他只是在做戏?

    “恩,我手下传来的信,说那些杀手不是上官无尘派来的。”扫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不能自乱阵脚,他还不知道是谁将木洁掠走,如果是她的话,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夜不归宿的试探,所以,他强自镇定的说。

    “啊,那就是栽赃嫁祸了。”原来搞鬼的另有其人啊,她放心了些。

    “恩,所以,你乖乖的喝了药,去休息,我要去查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骗我。”说得合情合理,她也点点头,假装乖巧的应允了,并当着他的面喝完了药。

    “好乖,来,我扶你躺下,陪你睡着了再走。”虽然心急如焚,还是强自镇定的应付着她,从她的表情上,他看不出什么信息。

    “恩,你要小心哦,千万不要受伤。”点点头,她盈盈的眼光揪住他。

    “我会的。”低头在她额上应付的啄了一记,他见她药效发作了,才急匆匆的离开,该死的玄武,连个人都看不住,真该死。

    “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又乔装成独背人的拓跋撤,口气恶劣的对着玄武咆哮。

    “喂,你别太过分了,你是谁啊,竟敢这样对我说话。”玄武虽然心里也急,但是,他凭什么指责他,只有帝君才能指责他。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搜寻上官无尘“哼,人不见了,帝君回来看会不会剥了你的皮。”冷哼一声,拓跋撤不好表露身份,只得压住火气走进牢房,空气里一丝熟悉的味道令他顿时皱起眉来,那是一种即将消散的腐臭味,已经非常淡了,可以相见来人已经离去很久,不过因为牢房里空气流通不好,所以还没有全部消散,他真的来了,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吗?

    “呃,这个好像是血吧……”在他沉思的时候,玄武已经走进牢房四处观看,床旁边的墙上留下的暗袖色痕迹,令他顿时大叫出声。

    “什么血?”拓跋撤冲过去,脸上十分担忧,她受伤了吗?他居然敢伤她,怒火和心疼顿时拉扯着他,让他差点失去理智,马上出兵攻打琪雅。

    “就是这里,不过好像是刻意留下的。”回头看看那张可怕到男人都不忍见的脸,玄武有些奇怪,他这么铁青的表情,好似有些过了吧,难道,就凭他这副尊容也想染指帝后?

    就“是,这个是蛇的图形,带走她的是蛇族。”看见木洁留下的信息,拓跋撤已经百分百确定就是蛇族的上官无尘劫走了人,这个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蛇族?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发信给帝君,而帝君却完全没有理会,也许他早已不在乎这个下堂帝后了。”蛇族的人都偏阴邪,身上的功夫变幻莫测,再加上一些邪术,真不是他们能对付的,而且,帝君有命,不得同蛇族的人直接对头。

    “……帝君没有不理会,只是一时抽不开身,命我来处理此事。”听到下人说她是下堂帝后,拓跋撤心中非常不爽,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冷着声音说。

    堙“呃,原来如此,那你想怎样呢?”帝君派来的?难怪那么傲气,不屑横他一眼,不知道帝君看中他什么,又老又丑还是个驼背。

    “派人在回琪雅的路上设置关卡,检查所有出入的马车。”带着木洁,他应该走不远,为了掩人耳目,应该会乘马车。

    “没有帝君的手谕,我没有权利做这件事。”他说动兵就动兵?真是可笑,他以为他是谁啊?

    “手谕马上就会下来,而且,她,不是下堂帝后。”冷眼瞪了玄武一记,瞪得他心里一凉,好似被帝君狠狠瞪着一般,一时错愕,不知为何一个莽夫会有那般气势澎湃的眼神。呆愣间,人已经离去,玄武迷惑了,他究竟是谁?

    “该死的,你究竟要带我去哪?”果然如拓跋撤的预料,上官无尘准备了一辆小巧朴实的马车赶路,这时他正和木洁面对面的坐着,他依旧敷面,沉默不已,而木洁则是又急又气,他想引起两国的战事吗?恐惧随之而来,拓跋撤不能出兵攻打琪雅,否则历史就会重演。

    “你是逃不掉的,何不放开胸怀,认命呢?”冷淡的说着,对于她的焦躁和怒气,上官无尘眼都未抬。

    “我知道你是谁,就算你不蒙面,你身上那股味道是永远都散不开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劫持一个下堂妇呢?即便你再恨拓跋撤,再想威胁他,也只应该去劫持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我一个地牢里的弃妇,对你而已根本没有用处。”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木洁只好承认自己是认识他的。

    “呵,弃妇?你真的是弃妇吗?只有那个白痴女人才会这样认为,她根本不了解拓跋撤,他不是那种肤浅的人,让你下地牢是为了保护你。”冷笑一声,他抬起眼,双眼里满是讥讽,曾经他对自己是那么温柔,好似兄长般的照顾,虽说是为了设计拓跋撤,但是,她能感觉到他是有心的,但是现在,他变了,变得完全没有任何人气,只有一身的邪魅,难道和他身上越来越重的腐臭味有关?

    “你为什么那么恨拓跋撤?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害他?”对于他的猜测,她不置可否,只是好奇,他做了那么多事,究竟是为什么?

    “恨,只是这样一个字是无法表达我和他之间的过节的,我不要他死,因为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尝尝我当初的苦,要他生不如死,本以为这一生都无法达到目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心,也不会爱人,偏偏你出现了,这就是天意,你得到他的心,也将成为他痛苦的来源。”眼底浮现一抹狂乱的恨意,上官无尘眼中充满血丝,双手也紧紧的捏住,甚至身子都在颤抖着。

    “你知道我是谁?”他根本就不是冲着木洁而来,

    “当然,我琪雅比暗瑄唯一强的就是我们有强大的巫医,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你那点小事情,他一早就知道的。”冷哼一声,暗瑄是靠战神的庇护,而琪雅则是靠蛇神,蛇神阴邪,不似战神光明,它喜欢巫毒,蛇族甚至比黑家更擅长巫术,只是没有女人的心狠,最终没有发扬光大。

    “既然如此,我已经被你牵扯进来,你至少给我个明白吧。”又是巫术,这种害人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木洁皱眉。

    “也许在你眼中的拓跋撤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你真的想看到他不光彩的另一面吗?”冷笑一声,上官无尘眼底冰冷一片,含着淡淡的讥讽。

    “他不是神,我也不想要一个神,如果可以,我宁愿他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这样就没有人会和我抢,也没有人想设计他,我真的累了,分分合合,聚少离多,每一次都是痛,痛到麻木,只想放手却又爱撤心扉,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我会更加幸福。”掩住眼底的落寞,木洁淡淡的说。

    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马车里的对决“……是么?也许,雪燕也是这样想的吧,如果我不是一族之长,那么她就不会为了我而吃苦,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夭折,她的额头至眼睑,那一道深刻的疤,是我亲手划上的,妖而绝美。”沉默片刻,他有些恍惚的说着,伸手抚摸眼底的暗影,那是多年来不曾真正入睡所留下的痕迹。

    “雪燕?你的爱人?”木洁似乎懂了,他的心原来一直都在为爱所折磨,只是不知这又和拓跋撤有何关系。

    “呵,男人是不屑有爱的,曾经我也这样认为,我眷恋她,需要她,但是绝对不是爱她,这个想法错得有多么离谱?她不是我的正妃,只是一个侧妃,而且在她之后,我还纳了其他几房侧妃,虽然最疼爱她,却不是唯一,因为我不想被一个人牵绊住,当我舍不得离开她时,我就会去找其他女人,告诉自己,她们都是一样的。”这一次不在是冷笑,而是苦笑,上官无尘的手无力的搭在额头,那个女人是他心里唯一的弱点,即便他已经快被蛇神吞噬了,也还是为她而留下了一块空白。

    “这就是男人的世界观?无知而可笑,你难道不知,这样做,那个女人是不会爱你的,难道你不渴望得到她的爱吗?还是,你只需要她的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输给拓跋撤,一个连自己感情都不敢承认的男人,懦弱得令人发指。

    就“你不会懂的,我不能被一个女人所掌控,女人只是传宗接代和发现的工具,我要光大蛇族,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却步。”猛抬头,他嘶哑的吼叫着,心底却苦涩万分,他敢说一味的找拓跋撤的麻烦不是为了雪燕吗?他敢说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琪雅吗?

    “是么?你献身给蛇神,真的只是为了琪雅吗?”脸上是不赞同的表情,如果他不爱,就不会痛苦如斯,感觉不是不承认就代表没有发生。

    “……对,你说的对,我是为了雪燕,一切都是为了雪燕,我不该,但是还是爱上了。”闭上眼,他杜绝将眼底的绝望被她看见,那个清秀可人的女子,永远是那边柔情似水,他一再的伤她,一再的让她流泪,她却没有半丝埋怨,可惜,一切都被毁了,当她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时,他觉得自己好似被凌迟一般,痛到无以复加。

    堙“也许她根本不爱你,也许她太过爱你,所以才放纵了你的伤害,但无论是哪一种,我想最后都是两败俱伤。”古代的女子多是忍让的,一再看着丈夫娶进小妾,雪燕没有抗议,才导致最后的悲剧吧。

    “……我很贪心,不准自己爱他,却执意要她爱我,雪燕向来淡然,对于府中那众多的妃嫔,她从不争宠,但是,我就是觉得不舒服,她的淡然,她的洒脱,让我愤怒,我想要她抗议,想要她也学着那些女人争风吃醋,所以,我时常在她面前宠爱新的妾妃,只要看到她眼底出现一抹异彩,我就觉得很开心,却不知这样只是让她离我越来越远。”他不懂女人,也不了解那些故作的洒脱,更加不了解雪燕,直到她离开他才知道,自己伤她有多重,甚至让她夜夜难眠,神经都出先了一些恍惚。

    “你……真是太过分了,如果她爱你,她会拼命想要放弃你的爱,她只是心痛麻木,没有知觉,不是淡然。”真没想到上官无尘会是这样无知的男人,他居然这样伤害爱他的女人,活该他现在失去她,可是这有和拓跋撤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会不会太偏题了?

    “你说的对,我不懂女人,也不认为有这个必要去探讨一个宠妃的心思,直到拓跋撤的出现。”是他让他学会什么是醋意,是他让他发现雪燕对于他终究是不同的。

    “撤?关他什么事?”难道他是第三者?不可能,在认识自己之前,他连爱是什么都不明白。

    “暗瑄当时在拓跋撤的统领下已经非常壮大,甚至连天晔王朝都要礼让三分,一个机缘巧合,我结识了出外狩猎的拓跋撤,因为彼此实力相当,所以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后来我知道他是暗瑄的族长后,就想和他联盟,我助他扫除天晔,他帮我扩大疆土,从此两分天下,而他也没有反对,不日便带着随从来琪雅密谈。”他们曾经是英雄惜英雄,回忆起过往,体内的冰冷似乎克制了些,他有些怅然。

    “原来你们曾经是这样的感情,那为什么会反目呢?”和那个他爱的女人有关吗?

    “……拓跋撤来到我府上,最躁动的就是我的妻妾们,他是一个非常吸引女人的男人,浑然天成的霸气,俊美无措的姿容,都令那些女人蠢动,然而,我根本不在意,如果他喜欢,送给他几个美人以示友好又何妨?”上官无尘说得自然,也没有一丝妒意,因为那些女人在他心中根本不值一提。

    “你究竟把女人当做什么?物书吗?还是宠物?或者是玩物?”真是可怜了那些妃嫔,想起以前拓跋撤的后宫,里面不乏这样被自己男人无情送出的主。

    “说实话,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只要有价值,送出几个女人根本没有任何难处,然而拓跋撤却不好女色,对于府里那些女眷的暗示明示,甚至是,他都视而不见,但是,在他见到雪燕时就变了。”上官莫的眼底出现一片激狂的血色,甚至带着一抹狂乱,和先前说到那些女人时完全的不同。

    “撤,不可能会看上她的,那时候他根本不懂爱。”木洁铁定的说着,里面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如果是以前,她会这么相信他吗?也许不会,但是经历了那么多,她知道她只有无条件的相信他,两个人才能幸福。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上官无尘的仇恨“哼,你别自欺欺人了,雪燕本来不爱出席这种宴会,她喜欢清静,但是,那日,我的一个侧妃说,她知道雪燕善舞,可以在宴会中助兴,而且,如果我让自己的侧妃跳舞娱众的话,拓跋撤会觉得我很有诚意。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私心里也是想看看雪燕的舞姿,因为她从未说过自己会跳?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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