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似友 作者:白花花
正文 第 9 章
似友 作者:白花花
第 9 章
封白选择了沉默,可萧厉憋不住啊,就算是炮友,也不能隔三差五的不回家吧?莫不是真在外头有人了?这么一想,之前被徐子宴伤害的感觉又上来了……虽然这两件事从本质上毫无干系,但对于萧厉来说,他一样会为此难过。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某天晚上,封白精疲力尽的回到家,走到门口时发现门缝里透出续些微光,一看便是有人在客厅等着。现在的时间是半夜三点,萧厉怎么地也该睡了……能等到这么晚,一定有事发生。
只犹豫了三秒,他还是选择推开了门——大部分事情都在今日办妥,接下来的时间不如之前那般忙碌,封白想,纵容这么一次也没什么。
结果便是……他太小看萧少爷的醋意了。
第9章 09
09.
将封白的衣服撕开的时候,萧厉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之前的几次欢爱大多是发生在他喝了酒的情况下——就算没喝,也是封白主动,由他自己发起还是头一遭,只是心里却以没了那种忐忑与羞涩,只剩下浓烈的占有欲。
封白是他的——这种霸道的、强横的、萧厉极少表达出来的欲望,此时却像是一枚落在干草堆上的火星,一点即燃,最终化作燎原大火……焚烧了理智。
在经历情伤过后,萧厉的心中始终留有一丝裂缝,这条缝隙是徐子宴带给他的,像是某种烙印一般,久久无法抹去;而在与封白同居以后,他逐渐找回了最初的感觉,像是当年那个情窦初开的单纯少年,一心一意的想对那人好……只是比起不同的是,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惧怕失去。
究竟贪恋地是那份拥有什么的安全感,还是对于封白这个人……萧厉分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必须将其死死握在手里,无论如何也不能松开。
那是一次相对粗暴的前戏,积攒的情绪一同爆发,萧厉肆意在对方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有的很轻、有的很重,或舔或咬,又或是含住小块皮肤大力吸吮——啧啧水声蔓延在安静的客厅内,封白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长大的两腿挂在对方的肩头,手腕被高束在头顶,动弹不得。
不过他倒没怎么挣扎,甚至是顺从的、平静的看着那人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灯光之下。眼镜歪歪斜斜的挂在他的鼻梁上,萧厉伸手将其摘去,复又吻上微红而上挑的眼梢,爱怜似得吻落到唇间,化作吞噬般地撕咬,仿佛要将其嚼碎了、吞进腹里。
封白被咬地出了血,唾液交缠间有淡淡的腥味传来,伤口处却被那人含住了大力吸吮,直到唇瓣被吻的通红,才放过般逐渐往下,舔弄着滚动的喉结。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赤裸的皮肤上,封白轻哼几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略显削瘦的胸膛起伏着,伴随着爱抚的加深,逐渐渗出一层薄汗,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
萧厉的手指握住了对方胯下的那物,粗暴的揉弄了几下,硬起后在顶端狠狠一刮,惹得封白重重一抖,眉心微蹙,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跟着绷紧了,本能的夹住了对方的手。萧厉抬起他的腿挂在椅背上,手指按上嫩红的入口,色情的抚摸了几下,后又从打开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哗地倒了上去。
冰凉的液体顿时溢满下身,封白呻吟一声,睁开水色氤氲的眼,黑色的瞳孔一片清醒,看的萧厉愣了一秒,俯下身含住对方的耳垂,小小声唤了句白哥……
他的舌尖舔弄着封白的耳廓,时不时呵出热气,直到后者被伺候的爽了,才慢慢伸入一指……上次欢爱已是一周之前,后面那处紧致了不少,以至于开拓的过程相对艰难地些。想到还有后续事情没有处理,封白可不想像上次那样再躺上几天,只好尽可能的放松配合,甚至主动绕上了对方的腰肢,口中呻吟不断,一副爽到的样子。
而他也的确是很爽,萧厉的技术在经过几次欢爱之后有显著进步,至少不会再干出一下子捅两根手指进来的蠢事了……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破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不平的内壁,一寸寸按压着每一寸肠道,萧厉摸索了许久,在触到某个点时停顿了几秒,猛地按了下去。
“呜……”封白只觉得眼前一花,椎尾处传来一股剧烈的酸麻,身体抖动几下,又被狠狠压回原位。萧厉贴着他的唇,眷恋而温柔的亲吻着,柔软的舌尖舔去对方唇角溢出的唾液,又顺势而下,在胸前凸起的红点上咬了一口。
封白缩了缩身子,又像是迎合般挺起腰腹,贴着萧厉胯下的硬起磨蹭起来。他眼角通红,仿佛一掐便能渗出水来,偏偏其中依然带着一抹难以忽视的自负,仿佛现下发生的一切尽在掌握。舔了舔渗血的唇角,封白扬起笑容,渗出舌头在对方滚动的喉结上舔了一下,感受到萧厉的僵硬之后,又曲起膝盖,顶了顶那人腿间。
这一系列挑逗动作惹得后者欲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把身下这人操个半死……况且这么熟稔的技巧,在几个男人身上用过?
想着想着,萧少爷的眼睛又红了,半是憋得,半是气的,黑亮的瞳仁直直地望着封白,心中五味陈杂,一时间竟是将徐子宴彻底抛在脑后,只剩下欲望和本能。
随着一根、两根……手指的开拓下,穴口逐渐放松,萧厉抱着封白坐在自己腿上,早已硬起的性器抵在腿间,磨蹭几下后缓缓往里插去……因为一直有在锻炼的关系,萧厉的体力相当不错,这会儿抱着封白大腿的手臂像是两杆铁钳,五指埋入挺翘的臀瓣,将中间的入口更大程度的显现出来。
这个姿势无疑是羞耻的,可惜封白压根没有节操这种东西,毫无节制的张大双腿,吞吐着体内的硬物。他的性器早在之前就已经勃起,浅色的顶端淌着水,伴随着身体晃动一挺一挺的,透明的液体落在光滑的地板上,一片透明的水渍。
萧厉扶着封白的腰,将其微微举起后猛然松手,体重伴随着大力的挺入,抽打臀瓣发出啪啪脆响。封白头一回被操的这么深,小腹痉挛似得抽搐着,被束起的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手臂上全是被自己蹭上的淫液。他浑身潮红,连带着一身的痕迹都更深几分,削瘦的颈脖大力扬起,露出削尖的下颌。萧厉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拉扯着对方胸前的凸起,每扯一下,连带着肠道都收紧几分,被摩擦地通红的入口可怜兮兮的含着外来之物,褶皱被尽数撑开,水淋淋的肠液糊了一圈,淫靡至极。
伴随着一声声迭起的呻吟,熟睡的公爵听到了动静,踏着无声的步伐悄悄然来到客厅。萧厉眼尖,一眼便望见了转角而来的猫咪,不知怎的想起了猫咪的原主,心中醋意更深,连连顶了好些次,直到封白受不住软了身体,靠在他怀中喘息的之后,又伏在耳畔轻声开口:“白哥,你真浪。”
这话说完,倒是他先脸红了,好在封白此时背对着没看见,只是断断续续笑道:“解气了?”
“……没有。”萧厉眼睛一眯,将手伸向胯间,握住那人硬起的欲望,撒娇般地说道:“白哥……射给我看……”
封白被他摸得浑身颤抖,下边水淌个不停,就连呻吟都带上了一丝哭音。公爵在不远处看着,时不时发出喵喵的叫声,混杂在呻吟与喘息间,突兀而羞耻。萧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会儿操的更狠了,像是要将人捅穿一般大力往里插去,操的封白晃在半空中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生理的泪水止不住的淌下,蔓延了整张脸。
射出来的时候封白都快晕了,萧厉却偏偏不放过他,抱着人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完全射不出东西了才肯放过。
第10章 10
10.
第二天封白睁眼时虽然没有发烧,但浑身也跟拆过重装一样难受得紧。好在他忍耐力一向不错,艰难的扶着床沿下了地,走了两步差点摔倒,被恰好推门而入的萧厉接了个正着。
后者见他这样了还不肯好好在床上待着,心里的那点儿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了,没好气的把人丢回床上:“我今天向老板请了假。”言下之意是你也好好呆着,别乱跑。
再有什么委屈昨晚也该发泄完了,事关紧要,封白没打算依着他,起身后便自顾自的洗漱起来。他这边刚把衬衫扣到最上面的扣子,那头萧厉的手却已经伸入了他的裤裆……大少爷吃起醋来要命的很,偏偏他知道自己最笨,只好用各种举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对此,封白依旧淡定的打着领带:“你想让我肛裂的话,尽管继续。”他一边说着,又转手将长袖拉到底,借此遮住手腕上青紫的淤痕。萧厉被堵得语塞,黑亮的目光黯淡了几秒,只得撒娇似得抱住对方,磨蹭着不让人走。
除了失恋以外,这大少爷几乎是被人捧在掌心上,行为处事幼稚了些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如今封白正因为薛哲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没法像以前那样哄孩子,加上作为炮友他也仁至义尽……要换成徐子宴,萧厉定是舍不得这般待他。
公爵喵喵的拱着裤脚,封白弯腰抱起来撸了把毛,又捧在脸边蹭了蹭,态度亲昵至极。萧厉在一旁看了吃味,又忍不住过来撩他,没想到好不容易缓和关系的公爵一爪子挠了过来,直接留下三道血痕。
封白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揉着黑猫的脑袋叫了声乖,披上外套就出了门,萧厉还想跟上,却被浑身毛都炸起来的公爵拦在门口,死活不让他迈出一步。
为此,他只好苦笑着看着人发动汽车,转眼便消失在小区的拐角。等过了许久,公爵像是累了,窜到高处舔着毛,死活不肯再理萧厉。
客厅里的痕迹早在办完事后就收拾干净,甚至还喷上了清醒剂,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花香,煞是好闻。只是萧厉看着这整洁的客厅,心中一股无名火起,虽是发泄了,但却没有预想之中的痛快,反倒因为封白的顺从和淡漠感到空虚……他也知道自己或许是做得过了,但一想到白哥跟别人搞在一起就难受得紧,但要说真有多喜欢……他不知道。
烦闷的出了门,萧厉耷拉着脑袋跑去之前的工作点,马不停蹄的忙到晚上才歇下来。他抹了把汗,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路过一家酒吧时却看到有人从里头冲了出来,速度之快让萧厉反应不及,直接就撞到了身上……
那人一身的酒气,不用看便知是喝高了,后者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抬手刚想将其推开,却恰好赶上那人抬头……目光相对的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徐子宴一张脸被酒气熏得潮红,朦胧的目光聚焦了几次,好歹认出萧厉来。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结果哇的一下吐了一地,有些甚至溅上了他的裤脚——换做别人萧厉早就毛了,可这会儿却只剩下心疼。
他手忙脚乱的扶着人来到路边吐了干净,又冲去小卖部买了瓶水,喂着漱了漱口……这会儿已是十二点半,夜风呼呼的吹着,只穿着单薄衬衫的徐子宴猛地打了个寒噤,萧厉见此连忙脱下外套替人披上,本想问问对方住在哪儿,徐子宴喝的都懵了,自然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咬咬牙,带着人回到了……封白的家里。
敲门的时候本还有些紧张,可过了半天不见人回应,萧厉沉默几秒,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果不其然,封白并没有回家,只有公爵听到动静,睁开了鎏金色的竖瞳,居高临下的看着外来的两人,倒是难得的没有发作。
萧厉扶着徐子宴进了浴室,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之后,又从衣柜里翻出了封白的睡衣替他穿上……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与那两人身材不一,若是用自己的,根本穿不住。
为自己雀占鸠巢的行为找了个借口,萧厉一边担心着封白回来看到了会生气,一边又对沉睡的徐子宴移不开眼……那人与自己印象中的模样并无太大差别,要说真有什么不同,就是他心目中的徐子宴,从没有这样狼狈过。
他不是订婚了么?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这般想着,萧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人的中指……原本带着钻戒的地方却是空空一片,细看甚至能看出淡淡的痕迹,想来是刚摘下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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