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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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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作者:一只炮灰女

    正文 第 158 章

    (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作者:一只炮灰女

    第 158 章

    贾母愁怀稍安,薛蟠是凤姐儿的嫡亲表弟,虽年轻,早早当了家主,撑的起事。于是与薛蟠合计:薛家商线有信鸽,即发信请王佑先行料理些琐事,王佑兄弟多,托他们修检贾家老宅的主院,以备凤姐入住,琏二“没银子”去薛家商铺取。

    邢姨娘怀胎两月余方在路途查出,可见琏二和邢姨娘都不着调,即命薛家下人寻几个老道的婆子服侍邢姨娘。贾琮并贾效、贾敦随薛蟠赴金陵,一应事宜听薛蟠的吩咐,若琏二犯糊涂,请两位文字辈亲长“劝说”……

    薛蟠已非吴下阿蒙,确能顶事儿,吆五喝六麻溜打点妥当,一行人带着大堆药材和下仆起程,薛府和京中诸事丢给堂弟薛蝌。

    小黄牛薛蝌默默飞书琏二,禀告他哥不听琏内兄的吩咐自作主张云云。

    其实不能怪蟠童鞋,他才是真正“全不知情”的那位。这么个大大咧咧的爷,琏二不敢让他参与阴~私事。偏蟠童鞋极关心琏舅哥,怕他失措怕他孤立无摇:若凤表姐转眼咽气,王家兄弟多半怒而暴打琏舅哥!越想越急,自是要赶去帮描补。最有效的法子是给穷鬼们塞银子,所以飞鸽传书让王佑兄弟“修检贾家老宅”。

    王家那边除了凤姐姑嫂母三个,知情的只有人精王佑。

    去年那会凤姐本想“一死了之”,什么麻烦都没了。琏二怕仍要娶王氏女,不许。凤姐只得早早做多手筹备,安排一个得了痨病的病妇住到贾家祖庄只是其一。

    至于将彩明给琏二做通房,是为邢岫妍不被荣府留在金陵服侍主母。琏二仍觉不保险,便让邢岫妍“怀孕”了,反正小产等闲事。假孕药不难搞,何大夫是治痨圣手,不是精于辨别真假孕的圣手,就算是行家,没往那上头想,一时半会也分辨不出。

    有道是一个谎要用十个来圆,贾母已经知会了王子腾夫妻,他们会不会派人赴金陵不得而知。光是薛蟠一行南下、王佑兄弟必定借机死要钱等,够凤姐琏二烦心了。凡此种种是金陵城将要上演的大戏,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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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一路陪着惜春,除了贾母想让她见识一下丧仪,更多的是借她的身份压宁府,使贾珍父子不得不收敛些,免得惜春受连累污了名声。

    敬老爷移灵宁府后,贾母来探过一回。但她过来,宁府上下必得摆大阵场迎候,老太太嫌烦,便每天让赖大家的或林之孝家的来看看,以提醒贾珍父子莫放肆。

    这天靠晚赖大家的过来,说老太太有请林姑娘,尔后亲自替惜春守夜。

    惜春受宠若惊、呃,是惊黛玉遇上什么事。郡王府、嗣兄等瞎想一通,又担心是老祖宗病了,终于忍不住套赖大家的话,没套出,倒让翡翠悄悄用安神香弄睡了!

    黛玉贾母均无不妥,是贾母送走薛蟠一行后,思来想去特地喊黛玉过府,以凤姐得了痨病教导她做主母定要心胸宽。黛玉伤心之余深以为然,并为惜春担心。

    有宠妾伤妻的二舅、满屋侍妾的大舅在一边比着,黛玉不觉得琏表哥对凤姐不好,认为凤姐是因将胞兄看得太重积郁成疾。人尽皆知凤姐补贴娘家无数,王仁扶不起便罢了,竟当众给凤姐没脸,且是在凤姐生日宴上。末了王仁死在外室的榻上,妻妾满屋无子息,倒是留下一个外室子。这种丑事合当遮掩,王仁竟遗命下仆在人来车往的王太傅府前、拦住贾琏喊出来。她想凤姐那么好强,如何受得住?

    返宁府,黛玉自是拿凤姐之事教导惜春。惜春也极难受,抹泪道:“琏嫂子是傻的!我才不在意,谁和我好,我就和谁好,什么亲疏远近,我是不知道的!论理我不该说他,他究竟是我胞兄,可你也看到,忒不像样!我只认宝二哥琏二哥是兄长,别人一概不管。”

    黛玉不担心惜春会因亲兄贾珍而积郁,担心的是惜春将族兄宝玉看得太重。

    她挑不出宝表哥半点不是,也承宝表哥“赠”暗银的情,尽管她已悟过来宝玉是替荣府还她钱,但做到令她肯接下银子,显是费了许多心思。

    她准准估到“暗银”是宝玉一个人想出的法子,琏表哥才不会费这神,只会在给她添妆时送张银票。若由她选,情愿是接添妆时拿银票,明公正道,无非她为建小观庄出过钱,荣府还她的人情,如此花起来也无顾忌。宝玉一番弯弯绕,她还就只能存着不用,以备两位表哥几时手头不趁来取,偏她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事,真个别扭。

    一种感觉由来已久,她就是觉得宝表哥假,假模假样无真心。

    她知道这话对惜春说了白说,只会吵一架,惟有打伏笔:“凤姐姐有一样最是不好,有了苦楚绝计不对人言,成日强撑。还认死理,他哥就那么紧要?紧要到无人能比?我竟是有些子心寒,就说府中姐妹,哪一个不挂心她?我可算悟了,便是哪天我知晓自己极信极亲的人是心里藏奸的,一直花口滑舌糊蒙我,也就当个教训,以后带眼识人。在我身边有真心真情待我的姐妹,便是能耐不大,遇上愁烦诉诉苦楚,事也就过去了。老祖宗说的好,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惜春叹道:“这一大篇可当闺阁宝训,旁人不告诉她,就咱们姐妹私藏!换衫,现眼前就有一道坎等咱们去过。”

    需换衫的只有惜春,黛玉一身轻便素服便可。天渐热,莫看只是五月底,大太阳天照样热身汗。惜春要披麻戴孝,她不想把自己闷一身痱子,受不了便“病倒”。今日尚好,天阴阴的时不时飘一阵雨,她有心去灵堂练练跪拜嚎哭功。

    你说这样守灵没人说闲话?这时代对孝子要求高,孝女……也不是不高,是贵女不见外男在帘子后面,不用亮相灵前(除非灵前全是女客,或只有族亲)。而随夫来上祭的女眷,又是由尤氏婆媳里外招呼,惜春是未出阁的姑娘,只需跪那儿哀哭。故此由与惜春身量相仿的小丫头们轮番代替便行,凶服头顶的麻布之大,垂着头能将脸挡住。

    总之,诸如此类的小巧很多,像惜春出嫁后当孝媳时,便可以学尤氏婆媳借招呼祭客歇一歇,主家总不能将客人丢在一边。若不弄小巧严格按“礼”办,一场丧礼没办完,因“哀毁过度”或病或亡的孝女贤媳不知几许,没哪家吃得消。

    闲言不述。二女到了前厅,冷冷清清不见祭客。

    并非亲友们太势利太无情,宁府这事就办的不着调。丧礼是按七算,尤氏在铁槛寺已经开丧,且过了“三七”二十一天。而皇家刚办的祭丧也就二十一天,虽说那是妃属小妾,却是皇家人,你不过是个爵位早已传给儿子的老道,怎能越过?况且两场丧事靠这么近,远亲近戚自是赶在“三七”期间来。不料宁府又奉旨移灵到宁府,祭客们再来一回……再送一次祭银?你说你不用收银子,没这个礼!送两回祭银,同样没这个礼。

    事已至此,贾珍若是要面子的,移回府摆上七天便出殡送铁槛寺。若只有七天,倒是可以帮你找些祭客来撑门面,故此“宾客如云”只撑到五月二十一日。贾珍见好不收,便成了现在这模样。

    贾珍也是无奈,父丧,他是重中之重的“孝子”,到铁槛寺后他得一直守在寺中,直到做完百日道场。接下来是按圣旨扶灵柩回金陵,尔后在金陵祖坟守制三年。

    不是青楼楚馆林立的秦淮河畔的三年,是在老贾家那穷乡僻壤的祖坟呆、呃,守制实为二十七个月,减去三个月是二十四个月,再减路上时间……怎么减都在一年半往上!

    由此可见皇上阴坏,老贾家向是将棺木在铁槛寺摆上三年五载,待尸已化骨后再运回老家安葬。如此一来,路上轻省许多,也不必在祖坟苦守。

    贾珍想着漫漫孝期恨苦居丧,对去铁槛寺住两个月提不起精神,什么水月庵的俏尼,在自家府中多自在,两个千媚百娇的姨妹就在后宅,淫~情浪态勾~人迷离颠倒。

    这会孝孙贾蓉不知何所去,孝子贾珍因夜来“劳倦”正在灵前补眠,轻鼾悠悠荡荡。代小姐哭灵的小丫头不敢造次,默默无声地跪那儿。

    惜春正为琏嫂子伤心,示意秋纹将小丫头扶起送下去,尔后施施然跪下,惨嚎:“哀哀我父昊天罔極~啊~啊~啊……”

    贾珍好梦惊断,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脱口叫骂:“嚎丧啊!!!”

    丫环婆子们想笑不敢笑,黛玉心发拧,一声莺啼燕啭:“天~尽~头~何处有仙丘?南山烈烈飘风弗弗!仙踪渺渺已无迹,人道是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惜春大哭:“啊~啊~啊~南山烈烈,飘飘發發!堂上空余旧躯壳,灵前惟见甜鼾客!冷雨敲窗儿心碎,泣血悲呜人笑痴……”

    贾珍翻身坐起,眨巴眨巴眼,心道:这是骂爷?好口彩,酸掉爷的牙!怎及三姐儿泼言厉骂,骂的人骨头发酥。

    想去寻三姨妹洗洗耳,他又觉得腰有些酸,于是喊了声,翻趴于草席上。

    几个清俊小厮应声上前,捶背捏腿揉腰各施其职,只差浪~声嬉笑来场灵前龙~阳欢。

    你问不怕祭客突然驾到?喳,门前鼓手棚牌楼干什么用的?客至鼓响遥遥传来,足够珍孝子酝酿悲伤,哭出满脸鼻涕泪。

    惜春黛玉在帘后看不到灵前丑态,也不在意,悲哭哀嚎是发~泄自己的伤情,大半年的牵挂换来凤姐得了肺痨的准信!

    两地相隔,生无法相见、死不能相送。而凤姐年纪轻轻患上不治之疾,只因一个不值得她亲不值得她信的“嫡亲胞兄”,帘外那人又何值得她们分一丝心?

    她们哭的太悲,外间风声雨声来伴奏,间或一声惊雷滚过天际,种种杂音掩饰了从内宅隐隐传来的吵闹声……

    作者有话要说:  哭灵图:我不是小丫头,是孝女惜春!毛毛都是白滴,凭什么说不是?

    ☆、第128章、暗云飞:尤三姐闹灵堂

    高门大户的灵堂,男女祭客的走道不同,男左女右隔着若大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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