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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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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 作者:阪漆

    正文 第13节

    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 作者:阪漆

    第13节

    他便带着一脑袋浆糊,慢慢合上了眼。  意识最后一丝清明的时候,他还在想,这堆浆糊醒来的时候能不见就好了。第14章 京都难平  皇上给秦既明回京有时限,那么绕远的秦承远就更有时限了,秦承平不知在京城c,ao纵着些什么,一计不成便未再使绊子。  秦既明后半段回京之路走得顺顺利利,赶在了八月下旬回到了京城。  秦既白到京城已经小半个月,听到秦既明回京了松下一大口气,但她现在身在宫中不便出宫,只得眼巴巴地等着秦既明什么时候能来探望。  秦既明洗漱一番便进宫禀报这次治水的情况,皇上在大殿十分正式地召见的他,似乎十分满意的模样,赏赐了不少东西。  末了,皇上看着风尘仆仆的秦既明,“朕听说你这次回去治水,不仅将安盈接了回来,还将你的师父也带回了京?”  安盈是秦既白的封号,秦既白走到半路就接了这道圣旨,听说是太后亲自定的封号,足以可见秦既白不是一般的讨太后喜欢。  秦既明一听这话眼皮一跳,果不其然下一句便是,“太后近来总觉得腿脚不大舒服,太医又看不出什么毛病,听说你师父医术了得,怎的不带进宫给朕瞧瞧?”  秦既明是不想带宋霁进宫的,更别说什么太医院,原因无他,里头水太深,稍有不慎被人暗害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实在不放心。  “回父皇的话,”秦既明道,“师父身子不好,实不相瞒,路上不知哪来了一帮歹徒害的师父生了场大病,消瘦不少,儿臣便先让他歇下了。”  “哦?又是歹徒?”皇上道,“安盈刚进宫的时候也虚弱不堪,也说路上有歹徒埋伏。”  秦既明面露慌张,“小白……安盈公主现下如何了?她念着太后央着早些进宫,儿臣手头的事情没忙完,实在不敢辜负父皇委托的重任……”  “行了,”皇上摆摆手,“朕也没怪你,安盈想你想的紧,她现下应当陪着太后,你去瞧瞧吧。”  “是。”  秦既明离了大殿,乘轿撵去太后的怡宁宫。路上他一直在想,皇上有意召宋霁进宫是个什么意图,从他回宫三年来看,皇上是对他不冷不热,想让宋霁进宫定然是有目的。  太后宠爱小白绝不单单是对于孙女的宠爱,小白两三岁没出宫的时候,也没见太后有这么宠爱她,但无论如何,太后在宫中说话有一定的分量,甚至有时候比皇后还重,讨好太后总是没错的。  还没怎么想清楚,轿撵就停了,秦既明下了轿撵还没站稳,一个泥团子就啪嗒打到了他的膝盖上。  秦既明看着面前院落里玩得跟泥猴样的孩子,抬头看了看牌匾。  他需要确定一下,轿夫应该没把他抬到什么养猴子的戏班子里去。  一见来了人,大的那个就停下了动作,小的那个意犹未尽,又往秦既明衣摆上砸了个泥团子,秦既明特地为了进宫换的华贵袍子霎时便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宣儿,道歉!”大的那个拽着小的,小的那个摆了个鬼脸,缩到了她身后。  这声儿秦既明听出来了,横竖衣服也脏了,便不计较地抹了抹大孩子的脸,露出一张白生生的笑脸。  “哥,你回来啦。”秦既白到处瞧瞧,“师父没一起啊?”  “让你师父先回去了,他路上生病了。”秦既明将她身后的孩子拉出来,用另一只干净的衣袖蹭干净脸,是宫中现下最小的公主秦承宣。  “宣儿,给我哥道歉。”秦既白对着她拉下脸。  秦既明摆摆手,一颗半悬的心放下了。  原本听说秦承宣很不待见小白,小白又在外头野惯了,还担心小白回宫被人针对,吃不守礼数的亏,暗卫通报回来说公主在宫中过得不错,他心里就思忖着,难道是小白改性了。  现下倒好,带着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一块儿在怡宁宫院里的shi泥地滚泥巴,也真真叫他开了眼界。  果真天下猴孩子都是一家的,管他什么时代朝代。  这块本该是种月季牡丹的小园子,太后嫌月季开得太娇艳晃眼睛,便让人挪去了皇后和丽贵妃宫中,空下的泥地本要种些柏树杨树什么的,谁知前两天一阵雨浇得厉害,工人便暂时缓了工期。  秦既白告诉他,她入宫以来每日都得抽半日陪着太后,昨个晚上小公主来寻她玩,玩得不够尽兴,拧巴着回去了,第二天早上清早就来寻她,下人告诉她秦既白去了太后宫里,便眼巴巴跟着寻来了。  秦既白又说,她昨晚教小公主打水漂呢,小公主打得石子跟绑了秤砣一样,一打沉一个,可不乐意了,就跟秦既白不服气地嚷嚷着她打水漂不行,打雪仗可厉害。  秦既白就笑她,谁敢跟你打雪仗?吹牛谁不会呢!秦承宣就更不服气了,今早过来就要找她打雪仗来着。  可这大夏天哪里来的雪?两个小孩儿转眼看见一院子的烂泥地,眼珠一转,就想到一处去了。  秦既明眼角抽了抽,“皇祖母也肯让你们这么折腾?”  秦既白咳了咳,拉过秦承宣,“宣儿,咱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否则又得挨训。”  秦承宣点点头,又看着秦既明,“你也不许说出去!”  秦承宣从小被宠惯了,脾气横着呢,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秦既明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指着一地的泥巴,“你说这地,只要不瞎都能看得见。”  秦承宣看着一地泥皱了眉头,刚要辩解什么,就见面前落下一道人影。  秦既明跪下行礼,“见过皇祖母。”  太后嗯了一声,让他起身,凌厉的凤眼扫过两只泥猴子,两个小孩儿对视一眼,可怜巴巴地低下了头。  太后年轻的时候很是雷厉风行,所以皇上性子偏软些,但如今上了年纪,见这孙辈的小孩儿红着眼圈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也狠不下心,横竖也就是闹得疯些,不是什么大错,摆摆手让宫女带他们下去洗漱了。  “承安,这趟辛苦你了。”太后将手从宫女的搀扶中抽出,秦既明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上前一步搀扶,嘴里回道,“也不是什么难事,是儿臣第一次处理,颇绕了些弯儿。”  秦既明扶着太后在院中走着,时而陪她聊上两句,走到第二圈的时候,太后挑了条小路,绕到了花园最中心的小凉亭。  秦既明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亦步亦趋的宫女消失了。  “有些人呐,”太后话头突然一转,“手伸的那么长,还当旁人都看不见!”  秦既明压低了声音,“儿臣听父皇说,近来皇祖母身体抱恙?”  “本宫自觉自个儿身子还不错,”太后缓缓道,“可总有人想要本宫抱恙,本宫深宫妇人,势单力薄,只得随了那人的愿。”  太后拄着的拐敲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秦既明边琢磨着她话里的深意,边扶着她的胳膊慢慢往前走。  穿过凉亭,有一座不大的荷花池,这时节荷花快开尽了,粉嫩的花瓣浮在池面上,有些萎败了。  “承安,你过来,”太后招呼他站在她身边,“你觉得,这池子下头有什么?”  秦既明转头看着池面,池面浑浊,看不清水底。这时恰有一尾鱼跃出池面,掀起了两三水滴,又扑通一声隐匿于浑浊的水下。  “有鱼,有花,”太后又说,“可惜其他太混了,看不见。”  “看不见的话……”秦既明突然道,“抽干了,便不就明白了?”  太后缓缓转过头,秦既明亦与她对视,看清了各自眼中的深意,便相视一笑。  风吹林动,怡宁宫掌事大宫女心急如焚地找到了池边赏败花的三皇子与太后娘娘,便松了口气,转头给一众小宫女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退在了一边。  近来京城附近y雨连绵,马车风吹日晒了两个多月,有些漏风,宋霁自打上回病愈后急着赶路也没好好修养,吹了一夜的风又有些烧。  但他没跟秦既明说,马车好容易见着京城的影儿,他不愿秦既明为了他再停下,昨夜烧得有些高,热得翻来覆去一夜没合眼,早上才将将睡着,也不知道秦既明何时离开马车进宫的。  暗卫告诉他,秦既明今日还得见太后和公主,所以可能会回来的晚些,先带他去京郊的王府歇下。  按理来说,皇子冠礼后就该封王分封地,典型的便是大皇子秦承兴,但这样一来,也就默认封王的皇子没有继承权。  因此二皇子秦承平今年二十二,依旧未封王,秦既明也是同样,但皇子成了年就不便随母妃住在宫中,皇上便着人在京邑修王府,好让未封王的皇子过去居住。  秦承平的王府离宫不远,占了京城最繁华的地儿,而秦既明的王府却建在京郊,离宫离得远,却划了块很大的地儿,宋霁本打算在王府门前便下马车的,被暗卫拦住了。  伤愈的蓝一劝他,“王府大得很,宋公子要真走,怕是得走上一阵子。”  宋霁原以为他是夸张,却没想到王府是大的夸张,亭台楼阁,水榭廊亭,建的ji,ng美异常,曲折环绕之中,他都记不清来时的路。  马车在一间别院前停下了,宋霁提着包袱走下马车,敲了敲酸软的背,脚跨在在别院的门槛上,落不下去了。  这间别院,跟他在落桥住的几乎一模一样,正中央的正厅,西面是他的屋子,东面本来只有一间客房,后来小白长大了不方便,便又连着造了一间。  这后添的屋子做得有些粗糙,屋顶比原来的矮了一截,小白嫌弃这屋子瞧着丑,便种了一墙的爬墙虎,将屋顶弄得郁郁葱葱,也瞧不出什么高了矮了。  现如今,连这爬墙虎都一模一样,绿油油地爬满了屋檐,出奇的朴实,跟周围华丽的亭台水榭格格不入。  站在着院门前,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仿佛秦既明从来不是什么皇子,小白也不是公主,他们一直都生活在落桥那间小小的院子中,而他也不过是上山采了个草药,才累得腰酸背痛回到小院。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小可爱在看咩?请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好不好吖qaq  现在连红包都炸不出小可爱了嘛tat第15章 京都难平  “只有这院子是主人亲自督工修的,”蓝八在一旁小声道,“其他都是皇上让人修的。”  宋霁笑了,“这院子要不是他亲自c,ao的刀,那可就吓人了。”  蓝八跟着也笑了,露了两颗小虎牙,被蓝一一瞪才收了回去。  宋霁还是选了自己原来的屋子住了,现下在屋中才发觉,这比他原先住的要大些,无论是摆书的架子还是写字的桌案,书架上零零散散摆着一些医书,都是宋霁拧着耳朵要他小时候背的。  宋霁提着唇角笑了笑,却笑得很酸涩,他不知道秦既明竟然还记得这些,竟然在造府邸的时候原封不动地还原了一个原来的屋子。  他随身的东西不多,也就些瓶瓶罐罐和书籍,安置好后便闲了下来。秦既明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宋霁这么想着,便提了脚步在院中转转,本来想去边上的药庐瞧瞧的,可回过神的时候眼前却是秦既明原来住的屋子。  来都来了,看看也罢。  宋霁推开门,霎时愣在了屋门口。  倒不是这间屋子多像原来的,而是这间屋子里的陈设有些发旧,随意的摆着,不像他那间屋子,东西都崭新崭新的,规规矩矩地放在桌案或者书架的一角。  这间屋子是住人的。  宋霁慢慢往里走,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摆设,跟他原来在落桥的屋子一样。  他撩开半开的床帘,床头摆着一本已经被翻烂的《行医书》,他轻轻打开书页,里头朱笔和黑笔圈的字迹恍若昨日。  秦既明刚来药铺的时候,宋霁铆足了劲儿要教好人生第一个徒弟,根据原有的医书结合自己的想法挑挑拣拣编了一本《行医书》,要他整本背下来。  这对一个刚经历生离死别,从云端落入泥土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他对医术一窍不通,半点都理解不了,宋霁就整夜整夜地陪着他,一句话一句话给他解释,秦既明就把注释写在了缝里,写得多了看不清了,他就换朱笔写。  有些东西太难了,宋霁也会帮他写在边缝里,遍布了整本医书。宋霁没想到他不仅住在这里,更将原来的医书带过来,书已经很旧了,边缝也很松散,几乎快散架了。  宋霁已经笑不出来了,十七岁的少年用了最糟糕的方式被逼着告别了原来的生活,只身一人来到京城,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个站在宏伟大门之前的少年该有多么彷徨和无措。  但他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一旦写在了脸上,他就彻底输了。他藏起了那些茫然和痛苦,步履薄冰地走在刀枪火海中,可能这里是他唯一能释放情绪的地方。  “师父?”  宋霁抬起头,秦既明刚抬脚进屋。  秦既明看见宋霁抬起头的时候,觉得他眼里有些情绪,似乎还带着水光,可等他眨了眨眼,那些东西就都不见了。  “回来的这么早?”宋霁放好东西起身,眼角瞥见了他衣摆上的泥点,皱起了眉,“你摔泥地里去了?”  “被大兴大名鼎鼎的两位公主泼的,”秦既明答,“也没什么事儿就回来了,不过师父在我屋里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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